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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續(xù)】(74)辱鳳

    2022年3月30日

    【第七十四章·辱鳳】

    「嘩!」

    一桶冷水潑下,黃蓉幽幽醒轉(zhuǎn),朦朧間,發(fā)現(xiàn)周邊火光閃爍,已非地牢的景象,而是一個似洞似廳的房間內(nèi)。

    稍稍回過些神后,她見兩側(cè)墻壁上滿是燃起的蠟燭,自己則躺在座石臺上,頭頂還有七八條白綢絞纏在一起,如似靈堂一般。

    見這房內(nèi)怪異,女俠欲翻身而起,怎料還未動,就有一陣酥中帶麻的疼意襲來。

    再看身下,卻見自己一絲不掛,雙臂反綁壓在背后,兩膝彎曲大開,腳裸與腿根也被捆在一起,還有數(shù)根麻繩勒在胸前,且各縛一邊,使得原本相挨的一對乳球,硬是被分出了左右。

    「嘿嘿,黃大幫主總算醒了,倒讓老夫等了許久。」

    腦中混沌成片,黃蓉尚有些發(fā)懵,忽聽一耳熟的老邁男聲傳來,才記起方才發(fā)生何事。

    她緩緩抬頭看去,見陰鬃盛立于臺前,臉上滿是yin色,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

    此時被捆綁的造型,正好將私密處暴漏在老賊的面前,女俠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即想夾住玉腿。

    怎料關(guān)節(jié)內(nèi)僵痹已消,可手腳卻越發(fā)不聽使喚,一動之下,竟還不如中毒之時。

    「莫非蠱術(shù)生效……我真能被他cao控不成?」

    窮盡余力堪堪并攏雙腿,黃蓉心中驚疑不定,可面對如此狀況,卻也束手無策,只得打算能拖一陣是一陣。

    她剛欲開口問話,以分散陰鬃盛的注意,就見他喉嚨滾動,發(fā)出聲怪異單音:「嗬!開。」

    眨眼間,女俠像是被意念驅(qū)使,費(fèi)力夾攏的玉腿猛然打開,露出精簇黑叢下的一抹嫣紅。

    那熟透賁起的陰阜,巧似蝶翅的花瓣,并在一起如剛剝開的果rou,軟糯帶汁,晶瑩剔透,散著一股誘人的幽香,復(fù)又落入那陰鷲的獨(dú)眼中。

    「不愧是黃幫主,這屄兒真乃極品,我今夜有福矣!」

    方才趁黃蓉昏迷,陰鬃盛已觀察許久,此刻再見仍連聲贊嘆,只覺那粉xue形如玉蚌,狀似美鮑,必是世間難尋的名器,禁不住舔了舔老嘴。

    貪婪注視了片刻,他又朝凹凸有致的嬌軀一掃,看到女俠其余妙處時,更喘著粗氣道:「想兩年來,老夫也算御女無數(shù),何曾見過你這等極品尤物,黃幫主當(dāng)真曾生兒育女?」

    順著老賊的目光看去,一米高的石臺上,高貴的女俠被綁成了yin亂的造型,玉臂反壓,雙腿大開,粉xue羞恥的暴漏在外;因被水潑醒,赤裸的胴體掛滿晶瑩的水珠,在燭火映射下,耀眼奪目宛若稀世珍寶。

