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異世界之旅》第二卷-Part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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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6月4日 第四章(上)不意外的偶遇 圣教歷1370年3月凱爾特大陸高盧王國巴黎西冒險者公會公共旅館 清晨,太陽升起,我也隨之睜開了眼簾。 看向眼前那逐漸熟悉起來的天花板,不由得想到苦難果然是能越來越磨練人心智的。 以往瞌睡賴床的習慣逐漸被改掉?,F(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是能與和藹的太陽公公一同蘇醒了。 “ZZZZZ”“ZZZZZ” 不過睡在我兩側(cè)的姐妹花則依舊沉浸在夢鄉(xiāng)。枕著我肩膀,依偎著我。 冒險者公會公共旅館的兩張單人床被我們拼湊成一張大床,我們?nèi)司瓦@么睡在這略顯擁擠的‘雙人床’上。 而我就睡在中間最不舒服、凹陷下去的夾縫之中。她們這兩小頑皮蛋倒是舒服地把我當成抱枕向內(nèi)夾著我。 雖然有股充實,被填滿的幸福感,但更多的還是睡不舒暢的惆悵。 “……” 以不叫醒她們二人的力道揉了揉她倆的屁股,因此宣泄我這一周來睡不好的怨恨。 是的,我們已經(jīng)在巴黎西呆了七天了。 在這一星期里,雖然可以說是基本和巴黎西的居民們混熟,他們也不再對我們來說那么戒備,甚至偶爾還會向我們傾述些家長里短的小事。但總得來說對于這個世界的具體情況還是一籌莫展。特別是針對我那項新的即時任務來說。 巴黎西背后的隱藏勢力是什么,我到現(xiàn)在還不清楚。唯一有情報的一點就是在貧民窟等難以管轄的地帶,流行的一種名為‘藥’的特殊毒品,也就是一星期前我被那黑斗篷商販所推銷的那袋‘藥’—— 不過即使我委托藥草師調(diào)查‘藥’的成分、自己也試著順藤摸瓜尋找他們的眼線,但都還是沒有半點成果??偟膩碚f算是徹底碰壁了。 ‘藥’雖然還有半袋在我的手上,但我也不打算使用它。畢竟這來路不明的’藥‘還是太過危險,總不能為了一時的快樂去使用這藥。 ‘應該考慮放棄這個即時任務吧……’ 理由和簡那次一樣,現(xiàn)在我的CP點為1。盡管很想趕快解鎖‘生命之種’這個副技能,但只有1CP點的報酬確實不值得我付出這么多——雖然也很好奇‘高盧王國王族線’是什么,可考慮到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有了魔王線和精靈線這兩條線路,那這條線路估計也不必cao心什么。 加之我們免費住在這個旅館也只有一周的時間,再之后就要付錢了。我可不想額外花一些冤枉錢。所以現(xiàn)在出發(fā)離開巴黎西也是個劃算且省錢的選擇。 不過最主要的原因應該還是考慮到現(xiàn)在高盧王國和圣-拉馬帝國越發(fā)緊張的情況下,盡早前往圣-拉馬帝國的實際首都-亞琛與約翰-羅斯柴爾德等同學匯合才是明智的選擇。 我們要盡可能的避免在高盧王國卷入這兩國的沖突。因為這兩國可不像第三魔王國-薩麥爾和比利牛斯獸人國的那樣小打小鬧,而是兩個大國之間的戰(zhàn)爭。僅憑我們是不可能應對得了的。 ‘還是盡快出發(fā)去往亞琛吧……’ 整理好思緒,我也不打算繼續(xù)深究即時任務的事情,打算就此放棄??禳c前往亞琛,找到其它穿越而來的同學們、保障瑪麗和愛麗絲的安全比較要緊。 “嗯——?善?你醒來了?” 估計是在思考時沒控制好力度,還沉睡在夢鄉(xiāng)的瑪麗被我左手揉著屁股揉醒。搓著眼睛就撐起光膀子的上半身,散下沒綁雙馬尾的金長發(fā)就朝我看來。 “天才剛亮,你可以再睡會……”摸了摸睡迷糊瑪麗的頭,我建議道。 “……嗯……昨天你做得太猛了……我現(xiàn)在腰還有點痛……” 和我一同裸睡的瑪麗、愛麗絲,赤裸全身與我貼在一起,身上只穿著被我黏糊jingye粘黏在身上的內(nèi)褲。 瑪麗有些抱怨地抓起蓋在肚子上的被子,展示出她那裸露、被我啃上好幾口,青一塊紅一塊的小草莓;還留有我諸多印跡的前胸和小肚,以及那被我玷污沾染的可愛內(nèi)褲。 “那么我就用一點特殊手段來治療它吧~” 晨勃的我性欲也隨之高漲,伸出舌頭一勾,就吸住了瑪麗滿是我口水印的胸部。 “嗯~不行……昨晚你才……” “你說不行就不行啊。我說得才算~” 于是在早上剛起來的我和瑪麗在床上又來了一發(fā)。 圣教歷1370年3月凱爾特大陸高盧王國巴黎西街道 “不敢相信!你們這群做個沒完沒了!發(fā)情的猴子!” “哈哈哈……” 生悶氣的愛麗絲大步流星地走在我們前面,而背著動彈不得瑪麗的我也不得不加快步伐跟在她的后面傻笑。 “真是的……哪有人一大早就起來一直做到中午的!” “愛麗絲你不才是一直睡到中午嗎……” “善你給我閉嘴!” 結果我和瑪麗一發(fā)不收拾,一直做到了中午才停了下來。 “……明明人家也想做的說……”愛麗絲可愛地嘟起小嘴抱怨道。 “哼——誰叫你上次偷跑zuoai!這就是報應!” 或許是因為昨晚做得太過激烈,體力較差的愛麗絲即使旁邊搞了個翻云覆雨,依舊沒啥反應。睡到中午,瑪麗的叫床聲都變得嘶啞了,才自然醒起來……結果到她也想要加入進來的時候,冒險者公會的人催促我們退房,才搞得愛麗絲沒做成、現(xiàn)在這般生氣了起來。 “瑪麗,你就別這么記仇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當然,瑪麗也被我搞得直不起腰,走不動路。只好我現(xiàn)在這么背著她。 “善你給我閉嘴!你就這么背著‘吃得有點多!變得有點重!肥嘟嘟!’的我吧!哼!”瑪麗在我的背上鬧騰著??磥硪恍瞧谇霸趲镎{(diào)戲她的那段話她還記得。 “我不都說我開玩笑的嘛~瑪麗輕~瑪麗最輕了~” “你!哼!” ………… …… 街道上熙來攘往的人群就看著我們這樣無厘頭的嬉鬧著。有人漠不關心,也有人只是淺顯地默默一笑……但對于我來說這平淡的日常,是一段相當幸福的時光。 盡管這份幸福相當?shù)亩虝?,也相當?shù)摹搨巍?。這個世界的問題依舊存在,我們需要處理的事件仍堆積在那里,但,稍微喘口氣的‘幸?!瘜ξ襾碚f還是足夠珍貴—— 這么想著,也這么笑著,我們便繼續(xù)尋找起在冒險者公會外,還能租用的馬車。 “嘰嘰喳喳”“嘰嘰喳喳” 正巧,前方有四名,一‘男’三女。身著與這中世紀歐洲氛圍完全不同、像是遠道而來東方日式服裝的旅者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她們和我們一樣嬉笑吵鬧著,也和我們一樣享受著長長旅途,冒險的快樂。 “唉……又要坐馬車啊……睡地上真的好難受啊……要是各國之間能用轉(zhuǎn)移魔法陣就好了……”瑪麗把臉埋進我的背后抱怨到。 “行了,行了。之前在魔王國連馬車都沒有,獸人國也是崎嶇的山路,我們在高盧王國已經(jīng)算好的了……” 我也沒繼續(xù)關注那四名‘異國’風情的旅者——畢竟彼此都只不過是擦肩而過的過客,多多在意眼前身邊的周圍的人才是我們應該做的。于是我便轉(zhuǎn)過頭,繼續(xù)和瑪麗閑談。 “嘿嘿,總算到巴黎西了~” “バカ(笨蛋)!還不是因為你總是叫著我們休息,原本3個月的路程硬是走了半年!” “行了行了,土御門閣下。正如日和閣下說得那樣,我們也要多多關注觀光周圍的風景不是嗎?” “源雫你說得也是了……” “嘿嘿~被罵了~” “才不是呢!” “……” 離前方的那小隊越來越近,連她們的交談我都可以聽得見。