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8
書迷正在閱讀:基圍絲特的真實經(jīng)歷、把同學(xué)變成了自己的meimei、穿越家有兒女之成為劉星(第一部)全、流氓師表、穿越家有兒女之成為劉星(第二部)全、宅男變身癡女御姐、穿越家有兒女之成為劉星(第三部)全、院長的十二釵、古劍yin譚-癡女yin姬今何在、母子成婚的角色游戲
閑的,最近也有有趣的事……盆景。我一開始閑著就隨意栽著消磨時間,不想很快發(fā)現(xiàn)很有意思哩。你瞧見沒,床邊那一盆迎客松,我栽種裁剪的?!?/br> 張寧回頭看了一會兒:“我是外行,看不出什么玄虛來。不過松樹被栽在一個盆里,好像挺別扭的,大自然的山中才應(yīng)該是它的世界……和人一樣?!?/br> “哦?”方泠的眼珠子一轉(zhuǎn),仿佛領(lǐng)悟了,便輕笑道,“你的意思,不在乎我拋頭露面唱曲?你那么小心眼的!” 張寧看著那盆盆景若有所悟地樣子,淡淡地說道:“占有欲仿佛是人的天性,我不是古之圣賢,也不例外。但是后來我好像漸漸悟了,好的東西或是人,看著她好好地生長經(jīng)歷、過得好,自己也才能真正愉快坦然起來;而不是去占有破壞,那樣的話心里真的好過嗎?美好的事物,咱們可以用欣賞的心去看?!?/br> 他說著說著微微嘆了一口氣,心里卻有一點難受,因為想起了張小妹。 方泠微笑著細細地看著他,順眼的一張臉、潔白的內(nèi)襯衣領(lǐng)、干凈的手指,仿佛能聞到皂角的清香,淡而潔凈。她輕輕呢喃道:“我覺得你真是個奇怪的人……有時候瞧你辦的事和說的話,有股子官場的老舊陳腐味;可有時候又覺得你仿佛是初出茅廬的后生一樣,傻傻的。” 她歪著頭想了想,笑道:“人人都應(yīng)該有一抔最后的凈土……” “興許是這樣?!?/br> …… 張寧信守承諾,回去就放人。但是鄭洽沒有想象中那樣如獲大赦趕緊脫身,反而磨嘰著要那封信。這倒讓張寧更加確定了信的價值,留著大有用處。 “方姑娘帶來的交換條件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用你交換那首詩?,F(xiàn)在東西我拿到了,人也如約奉還。公平交易童叟無欺,您又要講價,只好免談?!睆垖幚涞卣f道。 鄭洽好言道:“那封信你拿著沒用,何不做個人情附送?你我雖各為其主,并無私怨,何必把事兒做得太絕?” 張寧露出微怒,咄咄逼人上前一步:“你現(xiàn)在和我說人情、說事兒做得太絕?當(dāng)初你們的人拿著一首詩就要挾我,何曾聽你們說過人情、仁義?” 鄭洽皺眉道:“此事絕非咱們的意思,全是那彭天恒自作主張。我也曾勸過他,但他不聽。” “多說無益!”張寧一拂袍袖,冷冷道,“你不仁我不義如此而已,誰也別說誰不對。好走不送,若是拖延得節(jié)外生枝,別怪張某人言而無信。” “唉!”鄭洽長嘆一聲,抱拳拱拱手,轉(zhuǎn)身便走。到底是士大夫出身,張寧了解到他應(yīng)該是進士,鬧翻了還沒失禮節(jié)。 張寧拿著那封信琢磨了好多天,這才決定了它的用場。也該上奏敘述公務(wù)的時候了。 既然入仕,誰不想步步高升,還有當(dāng)官盼著被罷官降爵的不成?還有背黑鍋頂罪責(zé)神馬的,不是實在沒有選擇余地堅決不背那鳥黑鍋!彭天恒是沒抓住,但姓彭的在高層眼里就是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角色,能和鄭洽比分量?拿著鄭洽額外看重的書信去充功,功過相抵,說不定比抓住彭天恒更有用。 怎么得來的這信?來龍去脈張寧也琢磨好了。抓捕彭天恒的事泄露,自己便懷疑有內(nèi)賊,本來碧園的人就復(fù)雜,有內(nèi)賊不是沒有可能的,什么查祖上三代?比如那個美女苗歌、祖上三代什么情況?有嫌疑的不只她一個,反正沒地兒查,除非泥沙并下一起下獄嚴(yán)刑逼供。