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代行者(245)治療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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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3月5日 第245章·治療結(jié)束 幾分鐘后,薛雷確認(rèn),莎所理解的“前戲”,就是單方面用嘴巴給男人服務(wù)。而且,似乎還不是為了靠唾液的潤滑減輕插入時的痛苦,就是在各種刺激guitou的敏感帶,不管力道還是角度,都像是用道具認(rèn)真磨練過的技藝。 她一邊認(rèn)真賣力的吸吮嘴里的roubang,一邊抬眼很緊張地觀察薛雷的樣子。 “呃……”薛雷猶豫了一下,把心里的猜測說了出來,“你是不是想等到我快射出來的時候,再讓我插進(jìn)去?” 莎含著guitou一邊用舌頭畫圈,一邊小幅度地點了點頭。 他笑了起來,“我猜,這種性愛方式對你來說很正常,是因為效率高,對嗎?” 莎眨眨眼,嘴唇依然在摩擦roubang前端,顧不上說話,但看起來想要否認(rèn)。 薛雷輕輕嘆了口氣,索性就這么問了起來,“你是不是很早之前就開始練習(xí)這種技巧了?” “嗯?!彼缴钐幱蒙喔蜕想駣A著guitou按摩,只能用鼻音回答。 “教你的人,是不是告訴你,這么做能讓男人在你體內(nèi)待得時間短很多,能少受些罪?” 莎猶豫了一下,吐出roubang,用手熟練地taonong著,“差不多吧。怎么了?” “是你mama教你的嗎?”想起了身軀壯碩一看就不是什么溫柔體貼紳士的冠軍領(lǐng)主托姆,薛雷認(rèn)為他已經(jīng)找到了答案。 “嗯。我當(dāng)然要相信mama。mama比女仆們的傳言可靠多了?!鄙f完,舔了一下他的馬眼,小聲說,“你還沒要射的感覺嗎?前戲已經(jīng)進(jìn)行十多分鐘了。我下巴好累?!?/br> “看來,你說你不太懂普通人的性愛,并不是謙虛。”薛雷無奈地?fù)u了搖頭,“我沒猜錯的話,你丈夫應(yīng)該有過沒忍住直接射進(jìn)你嘴里的經(jīng)歷吧?” 莎露出嫌惡的表情,“有過不少,他真是夠沒用的。” “不是他沒用,是你的技術(shù)……好得超出他承受范圍。”薛雷把她拉回床上躺下,翻身壓上去,“我說過,我會教你?,F(xiàn)在,不要動,放松身體,我來告訴你,什么是你的前戲中缺少了的部分。” 輕柔的吻落在她綿軟的胸膛,熾熱的手游走在白皙的肌膚,強壯的roubang貼著毫無濕氣的恥縫,緩緩上下摩擦。 莎抱住他的肩膀,驚慌地說:“咱們說好了的,你……不能用你的技巧?!?/br> “我什么技巧都沒用?!毖缀苷\懇地說,“這真的只是性愛的基礎(chǔ),擁抱,親吻,撫摸彼此,不管是插入前還是射精后,這都是應(yīng)該發(fā)生的事,有這些,才叫親熱,連這都不好好做,只能被稱為交配?!?/br> “性愛就是交配?!鄙欀?,“這……就是你說的,我應(yīng)該體驗的‘普通人家的生活’嗎?” “對。我現(xiàn)在才知道,你過往的性生活有多‘貧困’?!毖讚荛_她的大腿,湊過去,親吻上她散發(fā)著淡淡汗腥味的rou縫。 “這也不算技巧?”被舌頭剝開外皮的陰蒂向大腦傳遞來一股酸麻,莎夾緊大腿,擠住他的頭,“我不信,你騙我?!?/br> “這真不算?!毖滋痤^,把手指放在她微微勃起的yinhe上,“你數(shù)五下,這五秒我讓你體驗一下我使用技巧是什么樣子。” “一、二……啊、啊……啊嗯~~三、三……嗯嗯……四五!”她急忙一口氣喊出最后兩個單詞,跟著雙手捂住胯下,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蹬著床墊退到了罩紗床頭邊,連連搖頭,“我知道了,我已經(jīng)深刻的知道了,請千萬不要再那樣做,千萬不要。