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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在耳際微喘著用急迫而壓抑的聲音說道:“你忍耐稍許,我們盡快……”她似乎被催促的話暗示了,心里一急,忍不住迎合著將髖部向前挺了幾下,便宛若哭泣一般哼出聲音來。她急忙把口鼻抵在張寧的頭上,以制止自己發(fā)出聲音。但不知為何時不時還是會沉悶地哼出聲音來,她便握緊拳頭按在自己的嘴上,貝齒緊緊咬在一起。 ……在急迫而粗暴的過程后,董氏感覺自己被折騰得快散架了,平素都是很安靜的,何曾領(lǐng)教過如此瘋狂的行為。最后那一刻,她感覺腿上一熱,渾身都失控了一般,什么東西止都止不住。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徹底掏空,好像從受人尊重的夫人一下子變成了完全不顧臉面的人,又如乞丐為了生存已經(jīng)放開了在街頭向人乞討一般,一切都放開了、不顧了。 眼淚頓時涌了出來,卻不知是什么滋味。董氏渾身一軟蹲到了地上,嚶嚶哭泣起來,眼淚洶涌,心房仿佛全然敞開。 “小董,你沒事罷?”張寧也蹲下身,看著她雙手捂著臉的樣子好言問道。 董氏頓時意識到這么蹲著裙子后面被弄臟打濕了,便又急忙站起身來,任那不知什么東西順著腿兒往下流,從溫熱漸漸變得涼絲絲的,直到流到鞋子里將襪子浸濕。 她捂著著又忙轉(zhuǎn)過身去面對著墻壁,哽咽道:“我要死了,沒臉見人……” 但張寧隨即從后面輕輕摟住她的腰肢,這時她才能從后背感受著他結(jié)實的身體,疲憊的心頭微暖而輕輕蕩漾著。 倆人便安靜下來,摟著歇了一會兒。董氏的心情也漸漸平復(fù),這才發(fā)覺自己的小衣在一只腳上被鞋子踩得全是塵垢,便彎腰取了下來,紅著臉塞進了自己的袖子。然后默默地低著頭整體自己的著裝儀容。 她接著看了一眼門口,瞪了張寧一眼說道:“終于讓你得逞,這下沒什么好說的了,我們就到此為止罷,以后都不要再見面?!?/br> 張寧仿佛就當沒聽見一樣,說道:“今天太過倉促,沒有準備妥當才會在這種地方……于謙經(jīng)常會上奏書,一般他肯定會事先在家里寫好了,并多次校對才送上來。若你想與我‘說說話’了,就在那紙的左角沾一小點墨水。咱們下回先在城隍廟人多的地方見面,待我準備個地方,再換不遲?!?/br> “我才不會那樣做?!倍县煿值?,“虧你想得出來。” 張寧不置可否,說道:“今日不宜久留,你先等一炷香工夫,接著再出來,我出去雇一輛馬車在茶樓門口等你?!?/br> 董氏這回沒有反對,并說道:“你雇了馬車讓他等著,就不必再隨行回來了,還是小心著點好?!?/br> “夫人所言極是,小心行得萬年船,謹慎方是長久之道。”張寧道。 董氏撇了一下嘴,心說剛才叫人家小董,轉(zhuǎn)眼又改口。 她回到家里后,發(fā)覺一切無事,這才漸漸安心下來。在于冕面前,她依然是叫兒子又敬又怕的長輩,在丫鬟們面前,她也感覺沒人有什么懷疑。人們對這樣一個樸素而顯得有點古板的夫人,不敢有什么褻瀆的想法,于謙這樣一個大官,夫人恪守節(jié)儉凡事守理,不能不讓人尊敬。 晚上于謙回來了,她面對夫君卻依然有些忐忑不安,只能保持著嚴肅盡力不惹什么事。不料于謙卻尋機說了一句,說她今天氣色很好。 …… 張寧回楚王宮卻有事了,姚姬派人來請他過去,說有事相商。 他心里頭頓時尋思,今天的事難道被她知道了?明明內(nèi)侍省的人馬部署都摸清了的,也將幾個暗中保護他安全的人作了調(diào)整,應(yīng)該沒有什么疏漏才對。這幫人雖然無孔不入,但他們是湘王花錢養(yǎng)著的,還能反過來抗命查自己? 