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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祖孫要值得信賴一些,禮部帶來的幾個人都不認識的。 大概分配了各人該干什么,張寧便叫人燒水沐浴更衣,換了一身月白直綴戴四方巾作文士打扮,準備出去拜訪呂縝。以私交造訪,不能穿官袍過去。 給呂縝帶了些禮物,張寧想了想抱著東西進去有點不太好,得找個人跟著,隨從拿著東西就沒那么顯眼。但剛剛才分派了工作,剛搬家院子里的人都有事兒忙著辦,不然晚上缺被子缺炭或者一些意想不到的東西總是影響生活;他左右一看,就對小妹說道:“你去把頭發(fā)重新梳一下,找文君的衣服換身,穿男服隨哥哥出門?!?/br> 跟著張寧出門,她沒什么不情愿的,欣然收拾去了。沒過多久她就打扮好了過來,張寧一看愣了愣,穿的是文君的一身青色圓領窄袍,次見她穿深色衣服,把皮膚襯得比玉還白凈;這件長衣比較窄,讓她的胸口鼓鼓的,平時倒沒注意妹子發(fā)育得還挺好。當然一看就是女的,不過倒也沒什么,張寧讓她穿男裝也不是想她裝成男子。 張寧拿了準備好的長木盒子,二人便步行出門,到街口雇馬車過去。 如意料的一樣,很容易就受到呂縝接見了。胡部堂下臺后,本來是侍郎的呂縝毫無壓力地升了禮部尚書,現在老師是部長級的大員,一般人去他家拜訪想受接待是不可能的、不然他老人家得忙死,但張寧當然不同……師生之誼也就罷了,也不談張寧以前的屁股就在東宮,就說當時發(fā)生的南京科場弊案,師生倆一起倒過霉同過患難的,當初可是提著腦袋一起玩,單憑這個如何不能經常來往保持關系? 以前呂縝和楊士奇眉來眼去還需要遮遮掩掩,現在關系挑明了,眾目睽睽當初永樂帝真沒冤枉他,他就是和東宮的人私通,不然現在如何混得風生水起? 見面的時候,客廳里除了呂縝還有他的女婿張鶴,永樂時當的是戶部主事,現在不太清楚沒來得及打聽了解。 禮節(jié)之后,張寧想起上次送人參被直接丟在一邊,心里就想:我今天的禮品雖然在部堂級別的人眼里算不得多貴重,可也花了小二百兩銀,十幾萬塊??!別被當成垃圾了那真是錢花到了黑窟窿里。 他便將長盒子打開來,說道:“去年在京時,恩師賜學生,學生時時研讀……”其實讀過屁,拿到之后至始至終沒翻過,這會兒不知道丟哪去了。 呂縝淡淡地點頭。他又接著說:“初時讀得不太明白,可靜下心來越讀就越叫學生拍案,字里行間或抒胸臆抱負或憂國憂民或洞察春秋萬物,教人口齒生香俗氣盡滌。” 那呂縝的女婿張鶴笑而不語,雖沒說什么話,但張寧似乎猜測這家伙在嘲笑自己拍馬屁。不過呂縝本人倒很是受用的樣子,如果說哎呀您的官當得好大好多錢啊,老師肯定非常不爽,但說他詩文好就是另一回事了、張寧覺得自己再說“惡心”點也沒關系的。甭管老師做的什么官,他進士出身本質就是個文人,說他學問好比什么都管用。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平安如今做官了,不僅要時時讀書,還要學以致用,方不負胸中學問。”呂縝說道。 張寧忙道:“學生謹記教誨……”說著指著木盒里的東西道,“這次學生上京赴任之前,偶得幾件書房之物,學生愚鈍不辨古今,但覺恩師著書立說時或許用得上。這硯臺有好友稱是漢未央宮的瓦片做的,筆是嘉興山羊毛作的‘湖筆’,倒也難得顏色純而均勻,沒有雜色。請恩師笑納?!?/br> 他說罷向小妹遞了個顏色,小妹臉色都白了看起來很緊張,便雙手拿起東西低著頭走過去放在呂縝旁邊的桌子上,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也沒有任何禮節(jié)趕緊就跑回了張寧的身邊。 