我會努力忘掉那種感覺,我一定會努力忘掉的?!?/br> 薛雷盯著她近乎惶恐的眼神,腦中忽然靈光一閃,“莎,你的大姐……是不是個很強勢的人?” 莎果然躲開了視線,撫摸著自己殘留著唾液的恥丘,輕聲說:“現(xiàn)在,不是聊天的時候吧?” “好吧,那咱們繼續(xù)?!毖鬃プ∷哪_踝,準(zhǔn)備把她拉過來。 她順從地躺下,分開雙腳,“我不要前戲了,哪種都不要。直接……進(jìn)入正題吧?!?/br> 薛雷想了想,過去趴在她身上,就靠那遠(yuǎn)談不上充分的濕潤,緩緩將guitou擠入緊湊而溫軟的膣口。 莎大口大口的深呼吸,抬起腳,纏在他的腰上,盡全力放松下體的肌rou,稍稍抬高臀部,主動迎湊上來。 guitou一層層擠開柔軟的褶皺,深入到溫暖的包圍之中。 薛雷轉(zhuǎn)動腰部,以緩慢的節(jié)奏轉(zhuǎn)動抽插,柔聲說:“現(xiàn)在,算是已經(jīng)進(jìn)入正題了吧?” 莎點點頭,松了一口氣似的,“你可以讓泉仙子帶你進(jìn)入我zigong了。早點治療完成,還趕得及吃舞會結(jié)束的晚宴?!?/br> “不急。我的正題一向比較慢?!彼严ドw往前移,重心后撤,變成傾斜著身體跪坐的姿勢。不再需要用做支撐的手,則放在她的胸前,慢慢揉搓軟嫩的乳rou。 已經(jīng)體會過圣階性技的效果,莎知道這不過是普通的愛撫,就只是抿著嘴看著他,默默在男根進(jìn)出的帶動下微微搖晃。 三分鐘過去,莎皺起眉,輕聲問:“你還不到要射的時候嗎?你說過你不用任何加持的?!?/br> “我沒有用?!毖缀苷J(rèn)真地回應(yīng)。不過他沒有說的是,其實他把所有女神的恩賜都用上,反而會射得更快?,F(xiàn)在他 刻意只讓rou體工作的情況下,享受過絕妙快樂的yinjing就像吃慣山珍海味的孩子,粗茶淡飯能帶給舌頭的刺激,僅剩下一些新鮮感而已。 保持這個狀態(tài)不加速,他大概能動到覺得無聊自動軟掉。 但他知道自己不需要做那么久。因為他期待的反饋,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 莎軟嫩緊湊的rou壺,變得濕潤了許多,滑溜溜沁了一層油,總算成為正常少婦zuoai中該有的樣子。 她閉上眼,雙手握緊,小聲說:“希望你能快一點。太久了?!?/br> “哪里久?這才五分鐘多一點而已?!?/br> “可……可是……”莎雙手遮住自己的胸脯,“我已經(jīng)在覺得……很舒服了?!?/br> “這是普通程度的快感,你能比較出來的吧?蘭妮享受的比這可厲害多了?!毖淄芭擦伺?,roubang挑入開始緩緩收縮的蜜壺最深處,一下一下輕叩著她的zigong。 zigong被頂了幾下,莎滿懷期待地睜開眼,“是該治療了對嗎?我是不是應(yīng)該咬住點什么?我不想讓人聽到我的聲音。” “不,還不到時候。我說了這是一次普通的性愛。治療可遠(yuǎn)遠(yuǎn)談不上普通。你放心,你答應(yīng)奉獻(xiàn)給我的都如約履行,單純的治療我會進(jìn)行得非??臁2粫⒄`你的晚飯。” “好吧……”她拉過一個枕頭,把腦袋墊高了一些,垂下視線看著自己打開的大腿根,像是想要從這繁衍生育的必經(jīng)流程中發(fā)現(xiàn)什么。 薛雷把她的雙腳架高,抬起臀部從上方往下斜向插入,給她一個更直觀詳盡的視野,“莎,你的身體感度其實相當(dāng)棒。你看,我那根東西拔出來的時候,上面拉扯開的白色的絲,都是你興奮起來的愛液。這么普通單純的性愛方式,你就可以很快樂。根本不需要什么‘王室的生活’?!?/br> 莎咬了一下指頭,憋回去一聲細(xì)小嗚咽般的呻吟,嬌喘了幾口,才說:“我自己的身體……我當(dāng)然了解。所以我才不想要……太多。