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靈理想鄉(xiāng)記事(#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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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士道和精靈們的情趣角色扮演游戲:誘拐騙jian蘿莉女兒再雙飛她的蘿莉姬友,再將莊嚴圣潔的粉發(fā)熟女教皇騙成yin亂下流的舞女歌姬~實現(xiàn)了全制霸侍奉國度再爆jian純潔神圣的虛無天母(下) 2022年4月21日 自從混沌的海洋中核酸與蛋白質(zhì)裝配成第一個細菌開始,欲望便驅(qū)使著每一個生命與自然、與異類搏斗,然而如今這場燒遍圣輝大陸的戰(zhàn)火,意義卻與以往都不相同。 如果把地圖上每一處交火的位置標成紅色,那么備受天母祝福的圣輝大陸便造已浸潤在濃重的血污之中,那是精靈之族的血,也是拖在魔王軍戰(zhàn)車后長長的車轍,在這濃得化不開的鮮紅中,有著一個極其容易讓人忽視,卻極其有意義的白點,那是圣輝信仰的圣城,教皇園神凜禰圣座所在的樂園之都。 代表著天母圣輝的標志,正穩(wěn)穩(wěn)地安放在城市的四周,而除此之外的圣輝大陸,已經(jīng)籠罩在魔王軍的四葉草旗下。 燃燒的烈火、天母的城垣,圣輝的正統(tǒng),教皇的榮光,一切都在走向終結(jié),硝煙在圣墻上熏烤出斑駁的粗黑色,夜幕中亮起的每一團火光,都像是給天母創(chuàng)世這部波瀾壯闊的歷史畫上一個個閃亮的句號,任誰也無法否認,即使是建立花崗巖上的七丘之國也終會如烈日下的水漬那樣,蒸發(fā)得無影無蹤。 一陣蘊含著淡雅清香的颯爽清風(fēng),輕輕推開垂在地上的半透明紗幔,在上面蕩漾出陣陣如漣漪般的波紋,映現(xiàn)得紗帳后面柔美豐腴的身姿更為動人。 一位絕色的少女正獨自坐在一張書桌前,神色凝重地翻閱手中各色各樣的公文和奏章,她舉手投足間便有著嬌艷如花的美好風(fēng)情,柔順光滑的粉色秀發(fā)如春夏之交的櫻花,散發(fā)著似有若無的清香,湖水般明亮的眼眸蕩漾著絲絲的柔情,端正秀麗的精致五官構(gòu)建出直透人心的美好,仿佛是神明親手雕琢的絕世尤物。 “樂園之都的軍隊全完了……聽說魔王軍已經(jīng)在海峽對面修建要塞了,哎……天母大人,請為您最虔誠的羔羊帶來指引吧……”凜禰的腦袋似乎還有些昏昏沉沉的,舉目眺望,窗外一片破敗,零零星星的斷壁殘垣環(huán)繞在破敗的教堂旁,仿佛是在茍延殘喘一般。 遠處碧波蕩漾的海面激蕩起陣陣雪白的浪花,凜禰卻沒有心思欣賞著碧海藍天的美景,因為她清楚在不久的將來,這里會出現(xiàn)魔王軍的兩棲戰(zhàn)車。 “難道、難道我要成為圣輝信仰歷史上的最后一任教皇嗎……”凜禰渾身一顫,心中升起了一陣無可奈何的無力感,她揉了揉刺痛的太陽xue,忍不住嘆息連連。 “圣座,您的冕冠和權(quán)杖?!碧鹈缾偠纳ひ粼诒澈箜懫穑瑒C禰緊繃著的神色不由自主地松弛下來,微笑著開口道: “小萬,說過多少次啦,直接叫我凜禰就好了,不需要那么正式?!眲C禰趕忙起身接過萬由里手中精致的權(quán)杖,小腦袋靠在萬由里胸前,感受冕冠戴到頭頂后那沉甸甸的重量。 貴金屬打造的寶冠有整整三層之高,金絲與銀絲在兩根飄帶上繡出卡巴拉之樹十個質(zhì)點的圖案,華美的冠冕上鑲嵌著鉑金、翡翠、珍珠和各色寶石裝飾,在陽光下流動著夢幻的光華,像閃爍著五彩光芒的寶塔。 萬由里隨意扶正這頂冠冕,她清楚這頂寶冠不僅僅是角色扮演的道具,更代表著凜禰身為精靈理想鄉(xiāng)救世女神教會的教皇,在星海間的無上榮光,冠冕最高層的一個寶石上鐫刻有墮落帝國圣地守衛(wèi)者執(zhí)政官的名號,那個是精靈理想鄉(xiāng)挖掘出先知扎克蘭頭顱后,圣衛(wèi)帝國的饋贈,直接把這頂冠冕和澪媽的信仰抬到了銀河矚目的地步。 “小萬,城里的情況現(xiàn)在怎么樣?” “很不妙,物資的供應(yīng)已經(jīng)全部切斷了,逃難潮越演越烈,甚至有的精靈已經(jīng)毫不顧忌地高喊‘魔王大人偉大的歡愉’就成群結(jié)隊地跑出城外了?!?/br> “沒想到身為圣城的樂園之都有一天會落到如此尷尬的境地……”凜禰拉開餐桌前的椅子,示意萬由里和自己一起坐下吃早餐。 “目前尚在?;鹌谶€算好,再拖下去過了最后通牒規(guī)定的投降時間,整個樂園之都怕是要被炸成廢墟啊……”淤積在萬由里俏臉上的愁云讓她柔和優(yōu)美的五官顯得暗淡失色。 “在大圣堂里面舉行的天母祈禱會,你還參加嗎?”萬由里心不在焉地把玩著絲綢般柔順的金色長發(fā),淡淡開口。 “當然了要舉行了,越是混亂的局面,越需要信仰來穩(wěn)定人心?!?/br> 吃過淡而無味的燕麥粥和硬得磕牙的黑面包早餐,凜禰和萬由里在修女們的陪同下穿過拱廊邁入宏偉的大圣堂,數(shù)十條精雕細琢的立柱支撐起半球形的穹頂,鑲嵌在穹頂上巨幅的虛無天母馬賽克鑲嵌版畫泛著星星點點的奇異微光,彩繪的花紋線條蜿蜒爬行著延申到四壁。 距離足以把石料上的一切雜色抹去,置身于巨幅的女神肖像下,宏大和渺小的反差帶來極致的視覺沖擊足以令每一個人流連忘返。 凜禰早早就換上了自己的教皇服,寬大的淡紫色綢袍綴有淡金色的花邊,陽光透過半透明的長裙,在她欺霜勝雪的肌膚上忽閃著奪目的光華,像撒上了一層水晶粉末,使得她本就精致立體的五官越發(fā)的圣潔莊嚴,仿佛是美這個概念的具象化。 身為樂園之精靈的她赤裸著雪嫩的玉足款款走向大堂中央,輕啟 芳唇,以空靈澄凈的腔調(diào)唱起一首悠揚的圣歌: “請聆聽我最真摯的祈禱,我無意奪走您的力量,因為世間萬物、一花一草,皆是獨一無二不可或缺的存在,不應(yīng)被擇取,也不該被淘汰,我懇求您給予世間希望,雖知世上并無善者,但懇求您寬恕希望與您結(jié)伴前行的人們,給予他們希望……” 如清泉般流暢的歌聲在宏大的穹頂下蕩漾,卻溫柔卻又不失莊嚴和瑰麗,似乎能觸及每個人的內(nèi)心深處,陽光透過穹頂上的玻璃天窗流瀉下來,為少女身影披上了充滿權(quán)威感和力量感的流光,顯得她嬌小窈窕的身軀更為高大圣潔。 一旁的精靈修女們看得如癡如醉,目眩神迷,默默在心里祈禱,連一口大氣也不敢出,唯恐干擾了這舉世無雙的絕美情景。 “啊……愿虛無天母指引我們……”以一句虔誠的祈禱作為結(jié)尾,凜禰帶上萬由里匆匆忙忙就離去了,只留下一大群誠惶誠恐地匍匐在地上,念誦著贊美詩的精靈修女。 …… “再這樣下去,未等魔王軍打進來,我們就先內(nèi)亂了,圣城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坐在回宮汽車上的凜禰一臉擔憂地望著窗外,原本平靜的公路被重炮和導(dǎo)彈炸得滿目瘡痍,到處坑坑洼洼,到處都能見到被炸成一片瓦礫的房屋,到處都有被丟棄的汽車,以及逃難的居民丟掉的各種家當…… 逃難的人流和車流把幾條主干道擠得滿滿當當?shù)?,焦急地等著道路暢通,伴隨著不遠處的一聲爆炸,徹底點燃了漂浮在人群之上的焦慮氣氛,亂糟糟的人群被嚇得陣腳大亂,抖動著涌向前方的檢查站,慌忙沖上前來維持秩序的工作人員就像雨水融在河流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唯一令凜禰欣慰的是這些逃難的精靈居民相當大部分很虔誠地佩戴著虛無天母的圣物。 萬由里把玩著手中的虛無天母像,有些惆悵地感嘆道:“為什么魔王士道會熱衷于戰(zhàn)爭這種毫無美感的東西呢,身為大主教,越接近虛無天母就越能感受到她宏大深刻的內(nèi)在美,她創(chuàng)造這個世界的時候,噴涌的力量是偉大啊……要是魔王士道都能認識到這種美,也許就不會再有戰(zhàn)爭了?!?/br> “只要圣輝的信仰存在,天母的榮光便能永存?!眲C禰開口安慰,望了一眼亂跑亂叫的人流,開口道:“倉庫里面還有一具先進的動力甲,就交給小萬了,務(wù)必保護好這些信仰虔誠的精靈,為她們打開一條生的通道……” “嗯,我明白了?!?/br> 汽車穿過市中心,圣城的光輝早已隨著魔軍的推進而消逝,到處都是燒得焦黑的斷壁殘垣,如果說曾經(jīng)的樂園之都是個盛裝的少女,舉手投足間僅是優(yōu)雅的古典風(fēng)韻,那么現(xiàn)在這座城市宛如一具燒得焦黑的尸體,再無一絲往日的美麗。 …… 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一陣倦意涌上凜禰的心頭,可紙質(zhì)版的緊急文件如雪片般飛到她的辦公桌上,任何一本都足以在整個圣輝教廷引起一場轟然地震。 “報告圣座,前幾天被魔王軍俘虜?shù)膶④妭儯F(xiàn)、現(xiàn)身了!”一個文官打扮的精靈拿著個人終端心急火燎地闖了進來,禮節(jié)都不顧變地把個人終端遞到凜禰面前。 “冷靜點冷靜點,這不是好事情嘛,也許是在釋放交換俘虜?shù)男盘枴眲C禰長舒一口氣,卻在看到視頻的一瞬間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再也沒法把那口氣吸回去。 視頻里是一間昏暗的營房,整面墻壁在魔王士道的子個體觸手侵染下化作一整片暗紅色的蠕動rou壁,樂園之都的將軍們?nèi)汲嗦阒鴭赡塾蔚穆丬|,像屠宰場生產(chǎn)線上的rou豬一樣被觸手捆綁著掛在上面,軟軟地陷在rou囊中。 她們臉上紅得像燒起來一樣,失神上翻的眼球隨著觸手的動作顫抖,大張著嘴巴像母狗一樣吐著舌頭,晶瑩的香唾和觸手分泌的催情劑混合在一起順著下巴往下流,織就出一道透亮的水膜。 “這、這難道是傳說中的苗床?!”這些將軍們往日的堅定冷峻和如今癡呆媚態(tài)在凜禰的腦海里形成了極致的視覺沖擊,嚇得她跌倒在椅子上揉了揉眼睛。 未等凜禰緩過神來,舞動的觸手就開展了下一波攻勢,完美復(fù)刻士道尺寸的觸手roubang像一臺永動活塞一樣在她們溫潤的蜜道里面橫沖直撞,rou體的啪啪聲如一首yin蕩的交響樂,她們的小腹隨著每一次挺進的動作應(yīng)聲隆起,而每一次抽離都像從沼澤中帶出泥水一樣,拉扯著甬道的媚rou來回彈動,噴涌出一片水霧。 纏繞在她們胸前的粗壯觸手8字形描摹出乳球誘人的輪廓,從粗壯觸手上分裂出來的一群細小觸手攀上白嫩的雪峰,含著點綴在上面的紅梅吮吸舔玩逗弄,似乎不愿意放過她們身上的任何一個敏感點。 橫在她們腰間的子個體觸手頭部膨脹形成一圈小觸手,像一把刷子一樣細致地在她們光潔的肌膚上游走,來回涂抹分泌出來的晶瑩液體,與淋漓的香汗交融一起,在燈光下呈現(xiàn)一種油光水亮的質(zhì)感,肆意漫流的催情劑和麻醉劑在提升她們愛欲感官的同時把其他感官降到最低,迫使她們的心在半夢半醒間沉淪進欲望的深淵。 她們原本輕盈曼妙的小腹如十月懷胎般高高隆起,隱約能看到晶瑩剔透的皮膚下狂亂的陰影,伴隨著噗呲一聲脆響,整個觸手roubang抽離出去,大團大團新生的士道子個體觸手劈里啪啦地從她們未來得及合攏的xiaoxue中滾落下來,在地上蠕動幾下后融入了觸手rou 壁。 “混蛋……居然這么對待純潔的圣輝精靈,天母啊,難道您真的拋棄我們了嗎?”凜禰的俏臉抽搐了一下,好半天才清醒過來,不由自主地捏住拳頭暗暗立下誓言:“至少、至少不能讓虛無天母的信仰終結(jié)于此!” 【給士道當子個體觸手苗床,會有多舒服呢……】凜禰的心不由得抽搐了一下,挪動已經(jīng)濕潤的桃臀,輕輕夾著絲襪包裹的大腿互相摩擦,下面似乎已經(jīng)傳來溫熱的感覺了,直到耳畔侍女的話語才把她的意識拉回來。 “圣座,今天是凜緒公主第一次到教堂里當實習(xí)修女,請問您要去看看嗎?” “凜緒啊……那孩子很懂事呢……”望向教堂的方向,凜禰的心放松下來,少有地流露出一絲微笑,在她的想象中,有一個粉紫色的小小身影嬉笑著穿過道道拱廊,為這個嚴肅的奉神之地帶來歡笑。 “按這樣的道路走下去,未來或許能接替我教皇的位置呢……” 她想起來凜緒很多時候會獨自一人悄悄地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度過一整天,凜禰開始以為她是在自娛自樂,卻在無意中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小家伙經(jīng)常一動不動地研讀著虛無天母的圣經(jīng)。 后來在凜緒生日的時候,她提出的愿望是能到大圣堂拜會虛無天母親手鑄造的圣像,凜禰永遠也忘不了那天,她握著凜緒溫乎呼的小手走到圣像前面的時候,凜緒開口的第一句話:“mama,我要用一輩子來追隨虛無天母的腳步!” 凜禰停下手上的工作,舉目望向教堂的方向,慈愛的目光仿佛能夠穿透鱗次櫛比的建筑,把似水的柔情傳遞到愛女身上。 “轟隆——”一聲震天動地的巨響把凜禰飄遠的思緒重新拉了回來,灼熱的氣流瞬間吹遍了整個街區(qū),夾雜著飛舞的碎石間噼啪作響有力地打在地面上。 “凜緒這個孩子,要是不生在這個戰(zhàn)火紛飛的年代該多好……”凜禰嘆息連連,但有一點她無法否認,她是最熱愛和平、反對戰(zhàn)爭的人,可當下的局面卻唯獨她沒有資格這么說。 …… “剛才的爆炸好可怕,還好這個教堂夠堅固,凜禰mama又得苦惱一陣子了吧……”凜緒精心梳洗過一番以后,換上一身嶄新的修女袍服,披散開一頭紫粉色的秀發(fā),對著鏡子里嬌俏的蘿莉轉(zhuǎn)了個圈,拍了拍臉蛋信心滿滿地說:“哼哼,我要成為最出色的告解修女給mama分憂!” “第一個精靈jiejie,會有什么問題呢?不過按照時下局勢看來多半和戰(zhàn)爭有關(guān)吧,該怎么回答呢……”凜緒一邊邁著輕盈的步履走向告解室,一邊歪著小腦袋思考片刻,隨后眼睛亮起來:“只要虔誠祈禱,奶奶……啊不對,虛無天母就會閃電般歸來,帶領(lǐng)我們打倒魔王!” 說罷,凜緒側(cè)過身來把耳朵輕輕靠在告解室的隔板上,聆聽著第一位精靈進來的腳步聲。 “你好,請問是告解修女嗎,我……我叫士織,有些不好開口的事情?!眽Φ膶γ?zhèn)鱽沓錆M磁性的悅耳嗓音,凜緒卻本能地感到危險的氣息,捂著嘴巴顫抖著后退了兩步。 “告解修女大人……打、打擾到您實在是抱歉?!北瘋纳ひ纛D時讓凜緒亂了陣腳起來,片刻的慌亂后,凜緒在心中暗暗給自己打氣: 【我、我不能老是躲在大家后面,怎么也得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 凜緒輕輕靠到墻上,開口道:“這位精靈jiejie,無論你有什么心事,我會盡力幫你開解的……” “是嗎……我,修女大人,我對凜禰大人也不潔的欲望,我也對凜緒公主有黑暗的念頭?!?/br> “哎???”突如其來的話語讓凜緒俏臉一紅,她深呼吸一口氣壓住怦怦直跳的心,平緩了語氣說: “有欲望很正常,月華之都也有專門控制欲望的巫女房中術(shù),只要控制好欲望不至于泛濫,保持信仰,只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對公主和教皇的愛戴而已?!?/br> “但是,我好想看凜緒大人去舔凜禰大人的xiaoxue呀?!?/br> 【mama在上呀,這太褻瀆了吧!】在這個想法升起的一瞬間,凜緒用小手死死捂住嘴巴壓下呼之欲出的驚呼,腿肚子直打哆嗦,差點就要撒開腳丫子跑出去。 【冷靜下來,冷靜下來,mama說過身為告解修女就肩負起用最溫柔的話語撫慰大家內(nèi)心的職責,這只精靈是誤入歧途而已,我要拯救她!】這么自我安慰著,慌亂的心逐漸平復(fù)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莫名的使命感。 “舔到凜禰大人高潮不止的浪叫!”對面的精靈越說越激動,甚至語氣也隨著呼吸節(jié)奏顫動了起來。 “這位精靈jiejie有百合幻想欲望是非常正常的行為并不代表著向欲望魔王墮落,圣音之都的藏書記載百合心理可以用這些方法私下排解……”也不管對方能不能聽得懂,凜緒連珠炮似的說完一長串理論,喘著粗氣心中暗暗氣惱: 【把你的心結(jié)解開后一定要勸你到凜禰mama那里自首,讓mama懲罰你?!?/br> 【mama的xiaoxue,粉嫩嫩的,像工藝品一樣漂亮呢,如果我舔著,mama會不會很舒服呢……嗯嗚……我到底在想什么呀……】眼前浮現(xiàn)出自己柔嫩的舌尖在凜禰的玉蚌上游走的情景,凜緒覺得全身上下仿佛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特別是兩腿之間已經(jīng)淅淅瀝瀝地滴落愛液,她慌忙甩開這個危險的念頭,小心翼翼地靠在墻壁上聆聽。 “我還想看到凜緒公主和凜禰大人光著身體戴著項圈耳朵和狗尾巴,變成一對母女犬雌伏在魔王士道的腳邊爭著舔他的大roubang。”隔板對面的話語雖然溫和,卻帶著一種明顯的威脅成分在里面。 “可惡!這也太過分了吧!”被羞憤沖昏頭腦的凜緒發(fā)出厲聲的斥責,漲紅了圓鼓鼓的小臉蛋,捏著粉拳啪啪幾下錘在隔板上。 “對、對不起……嗚……我被魔王士道侵蝕腐化了,長出了一根硬化的觸手,日夜都被這種念頭折磨?!眽γ娴穆曇魥A雜了一絲哭腔,柔柔的聲線如清爽宜人的春風(fēng)一樣撫平了凜緒心中的羞憤,凜緒的心中升起了一絲負罪感,態(tài)度軟化下來,聲音也變得溫柔了許多: “士織jiejie……對、對不起,是凜緒不好……不應(yīng)該這么急躁的……有什么要求士織jiejie盡管提吧,凜緒會盡力幫忙的。 “哎,我這樣的腐化精靈也值得被拯救嗎?” “可以的!沒有人生來就比別人低一等!”凜緒出言安慰著士織,歉意和使命感縈繞在她心頭,化為拯救這個精靈的熊熊決心。 “jiejie把現(xiàn)在把硬化觸手伸過來了喲,只要凜緒公主殿下用你的舌頭把硬化觸手舔到噴牛奶,jiejie就能恢復(fù)了” “嗯!