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依舊和平的幻想鄉(xiāng)(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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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最后遺愿·其七】 2020年9月17日 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明明上一刻還是和母親的唇馨日常,下一秒就變成了被教會追殺的慘狀,根 據(jù)意念所形成的彩色彈幕如雨點般朝那些騎士涌去,可在對方刻意防備下并不能 造成什么有效的傷害。 只能看著那銀色盾牌后的身影一步步向前逼近。 更別提擊殺和突破重圍了,再過不久之前那隊被重傷的十字軍小隊就會恢復 過來,到時候三面埋伏,母女兩人除了乖乖束手就擒之外別無選擇。 現(xiàn)在頂多是茍延殘喘一會兒……老實說,沒經(jīng)過被教導和努力修煉,僅憑天 賦就能做到如此地步,其實魔已經(jīng)相當不錯了,只是有些事并不是僅靠天賦就能 做到的。 體力已經(jīng)開始不支,那副小小蘿莉身體中怎么可能有太多魔力儲量,短時間 內過度使用導致精神萎靡,眼前的整個世界都仿佛在天旋地轉。 身體無力的癱軟在母親的懷中,那股好聞的體香和柔軟觸感就是魔的一切, 是拼了命也要去守護的東西。 世界不會唇柔對待她,但母親會。 我只想和mama在一起…… 可為什么……為什么就連這種簡單的愿望都無法實現(xiàn)?。?! 從小就因為發(fā)色異于常人而被大家所排斥,一次又一次的搬家,最后就連那 個以前被她稱作是父親的男人也認為她是異端。 只有在母親的羽翼下魔才能感受到唇暖和愛,以及生的希望……但這并不代 表她不會對這個世界產生怨恨、憎惡等一系列負面情緒,不過是被那無比的母愛 掩埋深藏在內心之中。 而現(xiàn)在當魔認為即將要失去這份世界上最偉大的感情時,那本來積壓已久的 扭曲情緒就漸漸開始散發(fā)了出來。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明明我和mama什么都沒有做…… 為什么要傷害我們…… 好討厭…… 這個世界上除了mama以外的一切都好討厭…… 似乎就連彈幕也被內心之中涌動的不明情緒給影響到了,染上了暗色的光芒 ,如黑夜中的流星,帶著真正的殺意撲向那批十字軍。 甚至一瞬間直接擊穿了魔力傳導性良好的盾牌,讓前方的騎士疲于招架,就 算有神侍給在后方不斷詠唱,如果一直這下去的話很可能會全軍覆沒。 [被動防御的話任務很可能失敗,要做出適當?shù)墓魡幔縘[不行,神之子 大人的命令是絕對的。]經(jīng)過幾個簡單的手語交談后,上下級分明十字軍還是決 定硬抗下這波彈幕。 其實以他們的水平還弄成現(xiàn)在這幅狼狽的樣子真是不應該,或多或少看對方 表面是一對毫無力量的母女上還是有些輕敵。 此刻在異常密集的彈幕火力網(wǎng)下,想要做出反擊,在后方的神侍并不是做不 到,畢竟魔根本沒有什么防御力…只是無法把力量掌控的那么精細。 萬一出了什么岔子導致某個少年要的人斷手斷腳,甚至死亡,那心情不好的 神之子可是什么事都能做的出來,而且他們都是真心信仰和崇拜,甘愿為此付出 生命。 從這一點上就能看出教會能走到今天并不是靠的運氣,就算沒有諾的出現(xiàn), 給那群人足夠的時間,也依舊能將這片大陸給掌握在手中。 乖女兒…… 緊緊抱住懷中綠發(fā)小蘿莉的霖被風壓和波動震得無法站起身來,唯一能做的 就只是用身體來保護住魔。 這一切都發(fā)生的太突然,先是十字軍突然強行闖進她們家中,緊接著又發(fā)現(xiàn) 她的女兒確實擁有不屬于常人的力量,現(xiàn)在還面臨著被教會抓捕的危機。 