加上張寧才任職幾個月,他對下面的人不算知根知底,完全有理由懷疑內(nèi)部問題……于是他便避開屬下知情,直接找自家奴仆辦事,依據(jù)碧園掌握的私鹽販子活動情況,讓家奴混入其中見機行事,以期將功補過。 然后家奴偶然見到了個可疑的人,夜里入室盜取了一些隨身之物回來交差,張寧便發(fā)現(xiàn)了這封信。 編排出的這個段子有一兩處巧合可疑,但又沒法完全否定其可能性,大致還說得過去。關(guān)鍵得看這封信的價值,如果是確有價值的真東西,怎么得來的就成細枝末節(jié)了;若是沒什么價值,那還有啥好說的,這瀆職加欺上的黑鍋,只好認了。 上呈的書信和重要物證,張寧打算走正常路徑,讓詹燭離去送。雖然東西看起來很重要,但自己親自送又有多大的效果,身手和跑江湖的經(jīng)歷哪樣比得上詹燭離,反而增大了目標(biāo)畫蛇添足。況且詹燭離既然被任命為聯(lián)系揚州和南京的信使,應(yīng)該問題不大。 直接交給南京禮部郎中吳庸,張寧的直屬上司。這樣一來,如果有功也分吳庸一份,隨手人情;如果不先給他,越級上呈胡部堂的話,多少是件得罪人的事。 張寧將東西全數(shù)漆封在信筒里,蓋上印信密封,交給詹燭離道:“盡快送到上峰手里,必須讓上峰親自接手。” 詹燭離正色抱拳應(yīng)命。 一旁的謝雋神情復(fù)雜,很好奇的樣子,因為他沒看到信的內(nèi)容。以前上寧上奏公務(wù),通常會和核心的兩三個人商量商量,這回卻誰也沒參與。難怪謝雋眼睛里露出那樣的眼神了,好像在說:知人知面不知心,老子過節(jié)費冰敬樣樣不少,您也口頭上說得好好的,會不會笑里藏刀私下里把老子賣了做替罪羊? 張寧交接了正事,便在茶案旁坐了下來,仿佛自言自語地說:“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等著瞧罷。” 上呈公文里雖然沒將功勞分給下面的人一份,但張寧也不是想獨占,實在編故事忽悠人不容易……不過要說背后賣人,那倒是完全不存在的,懷疑有內(nèi)賊不是哪個人的錯。 謝雋聽了那句話很快回過味兒來,忙上前道:“兄弟們還信不過張大人么,您說笑了。” “我說啥了?”張寧指著外頭的彈唱道,“聽?wèi)?、品茶,話說咱們碧園的戲子有長進,熟能生巧是良訓(xùn)?!?/br> “是是……” 唱的還是那風(fēng)化體,教人懂倫理綱常的故事,或是傳說了幾百上千年的傳奇,唐傳奇什么的。 第六十八章一出仙人跳 山林、薄霧、土院茅屋、籬笆、蓬門,鄭洽一脫身出來,很快就約彭天恒在這里見面,就是上回那柴戶家中,目前看來還是一個沒有暴露的地點。 坐在邊上的彭天恒看起來焦頭爛額的,眉頭緊鎖。不說現(xiàn)在情況混亂處境堪憂,就是手下收購起來的大量私鹽、極可能運不出去,官府那邊可能已經(jīng)掌握了他販運私鹽的活動跡象,現(xiàn)在這種風(fēng)頭上強運風(fēng)險太大,而手下那么多兄弟要吃飯,賠本加維持成本就夠他喝一壺。色字頭上有一把刀,如今彭天恒才想起來這個,這回確實太掉以輕心。 氣氛不太好,連隨行而來桃花仙子見了鄭叔叔也沒有像上回那般表現(xiàn)嬌憨,嚴(yán)肅了不少。 “一定是那個蕩婦胡氏!”彭天恒咬牙道。 鄭洽道:“事情已經(jīng)出了,回頭看不如往前看。上回我急著找你,本來有一件大事需要你去辦,這下泄密了,眼下首要是設(shè)法彌補,否則你我一死難以謝罪!” “對了,上次究竟為了個什么事?”彭天恒問道。 鄭洽沉吟片刻,謹慎地說道:“現(xiàn)在只能暫且放下,我被逮之后被搜走了一封上邊的密信,得想辦法拿回來。事情雖然泄密,但只要拿回證據(jù),按照官場那套繁瑣案牘規(guī)矩,又有許多文官眾口莫一,偽朝廷很難有什么反應(yīng)。所以拿回那封密信,之前出了什么事都可以彌補!” 彭天恒道:“那姓張的官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