第四百零四章瞞不過她的眼睛 “你派辛未去下令,那幾個人是歸春梅管的,怕失責自然要稟報春梅。然后我便知道這事了,擔心你就派春梅接替手下獨自盯梢。你和于夫人現(xiàn)在沙湖坊一家珠寶店見面,前后又進了茶樓,逗留近半個時辰才離開?!币Р粍勇暽卣f道,言語之間沒有歉意,竟有些許責怪之意。 不過張寧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要在母妃面前擔心做錯了什么,他問道:“只有春梅知情是么?一定要交待她不能泄密,董氏是于侍郎的夫人,攸關(guān)大體。” 姚姬見他的神態(tài),頓時有些生氣,責怪道:“你也知道攸關(guān)大體!再有,宣德偽朝懸賞黃金萬兩要你的項上人頭,這么胡鬧不怕給歹人以可趁之機?” 張寧默認不答,姚姬又輕斥道:“寧兒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府上這些女子,我何曾管過你,連張小妹的事我也沒過問……” 他聽到這里頓時臉上一熱,尷尬之下心態(tài)上便落了下風。 只聽得姚姬繼續(xù)道,“連那有婦之夫也不放過,更何況那姓董的是于謙家的人,你不是說應(yīng)該拉攏偽朝士紳么,今日這一出一旦暴露就是辱妻之恨,如殺父之仇的過節(jié),又是為哪般?” 張寧聽得自覺羞愧不已,嘴上卻不服輸,強辯道:“于侍郎終究是燕王系的官僚,在偽朝也多有人脈,咱們敢完全信他?就算派人暗中盯著,也是不能叫人放心。但若是他身邊最親近的人為我所用,他私下一有什么搖擺便逃不過我的察覺?!?/br> “你這是強詞奪理?!币Ю淅涞?,“董氏是于謙明媒正娶的夫人,她下半輩子活著全靠其夫,你能給她什么?就算于謙又什么事,她權(quán)衡利弊也不會告訴你的。” 張寧道:“我也不盼著她明白告訴我,但她不是個心機太深的人,只要偶爾見她一面,有什么事她也瞞不住。” 姚姬微微輕嘆了一聲。 張寧又好言道:“您放心,我對她已能完全掌控?!币У溃骸昂我砸姷??”張寧笑道:“今日我與她親近,她有了一種非同尋常的體驗,婦人是很難忘記這種經(jīng)歷的?!?/br> “甚么非同尋常?”姚姬的臉微微一紅。 張寧想起在茶樓時的光景,小腹上清楚地感受到董氏的身體從上面的一處激出的暖和東西打在自己的皮膚上,那便是潮吹么?古代沒人會研究這種難以啟齒的東西,所以他無法在姚姬面前解釋,何況怎么好意思說出來?于是他只是搖頭,并不答話。 姚姬見狀也不好意思繼續(xù)追問,只是輕輕說道:“你可別被一個有夫之婦給迷住了。你心里要有數(shù),那婦人不顧廉恥,定沒打斷與你長久,不過是為了尋歡作樂罷了。” 張寧隨口應(yīng)了一句,有些心不在焉。 姚姬也便不再繼續(xù)追究此事,她微微欠身,提起矮幾上的水壺為張寧添茶,幾案太矮,她俯身之時,胸前的衣服便垂下去,領(lǐng)口里的豐腴雪白的柔軟便風光乍現(xiàn)。 張寧見狀神色異樣,便有些坐立不安。 姚姬又柔聲道:“我見過于謙,好像還沒見過董氏,她是不是很有姿色的一個婦人,絕世佳人?” “還好,絕世談不上,回想起來其實長得一般,臉圓圓的……”張寧的話說得不太利索。 姚姬忽然眉頭微皺,“唉”地輕嘆一聲,伸手在自己的胸口上揉了揉,那柔軟而有彈性的豐腴之物便在她的指尖中按下了一個十分美麗的窩,軟軟的極盡溫柔。 張寧忙道:“您怎么了?身體不舒服?” “還不是叫你氣的,心頭突然有點兒疼?!币蛄嗣蛑旒t光潔的嘴唇,一個表情讓人不禁關(guān)注她的臉,眼睛顧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