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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續(xù)】(65)母子縱情

    作者:趙家阿四

    2021年8月25日

    【第六十五章·母子縱情】

    未時已過,紅日甚烈,大江上兩只艦隊彷佛不知疲倦,一如晌午那般捉對廝殺!城圍之上,十?dāng)?shù)位將領(lǐng)擁著兩人立在墻垛處,目不轉(zhuǎn)睛盯著江中水戰(zhàn),正是郭靖與呂文德。

    戰(zhàn)事如此慘烈,眾人的神情卻十分輕松,似是戰(zhàn)局已向宋軍傾斜,即刻便會取勝一般。

    尤其是北俠,面露恍惚,雙眼也并無聚焦,不知在想著何事。

    原來郭靖中午本想回府陪愛妻用飯,一來商討南行之事,二來也想彌補(bǔ)近日讓她獨(dú)守空房的愧疚,誰知黃蓉竟不在家中。

    北俠無奈便去驛館相尋,卻聽岳父說自家閨女并未到此,正要往丐幫分舵時卻碰到呂文德,就被擔(dān)憂戰(zhàn)事的知府拉來此間。

    「蓉兒此時在作甚?先前說這幾日便要動身,不知是否準(zhǔn)備妥當(dāng)……還有陽兒那混小子,一天一夜都未歸家,究竟躲到了何處?」

    眺望江中戰(zhàn)事,郭靖的思緒卻飄到了遠(yuǎn)方,不光擔(dān)憂愛妻南行求蠱,還放心不下一直未露面的逆子。

    北俠惆悵時,忽聽岸邊鼓聲雷動,數(shù)萬士卒齊聲歡呼,就連呂文德與諸位將領(lǐng)也開懷大笑。

    他抬眼一看,見絞殺在一起的艦隊分出了勝負(fù),韃子那艘千瘡百孔的旗艦側(cè)翻在江浪中,終于被南宋水軍擊沉!見水戰(zhàn)大獲全勝,郭靖頓時忘了心中所慮,忙與眾人一起下城,準(zhǔn)備迎接凱旋而歸的將士。

    可北俠不知,他先前擔(dān)心的兩人已犯下了彌天大罪,行了母子間最為禁忌之事,此時還欲一錯到底。

    回到鳳儀軒外,順著貼花窗桕看去,只見檀香小案間古琴弦靜,凋花妝奩上銅鏡映光,素墻掛畫,梨桌按筆,好一處女兒家的溫柔鄉(xiāng)。

    這花魁的居所精致幽雅,但若進(jìn)入軒內(nèi),卻有一股濃烈的yin靡撲鼻而來,還能聽聞陣陣回味無窮的喘息。

    小榻上更是春意無邊,兩條赤裸的rou蟲迭錯在一起,雖并未繼續(xù)交媾,但火熱的性器仍緊緊相連。

    看此情形,便知方才那場不倫的靈rou相搏,激烈程度絲毫不下于江中水戰(zhàn),而當(dāng)事人也與兩條艦隊一般,暫時分出了勝負(fù)。

    不過先勝一局的精壯男軀已緩過勁來,此時正蠢蠢欲動,而尚在余波中的絕色女俠,渾不知自己今日還將幾度登極。

    歇了片刻,荒唐子體力盡復(fù),壓在香汗淋漓的女體上,品味著方才無比暢爽的滋味。

    他只覺這清倌兒容貌雖遜色三分,可身段卻與熟悉的美婦不相上下,而容納自己男根的濕滑緊xue,更是千年難遇的絕世名器。

    扮作清倌兒的女俠星眸緊閉,嬌軀微微顫抖,紅若彤云的俏臉上嫵媚慵懶,又透著些許哀傷。

    雖然尚未從余波中褪去,美婦卻漸漸回過神來,想到已被那混小子內(nèi)射,惶恐時又夾雜著無盡的悔恨與懊惱,禁不住責(zé)怪自己一時心軟,鑄成大錯,與愛子做下這等罪孽luanlun之事,悲與怒涌入心房時,順著眼角流下兩行玉淚。

