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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大款,隨身帶著幾十兩現(xiàn)錢。不好意思張寧只好笑納了。他又在中年人的懷里摸到了一件什么東西,便毫不客氣地伸進去摸了摸掏出一個牛皮紙信封來。 信封已經(jīng)打濕,張寧小心翼翼地把里面的紙抽了出來,攤開放在桌子上。有信封的保護,紙張雖然有點濕了,卻沒被泡爛,大約能辨認出字來。 中年人不掙扎了,卻瞪圓了雙目看著桌子上的紙,只是他無可奈何。 張寧見他的表情,更加好奇,遂馬上去辨認紙上的字:大事正是要緊時候,傳令彭天恒不計損耗引偽朝鷹犬注意。二十六年三月二十九。 二十六年?張寧掐指一算,只有用建文年號才算得到二十六年去,這廝是亂黨無疑。他看了一眼五花大綁在椅子上的中年人,也不問什么,拿走了紙,叫老徐也一起出來。 二人一起到了廚房,文君正在燒水,一身濕的老徐便坐到灶前去添柴也好烤火。張寧道:“這件事一開始的目標是抓住絡(luò)腮胡大漢,現(xiàn)在沒成功,所以賞錢……” 老徐道:“既然有規(guī)矩,老朽絕無怨言,東家按規(guī)矩辦便是?!?/br> “聽我說完?!睆垖幍?,“所以一開始承諾的賞錢一分沒有,但抓住的這個人挺有用,功是功過是過,后面這一功賞銀一百兩,二位可服?” 老徐有些詫異,隨即便點頭,文君沒說話老徐在場都是他說了算。 張寧又掏出一個錢袋,就是從俘虜身上搜來的,將里面銀的銅的紙的倒在灶頭上,然后將袋子丟進火里燒了。他指著那些錢道:“抓住俘虜是二位之力,現(xiàn)在額外分贓。你們一人一半?!?/br> 這么一弄事情搞出諸多周折,賞錢其實差不多,只是說法不同。本來老徐覺得放走了目標人物事情辦砸了,沒想到張寧那么厚道,倒有點不好意思:“要說分贓東家也有一份?!?/br> 張寧笑道:“論功分贓。錢是我出、物是我出,我是做東的,我要功勞干什么、問誰要賞?所以功勞都是你們的。” 祖孫倆一下子就得了大約一百五十兩,差不多相當(dāng)于十萬塊吧,干一票才花幾天時間,確實是暴富。這身家如果在小地方,完全算得上一地小財主了。 老徐雖是見過世面的人,此時不禁面露紅光,心情大好。 “抓俘虜?shù)馁p銀下回給你們,我沒帶銀票。”張寧正色道,“下面還有一些收尾的事兒,同樣馬虎不得……” 他琢磨著自己在揚州幾個月除了和方泠有聯(lián)系,也沒見有不明身份的人跟蹤,這處院子不一定亂黨找得到,而且他們要進府城干一票也挺不容易,城里管得比較嚴;但他作為桃花山莊注意到的人,做好心理準備不是壞事。想罷便說:“如果有人來劫人,你們就拿人質(zhì)威脅,他們不管死活搶奪,你們就先想辦法跑,別管人質(zhì)了?!?/br> “不對俘虜動手?”老徐問道。 張寧想起那家伙說起方姑娘又是桃花仙子的,便搖搖頭:“別殺他,在城里做下命案諸多麻煩?!?/br> 就算萬一人被劫了,拿著手里這張紙換自己那張詩,大約還是可以的。至于官府那邊就不用cao心了,沒人會不經(jīng)張寧跑來亂搞,揚州密探這邊張寧的官最大,要私自對他動手動腳要么越級請示上峰需要費時日、要么就是吃飽了撐的嫌自己混得太安穩(wěn),官場和江湖還是很有點區(qū)別。 第六十六章交換 坐在了碧園的茶間里,聽著唱腔不上心乍一聽就像靡靡之音一般。回想起在現(xiàn)代的地鐵或公交車上時,他也喜歡戴個耳機聽音樂,如今不同了是聽?wèi)?、真人唱的。偶然之間發(fā)現(xiàn)了一點兩者不同之處:歌曲聽久了,可以完全當(dāng)作背景音樂一般不受影響地想別的事;但戲不同,很容易干擾人的注意力,因為戲音的穿透力太強,至少在碧園聽的戲是這樣。 