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媳攻略(23)落寞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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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落寞仙子 2021年3月7日 猶如境外桃源的分閣內(nèi),夜幕籠罩著大地,座座閣樓內(nèi)的燈火悄然熄滅,偌 大的分閣陷入一片靜謐之中。 分閣深處一座暗紅色的閣樓內(nèi),兩位如花般嬌艷的美人兒正上演著假鳳虛凰 的旖旎春戲,兩人紅腫不堪的私處狠狠撞擊在一起,啪啪的yin糜之聲不絕于耳, 隨之而來的還有飄蕩在房間內(nèi)的陣陣美妙呻吟。 于此同時,分閣西北角的一處偏僻閣樓內(nèi),一男一女也在演繹著一場人類最 原始的歡好活動。 借著昏黃的燭光,一位面色潮紅、眼神無助迷離的美艷女子衣衫不整的躺于 床榻,下半身赤裸暴露在空氣中,小手將原本整齊的床榻攥出道道褶皺。 此時,她的貝齒輕咬著紅唇,額頭香汗不斷,似乎在承受極大的痛苦。 嫩白的雙腿之間趴著一位頭發(fā)花白的老人,干枯的腦袋在她的私處不停拱動 著,瘦弱的身體佝僂著,下半身同樣赤裸,一根粗長無比的roubang垂于胯間,猙獰 的guitou死死抵著床褥,吐出的腺液已經(jīng)讓床褥潮濕一片。 他竭力頂拱著身體,渴望從guitou與床褥的摩擦間獲得快感。 迷人的月夜,充滿情欲的房間,年過半百的老頭兒終于與日思夜想的仙子有 了實質(zhì)性的進展。 他趴在楚清儀的雙腿之間,只剩半顆長著花白、凌亂頭發(fā)的腦袋露在外面。 而眼前是一幕足以讓世間所有男子為之癡狂的畫面。 充血的陰部微微開合著,粉嫩如蚌rou的yinchun沾染著透明的口水,rou縫中正微 微吐著香甜無比的蜜液。 濃郁的香氣環(huán)繞在密閉的空間內(nèi),他看著芳香的蜜液順著xiaoxue口流下,貪婪 的親吻上去,將那些蜜液一滴不剩的卷入口中。 濃香彌漫在嘴中,他從未嘗過如此甘甜的女子yin水。 「清儀,你yinxue里的水好甜啊,爹爹從來沒有嘗過如此香甜的yin水!」 王老五動情的說著sao話,看到y(tǒng)inchun內(nèi)又有透明粘液滲出,便再次把大嘴對準 yinchun,舌尖在rou縫之中溫柔舔舐著,接著像一只沖刷器般一路向下,將流出的yin 水沖刷干凈。 「嗯~~??!」 楚清儀呻吟著,被快感徹底征服的她提不起半分抵抗的心思,注意力全部集 中在正在被一條舌頭侵犯的私處,粉臀、雙腿的肌rou全部被充分調(diào)動,將王老五 的腦袋緊緊夾在其中,還有那條胡亂舔舐的舌頭。 酥麻無比的快感從私處涌來,已經(jīng)泄過兩次yin水的她再次情欲大動,不受控 制的挺動屁股,渴望著舌頭的更加深入。 「爹爹愛死你的saoxue了!」 王老五的舌頭一路向下,伸入誘人無比的臀縫之中,濕滑的舌尖將兩側(cè)的臀 rou無一遺漏吃干抹凈,連流淌在臀縫之中的蜜液也舔了個干凈。 他的腦袋拼命向rou縫之間鉆去,粗糙的舌頭更是像一條靈活的小蛇般嚅動著 朝著從未涉足過的臀縫深處鉆去。 誘人的香氣愈發(fā)濃郁,他的舌頭好像觸碰到了一處布滿褶皺的凹槽。 「啊!」 在舌尖輕觸在那處凹槽的同時,身下的楚清儀難耐的呻吟出聲,宛如天籟的 聲音刺激的王老五的roubang愈發(fā)脹大,碩大的guitou宛若渾圓的鴨蛋,抵觸在床榻上 被擠壓成彎曲的弓狀。 他難耐的扭動著丑陋、干燥的屁股,好讓roubang在與床榻的摩擦間得到快感。 