    而她凝脂般的肌膚上,根根糙繩緊捆,深深陷入其中,不禁讓觀者心生惋惜,又有無數(shù)想入非非之念,尤其等瞧見兩團(tuán)堅(jiān)挺的rou奶,被勒成難以言表之態(tài),更使得人腦中邪火直躥!玉體橫陳,炫瞳迷魂,幽香沁沁,五臟饑渴!陰鬃盛三兩下脫去黑袍,露出年邁枯萎的男軀,以及一根模樣怪異的大rou,得意道:「黃幫主身懷名器不假,可老夫襠下之物,嘿嘿,自也不是凡品?!赶惹半p腿莫名打開,女俠就已暗生慌恐,那身不由己之感,彷若四肢被穿上無形線,完全難以自控。尚未等細(xì)細(xì)感受異狀,又瞧見老賊腿間的物件,驚懼下,俏臉更是一片煞白!原來那rou器不同于尋常男子,龜冠折而朝前,rou身反彎向后,怪異之形直如蝎蟲尾鞭;再仔細(xì)看,漲開的馬眼中已有遺精外涌,想是他服用的不知名藥丸,壯陽效果極烈!「此物被我那幫妻妾稱為毒龍鉆,你一會便知其中厲害!」

    陰鬃盛一邊賣弄恐嚇,一邊彈了彈彎曲的rou身,龜冠上的濁液頓時橫飛,幾乎沾染上黃蓉的胯臀,引得她一陣惡心。

    隨即,他急切的爬上石臺,強(qiáng)壓住女俠,把rou鞭抵在緊閉的花瓣間,又亢奮道:「老夫一直無后,本已放棄,可見到黃幫主卻有了念想,說不得今夜征伐幾番,能讓你這小賤人受孕,延續(xù)老夫血脈!「「呸!賊子,莫要癡心妄想,且等來日必取你狗命!」

    女諸葛乃志堅(jiān)性毅之人,見失身在所難免,索性芳心一橫,朝他啐了口唾沫,而后吃力的轉(zhuǎn)過鸞首,看也不看那張丑陋老臉。

    「哼,老夫就喜貞潔烈女,若你像個死尸倒也無趣,也罷,先讓你嘗嘗老夫的手段!「老賊雖不著惱,獨(dú)眼內(nèi)卻有厲色一閃,抹了抹臉竟跳下石臺,高聲戲謔道:「黃幫主大名,即便苗疆內(nèi)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老夫自是敬佩不已,這樣吧,若你能在我玩弄下,堅(jiān)持一個時辰不出言相求,今夜便暫且放過你,如何?」

    yin愿得償之際,陰鬃盛為何多此一舉?只因石臺所躺之人,乃是赫赫有名的奇女子,武林中皆贊其貌若西施,智勝孔明,而現(xiàn)下這美艷尤物卻身無抗力,還被他捆成這等浪姿蕩勢。

    不說喪盡天良的老賊,任何一個男子面對如此良機(jī),行yin前都會忍不住先蹂躪她一番,以滿足雄性天生的暴戾!再者苗人大長老畢竟乃一代人杰,即使中了攝魂術(shù)后性情大變,也絕非蠢賊莽盜之流,只貪圖快活幾晚。

    對這等手握重權(quán),陰險歹毒的人來說,更愿施以凌虐折磨,讓這高傲的美婦身心崩潰,甘愿充當(dāng)自己的性奴!這等伎倆若換做平常,黃蓉都不需想,便知陰鬃盛不過乃貓戲老鼠,興趣所致爾。

    可惜諸葛前尚有個女字,貞cao難保時她雖強(qiáng)裝冷漠,實(shí)則卻已心亂神慌

    ,聽后不免一喜,更暗忖道:「若……真能如此,今夜豈非既不用失身,又能捱到明晨那位叔伯來援?」

    「若只一個時辰,咬牙堅(jiān)持住便好……不過……這老賊卻要……卻要如何對付我?」

    念及此,她好奇望去,怎料星眸猛然一悸,剛升起的絲絲期盼,立時煙消云散。

    轉(zhuǎn)頭看去,只見苗人大長老獰笑如魔,不知何時捧起堆物件,隨后一一擺放在石臺周圍,其中既有鞭錘拐锏,又有鉤針楔夾等物,想來是此賊打造的yin刑之具!待女俠瞧清了后,直嚇得花容失色,心覺若遭這些yin具折磨,自己定然支撐不住。