張鶴看了一眼那盒子里的東西,躬身道:“硯臺看起來像件古物,但是不是未央宮的瓦恐怕不好考據?!?/br> 呂縝正色道:“文章不是靠用什么硯臺,若胸中無文章就算用漢未央宮瓦硯,就能妙筆生花了?” “恩師說得是,這只是學生的一點心意,物輕但心誠?!睆垖幷f道。他隱隱感覺呂縝那女婿好像對自己不怎么友善,之前和張鶴沒什么來往,更不可能得罪這廝,他是發(fā)哪門子瘋? 當然不可能是因為今天帶著俊俏小妹,客觀來看小妹的長相算不得驚艷,也就是長得比較純,而且又沒什么大家閨秀的氣質,在這種場面上表現得簡直和村姑似的拘謹……也就張寧自己當寶,那張鶴長得是一表人才能看得上才怪。 或許是在呂縝面前“爭寵”的心理?這倒稀奇了,他是呂縝的女婿肯定會被罩著,我來攀點關系關他鳥事,能影響他什么? 張寧心里一陣嘀咕,只是猜測,究竟別人怎么想無從得知。不過這廝既然當面表現得不友好,那總得留個心眼提防一下。張寧當場就決定要找機會了解這個人,人與人之間的關系確實奇怪,如果不是感覺到敵意,他根本就對了解張鶴的事一點興趣都沒有。 第八十七章喝高了 次日正逢官員沐休,大約相當于現代的星期天。但對于張寧來說,沒有比假日更忙的一天了,中午去拜訪于謙,加上應邀前來的王儉在于謙家喝了一頓酒;到得下午酒還沒醒,又和黃世仁等去年的同僚去醉仙樓喝了一頓。酒席的名義是接風洗塵宴,顯然張寧唱主角,十來個人幾巡下來、又唱酒令,張寧便有點扛不住喝高了。 酒桌上了解了不少狀況,于謙“無故”降職兩級,現在都察院做監(jiān)察御史。監(jiān)察御史七品,于謙的官是混得比張寧還小了……但如果可以的選擇的話,張寧也寧肯做那七品御史。朝廷里很多事都是于謙的老師楊士奇在安排,考慮到楊榮、呂縝等也很有權力,楊士奇至少說話很有份量,他安排于謙做御史肯定是有所考慮的。 “遇上個東家是酒鬼!”馬夫對跟班小聲說道。他們都是禮部衙門派給張寧的人,見張寧耷拉在驢背上的樣子,以為他已經醉得人事不省了,所以說話才敢這么不敬。 不料張寧立刻就開口了,沒好氣地說:“你懂個屁!” 那馬夫頓時愕然,趕緊回頭瞧了一眼,見張寧還是那副模樣。 他確實是醉得不輕了,天旋地轉的不知自己正走到哪里,反胃、心慌、沒力氣,反正很不舒服。不過他的神智還沒完全迷糊,大概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回家嘛。 三個人到得院門口,馬夫扶他下馬,差點被直接摔到地上啃一嘴泥,他此時壓根不知道門在哪里。然后聽得里面一個聲音喊:“東家喝醉了,出來人接?!?/br> 張寧稀里糊涂地進了里面,忽然聽到一個聲音抱怨道:“我上午就來了,等了你整整一天,不料見著人了竟是這個模樣!你少喝點不行么?罷了,我明天早上早點再來?!?/br> “羅jiejie吃了飯再走吧。”一個清脆的聲音說,好像是小妹。 張寧睜眼看去,好像有很多人在自己周圍快速地轉圈如同跳舞,辯不清誰是誰。他心里卻惦記著設法拜會楊士奇的事兒,沒顧得上多想便急忙說道:“羅幺娘,你別走!” “哥哥,我是你meimei啊?!?/br> 好像找錯了人,張寧換了個方向:“你別走?!?/br> 羅幺娘本來很生氣,但見他醉成這樣了還念叨著自己的名字,憤憤的心情一下子就平息了八分。雖然直呼其名不夠禮節(jié)但他都喝醉了還計較什么。 “人說酒后吐真言,哼,今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