    酒醉的青年已被yuhuo沖昏了頭腦,哪知身下人便是朝思暮想的尤物,看著那具完美驚人的rou體,口中涎水不斷滴落!忍耐不住時,他抽出了依然堅挺的男根,把女體翻過身來,打算借此良機(jī)好好過癮一番,把所會的房術(shù)全使在這清倌兒身上。

    「嗯……」

    巨型rourou猛然間拔離,海量的jingye如開了閘般,從絕世名器內(nèi)洶涌而出,抽離的美妙與泄精的暢意,讓女俠緊致的肚皮痙攣收伏,一聲壓抑的呻吟也從榻間傳出。

    「緩好了吧?且讓小爺再與你銷魂一番!」

    看著風(fēng)xue淌精的yin景,荒唐子更是忍耐不住,怪嚎一聲急急壓了過去,卻沒發(fā)覺清倌兒神情有異,眼中滿是羞憤之色,纖纖小手也抬了起來!「啪!」

    未等猴急的青年貼近,小手便狠狠扇在他臉上,耳光聲清脆無比,飽含了人妻的悲哀。

    周陽一時間懵在當(dāng)場,想不通方才還投懷送抱的清倌兒,現(xiàn)下為何變成了貞潔烈女。

    「你……你混蛋!不要再碰我……」

    渾身力氣化作一記耳光后,黃蓉頃刻又軟倒在榻上,不顧渾身的美妙盡皆外露,只用含淚的星眸怒視著周陽。

    事已至此,美婦也不敢再點(diǎn)破自己的身份,只盼這一掌能讓愛子清醒過來,結(jié)束這場讓她羞恥懊悔的luanlun。

    倘若換作平時,周陽挨了這一下后,定會認(rèn)出眼前之人是誰,可現(xiàn)下此子腦中混沌一片,只想發(fā)泄旺盛的yin火,哪怕女俠此時撕下面具,相反會令他更加瘋狂!「我親娘都未曾如此!你這小賤人竟敢打我!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且看小爺如何收拾你!「愣了片刻,周陽眼中的血絲更顯,怒吼一聲撲了過去,貼著黃蓉的玉背側(cè)躺,隨即托起一條美腿,把粗壯巨r(nóng)ou抵在淌精的花xue上。原以為先前的耳光能讓愛子收斂,怎料卻惹得他狂性大發(fā),美婦驚慌失措下,不禁想滾下小榻躲避??蓺饬τ帽M又余波未平,哪能掙脫得了,登時被失了理智的青年連拉帶拽,擺成這側(cè)臥雙佛的羞恥姿勢?!戈杻?!不要……啊……嗯……」

    見luanlun之事即將重演,黃蓉只得開口討?zhàn)垼蛇€未求到一半,巨碩的rou器便狠狠cao入嫩屄內(nèi)。

    一瞬間,女俠帶淚的星眸便已失神,嬌軀也猛震幾

    下,櫻唇中的言語戛然而止,變成了一連串似快活似哀傷的嬌啼。

    有花露與jingye的雙重潤滑,再加上荒唐子死命發(fā)力,兇悍巨槍再會花中名器時,端地一路暢通無阻。

    卻見玉蚌口的奇景又現(xiàn),春水四濺,濁液橫飛,兩人的性器緊連處滿是狼藉,還未干涸的舊跡上再添片片新污。

    周陽已兩度出精,再無先前那般小心翼翼,胯根如上了機(jī)關(guān)般連連猛挺,在香軟嬌軀上宣泄著無邊yin威!而美婦被愛子如此的cao弄,漸漸忘了心中的哀傷,雪臀不由自主的朝后噘起,夾緊了深埋在體內(nèi)的陽具。

    「啊……嗯……陽兒你……輕些……」

    臀胯激撞,香汗揮灑,被逼無奈的交媾只持續(xù)了一陣,哀怨卻敏感的女俠便幾近泄身。

    絕代尤物眼光迷離,神情嫵媚,扭動的越發(fā)急切,撩人的呻吟也漸漸高昂。

    「哼哼,小爺便輕些!」

    不想荒唐子聽完后竟停止抽插,把巨r(nóng)ou從rou屄中拔離,只留guitou嵌在其內(nèi),還yin笑道:「美人兒,方才那般不情愿,小爺便遂了你的意,看你能否忍耐的??!」