但在和瑪麗、愛麗絲閑聊的我也沒有過多在意她們談論的話題, 就繼續(xù)背著瑪麗、跟著愛麗絲這么走著, 也僅僅只是這么走著,僅僅像是過客般打算與她們擦肩而過—— “…………” “…………” 就在我們準備略過彼此,雙方都走過對方一身,打算就此不相往來之時—— “等等!” 一個中性的聲音從后方叫住了我們。是四人里最為喧噪的那位。 “——?” 我和背后的瑪麗都回過了頭去,看向叫住我們的那人。 而那人正是我和瑪麗、愛麗絲都認識的那位—— “你是瑪麗吧!你應該就是瑪麗-不列顛吧!” 與我們一同穿越到異世界的同學,與我和傲天并稱為笨蛋三傻的、全班唯一一位來自日本的男同學——土御門春明(土御門はるあき/Tsuchimikado-Haruaki)帶著他三位同樣來自日本的女性同伴出現(xiàn)在了我們的面前。 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第四章(中)土御門春明 “土御門……春明?” 睜大雙眼,我不敢相信我們就這么在街上偶遇到了我們的同班同學。 ‘該不會!’ 腦里回想起即時任務里的時限-‘與某位重要角色在街道上相遇’。那么或許那位重要角色說得就是土御門春明…… ‘不……不是嗎?’ 不過檢查了一下即時任務表,并沒有說我失敗的信息框。也就是說明我需要遇到的那位重要角色,并不是指土御門春明。 “瑪麗?你是瑪麗吧——” 重遇瑪麗的土御門春明情緒有些激動,反復確認了在我背上瑪麗的面吞和名字,一步一步便朝這里走來。 雖然土御門春明叫著瑪麗的名字??晌疑砼浴⑦€走在我前面的愛麗絲卻害怕了起來,躲在我的身后,縮著小腦袋——她和土御門春明并不熟悉,加之土御門春明這份激進的模樣讓她有些‘怕生’。 “瑪麗——?” 土御門春明把手伸了過來,想要觸碰在我身上的瑪麗。 “喂,等等,春明(Haruaki)別隨便觸碰別人女孩子的肢體——”我下意識地抓住土御門春明伸來的手,感到了一點不愉悅。 “ 哈?混賬!不要叫我的名字??!” 像是被觸碰到了什么逆鱗,土御門春明甩手就朝我的頭部打來。 “靠!” 眼‘疾’的我下意識就用了預知眼預判了這次攻擊,蹲下身子就躲過去。 “欸~‘魔眼’不錯嘛?!蓖劣T春明瞧見我眼睛變成碧色后,立即就意識到了我眼睛的特殊之處“不過我也有!”像是炫耀一般,混沌的黑眼睛有道光開始在打轉(zhuǎn),變成了半黑半白的陰陽狀后,便再朝我踢來。 “陰陽眼嗎???” 背著瑪麗的我不好行動,躲過土御門春明的又一記踢技后,暫且就這么在地下移動的那瞬間將瑪麗放在地上。一記上勾拳就朝對我抱有敵意的土御門春明打去—— “別用你們大陸的叫法!我這可是有‘靈視’這種正經(jīng)叫法的!”不過土御門春明很輕易地就看穿了我的動作,一個后仰就躲了過去“你的動作幅度太大了!周圍的‘靈’和‘氣’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該死!” 莫名其妙打起來的我們,也逐漸動起了真格。 他從兜里掏出什么人形咒符,而我也從腰間拔出了自己的單手劍—— “到此為止了!土御門閣下!白善閣下!你們都冷靜點!” ““……”” 就在我們雙方劍撥‘符’張的那一刻。黑發(fā)長單馬尾、習慣在我們名字后面加上’閣下‘尊稱的武士——源雫(源しずく/Minamoto-Shizuku)和同樣扎著干凈利落的高馬尾、但卻又一直沉默不語的忍者——風魔櫻(風魔桜/Fuma-Sakura)阻止了我們。 “……”“……” 不過源雫用得是未出鞘的武士刀攔住土御門春明,而風魔櫻則是開刃的苦無抵在我的脖子上,讓人不由得感到差別待遇。 “打架可是不好的哦~” “……嘖。我知道了,算我饒你一命?!?/br> “彼此,彼此?!?/br> 最后在一旁看戲、披散著黑長發(fā)、懶散的巫女——神樂日和(神楽ひより/Kagura-Hiyori)最后一聲勸阻下,土御門春明這才打算收了手。 “……善?沒問題了吧?”