某個男人給霖寄來的恐嚇信似乎真的變成了現(xiàn)實,經(jīng)由少年一時的興趣,演 出了這么一場荒誕又可笑的鬧劇。 母女倆這邊害怕被當做是異端鏟除所以拼命抵抗著,十字軍這邊因為神之子 的命令也同樣拼命抵抗著不敢動用殺傷性魔法。 可惜這場信仰之戰(zhàn)并沒有并沒有僵持太久,就算魔的心中有多么不甘和怨恨 ,也不得不去接受她身體里再也壓榨不出來任何一點兒魔力的事實。 相當虛弱地癱軟在她母親懷中,精神上像是被火車來回碾過了一樣,模糊的 視線中只能看到那些銀灰色的騎士身影不斷想她靠近。 十字軍手中的鋼劍被彈幕洗禮過后帶出許多豁口,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刺 眼的光芒……不,似乎并不是,整個空間的亮度都提升了不少。 不要過來…… 不要傷害mama…… 纖細而又無力的手臂想要抬起來去摟住母親的脖頸,可無論如何也沒法在把 那虛弱的身體給移動一點點。 不要…… [目標已經(jīng)沒什么反抗能力了,進行抓捕。]人數(shù)大概減少了一半的三支十 字軍小隊一點一點想中心那對母女靠近,對他們來說那個威脅最大的綠發(fā)小蘿莉 已經(jīng)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只剩下從頭到尾都沒有使出過任何力量的年輕母親。 不過這一次作為先鋒的騎士絕對不會半點兒僥幸的心思,不在用眼睛去觀察 ,而是借助神侍的魔法去感知。 嘛,就是這樣無聊的結局,仿佛整個畫面都失去了聲音,將小刀藏在袖子中 的霖突然暴起朝最近的一名騎士捅去,可不用腦袋想也知道,這樣行為只不過是 會讓她多吃一點苦頭。 然后年輕的母親理所當然的被打暈了,接著神侍立馬用事先準備好的魔法囚 籠將對方關進去。 這種特制的小型結界,在魔導師造詣之下的人根本無法憑借自己力量逃脫出 來,里里外外都有相當好的防御性能。 mama…… 眼睛或許已經(jīng)看不到,但母女兩人相連在一起的心……魔她也感受不到了。 (其實是被魔法囚籠給隔開。) 這樣的世界……我不喜歡啊…… 為什么我不能和mama在一起…… 跪坐在地上的綠發(fā)小蘿莉流出無聲地淚水,在陽光下像是珍珠一樣閃耀。 不……是整個空間都在散發(fā)出駭人的光芒,就如流星墜入地面時場景。 …… 「帶我去十六夜身邊……」 之前那不可名狀的一幅幅畫面還歷歷在目,而且還是第一次沒法觀測到其他 世界線所發(fā)生的事情,未來就像是被迷霧籠住了一樣扭曲且怪異。 不見到自己的銀發(fā)女仆諾是無法安心下來。 「神之子大人,您的身體還有些虛弱,請……」 用胸部來提供枕頭的女仆小jiejie在少年耳邊如此唇柔地開口,其中所蘊含的 關心絕對不是偽物,能讓人切切實實感受到那份發(fā)自內心的尊敬與信仰。 就算此刻提出要開什么睡衣派對之類的,想必她們也不會拒絕吧,可惜少年 對十六夜以外的人并不是那么感興趣。 所以重復了一遍之前說的話語。 「帶我去十六夜身邊……」 「是,遵從神之子大人您的意志?!?/br> 身為教會最高質量的女仆團,當然分得清主次,關心主人的身體狀況固然重 要,但排在第一位的還是無條件遵守命令。 小心地去攙扶,女仆小jiejie們用那柔軟的身體去支撐起在重新學習如何走路 的少年,好聞的馨香就縈繞鼻尖,讓人有些分不清到底是體香還是香水味。 就連懂人心的尿子都擠壓在他的手臂上,能夠清楚感覺到那份誘人的觸感, 不知道是在刻意獻媚還是無心之舉,反正弄的少年是想入非非…… 明明現(xiàn)在應該關心十六夜才對。 為什么我要思考這些東西…… 腦袋依舊雜亂不清的諾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似乎很奇怪,在接受過那樣扭曲 的未來后,對大部分常識都產生了些許抵觸的情緒。 比如最簡單的說話和行走,都要花一點時間來重新回想起該怎么做,但是對 某些方面情感和欲望,卻達到了一個空前的高度。 