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0月11日

    第98章·大祭祀

    要淡定，不要慌。

    越慌，越容易露出破綻。

    薛雷把豐收額度變成黃金麥穗的庫存，回圣殿放出琳琳cao她的乳溝在她嘴里射出了尋神的等級2，然后躺在浴池里測試了一下水中呼吸的能力。

    感覺很神奇，他明明在吸氣，但水就是不進鼻孔，好像被什么無形之物隔絕在外。

    倒是把在旁邊等著給他搓背的拉雅嚇了一跳，發(fā)覺時間過去好久，一看他在水底躺著不動，頓時滿臉蒼白一身冷汗，衣服都沒脫就跳進了水里，抱住他就往外拽。

    結(jié)果被他拖進水里吻住，順便測試了一下讓渡氧氣的效果。

    挺好，很不錯，他一直吻著她送氧，就能在水里和她做一次。一開始潤滑差點意思，略有點澀，陰蒂抹上魅魔乳汁后，愛液的分泌就能抵消水的沖洗了。

    就跟故意考驗他一樣，屬性隨機到的是耐力。

    薛雷毫不猶豫選擇了沒什么用的技能——演藝·歌唱。

    偶爾唱首歌解悶兒，也不錯嘛。

    在浴池里磨蹭了一個多小時才出去，但現(xiàn)實始終是無法逃避的，薛雷一開門，就看到了神情凝重等在外面的文拉爾。

    情勢并不意外，三千金貨物和慈善性質(zhì)的船隊補償造成的經(jīng)濟損失根本不值一提。畢竟薛雷還沒走，每天超過半噸的高品質(zhì)材料就是個巨大的聚寶盆，能變出源源不斷的金幣。

    但真正糟糕的是，隨著回歸船員而傳播開來的恐慌。

    海洋女神在震怒。

    可以預(yù)見，在海神教零零散散的殘余信徒煽風(fēng)點火下，原神教和若蕾，很有可能在未來一段時間成為這場災(zāi)禍的直接責(zé)任方。

    就算擋住海嘯的是若蕾領(lǐng)導(dǎo)的人魚們，損失的漁船貨船大都拿到了人魚之冠和原神教的聯(lián)合賠償，損失最大的明明就是薛雷這邊，傳言依然會越演越烈。

    “教宗，咱們的傳教士才開始布道，如果放任不管，大家的壓力都會很大。”文拉爾低下頭，很擔(dān)憂地提醒，“若蕾已經(jīng)失去了冷靜，她下令讓衛(wèi)兵捉拿傳播謠言的居民，格洛弗與大量中層官員正聚集在宮殿門前抗議。若蕾已經(jīng)通知豎尾人魚，讓她們帶武器到淺灘集合。教宗，水鬼海灣多年來的和平局面，不能因為這件事崩壞。否則，守護者們可能會有所行動?！?/br>
    薛雷找了個房間將今日刷新的庫存收進蘇琳里面，掏出教袍穿在身上，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帶一筆錢，去萊寧絲的研究所和怒濤之柱，雇傭幾個實力強一點的風(fēng)系、水系法師，讓他們到宮殿那邊幫忙?！?/br>
    “是要……開打嗎？教宗，法師塔就算對本地民眾的依賴性不強，也不會隨便出手幫助咱們的。他們不是傭兵?！?/br>
    “不，我要在宮殿頂上，舉辦一場大祭祀?！毖孜站o了拳頭，“我要讓菲絲萊迦和碧雅琳迦知道，人魚之冠已經(jīng)沒有她們插手的縫隙，這里是屬于咱們的。讓所有的傳教士去城里散播消息，就說，原神教將為海洋的異動負責(zé)，進行盛大的祭禮，來平息海洋之怒。古莎，解除幻化，帶我去宮殿那邊，阻止若蕾做傻事。”

    “是?！惫派^來將薛雷抱住，一腳踢開窗子，縱身躍出，騰空而起，像一陣呼嘯的風(fēng)，吹向了海邊的宮殿。

    那邊的情勢看起來果然已經(jīng)非常緊張，一大片人類衛(wèi)兵舉著武器在嚷嚷，而披著華麗斗篷的若蕾身邊的人魚衛(wèi)隊也都橫置著鋒利的三叉戟，一觸即發(fā)。