“善……” 瑪麗和愛麗絲也做好了戰(zhàn)斗準備。在過去一年的異世界生活里我們已經(jīng)對這種突發(fā)狀況能夠迅速反應。哪怕對面是昔日的同學,也不能掉以輕心。 “啊,嗯……我想是沒事了……” 說到這,我才把劍收回來。身為火魔法師的瑪麗也將手里散發(fā)的火焰就此熄滅,而治療師的愛麗絲也重新拉近了我們之間的距離。 “……土御門閣下很討厭別人叫他的名字……所以請白善閣下多多在意一點……”源雫拿著她的武士刀,湊近我的身體,身上散發(fā)出股花香小聲地說道。 “……原來如此”我看向那邊神樂日和與風魔櫻正在安撫暴躁起來的土御門春明的情緒(盡管只是神樂日和慵懶的挑弄著土御門春明,而風魔櫻在一旁不出聲罷了。)暗自回答到。 貌似在日語母語者里,只有親近的人才會叫名,而大部分時候都叫姓。這與在大多數(shù)以英語溝通的學聯(lián)來說截然相反??磥砦矣质欠噶嗽诘谌鯂菢樱ㄏ窭蚶蚪z‘求婚’)文化差異的錯誤。 “抱歉了,土御門——”我有點不好意思地向土御門道歉。雖然沒什么,也不想和這混賬拉近好感,但為人處世還是必要的,于是我便先低了頭。 “……不,沒什么,我情緒也有點過于激動了——”土御門也不好意思地抓了抓他的脖子,與我握手言和。看來他本性并不壞……“——話說,那個,你叫什么啊?” 前言撤回,這玩意只是個該死的混賬罷了。 “白善……你叫我善就好了……”我強顏歡笑自我介紹到。 “哦,我記住了!善是吧!我叫土御門春明,你叫我土御門就行——”土御門沒心沒肺地也給自我介紹。 “……這點我已經(jīng)知道了?!?/br> 我不禁有點汗顏這家伙是個白癡,不愧對‘笨蛋三傻’的稱號(雖然我也是)。 “那么土御門閣下和白善閣下都自我介紹了,在下也摻和一腳吧?!痹措~武士走到土御門的旁邊,說道:“在下源雫,家姓源,鄙名雫。隨便各位閣下叫在下什么好了……” “我也來~我也來~”神樂日和慵懶地踩著不方便行走的巫女服,興奮地揮著手,自我介紹說:“我叫神樂日和~叫我日和就行了~我可不像某位一碰就炸的火藥桶~叫得親切一點就好了~” “你在說誰火藥桶呢!日和!” “風魔……櫻……” 就在土御門準備和日和吵架,源雫去制止的時候,風魔櫻簡短地做了自我介紹。 “真是一群……頗有特色……歡快的人啊?” “是啊……”“嗯嗯嗯……” 瑪麗斟酌了一下措辭,而我和愛麗絲也低頭同意。 圣教歷1370年3月凱爾特大陸高盧王國巴黎西冒險者公會酒館 “所以善閣下、瑪麗閣下、愛麗絲閣下,現(xiàn)在準備前往亞琛呀……” “所以源雫你們是剛從亞琛來到巴黎西……“ 站在街道上太過吸引人 眼球,于是我們便商討來到酒館,隨帶吃個午飯。 只不過,來這里的是我和瑪麗、愛麗絲都比較社死的地方。 “客人七位是吧?這是你們的水!請慢慢點餐!” 上個星期趕我們出來的服務員小姐微笑地端著水上來——我們已經(jīng)一星期沒有來這個酒館,但愿她已經(jīng)忘記了一周前我們做的那些傻事…… “還有,這是這位-重點-客人-最濃郁-最新鮮的-水-請多光照——”服務員小姐特地對我說了一句,瞇著眼皮笑rou不笑地,以水不會灑在桌子上的力度用力砸在我的面前,讓我不禁流了一身冷汗。 “謝……謝謝” 我也只好尷尬地笑著回應她。希望她真的忘記了。 “欸~~~人家想吃米飯了~~·” “バカ(笨蛋)!你因為我不想??!不過在這個世界里主要還是以小麥為主食的面包,要想吃米飯的話,要趕緊回到原來的世界才行!” “欸~~~人家現(xiàn)在就想吃了!” “バカ(笨蛋)!還是不是因為你整天吵吵嚷嚷的要休息!害我們現(xiàn)在才走到巴黎西!要不然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消滅第四魔王了!” “我不管!我不管!” “…………” 在這張八人桌上,我們和土御門小隊面對面坐。 對面以日和、土御門、源雫、風魔櫻的座位,而我們這邊則是瑪麗、我和愛麗絲的坐法。 