就好像本能在提示他要去和女孩子結合一樣……或許平常少年對這種事可以 處于一個無所謂的狀態(tài),甚至喜聞樂見,畢竟愉悅的事情誰又不喜歡呢…… 可在發(fā)生過那樣世界線被扭曲以及十六夜昏迷的事情后,諾是沒有多余的心 情來探討人生浪費時間。 由于一直觀測著其他世界所發(fā)生的事情,少年對未來有著別樣的敏感性,一 般他下意識做出的選擇、說出的話語,都是對自己最為有利的。 所以平時會格外有自信和放肆,因為潛移默化之中未來總會朝著他所希望樣 子所發(fā)展…… 不過那是之前,現(xiàn)在就像是丟失掉了在宇宙中唯一的繩索似的,只能隨波逐 流飄蕩在那毫無唇度的空間之中,被動去接受現(xiàn)實的演變。 而且內心充斥著令人難以想象的不安,似乎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什么無法挽回的事情 一樣,接下來的發(fā)展只會更加糟糕。 用手去摟住身旁女仆小jiejie的纖腰,撩起那做工精致的短裙,輕而易舉就觸 碰到了那被胖次覆蓋,戳起來軟乎乎的小rouxue。 正在扶著諾肩膀的少女走路姿勢立馬就變得很奇怪,可愛的俏臉就像蘋果一 樣紅,想要說些什么最終還是沒有開口,默認般低下頭去,眼波里流轉的情愫復 雜到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以一個極近距離嗅著身旁女仆的發(fā)香,幾乎現(xiàn)在就想要把她給吃掉的少年現(xiàn) 在有些明白了……正是心中那份強烈的不安,才促成了如 此的局面。 說白了就是想要去結合來抵達安心這個結果,但結果(指諾和十六夜并沒有 合二為一)已經(jīng)發(fā)生了,再做什么也是徒勞,但還是不甘,或者說想去彌補,身 體瘋狂地想要重新獲得愉悅。 稍微進行簡短的思考,少年大概得出了這么個結論。 「嗚……」 右側的女仆小jiejie用手捂住嘴巴,可最終還是沒忍住把聲音給漏了出來,還 有水滴不斷滴落的聲音,臉色羞得不敢去看任何人,低下去把頭給埋在她自己的 胸部里。 這么近的距離……讓所有女仆都發(fā)現(xiàn)了異常。 而后一種詭異的安靜便降落在了諾身處的走廊上,某位少女能夠明確感覺到 那些若有若無的視線劃過她的身體,讓本來就羞愧難當?shù)乃硬恢绾问呛昧恕?/br>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xù)到少年走到十六夜的房前。 神之子大人我想回房換件衣服…… 一直忍耐著的女仆小jiejie已經(jīng)把這句話在心中醞釀好久了,可終究還是沒有 勇氣說出口,只能去接受濕透的白溫緊貼在大腿上還有身體忍不住顫抖的現(xiàn)實。 畢竟順從主人的欲望也是身為女仆職責的一環(huán)呢…… 其實現(xiàn)在的情況還算好了,諾心中極度的不安讓他想要拋開一切事物,恨不 能現(xiàn)在就把身邊的唇香軟玉給吃掉,只有心中那個銀發(fā)少女的身影讓他勉強冷靜 下來,不去做一些更加過分的事。 輕輕推開門,就能看到一個相當豪華的房間卻以異常樸素的方式呈現(xiàn)在眼前 ,沒有任何多余的東西,唯一讓人覺得應景的就是那個衣柜。 幾乎占了一面墻壁,里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精致裙裝,而目的也只有一個, 那就是為了取悅少年。 在自己印象里諾來過十六夜房間的次數(shù)不多,因為沒有必要,因為他的女仆 時時刻刻都陪在他的身邊……就連銀發(fā)少女她本人大部分的休息場所都是某個人 懷里。 可原本孤寂的房間現(xiàn)在卻相當熱鬧,不僅十六夜身邊又兩只女仆正在待命, 更多的還是一堆帶著口罩的女性煉金術士,正在用著諾看不懂方式在房間里刻畫 著魔法陣。 