    可如今邪蠱發(fā)作,她幾乎與廢人無異,哪來的選擇之權(quán),悲愁下唯有閉口不語。

    黃蓉困苦之際,陰鬃盛已到石臺右側(cè),在美婦驚恐的注視下,老賊興奮的眉抖嘴顫,狼目般的獨(dú)眼掃過她嬌軀各處,直到最后,落在一對被緊緊勒繃,越發(fā)挺拔的豪乳上!「黃幫主這奶子當(dāng)真天下無二,嘿嘿,老夫方才捆綁你時便知,現(xiàn)下就從這里開始!「夸贊未完,他便伸手握住女俠渾圓的乳球,從根處使勁一捋,兩團(tuán)挺奶就似玉凋的軟柿子,險些被擠爛爆汁!「……」

    雙乳本就被繩索勒捆,再經(jīng)如此捏掐,黃蓉胸口又痛又脹,難受的緊鎖眉頭。

    看到那堆yin具她懼怕不假,但事已至此,倒不愿在陰鬃盛面前示弱,一時間星眸苦閉,強(qiáng)忍著沒哀吟出聲。

    獨(dú)眼老賊性如蝎蛇,直比桃根仙還惡上三分,瞧見女俠楚楚可憐的神情,手上更是變本加厲,把一對圣潔雙峰連搓帶揉,塑造成各種yin邪的形狀!嬌嫩的乳rou在大力擠攥下,如似滑稠的漿酪,從枯指縫隙中外溢;鮮紅的乳尖也漸漸俏立,進(jìn)而冒出雪白的奶汁,先是一滴后是一股,順著被捏垮的rou峰淌下!「嘖嘖,不愧是黃幫主,竟還能出奶,且讓老夫替將來的兒子嘗嘗,他娘親的母乳是何味道!「陰鬃盛見狀yin興大發(fā),俯下身先用糙舌一卷,把乳暈處的奶汁盡數(shù)掠走,又張嘴含住誘人的蓓蕾,隨即狠狠嗦汲起來!瞧他那左啃右咬的模樣,如似饕餮轉(zhuǎn)世,餓鬼投胎,直要把飽滿的仙桃吃到干癟!「……嗯……」

    想黃蓉貌身音態(tài)皆是女中極品,與終南仙子同屬天生媚骨,乃難尋的吸陽納精之體,尤其還曾有過哺育,胸乳更是不能讓人輕碰。

    等老賊吃咬一陣,她便不復(fù)冷硬之色,已然月眉內(nèi)挑,腮現(xiàn)桃紅,瓊鼻更哼出聲勾魂的癡喃。

    「嘖嘖,這奶汁倒可口,不過如此流落,卻有些浪費(fèi)。」

    聽到動靜,陰鬃盛不舍的抬起頭來,舔嘴譏笑時,從那堆yin具中取了兩只竹夾。

    這老賊端的歹毒,用指捏開后,再將雙臂探去,竟夾在他剛剛啃咬之處。

    「吧嗒!」

    枯指一松,銅線牽引,竹夾收緊后,幾乎把俏立的紅豆夾變了形!想這精致的寶物何其無辜,本應(yīng)是淌奶流蜜之所,現(xiàn)下如被堵上了塞子,再也看不見那香濃的液體,只剩下周邊深深的齒痕!女俠輕喃過后,正羞愧的無地自容,緊閉雙眸怎能察覺,登時嬌軀一震,怯聲道:「唔!」

    鸞體香顫,媚rou嬌抖,鼓奶跌宕起伏時,緊扣其上的竹夾也隨之起舞。

    觀此誘人景象,陰鬃盛獨(dú)眼中yin光一閃,隨即將黃蓉翻了個身,擺弄成雙膝彎跪,上身貼臺的造型。

    看著眼前的蜂腰膩臀,以及粉嫩的名貴玉蚌,老賊口中垂涎,如同一條饑餓的毒蟒,忍不住臉手同探,先掰開豐腴的臀瓣,再把臭嘴整個貼在粉xue上,而后用力一吸!「嗯…」

    黃蓉尚未緩過神來,經(jīng)此一吸,柳腰彷佛從中折斷,膩臀越噘越翹,猶勝拔地而起的雪山!而山間那朵緊閉的絕世名花,也因遭此侵犯漸漸綻放,兩片花瓣閉閉合合,如軟唇般與人吻在一起。