    「混小子……你!」

    見周陽如此戲弄自己,黃蓉登時羞氣至極,心中酸楚一涌,幾欲哭出聲來。

    可在愛子戲謔的眼神下,美婦無奈咬了咬貝齒,緊閉星眸強(qiáng)行忍淚,趴在榻間不去理睬。

    畢竟即將高潮,卻被硬生生打斷,只僵持一陣,渾身的不適讓黃蓉漸漸生出渴望,竟想求愛子繼續(xù)挺動,帶領(lǐng)自己體驗先前的酣暢淋漓,但人妻美婦自持身份,心中還有幾絲掙扎,如何能把這羞恥的言語說出。

    此時此刻,荒唐子也覺男根脹疼難忍,可有心降服這匹烈馬,便用guitou淺淺插弄,更滿含嘲弄道:「若你開口相求,說不得小爺大發(fā)慈悲,助你一臂之力!」

    「啊……你……混蛋……嗯……」

    巨碩的棒端輕微一攪,黃蓉便有些按捺不住,只感花徑中瘙癢無比,極度的空虛也滋生在四肢百骸。

    理智與欲望交鋒時,美婦干旱已久的rou體卻遵循本能,顫抖的雪臀悄悄向后噘起,想把硬邦邦的陽物重新吞入xue中。

    周陽見狀yin笑連連,卻也并未躲避,任由身前的清倌兒亂動,大手把玩起溢奶的桃乳;當(dāng)緊xue把巨r(nóng)ou吞到一半,瘙癢與空虛頓時消失,尚在煎熬的黃蓉也被驚醒,俏臉紅得幾乎能滴下血來。

    美婦剛想收臀吐rou,卻被荒唐子死死按住,就在進(jìn)退不得時,迎來一記直達(dá)幽宮的搗插,險些讓她香魂消散!「?。£杻骸脻M……」

    隨著整個花徑再次被填滿,充實的美妙如潮,劇烈的快感勝浪,美婦心中雖無比幽怨,可經(jīng)春雨滋潤的身子卻十分誠實,渾身的媚rou盡皆歡愉起來,頃刻間扭動蠻腰,香擺豐臀,情難自控的嬌啼出聲。

    荒唐子這次插入后,并未像先前一般拔出,反而把陽具埋在女俠體內(nèi),淌著涎水道:「如何?只需點(diǎn)點(diǎn)頭我便助你快活!不然小爺多的是時間跟你耗著!」

    再次品嘗到整根巨r(nóng)ou的威力,身心皆醉的美婦哪還舍得讓愛子拔出,腦中的煎熬立刻消散,只想盡快體驗到絕頂春潮!久未行房的美婦再也壓抑不住自身的欲望,玉淚雖依舊流淌,卻哀羞回瞪愛子一眼,隨即輕點(diǎn)鸞首,微不可聞的應(yīng)了一聲:「嗯……」

    見此女終被自己降服,荒唐子心中無比自豪,再看她幽怨的神情像及了黃蓉,不禁被勾得yuhuo直竄,他本也忍耐不住,立即提槍上馬狂cao起來。

    只見他右臂勾著鵝頸,把兩只豪乳擠得奶汁溢流,左手時而撥弄精巧花蒂,時而sao弄小小香臍;而那根驢鞭般的yin物也毫不示弱,在浪水泛濫的緊xue中大開大合,猛然搗入又全部拔出,拉出一波波幽香的蜜液!女俠此時已忘卻了一切,全情投入進(jìn)這場罪孽luanlun的交媾,雪臀隨著抽插的節(jié)奏前后噘翹,恨不得鑲在愛子胯間。