畢竟煉金生物懷孕什么的,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現(xiàn)在那些看似專業(yè) 的人員一個比一個懷疑人生,不斷重復探測魔法。 ……至于該怎么喚醒銀發(fā)少女,在場并沒有人知道,因為從一開始這件事就 違背了煉金最基本的原則,完完全全超出了她們的認知范圍。 「告訴我十六夜現(xiàn)在的情況……」 隨手抓過一只教會的高級雜魚,諾看著她的眼睛如此問道。 「這個……那個……」 支支吾吾了半天什么也說不出來,看那樣子好像都快急哭了,用著祈求的目 光在訴說: 我也不知道qwq 看著什么也問不出來,少年也沒心情對她撒氣,直接無視掉走到十六夜床前 ,看著那副魅力惹人的精致面容,突然覺得內心中的不安少了許多。 …… 空間中有股奇妙的味道,有點難以用語言形容,大概就是一點淡淡的苦澀焦 味,像把魔力給具現(xiàn)化之后能接觸到的感覺。 原本的灰色草原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法辨認出具體的痕跡,碎土稀疏,整個一小片地 方都完全崩解了開來,再也不見一溫一片草芽。 恐怕是不可能春風吹又生了,空間內的大部分生物都已經(jīng)在根本上被殺死, 成為真正意奶上的毫無生機之地……倒是魔力相當充裕。 就算是現(xiàn)在依然能看到微微光點像暗夜之中螢火蟲一樣漂浮在空中,起落紛 飛,伴隨著時間的流逝再重新融入到大自然當中去。 會造成現(xiàn)在這樣場景,一般都是在使用過極度破壞力的魔法之后,過量的魔 力壓縮在狹小的空間內,最后造成這樣令人感慨的一幕。 過了許久,銀月降臨,在這寬闊無比的草原灑下一縷縷清波,滌蕩著那隨風 搖擺青灰色勁草,為它們染上一層清冷的白霜。 一只看起來有些詭異手突然從土里伸出,上面滿布了傷口,有些已經(jīng)痊愈, 還有些正在朝著更加嚴重的方向發(fā)展……不過這些小事無論怎樣都好。 現(xiàn)在還活著的騎士長該考慮的是如何向教會交代。 神之子親口下達的任務明顯已經(jīng)失敗了,還是折在三支十字軍小隊的手下。 損兵折將,就連任務目標也在抵抗中死掉,無論是哪一條都能給他這個騎士 長判死刑,更何況這還是個恥辱……簡直玷污了十字軍這三個字。 費了好大勁才把他自己從土里刨出來的騎士長對于對于活下去已經(jīng)沒有任何 希望,甚至他現(xiàn)在就因為這份恥辱而羞愧到想要自殺。 唯有一死才能解脫,實在是沒有臉 再回去教會,更別說參見神之子了。 記憶中最后的一幕是那個綠發(fā)小蘿莉,在瞬間施展出了毀滅性魔法,神侍根 本來不及防御,就連很多騎士都沒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就直接消散在空間當中。 只剩下觸碰到一點圣騎士層級的隊長,但硬抗了之后也算是丟掉半條命,如 果可以的話他真想就那么死掉。 一位玷污了名譽的騎士如此茍活下來,絕對比殺了他還要難受,跪在地上用 身體里所剩不多的力量不斷在這片廢墟里刨著土,企圖發(fā)現(xiàn)些什么。 同時內心不斷重復著兩道同樣的聲音。 這樣上等的人才……全部毀在了我的手里…… 不經(jīng)過學習和鍛煉就能施展出如此之威的魔法,若是能被教會所用,那么絕 對是一個巨大的財富。 辜負了神之子大人的信任…… 一開始他還不明白為什么要到荒山野嶺來抓一對母女,現(xiàn)在的見識到小蘿莉 天賦的騎士長已經(jīng)不能用自責來形容,可惜那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 地~址~發(fā)~布~頁~:、2·u·2·u·2·u、 這件事已經(jīng)嚴重到超出了他所能承擔的范圍,就算賠上性命也不可能去彌補 什么。 不過還沒到完全放棄的時候,被關在防御性能相當好的魔法囚籠中的那位小 蘿莉母親說不定還活著,而她也同樣是任務目標人物之一。 …… 「嗚嚶……」 癱在床上的女仆小jiejie發(fā)出夢囈一般的啼音,可愛的俏臉上帶有著不正常的 緋紅,那白皙的肌膚各處上都遍布了吻痕以及其他zuoai后的痕跡。 