與怪盜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01)充滿味道的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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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充滿味道的邂逅 2022年3月22日 重櫻的一年四季好像都在下雨。 水打玻璃的單調(diào)叮咚聲,持續(xù)灌入白濯的耳朵,讓他難以入睡。 生活在這座城市的人們,似乎或多或少都受到失眠的困擾。而原因當(dāng)然不僅僅局限于雨聲鬧耳。從這點來看,白濯覺得自己還算走運。 輾轉(zhuǎn)片刻,他斷然掀開亂成一團的被子,起身夠向個人終端,準(zhǔn)備播放一些助眠的歌曲。 一條人影在窗外迅速閃過。 白濯頓住動作,瞇縫起眼睛。 是小偷么? 這里可是十二層樓。 而且,自己的破房子里恐怕沒什么值錢的東西好偷。 三臺個人終端倒是價格不菲,不過如今但凡電子設(shè)備,或多或少都附帶身份認證功能,一經(jīng)報失立馬變磚。大費周折,到頭來只能賺點材料工本費,重櫻的小偷總不至于這般葷腥不忌。 而桌上的幾只便攜存儲器,雖然無需身份認證,即插即用,但其中存貨均有備份,被偷了也無所謂。不如說,那些珍藏許久的內(nèi)容物,如果能被更多人傳播、欣賞,或許更能實現(xiàn)其價值也沒準(zhǔn)…… 該說,以上可能性著實小的很。白濯對自身癖好偏離常軌的程度,一向很有自知之明。 如是胡思亂想著,他輕輕下床,踮著腳尖,悄無聲息地接近了窗口。 疑似小偷的人影,正停留在自家陽臺的位置。 體型纖細嬌小,前胸微隆,腰臀曲線圓潤,腦后扎著馬尾辮,應(yīng)該是位女性。 身上罩了一層連體緊身衣,映著霓虹燈光,在雨水中透出黑亮的色澤。 對方一手扶著欄桿,一手捂住腹部,警覺地四下張望。由于屋內(nèi)黑漆漆一片,她沒能發(fā)現(xiàn)隔門相望的白濯,自己的臉倒是被后者瞧了個真切。 膚色白皙,五官精致,看上去年紀(jì)輕輕,說是高中生也不顯違和。一對細狹的秀眉,卻又勾勒出幾分成熟的英氣,令人覺得她恐怕并非尋常的少女。 當(dāng)然,尋常少女也不會半夜爬到十幾層樓高的陽臺上來。 此時,她的前額貼著幾縷濕漉漉的黑發(fā),睫毛亦掛著水。臉色似乎微微發(fā)苦,不知是淋雨太冷,還是受了傷。 倘若對方是一名男性,白濯恐怕早已拳腳加之,讓他領(lǐng)略一番炎夏國技千年歷史的厚重。 換做漂亮妹子,他倒不介意靜觀其變。 沒辦法,自己就是這么庸俗的視覺系生物。 庸俗歸庸俗,必要的防范仍不可少。白濯悄然取出便攜終端,開啟攝像功能,將鏡頭對準(zhǔn)陽臺。 說不準(zhǔn)對方真就是女飛賊一只,到頭來仍免不了做過一場。這便需要事先留下視頻證據(jù),以防在警務(wù)科的科員面前,被反咬成襲擊弱女子的可疑人士。 然而……馬尾辮少女接下來做的事情,卻大大出乎了白濯的預(yù)料。 只見她拉開背上的拉鏈,費勁地將緊身衣慢慢往下捋。 外衣下方赫然再無其他貼身物,白嫩的背脊晃得白濯眼睛發(fā)花。 緊接著,兩片挺翹的臀瓣亦暴露在空氣中,甚至能隱約瞥見其間的絨絨毛發(fā)。 直至將緊身衣褪至膝蓋,少女才停止動作。隨后,左右張望了幾個來回,迅速蹲下。 (喂,該不會……) 就在白濯作出判斷的剎那,少女的兩腿之間,迸射出一道細長而有力的水線。