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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略,其中還包含了一種好奇心。他說道:“你不必這么說自己,任誰的丈夫生死不明,都會擔心的。若是我換作于侍郎的地步,無路可走早就爽快地合作了,哪還有諸多煩事?” 董氏一臉十分贊成張寧所言的表情,繼而又皺眉道:“左右都沒法,想來還是‘各盡其職’。公事我沒法再為他作想了,但我身為婦人,保持清白名節(jié)是分內事……你放開我,我就告訴你所知的一切?!?/br> 張寧聽罷便把手縮了回來,“你先說,說了我便沒道理再為難你了?!?/br> 董氏便道:“夫君有個學生叫王儉,王儉常常到我們家來。有一次他們說話,我確實是聽到了,便是商量官軍方略,方略有四個字‘如芒在背’……” 張寧琢磨這幾個字,一時不明具體,但直覺于謙當時肯定居心不善。 她繼續(xù)說道:“夫君說起岳麓山的戰(zhàn)役、好像是南路的官軍?他說占據(jù)高地用重箭重矢對付叛軍是個好法子,便要將大軍沿沅水岸進逼,但并不進攻辰州,要選擇幾個地方……”她說起話來口齒條理清楚,之前常常強調自己是不懂軍政要務的婦人,可這是卻能說得十分明白。 張寧聽著越發(fā)有種惱怒,果然這一仗如果和于謙對陣,恐怕又討不著什么便宜。 “……我說完了,你放了我罷。”董氏輕輕說道。 此時張寧心里煩躁,除了想到公事,這娘們姣好的外表勾起的燥火也未完全平息。反正目的已經(jīng)達成了,他便肆無忌憚地再次去摸她的胸脯,隔著衣服摸到軟軟的一團,好像比周二娘的要大多了。 董氏的身子一顫,急得扭來扭去想逃避張寧的魔爪,哆嗦求道:“你說過的,招了就放我……我這殘花敗柳之身,沒什么好的,你饒了我罷……” “夫人,你實在是太美了,我忍不住自己?!睆垖幖鼻械匾H吻她的耳后肌膚,脫口說完這句話他自己也覺得納悶,這么惡俗的話我是怎么說出口的? “你不能這么做,不要!”董氏哭道,掙扎得十分激烈。 張寧剛剛說了句話就覺得自己惡俗了,接著鬼使神差地不知為何又急道:“你別急,這里沒別人知道。我的身體好一定讓你欲仙欲死……”他聽到自己的聲音,簡直不敢相信,色急之下果然是什么都說得出來。 “無恥!”董氏怒罵道。張寧覺得她罵得太對了。 他急著便去掀董氏的裙子,本以為就能摸到光滑的大腿了,不料里面居然還穿著一條綢緞褲子。他便一面貼近董氏的身子感受那溫存,一面設法去脫她的褲子。就在這時,他頓覺膀子上一陣刺痛,頓時“哎呀”悶叫了一聲。 原來雙手被吊綁的董氏竟然用牙齒咬了他一口,“還會咬人?!睆垖幮αR到。董氏怒道:“我殺了你!”張寧道:“想殺我的人不多夫人一個?!倍峡拗溃骸拔液弈悖『匏滥懔?!” 她裙內的綢緞褲子和褻褲終于都被拉到了腳踝處,兩條白生生的腿在掀開裙子后就看到了。張寧便準備搞那事,可是他忽然發(fā)現(xiàn)這么個姿勢難度挺高的,董氏的手臂被吊起倒也不礙事,問題是下面的腳也被幫著、加上又被褲子裹住腳踝,雙腿根本分不開。張寧便先嘗試從前面突破,不料那怒起的東西有無堅不摧的氣勢,照樣難以從緊并的腿中突入,反倒在她前面那塊骨骼下方磨蹭了半天不得法門。董氏的全身都繃緊了,又不敢大聲哭罵,只好不住地哭十分可憐。事到如今張寧非得達成目的才肯罷休,哪顧得上許多,他忽然想到可以換一個方向,便走到了董氏的身后,以背抵墻。一手掀開裙子去摸索她的股間位置,一手抱住她的上身好按住她的身子,手卻正好按在她柔軟的胸上。 