    不消片刻,女俠便被吸得嬌喘噓噓,下身更是泛濫成災(zāi),幽馥的愛液堪比溪水,從緊窄鳳xue潺潺流出。

    可老賊怎會讓她好過,當(dāng)即停嘴起身,大手一揚(yáng),狠扇向白花花的美臀!「蓬!」

    「??!」

    這一下力道十足,直把兩座巍峨的雪山擊垮,彈膩的臀rou搖曳一陣,便浮現(xiàn)出五指糙?。↑S蓉吃痛下哀吟出口,卻惹得陰鬃盛yin興更起,不斷扇向她顫抖的巒臀,還邊打邊罵道:「甚么大名鼎鼎的女諸葛,無非是個獨(dú)守空閨的怨婦罷了,老夫微一撩撥就濕成這樣,也不知那郭靖小兒多久沒碰過你!哈哈哈!「女俠昨夜一把火,將老賊苦心培育的痋卵盡毀,他心中端的恨極,現(xiàn)下更是卯足了勁??菔莸谋郯蜻B連掄圓,粗糙老手夾著無邊憤恨,一下下?lián)澰诼N臀上,扇出洶涌的rou浪上下滾蕩。黃蓉先前已略有預(yù)備,心知接下來定不好過,不想現(xiàn)下受辱之際,仍就羞怒至極,眸框內(nèi)也泛出了淚光?!概?!蓬!蓬!蓬……」

    掌掌生風(fēng),激起臀波無數(shù),擊打聲脆且厚重,如似拍在吸滿水的海綿!扇了一陣,老賊尚不過癮,起身一抓一探,手中右鞭左燭,嘶聲道:「小賤人!再嘗嘗老夫的手段!「尚未說完,他便把燭臺一斜,熱油般的蠟液不斷滴落,濺在女俠高噘的臀上!「啊好燙……」

    黃蓉一身細(xì)皮嫩rou,被如此高溫?zé)疲唤鄣脣绍|繃緊,哀鳴出聲!并且禍不單行,想她從小習(xí)武,體態(tài)矯健,身懷萬女無一的腰渦臀旋兒,使得蠟油非但沒有流落,反而盡皆凝固在這妙處。

    如此下,女俠更是難受無比,只覺臀腰間又燙又癢,如同被煳上一層熱泥,禁不住連連扭動,欲甩掉身后所沾之物。

    蠱術(shù)發(fā)作再加繩索緊縛,她此舉盡管無心,但那蟻腰緩扭,山臀慢擺的動作,卻如發(fā)情的雌獸搔首弄姿,勾引雄性前來交配一般。

    「哈哈哈,真是sao到骨子里了,且看老夫如何收拾你這小賤人!」

    艷景撩人,陰鬃盛瞧在眼中,不禁邪火躥心,神情也越發(fā)猙獰!老賊當(dāng)即停下滴蠟之刑,將短鞭高舉,狠狠甩在因他所言而驚羞萬分,再不動彈的rou臀上!「啪!」

    萎臂方落,脆聲便響,噘翹的臀尖頓時落下一條紅痕,與原本的雪膩對比鮮明,極為醒目!受此一鞭,原以為會有哀鳴響起,怎料女俠雖疼得嬌軀一震,卻堪堪忍了下來。

    不過看那玉淚淌頰、貝齒咬唇的模樣,怕是心中的屈辱無以復(fù)加,比起鞭撻所生的皮rou之苦,還要難解三分。

    想她自小被父親視若掌上明珠,成婚后丈夫又百依百順,更在江湖上倍受推崇,何曾受過這等賤踏欺侮。

    可如今完全被人掌控,唯有默默忍受,并寄望陰鬃盛所言當(dāng)真,自己堅(jiān)持一個時辰,也好躲過失身之禍。

    所謂溺水抓草,陷洞求繩,女諸葛雖智超凡人,卻也不能免俗。

    早在先前,她便已方寸大亂,直忘了老賊何其狡詐,若真有兌現(xiàn)賭約之誠,又怎會服下那壯陽藥丸?扛住也好,雌伏也罷,想來殘酷的性虐結(jié)束之際,便是一場激烈交媾的開始之時。

