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怪盜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31)尋幽探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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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尋幽探密 2022年3月29日 來不及將沖動付諸實踐,白濯倒并未感到多少不滿。 比起相澤鈴未經人事的稚嫩性器,他對少女另外一處孔洞的興趣,明顯更勝一籌。 不過令他奇怪的是,兩團白嫩的尻rou間,赫然貼著一片四四方方的白色物事,將菊xue擋得嚴嚴實實。 (……這是什么玩意兒?) 似曾相識的感覺涌上心頭。 他起初以為它和花夕的巨型肛塞類似,屬于某種擴肛道具。 定睛觀察,又覺得它質地綿軟,更像某種紡織品。 怎樣都好。區(qū)區(qū)一層布料,阻擋不住他的探索欲……是說,阻擋不住他為鈴祛除病痛的決心。白濯果斷地捏上白色物體的邊沿,運勁一扯。 恰在此刻,對方慌慌張張的聲音傳入耳內: “等,等等!我忘了,讓我自己……” 為時已晚。 隨著一陣黏糊糊的異響,白布被整片撕下,手感好似揭開粘附在皮膚上的創(chuàng)口貼。 “嗚??!嗚啊啊!” 少女的腰臀劇烈彈動,宛若被生生剮去鱗片的活魚。一對長腿篩糠似的亂顫,勉強支撐了幾秒鐘,便脫力地分向兩側,頹然坐倒在地。 白濯無語地看向手中的物事。 那的確只是一塊白色的布料。準確一點說,由白色布料縫成的軟墊。被透明液體浸透的黏糊糊表面,解釋了它為何能在少女的屁股上粘得那么緊。 這些液體的來源不言自明——兩片光滑的臀瓣間,肛rou掀卷,汁水狼藉。 赤腫的括約肌一張一縮地抽搐著,露出內里紅潤潤的腸道,宛若一朵會呼吸的妖艷玫瑰。哪怕在重口黃片中,被十幾個大漢連續(xù)關愛過的女藝人的菊xue,都不會比眼前的景象凄慘上太多。 難道,從今天剛見面的一刻起……甚至更早,她就一直處于這種狀態(tài)嗎? “走路都疼”一點都不夸張。倘若失去軟墊的保護,她恐怕真的連步行都難以做到。 白濯回憶起少女摸著七枝小蘿莉腦袋時的溫暖笑容,回想起她站在櫻園紀念碑前的惆悵神情,只覺得一幅幅畫面都變了味。 “鈴,那天以后……” 他不禁再次問出,在今晨的短訊中早早提過的問題:“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 所謂“那天”,指的自然是公園拍片的日子。 白濯以兩根手指,半管灌腸液,引領相澤鈴走入了新世界的大門。 其后斷然分別,毫不拖泥帶水,還撂下“應該不會再見面了”的漂亮話,正應了“只進入身體,不進入生活”的名諺,堪稱狼界表率。 此刻回頭看去,卻隱隱透著管殺不管埋的渣男氣息。 “沒,沒什么,特別的事情?!?/br> 面對白濯的第二遍質問,鈴同樣復刻了之前短信中的回答。 她頭都不敢回,雙手重新?lián)巫γ妫懔ε榔?。卻不知怎的牽動到了菊蕾,兩股劇顫,再一次失衡倒向地面。 白濯眼疾手快,趨前半步,一把撈住少女的腰肢。 “嗚咿!” 唇間漏出一絲慌張的低呼,鈴條件反射地抓上前者的衣襟,仰面倒在他懷中。 被記憶中的,檀木一般的清香氣息團團包圍,她恍惚了片晌,才使勁扭動身軀,試圖脫離對方的臂彎。 然而兩者力量太過懸殊,少女徒勞地掙扎了三五下,就認命地放棄了抵抗。 “放……放開我?!彼笳餍缘匦÷曕止局?。 “可以。要不我們去床上吧?” “?。 ?/br> 感受到懷中嬌軀猛然繃緊,白濯迅速澄清道:“我的意思是,你這樣站著太累,不如趴床上省力。我檢查起來也能方便一點?!?/br> “不,不可以,會把七枝的被單弄臟的!” “洗干凈不就行了?” () “……水不夠用,而,而且,來不及曬干……” “……” 白濯無話可說。 