    古莎拍打翅膀的聲音吸引到了他們的注意力，視線紛紛投射過來，一些人認出這是那天內(nèi)戰(zhàn)時從圣殿誕生的強大怪物，在下面小聲交頭接耳。

    進化后的古莎在不幻化的狀態(tài)下也能輕易隱藏魅魔的身份。不僅因為她的翼展已經(jīng)遠遠超出一般人對魅魔的認知，那螺旋狀的長角，覆蓋全身后可以進一步膨脹為漆黑皮甲的保護膜，肩肘與尾巴延伸出的骨刺，都讓她在戰(zhàn)備狀態(tài)下更像是什么不知名的高等惡魔。

    這身軀的威懾力，成功讓宮殿前的人群安靜下來。

    薛雷降落在人魚們的前方，轉(zhuǎn)身看著憤怒的人群，抬手拍了拍古莎的頭。

    古莎收起翅膀，默契地單膝跪下，在他手邊低頭亮出脖頸，擺成極其恭順的姿態(tài)。

    但她已經(jīng)在調(diào)整魔力波動，進入到悄悄發(fā)動同調(diào)召喚的狀態(tài)。

    在水牢的日子已經(jīng)讓薛雷明白，溫柔善良的手段，只適合在武力足夠威懾之后再拿出來。

    一廂情愿的正當競爭，不過是給對方設(shè)下圈套狠狠咬一口的準備機會而已。

    他看向格洛弗，從他糾結(jié)的神情上猜測，他并不是當前情況的主導(dǎo)者，或者說，他原本的目的，已經(jīng)在海神教殘余信徒的引導(dǎo)下偏離了太多。

    若蕾擺動著尾巴挪過來，將柔軟的下肢折疊，如同跪坐在薛雷身邊，以女兒向母親示好的姿勢，用額角磨蹭著他的手臂。

    海灘上的豎尾人魚齊聲高呼著薇爾思之名，遠處巡游的衛(wèi)隊唱起了悠揚的。

    氣勢徹底被壓過的人群后退了幾步，這些事務(wù)官和政務(wù)官并不是真正辛辛苦苦生存的底層民眾，頭腦冷靜下來之后，就意識到和眼前的力量硬碰到底，毫無疑問是最壞的選擇。

    看到緊繃的氣氛平復(fù)了八成，薛

    雷抬手示意人魚們停止歌唱，讓一條輔修風(fēng)元素的人魚在旁幫忙擴音，說：“你們以為上午的災(zāi)難是大海的震怒嗎？”

    格洛弗身邊的一個高大男人立刻大聲喊道：“難道不是嗎！你們否定了海洋三女神的信仰，那就是大海給你們的懲罰！”

    薛雷哈哈大笑了兩聲，“海洋的偉大力量，在港口生活的大家難道不知道嗎？如果那真是海洋意志的震怒，僅靠一些人魚就能抵擋下來嗎？”

    格洛弗狐疑地望了一眼身邊那個男人，抬手阻止他繼續(xù)說話，走上前幾步，“那你說，一切是因為什么？那絕對不是自然災(zāi)害，我們都是聞著海風(fēng)長大的孩子，這種事你騙不了大家?！?/br>
    “那是偽神的絕望反擊，想要在真神面前，做最后的徒勞掙扎?！毖椎ǖ卣f，“那些口口聲聲說要庇佑漁民的虛偽女神，終于露出了殘暴的本來面目。如果不供奉她們就會帶來災(zāi)難，那和呼喚颶風(fēng)與漩渦的雙生邪神有什么區(qū)別？”

    “真正的女神，只會給信徒以祝福！用庇佑換取大家的信任。”他抬起雙手，看著已經(jīng)聚集過來的大量海民，“我相信諸位中已經(jīng)有薇爾思殿下的追隨者，那實實在在被祝福的感覺，難道你們沒有感受到嗎？”

    后面的漁民中立刻傳出了回應(yīng)的喊聲。

    薛雷對這一點很有信心，原本信徒就會受到女神的庇佑，如今被設(shè)為圖騰的女神像覆蓋的范圍內(nèi)，那祝福的效果更是強到不可能感受不到。牲畜和作物產(chǎn)量、生長速度、適應(yīng)性之類的效果不容易直觀感覺到，但已婚男女信徒的性能力和敏感度是實實在在最容易發(fā)現(xiàn)的。

    從三分鐘提升到三十分鐘的男人，從沒什么感覺的死魚變成興奮到流一床的女人，期待懷孕時被回應(yīng)的冥冥預(yù)感，都是拉升信徒信仰的速效祝福。

    薛雷微笑著大聲說：“偽神的面目已經(jīng)被揭穿，如今薇爾思殿下神像庇護的地方，洋流都會保護信徒，上午落水的不幸漁民中如果有信徒，應(yīng)該已經(jīng)注意到了吧？”