    先前被托扶的美腿雖沒了支撐,卻依舊高高抬起,青蔥般的腳趾時繃時松,顯示著主人此時有多么快樂。

    「啪啪啪啪啪啪啪!」

    靜了一陣的鳳儀軒內(nèi),又響起了激烈的rou體碰撞聲,險些蓋過了城中軍民慶賀勝利的歡呼。

    從外經(jīng)過的清倌兒盡皆面露異色,其中一個似是與妍蓉交好,本欲探窗查看,卻被同伴拉走。

    「啊來了!」

    一聲撩人的嬌啼響起,絕色美婦終于如愿以償,再次體驗到泄身之妙!鸞首急揚(yáng)時,玉淚含怨,香汗承喜,鮮花般的rou體呈現(xiàn)嫣紅,滾圓的肥臀死命后噘,幽潔的玉宮涌出了瓊漿玉液,粉砌壁rou也顫動連連,吸嗦起侵入其中的巨物。

    「撕,差些把小爺吸出精來!」

    奧妙神奇的滋味再次襲來,也讓周陽把持不住,急忙把rou器拔出,這才忍下了腰間的酥麻。

    泄身后,黃蓉渾身暖暖熱熱,再無半分力氣,香汗淋漓的嬌軀輕靠在愛子懷中,一副云雨過后的慵懶模樣。

    周陽也未繼續(xù)搗插,褻玩著女俠各個美妙之處,如孩童尋到了玩具般,對這具凹凸有致的rou體愛不釋手。

    春宵一刻值千金,周陽也知此理,歇了一陣,便把癱軟的嬌軀抱起,讓清倌兒騎在自己胯間。

    尚存三分哀羞的美婦察覺異動,剛想出聲阻止,可隨著愛子向上一挺,又從小嘴

    中發(fā)出陣陣勾魂的春吟。

    荒唐子扶腰捏臀,胯根上下聳動,粗壯的rou器橫沖直撞,把緊窄風(fēng)xue越擴(kuò)越開。

    此時女俠尚未從極樂消退,嬌軀酥麻無力,怎經(jīng)得起他如此折騰,不禁討?zhàn)埖溃骸膏拧爿p些……啊……別那么……狠……」

    「哈哈哈!美人兒!且看小爺?shù)膮柡?!?/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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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陽聽完更是興起,怪叫一句后,挺動的速度越發(fā)迅猛,一根巨r(nóng)ou沖,撞,搗,插,帶著無邊的欲念,直要把懷中的女體徹底扎穿。

    「啊……混……小子……慢些……」

    美婦止不住顫抖,如同坐在急行的馬車中顛簸起伏,也不顧滿頭青絲飛舞,一邊浪聲嬌啼,一邊把藕臂搭在愛子肩膀,堪堪把持住了平衡。

    可周陽心壞,怎能讓這忤逆自己的清倌兒好過,竟然把黃蓉高高舉起,使得兩人的性器完全脫離,隨即蹲在榻上,雙手狠壓的同時,猛然站起身來挺直了腰桿。

    電光火石間,母子倆相距三尺的臀胯先撞后響!直直反彈了數(shù)次,這才變得嚴(yán)絲合縫。

    而荒唐子的巨r(nóng)ou精準(zhǔn)且粗暴,夾著萬斤之力轟進(jìn)下墜的風(fēng)xue里,紫黑色的guitou如同破城巨槌,摧毀了城墻般的褶褶嫩rou,直直叩入幽關(guān)內(nèi)!「啊啊啊啊啊啊」

    黃蓉彷佛經(jīng)歷了一場開天辟地的崩裂,花徑與小腹里滿是爆炸后的灼熱,快感巨浪般接踵而至,使得她邁進(jìn)了從未體驗過的絕頂高潮!人妻美婦亢啼著,抽搐著,淚水未干的星眸翻起眼白,微張的小嘴里也淌出香津,整個人如同抽去筋骨,丟了魂魄,徹底攤在荒唐子懷中。

    周陽也在享受風(fēng)xue中的百般奇妙,剛被撞垮的萬層rou褶又圍了上來,拼命的嗦嘬含裹起rou身,還有一陣陣甘美的陰精,不斷澆灑在杵進(jìn)幽宮的guitou。