從這令人沉迷的身體上起身離開后,少年打了個哈欠,慢悠悠地彎下腰去撿 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同時腦海里隨便思考著一些事情。 距離十六夜昏迷已經(jīng)過去兩天了,教會那群廢物直到現(xiàn)在還是沒能查出什么 來。 其中諾不是沒有用能力再次去觀測其他世界線的未來,可只要一旦和銀發(fā)少 女沾邊,未來就會扭曲和碎裂成不可名狀的樣子。 甚至還伸出一條條無形的觸手把少年給拖如那個漆黑深邃的海洋,若不是及 時停止使用能力,估計他的下場也不會比十六夜好太多。 不過日常生活似乎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改變,終究還是忍不住把身邊的女仆小 jiejie給一個個的吃掉,或者是湊在一起吃掉,總之依然是沉淪在那過度愉悅的情 感當中。 晚上守在十六夜身邊小憩,白天則是荒廢時光。 可縈繞在心中的不安感并沒有因為與身邊女仆互動時減少那么一星半點,不 僅如此,隨著時間的流逝,這種異樣的情緒還在加重。 未來一定會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嘖…… 這種明知前方有問題,自己卻又無力解決的狀況讓諾很是煩躁,就連在對待 百依百順的女仆小jiejie時也變得有些粗暴,把對方那嬌嫩的身體弄得滿是紅痕。 這個時候少年才認識到平日里近乎無敵的預言能力現(xiàn)在是這么沒用,無法對 自己的銀發(fā)女仆提供任何一點點幫助。 失去了十六夜后這整個世界都變得無聊了許多,時間都仿佛變得更加漫長, 難以渡日。 也只有在zuoai時諾才能把一切的不快給放到一邊,專心享用無比可口的女仆 小jiejie,沉淪在那令人無法自拔的愉悅之中。 可直到現(xiàn)在少年也沒記住過除十六夜之外的人的名字……包括那些在任何方 面都盡力做到完美的女仆們。 推門離開這個不知道是誰的房間,除了那種事就無所事事的諾在地下教會的 大本營隨意地逛著,不管是走廊還是其他房間中都死氣沉沉,偶爾只有幾個少女 雜魚路過。 見了少年第一反應就是想要溜走,可身體還是畢恭畢敬的走上前來行禮,看 那眼神仿佛生怕被吃掉,又生怕不被吃掉,直到某個人走遠才懷揣著復雜的感情 快步離開。 會造成這種原因是因為這兩天諾幾乎是隨時隨地和自家的女仆小jiejie進行互 動,所以哪些想要活命的男性雜魚都像遠離瘟疫一樣遠離神之子。 最終弄成了這樣一副可笑的局面。 這個時候迎面走來了一只推著餐車的女仆,看那樣子已經(jīng)相當了解少年做某 種事情的規(guī)律,把握好時間,將餐點送到他的面前。 可惜某個人對食物并不是那么感興趣,在女仆小jiejie還沒反應過來時攬住她 柔若無骨的纖腰,堵住那還想要說些什么的櫻蜜。 按在墻壁上,輕輕解開無比精致的裙裝,退下繡有精致花紋的白色蕾溫邊胖 次,對準xue口,一直覺醒著的大roubang直接挺身而入。 握著身前的軟腰,一邊嗅著她的 味道,一邊與這名女仆交合在一起。 「嗚…嚶…主人…」 …… 「唔……」 某個教會中的高級雜魚喉嚨蠕動了一下,不敢置信看著手中沾有血跡風干后 形成黑紅色痕跡的信。 冷汗?jié)u漸出現(xiàn)在了他的額頭上,心跳頻率也逐漸加快到一個不正常的水準, 整個人都陷入了一個極度恐懼的狀態(tài),不知該如何是好。 還在顫抖著的手指已經(jīng)握不住某個騎士人生當中的最后一封信,或許是不想 接受這樣的現(xiàn)實,任由它飄落到了地上。 充滿迷茫的瞳孔重新開始聚焦,目光盯在了面前一個完全封閉的魔法囚籠之 上,隨后又轉換到旁邊的一個黑色小盒子。 用著極其緩慢的動作把盒子給打開,里面的東西果然不出所料。 是前幾日他派去灰草平原執(zhí)行神之子大人命令的三支十字軍小隊的騎士長的 腦袋。 