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怪盜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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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暴虐 2022年4月24日 (……液體,還有……針筒?) 看清了盆中的物事,年輕的女警員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以她未經(jīng)人事的貧乏知識面,很難將這類常見醫(yī)療器械,與yin穢的性虐道具聯(lián)系到一起。 而臺下的其他觀眾,有不少已經(jīng)露出了“就這?”的索然神色。 灌腸py,對大多數(shù)平凡的狼友而言,屬于只聞其名、無緣實(shí)cao的高端玩法。若高估了自身家庭地位,狀著色膽貿(mào)貿(mào)然去和老婆或女朋友提要求,搞不好會招致慘烈的毒打。 但換作混黑道的地下土皇帝們,區(qū)區(qū)強(qiáng)制排泄的把戲,怕是早就玩到膩了。 無論是否正中性癖好球帶,這種折辱人格、抹殺自尊的施虐手段,都與他們的職業(yè)特性非常對口,受到青睞不足為奇。另一方面,占據(jù)暴力金字塔上層的他們,亦通常無需考慮對象是否自愿的問題。 西荒隆一自己也是道上的大佬,當(dāng)然不會天真地以為,僅憑一點(diǎn)灌腸用品就能吸引同行們的眼球。 “很好,看來大家都很清楚這玩意兒的用途?!?/br> 他熟練地勾動(dòng)手指,將注射器挑至掌心。普通人單手難以合握的玻璃針筒,在其巨掌的襯托之下,尺寸倒顯得頗為正常。 奇怪的是,剛從液體中撈出的器具,表面竟頗為干燥,絲毫不見淅淅瀝瀝掛下的水滴。 “提問。各位在家里‘玩水’的時(shí)候,最糟心的經(jīng)歷是什么?母狗不配合?臟水到處亂噴?衛(wèi)生間的地板太冷?還是氣味太難聞?……” 一長串?dāng)男灾碌膱鼍埃么蠹倚挠衅萜萑?,忍不住皺起眉頭,抽動(dòng)鼻尖。 “其實(shí)說來說去,麻煩的地方只有一個(gè)……” 三言兩語弄得整座會場變了味,“褐鱗”作出總結(jié): “……屎是臭的?!?/br> 裝模作樣地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氣,面對一群前仰后合、樂不可支的聽眾,他的面孔上再度掛起了推銷員的笑容:“而本社的‘琉璃凍’牌速凝灌腸劑,可以從根本上解決這一問題?!?/br> (灌、灌、灌灌腸??。?/br> 聽聞如斯明確的字眼,全程狀況外的菜鳥女警,終于理解了對方所言的含義……以及,即將發(fā)生的事情。 (為為,為什么?。客亲永镒?、注水?!) (是惡作劇嗎?意義在哪里?) (一點(diǎn)、一點(diǎn)都搞不懂啦?。?/br> 就在她風(fēng)中凌亂的當(dāng)口,社長閣下已伸筒入盆,親自抽了滿滿一管粉色液體。隨后翹起注射器口,逼近了懸吊女子微微顫抖的粉菊。 “正常的室溫下,‘琉璃凍’和普通的飲用水一樣透明,沒有氣味。你們看到的粉色,聞到的玫瑰花香——前面幾排的客人應(yīng)該能聞得到——都屬于特制添加劑的效果。而在灌進(jìn)人體以后——” “褐鱗”手腕一抖,粗大的針頭未經(jīng)任何潤滑,徑直搗入了女子的緊縮的肛門。 “……?。 ?/br> 痛楚襲身,受害者通體劇顫,卻不敢發(fā)出半點(diǎn)聲響。貝齒死命扣咬住下嘴唇,勒出一道刺目的紅痕。 “喂喂,當(dāng)著客人的面,你叫出來也無妨的?!蔽骰穆∫粵]轍地道?!暗共蝗缯f,適當(dāng)?shù)亟袔茁?,大家都會很開心呢?!?/br> “嗚……咕嗚……” 得到主人的允許,女子雙目噙淚,小心地松開牙關(guān),從喉嚨深處漏出幾絲扭曲的嗚咽。 “……讓各位見笑了。” 面帶嫌棄地?fù)u了搖頭,“褐鱗”繼續(xù)手上的活計(jì)?!拔覄偛胖v到哪里了?……哦,本社的‘琉璃凍’,在三十七攝氏度,也就是人類的體溫下,一分鐘內(nèi)就會凝結(jié)成膠狀的固體。所以,注入的節(jié)奏不能太磨嘰,就像我現(xiàn)在做的一樣。” 他的臂膀略一聳動(dòng),針筒活塞仿佛完全未受阻力一般,輕輕松松地一推到底。 “嗚、嗚啊??!” 數(shù)百毫升灌腸液一口氣鉆入腸道,女子的嬌軀陡然繃緊,扯得鋼絲吊繩嘩嘩作響。 “……嗚咿?。?!” 下一剎那,沙缽大的拳頭印上了她的腹部,將慘呼打散作零碎的游嘶。 “可以叫,但不要亂抖?!?/br> 西荒隆一收拳,認(rèn)真地道。 女子兩眼翻白,嘴角泛出白膩的唾沫泡泡,活像吊在鉤子上的死魚。 也不管對方是否接收到了自己的忠告,社長先生隨手把注射器往盆里一拋,扭頭望向臺下,換回了營業(yè)式的殷勤笑臉: “適當(dāng)?shù)臄嚢?,可以加快凝固的過程?!溃拖裎覄偛抛龅囊粯?。” 有那么兩三秒,偌大的會場中一片寂靜。 緊接著,爆發(fā)出加倍喧鬧的歡聲笑語,幾乎把建筑物的頂棚掀翻。 “搞什么飛機(jī),西荒。這段是放送事故嗎?要掐掉嗎?” “拳頭很沒力啊,我還以為那婊子會爆漿呢?!?/br> “勞駕不要。至少先等我把這根串吃完……” 大佬們談笑不羈,賣力地展示著他們的灑然與無畏,好像只需這么做,被“褐鱗”的喜怒無常震至噤聲的窘?jīng)r,就不復(fù)存在了似的。 廳堂角落,警花小姐僵立無言。攢緊的拳頭不自覺松脫成掌 ,捂住了激烈跳動(dòng)的心臟。 他們怎么會、怎么可以,壞到這等地步? 壞便壞了,又怎么能夠做到,壞得如此天經(jīng)地義、理所當(dāng)然? 憤怒與震驚匯作濁流,在胸口翻涌不休,壓得她喘不過氣來。恰在這時(shí),一道充滿遺憾意味的嗓音,穿透重疊的聲浪,幽幽傳入了她的耳腔。 “嘖。這樣亂搞,也好意思自稱排泄系的愛好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