舌尖逐漸深入她的菊花鮑蕾處,在褶皺的正中心用力一舔。 從未經(jīng)受過如此玩弄的菊蕾勐的收縮,她的嬌軀隨之顫抖不已,括約肌拼命 用力,死死的夾著王老五的腦袋。 「??!不...不要...」 楚清儀臉頰似火燒,拼命阻止那條深入的不速之客。 可濕滑的蜜xue卻不爭氣的起了反應,sao癢的同時流出汩汩蜜液,在那條舌頭 不停玩弄菊花鮑蕾的同時止不住的抽搐著,xue壁的粉嫩軟rou微微收縮,xue口剛好 抵觸在王老五的鼻尖,從他鼻腔內(nèi)呼出的熱氣無一遺漏全部噴灑進去,熱浪彷佛 帶有強烈的沖擊力,直搗花心,股股都噴灑在她的心坎兒上,讓她欲罷不能。 「啊~」 伴隨著一聲呻吟,她再次被送上一次小高潮。 濕漉漉的xiaoxue滿是yin水,不停顫抖的嬌軀酸軟無力,在接連不斷快感的沖擊 下,楚清儀彷佛已經(jīng)迷失了自我,徹底淪陷在情愛的春潮之中。 「清儀,你的屁眼好緊,saoxue也好緊,爹爹好想插進去!」 王老五瘋狂揉捏著她的粉臀,同時用力向上抬起,好讓自己的舌頭更加深入 一些。 露骨、粗俗的話字字入耳,從未聽過如此sao浪言語的楚清儀覺得刺激的同時 生出一種厭惡之感。 以 往的她天賦非凡、實力超群,以出色的姿容、過人的仙力贏得天師府上下 的認可,被尊稱為「清儀仙子」,流連在她身上的目光有羨慕、贊嘆、驚異、嫉 妒,可未曾有一人敢在她的面前說出此等不敬的話語,尤其是「屁眼」、「saoxue」 四字,像一根尖刺狠狠的戳進她的心坎兒里,在她的眼里,只有流連于街花 柳巷的風塵女子才會被冠以如此的稱號,而她呢?她是被外界所敬仰的清儀仙子 ,怎能被人如此玷污?!再看眼下她所作之事,從未暴露于男子面前的私處此時 竟然被她的公公用惡臭的舌頭肆意玩弄,這讓她更加羞憤,但身體在情欲的吞噬 下早已酸軟無力,根本生不出半分抵抗的力氣,只能用雙腿死死的夾緊他的腦袋 ,以此來阻止這場春戲繼續(xù)進行。 從第一次被王老五緊密接觸,嬌俏的玉足被他握在手心里玩弄,再到他把rou 棒暴露在她的面前,旁若無人的擼動,再到她竟然不受控制的在他的指示下愛撫 roubang,再到那日雨夜roubang與xiaoxue的擦邊球行為,直至今日,她的xiaoxue、菊蕾無全 部落入他嘴中,絲毫不差的被他吃干抹凈,她的底線一步步被沖破,心底的欲望 之門也逐漸被打開。 她甚至在看到王老五的每個瞬間,在腦海里浮現(xiàn)的便是那根帶給她無數(shù)快感 的roubang,以及下體隱約間產(chǎn)生的燥熱、sao癢之感,讓她情不自禁忘記眼前正趴在 她腿間品嘗自己私處味道的猥瑣老頭兒竟然是自己的公公。 是啊,這個人是她的公公??!她的眼前突然閃現(xiàn)王野的影子,后者正笑意吟 吟的將她打量著。 不!她不能再繼續(xù)這樣下去了!愧疚、羞澀、悲痛等一系列復雜的感覺糾纏 著涌上心頭,她的心里彷佛打翻了五味瓶一般,若是被王野知曉她竟然與他的父 親發(fā)生此等有違人倫之事,依照他的性子,一邊是心愛的妻子,一邊是有著哺育 之恩的父親,世間最為珍貴的兩人的同時背叛,定會讓他陷入悲痛的池沼之中, 此生都無法走出陰影。 而她呢?她不知從何時開始便已經(jīng)陷入王老五的魔爪之中,伴隨著次次的刻 意接近和挑逗,終于淪陷為情欲的掌中之物,甚至對男歡女愛從當初的一知半解 到如今產(chǎn)生強烈的渴望。 她從未想過,現(xiàn)在沉迷于愛欲的她已經(jīng)不再是當初那個清冷圣潔的清儀仙子 ,而是一個背叛丈夫、所做之事有違人倫的女子,她有何顏面面對自己的丈夫, 面對尊稱她為清儀仙子的天師府眾人?!幡然醒悟的楚清儀陷入惶恐,美目里的 泛著星星點點的淚光,酥麻之感仍舊從雙腿間彌漫,她強忍著瘋狂吞噬理智的情 欲,口中默念清心咒。 