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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我沒有多想,是它自己不聽話?!彪y得見他如此,我伏在他的肩頭只是笑。 他身子僵硬了一會,扭頭吻我的耳朵和脖子,“玉兒,我很想你,你肯不肯?” 我的臉埋在他的胸前,輕聲笑著,沒有說話,他笑起來,“不說話就是不反對了?玉兒,如果有孩子了,怎么辦?” 我利落地回道:“有孩子就有孩子了唄!難道我們養(yǎng)不起?” 原本以為他會很開心,卻不料他居然沉默下來,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很冷靜地問:“即使你懷孕后我仍舊不能娶你?你明白這意味著什么嗎?你知道人家會怎么說你嗎?” 我點了下頭,他猛地一下把我抱了起來,急急向山谷間掠去。剛開始我還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怎么不是回府的方向? 想到此人天下間能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來的呢?我大驚失色,“你想干什么?你不是想在這里那個……那個吧?” 他笑得天經(jīng)地義,“知我者玉兒也!那邊有一處溫泉,泡在里面絕不會冷。以地為席,以天為蓋,又是在水中,只怕其中滋味妙不可言,比房中肯定多了不少意趣。況且已經(jīng)忍了半年,既然我們都想通了,我就多一刻也不想等了?!?/br> “可是……可是天快要亮了!” 他把我輕輕放在了溫泉邊的石頭上,一面替我解衣衫,一面道:“那不是正好?黑夜和白晝交替時分,正是天地陰陽交會的時刻,你還記得我給你找的那些書嗎?書上說此時乃練房中秘術的最佳行房時刻……”他說著話,已經(jīng)帶著我滑入了溫泉中,語聲被水吞沒。 他怕我凍著,下水下得匆忙,頭上的玉冠依舊戴著。我伸手替他摘去,他的一頭黑發(fā)立即張揚在水中,此情此景幾分熟悉,我不禁抿了唇角輕笑。 他愣了下,反應過來,把我拉到他身前深深吻住了我。一個悠長的吻,長到我和他都是練武的人,可等我們浮出水面時,也都是大喘氣。 他大笑著說:“差點都忘了當日的心愿,那天在水里就想親你的,可你太兇了,我不過牽牽手,你就想廢了我。玉兒,當日真讓你一腳踢上,現(xiàn)在你是不是要懊悔死?” 我“哼”了一聲,嘴硬地說:“我才不會懊悔?!?/br> “那是我懊悔,悔恨自己當日看得著,卻吃不著!不過今日我可就……”他笑做了個餓虎撲食的樣子,一下抱住了我,吻如雨點一般,落在我的臉上、脖子上、胸上…… 太醫(yī)再診過去病的脈后,說一切正常;反倒張?zhí)t(yī)診過脈后,隔了一日,開了一張單子來,沒有用藥,只是通過日常飲食調(diào)理。張?zhí)t(yī)為何會遲一日才開藥方的原因,我和陳叔都心知肚明,但都沒有在去病面前提起。 去病看了眼單子上羅列的注意事項,鼻子里長出了口氣,把單子扔回給我,擺明了一副不想遵守的樣子,“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我能吃的也不多了。”可看到我瞪著他,又立即換了表情,湊到我身旁,笑得嬉皮賴臉,“別氣!別氣!只要你天天讓我吃你,我就一定……” 他話沒有說完,已經(jīng)逃出了屋子,堪堪避過一個緊追而至的玉瓶子。“嘩啦”一聲,瓶子砸碎在屋門口,在屋子外立著的兩個丫頭都被嚇得立即跪了下來。他隔著窗子笑道:“我上朝去了,會盡早回來的?!?/br> 我忙追到外面,“等等,我有話問你。”他沒有回頭,隨意擺了擺手,“知道你擔心什么,我們兩個又不是沒有夜晚溜進過宮殿,當日還和皇上撞了正著。他們要奏就奏,要彈劾就彈劾,皇上不但不會理,反倒會更放心……”他說到后來語音漸含糊,人也去得遠了。我側(cè)頭想了一瞬,除非李敢有別的說法和證據(jù),否則就那些的確還不足懼。 一回身兩個丫頭輕舞和香蝶仍舊跪在屋子前,“你們怎么還跪著?