女子的氣息和溫軟的觸覺讓他覺得那東西又憤怒了幾分,他的一只手已經(jīng)掀開了董氏的上衣,手掌貼著她的皮膚直接覆蓋在一團軟東西上按住,另一只手也找準了地方,果然在她雙腿并攏的情況下從后方是容易得多?!皠e……別這樣!”董氏經(jīng)過一陣劇烈的掙扎,已是氣喘吁吁,她的聲音壓抑而恐慌、纏著顫抖,“求你,我求求你了,不要進去。你不如殺了我吧,我不能那樣……” 她的表現(xiàn)如同在遭受什么酷刑一般激烈,又如同人臨死的掙扎一般。很快,董氏從喉嚨里發(fā)出一種瘆人的悶哼,脖子上的筋都冒了起來,緊接著她便不動了。這模樣倒讓張寧產(chǎn)生了很奇怪的感受,好像自己用的兇器是一把尖刀,真把她殺死了一般。 董氏終于停止了掙扎,她的身體放松下來軟軟地,像死去了一般沒有了動靜。她是不是昏過去了?好像沒有,張寧的手背上一熱,幾大滴滾熱的水滴到了他的手背上,應該是董氏掉下來的眼淚?;柽^去的話還掉什么眼淚,再說人也沒那么容易昏迷罷。 第二百九十八章伯夷列傳 與成國公干的壞事不太一樣,成國公干了壞事還殺害了汪昱的夫人。張寧反而有些擔心董氏會尋短見,他并不想董氏因此死了。見了她之前的反應,張寧一點也不懷疑她有勇氣自盡。 完事了他心中的一團火終于漸漸平息,忽然一陣空虛感就接踵而至。欲念叫人期待不已,但罪惡的事的結束無非給人帶來好的感受。他很想勸董氏想開點,不要有短見的念頭,但又說不出口了,現(xiàn)在你還說這些有什么用,剛才人家苦苦哀求的時候干什么去了? 張寧忙幫董氏把綁住她的繩索解開,她的身體已經(jīng)軟弱無力,他只好將其抱住、才不至于讓她摔倒在地”“。董氏被綁的腳下磚地上有一小灘水漬,而屋子里其它磚地都是干燥的;她身上的衣衫也是狼藉不堪,在凌亂的衣服中潔白的肌膚也處處暴露。 董氏至始至終都沒昏過,她的心里一定遭受了極大的屈辱,但對于一個生過孩子的婦人張寧不覺得她身體上會有什么疼痛。她的臉色蒼白,眼神有些呆滯卻沒閉上,只是看向別處,任由張寧把她抱在屋子里的一把椅子上靠著。 “剛才……”張寧想說點什么。 忽然“啪”地一聲,眼前金星亂閃,臉頰一陣火辣辣的,這娘們居然打了自己一耳光。張寧也怔在那里,本來想說什么話也被打得忘掉了。 董氏出氣后倒也恢復幾分生氣,終于哭了出來:“你要殺便殺吧,我也不怕你了。” 任誰被人扇一耳光也惱火,張寧也不例外,心下一陣惱怒,但很快就恢復過來,釋然心道:打了便打了。他沉住氣,反而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安慰道:“剛才是我不對,讓你出氣是應該的?!?/br> “你……”董氏因此反而無話可說。顯然在男尊女卑的社會,而且張寧怎么說名義上也是有著高皇氮統(tǒng)的親王,被一個婦人打臉應該是一種極大的羞辱。 張寧又道:“我是因被夫人的美色所迷才作出此等事來,絕沒有認為做得對……你切勿有輕生的想法?!?/br> 董氏有氣又羞道:“你說得輕巧,我是有夫之婦,現(xiàn)在名節(jié)已毀,你叫我還有什么臉面活在世上?” “誰知道?”張寧忽然道,“誰看到你的名節(jié)被毀了?” 董氏愣在那里,看著張寧那張并不壞的又帶著英氣的臉,“你……你什么意思?” 張寧耐下心,好言道:“我的意思便是,沒人知道夫人的清白被糟踐了、就和名節(jié)根本沒被毀一模一樣的結果,一點區(qū)別都沒有。人活著不容易,何況生為夫人這般的條件,拿天下人比已經(jīng)是很少數(shù)了,普通的貧民百姓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