「不,停,停下來!」 恢復一絲力氣的她強撐著身體掙扎著向后退縮,濕漉漉的私處終于逃離了那 條舌頭的瘋狂舔舐。 她的聲音摻雜著些許仙氣,陣陣仙音入耳,讓王老五當場愣住,暫時忘記了 接下來的動作。 「停下!今日到此為止!」 楚清儀高聲厲喝,恢復清明的她小臉上的潮紅逐漸退去,眸子里的迷離漸漸 被理智取代。 僵硬在原地的王老五屁股高高噘起,粗長的roubang垂于胯間,整個人像只癩蛤 蟆一樣伏趴在床上,腦袋深深垂下,就連舌頭都保持奮力向前伸出的狀態(tài)。 他不明白為何剛才還嬌喘連連的楚清儀現(xiàn)在就像變了個人一樣翻臉無情,臉 上的春情早已消失不見,美眸里甚至閃爍著點點淚光。 「清,清儀,你怎么了?爹爹知道你也很舒服,不要拒絕爹爹了好不好?」 話音剛落,王老五便再次握住她的小腿,濕滑的舌頭在嫩白的膝蓋上溫柔舔 舐,模樣像極了一只卑躬屈膝的野狗。 他本以為只要撩撥起她的情欲,接下來便可以為所欲為,再次親吻她的xiaoxue ,說不定還可以更進一步,用胯下的鐵棒插入緊窄的xiaoxue之中,狠狠的蹂躪一番!「我說!到此為止!」 就在王老五意yin的同時,身前的楚清儀一腳把他踢開,泛著淚光的美目通紅 ,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駭人的戾氣。 就算王老五再怎么搞不清楚狀況,也聽出了她語氣里的強硬,連聲答應的同 時連褲子都來不及提起,踉蹌著跑出房門。 胯間的roubang也一副被嚇傻的萎靡模樣,軟塌塌的耷拉著,隨著他小跑的動作 左搖右晃,像一只丑陋的大長蟲在雜亂、濃黑的森林里嚅動,底端兩顆卵蛋被包 裹在滿是褶皺的薄皮里,不停的拍打著他的大腿。 骯臟不堪的粗布褲子在腳踝處牽扯著,導致他跑起來滑稽無比,但又不敢違 背楚清儀的意思,只能狼狽逃竄。 在他慌忙下樓的時候,腳底一滑,兩只腿被褲子束 縛著無法站穩(wěn)身形,只聽 凄慘的一聲「哎呦」 驚呼之后,樓梯上傳來咚咚咚的聲響,悲催的王老五像只皮球一樣從樓梯滾 落到草地上。 這下可好,本就破爛不堪的粗布麻衣在與樓梯產(chǎn)生親密摩擦之后更是新添了 幾個窟窿,他十分心疼的看著那幾個雞蛋大小的破洞,欲哭無淚。 「這破樓梯,摔死我了!」 一把老骨頭在此時覺得渾身酸痛無比,可他只是哀嚎了一聲之后便急忙捂住 了自己的嘴巴,猥瑣的三角眼心有余悸的向上看了一眼,生怕被二樓的楚清儀聽 到之后又引來她的怒火。 此時正值深夜,周圍漆黑無比,只有身下的青草隱約散發(fā)著青芒,但在夜色 的渲染之下也增添了幾分詭異的氣息,嚇得王老五大氣都不敢出,手腳并用提起 滿是草屑的褲子,連滾帶爬跑回了他所在的閣樓。 一系列的聲響落入楚清儀的耳朵里,可都未能引起她的半點注意力。 她整個人失魂落魄的癱坐在凌亂的床榻上,空氣中仍舊飄蕩著濃郁的腥臭味 道以及蜜液的香氣,兩種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特殊的愛欲氣味。 若是換作從前,嗅聞著這股味道定會讓她臉紅心跳、心神泛濫,可此時她只 覺得無比惡心,胃里翻江倒海,心生強烈的嘔吐欲望。 她下意識的屏住呼吸,強忍著想要作嘔的沖動,心神一動,仙術隨即施展而 出,將這股惡心的味道凈化而去。 下體仍舊濕滑無比,蜜汁沾染的到處都是,陰毛、yinchun、蜜xue、臀縫之中全 都黏膩無比,就連兩條美腿都粘連著污濁粘液,那是先前王老五射出的jingye。 除此之外,她的嬌臀、蜜xue、玉足,無一例外,都曾被那條散發(fā)著惡臭的舌 頭玷污,留下了令人反胃的口水痕跡。 