快點起來?!?/br> 兩個丫頭側(cè)頭看霍去病的確走遠了,才拍拍胸口站起來,香蝶手快嘴也快,一面拿了掃帚來清掃地面,一面道:“自小做奴才做習慣了,一聽見主人屋子里傳來什么砸東西的聲音,反應就是下跪,第二反應就是說一句‘奴婢該死’,其實往往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們根本不知道。” 我笑道:“你們怎么都那么怕將軍呢?我從沒有看見他責罰下人奴婢?!?/br> 輕舞抿唇笑著,一句話不說,只低頭用帕子擦地,還是香蝶想了一會兒后回道:“是呀!的確沒有真正責打過誰。不知道,反正我們就是怕。我聽別的姐妹說人家府里丫鬟都盼著能分到年輕的少爺身邊服侍,指望著萬一能被收了,從此也就躍上了高枝,可我們府里卻從沒有這樣過,我們都琢磨著若跟了將軍……”說到這里她方驚覺話說得太順口,給說過了,一張臉羞得通紅。 我掩著嘴笑,“回頭我要把這些話學給將軍聽?!?/br> 輕舞和香蝶都急起來,湊到我身邊哀哀地看著我,我清了清嗓子,“不說也行,不過以后可要對我百依百順?!?/br> 兩個人苦著臉,討好道:“好姑娘,我們還不夠順你?你問什么我們不是一五一十地全告訴你?而老夫人問我們的話,我們卻能不說的就不說,非說不可的也只幾句話帶過?!?/br> 我輕嘆口氣,攬住二人的肩道:“兩位jiejie心腸好,憐惜我這個沒有親人的人,多謝兩位jiejie。收拾完了,我們?nèi)ヒ黄肪映詵|西。”兩人一聽,都笑著點頭,香蝶嘆道:“你呀!一時兇,一時柔,一時可憐,難怪將軍這樣的人,見了你也無可奈何。” 我面上笑著,心中卻真的嘆了口氣,他們二人是陳叔仔細挑選過才放在霍去病身邊伺候的,對我的確不錯??蛇@府中的其他人因為衛(wèi)少兒和公孫賀等人,表面笑臉相迎,心里卻都別有心思。 經(jīng)過霍去病生病的事情,衛(wèi)少兒看見我時不屑和敵意少了許多,只是神情依舊淡淡。我也不愿自討沒趣,能避開她就避開,估計她也不愿意見我,所以兩人很少碰面。 我與霍去病的關系,說明白清楚也很是明白清楚,反正上至皇帝,下至軍中的從將官兵都知道我是他的人,霍去病也從不避諱,當著趙破奴等往來密切的兄弟的面,待我如妻;可若說糊涂也很糊涂,上至皇帝下到府中的奴才婆婦都依舊把我看做未出閣的女子,似乎我不過是霍去病不小心帶在身邊出來玩一次的一個女子,睡一覺再睜眼時,我就會從他們眼中消失。 從冬到春,從春到夏,睡了一覺又一覺后,我卻依舊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大家也依舊固執(zhí)地無視我。 宮中舉行宴會,我很少參加。可這次是皇后娘娘的生辰,衛(wèi)皇后親自和去病說帶玉兒一起來,她雖沒有明說什么,卻通過這么一個小小的行為,默認了我和去病的關系。這段日子以來,若不是她壓著底下的meimei妹夫們,我只怕日子更難過,心中對她感激,所以一改往日一進宮就沒精打采的樣子,仔細裝扮了一番自己。 雖梳了漢人時興的發(fā)式,卻沒有用漢人流行的簪子束發(fā),用了一條紫水晶瓔珞,交錯挽在頭發(fā)中,參差錯落的紫水晶瓔珞直懸而下,若隱若現(xiàn)在烏發(fā)中,宛如將夜晚的星光會聚在了發(fā)中,最大的一顆紫寶石,拇指般大小,恰好垂在額頭間。 衣裙雖也是如今長安城流行的樣式,卻又略有不同。在綢緞面料上覆了一層薄如蟬翼的冰鮫紗,精美的刺繡隱在冰鮫紗下,添了一重朦朧的美。再加上冰鮫紗特有的輕逸,行走間又多了幾分靈動。 霍去病看到我的一瞬,眼睛一亮,笑贊道:“我一直覺得你穿西域那邊的衣裙才最美,沒有想到漢家衣裙也能穿得這么好看,看來以前都是你不上心?!?/br> 進宮后,皇后娘娘正端坐上位,接受百官恭賀?;羧ゲ∽疑锨敖o皇后磕頭祝壽,我堅決不肯上前,“你自己去就行了。我人來了,皇后也就明白我的心意了,你我這樣公然一同上前倒讓皇后為難?!?/br> 霍去病臉色有些黯然,“我寧愿你蠢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