唱戲的唱戲,品茶的品茶,偶爾有三兩客人從廳里進出,這里面的雅間相對高檔價格更貴,人不太多也不那么紛繁吵鬧。一切如常。不過張寧著實感覺到了自己的“存在感”,無論出于什么原因,不只一個人在重點關(guān)注著自己,這在前世很少體驗到。 記得十多歲的時候就是流行“三八線”那會兒,和一個鄰家女孩兒關(guān)系很好,便經(jīng)常和她膩一塊兒,不想那些屁不懂的孩子經(jīng)常起哄,那妹子的父母可能也提醒過她,然后她就不和自己一起了,說有閑言碎語。當(dāng)時著實傷感了好一陣子,默默地關(guān)注著那妹子,卻被人忽視,毫無存在感。 張寧輕輕地嘆息了一聲,端起茶細細地品了一口,那微微的澀味宛若青春的青澀,帶著絲絲甜蜜又有微微憂傷。 站著的趙二娘沒敢坐,有些愧疚和擔(dān)憂地說:“當(dāng)時莊子里一陣sao亂,有人大喊出事了,我以為是咱們的人開始動手,如果不想辦法脫身,我的嫌疑最大那彭天恒肯定叫我生不如死,就急著尋機逃跑……” “詹燭離剛剛才拿著能調(diào)兵的公文從南京回來,我們還沒動身,怎么可能是我們的人動手了?”謝雋的臉色十分難看,眼看煮熟的功勞就這么飛了,他有火氣完全是可以理解的,“你這么一跑,還直接回揚州來了,不是做賊心虛是什么?那姓彭的還會在莊子上坐以待斃?!當(dāng)初把大事交給你,你是怎么說的?現(xiàn)在又怎么說?” 趙二娘道:“要不我現(xiàn)在回大樹坳村去,既然不是我們的人,彭天恒可能懷疑不到我頭上。上回我就跑過一次,再跑一次我能想到辦法化解。” “不行!”張寧這時立刻斬釘截鐵地開口說了兩個字。 怎么回事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時趙二娘再落進彭天恒手里,只有一個死字。 “張大人,您說現(xiàn)在該怎么辦?”謝雋皺眉道,想了想又說,“趙二娘雖是婦人,但同是咱們的細作拿的錢不比男人少,自然應(yīng)該和其他人一樣一視同仁。” 趙二娘站直了身體:“大人讓我回去吧!” 可能正如謝雋說的規(guī)矩一樣,有賞就有罰的,壞事的人會受到懲罰,這大約是趙二娘愿意冒險的原因。但再張寧看來她不是去冒險,而是去送死……而她失敗的原因不是她做得不好,而因為張寧是“內(nèi)賊”。他怎么能讓一個婦女來頂罪呢?有些事他實在過不了自己一關(guān),干不出來的;何況趙二娘不一定能頂?shù)昧诉@個罪,張寧從來不把上頭那些動嘴皮子決策的人當(dāng)草包。 張寧道:“事情太巧了點,你們不覺得咱們內(nèi)部可能有亂黨的細作?咱們能派細作混進去,別人為什么不能?”惡人先告狀大約便是如此。 謝雋想了想道:“不容易啊,官府用的人,不是隨便查查家底就了事的,要查祖上三代?!?/br> “那京里發(fā)生的御膳欽案又是怎么回事?皇上身邊的人比咱們這里嚴格吧?”張寧道。 又是欽案,又是到南京請調(diào)兵令,這件事不算小,失敗了不是隨口忽悠能過去的。張寧琢磨著,上奏的文章怎么寫? “可是……”謝雋一臉不甘心和擔(dān)憂,辦事不力有可能撤職查辦或者調(diào)離現(xiàn)在的位置,苦心的經(jīng)營的碧園…… 張寧道:“趙二娘有功,事情泄露的罪責(zé)不在于她,該賞還得賞。其它的事我自有主張,若是上峰降罪,我不會把責(zé)任推卸到下屬身上。” 趙二娘頓時有些動容,久久關(guān)注著張寧那張年輕的臉。謝雋聽到那口話,也有點不好意思:“咱們揚州上下一體,責(zé)任也不是在張大人一人。” 張寧淡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