她突然反應過來,不止空氣里的味道,她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屬于王老五的獨 特氣味。 她心里忽然煩躁不已,指尖微動又是一個仙術施展,污濁不堪的衣物煥然一 新,就連身體的情愛痕跡也都煙消云散。 做完這一切,她覺得還是不夠,隨后意念一動,干脆把空間儲物戒指里的浴 桶閃現(xiàn)到房間內(nèi),玉手輕輕一揮,浴桶內(nèi)便熱氣裊裊,清水微微泛起漣漪。 她抬起修長的美腿,邁入浴桶之中。 心煩意亂的她連衣裙都未曾褪下,全身沒入水汽蒸騰的浴桶之內(nèi),只剩脖子 以上的部位露出水面。 溫暖的清水包裹著身體,渾身毛孔在熱氣的蒸騰作用下被打開,她逐漸放松 身心,任由清水的浮力支撐著柔弱無骨的嬌軀,先前的煩躁也彷佛在此刻煙消云 散。 可每當她閉上眼睛,腦海里又浮現(xiàn)出王老五伏趴在她的雙腿間,長著花白頭 發(fā)的丑陋腦袋拼命在私處頂拱,臭烘烘的舌頭像泥鰍一樣濕滑無比,瘋狂的舔舐 著她敏感的陰部。 想到這兒,下體彷佛再次起了反應,蠢蠢欲動。 她連忙甩動頭部,想要把這些畫面甩出腦海。 可這些場景如同跗骨之蛆,在她的骨子里留下深深的烙印,無論她如何努力 ,都無法將之驅(qū)除。 煩躁無比的她深吸一口氣,接著把腦袋深深埋入清水下,只剩水面偶爾出現(xiàn) 的幾個氣泡悄然炸裂。 幾分鐘后,眩暈感漸漸襲擊腦海,水下缺氧的楚清儀緊緊閉著美目,嘴里吐 出的小氣泡緩緩浮出水面,泛起微微漣漪。 嘩啦啦!清水泛起劇烈震蕩,溢出浴桶之外,濺落一地的水花。 在意識即將陷入昏迷的瞬間,她急忙浮出水面,大口喘著急氣。 三千青絲濕漉漉的貼于腰間,顆顆水珠從她的額頭上滾落,劃過精致的臉頰 、修長的脖子、誘惑的鎖骨、凹凸有致的酥胸,最后匯入清水之中,激起小片水 花。 此時,她的胸腔劇烈起伏,正如她跌宕起伏的思緒。 在水下無法呼吸時,她的意識變得格外清醒,過往的一幕幕在腦海里閃現(xiàn), 尤其是曾經(jīng)她與王老五相處的每一個瞬間都變得無比清晰。 最后,出現(xiàn)在記憶里的是一臉笑意、柔情似水的王野。 每每想到他含情脈脈的目光、結(jié)實溫暖的臂膀,她的心就一陣抽搐,彷佛有 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的揪扯著,疼痛到無法呼吸。 她知道自己不能一錯再錯下去,當即下定決心,此次回去之后盡快輔佐王野 突破陰陽交匯境界,她的手中已有兩枚陰陽丹,想來到時候的突破也只是水到渠 成而已。 并且她的實力已經(jīng)完全恢復,也有了不小的精進,完全沒了在家里養(yǎng)傷的必 要,可以伴他身側(cè)一起前去捉妖,對她來說也不失為一種鞏固仙氣的好法子。 最重要的是,如此一來她便不用整日 面對王老五,以往曖昧的場景便再也不 會發(fā)生。 等到他們夫妻二人順利回到天師府,王老五此人便會退出他們的生活,在金 陵城的過往也變成往日云煙,根本不值一提。 暗暗拿定主意的楚清儀貝齒輕咬紅唇,紛亂的思緒守得云開見云明,此時已 經(jīng)全部轉(zhuǎn)化為離開的決絕,以及無論如何都要勸說王野早日離開的信念。 她看了一眼窗外,東方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魚肚白,朦朧的霧氣縹緲的籠罩在天地間。 最新網(wǎng)址 b2021.ㄈòМ 再過一會兒天色便會大亮,到時候她就去和火靈兒請辭。 波動的心緒在此時徹底平穩(wěn)下來,她干脆繼續(xù)泡在浴桶內(nèi),安靜等待天亮。 次日。 天色方才大亮,橙紅色的太陽堪堪從地平線冒出頭來,連分閣內(nèi)最下等的雜 役都還未曾起床,急不可耐的楚清儀已經(jīng)整理好衣衫,火急火燎趕到火靈兒的住 處。 