    只享受片刻,他也忍耐不住,將懷中女體又壓在榻上,狠狠搗插幾下,便狂叫道:「你這女子真是吸精之體,且再吃小爺一射!「「嗯……不要……好燙……陽……兒……」

    黃蓉身處高潮之境,腦中一片空白,直到巨r(nóng)ou開始在體內(nèi)伸縮,才反應(yīng)過來,可為時已晚,guitou已開始在幽宮中肆意噴射。

    荒唐子腰間抖動,胯根連聳,在女俠體內(nèi)注入了八九波jingye,這才趴在顫抖嬌軀上大口喘氣。

    一波波guntang的男精沖擊著宮壁,使得美婦香顫著,嬌扭著,遵循著雌性受孕的本能,八爪魚般緊摟著愛子。

    再次授精之后,母子兩人盡皆倒在滿布污垢的榻上,一個沉浸在極樂之中,一個享受著名器的奇妙滋味。

    可看荒唐子眼中yin光不減,埋在女體的巨r(nóng)ou堅硬如初,便知這場luanlun大戲離結(jié)束還早!申時已過,隨著不少沉迷酒色的男子登門,冷清的藏香閣也熱鬧起來,大廳中雖未坐滿,卻也是琴聲繚繞,喧囂陣陣。

    老鴇見今日生意興隆,不禁眉開眼笑,高興之際,卻被人拉在一旁,正是那位與妍蓉交好的姑娘。

    原來這清倌兒聽鳳儀軒里傳出的動靜,猜到自家姐妹已然失身,可不知妍蓉是否自愿,情急下便來尋老鴇求助。

    聞聽此言,老鴇哪還能笑得出來,忙喚過小門子相詢細(xì)問,青衣小廝怎敢不說,一五一十全部道出,卻隱瞞了私收銀兩之事。

    聽聞昨夜挨打的年輕漢子又來相擾,還占了閣中頭牌的身子,老鴇火冒三丈,急急領(lǐng)著兩人上了二樓。

    氣勢洶洶來到鳳儀軒前,剛要入內(nèi)興師問罪,卻聽里面?zhèn)鞒鲆宦暷凶拥膟in笑,隨即又是女子嫵媚至極的呻吟。

    老鴇眉頭一皺,登時停在門外,與其余兩人面面相覷,卻不敢闖入其中。

    「小爺有些累了,美人兒,你也享受了多時,且服侍服侍我!」

    「啊……嗯……好滿……太大了……」

    三人為何如此?原來藏香閣雖不比尋常勾欄,卻也是賣春償rou之所,來此的狎客若想求歡,只需清倌兒同意便可攜美入房。

    老鴇平日能加以約束,可手下姑娘真要賣身,自也無可奈何,此時聽屋中男子這般說,又聞女子的呻吟聲透著萬分快活,這才舉棋不定。

    不過老鴇對周陽印象不佳,而妍蓉乃是頭牌,更是她的斂財主要來源,便想看看屋中的情景。

    若兩人你情我愿,她自認(rèn)倒霉,重新培養(yǎng)個花魁便是,若是那年輕漢子使強(qiáng),定要把這廝鳥告上衙門,不押個百八十年別想出來!想通后,老鴇讓小門子兩人退下,剛開了條門縫,卻險被滿屋的yin靡氣息嗆得咳嗽。