撞擊到陽臺地面上,淅瀝作響,連紛雜的雨聲也無法完全掩蓋。 (蘋果手機使用 Safari 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 chre 谷歌瀏覽器) 片刻之后,水流漸息。少女抖了抖臀,從喉嚨中擠出一聲苦悶的呻吟。 (……見鬼。) 兩片臀瓣周邊肌rou繃緊,菊xue大幅張開,排出一連串噗嚕嚕的爆破音。 “嗯,嗯!” 少女咬緊牙關(guān),雙臂環(huán)抱腹部,上半身住緊貼大腿。 毫無預(yù)兆地,濁黃的固液混合物噴涌而下,瞬間染臟了一大片地面。 延遲了約莫半秒鐘,少女才后知后覺地發(fā)出一聲“嗚”的悲鳴。穢物接連不斷地穿越張開的菊門,每一波爆發(fā),都令她渾身顫抖。分量之重,幾乎令人懷疑,小小的身軀中,究竟如何裝得下這么多存貨。 似乎過了很久,又似乎僅是幾秒鐘功夫,陽臺上已一片狼藉。 穢物混雜著積水,蔓延到少女的靴底。但她無心計較這些,只是狼狽地喘著氣,眉頭緊皺,繼續(xù)維持著蹲姿,似乎想進一步將體內(nèi)清理干凈。菊xue一張一翕,幾乎能看到其中的粘膜褶皺。 可惜,許久之后都沒更多動靜。 少女揉著肚子,不情不愿地準(zhǔn)備起身。 (稍微等一下——) “呀!” 旁觀者與當(dāng)事者同時發(fā)現(xiàn)了問題。 少女的緊身衣上并無任何口袋,看上去也沒攜帶挎包之類的容器。 而白濯又不存在露天如廁的習(xí)慣,自然不可能在棄用已久的陽臺上放置手紙。 “……怎、怎么辦……時間快到了……” 少女小聲嘀咕,表情比之前強忍便意時還要苦惱上好幾倍。 她左顧右盼,忽然兩眼一亮。 接著,就這樣裸露著上半身,撅著桃心狀的翹臀,一點一點艱難地挪動到陽臺的另一側(cè),伸出手指,在地面凹凸不平的小水洼處蘸了一蘸。 白濯額角微抽,差點沒拿穩(wěn)便攜終端。 據(jù)說前古紀(jì)元,神竺地區(qū)曾有以手蘸水,進行廁后清潔的習(xí)俗。 理論而言,如果手法熟練,效果其實不亞于以紙相拭,甚至猶有過之也沒準(zhǔn)。 “……呃……” 緊身衣少女似乎并不具備cao作經(jīng)驗的樣子。 她的臉色接連變換數(shù)次,最終轉(zhuǎn)為堅定,毅然決然地將手指探向身后。 而白濯也終于忍不住發(fā)聲道: “其實我可以給你紙……”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利的驚叫聲劃破夜空。 少女一躍而起,暴退至陽臺邊沿,擺出防御架勢。隨后意識到渾身上下只有小腿不是裸著的,連忙蹲身縮成一團,緊張地盯著傳出人聲的方位。 過了片刻,白濯雙手高舉,示意沒有敵意,緩緩走上陽臺。 “……你,你是?” “這是我家。” “……”少女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悶悶道:“對不起?!?/br> 白濯本來想說沒關(guān)系,但望著污物蔓延的慘烈景象,腦殼發(fā)疼,便沒有答話。 他或許對某些行為的過程存在一定愛好,可這份愛好,其實并未進一步覆蓋到此類行為造成的結(jié)果上。 在距離對方四五步處遠遠停住,他揮了揮手中的物事。 “紙,還有毛巾。你可能需要這些?!?/br> “……謝謝?!?/br> “毛巾不用還給我。隨便找個地方扔掉罷。” “……” 哪怕光源只有遠處昏暗的霓虹,白濯仍能清楚瞧見對方臉上堆積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