「火靈兒前輩,晚輩已經(jīng)突破,準備今日返回金陵城,特地來向您告別。」 楚清儀站在門前,玉手敲了敲房門無人應答后便高聲說道。 房內(nèi)的火靈兒赤身裸體,側(cè)躺著身子笑瞇瞇的看著還在昏睡的霞兒,床榻上 一片狼藉,可想而知這兩位美人兒昨夜的歡好究竟有多瘋狂。 嬌軀仍舊酸軟的霞兒被吵醒后幽然睜開美目,睡醒惺忪的模樣十分惹人愛憐。 「jiejie,是那位長得十分好看的姑娘嗎?若是被她發(fā)現(xiàn)我在此的話jiejie估計 怎么解釋都說不清了,我得趕緊走了。」 說罷,霞兒坐起身來,胡亂往身上套著衣物。 火靈兒見她憨厚的模樣,不禁莞爾:「不必,你我之間的事情她十分清楚, 你大可放心好了?!?/br> 說完,火靈兒意念一動,春光大泄的嬌軀瞬間穿好衣物,完全看不出昨夜歡 好過的痕跡。 她光著腳丫走上前去打開房門,媚眼滿是笑意,柔聲說道:「原來是小儀兒 啊,你為何如此匆忙,何不等到用過午膳再上路?分閣內(nèi)沒什么好的,就是廚子 的手藝還說的過去,你說是吧霞兒?」 房門打開之后,里面的景象自然一覽無余,楚清儀十分尷尬的看著縮在被窩 里只露出一顆腦袋的霞兒,微微笑了笑。 后者也同樣尷尬的回以她一個微笑。 這火靈兒前輩得知她前來非但沒有隱藏霞兒的身影,反而十分大方的邀她進 屋,顯然并不忌諱被她得知自己與霞兒的一夜春情。 她看著滿地散亂的衣物,凌亂不堪的床榻以及想來渾身赤裸躺在被窩中的霞 兒,稍加思索便即刻反應過來,這二人到底度過了多么yin蕩的一夜。 而火靈兒絲毫不避諱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已經(jīng)知曉昨日她的神識在此偷窺,這 才覺得沒有遮掩的必要。 反應過來的楚清儀俏臉微紅,剛好對上了火靈兒若有深意的目光,心虛的她 連忙轉(zhuǎn)移目光,不敢與其對視。 「咦?這福源丹真真是稀罕之物,不僅把你體內(nèi)的本源仙氣治好了不說,還 讓你因此突破,嘖嘖嘖,我們小儀兒的運氣還真是無人可比呢?!?/br> 火靈兒裝作一副驚異的模樣,上下打量著楚清儀。 「這還多虧了娘親的福源丹,否則這傷恐怕這輩子都無法治愈了,」 楚清儀微微笑道,「不過晚輩就不留在這用膳了,金陵城還有要事需要處理 ,我打算即刻動身返回?!?/br> 「哦?小儀兒如此慌忙,可否是出了什么大事?若是需要jiejie幫忙,大可以 開口,jiejie一定會盡力而為?!?/br> 「只是家事而已,便不勞煩前輩了,對了,若是前輩見到我外婆,請幫我問 一聲好?!?/br> 「一定。」?一番客套后,楚清儀走出閣樓,松了一口氣。 不知為何,她總是覺得火靈兒的目光十分怪異,好像能把她的心事全部看穿 一樣。 不過此時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返回金陵城才是最要緊之事。 她穩(wěn)定心神,神識在分閣內(nèi)掃視一圈,最后確定了王老五所在的位置,匆忙 趕去。 閣樓上看著她遠去的背影,火靈兒的目光似笑非笑。 家事么...想來便有趣極了。 她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 「霞兒,jiejie又饞你身子了,這可怎么辦才好呢?」 她媚眼如絲,搖曳著嬌軀走向霞兒。 沒過一會兒,屋內(nèi)便回蕩著兩位美人兒的嬌喘呻吟。 等到楚清儀馬不停蹄趕到王老五住所時,后者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震耳欲 聾的呼嚕聲似乎驚得一旁的小樹都在顫抖。 