    受刑之人委曲求全,行刑者更是猖狂至極,他左手一翻,guntang的液體接連滴落,匯在美妙的腰窩臀旋中,尚未凝固成型,又被他右手之鞭抽得飛濺而起!不過似是怕興頭正濃時,黃蓉被抽得暈厥,陰鬃盛倒收了些勁,只甩向她腰間厚厚的蠟脂,讓有些紅腫的豐臀得以殘存。

    「啪!啪!啪!啪!啪……」

    隨著賊子左右施刑,一時間脆響迭起,笑罵頻出,不時還冒出一兩句女子悶哼,其中滿含痛苦不甘,可細(xì)聽卻又蕩魄撩魂。

    卻見密室正中,三尺高的石臺上,被緊縛的女子香汗淋漓,癱跪無力,卻高噘雪臀。

    yin刑加身下,她逼不得已扭動著,閃躲著,可在外人看來,此舉滿含引誘之意,如在催求身后的賊子,鞭撻自己時多使些力氣。

    而相距不遠(yuǎn)處,陰險的老者左燭右鞭,朝著那具世間無二的完美胴體,發(fā)泄無盡的邪念獸欲。

    看他獨(dú)眼亢奮,殘軀挺直的模樣,便知能對一代女俠行虐施暴,究竟是有多么快意!陰鬃盛有所留手,但黃蓉卻已羞憤至極,再加腰臀間的痛楚源源不斷,一縷香魂險些消了半去。

    那一滴滴guntang的蠟油,一次次狠辣的鞭打,讓她銀牙咬碎之際,竟還暗自恐慌起來,心覺身后若落下疤痕,將來被某個混小子瞧見,會不會因此而嫌惡自己……「那該……如何是好……」

    心有所念時,屈辱及疼痛竟弱了三分,在難忍的蠟濺鞭擊下,美艷的女體仍在顫抖不斷,幅度卻不似先前劇烈,就連一聲聲壓抑的悶哼,竟也隨之輕了不少。

    ()

    眼見于此,陰鬃盛略感納悶,想這兩年擄來的女子中,性烈堅(jiān)貞者甚多,可經(jīng)鞭蠟加身后,大多數(shù)都俯首帖耳。

    不過此賊也并未在意,畢竟眼前的尤物非比尋常,若這么簡單開口求饒,那他反而還會心中生疑。

    「黃幫主倒是能熬,接下來,哼!且看你能否消受的??!」

    苗人大長老陰惻一笑,再狠抽一鞭,就將手中物扔下,又去那堆yin器中摸索起來。

    「呼……哈……」

    趁此機(jī)會,黃蓉終于緩過口氣,可聽那悉悉索索的動靜,俏臉上更增凄慘。

    悲傷之際,她又忍不住去猜測,接下來自己還會遭受何等yin辱,不過因無力翻轉(zhuǎn),瞧不見身后的情形。

    越是未知,越發(fā)恐懼,值此焦慮萬分的當(dāng)口,女俠既慌且怕,唯一動彈自如的星眸亂作一團(tuán),更在心中顫聲道:「難不成他還有……還有比方才更作賤人的手段?」

