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怪盜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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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拯救世界 2022年3月28日 如前所述,車站月臺與七枝的住處之間,僅有短短二十米的垂直距離。 即便小心謹慎、一步一停,爭取到的時間也極為有限,根本不足以讓相澤鈴思考出應對這場危機的方案。 (混蛋,變態(tài),不知廉恥,掉下去摔死算了?。?/br> 盯著白濯從容踏行在老舊木階上的背影,馬尾辮少女怨念盈胸,碎碎念個不停。 但緊接著,又覺得對方可惡歸可惡,終歸罪不至死,連忙呸呸呸地取消詛咒。 “有什么事嗎?” 聽見身后的動靜,白濯狐疑地回頭查看。 “……沒有。嗆到口水了。” “唔,我剛剛好像看到,你在抽自己的嘴……” “有蟲子?!?/br> 夾在大哥哥與大jiejie中間,七枝偷偷觀察著兩人的奇妙互動,臉上寫滿了求知欲。 …… 且不談對未成年人不可估量的壞影響,沒過多久,三人組抵達了目的地,也到了該分頭行動的時候。 “大哥哥快看!上面的三個字,是我寫噠。” 手指“七枝居”門牌,小蘿莉撲閃著亮瑩瑩的大眼睛,獻寶似的望向白濯。 “好名字?!?/br> 對于歪歪扭扭的字體,白濯難以置評,只得從其它角度進行稱贊?!拔乙郧耙蚕虢o家門口掛個牌子來著,但‘濯屋’有點難聽,‘白府’又太土?!?/br> “這是爸爸以前開的店,不是我的家喔?!逼咧m正道?!安贿^我沒有自己的房子,只好住在這里啦?!?/br> “……這樣啊?!?/br> 亡父留下的遺產(chǎn),冠上了幼女的愛稱。 意識到這一點,白濯再看那“七枝居”三字時,便覺得有些溫馨,又有些傷感。 他的眼神轉(zhuǎn)為柔和,伸手摸了摸小蘿莉的腦袋。 ……手感不錯,怪不得女飛賊隔三差五就要盤弄一番。 七枝舒服地瞇起眼睛,宛如一只捋順了頭毛的小貓咪。哪怕梳著同款馬尾辮,她這會兒也不像小一號的鈴醬,倒更像小半號的花夕。貓崽式瞇眼,正是那只豆丁的常駐表情之一。 白濯將目光轉(zhuǎn)向身側,卻見正牌鈴醬正心無旁騖地緊盯著門牌,一副深受感動的表情。 這副模樣應該不是裝出來的。不過,可能稍微存在一點夸張的成分。 “鈴。鈴?鈴!掉線了嗎?” “……??!什么,不知不覺,就到家了呢!” “到家以后,也該辦正事了?!?/br> “正事是什么,聽不懂……哈,哈哈……” 少女裝傻地干笑著。隨即,在白濯的逼視下迅速破功。 “……唉。” 無力地垂下頭,她攥緊粉拳,像是在給自己默默鼓氣。 三五秒后,忽然沉身蹲下,眼睛與幼女平齊,雙手搭住后者的肩膀。 “七枝醬。你還記不記得jiejie說過,今天晚上,要借用這里做秘密基地的事情?” 小蘿莉原本正歪著腦袋想事情,似乎在琢磨大哥哥與大jiejie之間的關系。不過,一聽到“秘密基地”四個字,立刻精神一振,臉蛋上現(xiàn)出雀躍的神采。 “記得!大jiejie要和戰(zhàn)友們集合,一起悄悄商量,怎么拯救世界!” (蘋果手機使用 Safari 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 chre 谷歌瀏覽器) “嗯,沒錯,拯救世界。……不過,拯救世界,真的很難呢?!?/br> “我相信大jiejie一定可以辦到的!” “……呃,jiejie也有信心。但還是很難。