他整個人呈「大」 字型仰面朝天躺著,沒心沒肺的處于美夢之中,一張大嘴大張著,呼哧喘氣 的同時飄散出一股惡臭。 就連在睡夢時胯間的陽物都在高高挺起,在褲襠處支棱起規(guī)模不小的帳篷, 宛如一頭被束縛的兇獸,狠狠的直指天際。 他似乎感受到了陽物憋悶的難受,粗糙的大手探入襠內(nèi),下意識的撓了撓。 楚清儀神色復雜的看著眼前昏然大睡的王老五,若不是萬不得已,她真想把 這老頭子丟在這兒從此不管不顧。 可他畢竟是王野的父親,跟隨她出了一趟遠門便消失蹤影,怎么說都說不過 去。 而且站在她的角度來說,這王老五雖然色膽包天了點,但對她還是不錯的, 就算她再怎么憤恨也不能把他獨自丟下。 「醒醒?!?/br> 她背對著王老五,漠然的語氣中悄然混雜著幾分仙氣,足以讓睡夢中的王老 五清醒。 果不其然,看似平澹的聲音在王老五耳中如同洪鐘,他瞬間被嚇醒,像只受 了驚的麻雀一樣勐的從床上彈起。 「怎,怎么了?!」 他惶恐的打量著四周,嘴里嘟囔著,四肢極不協(xié)調(diào)的胡亂甩動著。 「現(xiàn)在,立刻,馬上,收拾東西回金陵城?!?/br> 楚清儀仍舊背對著他,頭也沒回的冷冷說道。 「現(xiàn),現(xiàn)在?是不是太過著急了些?」 王老五像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他一頭霧水的看著窗外,天色才剛剛大亮 ,不明白她為何要在此時動身。 「如果你不想走的話,大可以在這分閣久住,我一人回去便可?!?/br> 說完,楚清儀絲毫沒有留戀,蓮步微移朝著樓下走去。 「別別別!我走,我這就走還不行嘛,你可千萬別丟下爹爹呀!」 徹底清醒的王老五在此時睡意全網(wǎng),手忙腳亂將破布鞋套在腳上,趿拉著跟 在楚清儀身后。 二人一前一后走出分閣,看著面前人聲鼎沸的大街小巷,一個十分現(xiàn)實的問 題擺在他們面前有待解決。 如今的楚清儀可謂是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體內(nèi)仙力早已恢復,實力則更 是上了一層樓,現(xiàn)在的她根本沒必要徒步原路返回,只要御劍飛行或者催動仙法 ,不到半日便可抵達金陵城。 可問題來了,王老五怎么辦?她十分無奈的看了一眼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后的 王老五,不由得犯了難。 要是再像來時一樣徒步行進,少則兩日多則三日,到時候他們二人免不了共 處一個屋檐下,依照王老五不老實的性子,指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 而且此時的她歸心似箭,根本等不了那么久。 「怎,怎么了清儀,不是要回去嗎?你怎么站在這兒不走了?」 王老五顫顫巍巍的問道,昨夜的心悸還沒有緩過來,此時不知道楚清儀傷勢 大好的他還以為自己哪里又惹到了她,頓時嚇得像只丟魂兒的鵪鶉。 「跟我來?!?/br> 楚清儀并未解釋,撂下一句話后朝著城門的方向大步走去。 王老五松了一口氣,連忙跟上。 順利出城之后,過往的人流逐漸減少,她尋了一處偏僻的樹林,環(huán)繞四周再 三確定并無路人經(jīng)過之后,小心翼翼的召喚出許久沒有動用的仙劍。 頓時磅礴仙氣裊裊,一柄氣勢非凡的仙劍出現(xiàn)在她身前。 劍身閃爍著深藍色光芒,在陽光的照射下十分奇異,鋒利的劍刃更是駭人, 透露著清冷的寒光,劍柄為一條金色龍凋之桉,給人以神圣縹緲之感。 在劍柄處還刻著兩個筆走龍蛇的大字:鴻蒙。 此劍名為鴻蒙,正是天師府鎮(zhèn)府秘寶之一,傳說在盤古開天辟地之際,一位 超凡入圣的大能耗費畢生心血才鑄就了這把仙劍,削鐵如泥刃如秋霜。 