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怪盜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81)圍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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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圍觀 2022年4月8日 怎就忽然發(fā)生這等小概率事件了? 白濯百思不得其解。 是單純的巧合,還是因為,所謂“感應(yīng)式調(diào)光玻璃”,和某些接觸不良的電器一樣,敲一敲就能湊合用著? 若說女飛賊在廁所里的一記重錘,恰巧觸動了蟄眠中的cao控單元,倒也不是全無可能。 再或者,墻體的分子排布在猛力的擊打下產(chǎn)生了異變,蛻化成了能被可見光穿透的結(jié)構(gòu)? 聽著挺扯談,可一想到武術(shù)圈內(nèi),“腕力驚人的格斗家,能夠徒手將碳捏作鉆石”之類的謠傳,便顯得沒那么離譜了…… (……等等,我在意這些細枝末節(jié)作甚?。?/br> 三兩下斬盡腦海中的紛蕪雜念,白濯將全部精力集中至兩眼,專心品鑒起面前的佳景來。 …… 相澤鈴住處的展柜式廁所,內(nèi)部空間有限,洗手池與坐便器緊緊并排。如廁者只需轉(zhuǎn)身九十度,即可輕松地夠到水龍頭,實現(xiàn)邊蹲馬桶邊洗滌的別致cao作。 就像屋主此刻正在做的一樣。 馬尾辮少女背朝兩人,腰肢舒張前傾。一對手肘支撐著水池邊沿,肩膀持續(xù)聳動,不知在搓洗著何物。 不,至少白濯是清楚得很的。除了從菊xue里取出的“絳炎須”,還能有什么東西呢? 蒼綺院花夕則做夢都想不到,她自以為懵懂純潔的小伙伴,早就飛速適應(yīng)了“小炎醬初號機”的凹凸起伏;感情之融洽,已經(jīng)發(fā)展至親切叫著“串串”小名、愉快地幫它洗澡澡的地步了。 (哇喔,鈴醬的屁股好色?。?/br> 對友人性趣知識的突飛猛進一無所知,小豆丁尚有余裕在心中作出點評。 (從后背位看過去,長得也太豐滿了吧,師匠的眼睛都移不開了啦?。?/br> (……不過怪不了師匠,人家也移不開眼的說……嗚嘿。) 兩只變態(tài)的灼熱目光,整齊地集中于女飛賊桃心形的美尻,聚焦在臀峰谷地正中、顯現(xiàn)出健康殷紅色澤的芳花上。 嬌俏誘人的菊蕾,起初緊密閉合著,偶爾微微顫抖,猶如花心處藏著蟲兒,掙扎欲出。鼓動起伏了數(shù)個回合后,菊瓣逐步舒展,表面的皺褶悉數(shù)抹平,尺寸慢慢擴張至足以容納三指并行的程度。 “嗯……嗯嗯……” 喘息聲透過墻體,僅剩下微如游絲的輕吟。鈴的身形倏忽凝滯,整條背脊繃直。雙手亦放下洗刷之物,攥住洗手池的凸角,似在努力忍耐痛楚。 白濯與花夕同時屏住了呼吸。以他們豐富的觀影經(jīng)驗,當然不會錯過即將發(fā)生的盛況。 “噗嚕嚕?!?/br> 下一剎那,只見肛rou向外翻卷,粗長的穢物猛然鉆出屁洞,一頭扎入坐便器中。靈活順滑之態(tài),活像一條黃褐色的泥鰍。 “嗯、嗯啊啊??!” 陡然拔高的哀呼,與一泄如注的排放音交融成一片,鉆進觀眾們的耳蝸。 【1h2h3h4h、c〇㎡】 【1h2h3h4h、c】 條狀物亮相不到一秒,便飛快地消失在馬桶圈下。少女的菊門卻如同仍舊堵塞著什么東西一樣,狼狽地敞開著,內(nèi)部突突跳動的腸壁清晰可見。 一雙柔荑緊握成拳,腰肢一抽復(fù)又一抖,相澤鈴花了十余秒才勉強消解排泄的余韻。rou眼可覺地松了一口氣,她再度伸手湊上水龍頭,繼續(xù)之前未完的清洗工程。 …… “……呼。” “……嗚咕?!?/br> 大戲暫止,變態(tài)先生與變態(tài)學(xué)生的首次現(xiàn)場結(jié)伴觀影告一段落。 兩位共犯相顧無言,只覺得四周濃度本就破表的桃色氣息,又變得粘稠了幾分。 通過欣賞色情片營造房事氛圍的cao作,自前古紀元以來便已有之。女飛賊的激情脫出表演直戳他們的好球帶,熟人身份更添一層殺傷力,催情效果可比普通成人錄像強多了。 “這面玻璃墻……” 白濯首先打破沉默,“透明的狀態(tài),是雙向的嗎?” “不,肯定不是噠?!被ㄏδ樀凹t紅地答道?!耙莾蛇叾纪该鞯脑?,拉臭臭的時候,看到外面有人晃來晃去的,哪能拉得出來呀?!?/br> “唔,我想也應(yīng)該是這樣。所以,現(xiàn)在我們看得到鈴……” 聽著師匠大人若有所思的嘀咕,小豆丁的眸子漸漸發(fā)亮了。 “……鈴醬,看不到我們,的說!” “……” 白濯的神情有點恍惚。 這樣的明亮目光,他曾經(jīng)從前女友的瞳仁里見過許多次。 那是想要撲倒他、按住他、撕扯他,將他吃干抹凈、榨骨吸髓的yuhuo。 論欲望與侵略感,對方尚未如前女友那般旺盛,旺盛到近乎非人的程度。但其中的本質(zhì)一般無二,熟悉得令他悵然,熟悉得令他頗為懷念。 “師匠,師匠……” 小豆丁沒有發(fā)現(xiàn)師匠大人的走神,撅起裸臀,撒嬌地蹭著他的衣擺,好似一只伸懶腰的家貓。 她用雙手撐住墻面,往一側(cè)平移了數(shù)寸,挪動至白濯視角中,處于相澤鈴正下方的位置。瞄了一眼玻璃后近在咫尺的水 潤白臀,又賣力地抖了抖自己的小屁股,她悄咪咪地問道: “鈴醬和人家比起來,哪個更翹呀?” “總體來說,她更翹一點點。” 粗略對比了一下面前的兩只桃子,變態(tài)先生心不在焉地作出回應(yīng)。 “嗚嗚……”花夕嘟起嘴唇,不死心地道:“那么,師匠是喜歡臃腫的臀形,還是喜歡小巧玲瓏的?” (什么叫“臃腫”啊?) 察覺到話語中潛藏的危險成分,白濯姍姍回神,輕笑道:“你很在意這個么?!?/br> “也沒有非?!獨G,不是啦!不要用問題回答問題的說!” “啪” 一聲清脆的拍擊響起。 小豆丁猝不及防挨了一記臀摑,“嗚呀”驚呼出聲,手上下意識用力,摁得玻璃墻一陣嗡嗡震顫。 細小的異狀傳至衛(wèi)生間內(nèi),相澤鈴動作一頓,納悶地回轉(zhuǎn)腦袋。與友人茫然的視線相交接,花夕霎時凝固在僵直的狗爬式,不敢動彈一絲一毫。 “好像的確看不見外面呢?!?/br> 師匠大人略帶促狹意味的話音,伴著灼熱的氣息烙上了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