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怪盜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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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強制高潮 2022年3月27日 蒼綺院花夕其人,明明防御力低下,卻偏喜歡把天賦點在本屬于rou盾前排的挑釁技上。 說的好聽點叫古靈精怪,說的直白點叫善于作死。 對付這等搗蛋鬼,就該狠狠抽打她的屁股,將胯下巨物毫無潤滑地塞入她的屁xue,讓她悲鳴到嗓音嘶啞,親身體會何謂真正的擴張藝術(shù),免得小覷了天下英豪。 以上念頭只在白濯腦中停留了一秒多鐘。 花夕所能看到的全部外象,則僅限于師匠微微皺眉,隨即陡然加快了手指的搓動頻率。 “嗚哇哇啊啊啊?。?!救、救命!……” 若說之前的音聲是泉水汩汩,此刻則可謂飛瀑擊巖。 “青玉鱗”在酥軟潤滑的菊xue間上下翻飛、急速旋轉(zhuǎn),表面紋路幾乎連結(jié)成一圈圈殘影。少女的股間水珠亂濺,星星點點四下飛散,已分不出是yin蜜抑或腸液。 “……救、救……花夕……酥胡……酥胡得要死掉了……” 支離破碎的喘息聲,半似求饒,半似撒嬌。白濯不為所動,專心控制著手中的玉柱,一次次精準(zhǔn)將她送上高潮。 “酥、酥胡……咕啾,咕啾……師匠的……嗚姆……” 左手忽然傳來滑膩的濕熱感。卻是花夕于意識模糊間,再度逮住了他的手指。 溫潤的小舌癡纏上去,舔吸著尖端,舔弄著關(guān)節(jié),甚至挑逗地舔舐著指肚處的厚繭。無需動用太多想象力,就能猜到她把口中之物當(dāng)成了什么東西。 “……唉。” 克制住抽手而去的沖動,他默默放松左腕,任對方上下施為。 “咕啾,咻啵……花夕,又、又要去了!……師匠……也一起……” 白濯手指微彎,輕輕撫弄少女的舌尖,回應(yīng)她的賣力吸啜。另一只手則停止搓動“青玉鱗”,改為直截了當(dāng)?shù)那昂蟪樗褪?,以模擬最后沖刺的環(huán)節(jié),為這場盛大的yin戲劃上句點。 “嗚嗚,嗚嗚嗚嗯嗯??!花夕、屁眼……壞掉……xiele……!嗚啊啊啊嗯!” 縱情的哭喊聲響徹廳堂。 飽受摧殘的括約肌,已然失去消化系統(tǒng)末端的功能,既無法挽留為其帶來莫大歡愉的性具,也難以阻擋內(nèi)部流質(zhì)的噴涌。 好在腸道早被清洗得干干凈凈,連一點一滴穢物都未剩下。只余些許成分不明的灌腸劑,與泛濫的腸內(nèi)分泌物攪和在一塊,化作泛著泡沫的乳白色yin汁。 分量驚人的液體持續(xù)涌出抽動不已的菊xue,乍眼看去,便好似真的被內(nèi)射了一樣。 花夕一動不動,雙目緊閉,死去般癱倒在床。唯有機械左臂尚存余力,間或顫抖一二。 直到此刻,她仍然依依不舍地吮吸著白濯的指尖。 …… “哎呀哎呀,人家從來不知道,自摸都會這么累的!……真好吃。” “前古遺風(fēng)”燒烤攤的鄰街雅座上,義體豆丁一手香辣蝦,一手芥辣牡蠣,左右開弓好不愜意。 白濯面色木然地咀嚼著蔬菜串。 {手`機`看`小`書;77777.℃-〇-㎡} (分明一直是我在出力……你根本只有負(fù)責(zé)爽而已罷。) 為了給聲稱元氣大傷的少女補充營養(yǎng),他不得不自掏腰包,點了一大摞對方鐘愛的水產(chǎn)。 重櫻周邊水域污染嚴(yán)重,海鮮河鮮都得從泛亞太及月海聯(lián)邦進口,價格可想而知。一頓飯幾乎吃去平時白濯一整周的夜宵預(yù)算,老板眉開眼笑,大方附贈烤串若干,總算讓他有點東西可啃。 咯擦咯擦,咯擦咯擦。 蝦類與貝類的殘骸迅速堆積。 咯擦咯擦,咯擦……咯…… 不知何故,花夕突然放緩了胡吃海塞的節(jié)奏。 嘴里一鼓一鼓吮著貝rou,她的目光游離向遠(yuǎn)處,似乎在發(fā)呆,又像在觀察著什么。 白濯側(cè)頭望去,發(fā)現(xiàn)對方視線的末端,正對著一座高樓半腰的巨幅液晶屏。 其上循環(huán)播放的懸浮轎車廣告沒甚特別,想必是底部滾動的新聞字幕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櫻墻九區(qū)西側(cè),五分鐘前……嘖,又是爆炸案。) 瞥了眼花夕,白濯若無其事地問道: “是你的同事?” 雖然不認(rèn)為一家路邊攤會安裝有重櫻重工的監(jiān)聽器,不過保險起見,他還是采用了隱晦的說法。 “怎么可能,現(xiàn)在才下午耶。我們從來都只上晚班的?!?/br> 花夕立即理解了他的意思,熟練地以黑話作答。 費力地咽下嘴中食物,她灌了口汽水,歪著腦袋反問道:“師匠很在意人家的,唔姆,課余活動嗎?還是說,是在擔(dān)心鈴醬呢?” 白濯的面部肌rou微微一僵。 “……好歹認(rèn)識一場,關(guān)心一下很正常罷。其實你們倆都挺叫人惦念的,畢竟一個小身板,一個死腦筋?!?/br> 勉強算是得體的回答。哪怕被義體豆丁偷偷錄音,播放給馬尾辮少女品評,也挑不出太多錯處。 誠然,他與兩位“暗流”成員的關(guān)系,根本未曾——今后恐怕也不會——發(fā)展到那般地步。 但成熟男人就該 注重生活中的每一處小細(xì)節(jié)。 倘若平時粗疏大意,等遇到真正的考驗時,便難免猝不及防。 “欸嘿,師匠放心好啦?!?/br> 少女瞇縫著笑眼,似乎對他的說辭頗為滿意。“人家是文職人員,平時隨便摸魚……是說,隨便做點支援工作就ok。鈴醬嘛,雖然笨是笨了點,但身體又棒,下手又狠,跑得還快,全重櫻再也找不到比她更滑溜的家伙了?!?/br> “……也是?!?/br> 相澤鈴的脫逃手段的確高明,成功從白濯面前落跑兩次便是明證……雖然白濯當(dāng)時也沒有特別想要留下她的意思。 至于實戰(zhàn)能力,其實也還過得去。力敏雙優(yōu),搏擊功底扎實,輔以隱形異能,吊打一兩隊警務(wù)科社畜不在話下。 如果在陽臺上初次見面時,白濯只是一個普通的重口味色情片愛好者,恐怕分分鐘就被痛毆至物理失憶,后面的一系列故事也自然沒了下文…… 想到此節(jié),他不禁搖頭失笑。 “算我多慮了。我該替惹到你們的人擔(dān)心才對?!?/br> “干嘛替那種家伙擔(dān)心呀?”花夕表示不解?!叭堑轿覀兊?,肯定都是壞蛋來著。因為我們是正義的伙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