因為很難,所以必須好好商量一番。好好商量,就需要時間。” “需要時間……” 七枝若有所思,瞄了眼一旁環(huán)抱雙臂看熱鬧的白濯?!啊?,現(xiàn)在就要開始悄悄商量嗎?” 相澤鈴頓時陷入沉默。 她顯然沒有料到,小蘿莉竟能跳躍數(shù)個論證步驟,直接得出結果。 “大jiejie放心好了?!庇着蠲鞔罅x地拍了拍胸膛,“我馬上就去隔壁婆婆家藏好,不會暴露秘密基地的!欸多,還有……” 她低頭在小裙子的口袋里使勁掏摸著,“還有,要把鑰匙交給大jiejie,鑰匙,鑰匙……” “……” 雖然省去了好長一段口舌,少女卻完全高興不起來。 并非為欺騙小孩子而感到難過?!蛟S有一點點,但也不至于矯情到為此產(chǎn)生負罪感。 畢竟,比起直白地告訴對方,“哥哥要檢查jiejie的屁股,乖孩子不許偷看喔”,幾句善意的謊言,顯然是更有常識、亦更為合適的應對手段。 不過……七枝醬那么聰明,那么乖巧懂事。又那么全心全意地相信著自己。她便不得不捫心自問: 自己到底是不是一個,值得對方托付這種信任的可靠大人呢? “當然是?!?/br> 遇到某個變態(tài)混蛋之前,鈴原本能這 樣毫不猶豫地回答。 現(xiàn)在她則有些不確定了。 此外…… “放輕松。” 瘦削的手掌拍上她的肩膀?!拔覀兛墒怯H密的戰(zhàn)友啊?!?/br> “……” 不必回頭,鈴就能想象到白濯促狹的笑容。 由于完全未曾料到,會與對方提前碰面,她在編造哄孩子的謊話時,心想反正不會有第三者知曉,便采用了較為隨意、較為不走心的理由。 或者,直白一點地說,較為……低齡。 與實際情形兩相印證,社死效果可謂拔群。 “別磨蹭了。早點拯救完世界,”對方一本正經(jīng)地道,“或者拯救完其他什么東西,還來得及接七枝回秘密基地吃晚飯呢?!?/br> …… “七枝居”的內(nèi)部布局,形如市區(qū)隨處可見的迷你酒吧。 三五米長的木板條,擱在釘入地板的金屬支架上,形成簡陋的吧臺。 四只長腳圓椅沿線一字排開,本應置于吧臺后方的酒櫥無處安放,只得占據(jù)走廊。進門時,步子邁得稍微大些,便可能一鼻子撞上玻璃柜面。 櫥內(nèi)擺放著碗筷杯子若干,還有零星幾只空酒瓶。后者積滿灰塵,顯然已經(jīng)很久沒挪過窩了。 白濯湊上前,正想看看瓶身上的文字,背后忽地傳來打鼓似的咚咚心跳聲。 (唔,至于這么緊張么……) 回頭望去,只見馬尾辮少女面紅如血,渾身脫力地背靠墻壁。雙臂交叉護住前胸,緊緊閉攏的兩條長腿抖個不停,仿佛隨時都會不支倒地。 若非見識過這位姑娘害羞時弱不禁風的模樣,白濯幾乎以為對方往下體塞了什么奇怪的東西。 “接下來怎么做?” 他好心地道,“需要我?guī)湍銓捯聠???/br> “不不不不用,我我我自己來……” 保持著貼墻的姿勢,少女一邊緊緊盯住白濯,一邊朝遠離他的方向挪動了好幾步。接著,伸手夠向衣領,由上至下挨個解開紐扣。 白濯有點意外。 今天的正事,是替對方檢查消化系統(tǒng)末端出了什么毛病,理論上只存在脫掉內(nèi)褲的必要。 此刻相澤鈴主動褪去上衣,便不得不令人產(chǎn)生遐想,或許她只是嘴上不情不愿,身體卻很誠實,準備發(fā)生一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關系。 不過,等到鈴脫掉整件襯衫,開始摸索裙后的拉鏈時,白濯便意識到自己多心了。 衣物下方曲線玲瓏,卻看不到半片暴露在外的肌膚,只有眼熟的黑亮光澤。 “……把緊身衣當內(nèi)衣,是什么時髦的新玩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