    權(quán)能孕育完畢，不僅他的能力變強，圖騰附帶的祝福中也多出了“菲絲萊迦的庇佑·等級1”。對信徒養(yǎng)殖的海生植物造成的提升需要時間感受，小洋流的保護可是實實在在會在危急時刻生效的好東西。

    一些因為巨浪落水的漁民，用高呼確定了這個事實。

    為海神教說話的聲音，暫時被徹底壓制。

    宮殿前有巨大的廣場，供衛(wèi)兵駐守輪替，節(jié)日舉辦歡慶活動，旁邊則是廣闊的海灘。

    聚集來的民眾越來越多，風(fēng)元素把薛雷沉穩(wěn)的聲音傳開，落入大家的耳中。

    這里是水鬼海灣最大的商貿(mào)港和聚居地，僅作為居民主體的人類，定居數(shù)量就超過了五萬，每日流動的商旅更是不計其數(shù)。

    很快，聚集而來的人數(shù)，就遠遠超過了過往所有祭祀的參與者總和。

    薛雷都感到有些緊張，同時，也更加興奮。

    他讓古莎抓住自己和負責(zé)擴音的人魚，送到了宮殿的頂上，踩在那潮濕石磚的邊緣，繼續(xù)大聲宣講著薇爾思殿下的榮光。

    文拉爾已經(jīng)到場，虔誠的傳教士分散混入到參與者中間，在適當?shù)臅r間應(yīng)和。

    朵萊米也出現(xiàn)在淺灘上，帶著跟隨她的豎尾人魚，低聲吟哼著女神頌的旋律。

    人魚的歌本來就有吸引人心的魔力，不久，局面就徹底被薛雷掌控。

    從實際上來說，祭祀已經(jīng)開始。

    遠方的海面忽然陰云翻滾，一道道水柱升起，讓密密麻麻的人群發(fā)出一陣驚慌的低呼。

    但海神教的殘余信徒還沒來得及開口，圣殿的女神像就發(fā)出了柔和的光輝，如同一個巨大的結(jié)界，籠罩了無比廣闊的范圍。

    激蕩的海浪，在天邊徒勞地沸騰，卻無法沖入海灣內(nèi)平靜的海面。

    “神跡！感謝薇爾思殿下庇佑！”人群中傳來亢奮的高呼。

    陸陸續(xù)續(xù)跪下的信徒帶起了羊群一樣的效果，黑壓壓的民眾，很快就跪倒了大半，剩下那些不太情愿的，四下打量一番，也都悄悄蹲下來，放低了身軀。

    但格洛弗·喬依然站得筆直，就像一支插在沙灘上的標槍。

    他眼里的憤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疑惑。

    薛雷沒有在意他，當身處的位置所見足夠宏大，一兩個個體的特異，就會被自然而然地忽略。

    他心潮澎湃，繼續(xù)著自己的演說，大腦進入到微妙的亢奮狀態(tài)，讓他覺得飄飄然猶如微醺。

    地~址~發(fā)~布~頁~：、2·u·2·u·2·u、

    這一刻，他是這海灘周圍上萬生命的絕對核心，所有視線的焦點，站在最高處的指引者。

    欣快感，正在頭皮乃至全身流動。

    神話故事的間歇，受雇傭的幾位法師踩著浮游結(jié)界上升到了宮殿頂部，站在薛雷四周。

    讓他有點意外的是，塔蜜爾也來了，穿著全套法袍，拿著她那根平平無奇的法杖。

    “你也來了？”他示意人魚暫停擴音，讓古莎帶她下去補水，微笑著看向塔蜜爾。

    她點點頭，舉起法杖，“我可以為你負責(zé)擴音魔法。這種場合，我不可能不到。見證者，應(yīng)該也不止我一個?！?/br>
    她的話剛剛說完，薛雷就從背后感

    到了一股刺骨的威懾。

    古莎丟開人魚就轉(zhuǎn)身沖了上來，一身骨刺變得更加猙獰，雙臂也延伸出了皮膜構(gòu)成的堅硬黑刀。

    他轉(zhuǎn)過身，就看到了他以為早就該出現(xiàn)的格萊娜。

    看來守護者也不能隨便瞬移，外側(cè)的海面上，漂著一條送她過來的小船。

    她走向薛雷，站定在安全距離外的側(cè)面，讓下面聚集的民眾可以看到她修長曼妙的身姿。

    “是……是水司神使！”