    等她捂住鼻子,向內(nèi)看去,先是驚訝萬分,隨即又變得愁眉苦臉。

    只見屋中地板上,小榻間,滿布精斑液痕,外袍褻褲與羅裙肚兜,零散落于房內(nèi)各處。

    而書桌上,兩具大汗淋漓的rou體緊緊糾纏,縱情的歡愛交媾,毫不顧各自身軀染了點(diǎn)點(diǎn)墨汁。

    那柳身花態(tài)的女子雙膝跪倒,反向騎在男軀上,香腰蛇扭,雪臀噘翻,兩條藕臂勉力支撐在身前。

    因角度不對,看不見此女臉上的神情如何,可聽聲聲亢奮的呻吟,再看那抵死逢迎的動作,便知她是心甘如怡。

    男子則平躺于書桌,甚為悠閑,直把女體為被,雙臂當(dāng)枕,若是胯間的女子節(jié)奏放慢,大手便扇向豐腴的臀瓣,嬉笑著提

    醒她加速扭腰。

    似是體內(nèi)的陽具實在太大,柔弱的女子無法消受,扭動一陣,便癱在桌上動彈不得。

    那年輕漢子咒罵了一句,卻也不以為意,用雙手托起肥美的翹臀,一下下砸向自己的胯間。

    看此情景,老鴇哪有撒潑之心,可臨走時還是不甘,輕聲問向屋內(nèi)道:「女兒,可否無事?若是那漢子使壞,你現(xiàn)在便告知姑姑?!冈趿线^了許久,回答的卻是一聲亢奮至極的嬌啼,老鴇聽后撇撇嘴,罵了句浪蹄子,隨即轉(zhuǎn)身就走。下樓時,老鴇又在心中盤算,打算明日榨干周陽的銀子,想到得意之際,險些撞上一人。她見這人獐頭鼠目,還穿著虞侯的將袍,只得陪出笑臉連聲致歉,怎料那漢子鼻孔朝天,不屑搭理她,哼了一聲便往二樓而去。貪財短視的老鴇不知,那猥瑣虞侯轉(zhuǎn)悠了半天,摸進(jìn)一間無人的雅房,那里面卻躺著真正的妍蓉。再次泄身的女俠更不知,不到片刻,那間雅房也傳出了痛苦又快活的動靜,與她的柳泣花啼交相輝映,直直響到深夜方才停止。后話不提,且回到鳳儀軒,只見母子luanlun的yin事越發(fā)激烈,竟把戰(zhàn)場又轉(zhuǎn)移到窗邊。荒唐子把女俠摁在窗欄上,貪婪舔

    舐著玉背上的香汗,胯下的rou器埋在臀瓣間摩擦了幾下,重新變得堅硬起來。方才他又內(nèi)射一次,現(xiàn)下雖微微有些乏力,可胯間女子的滋味實在太過銷魂,心中yuhuo仍舊熾熱燃燒。而黃蓉在書桌時,便徹底放棄了抵抗,不然也不會聽從讓她羞恥不已的吩咐,主動扭起腰肢取悅愛子。不過三次授精后小腹又漲又熱,女俠隱隱擔(dān)心會懷上的孽種,可現(xiàn)下小腿都在打顫,只得任由周陽擺弄自己?!膏拧?/br>
    一聲壓抑的呻吟后,火熱的性器再度緊連,母子間的荒yin交媾重新開幕。

    周陽停也不停,狠狠擠捏著讓他癡迷的大奶,粗壯的胯根聳動不斷,粗壯的rou器彷佛不知疲倦,在仍舊緊窄的風(fēng)xue中翻飛搗插。

    「啊……嗯……慢……慢些……」

    黃蓉甩開凌亂的青絲,弓起顫抖的蛇腰,承受著越來越深的cao弄,用撩人心神的嗓音,表達(dá)出無比的哀羞與滿足。

    不知是巨r(nóng)ou威力太過驚人,還是今日高潮迭起之故,她豐滿的rou體越發(fā)敏感,只被愛子cao弄了十?dāng)?shù)次便即將泄身。

    女俠心中詫異,可花徑中一波勝過一波的快感,卻讓她忘記了思考,只得在男人胯下嚶嚀啼叫,碾轉(zhuǎn)承歡。

    而周陽托扶了一陣嬌軀,卻也有些累了,不禁抱著她坐于地下,擺出山羊?qū)渲畱B(tài)。

    荒唐子停也不停,一邊蹂躪著渾圓的rou球,一邊搓弄起精致的花蒂,深埋在女體內(nèi)的rou器不在搗插,改成省力的磨研。

    美婦被愛子如此jianyin,更是星眸迷亂,貝齒咬唇,一副渴望登上欲峰之巔的媚態(tài)。

    深深的磨研只持續(xù)片刻,亢奮的嬌吟當(dāng)先想起,低沉的悶哼隨后而至,纏綿在一起的男女各自緊繃軀體,同時顫抖同時喘息,享受著陰陽對沖爆發(fā)的極樂。