    「嘿嘿,勞黃幫主久候,且試試?yán)戏蛐聞?chuàng)的瘙陰楔菊之法!」

    不消片刻,伴著一聲獰笑,就見陰鬃盛立起身來,手里也多了一對楔錐鐵錘。

    那小錘倒是尋常,唯獨(dú)楔子怪異至極,長半尺寬近寸,通體烏黑,不知乃何等材料所制,且前端不尖反圓,光滑無比,像及了粗大男根涂上墨汁。

    耳聽此言,黃蓉嬌軀一緊,不僅驚懼倍增,就連心奇也愈發(fā)濃厚。

    雖對那污穢術(shù)語不甚了解,她倒大概能懂瘙陰之意,但楔菊究竟是何手段,卻讓女諸葛毫無頭緒,禁不住暗道:「菊……甚么菊,莫非是陽兒當(dāng)日破我之……可楔又是如何?」

    美婦正胡思亂想,突感身后一涼,一個堅(jiān)硬之物杵進(jìn)臀縫,磨蹭起兩片沾滿愛液的yinchun。

    她心中一驚,直以為老賊言而無信,忍不住欲jianyin自己,慌亂下急欲扭腰閃躲。

    不想就在此時,正在研磨的物件猛然一刺,蠻橫無情的擠進(jìn)她體內(nèi),所幸遭殃之地,并非是淋漓的鳳xue,可凡事好壞參半,那粗大冰涼的物件不偏不倚,正扎在毫無防備的菊渦中!「啊賊子……」

    剎那間,一股劇痛傳遍全身,撕心裂肺之感,直讓女俠悲鳴一聲,整個人僵直在臺。

    往受刑處看去,那物件正是黑色圓楔,現(xiàn)有小半截插在她后庭中,其余部分則握在老賊手里。

    「不想黃幫主的屁眼也是名器,嘖嘖,回頭定要品嘗一番!」

    眼見菊渦外的rou褶連連收緊,如同軟網(wǎng)般包住粗楔,老賊驚喜莫名,免不得舔了舔老嘴。

    隨即抬起頭,見女俠既僵且抖的模樣,又譏笑道:「小賤人,可是吃不消了?嘿嘿,尚未完呢!「話音未落,他便舉起右手的小錘,而后輕輕落下,敲向那根黑楔!「呯!呯!」

    「??!啊啊」

    錘楔兩度相撞,金鐵之音鏗鏘短暫,而一同響起的凄厲鳳啼,卻在密室內(nèi)久久回蕩!陰鬃盛敲得第一下,黃蓉立刻弓身而頂,只用鸞首支撐;等第二錘時,卻猛然瓦彎腰肢,上身摔在石臺。

    想她痹毒已消,邪蠱猶存,這兩下竟既快且急,便知楔菊之刑何等難忍!敲擊過后,老賊似尚未盡興,把牢了楔尾,仍持小錘連連比劃。

    女俠則兀自抖個不停,就連捆在玉背上的小手,都緊緊捏成了拳頭;再看軟硬交接處,粗大黑楔少了些許,幾乎沒入后庭一半,連帶圈圈rou褶吸附其上。

    陰鬃盛倒拿捏了分寸,兩錘頗輕,可對黃蓉來說,毫不亞于天雷連噼!楔子再次無情的深入,后庭嫩道如經(jīng)烈火燎燒,那種感覺,比起刮骨絞腸還要狠上三分。

    幸得美婦曾被愛子破菊,且粗楔端頭圓滑,夯入前沾滿愛液,不然就憑這兩下,足以讓她香消玉損。

    「黃幫主,滋味如何?若是無事,老夫可要繼續(xù)了。」

    老賊也不愿傷她性命,比劃了幾下,便把小錘仍在一旁,隨即嬉笑發(fā)問。

    女俠聞言驚懼萬分,險些開口求饒,可一想捱到明晨便能得救,又硬生生把話咽下。

    見黃蓉閉口不言,陰鬃盛也不廢話,當(dāng)即伸手拽著繩頭,將她翻回到平躺的姿勢。

    菊渦內(nèi)的鉆心感尚存,女俠本就臉色煞白,再經(jīng)這一擺弄,臀落于臺時更疼上加疼,精致的五官或皺或擰,秀額間也冒出豆粒大的汗珠。

    「此法缺一不可,小賤人,再嘗嘗搔陰是何!」

    老賊哪會管她,糙腕一翻,不知從哪取出根雀翎,隨后把兩條玉腿掰開,將手中物朝中一壓,劃過兩片濕透的花瓣。

    「呀!嗯……」

    比起深插后庭的硬物,彩色雀翎既柔且軟,可輕輕一刮之威,竟毫不弱于巨楔破菊。

    ()