    有聲音認出了格萊娜的身份。

    很快，原本沒有跪倒的人也都跪了下去。

    格洛弗露出無比驚愕的表情，顫抖著將左腳后移，單膝跪下。

    “尊敬的守護者閣下，感謝你的到來?！毖字斏鞯卣f著，同時做好了跳下宮殿落入人魚群中自保的打算。

    格萊娜抬起一腳踩著宮殿邊緣突起的石磚，笑了笑，攤開雙手表示自己沒有敵意，“我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感覺到如此強烈的神力了。我很好奇，你能把這場祭祀，推高到怎樣的程度?！?/br>
    薛雷微笑著說：“如果你愿意幫忙的話，就可以更高?！?/br>
    格萊娜抬起一手，水藍色的元素之環(huán)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感受到了她和塔蜜爾身上渾厚的力量，其余法師紛紛退下，離開了宮殿頂部。

    很快，巨大的水幕就在空中成型，如同龐然的海市蜃樓，映出頂上薛雷、古莎、塔蜜爾和格萊娜的清晰影像。

    這正是薛雷打算讓水系法師做的，但一般法師，絕對做不到這個程度。

    塔蜜爾望著格萊娜，也舉起了法杖，洪水般的魔力奔涌而出，在四周形成了環(huán)繞的翠綠漩渦，能將這里的所有話音，選擇性傳送出去，覆蓋幾乎整個人魚之冠。

    大概是這種規(guī)模的擴音魔法消耗太大，她閉上眼睛，閃耀的翠芒之中，塔蘭·幽靜之風(fēng)的身影也從空中降臨。

    下面并不乏冒險公會的資深成員，驚嘆的傳言，迅速在人群中擴散。

    兩個守護者同時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是水鬼海灣建設(shè)以來前所未有的景觀。

    當然，硬要說的話，塔蘭只來了虛影，應(yīng)該算半個。

    “我是格萊娜·艾普莫拉斯·鏡湖，人魚之冠的子民，都來宮殿附近看一看吧，”精靈神使的臉上浮現(xiàn)出意味深長的笑，“真神賜福的祭祀，就要開始了！”

    更多人往這邊集中過來，但都不需要來到漁港區(qū)，除了西區(qū)，商貿(mào)區(qū)和南、北兩區(qū)的居民，只要站到高處，就能看到那巨大的水幕，聽到被風(fēng)元素送過來的聲音。

    光是這場景，就已足夠震撼。

    但接下來，更震撼的場面出現(xiàn)了。

    格萊娜走到薛雷身前，彎腰拿起了他的手，微笑著輕輕吻了一下指尖，用很尊敬的口氣說：“教宗，您可以開始了?！?/br>
    他摸了摸胸口，來之前儲存的東西都在。他指了指銀風(fēng)鈴，讓古莎把她帶上來，附耳叮囑了幾句，深吸口氣，舉起了雙臂。

    銀風(fēng)鈴打量了一下兩個守護者，壯著膽子開始彈琴。

    回蕩在人魚之冠上空的悠揚旋律中，海面上已經(jīng)是信徒的人魚們喜悅地放聲高歌。

    薛雷向薇爾思大聲禱告，向著黑壓壓的民眾張開了雙臂。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了過來。

    在富有魔力的歌聲和無比動聽的樂曲中，在巨大蜃景般的畫面上，只要一點點神跡，就能得到數(shù)百倍的放大，把信仰的種子深深埋下。

    “安撫迷途的羔羊吧，偉大的女神，賜予我們豐收的寶物，彌補那些在偽神怒火中受損的海民吧！以您之名，薇——爾——思——！”

    拇指大的魔晶原石從他的掌心冒了出來，咕嚕嚕滾落，從宮殿的邊緣掉下。

    那是他早準備好的，近期報價最高、象征意味也最積極的光晶石。

    純度頗高的原石在陽光下呈現(xiàn)出猶如蕾莉亞長發(fā)一樣的美麗金色，比金幣要淡，但更加閃耀，更加誘人。

    一顆，兩顆，三顆……數(shù)十顆，滾落的晶石礦仿佛不會窮盡，噼里啪啦豆子一樣掉落在下方。

    聽著腦內(nèi)蘇琳由于連續(xù)不斷取出東西而發(fā)出的酥軟呻吟，他愉悅地微笑，大聲說：“看吧！這就是女神為受害者提供的補償，這是上好的光晶石原礦，贊美女神！感謝女神！”