不過對面日和和土御門吵吵嚷嚷,風魔櫻又一言不發(fā),看似能正常交流的只有口癖怪異的源雫了。于是無視一旁喧吵的日和和土御門,我便繼續(xù)與源雫攀談。 “話說源雫,你叫我善就好了不必那么拘束”聽不慣源雫口口聲聲叫我閣下閣下的,我如此建議道 “失禮了”源雫優(yōu)雅地喝了喝木杯里的溫水,像品茶一樣說:“這是家里的習慣,叫在下現(xiàn)在改的話,還有點困難……” “那行……我也不勉強你了……”沒必要在這點上爭論不休,于是我選擇略過這個話題“話說你們現(xiàn)在來巴黎西干嘛?在亞琛已經(jīng)和約翰-羅斯柴爾德他們會面了嗎?” “這點在下按時間順序來回答吧……”思考了一下源雫把水杯放在一邊,正鄭重地回答:“一開始我們被那無臉混……咳咳,失禮了,普里穆姆-莫恩斯閣下,轉(zhuǎn)移到高盧王國靠近圣-拉馬帝國的邊境,所以去年6月我們很快就到了亞瑟閣下所說的匯合地-亞琛的冒險者公會……” 注重禮儀的 源雫提到莫恩斯也怨恨地稱呼它為‘無臉混蛋’,看來我們的同學對莫恩斯的怨氣都很大。 ‘去年6月的話,我記得應該還是我們在比利牛斯獸人國卷入薩麥爾戰(zhàn)爭的那段時間吧?!?/br> “說到亞瑟的話!源雫!你見到我們哥哥了嗎!”聽到亞瑟消息的瑪麗情緒很是激動,拍起桌子就問道。 “……很抱歉,在下并沒有遇見亞瑟閣下……”源雫有些遺憾地回答瑪麗“同時,和善閣下很熟悉的卡秋莎閣下和傲天閣下在下也沒有消息……”像是補充,源雫補充對我說道。 “那白……不,李雅呢?” “李雅閣下也是一點情報都沒有……” “是嗎……” “jiejie……善……” 情緒有些失落的我和瑪麗,語氣聲都低沉了一些。愛麗絲雖然也很難過,但還是主動關心起了我們。 “但是!瑪麗閣下!白善閣下!在約翰閣下的幫助下,大半的同學和兩位老師都被找到了!現(xiàn)在她們正在博洛尼亞綜合魔法學院,魔法最先進的地方尋找回到原來世界的方法!按照這個進度的話,在下相信很快就能找到其他人的!”源雫見氣氛有些不對,便繼續(xù)解釋激勵我們。 “那換言之就是現(xiàn)在二分之一的幾率,讓我們還沒有碰上想遇上的人嘍?” “啊這……” “哈哈哈,開玩笑了”見源雫那驚恐慌張、說錯話的表情,我笑出了聲。我就喜歡搞這些小惡作劇“你們應該不知道路易莎在獸人國和羅曼尼當領主的事情吧……我們在來這里的路上遇到了她們……” “洗耳恭聽” 于是我便把路易莎和羅曼尼的事情告訴了源雫。 “話說路易莎和羅曼尼是誰啊?”笨蛋的土御門沒頭沒腦地冒出一句,害我講下去的欲望都沒有了。 “自己的同班同學給我記住啊……”我有些無語。 土御門和傲天很像,都是那種記不住人名的笨蛋類型。不過土御門比傲天更蠢一點,不愧他笨蛋三傻的稱號(雖然我也是)。 “路易莎親是那兩米高拉美肌rou怪力女~而羅曼尼則是法國的自戀狂~” “哦哦哦!你這么說我就回想起來了!” “你們這什么記憶手段啊……” “……” 日和‘簡明’地腹黑介紹,一下子就讓土御門回想起了他們是誰。 “話說回來,源雫,你還沒回答我為什么你們巴黎西的問題呢……”見話題有點跑偏,我便重新扯了回來。 “……關于這點……土御門閣下解釋給你聽比較好吧……”源雫有點不知道怎么解釋給我聽,便把話題扔給了土御門。 “那么瑪麗!” 土御門則是唐突地把手握住瑪麗放在桌上的手,讓我差一點又動怒。 不過瑪麗則是笑著說沒問題,我也便沒再繼續(xù)沖動下去……要是他敢趁機亂摸、沾油的話,巴不得現(xiàn)在就斬了他。 不過他倒是很老實地,僅僅只是握著瑪麗,像是祈求和希望般地這么說道: “瑪麗和我們走吧!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回到原來世界的方法!” ““什么?。。????”” 