你如果給的……超過了我用自己的手能得到的,你叫我……今后……寂寞的人生里……可怎么辦吶?” rou體使用了太多克制力,她的情緒顯然失去了遮掩,口吻變得委屈而幽怨。 從那淚光瑩瑩的眼睛中,薛雷看到了貴族慣例婚姻光鮮華美的袍子下,蜂擁爬出的虱子。 如果是早些時候,他想他應(yīng)該會忍不住給出一些未來可能做不到的承諾,并努力去做到。 但現(xiàn)在,他只是彎腰吻了她發(fā)涼的嘴唇一下,微笑著說:“放心,我會控制好的,頂多,比你手yin的時候稍微快樂那么一點點?!?/br> 其實他控制不了那么精確。 不過女人對自身快感的衡量,同樣不可能十分精確。 他只能推測,都是普通路徑高潮的情況下,和他zuoai相比自慰,應(yīng)該至少會多出幾分親昵的心靈愉悅。 很快,單純的動作循環(huán)超過了十分鐘。 薛雷遵守了承諾,沒有用任何技巧。但是,他的尺寸,和選擇的角度,能讓yinjing在進(jìn)出的時候刺激到充血的陰蒂。 而莎,是個已經(jīng)完全成熟,有粗淺性經(jīng)驗,rou體感度又十分優(yōu)秀的女人。 她咬著牙,捂住嘴,忽然弓起背,蜷緊腳趾,閉上眼擠出兩行晶瑩的淚珠——驟然咬緊的媚rou中,終于還是迸發(fā)出了一次蕩漾開來的高潮。 薛雷停住動作,靜靜地等待。 莎迷茫地看著他,“你為什么……不動了?” “你這會兒比平時敏感。我動,怕你會‘太多’。” 她神情復(fù)雜地小聲說:“好吧,謝謝?!?/br> () 等了幾十秒,莎馬上催促說:“可以了,還是……請快些吧。我、我不適應(yīng)體內(nèi)有東西這么久。漲得我……心慌?!?/br> “好。那我努力一點。”薛雷趴下,壓在她微汗之后更顯白嫩的胴體上,抱緊她,讓她抬起的腳自然纏在腰后,加大了抽送的幅度。 感覺到速度和力道都有明顯的增強,莎瞇起眼睛松了口氣,抱住他的后背,嘗試著用嬌媚的呻吟給他增加一些外部刺激。 這一刻,側(cè)面鏡子里的倒影,看上去的確很像是一對尋常新婚夫婦,在享受纏綿結(jié)合的悅樂。 幾分鐘后,莎咬緊下唇,發(fā)出細(xì)長婉轉(zhuǎn)、不再有演技成分的呻吟:“唔~~嗯啊……啊昂、昂嗯~~” 薛雷又一次停下,等待。 “不要緊,不要緊的。別等了,我……我想要你射,你繼續(xù)吧……繼續(xù)做到……射……” “好吧?!彼c點頭,稍微弓身調(diào)整了一下身高差導(dǎo)致的錯位,輕輕吻住她的嘴,然后,不帶任何技巧地,將cao她的頻率和幅度,加到了最大。 抽拉到讓膣口火山一樣鼓起后,粗大的jiba兇悍地轟入rouxue深處。 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似的。 “嗚——!”莎渾身一抖,勾在他腰后的腿猛然伸直。 然后,那雙發(fā)抖的腳緩緩落回原處,繼續(xù)隨著搖晃的身體擺動。 不久,那兩只秀氣的腳丫,又伴隨著一聲哽咽繃直。 足足重復(fù)了四次類似的場景,薛雷才放開她的唇,粗喘著拔出roubang,taonong兩下,射在她不住痙攣的嫩白肚皮上。 他 撫摸過去回收圣精,跟著翻身躺在莎的旁邊,舒展開來,笑著說:“這種正常的性愛,感覺怎么樣?” 莎軟綿綿地翻身成側(cè)躺,蜷縮起來,雙手伸到大腿根之間夾住,輕聲回答:“對不起,我……不想說話。請讓我……冷靜一會兒?!?/br> 等到急促的呼吸恢復(fù)成綿長安穩(wěn),她往薛雷的肩膀旁湊了湊,發(fā)燙的額頭稍稍頂著他,小聲問:“你真的沒有騙我嗎?比這種快樂稍微低一點的程度,我用手……靠自己也能達(dá)到?” “能。我保證。”薛雷閉目養(yǎng)神,盤算著接下來的治療是不是應(yīng)該趁熱打鐵,“不信,一會兒你就試試,我來教你訣竅。” “一會兒?” “對啊。我不用任何技巧,只靠小沐幫忙的話,zigong侵入可談不上舒服。你在外面自慰著點兒,對咱們都好。” 莎看重的果然并不是羞恥心。她哦了一聲,安靜下來,不太在乎要當(dāng)著他自慰的事情。 “啊,對了,你跟蘭妮很熟?” “還好,之前就認(rèn)識,都到對方的家里做客過?!鄙⑽⑻ь^,好奇地看著他,“你想問什么嗎?” “嗯。之前就問她來著,好好一個貴族千金,為什么要學(xué)刺客技巧。她當(dāng)時忙著爽,說過后再聊,辦完事她聊不動,我也忘了。你知道為什么嗎?” 她想了想,說:“蘭妮提到過。她對自己的急躁性格從小就覺得頭疼。她選擇戰(zhàn)斗職業(yè)的時候,專門咨詢過每種戰(zhàn)斗方式潛移默化可能造成的影響。刺客據(jù)說可以培養(yǎng)謹(jǐn)慎、勇氣和耐心,對易怒的性格有一定幫助。她覺得自己反正實踐cao作的機會應(yīng)該不多,就選了那個。后來她好像有點后悔,她挺討厭偷偷摸摸還要一直忍耐的戰(zhàn)斗方式。但放棄重來她又嫌麻煩,就……一直這么過來了?!?/br> 高潮之后的大腦還處于興奮狀態(tài),莎的話匣子明顯掀開了蓋。 薛雷順?biāo)浦哿牧艘粫海瑥乃谥猩晕⒋蛱搅艘幌聨准彝跏曳种У那闆r。 記得住的就記,記不住的就交給神識去記,隨便打發(fā)過莎的余韻期后,薛雷再次把她拉到身下,覆蓋住她還沒完全平靜的赤裸嬌軀。 她看到小沐流淌向昂揚的roubang,緊張地問:“這次是治療嗎?還是……你要侵犯另一個地方?我、我忽然覺得我可能……還沒完全準(zhǔn)備好用那邊和你zuoai?!?/br> “是治療?!毖孜橇艘幌滤亩?,分開她的雙腿,戴著早就待命已久的泉仙子,頂入到她紅腫后格外狹窄的rou縫里,“我再問一次,你確定不需要用超凡的快感來中和治療時候的難過嗎?” “不需要?!鄙軋詻Q地?fù)u了搖頭,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我……寧愿選擇一時的痛苦,也不想要再也得不到的……虛假甜蜜?!?/br> “我不是那么絕情的人?!彼苷J(rèn)真地表態(tài),“莎,你其實不用那么悲觀?!?/br> 莎輕輕嘆了口氣,“薛雷先生,我想問……唔!對不起,zigong那邊……太脹了,我……緩一下?!?/br> 她按著腹部深呼吸了幾次,一邊被泉仙子侵入緊閉的zigong口,一邊顫聲說:“我想問一句,這次舞會與你……親熱過的女性這么多,你……還記得其中幾個人的名字?” 薛雷已經(jīng)不會再因為這種問題而感到羞慚。他撫摸著她血色漸漸消退的面頰,回答:“我只會記住我想要記住的人。比如芙爾,尼蘇拉,希莉安,比如蘭妮,比如……你?!?/br> 小沐順利突破了zigong的屏障,開始嘗試擴(kuò)張。莎的臉色更差,勉強擠出一個微笑,說:“如果不是背負(fù)著庫里提這個姓氏,我……其實更愿意成為被你記不住名字的女人?!?/br> “但我總歸是記住你了?!彼α诵Γ盎蛟S這正是你期望的?” 莎趕忙搖頭,放在下腹部的手努力地活動,抵抗著仿佛即將分娩的痛苦,“不,我沒有。庫里提家的二女兒的確需要你記住她,但莎不想,所以,我的選擇……不是我的手段。我是很膽小的女人,薛雷先生,我不敢期望任何我沒資格得到的東西,我……只有安于我能得到的東西,才……不會后悔,不會……痛苦?!?/br> “可你現(xiàn)在就很痛苦?!毖桩嬒挛滞量逃?,垂手不靠技巧,簡單地揉弄她的陰蒂,引導(dǎo)她學(xué)習(xí)如何更好地自慰。 “這痛苦……只是一時而已。得不到的痛苦……太長久了?!彼罩^用手背擦掉眼角的淚花,強笑著說,“你看,我已經(jīng)差不多適應(yīng)了。請……讓你的泉仙子送你進(jìn)來吧。我能……受得了?!?/br> “好吧,那,我就試試?!毖讻]有施虐癖,當(dāng)施加給女體的痛苦沒辦法帶來任何快感,沒辦法看到女人在愉悅和難受的矛盾糾纏中露出復(fù)雜的表情,他的性趣就會迅速衰減。 所以,他也決定快點結(jié)束治療。 被催促的泉仙子很快執(zhí)行了他的命令,粗大的guitou,在清涼液體身軀的蠕動拖拽下,強硬地擠開了zigong口,把zigong頸變成了激發(fā)快感的rou環(huán)。 