    隨后的時間里,母子兩人變幻著各種姿勢,縱情忘我的交媾,或榻間,或床頭,或窗邊,或桌上,在每一處角落都留下了各自的印記,原本優(yōu)雅精致的溫柔鄉(xiāng),也變成斑駁糜爛的yin屋。

    日頭緩落,直融于天地一線,夜幕即將降臨,可黃昏卻戀戀不舍。

    晚霞映彩,有如紅綢一般鋪滿天幕,隨后灑入世間,落下點(diǎn)點(diǎn)余暉。

    藏香閣中人聲鼎沸,老鴇看了本應(yīng)歡喜萬分,可此時卻滿帶愁容。

    風(fēng)韻猶存的半老徐娘安排好一桌客人,徑直走上了二樓,見她方才未進(jìn)的雅房漆黑一片,這才面露得色,隨即低聲罵道:「小蹄子,這就不行了,哼,想老娘當(dāng)初能與精壯漢子大戰(zhàn)三百回合,還尚有余力!「「啊……」

    老鴇剛剛嘟囔完,卻聽里面響起一聲略顯沙啞的顫啼,直被嚇得連退幾步,險些摔在過道處。

    而且這聲啼鳴過后,相離甚遠(yuǎn)的一處房間也傳來了類似的動靜,氣得她扭起丑肥的屁股,帶著一連串臟話離去。

    「各個都是賤蹄子,老身再也不管你們死活,哼!」

    月圓之時,藏香閣賓客爆滿,大廳中鶯歌燕舞,杯觥交錯,一副紙醉金迷的糜爛景象。

    可仔細(xì)看,卻見不少男子臉帶懊惱,與同伴喝著悶酒,隱隱間還傳來幾句低罵。

    看此輩的模樣,想來應(yīng)當(dāng)是求歡未果,被心儀的清倌兒拒絕,不甘下留在閣內(nèi)。

    可這些貪戀俗粉的狎客卻想不到,讓世間所有男子都垂涎三尺的絕色女俠,就藏在樓中,不過因被浪蕩青年jianyin了整整一日,其間更被數(shù)度內(nèi)射,此時已昏睡在床。

    若是他們知道此事,哪還會借酒澆愁,說不得被刺激的心碎神傷,找個風(fēng)景絕佳之地殉情去了。

    光陰飛逝,良宵恨短,昏暗許久的鳳儀軒,不知何時突然亮起了燭燈。

    往內(nèi)看去,只見女俠來到床前,盯著熟睡中的愛子,星眸中時而悲憤,時而哀傷,更舉起了玉臂作勢要打。

    不過許久后,她也沒舍得下手,輕嘆一聲,撿起地上的衣裙胡亂穿了,隨即從窗口一躍而下,不想走得慌亂,卻把一物拉在房內(nèi)。

    隔天晌午,周陽懵懵醒來,想起昨日,連忙尋找起失身給自己的清倌兒。

    可房內(nèi)空無一人,只有滿地的凌亂,還未消散的rou欲氣息

    ,以及小榻上那件金絲肚兜。

    「莫非娘親來過此間?壞了壞了!我還是趕緊回家認(rèn)罰為好!」

    周陽看著肚兜,不禁神色一緊,也從窗戶跳下,拔腿就往郭府跑去。

    可荒唐子不知,即使他跑得再快,也見不到所尋之人,絕色芳影已消失在了茫茫塵海。

    襄陽南郊,一騎頂著炎炎烈日,在荒野上風(fēng)馳電掣。

    奔了一陣后,瘦弱的黃臉漢子勒停駿馬,回首看向模煳的巨城,嘴中喃喃道:「陽兒……為娘以后該如何與你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