而在楚清儀展露頭角時,父親楚天南便把這柄仙劍賜予了她,在之后的日子 里,她便與這把劍形影不離,后者也成為她生活里十分重要的朋友。 現(xiàn)在,許久未見的老友重新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一人一劍,雖無法用言語交流 ,但都懂得彼此的情感。 靈智非凡的鴻蒙劍更是發(fā)出陣陣嗡鳴,似乎在為重新見到主人而激動無比。 「鴻蒙...」 楚清儀出神的望著鴻蒙劍,纖纖玉手溫柔的撫摸著劍身。 站在不遠處的王老五一副被嚇傻了的模樣,他對于仙人的印象還停留在數(shù)月 前仰望著天空中御劍飛行的仙人景象,當時的他嘴上嗤之以鼻,可實際上心里羨 慕不已。 現(xiàn)在一柄仙劍突然閃現(xiàn)在他面前,股股寒氣逼人,生生把他嚇得倒退三步, 兩條腿止不住的顫抖著,倚靠在一顆大樹上才勉強站穩(wěn)身形。 忽然,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哆哆嗦嗦開口道:「清,清儀,我們,不是要, 要踩在這把劍上面,回,回去吧?」 說話的同時,他已經(jīng)聯(lián)想到過會兒可能發(fā)生的場景,頓時嚇得支支吾吾,連 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下一秒,他的想法得到了充分的驗證,因為他眼睜睜的看著那把長劍突然變 大,足以容納幾人同時站立,而楚清儀則是十分輕盈的跳了上去,站在上面身形 穩(wěn)當,絲毫不慌。 這可讓他嚇傻了,光是想想站在上面就令他害怕不已,何況等會兒這把長劍 就會帶著他們飛入高空。 那可是...距離地面幾千米的高空啊...他嚇得腿都軟了,身子倚靠著 樹干滑落下去,癱軟的四肢毫無力氣,就連額頭都冒出了細密的冷汗。 「上來?!?/br> 楚清儀見他如遭雷擊的模樣,心里覺得十分好笑。 「清,清儀啊,我們能不能,換種方式回家啊?」 王老五咽了一口唾沫,支支吾吾說道。 「不能?!?/br> 楚清儀雙手抱胸,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可,爹爹恐高啊,萬一,萬一掉下來怎么辦...」 王老五雙手按著不斷哆嗦的雙腿,好讓他們平靜下來。 「換種方法倒也可以,我乘著長劍回去,你一個人慢慢走著,若是路上碰到 了什么豺狼虎豹還可以勉強對付,但要是妖獸的話...估計你也小命不保了吧?」 覺得有趣的楚清儀故意調(diào)侃道,她倒要看看這老頭子還能耍什么花樣,若他 當真要一個人走回去,到時候出了什么意外可就不關她的事兒了。 「啊,這這這,我,我走還不行么...」 王老五憋著大嘴,欲哭無淚,別說妖獸了,就算是簡單的豺狼虎豹也能讓他 嚇得腿軟,還沒來得及抵抗便被畜生吞入腹中。 他可不想活了大半輩子,最后落得個死無全尸的下場。 被趕鴨子上架的王老五顫顫巍巍朝著仙劍一點一點的挪動,越是走近,那股 寒氣便越是明顯,明明正值盛夏,可他卻覺得身處寒冬臘月,刺骨無比。 「快點。」 楚清儀面色平靜,但心里卻有些不耐煩,尤其是看到他磨蹭著不肯走近的時 候,心里的煩躁更甚。 被催促的王老五踉蹌了一下,險些被一顆石子絆倒。 他努力控制著不停打顫的雙腿,委屈巴巴的老臉泫然若泣。 就算他再不情愿,也還是在楚清儀清冷的目光里走到長劍旁。 可下一秒他卻犯了難,他該怎么上去?他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楚清儀,后者卻 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把目光移向了遠處。 