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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嬌軀,推了推周二娘裸露在錦被外的削肩,在她耳邊催促道:“起床了,今天早上必須早起去給母妃請安,好讓你留個好印象?!?/br> “人家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頭暈。”周二娘睡眼蒙蒙地說道。 張寧無奈,平時只有別人喊他起床的,便自己爬了起來,四處瞧了瞧不知干凈的衣服放在哪里,只得將就昨天的內(nèi)衣穿上。 這時聽得背后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道:“別穿那身了,你稍等,我找找衣服放在哪里。”周二娘隨手把衣裙暫且攏在身上,從床上軟軟地爬起來找鞋子。 張寧道:“你不是頭暈么?” 周二娘拿手遮掩住小嘴打了個哈欠:“沒法子,可不能讓姚夫人覺得我是個懶媳婦?!?/br> “她疼你還來不及,昨晚那東西有效用吧?” 周二娘臉一紅,拽了張寧一把:“大白天的,別說那事了,羞不羞?!?/br> 第二百六十三章服用之物 ()成親之后的幾天按照禮節(jié),周二娘要隨夫君一起去拜見其他家族成員,以融入新的家族中。不過今天早晨只需要去拜見姚姬和張寧的meimei就行了,因為他的兄弟太子文奎等人并不在常德府。她出門前換上了一身紅色的常服,頭上也只佩戴幾件簡單的首飾,顏色喜慶卻又表示開始了新的日常生活。周二娘發(fā)覺自己的心態(tài)改變得出奇之快,一夜之間仿佛就換了一種心境,她開始期待起新的生活方式。 或許人是很容易受環(huán)境影響的,周圍一切氣氛占據(jù)了她的身心,一時間以往堅持的東西好像也變得不重要了。她更難以忘記張寧進入她身體的一瞬間,不僅是身體的感受,主要是內(nèi)心深處的巨大沖擊;昨晚的那一刻,她接納了新來的東西,就如接受了一切。一種奇妙的感覺,僅僅是短短的時間,她就覺得身邊的男子好似融成她的一部分。 周二娘走在張寧的旁邊,穿過月洞門,她的心情有些忐忑,將要見的姚夫人已然是重要的人。.. 不過周二娘默默地想,自己應(yīng)該可以應(yīng)付的。如今擺在面前的事無非兩件,一是在“朱家”受歡迎;二是抓住張寧的心,防范別的女人奪走她名正言順的位置。她一向就不喜與人爭寵,但并不是完全不善此道;在娘家時父母都知道“二妹”很聰明,周二娘也挺有自信的,其實很多事都有一定的規(guī)則和技巧,只要摸準(zhǔn)了手法凡事也挺簡單的。 等他們見到了姚姬,周二娘并不刻意裝作大方,見禮時屈膝帶著些許羞澀叫了一聲“娘”,雖然聲音不大,但姚姬聽得真切叫不是婆婆,她微微一愣,果然隨即就眉開眼笑,十分高興的樣子。周二娘又和張小妹相互見禮,小妹純純地稱呼嫂子,讓周二娘覺得她應(yīng)該很好相處的姑娘。 一屋子的婦人,張寧行禮后就低調(diào)地坐到一邊,任由她們親切地說著話,女人就是如此本來相互之間不熟悉,卻能馬上好得如同一家子。 姚姬看了一眼不怎么說話的張寧,隨口問了一句:“昨晚我叫春梅送過去的東西,你給二娘用了么?” 張寧聽罷目瞪口呆,臉色頓時尷尬。周二娘也僵在那里。 姚姬的臉上依然露出笑意:“那瓶百花瓊漿著實是稀罕物,法子來自上古醫(yī)典,補氣養(yǎng)神,女子服用最好不過。我問過教內(nèi)的人,比其它的進補之物好,人參鹿茸也不能亂吃,上火的。” 原來那玩意是拿來吃的,周二娘聽罷忍不住悄悄瞪了張寧一眼。幸好這種私房之事不會被外人知曉,不然姚夫人聽說她送的東西竟然用來抹到那羞人之處,她不得氣死! “謝母妃慈愛之意,二娘體會得到,今后一定能和兒臣一起好好孝敬您的?!睆垖幍ǖ卣f了一句。他看著姚姬的笑容,只覺得頗有深意。