此話一出,我和瑪麗、愛麗絲都震驚了,不過源雫和其它土御門的同伴倒是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 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第四章(下)回到原來世界的方法 ““什么?。。????”” 剎時,我和瑪麗、愛麗絲都震驚得發(fā)出了聲音。難以相信,這個笨蛋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到了回到原來世界的方法。 “你是怎么知道回到原來世界的方法的!”情緒有點亢奮,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興奮的心情,激動地從椅子站起來,拍起桌子,繼續(xù)向土御門追問到。 “聲音小點!” 土御門瞇起半只眼睛,表現(xiàn)出被嚇倒的樣子。我這才意識到正午酒館里還零零散散的人們都把目光看向了我們過來。 “抱歉,抱歉……”向周圍被打擾到的人點點后,便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所以說……你到底是怎么知道回到原來世界方法的……” “……這還不簡單”土御門自豪地翹起頭,感覺鼻孔都頂上天、能飛天般“你們都有玩過類似的游戲吧!” “……差不多……” 實際上也不怎么玩。盡管在‘資本的黑暗時代’文化娛樂頹廢,大多還是AD21世紀初的娛樂再利用,因此接觸過很多這類題材的游戲或者書籍。但要論最‘正統(tǒng)’最‘純正’的,我好像還真沒怎么接觸過??蛇@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該怎么回去,于是適當敷衍下了土御門,我們便繼續(xù)聽他說下去。 “所以嘍,答案不就出來了嗎?” “……哈?” 我和瑪麗、愛麗絲都懵了,搞不懂他在說什么。而源雫也用手捂著額頭暗自搖頭,日和和風魔櫻也是一臉無奈的樣子。 “你們真是笨蛋?。〈鸢覆痪秃苊黠@了嗎!”見我們沒懂他的意思,土御門情緒激動地拍起桌子“這不就很明顯告訴我們是穿越過來的勇者!是來打倒魔王!拯救這個世界的嗎!因此我們只要打倒現(xiàn)在的第四魔王——夜神修游就能回到原來的世界了!” “…………” “…………” ‘笨蛋啊’‘白癡啊’‘傻瓜啊’ 聽完沉默了一會,總算明白了土御門的邏輯。我和瑪麗、愛麗絲心里都這么想到。 “源雫……虧你們能和這傻子般的邏輯一直來到巴黎西……”我有點同情地跟把臉撇向一邊,不愿面對的源雫對話。 “怎么了嗎!我說得有哪里不對嗎!” “可以吐槽的地方可太多了……”我也不禁用手撐住腦袋,不知該如何向土御門說清楚:“首先,你‘打敗魔王、就可以回去’的結論是怎么得出來的……” “哈?動漫里不都是這樣的嗎?” “土御門。我說雞打鳴太陽就會升起,這樣對嗎?” “哈?你在胡說什么啊,什么雞打鳴太陽就會升起——” “同理,你憑什么說打倒魔王我們就可以回去……” “……這……” “因此說你這樣的歸納推理是不對的。況且歸納的還是一些虛構作品的故事……” “這!你憑什么說那些是虛構作品!我們現(xiàn)在穿越到這個異世界,不就說明那些異世界動畫也是有可能的嗎!” 話題開始偏離正常的方向,我也便不想回答土御門這弱智的問題。 “但是善閣下——”不過一旁的源雫便開始替土御門打起了圓場??雌饋硭S土御門做這些事還是有一點原因的吧,“同時你也無法證明我們打倒魔王也不能回去吧?這樣的話,我們試著打倒魔王應該也沒什么問題吧?” “你說得在理,源雫??赡銈冞€不清楚‘魔界’的狀況吧,實際上我并不認為打倒魔王就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洗耳恭聽” 于是我便把第三魔王國正因第四魔王——夜神修游退位,爆發(fā)的多方內(nèi)戰(zhàn)的情況告訴了土御們她們。