    狂熱地呼聲率先從人魚中爆發(fā)。

    緊接著，信仰不深的人類信徒也跟著變得興奮，對著那不可思議的神跡吶喊。

    一聲比一聲高，音浪幾乎壓過了薛雷被魔法傳播開的禱告。

    這一刻，整個城市都在呼喊著薇爾思的名字，巨大的女神像上發(fā)出的光芒，也變得更加明顯。

    遠處望著水幕的居民也都陸續(xù)跪下，有些隱藏身份的海神教信徒已經(jīng)忍不住淚流滿面，一邊磕頭一邊道歉。

    雙手灑下的光晶石，幾十顆才能消耗一斤。

    薛雷準備了六百四十斤。

    隨著樂聲進入到高潮，他雙手掌心的晶石礦也象爆米花機開了口一樣嘩啦啦的大片灑落。

    如果不是全副武裝的人魚把守著宮殿附近，用巨大的帆布接著，恐怕已經(jīng)有貪婪的民眾忍不住沖過來搶。

    的最后，悠長的尾音高亢纖細，仿佛可以穿透

    云霄。

    薛雷雙手灑落的礦石雨，也達到了最后的爆發(fā)。

    耀眼的淡金色瀑布一樣從他身前墜下，伴隨著他滿含蠱惑力的贊頌。

    山呼海嘯的歡呼，驚飛了附近所有的海鳥……

    祭祀，完美結(jié)束。

    147552，信仰值的收獲。

    恐怖的數(shù)字。

    信仰總和來到了180335，輕而易舉地突破了曾經(jīng)以為要長期奮斗的等級9。

    幸運值加的那50他感覺不到什么效果，豐收的創(chuàng)造能力可是暴增到了每天1280斤，超過了一噸，品質(zhì)也提升到了9。

    這個等級下日產(chǎn)一噸，他就是光弄魔晶石，也基本等于一個大型礦場的出貨能力，每天都變現(xiàn)的話，大部分商會都吃不下。

    那些優(yōu)秀的附魔、鍛造、調(diào)和材料，他已經(jīng)能獨立擾亂絕大部分城市的市場。

    這次的恩賜技能出現(xiàn)了他很感興趣的選項，沒猶豫太久就選擇了“寶石加工”。

    之后，就是更讓他心潮澎湃的，147552000經(jīng)驗。

    他之前就已經(jīng)計算過，運氣只要維持平均水準的發(fā)揮，以他女神賜福的超絕天賦，將一個才學(xué)會的新技能直升圣階，只需要1700萬經(jīng)驗上下。

    如果他不是受限于無法學(xué)習(xí)戰(zhàn)斗相關(guān)技能，這一發(fā)獎勵就足夠他此后開啟無敵流故事線。

    可惜的是，未學(xué)到的技能他還無法注入經(jīng)驗升級，清點一番后，叮叮當當愉快地點亮了一串圣階技能。

    性技下的手、口、性器、調(diào)教來了個圣階大滿貫，醫(yī)術(shù)、手工藝·冒險道具制作、創(chuàng)作·文學(xué)也點亮到圣階，節(jié)省出神賜切換的空間。最后剩下的一千五百多萬經(jīng)驗，很幸運地將最近頻繁領(lǐng)唱而得到的演藝·歌唱突破到了圣階，成功從五音不全轉(zhuǎn)為世界頂尖歌唱家。

    奇妙的是，性技·口的舌頭部分和演藝·歌唱的一些共振技巧，還有了一加一大于二的化學(xué)反應(yīng)，他活動一下嘴巴，都能感覺到自己如今成了一個了不起的性快感制造機。

    心滿意足地站在宮殿頂上，薛雷給祭祀收尾完，等到人群散去，一切平息，城市的燈光已經(jīng)亮起，夜幕，籠罩了海洋和大地。

    格萊娜坐在朝海一側(cè)的墻邊，拍了拍身邊，扭頭沖他說：“來，該陪我聊聊了吧？”

    坦白說，這場祭祀的爆炸性成功，格萊娜的功勞甚至接近一半。

    所以他拍了拍翹起尾巴保持警戒姿態(tài)的古莎，很平靜地走過去，坐下，和她一起，在海風(fēng)中搖晃著垂下的小腿。

    “怕不怕我把你推下去，淹死在海里？”

    “不怕?！彼谛睦镅a充了一句，因為老子能水下呼吸。

    格萊娜笑了起來，“你當然不怕，因為這附近的人魚都選擇了追隨你。我覺得，不久之后，在水鬼海灣，你甚至?xí)任腋型?。?/br>
    薛雷深吸口氣。

    他知道，今晚真正的關(guān)鍵時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