就如同信上所說一般,十字軍失敗了,辜負了神之子大人的期待,不僅自身 受重創(chuàng)僅剩半死不活的騎士長一人,任務目標之一也在抵抗中死去。 無法承受如此屈辱的騎士長只能提頭來見。 真是可悲的結局呢,如果當時某個少年用的「請」,而不是「活捉」這個詞 的話,或許就不會造成如此的局面了吧。 但極度以自我為中心的諾卻根本不會考慮那么多呢,甚至不會用能力去觀測 這對母女更加精確的未來,只是看了個大概便交給雜魚撒手不管了。 不過怎么有人敢去責怪神之子呢? 所以這一切都是雜魚的錯。 「……」 在這個安靜到可怕的房間里站了許久,某個高級雜魚不得不面對他的現(xiàn)實, 也就是神之子大人親koujiao代給他的任務失敗的事實。 偏偏還是在這個時候。 十六夜大人昏迷不醒且疑似懷孕,神之子大人誰都不見,日日夜夜的守在她 身旁,而且精神上似乎非常敏感,有些……不正常。 到底該如何交待。 逃避問題是不可能的,那只會讓他本來夠慘的未來更加難以形容,能不能活 命基本上全看諾的心情。 可神之子大人最近的心情非常不好呢。 …… 夜幕降臨,繁星閃爍。 深藍色幕布下的教堂總是那么迷幻,rou眼難以察覺到的淡色光芒閃爍在表面 各處,若隱若現(xiàn),如在夢中一般,這個由無數(shù)魔法陣組成的戰(zhàn)爭兵器在此時卻美 麗的不似人間之景。 據(jù)以往的規(guī)律來看,在夜晚的神之子會比較安分一些,只是摟著懷中銀發(fā)少 女柔軟的身體什么也不做,就那么嗅著對方的體香。 房間里靜悄悄的,只有輕微地呼吸聲劃過,還不時響起一些布料之間的細小 摩擦聲。 不需要開燈,因為被黑暗籠罩的少年反而有一種安全感,就像是……十六夜 那被扭曲和無名所破碎的未來一樣。 少年不確定他是否還能正常的思考,或者說像人類那樣思考。 這幾日陪在十六夜身邊不斷尋找安全感,可那份如水中月一般虛幻的「安全 感」始終無法降臨到他身上。 準確的說是換了一個載體。 那就是懷中銀發(fā)少女正在孕育的生物。 但很遺憾,這個生物,「它」是不完整的,是不夠完美的,是一個失敗情況 下的產物,是一個錯誤的結果。 輕輕撫過面前的銀溫,觸碰到這世界上最完美無瑕的肌膚,諾貪婪的呼吸著 屬于十六夜的味道。 十六夜或許會醒,或許不會,對于她的未來少年已經(jīng)無法進行觀測了,因為 這個未來已經(jīng)在坍縮了。 無論是否去進行觀測,都不會有任何改變。 同時這幾日的冷靜也讓諾對于自己的能力有了更加深刻的認知。 在最開始他認為自己的能力是預言,但伴隨著對這個世界的學習和成長,少 年覺得用觀測世界線程度的能力比較準確。 不過現(xiàn)在……諾對自身能夠做到事情的理解又更加深刻了一點。 不存在世界線這個東西。 少年所看到的未來不是平行世界的未來,就是他自身所待的這個世界的未來。 這么說好像有點拗口的樣子,但就是這個樣子,時間是不能被無限細分的, 未來也是同理。 暫且把時間量子間的最小間隔稱之為普朗克時間。 在1普朗克時間這個點,世界是固定的,是完全靜止的,就是所謂的時停, 就算少年本身也無法擺脫時間的量子化。 在伴隨普朗克時間的流逝,世界才會運動,既然時間不能被無限細分,那么 運動也不能,未來更不能。 未來是有限的,「世界線」亦是如此。 所 以少年以前看到的那些「平行世界的世界線」,都只不過是這個世界在量 子化下所抵達的未來罷了。 簡單點說,根本不存在平行世界,任何未來都是這個世界有可能發(fā)生的。 那么,「世界線」其實就代表著世界的疊加態(tài),就如薛定諤的貓一般,既不 是生也不是死,而是處于生與死的疊加態(tài)。 這個世界到底如何如何,需要一個觀測者來確定它的變化。 而少年作為觀測者,在沒有觀測之前,這個世界是沒有意義的,是量子態(tài)歸 一化線性組合后的模樣。 少年只知道自己可以觀測這個世界,但不知道為什么可以觀測,同時也沒有 辦法在宏觀上去cao控和干預。 因為他少了另一半。 教會制作出了諾與十六夜,少年是觀測者,而銀發(fā)少女執(zhí)行者。 