自己那老婆周二娘還瞪自己,她和姚姬比心思恐怕還差了點……如果只是進補之物,正大光明有什么不好說,為啥昨晚非得神神秘秘的送來,也不說清楚是什么東西?黏黏糊糊的一瓶玩意、還滑不拉幾的,明擺著姚姬就是想自己用錯。 他忽然有種難以言狀的心情。周二娘一個很有自尊的小娘,剛才羞澀地叫著娘,很努力地開始經(jīng)營屬于她的家庭……張寧覺得自己曾經(jīng)那些齷齪的心理很丟臉、很沒責(zé)任心。 雖然他從來沒真正接受過姚姬作為母親的身份,他本來就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更不是她原來的兒子;而且以前發(fā)生過的那件事,在山洞里,責(zé)任在他。但是現(xiàn)實已經(jīng)有了各自的身份定位,姚姬也在口頭上一直不承認(rèn)發(fā)生過什么,張寧覺得或許應(yīng)該遵守規(guī)矩,認(rèn)真對待這段人生了。畢竟對于周二娘等明朝人來說,這是他們真實的唯一的人生,他們是無辜的。 他又默默看了一眼喜滋滋的張小妹,這丫頭就像失憶過一般,仿佛已經(jīng)完全忘記以前那些曖昧的情感;或許她不是失憶,而是長大了,明白了對錯和道理。而張寧自省,是否一大把經(jīng)歷了還在叛逆時期,還要干著那些可笑的事? ……但此時在周二娘看來,張寧卻是一個穩(wěn)重的夫君,他話不多而得體溫和,脾氣很好、人很靠得住的樣子。周二娘接受了這一切之后,漸漸覺得幸福起來,并悄悄興慶自己的幸運。一個富貴不缺衣食的家庭,一個英俊有能力的夫君、穩(wěn)重而溫柔,作為女子她還要奢望什么,如果不滿足上天可能會治罪,現(xiàn)在應(yīng)該盡力保護擁有的東西才對。 城隍廟的戲總是上演一些曲折離奇的故事,什么夫君考上了狀元被公主看上,妻子不離不棄如何賢惠孝順歷經(jīng)千難等等;故事雖然精彩,但周二娘覺得真要輪到自己,還是少些曲折得好,只要太太平平的幸運是最好的。 眼下的狀況讓周二娘覺得都很好,公公是建文君很難見到、估計對家庭影響不大,婆婆人也不錯,畢竟是高貴的皇妃知書達(dá)理、比一般的婦人好對待多了。只不過周二娘覺得自己的婆婆未免也太年輕艷麗,難以想象一個要抱孫子的婦人竟然是如此模樣,肌膚比自己這個新娘子還要好,身段風(fēng)韻更是叫人嫉妒;她覺得當(dāng)新娘子在婆婆面前也失去了光彩,知道自己在長輩面前這么個心態(tài)不對,但實在是情難自禁。 周二娘盡量保持著恭敬的姿態(tài),眉目低垂,不過忍不住偶爾抬頭打量姚姬。那眉目之間含笑的風(fēng)情叫周二娘看一眼就在腦子里揮之不去,美得叫人不敢正視的一張臉,高貴氣質(zhì)的脖頸、胸脯上美妙的弧度……周二娘覺得自己是不是應(yīng)慶幸,幸好晚生了十幾年、不是在皇宮中,于是不用和這個婦人爭建文君。 這時見姚姬朱唇輕啟,輕柔的聲音中帶著威嚴(yán),綿里帶針或許就是這么個感覺。周二娘覺得自己應(yīng)該多向這個婆婆學(xué)習(xí)。 姚姬說道:“太子等你的兄弟一時見不著,舅舅那里理應(yīng)去見見,明天你們就帶些禮物過去。小妹也跟著一塊兒去罷?!?/br> 周二娘忙輕聲應(yīng)道:“是?!?/br> 張小妹目光流轉(zhuǎn),問道:“我干嘛和嫂嫂他們一塊去呢?” 姚姬笑道:“昨日御車的姚二郎你看到?jīng)]有?他是平安舅舅家的獨子,尚未成親,你正好當(dāng)走親戚竄門一樣去瞧瞧;如今你哥哥已經(jīng)成婚了,若是恰當(dāng),姚家與這邊親上加親也是不錯。平安一向把小妹當(dāng)親meimei一樣疼愛,我也是當(dāng)有個親生女兒。只是女兒總要出嫁的……”她又轉(zhuǎn)頭對周二娘笑道,“還好我又同多了個女兒一般?!?/br> “娘……”周二娘動容地喚了一聲。 張小妹微微側(cè)目,拿眼看向張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