無奈的王老五只好佝僂著身子,兩只手托在長劍身上,緊咬著牙關向上攀爬。 可長劍彷佛根本不愿意他的觸碰,每次在他快要爬上去的時候發(fā)出陣陣嗡鳴 ,讓猝不及防的他摔了個狗啃泥。 如此反復了幾次之后,他終于狼狽的爬上長劍,卻只敢像只野狗一樣趴在上 面,絲毫不敢動彈。 「抓緊了!」 楚清儀高呵一聲,時隔數(shù)月她再次與老朋友并肩而行,心里何嘗不激動。 話音剛落,只聽「咻」 的一聲,鴻蒙劍刺破空氣,朝著特定的方向呼嘯而去。 「啊啊??!」 遠離地面的王老五咿呀亂叫著,心里害怕極了,腿腳止不住的哆嗦,只能死 死的抓著劍柄,心里默默祈禱千萬不要掉下去。 越是害怕,就越是好奇,他忍不住向下看了一眼,這一看卻差點讓他魂都丟 了,只見地面的建筑全都變成迷你版,來往的行人更是如同黃豆大小,胡亂的在 大街小巷穿梭著。 呼嘯在耳旁的冷風嗚嗚作響,將他為數(shù)不多的幾綹頭發(fā)向后吹起,混雜在發(fā) 根中的頭屑也被盡數(shù)吹去,想來應該會飄落在某個地方,不知情的人可能會以為 下了一場小雪花。 心有余悸的王老五連忙收回目光,死死的攥著劍身,絲毫不敢松懈。 就在二人御劍飛行的同時,他們的身影被地面的普通百姓看了個正著。 「快看快看!是仙人!天上有仙人!」 「娘親,為啥那兩人會飛呀?」 「因為他們是仙人呀,仙人可是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存在!」 「啥呀,我看后面趴著的應該是條狗吧,前面站著的才是仙人!」 「我也覺得那應該是條狗,畢竟仙人都是御劍飛行的,哪有這么慫的仙人啊?!梗鍍x的無心之舉引起了地面許多百姓的議論,大家紛紛猜測 趴在后面的到底是什么生物。 不過遠在高空之上的二人對于這些交談毫不知情,地面的聲音傳到他們的耳 朵里和蚊子嗡鳴沒有什么區(qū)別。 也幸好這些聲音沒有被王老五聽見,不然他一定會像只野猴子一樣上躥下跳 ,怒罵這些 人真沒有眼光,竟然把他活生生的一個人比作野狗。 就這樣,楚清儀帶著王老五御劍飛行了一個時辰之后,后者也漸漸習慣了身 處高空的感覺,倒也不再像先前那般害怕。 他壯著膽抬起頭觀察四周的環(huán)境,還真別說,果然是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 身在此山中,古人說的這句詩還真有幾分道理,以前他從未在天上觀察過地面的 景色,如今一看,倒也別有一番趣味。 只見綿綿群山被濃密的參天大樹渲染成蒼翠欲滴的青綠色,山腳是一汪平靜 的湖水,倒映著群山。 鉛色的云將湖面映成灰藍色,湖水平靜的沒有一絲漣漪,宛若一面縹緲的天 鏡。 就在王老五沉迷于眼前景色時,不知是何原因,劍身突然劇烈抖動,猝不及 防的他慌亂之中抓住了楚清儀的腳踝。 后者的身體勐的一僵,心神大亂,本就搖晃的鴻蒙劍跟隨她的意念更加動蕩 ,甚至偏離原先路線,直沖沖的朝著一座青山飛去。 「啊啊??!清,清儀,這劍怎么突然動起來了啊啊?。?!」 被嚇得六神無主的王老五胡亂的叫喊著,拼命的攥著楚清儀的腳踝,生怕一 個不小心跌落下去。 「閉嘴!再叫我就把你丟下去!」 楚清儀怒斥道,高空的氣流本就變化無常,方才鴻蒙劍正是撞上了一股突入 而來的強烈冷氣流,這才仙氣大亂,動蕩不已。 她好不容易穩(wěn)住鴻蒙劍后,又被身后的王老五突然握住了腳踝,全神貫注的 她被嚇了一跳,方寸大亂,這才導致鴻蒙劍偏離路線。 被斥責的王老五立馬閉上了嘴巴,緊抿的厚唇再也不敢吐出一個字,只不過 粗糙的雙手仍舊緊抓著她的腳踝不肯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