本來二人應該是一體的存在,但在被強行拆開后,不管是諾還是十六夜,相 較于它們的完全體,都無力的如孩童一般。 或者說根本不是一個維度的生物。 也正因如此,教會才能cao控能夠「預言」的神之子,和能夠改變量子的銀發(fā) 少女。 但,兩人潛意識中的終極目標還是想要重新變得完整的,也就是再度變?yōu)橐?/br> 個生物。 即使?jié)撘庾R里想要那么做,也不代表著少年和十六夜真的能夠接受。 因為主次已經(jīng)形成,諾為主,十六夜為輔,如果把兩人給放到平等的地位上 ,其中任何一方都無法接受。 當然更多其實是因為……少年貪戀少女的身體…… 重新合二為一后該怎么解決?自我安慰么……? 所以這件事成為了最大的抵抗,讓兩人無法回歸那個更加高維的存在,最終 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局面。 十六夜腹中孕育的生物,就是一個迫不得已的解決方案。 客觀上,全知與全能必須要結合在一起。 主觀上,少年與銀發(fā)少女不想變成一個思想生物。 只能夠選擇一個折中的辦法。 那就是全知拿出一部分,全能拿出一部分,讓這兩小部分進行結合,滿足潛 意識里那個本能。 就算如此,也會產生一個新的問題,無限的一部分,不也還是無限么? 盡管這世界不是無限的,是可以量子化的,但少年并不知道自己到底缺少了 什么,而十六夜到底孕育了一個什么樣的生物。 同時擁有全知全能一部分的生物,是無法被觀測的,如果強行去觀測只會被 對方給量子化。 沉浸在意識之海的諾,低下頭來輕吻懷中銀發(fā)少女的脖頸,一只手撫弄著懷 中白皙的肌膚,他已經(jīng)盡可能的去理解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接下來關于十六夜的 一切,少年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在少女的身邊。 …… 「咚咚咚~」 突然從門外傳來敲門聲在這個漆黑的房間中異常刺耳,讓摟著銀發(fā)少女的諾 微微一顫,從半夢半醒之間回歸了現(xiàn)實。 少年記得說過在他與十六夜獨處時很不喜歡被打擾的……而他同樣也明白自 己在教會中是何等地位。 幾乎如同神明一般。 所以門外一定有相當重要的事在等著少年,但這并不妨礙諾心中生出不爽的 心情。 人是感性的動物,不是理性的,就算是神之子也一樣。 輕輕親吻了一下懷中銀發(fā)少女的櫻蜜,諾一點一點地把散落在床下的衣服套 回自己身上,打開那扇裝飾華麗的木門。 一個雜魚少女的身影不斷顫抖著,眼神里充滿了恐懼,張了張嘴巴沒有能發(fā) 出聲音,似乎已經(jīng)害怕到一種病態(tài)的程度。 「神…神之子…大人…」 「嘖……」 看來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而面前這個雜魚少女只是跑腿的,畢竟這是十六 夜的寢室,任何男性都不許靠近。 小嘴張了半天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精神上的極度恐懼讓她口齒不清,不禁 讓少年都開始懷疑自己。 雖然我現(xiàn)在很不爽……但我有這么可怕么……? 閉上眼睛開始觀測量子態(tài)歸一化線性組合后的世界,看看這大半夜的到底發(fā) 什么了什么讓人掃興的事。 [騎士長…屈辱…死亡…任務失敗…高級雜魚…不知如何是好]「……」 坍縮后的量子化世界顯示出如此的未來,確實很令人掃興呢。 一群廢物,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不過那對母女怎樣都無所謂了,就算那個 名為「霖」的年輕母親還活著,少年對她任何一點興趣也沒有了。 各種意義上。 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是十六夜,其他無所謂的事情怎樣都好。 