同時也將現(xiàn)在最大的兩方勢力:傲慢魔將-路西法領導的守舊派以及第四魔王之女——莉莉絲-亞伽密和毀滅魔將——亞巴頓組成的君主立憲制新同盟說給了她們聽。 “因此,所謂魔族,本質(zhì)上也只不過是和我們一樣的‘人類’罷了。只是種族壽命的不同,但本質(zhì)上還是‘人’一種……而魔王也并非什么邪惡混沌的存在……其實它這個身份本質(zhì)上和人類的國王、皇帝、大公……什么的差不多,也就是‘魔族’的國王。要是你認為魔王是導致這個世界混亂的存在那可就大錯特錯了。實際上它們魔族連自己都管不好,更別提還有什么影響力去影響人類了——” 第三魔王國的總?cè)丝诓?0 萬,比起1500萬總?cè)丝?、單單首都就?0萬人的高盧王國來說,連零頭都算不上。 “唔——”被我的話擊中重點,土御門看上去有些落魄“但你還是無法證明我們打倒魔王,也還是回不去啊!” “我不是都說你預定了‘打倒魔王>回到原來世界’的假設前提的命題本身就屬于邏輯錯誤嗎?‘基于錯誤的推理只能得到錯誤的結論’這一點從一開始就犯下了錯誤。我無法證明,但同樣的你也無法證明,因此你并不能拿這一點來抨擊我……是我一開始要求你證明你的觀點,并提出你的觀點存在的錯誤性,你現(xiàn)在反而說‘因為白善無法證明土御門春明的命題錯誤,因此土御門春明的命題正確’,不是顯得相當荒唐嗎——” “哼!那這樣的話我就打倒魔王!給你看看我們是怎么回到原來世界的吧!要是這樣的話就算你跪下來求我也不讓你回去——” “隨便你吧……” 懶得再與土御門爭吵的我嘆了口氣。現(xiàn)在的魔王都要換位了他都不理解,怎么就這么篤定打倒魔王就能回去呢……出發(fā)點的思考就不一樣,我也是服了。 不過換個角度思考。如果土御門打倒魔王真的讓我們回去了,那我也不得不服了吧……盡管這是基于實用主義的想法,但現(xiàn)在找到回去的手段才是最要緊的?;蛟S像土御門這樣‘亂搞’也不失一種手段。 “所以說,瑪麗跟著我們吧!與其跟著這毫無目的廢物!不如與我們一起打倒魔王,回到原來世界要好!” “不,不要。我要跟著善!”瑪麗甩開土御門的手,抱住了我的左肩,做了個鬼臉給土御門。 “怎……怎么會……這混蛋有哪里好……”土御門有些難以置信地晃著手,將被瑪麗甩開的手懸在半空。盡管嘴上說著我的壞話,但心情愉悅的我就原諒他這點口舌之快吧?!懊髅魑冶人€強……” “等等,你比我強的論據(jù)是哪里來的——” “哈?這不是一眼看得出來嗎?”土御門一臉疑惑地看過來,我只感覺到他沒救了。“我現(xiàn)在可是B級冒險者……當然比你——” “啊,等等我是A級?!?/br> “哈?” “我也是——” “嗯?” “其實我也……” “啥?” 說著我和瑪麗、愛麗絲就把A級冒險者牌都給亮了出來,土御門則是一臉吃驚地看著我們那閃閃發(fā)亮的牌子。 “……你們不是才到高盧王國3個月嗎!?怎么晉升速度這么快!” “這點就任君想象了~”雖然我們是走了羅曼尼的后門才晉升到了A級的,但這點沒必要和土御門說,于是我便露出了得意的笑吞。 “……一個個的,升級升那么快……就連奇佐巴都升到S級了……”土御門握緊在桌上的拳頭,有些不甘“不過冒險者級別不能說明一切!說等級吧!我現(xiàn)在27!快要達到一個地區(qū)強者的級別!你們等級多少!” “我33”“我38……”“36……” 我和瑪麗、愛麗絲都各自報出了自己的等級,無一列外都比土御門高上一個級別。 ‘唔——’土御門丟盡臉面,落魄得像一條落水狗一樣。 ‘怎么回事,這感覺好爽?!覐娙讨σ獠恍Γw驗到了裝逼的快感。 “你們升級好快啊……在下才25級,而且還是C級冒險者……” “是啊~人家也才18呢~” “那還不是因為日和你這個バカ(笨蛋)磨磨蹭蹭、太偷懶了嗎!” “……” 看著她們幾個鬧騰,我不禁陷入了思考。 仔細想想阿馬魯爾那片滿是迷霧的大陸上,遍地都是怪物,再加上我們卷入了薩麥爾戰(zhàn)爭中。