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3
書迷正在閱讀:基圍絲特的真實經(jīng)歷、把同學變成了自己的meimei、穿越家有兒女之成為劉星(第一部)全、流氓師表、穿越家有兒女之成為劉星(第二部)全、宅男變身癡女御姐、穿越家有兒女之成為劉星(第三部)全、院長的十二釵、古劍yin譚-癡女yin姬今何在、母子成婚的角色游戲
山東,而咱們并不是威脅宣德的最大敵人,偽朝很難騰出手來對辟邪教;其次,據(jù)方泠傳來的消息,三皇子在湖廣巡察地方武備,多不堪用,偽朝就近從湖廣調(diào)兵很艱難,從別處調(diào)兵也費時日。故我們不能馬上慌了陣腳?!?/br> “鄭學士所言極是,極是!”朱允炆微微有些欣慰道。他越來越看重鄭洽,這個在落魄后才封的大學士很有點見識能耐,總是能在危急之時有條不紊地提出方略。 鄭洽馬上又說:“微臣以為,眼下應(yīng)該馬上辦的事,是急報辟邪教總壇姚夫人,讓她立刻讓三皇子回避,別被錦衣衛(wèi)先一步捉拿上京了。” 坐在朱允炆側(cè)邊的馬皇后忍不住說道:“要不是他來查,朝廷怎么知道辟邪教的底細?咱們是不是擔心多余了……他是連父皇的面都不見,一開始就為偽朝效力,究竟是哪邊的人?” 鄭洽聽罷面露無奈,垂頭不語。 朱允炆側(cè)目語重心長地說:“如果是老三查出來報到京里的,錦衣衛(wèi)為何要捉他?何況他還能將自己的親娘置于險地?事到如今了你們不要對自己人再說長說短,當初不是說王狗兒貪圖榮華富貴變節(jié)了,這會兒要不是王狗兒把消息遞出來,京里頭誰還能探到這樣的機密?到時候咱們毫無準備被打個措手不及,后果愈加嚴重!” 馬皇后面色不悅,但也無話可說。雖然有時候話能把黑說成白,可道理太一目了然也毫無辦法。張寧想為朝廷立功也確實沒有對付自己親娘的道理。 朱允炆便立刻說道:“馬上派密使去永順司。” 侍立在側(cè)的一個白胖“道人”立刻領(lǐng)命悄然退了出去。 朱允炆回顧道宮中的幾個人,最后還是把目光投在了鄭洽身上:“禍雖未到眼前,但無遠慮必有近憂,鄭學士可有良策?” 鄭洽沉吟良久,拜道:“此事正應(yīng)從長計議。” 文奎忍不住抱拳道:“父皇,兒臣以為眼下只有棄一方而保全局。辟邪教雖是咱們的一股重要勢力,卻已暴露在險地,不得不棄。可下令辟邪教內(nèi)知情太多的人陸續(xù)轉(zhuǎn)移,放手教內(nèi)之事遁于遠方。到時候就算朝廷派兵抓捕教徒,也得不到咱們的消息,無非是一幫流民罷了?!?/br> 鄭洽馬上皺眉道:“太子說得有一番道理,可臨時急智卻沒想到其中的艱難。教內(nèi)不僅有一些頭目知情,當初更安頓了許多南京之役后逃亡的家眷遺民,他們在辟邪教能夠自給自足并且向中樞進俸。一旦要讓他們離開,不得不面臨幾個大問題:得說服眾人,并需要大量錢糧安置,最嚴重的是遷走那么多人在路途上比較麻煩,容易節(jié)外生枝。” 文奎爭辯道:“只要曉之以利害,他們是愿意留下來等死還是走?被朝廷以亂黨的罪名抓去誰也別想好過,還不如分批去偏遠鄉(xiāng)間隱姓埋名安頓,至少能保個善終?!?/br> 鄭洽嘆了一氣道:“理是這么個理,但要人放手得到的東西豈是輕松的事,人心使然罷了。” 百六十七章無情無義 蓮藕炒腌rou、辣子爆鴨、小白菜煮酥rou湯、鹽拌胡瓜,幾道菜陸續(xù)送到了桌子上,下廚的人是趙二娘,張小妹和桃花仙子也在幫忙擺飯……因為剛不久前張寧已把院子里的廚娘、丫鬟、雜役盡數(shù)遣散。 遣散那些人時每人給發(fā)了五兩銀子,在這個小康百姓之家一年花銷才一兩余的時代,給五兩的遣散費絕對算是非常厚道的東家了。加上這些人在這里也干了幾個月,張寧以為他們臨走時會多少有些留戀之情,哪料一個個走得非???。 