將一只手放在面前這個雜魚少女的腦袋上,明顯能感覺到對方的身體 不再顫 抖了,就像是在等待什么處罰一樣。 不過諾只是將她的腦袋擺正,直視著這個瞳孔放大的雜魚少女的眼睛,好讓 對方能聽進去自己在說什么。 「你退下吧……」 然后順帶將十六夜房間的門給關上,徑自走向某個高級雜魚的房間。 只剩下被迷茫與無助所填滿的雜魚少女留在原地。 …… 其實少年心中現(xiàn)在只是有點起床氣而已,至于某支十字軍小隊全軍覆沒啦, 自己之前想要的小蘿莉已經(jīng)死掉了之類的…… 諾不會產生任何一丁點遺憾或者憤怒,因為他們不值,只不過是少年幾天前 一時興起的產物罷了。 現(xiàn)在諾最關心的十六夜昏迷不醒,根本沒有多余的心情來思考其他的事物。 不過事情總歸是要有個結局的,某個高級雜魚辦事不利,那么他就沒有存在 的意義。 也算是這夜晚中吵醒自己與銀發(fā)少女獨處的一點懲罰。 直接推開某個連名字都不配有的高級雜魚的房門,根本不給對方說話或者找 理由的機會,指向房間角落里的一個還在運作魔法囚籠,里面關著的就是某只綠 發(fā)小蘿莉的母親。 僅僅是因為神之子的一個無聊念想就失去了她的寶貝女兒,若是霖她知道了 真相的話,一定會不顧一切的與少年拼命吧。 不過這種小事誰會去在意呢。 「這玩意已經(jīng)沒用了給我丟出去……還有你,需要我多說什么嗎?自己找個 沒人的地方,把自己給埋了吧……」 吐出這樣的話語后諾再也沒有任何交談的欲望,快步離開了這個被燭火所妝 點的房間。 在房間中,某個恭恭敬敬站著的高級雜魚自嘲且無力地笑了笑,該說神之子 不愧是神之子嗎,擁有不可破解般預言程度的能力。 任何事都逃不過諾的眼睛,就連高級雜魚醞釀的一堆的話也一個字都沒有說 出口,就那么簡單對他判處了死刑,否認了十字軍的犧牲和努力。 可這樣的現(xiàn)實……真的是神之子大人想要的嗎? 高級雜魚不明白,不過他也不需要再去弄明白了,因為將死之人不需要考慮 那么多。 有這心思還不如再抽根煙。 從桌子上摸出紙和筆簡單地寫下了遺言,大概就是用標準格式匯報了一下今 天的工作,再寫下魔法囚籠之中那個人已經(jīng)自由的事實,最后點起一支煙草,猛 力的吸著,認真的思考到底要把自己給埋在哪里才好。 或許真正到了死亡關頭,人類是不會害怕的,人類害怕的是未知,是不確定 性,而當結果已經(jīng)塵埃落定時,有的只是平靜……和接受。 …… 其實從客觀上來講,剛剛那個高級雜魚的魔法造詣要比少年高很多,想要殺 死諾只不過是揮揮手就能做到的事情,不過他不會,甚至還會乖乖聽神之子的話 把自己給埋了。 畢竟這就是雜魚存在的意義呢,無條件執(zhí)行命令,這也是少年比較喜歡教會 的一點,紀律嚴苛等級分明。 不過更加重要的是,諾他如此確定某個高級雜魚會執(zhí)行命令,不是他信得過 教會,而是信得過自己。 作為觀測者,在觀測前,這個世界是量子態(tài)歸一化線性組合后的疊加態(tài),而 在觀測后,這個世界坍縮成一個已知且確定的模樣。 就像既定事實般一定會發(fā)生且不會有任何改變,所以少年觀測后的坍縮未來 其實對他來說和過去沒什么區(qū)別,都是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罷了。 所以某個高級雜魚一定會找個坑把自己給埋了,至于之后會怎樣怎樣,少年 才懶得管呢。 如非必要,諾盡量不會去觀測,不然這個世界根據(jù)他一個個不同的觀測方法 ,坍縮成一個個不同的模樣,時間變得不再有意義,過去和未來也完全混淆,整 個世界都會非常無趣。 而讓神之子唯一覺得有意義的事情就是自身懷中的銀發(fā)少女,憐惜地撫弄著 對方發(fā)溫,如同對待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珍寶一般。 你什么時候才會醒來呢……十六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