本以為自己的租屋已經夠寒磣了,可與欄城下不著地、缺水缺電的生活一比較,就立時顯得舒適奢華起來。 設備不到位,連揩油都揩不痛快。瞅了眼吧臺的冷硬表面,又撇了眼三足高度不一的圓椅,他搖搖頭,干脆屈膝坐下,不由分說地將少女架上膝蓋。 “欸?咦咦咿?” 沒來得及作出任何反應,鈴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擺出了熟悉的造型。 那是一輩子都難以忘記的,在公園木屋前像小狗一樣趴著,屁股朝天撅起,毫無防備地被變態(tài)先生戳來戳去的姿勢。 “等等等等下……” “不舒服么?” “當然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 過于實誠的少女,久久答不上話。 無聲地笑了笑,白濯不動聲色地伸出右手,擺放上她的臀尖。 肌膚相觸的剎那,鈴倏地扭頭怒視道: “……你,你又……” “舒服么?” 白濯五指彎曲,輕輕揉捏著滑膩的肌膚。 “嗚啊!你,你怎么只會講這個詞!” 他不作理會,稍許施力下壓,在rou丘上按出五處微小的沉陷。隨即,手腕小幅抖動,暗勁直貫指尖,激起一圈圈臀波。 “嗚嗯……變態(tài)!討厭!……嗚嗚,嗯!” 抖動的頻率由緩至急。起先只是腕關節(jié)運勁,而后指根、指節(jié)相繼發(fā)力。多重震波交織穿插,將空氣都激出嗡嗡的蜂鳴。 “……一點都不……舒……唔姆……嗯嗯啊啊……” 僅僅幾個眨眼的工夫,女飛賊便再度被他的精湛技藝擊潰,在遠超任何電動器械的高頻按摩下發(fā)出了誠實的輕喘聲。 “鈴?!卑族恍亩茫\指如風的同時,趁勢詢問道:“屁股洞變成現(xiàn)在這樣子,你有什么頭緒嗎?!?/br> 少女扭擺了幾下腰肢,似乎在對他的粗俗用詞表達不滿。 “自從,你插過……嗯,啊……弄過我那里以后,那里就變得……變得好難受?!?/br> 除了難受,沒別的? 望著地板上濕噠噠的水漬,白濯有點想這么追問對方。 “我以為……嗚嗯……等幾天,自然就好了。”沒有察覺背后男子的歪心思,她一邊喘氣,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敖Y果……結果……” “結果怎樣?” “結果……就成,這樣子了?!?/br> “……” “一定是……唔姆……是你弄得,太粗暴了……嗯啊,嗯嗯……” 怎么可能。 出指的輕重分寸,白濯一向把握得非常精準。以當時的普通檔強度,即便連續(xù)抽插一個小時,也不至于把后xue折騰成這副玫瑰盛開的奇景。 除非…… 心中的某個猜想越來越鮮明,他的表情亦愈發(fā)古怪。 該不會,這家伙體驗過尻xue的快樂后,食髓知味,忍不住親自動手了罷? 初學者經驗不足,又往往恥于交流、信息閉塞,的確容易作出一些有損健康的冒失行為,抑或被劣質的自慰用品坑害。 當然,也不一定真就是質量低劣……可能只是不適合而已。尺寸過大、刺激性過強,諸如此類。人與人的屁眼不可一概而論,而鈴的屁眼,無疑屬于較為脆弱的類型。 私密部位受創(chuàng),對她而言無疑丟臉到家,丟臉到不好意思去醫(yī)院看病。只得一個人憋著,指望靠時間治愈一切。 直至情況一步步惡化,嚴重影響到日常生活,才病急亂投醫(yī),惶惶然向始作俑者求助…… 迅速回顧了一遍腦補的前因后果,白濯覺得,自己搞不好猜到了真相。 難以解釋的破綻,只有一處。 以他對馬尾辮少女性格的了解,這家伙就算開發(fā)出了新性癖,再怎么心癢難抑,也肯定會小心翼翼地展開嘗試。 可能會先用棉簽抽插一番,適應后再換做筆桿,或者手指。 如此一步步加大尺寸,放寬尺度,刷新玩法的下限與上限,少說也得等到一個多月后,才可能折騰至菊部生恙的地步。 區(qū)區(qū)幾天時間,就慰肛慰得走路都困難,實在不太符合相澤鈴的人設。她又不是花夕…… 一個人悶頭瞎想也沒意義,白濯決定稍微試探一下對方。 “鈴。你后來有沒有……自己往‘那里’,放些什么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