凜緒明白了。”凜緒的心里隱隱有一絲不安,直覺告訴她意料之外的事情會發(fā)生,可她無法想清楚那是什么。 【哎,這是什么味道,以前聽千夏jiejie說,大概是石楠花的味道?】凜緒在心里暗中嘀咕著,循著空氣中味道的來源靠在隔板上,從那邊飄過來的味道并不好聞,但卻讓她感到一陣莫名的迷戀,聳動著瓊鼻似是要渴求更多,俏臉不知不覺紅了。 “士織jiejie,這味道好奇怪,凜緒、凜緒覺得下面癢癢的·……嗚……尿褲子了?!敝赡鄣耐粝褡罴儍羟遒母事栋阕屓顺磷?,而夾雜在其中的粗重喘息卻平白增添了一種玷污純潔的背德感,足以讓聽到的人獸血沸騰。 深色的水漬在凜緒的裙擺上蔓延開來,在下半身涌起的暖流刺激下凜緒不由得夾緊了雙腿,唇邊流瀉出嬌媚的低吟。 “公主殿下,這是凈化魔軍精靈的正常現(xiàn)象,說明我們的靈力已經(jīng)互相溝通了,您只需要把小手放到下面,然后……”充滿磁性的嗓音飄進凜緒的耳朵里仿佛惡魔的低語,在心中欲望的驅(qū)使下凜緒鬼使神差地把顫抖著的小手伸向下面的玉蚌,輕輕撥弄起來。 “啊哈……凜緒好熱好癢……酸酸麻麻的感覺,好舒服呀·,嗚,要是被mama看到,好害羞……”凜緒輕輕逗弄著稚嫩的rou唇,腦海里卻浮現(xiàn)起mama曾經(jīng)教導(dǎo)過自己不能隨便碰尿尿的地方,縈繞在心中的羞愧此刻卻化作絕佳催情劑,灼燒著她的感官神經(jīng)產(chǎn)生陣陣快感的洪流,迫使那深陷幽深之地的玉指加快了進出的速度,以更為灼熱的方式愛撫敏感的軟rou。 品味著稚嫩嗓音發(fā)出的黏膩低語,士織的嘴角勾起一個滿意的弧度,開口道:“那么凜緒公主殿下,jiejie要來了喔?!?/br> “來吧,凜緒才不怕呢?!眲C緒意識清醒了幾分,抬起頭來信心滿滿地盯著隔板。 伴隨著幾聲響動隔板被頂著向兩邊翻開,露出了一個比高爾夫球還大上兩號的猙獰guitou,裂開的馬眼溢出透明的先走汁,后續(xù)挺進的粗大棒身青筋虬結(jié),像一條蟒蛇一樣展現(xiàn)出驚人的活力。 “嚶嗚,這就是傳說中的硬化觸手嗎,好大呀,摸著熱熱的,還有點燙手呢,”凜緒向前微微傾斜身子,伸出小手來托著沉甸甸的睪丸細致地盤玩著,雄性的氣息飄蕩在瓊鼻間,凜緒只覺得心底里有一股聲音在呼喚著她,把她的心都勾過去了。 “嗚,凜緒公主殿下,姐、jiejie要被侵蝕了?!?/br> “好的士織jiejie,凜緒這就來,大概,像舔棒棒糖一樣就可以了吧?!眲C緒試探著伸出細長的香舌掃過馬眼,把淌出的汁液卷進口中,濃郁的咸腥味在嘴中展開,在味蕾上化作yin靡的味道。 “哈,味道好怪,心、心都要熱起來了·,這個是士織jiejie的味道嗎?·” “凜緒公主殿下喜歡嗎,如果喜歡的話以后每天都可以給你吃哦?!倍蟼鱽硎靠椵p佻的話語,剛硬的大roubang猛地跳了一下,顯然是對凜緒舌尖的舒服觸感感到滿意。 “討厭,被魔王影響的精靈都是這個樣子嗎,凈想著這些不好的東西,我可是看在你被侵蝕的可憐份上才幫你的喔。”凜緒有些不滿地抱怨了幾句,靈巧的舌尖在粗壯的棒身上游走,細膩溫香的舌體像一把柔軟的刷子一樣均勻地掠過,刺激著roubang內(nèi)豐富的感官神經(jīng)產(chǎn)生一連串酸酸麻麻的快感,而對于凜緒來說,僅僅是感知到這個熟悉的形狀和氣味,就讓她心里產(chǎn)生了燥熱難耐的奇異觸感,讓她很是欲罷不能。 “呀,觸手上那些青色的小蚯蚓在動?!眲C緒幼嫩的香舌圍繞在棒身輕盈的滑動著,鼓漲的青筋在與舌尖接觸的一瞬間猛地跳動了一下,嚇得凜緒條件反射似的把頭縮回來。 “沒事的,這說明凜緒公主你口舌水平是一流的,嗚……為什么要逃開,難道您不愿意拯救這樣的我了嗎?”隔板那頭回蕩著士織充滿哀怨的嘆息,羞愧感讓凜緒亂了陣腳,小臉通紅著爬上前來,溫熱的鼻息隨著急促起來的呼吸噴在縱橫交錯的青筋上,似是在傳達凜緒的溫情和決心。 【我、我沒有墮落……只是在幫腐化精靈發(fā)泄欲望而已?!縿C緒一邊在心理自我安慰著,一邊侍奉得卻更為起勁了,香舌沿著遍布的rou瘤和暴起的青筋一路向上滑動,棒身每一寸棱溝曲折里都被填上油光水亮的奇特質(zhì)感,彌漫在空氣中的yin蕩氣味刺激著凜緒的每一寸感官,迫使她每一個細胞都在呼喚rou欲的歡愉。 “咿呀·——”伴隨著一聲甜美的低吟,白嫩的rou唇在一張一合間噴吐出股股玉露,化作如涌潮般的yin水浪拍打在她的玉手上,折射著晶瑩的光。 “公主殿下怎么了,弄痛你了嗎?!笔靠椀穆曇魩狭艘唤z焦急。 “沒有,沒、沒事的,只是我不小心跌倒了而已……”凜緒哼哼著扶正身子爬起來,柔軟的舌尖細細蹭刮著怒張的rou冠,在舌面和rou冠的交合摩擦間把快感一層層地推到最大。 【嗚,不能讓她知道我尿了,要是大家都知道了,mama的臉就丟大了?!縿C緒瞥了隔板一眼,確保對面的士織沒看到自己的狼狽樣,輕咳了一聲開口教訓(xùn)道: “嗯咕……等你解決了欲望恢復(fù)原狀,要好好到教皇那里接受懲罰!” “不愧是樂園之都最可愛的小公主,愿意拯救我這樣墮落的精靈,如果每一個腐化姐妹都能遇到你那就太幸運了?!?/br> 【如果,能每天都舔這種腐化精靈的觸手,好像也不錯……】腦海里浮現(xiàn)出幾十根硬化觸手包圍自己的情景,不存在于現(xiàn)實中的濃郁氣味在凜緒的唇齒間飄蕩,呼之欲出,似乎要勾出她心中的rou欲,帶著她的心向無低深遠墜落,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荒謬yin蕩后,凜緒連忙甩了甩頭,在心中辯解: 【啊啊……我、我才沒有覺得舒服呢,只是……只是不想浪費了樂園之都寶貴的兵力罷了?!?/br> “這次我能幫你,下次就不一定了喔,以后注意不要被魔王腐化了?!痹捯魟偮洌瑒C緒又投身到口舌侍奉中,在棒身上徘徊的香舌翻開卷曲到冠狀溝后的粗糙包皮,專心地清掃每一個可能被遺漏的地方,凜緒秀氣的小腦袋隨著舔弄的動作一上一下地晃動著,紫粉色的秀發(fā)披散開來,尤為嬌憨可愛。 【這、這么大,我、我一定能一口含進去的!】比鵝蛋還大上兩圈的guitou讓凜緒心里有些發(fā)虛,她一邊暗暗給自己打氣一邊大張著檀口一口含入整個roubang,這幾乎把口腔都占滿的龐大形狀使她的臉頰上浮現(xiàn)出窒息的緋紅,腮幫子被塞得脹鼓鼓的,可兩瓣櫻唇卻牢牢夾著暴漲的棒身,不肯放松分毫,似乎是要把每一滴液體都壓榨出來。 “咕嚕咕?!ぁ瓎琛镂铩ぁ蔽?,少女的呻吟聲交織回蕩,仿佛是用唇舌演奏的一曲愛欲二重奏,溫暖的小嘴包裹著整根roubang有節(jié)奏地來回吞吐吮吸,溫香的舌尖在馬眼處打著圈圈,順著roubang推動的節(jié)奏搖動著腦袋,為對面的士織帶來遠超之前的口舌侍奉體驗。 yin亂的口舌侍奉戲碼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凜緒感覺到脖子和下頜已經(jīng)發(fā)酸,就要支持不住自己的動作了,正在她暗暗埋怨牛奶怎么還不出來的時候,對面的士織終于發(fā)話了: “公主殿下,牛奶要來了喲。” “嗯咕·——嗚嚕嚕?!ぁ贝蚱鹁駚淼膭C緒高高昂起秀美的小腦袋,挺著身子探上前去以便roubang在自己的小嘴中深入幾分,不一會兒,馬眼處噴出一股股粘稠的液體,腥臭溫熱的奇特觸感在凜緒的嘴里蔓延開來,她喉頭滑動著大口大口吞咽這些濃稠的漿液,可是小腮幫子像被吹起的氣球一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膨脹,顯然吞咽的速度遠遠沒有噴射的速度快,大片大片奶油似的白漿從櫻唇與roubang的交合處費力地擠出來,奶油拉花似的一圈圈堆在roubang上。 “嘿嘿,感謝凜緒公主的侍奉,讓本魔王來給你點獎勵吧。”話音未落,仍然剛硬挺立的roubang從凜緒的口中抽離,迅速被拉回隔板的另一邊,只留下滿臉緋紅的凜緒被嗆得鼻涕眼淚齊流。 一直注視著凜緒的士道被女兒咳到打顫的模樣落在士道眼里,他再也維持不住魔王的角色,心里燃起的征服欲也被身為父親的柔情和自責代替,連忙拉開門沖上前來,抱起凜緒柔聲安撫。 “凜緒還好嗎,抱歉爸爸一下子控制不住射太多了,嗆到我的小可愛了。” “嗚,都怪爸爸,把我嗆得好難受?!眲C緒的聲音顯得十分不滿,蜷起身子在士道懷里拱了拱。 “抱歉抱歉,是爸爸考慮得不周到了?!笔康肋B連道歉,掏出手帕來小心翼翼地擦干凈凜緒的臉蛋。 出乎士道意料,凜緒突然噗嗤一笑,臉上綻放出一邊得逞的神色,“爸爸好壞呀!居然這么欺負凜緒,我要大叫衛(wèi)兵來抓魔王” 士道先是一愣,隨后笑瞇瞇地打趣道: “小可愛真的愿意讓爸爸被抓住嗎?” “不要,才不要,我要一輩子當爸爸的roubang套子?!?/br> “嗯?這種話是誰教你的?”士道微微一愣,拍了一下凜緒的小屁股以示懲戒,便陷入了思考,和哪個精靈zuoai的時候說過roubang套子這個詞呢……好像、好像多得有點記不清了。 像是讀出了士道心里困惑似的,凜緒笑嘻嘻地說:“嘻嘻,我才不會告訴爸爸千代紙經(jīng)常帶著我去偷聽爸爸和mama們的情趣游戲呢?!?