帶著一種近乎惱火又略顯沮喪的微妙情緒,薛雷的動作,單調(diào)中漸漸摻雜了粗暴。 但在之后長達(dá)半個多小時的zigongjian中,莎的確展現(xiàn)出了驚人的忍耐力。除了偶爾擦一下忍不住的淚,只靠自慰略作安撫的她,全程甚至連大一點的哭聲都沒發(fā)出過。 即使在這樣的痛苦中煎熬了那么久,當(dāng)roubang離開綿軟無力的身體后 ,她仍很誠懇地吻了薛雷的手指,輕聲說:“謝謝你的治療,教宗先生。愿女神庇佑渺小的我……” 他看著莎的臉,板起面孔說:“別急,你還有承諾的事沒做完呢。” “我知道。”她擠出一個虛弱的微笑,呻吟著咬唇爬起,轉(zhuǎn)身,趴下,把枕頭連著靠墊一起塞進(jìn)腰下,撐高撅起的屁股。 然后,她扒開灑上過各種液體的臀溝,露出那外廓色澤略深,越向內(nèi)越紅潤嬌嫩的肛xue,說:“這里,已經(jīng)屬于你了?!?/br> 不靠技巧和加持,在女人不是天生體質(zhì)特殊的情況下,單純對后庭的侵犯其實很難帶來快感。 但大概是和此前zigong受到的蹂躪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奪走她肛門處女的這次性愛,她表現(xiàn)得還算輕松,好像還有那么一點點愉悅。 薛雷以舒緩地律動享受著緊湊肛xue吸吮的酥麻,但并沒有讓這次歡愉持續(xù)太久。 因為他已經(jīng)想好方法,今后讓莎能坦然接受他給予的快樂,接受女神恩賜的洗禮。 說是占有欲作祟也好,說是被激起了好勝心也罷,反正,他不愿意讓莎就這么貧瘠地過完今后的人生。 而且,他同時也有了一個新的主意。 薛雷去廁所用水系魔晶石凈化完身體,拿著柔軟的毛巾回到床邊,像曾經(jīng)幻想過的情景中,他溫柔擦拭和他親熱完的蘇琳一樣,緩緩幫莎打理身上各處的狼籍。 莎不解地看著他,小聲說:“這種事情,交給女仆就好?!?/br> “沒關(guān)系,我正好還打算順便跟你說點事?!?/br> 她下意識露出比較為難的表情,看來是懷疑他還沒有泄欲夠。 “放心,不是zuoai?!毖讚u了搖頭,“你這次作為庫里提家的女而來,應(yīng)該不僅僅是為了治療吧?” 莎觀察著他的表情,謹(jǐn)慎地回答:“我主要還是為了治療。紫月癥讓我的生活多出了許多困擾?!?/br> 薛雷皺起眉,更換了一下措辭,“那,冠軍領(lǐng)主大人沒有交給你們一行人其它什么任務(wù)嗎?” “呃唔……”莎遲疑了一下,決定選擇誠實——她聽說眼前的男人喜歡誠實一些的女人,“調(diào)查你的能力,尋找解決紫月癥的辦法。我已經(jīng)把所知道的報告給了父親,但具體的決策,和我就沒有關(guān)系了。父親只是讓我治好之后也暫時不要離開,盡量多……了解你一些?!?/br> 薛雷猜測,最后突兀換上的動詞原本恐怕并不是了解。冠軍領(lǐng)主知道治療的過程,進(jìn)行過那樣的行為之后還不讓女兒離開,存的心思,實在不難想到。 他笑著拉住莎的手,柔聲說:“我知道,紫月癥對庫里提卡卡塔的威脅比其他地方都大,你父親已經(jīng)打算讓創(chuàng)神會的傳教隊伍秘密入境,不理會大元帥的警告。這個消息,你總知道吧?” 莎點點頭,“嗯?!?/br> “我同意派人去庫里提卡卡塔建立信仰?!毖滋稍谒纳磉?,就像剛zuoai完的小夫妻在暢想未來一樣,說,“但是,那種邊境要地,我想,如果讓我的教會迅速做大,你父親一定不會太高興。” 莎又點點頭,但“嗯”的那一聲比之前小了一些。 “正好我也沒那么多人手。所以……”薛雷微笑著攬住她的肩,在她還在發(fā)燙的面頰上親了一口,“那邊的創(chuàng)神會,將來就主要交給你來負(fù)責(zé)吧?!?/br> “嗯……誒?!”莎一個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