趙二娘端菜上來,也在那里嘀咕:“東家給的錢也太多了點,錢哪是這么使的……給就給了罷,我還以為那幫人會念著東家的好,至少把晚飯做好把院子收拾一遍再走,結(jié)果反倒像咱們一廂情愿,人家怕是當咱們是錢多冤主不拿白不拿?!?/br> 方泠笑道:“沒想到一些奴婢也能傷了二娘的心?” 趙二娘拿眼瞧了一下張寧:“能傷我的倒不是那些人,只是一時間差點忘記了世人的無情無義,他們今天又提醒了我?!?/br> 張寧表情淡然地伸出筷子夾了一塊蓮藕嘗嘗,一邊咀嚼一邊贊道:“唔不錯,脆,是出自二娘之手的味道。就算家里請了廚子,我還是愿意吃二娘做的菜,要是哪天吃不到了肯定好長時間都不習慣?!?/br> 這句話明著是說她的廚藝,實則透著淺淺的又真摯的溫情,趙二娘的臉上一時間露出了一種因為不好意思而掩飾的感動,回顧左右只見方泠等人都對她報以善意的微笑,她的心里又是一暖。這個小小的圈子,讓她戀戀不舍。 其實大家都知道了趙二娘的“不幸”,女人的同情心讓人們平時都順著趙二娘,對她都還不錯。 她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也變得溫柔起來:“這一盤鴨rou你嘗嘗,可能會很辣。告訴你們吧,湖廣濕熱,就得吃辣的才好?!?/br> “確實夠辣的?!睆垖巹倞A一塊放嘴里,就愣在那里,口齒也不清了。張小妹忙拿他的碗去盛湯。 他喝了一口湯長長呼出一口熱氣,方泠微笑道:“小妹就別嘗了,江浙一帶出身的人,吃不得辣的?!?/br> 張寧回顧院子里的光景,已不似平時那般整潔,門口還放著一大包行李,多了幾分要出門的浮氣。他伸手進懷拿出一封信來遞向桃花仙子:“等確定了消息,得拜托仙子趕著去一趟南京,帶幾個人和這封我的親筆信,把我大伯一家人接到辟邪教暫住?!?/br> 桃花仙子接過東西,不禁說道:“要說無情無義,帝王家才算的吧。張大人為宣德立了不少功勞,一朝起疑連你家的人都不放過?” “只是以防萬一。如果皇帝不是要派人下來查,而是直接召我回京,就不得不早作準備?!彼戳艘谎蹚埿∶?,說道,“張家伯父對我有養(yǎng)育之恩,如今牽連他們已是無奈,卻不能坐視不顧。” 就在這時,院門響起“砰砰”大聲敲門的聲音。飯桌前的人頓時停止了談?wù)?,桃花仙子立刻起身進屋取了劍,眾人一看頓時色變。 張寧心下再次估算了一下日子,鎮(zhèn)定地說道:“朝廷的人不會現(xiàn)在來,沒那么快的?!闭f罷對桃花仙子遞了個眼色,“開門看看是誰?!?/br> 桃花仙子走出飯廳開了院門,站在那里說了兩句話,一切都很平靜。眾人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不一會兒,桃花仙子就帶著兩個女人進屋來了,一老一少,張寧都見過,是辟邪教的兩大護教。老的是冬雪,少的是春梅。 辟邪教在教主以下位高權(quán)重就四大護教,是這個組織掌握綜合實權(quán)的人物,剛走了個秋葉,現(xiàn)在又一下子來了兩個。張寧意識到出了什么重要的事。 冬雪是個快五十的老婦,看上去像個皮膚糙黑的農(nóng)婦百姓,身上穿著土布衣服就更像了,和名字聯(lián)系在一塊兒確實有點違和。不過她的脖子上掛著一竄佛珠,又平添了幾分神秘感。她客氣地拜道:“我們來得有點冒昧,打攪了張大人晚膳。” 張寧忙回禮道:“無妨,二位旅途勞頓大老遠趕來,定是有什么要事?” 另一個護教春梅就是另一番光景,這小娘目測肯定不到二十歲,做冬雪的女兒都嫌小。這么年輕能到護教的位置,卻不知是有什么特別的本事。 她的打扮更是十分另類,頭上梳著許多小小的辮子,形同蠻族女子的頭飾,身上卻穿了件交領(lǐng)襦衫十足的漢服樣式,領(lǐng)子袖口更有精致的刺繡,宛若閨秀……下著長褲,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