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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庸忙上前拽住張寧的袍袖:“您可別去涉險,咱們既然來看到狀況了,先去永順司吧,叫宣慰使派人想辦法?!?/br> 張寧道:“站在地下看一眼就走,咱們是來游覽的還是來玩耍的?那前兩天咱們干脆別來好了,若是遇到一點子虛烏有的東西就被嚇住,能干成什么事?” “阿彌陀佛,得罪得罪……”一個壯漢竟然一臉敬畏地對著山上念念有詞起來,被張寧喝住,他這才苦著臉說:“您別怪咱們,當地人都說有邪氣,上去的人沒一個活命的……咱們有妻兒老小,要把命送在這種陰慘慘的地方,誰不怕???” 就在這時,徐文君聲音不大地說道:“東家讓我去吧,您的命貴我的命賤?!?/br> 張寧忙轉過身,看著她,只見她也抬起頭來露出勇敢的神色,張寧動容,沒好氣地說:“一群大爺們,比不上一個小娘中用!關鍵時候還是自己家里養(yǎng)的人靠得住!得,文君和我一塊兒上去瞧瞧,老子就不信這個邪!” 燕若飛忙道:“平安先生萬萬不可意氣用事。” 張寧道:“跟你說過了,你自己瞧,不僅有鳥飛進去,也飛出來。真有毒能毒死人,鳥還毒不死?文君,跟我來?!?/br> 吳庸忙跺腳道:“詹燭離,還不快拉住先生?!闭矤T離聽罷走了上來,張寧正色道:“你要去?”詹燭離頓時面露尷尬。 眾人勸不住,徐文君則默默地在馬背上挑了不少東西打包背上,緊跟在張寧的身后向對面走去。一高一矮倆人很快上了斜坡,停也沒停。 正走著,忽然聽得后面的徐文君說道:“爺爺和我說過了,咱們在張家辦事,以后我就別想嫁出去,他說咱們知道的事越多越不能走。將來只有做東家的小妾……倒不料能死到一塊兒……” 張寧聽罷回頭道:“你胡說什么,你也信什么神鬼?哦,你沒讀過圣賢書,圣人才不語怪力神?!?/br> 其實不僅文君怕,張寧何曾不怕?不過他不是怕有鬼,實在是一種對未知的恐懼,陌生的古寺里面或許有什么機關毒物等烏七八糟的東西,越不了解越會懷著一種畏懼。好在有徐文君在身邊,這個娘們很機靈、身手又敏捷,一般狀況她應該能應付過來。 關鍵是他很想證實永樂帝不是被毒死的,遍觀史書就沒見過永樂被害死的一說。朝廷里那幫人瞎搗鼓,最后要讓自己來背這個黑鍋?張寧最不想莫名其妙背黑鍋……古寺乍一看兇險,可金玉繁華的權力場又不兇險了? 這個世上,最危險不是其它任何東西,恰恰就是同類。 從石壁上爬上去,石頭凹陷里的古寺風并不大,風聲便小、嗚嗚的呼嘯仿佛是從遠處傳來,近處反而安靜下來。張寧站在大門口小心地向里面張望,身后傳來“噠噠”的敲擊聲,文君在用火石打火種了。 張寧細嗅,細心感覺隱約果然聞到了一種很弱的香味,和辟邪教給的那種香灰的氣味很像。他心道:這地方肯定有辟邪教的教徒來過,否則一個沒有人跡的古寺不可能有這種氣味。既然教徒敢來這里?;樱蔷筒豢赡艽嬖谑裁垂硗跣昂醯臇|西,一切都是人搞出來的! 也許人們會認為是辟邪教的教徒拿“神物”來鎮(zhèn)鬼王,不過這樣的話張寧能信? 排除了邪乎東西,把緣由歸咎在人身上,現在張寧擔心的就是這種氣味是不是真有毒。燕若飛說得不是沒有道理,也許調制配料不同就能把無毒的東西變成有毒。 “這里最近也有人來過?!睆垖幓仡^說道,“你看地面沒有塵土,房檐窗戶上卻全是沙土,證明地上被人打掃過,因為那些人不愿意被人看到腳印?!?/br> 文君點點頭,默默地把火把遞了上來,自己拽著火折子的火種。 “嘎!”突然一聲叫聲把二人都嚇了一大跳,只見一只黑乎乎的鳥從里面疾飛而去,大約是火光驚嚇到了它。 張寧見狀沉吟片刻,說道:“咱們進去看看?最好能尋到一些香灰?guī)Щ厝プ髯C物?!?/br> 百零九章古廟 看來張寧是下決心進去找證物了,徐文君沒有勸,她把水袋打開淋濕了兩塊毛巾遞過來一塊:“捂著口鼻,興許能管點用?!睆垖廃c點頭接了過來,心道娘們果然要心細一些。 張寧打著火把走前頭,文君輕輕抽出一把短刀來緊緊跟在側后,腳步放得很輕。倆人都提著心保持著警惕。一進門就是一間殿堂,正中有一尊泥像,卻不知是供奉的什么神。殿堂內有四根大柱子,神像前的香爐倒在地上,周圍零星有一些雜物,所有東西無一不是土色,都蒙上了一層塵土,唯獨地面一塊塊石磚沒有被泥土蒙蔽。 他四顧周圍沒發(fā)現有什么地方被人動過,見斜對面有道敞著的木門,便小聲道:“咱們進去看看?!?/br> 文君一直就沒表示過異議,倆人便竊手怯腳地進了那道門。前殿有亮光,一進門就完全漆黑,只能靠火把照明。張寧的嘴上捂著一塊濕帕子,也聞不到有什么異味。他便拿著火把四處照著檢查。 這后殿和前殿都是一個屋頂,整座建筑是一體的。也不知修建在什么年間存在多少年了,不過古代的人挖空心思在懸崖上建物,多半是避世的道教,也有可能是當地的什么宗教誰知道呢?張寧主要是為了取證而來,但那氣味實在太淡了,就算不用帕子捂著口鼻也肯定聞不出究竟是誰地方傳來的。 角落里的石頭燈囚很快就引起了張寧的注意,他忙走了過去,將火把遞給徐文君拿著,便蹲下身去搗鼓琢磨,沒一會兒就把上面的罩子給擰下來了,只見里面沒燈卻裝滿了粉末,那粉末卻不像是灌進去的土。張寧大喜,伸手便拈起一點,然后把嘴上的濕巾拿來,把手指放到鼻子前輕輕聞了一會兒,回頭喜道:“找著了!帶了容器沒有,咱們得多裝一些回去,免得那燕老表又找些借口來說。” “水壺倒了水又怕沾濕香灰,那塊布來包吧?!毙煳木?。 “好?!睆垖幍刃煳木巡紨傞_在地上,便伸手去抓香灰出來,抓了兩把就沒剩多少了。他還不滿意,見其它角落還有燈罩,便先裹起布包走到別處。他想起自己衣袋里有個錢袋,便伸手摸了出來,將里面的銀票和一些重金屬掏出來。不料一失手一錠銀子“咚”地一聲掉到了地上。 這時徐文君說道:“地板下面去空的?!?/br> “嗯?!睆垖幎紫氯ナ捌疸y錠,又敲了兩下,果然傳來空響,和實心的地面完全不同。好奇心作祟,而且反正已經冒險進來了,他一時就想知道下面藏著什么。無奈手上沒工具,撬不開石板,在地上摸了摸也不知怎么打開。 “莫不是有機關?”他抬起頭四下瞧了瞧,光線不好,稍稍一遠就黑漆漆的。不過他很快又把目光投向了面前的石頭燈罩,便伸手去扭,這時聽得徐文君提醒道“小心”,但已經晚了張寧突然發(fā)現燈罩居然能轉動,一試之下“磕”地一聲那石燈立刻旋轉了九十度。腳下那塊石板一松,張寧本能地往旁邊一跳,“嘩”地沉重一聲響只見石板沉了下去露出一個黑窟窿來,他頓時慶幸自己反應快沒掉下去。 不料突然外頭就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張寧和徐文君面面相覷,他脫口道:“什么人來了……燕若飛他們肯定沒膽子上來?!?/br> 這后殿好像只有進門來的那一個出口,他們發(fā)現自己兩個人好像成了甕中之鱉。徐文君緊緊握著短刀,張寧四處找趁手的東西,只有擰起那塊石頭燈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