所以我們升級的速度才會如此迅速吧——一定程度上歸結于我們所處的環(huán)境和經(jīng)歷。 “但是喲!”土御門伸出食指指向了我“等級也不能代表一切!還要看整體實力的具體做法!” “……還在嘴硬……” 不過土御門說得確實在理。上次和羅曼尼對打的時候,雖然他沒用全力,但我還是贏了他。這已經(jīng)能說明等級并不是決定一個人實力的重點因素了,以弱勝強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所以是!一決勝負吧!白善!”土御門仍舊用手指指著我,周圍好事的人群聽到‘一決勝負’也起哄叫了起來,明明不管他們什么事,但游手好閑的他們還是對這能掀起平靜生活一絲波瀾的小事十分上心?!叭绻亿A的話!你就要把瑪麗讓給我!” “噢噢噢噢!”“不錯嘛!小老弟!”“為情而戰(zhàn)?。 ?/br> “……瑪麗又不是物品,哪有讓不讓的……”我嘆了口氣不想再和土御門繼續(xù)糾纏“……” “別逃??!”“膽小鬼!”“人家都向你申請決斗了!” 看見我起身準備離開,周圍起哄的冒險者紛紛發(fā)出了噓聲。 “吵死了!干這種事情我又沒什么好c——”腦子閃現(xiàn)出一個主意,我還未嘗試過用這種方法來去嘗試完成即時任務。 “怎么了?善?”瑪麗有些擔憂地揪住我的下衣擺;“……”愛麗絲也用忐忑不安地眼神看著我。 “行吧,我答應你,土御門?!?/br> ““哦哦哦哦哦哦?。?!”” “善!?”“???”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都沸騰了;而瑪麗和愛麗絲也發(fā)出了驚呼的聲音。 “但是,條件需要變化一下——”我止住群眾的歡呼聲,繼續(xù)說道:“如果比試我輸了,我發(fā)誓再也不主動靠近瑪麗;而如果比試你輸了,你就要答應我一件事!” “哦哦哦哦哦!”“有膽量!”“接受它!”“看好你喲小老弟!”“別讓我們失望!” “正和我意!” ““唔噢噢噢噢哦哦哦?。。 薄?/br> 見土御門起身正面接受我的條件,周圍人愛看熱鬧的情緒更高漲了。 看來事情已決。 “不!等等啊!”瑪麗大聲一吼,將整個酒館的人都給嚇安靜了“你們在自說自話地講什么??!我可不是什么用來賭博的物件!” “瑪麗,沒拿你賭。我賭得是我自己……” “可是……”瑪麗還是感覺不愉悅“人家就是不想和善分開……” “噓唏~”“小哥!你可別讓女孩子哭泣?。 ?/br> “放心吧,瑪麗——”為表明我認真起來了,我開啟預知眼的碧瞳瞪向土御門“為了你,怎么樣我都不會輸?shù)摹!?/br> “小哥說得不錯嘛!”“我支持你喲!” “說得好!但我會讓你輸?shù)皿w無完膚!”像是和我對氣,土御門也開啟了‘靈視’,惡狠狠地瞪向了我。 “彼此彼此了!” 十分默契地,我們相互擊掌。用力地將對方的手抓在一起,在眾目睽睽下,訂下了賭約。 ……………… ………… “…………” “……” ““哇啊啊啊?。?!”” 就在我們還在對視著對方的眼瞳,摩擦出決斗火花的時候,瞇瞇眼的服務員小姐突然出現(xiàn)在我們之間。又是一副笑瞇瞇,但卻沒一絲笑意的表情地站在那里,讓我十分驚恐。 “怎……怎么了嗎,這次我可沒干什么壞事啊……”看她這副模樣,我言語中加了幾分尊敬,我背后也流下了冷汗。 “先生……請你……哦不,您出去好嗎?這已經(jīng)是您第二次干擾本店業(yè)務了……”說著說著,服務員小姐語氣開始夾帶著幾絲殺氣“我已經(jīng)不想再看到您了——”她手中的托盤快要被碾碎,背后幾股陰森的氣息也不禁讓我打顫。 “是!”“はい(是)!” 不知為何,土御門也和我一樣恭謹?shù)卣竞?,誠摯地向服務員小姐道了歉后,便灰溜溜地走出了酒館, 于是我們的決斗內(nèi)吞只好在冒險者公會再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