/br> “好你個小壞蛋,居然敢偷看,看爸爸怎么教訓(xùn)你。”士道一邊笑罵著,一邊伸出大手把凜緒濕淋淋的內(nèi)褲褪了下來,溫柔地扶正凜 緒的身子,讓早已經(jīng)濕得一塌糊涂的xiaoxue對準自己裙擺下的大roubang坐了下去。 “咿呀齁啊啊啊啊·——整個、整個進來了啊啊啊——爸爸·啊啊啊·——”紫黑色的粗大roubang如一根燒紅的鐵條,在把緊致的蝶裂擴張成一個飽滿的圓形后毫不留情地貫穿,灼熱的洪流化作一陣陣快意的海潮沖上凜緒的腦海,一抹幽幽的緋紅從她的從耳根蔓延到下頜,如晚霞般艷麗。 “這么喜歡吃爸爸roubang的凜緒真是個壞孩子啊,好好說說該怎么懲罰?!睗駸釡嘏钠婷钣|感包裹著士道的roubang,隨著棒身的來回抽插摩擦激蕩出陣陣快美的漣漪,與女兒交合的背德感此刻化為絕佳的催情劑,催動著情欲在心頭暴漲,身為精靈之王的士道早已身經(jīng)百戰(zhàn),沒有低吼和呻吟,只是愜意地瞇著眼睛享受其中,帶著一分從容不迫的風(fēng)度和優(yōu)雅。 只見凜緒的眼眸亮了起來,扭動著輕盈的纖腰滿臉柔媚地倚在士道胸口結(jié)實的肌rou上,張嘴就是和自己稚嫩外表不符合的甜美腔調(diào):“爸爸主人,懲罰緒奴吧,緒奴想當爸爸主人的新娘?!?/br> “哼哼,你個悶sao小色女,是跟yin神阿姨學(xué)的吧?凈跟著千夏她們學(xué)這些東西?!笔康腊炎C緒的香肩,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挺進的長槍似乎有使不完的勁道,左沖右突間蹂躪得凜緒稚嫩的rou腔激烈收縮,痙攣抽搐,在抵合摩擦間把快感層層擴大。 “嗚啊齁啊啊啊·——好舒服,要、要裂開了,爸爸加油呀啊啊啊啊·——”凜緒的連連浪叫聲調(diào)一聲比一聲高,嬌小的身軀顫抖著縮在士道的懷里,小屁股嫩rou緊繃,意識在迷迷糊糊間被快感的洪流裹挾著登上愛欲的頂峰。 “這么喜歡吃爸爸的roubang,到時候帶上你mama一起來吃?!?/br> “好耶!凜緒要和mama一起侍奉爸爸啊啊啊咿呀嚶嗚·——”凜緒的意識幾乎土崩瓦解,咿咿呀呀著吐出平時根本說不出口的yin靡低語,深陷入凜緒甬道中的roubang似乎被刺激到了,整整漲大了一圈,棱溝和rou瘤層層展開曲折和褶皺,幾乎要把小巧的rouxue撐得裂開。 “爸…爸爸~太…太大了,壞~要壞掉了·~去了,要去了呀啊啊啊·——————?。?!”女兒的嬌吟刺激得士道獸血沸騰,琥珀色的眼眸中閃出yin邪的精光,挺動結(jié)實飽滿的腹肌像一臺活塞一樣猛地沖撞幾下,在大roubang的蠻橫沖擊下凜緒被剝離了一切矜持,被cao得咿呀叫喚。 “嗯……來了!”士道全身的血管澎湃涌動,五指穩(wěn)穩(wěn)地托著凜緒白皙飽滿的小屁股,把她高高抬起后向下猛地一按,高高揚起重重砸下來,再次腰腹發(fā)力挺起巨棒,噗呲一聲水光四濺,傘狀的粗碩guitou帶著一往無前的氣概沖開褶皺,碾平曲折,直直貫穿花心。 “咿嗚嗚嗚啊啊啊啊·——”凜緒緊繃起來的身軀像個提線木偶一樣隨著士道的動作共鳴震顫,蘑菇似的guitou整個沒入一片澤國中,把花心盡數(shù)貫穿,怒張的rou冠棱溝和柔嫩的蜜xue摩擦纏綿,帶來了翻江倒海一樣的快感。 “嗚……是爸爸的種子,好熱呀……”從小腹處蔓延的熱流和脹痛感交織噬咬凜緒的神經(jīng),她甚至隱約聽到自己小腹內(nèi)精浪翻涌的咕嘟聲,全身酸痛得骨頭散架了一樣,只得軟軟癱倒在士道懷里休息。 “好耶,我比mama更快吃到爸爸的大roubang!!”體力恢復(fù)過來的凜緒驕傲地揚起小腦袋,卻一不小心猛地把腦殼磕在了士道的下巴上,砸出了清脆的響聲。 “嗚,對不起爸爸……”凜緒低下頭來,小手指絞在一起,似乎是為自己的得意忘形感到后悔。 “沒把自己弄傷就好,你個小家伙這么饞爸爸的身子嗎?”士道滿臉慈愛地撫摸凜緒的小腦袋,暗暗欣賞著女兒活力滿滿的模樣,由衷地感到滿足。 “爸爸萬歲!不愧是最溫柔的爸爸。” “好了好了,該回到角色了,嘿嘿,凜緒公主還想要更多的快樂嗎,就讓你的摯友,那位審判精靈的女兒萬由乃也感受這個快樂吧!” “嗯……明白了爸爸主人!” …… 遼遠的夜空呈現(xiàn)出一種深沉的墨藍色,清澈如水的月光在塔樓上耀起了一層淡淡的銀輝,在這個萬籟俱寂的夜里,只有唧唧的蟲鳴。 “爸爸主人,能不能……放過萬由乃,我、我不想拖別人下水……”凜緒有些焦急地在走廊里來回踱步,苦惱地抓著紫粉色的秀發(fā),湖水似的眼眸里盈動著羞澀和愧疚,抿著嬌艷誘人的唇瓣,美麗得讓人心醉。 “哼哼,這可不行呀,本魔王的目的,不就是要讓你們這些圣輝母豬從此愛上我的roubang嗎?”腦海里響起魔王士道的聲音,斷絕了她最后的一絲掙扎。 “可是、可是我會被她討厭的……我、我以后還怎么帶她去大圣堂玩……” “嘿嘿,形象破碎了才好,這樣才能乖乖當我的奴隸女兒,再不進去讓你那meimei吃roubang,寸止調(diào)教少不了你的?!?/br> 曾經(jīng)與萬由乃的回憶有多么甜蜜,那么現(xiàn)在小腹上發(fā)熱的yin紋就在提醒著凜緒現(xiàn)在的她處境有多么不堪,猶豫了好久,她終于從牙縫中擠出一個微弱的聲音: “明白了,爸爸主人?!?/br> 凜緒深呼吸一口氣,輕輕推開萬由乃的房門,半躺著床上的金發(fā)幼女有一頭流動黃金似的柔順秀發(fā),嬌俏可人的薄唇如粉紅色的果凍,高挑的眉眼點綴在精致的俏臉上,呈 現(xiàn)出淡雅清新的氣質(zhì)。 由乃用櫻色眼眸打量著凜緒,而自知背叛行經(jīng)的凜緒低下頭不敢對上眼前金發(fā)小蘿莉的目光,絞著手指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凜緒醬,什么時候這么見外了,做噩夢了?還是睡不著覺了?正好我在吃夜宵,要一起來嗎?”萬由乃理了理亮金色的秀發(fā),笑著向凜緒邀請。 茶水點心下肚,凜緒怦怦直跳的心也舒緩了一點兒,她主動拉著萬由乃的小手坐到床上,沐浴在月色如銀瓶流水般的光華中,滿臉幸福的萬由乃靠在凜緒的肩頭輕嘆: “由乃,今晚月色真美?!?/br> “由乃,要不要……做點快樂的事情?”溫熱的低語噴在萬由乃的耳根上,在少女柔嫩的耳垂上染上了一絲難以察覺的粉紅。 “嘿嘿,小凜緒終于長大了呀,快來快來。”萬由乃的嘴角勾起一個滿意的弧度,側(cè)著身子任由凜緒把她壓倒床上,順著脫去自己的衣服。 “凜緒醬好主動·~嗯嗚·~”凜緒以兩瓣櫻唇封鎖了萬由乃的嬌吟,驚異于凜緒為何會變得如此主動的萬由乃只得閉著雙眸,默默接受這個熾熱無比的吻。 “嗯咕·~咕嚕咕?!”唇舌相交間吸溜作響的水聲為這個靜謐的夜晚平添了一絲yin靡的味道,凜緒的香舌順著漫流的唾液滑入萬由乃口中,挑逗著萬由乃的粉舌一并交纏起舞。 “嗯嗚·……啊哈……”凜緒小心翼翼地騎到萬由乃身上,沉下髖部讓自己飽滿的秘縫抵在萬由乃粉嫩的蜜裂上,感受著對方的溫熱。 “凜緒醬這是不好意思了嗎?那就讓我來吧!”好不容易從熱吻中掙脫出來,看著凜緒呆呆愣著的樣子,萬由乃莞爾一笑,腰腹律動讓零距離接觸的嫩阜互相摩擦蹭刮,升層層攀升的快感。 “嗯~凜緒醬好溫暖啊,最喜歡凜緒醬了~”萬由乃沒有半點身為meimei的樣子,出言調(diào)戲這位在戲里戲外輩分都比自己高的jiejie,占據(jù)主動權(quán)的她忽上忽下地挑逗凜緒的rou唇,直逗得她雙目迷離失神。 “嗯~太好啦,這種快樂的事情~”一陣陣酥麻yin美的奇特觸感如潮水般蕩漾開來,在神經(jīng)感官上蔓延,正當她滿臉沉醉地享受rou欲的快美時,一根柔軟黏糊的圓柱狀物體擠開蝶翼闖進溫潤的rou壺,滿滿當當?shù)娘柮浉谐淙f由乃的整個下半身,蕩漾一陣陣酸麻交雜的快感波浪。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啊……不對,我的身體什么時候這么敏感了!”驚覺大事不妙的萬由乃猛地推開凜緒,只見一大團黏膩粗壯的觸手從凜緒的蜜xue里面探出頭來,張牙舞爪的樣子像極了在海水中飄蕩的海藻。 “凜緒!這怎么回事!”萬由乃厲聲呵斥,可她話音未落,觸手就像發(fā)現(xiàn)了獵物的眼鏡蛇一樣化作道道黑影飛撲而來,束縛著翻滾掙扎的萬由乃,把她整個架了起來。 “對不起由乃,我、我回不去了……可是,我也想爸爸的roubang……”凜緒眼淚汪汪的,說話的聲音也明顯帶上了一絲哭腔。 “說什么呢,能給你親愛的爸爸主人找更多的母豬奴隸是光榮的事情!”伴隨著充滿磁性的悅耳嗓音,從陰影中走出來一個氣度不凡的少年,他容貌俊美身姿修長,雖有稚嫩的少年外表,眉宇間給人一種充滿英氣的新鮮感。 “魔王士道!原來是你這個混蛋在搞事情,把我的凜緒還回來!”萬由乃死死地瞪著魔王士道,眼睛都要噴出火來。 “嘿嘿,審判精靈的女兒,下面已經(jīng)濕了吧,那么喜歡緒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