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怪盜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60)通力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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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通力合作 2022年4月3日 聽見相澤鈴問的是“怎么辦”,而非“為什么”,白濯就知道,對方完全沒有懷疑他在今日三人行中扮演的角色,僅僅以為這是一次單純的巧遇而已。 遞出一個安慰的眼神,他輕聲道:“放心,聽我安排就沒問題?!?/br> “怎么可能沒問題!” 鈴緊張兮兮地道,“要是,要是讓花夕知道……!” 白濯完全理解她的擔(dān)憂。原以為只是普通的雙人互動,哪怕被料理成十八般花樣,反正該丟的臉早就丟光了,債多不愁。 可好友冷不防橫插一腳,私下調(diào)教一轉(zhuǎn)公開處刑,瞬間擊穿了本就不堪重負(fù)的心理防線。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某只色豆丁一樣,社死風(fēng)險越高越興奮的。 “那就別讓她知道。” “……可是……” “相信我?!?/br> “……” 三字真言出口,白濯自己都覺得頗為敷衍。兩人之間顯然不存在使用這一句式的信任基礎(chǔ),對方?jīng)]直接用“憑什么”頂回來,已算照顧面子。 斟酌了數(shù)息,他正準(zhǔn)備透露一些具體的cao作方案,卻聽女飛賊鄭重低語道:“拜托了。” 撂下這句話,她立即急匆匆離去,留下白濯在原地默然無言。 …… “師匠,我們什么時候開始搞事呀。” 與同事隔了三兩分鐘,蒼綺院花夕抱著薯片袋子,悠悠晃到了白濯身邊。 “等我的信號。”白濯信手抽出一枚薯片,往嘴里一塞?!班牛兜肋€行。” “嗚咿……” 豆丁的嘴嘟得老高,“不要搶人家的食物啦,人家今早特意沒吃飯的說?!?/br> “……啊?” 白濯一時搞不懂,“特意沒吃飯”算什么意思。 相澤鈴保持空腹,是為了腸內(nèi)少點穢物,便于發(fā)動隱形能力。 花夕不吃飯,腸子里再干凈,又能怎…… (……唔,明白了。) 驟然想通其中的彎彎繞繞,他看著對方“快來表揚我”的小表情,搖頭道:“下次不要這樣,對身體不好。” “欸~~~但是,金金上沾了便便,不會很掃興嗎~~” “……” “???” 奇怪的字眼傳入耳內(nèi),廚臺旁埋頭勞作的相澤鈴猛然抬起頭,朝這邊投來疑惑的視線。 未等白濯作出任何反應(yīng),花夕臉不變色心不跳,迎著她遙遙揮手: “鈴醬,魚片切好了嗎?” “我好像聽到‘金——’” “還有牛rou卷,包好了沒有呀?” “……你這家伙,真的著急的話,就快點來幫忙??!” “馬上,馬上的說。” (蘋果手機(jī)使用 Safari 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jī)使用 chre 谷歌瀏覽器) 三言兩語糊弄完朋友,小豆丁回轉(zhuǎn)腦袋,嘻嘻一笑。 “師匠,剛才講到哪里啦?” …… 花夕嘴上敷衍,終歸還是不忍心眼看鈴醬一個人忙上忙下,嘮嗑了一小會兒就跑去打下手了。 依照重櫻當(dāng)?shù)仫L(fēng)俗,似乎有“男人不下廚”的說法。念及此節(jié),白濯心安理得地翹起二郎腿,欣賞兩位美少女的廚藝刀工??煽粗粗?,眉頭越皺越緊,很快便維持不住閑適的姿態(tài)。 “花夕,魚片切得太厚了!” “沒辦法,人家只剩一只胳膊了呀……” “至少用右手扶著砧板吧?!?/br> “不行不行,今天抹了很貴的軸油,不能沾水的說!” “……哈?” …… “鈴醬,你往牛rou上撒了什么東東?” “沒,沒什么喔?!?/br> “……那個包裝……是方便面的配料包吧?!?/br> “…………孜然味,超好吃的。大概?!?/br> “給人家老老實實拿醬油調(diào)味啊!” …… “鈴醬,這個旋鈕上的數(shù)字,是指分鐘,還是指小時呢?!?/br> “可能是火力的意思。” “什么叫‘可能’……這是你家的烤爐耶?!?/br> “那個,我平時一直都用微波爐的……” …… “請停一停。” 白濯忍無可忍,出言打斷她們的工作進(jìn)程?!捌鋵嵨覍W(xué)過一段時間做菜,如果不介意的話——” “當(dāng)然不介意啦!” 花夕高舉雙手,不知是在歡呼,還是想表達(dá)投降放棄的意思?!扳忈u老添亂,人家要和師,不對,和攝影師匠一起玩!” “你才是在添亂吧!” 相澤鈴忿忿吐槽,連友人的奇怪稱呼都沒留意?!拔抑皇?,只是……狀態(tài)不太好……” 聲音愈發(fā)微弱,目光缺乏底氣地游移向一旁,顯然默認(rèn)了場外觀眾的請戰(zhàn)要求。 白濯話不多說,捋起衣袖洗凈雙手,cao起陶瓷廚刀,對著生魚rou就是一頓猛切。 扎著馬尾辮和雙馬尾的兩只腦袋,一左一右從其背后探出,齊齊盯著流轉(zhuǎn)的刀光,以及不斷被甩離刀面,準(zhǔn)確躍入一旁瓷碟的魚片。 白濯使用菜刀的方式,與正常下廚完全不同,與其說是在切rou,不如說是把rou當(dāng)成了敵人,反復(fù)施加斬?fù)簟?/br> 姿勢怪異,實際效果卻非常理想。每一片魚rou皆薄如紙錫,幾乎要在空中晃悠悠地飄蕩一兩秒,才不緊不慢地落進(jìn)盤中。 少女們看得目眩神搖,張口結(jié)舌。直至一整塊rou材盡數(shù)切罄,花夕終于顫聲問道: “這、這是,炎夏功夫嗎?!” “……可以是?!?/br> 白濯含糊回應(yīng)。 許多外邦友人,對于炎夏國技存在種種誤解,仿佛個體武力側(cè)的一切成果都屬于“功夫”的一部分。 其實自兩次炎月戰(zhàn)爭以來,軍事需求催生技術(shù)發(fā)展,涌現(xiàn)出的諸多門派傳承中,現(xiàn)代搏擊與異能開發(fā)才是主流,沿襲前古紀(jì)元技術(shù)理念的反而寥寥無幾。 白濯所在的門派,大概可以視作“異能 古武”的雜牌組織,兩邊不靠,兩邊不受待見。 當(dāng)然,這并不妨礙他以“武學(xué)家”自居。 “人家聽說,炎夏人做面條用不著機(jī)器,都是一刀刀從面團(tuán)里削下來噠!” “的確有這種吃法?!?/br> “人家還聽說,厲害的炎夏廚師,做飯都不生火,直接施展‘內(nèi)力’,就可以把水燒開……” “呃,一般不會這么做。” 隨口應(yīng)付著花夕的纏問,白濯分心瞥了眼好久沒吱聲的女飛賊。 要是連經(jīng)常執(zhí)行戰(zhàn)斗任務(wù)的一線成員,都像義體豆丁那樣,被些許雜耍把式唬得一驚一乍,他就得重新評估“暗流”組織的成色了。 卻見對方臉上一片潮紅,神色躲躲閃閃,分不清是驚訝還是淡定。 奇怪。隨便切了幾片食材而已,到底有什么好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