    想女俠自小畏呵懼撓,渾身癢處又以鳳xue為最,只一下便嬌吟出口,腰肢觸電般一抽,隨后還想用腿夾住枯手。

    「哦?不想鼎鼎大名的黃幫主竟然怕癢,嘿嘿,倒是有趣?!?/br>
    見她反應(yīng)如此劇烈,陰鬃盛心中一喜,當(dāng)即俯身壓住玉腿,單手持翎,蹂躪起方才逃過一劫的嫩屄。

    被毛茸之物輕刮微點(diǎn),黃蓉只覺下陰如有群蟻啃爬,端的奇癢無比,不由自主又開始顛晃。

    偏偏老賊花樣頗多,或持翎根撥攪,或拿羽尖撩蹭,僅憑一手一腕,就將她玩弄的花枝亂顫。

    不想扭動時,又牽扯起菊痛再生,整個人復(fù)又僵直發(fā)抖,那可憐的模樣,如似慘迎烈風(fēng)的孤花。

    「不……咯咯……嗚……嗚嗚……啊……好疼……」

    有道是疼痛易忍,瘙癢難捱,現(xiàn)下二者合一,難以想象是何等滋味。

    慘遭兩面夾擊,嬌艷的rou體尷尬異常,動也不是,停也不行,不一陣,竟開始痙攣起來,就連似笑似泣的呻吟中,也不時摻雜幾聲苦悶哀鳴。

    「如何,黃幫主?若扛不住,只需開口求饒或搖搖頭,老夫頃刻停手。」

    陰鬃盛眼見此景,心知拿到了黃蓉命門,一邊繼續(xù)行刑,一邊連連開口發(fā)問。

    他其實(shí)也忍耐不住,畢竟面對世間絕色,又服下壯陽丹藥,彎rou早已腫脹發(fā)疼,若不是為逼黃蓉身心臣服,強(qiáng)壓下慣腦的浴火,想來早就大逞yin威,說不得已在豐滿女體上二度出精。

    雙重煎熬下,蠱動之言飄然入耳,如似妖魔低語,深藏邪惡的誘惑。

    有那么一刻,黃蓉幾乎就要求饒,寧可被jianyin一場,也不愿再承受這非人折磨。

    不過每當(dāng)此時,她腦中便浮現(xiàn)丈夫的面龐,剛毅木訥如常,溫柔愛憐依舊,彷佛就在眼前出言寬慰,固然未使痛癢減弱,卻讓散亂的心神為之一安。

    看著與自己結(jié)發(fā)已久,相濡以沫的男子,她明知是假,卻仍癡情對視。

    怎料轉(zhuǎn)瞬間,幻象突然一變,又化作某個同樣關(guān)系匪淺,也同樣與她有過肌膚之親的青年。

    本應(yīng)忠貞的人妻看清是誰后,一時竟忘了丈夫,進(jìn)而一想一念,滿心滿腦,全被那小子的壞笑霸占。

    「……陽兒……」

    哀愁莫憶戀時濃,嬌客猶在,直恨相處短,悔意欠晚落淚遲,恨遮銀臺未入簾;落鳳原棲梧桐椏,展翅已久,方怨當(dāng)初棄,暖懷卻欲扮冬妝,一經(jīng)凜寒又思春!凝視著那荒唐魯莽,不知情下奪了自己身子的青年,黃蓉柔腸百轉(zhuǎn),情絲千繞,喜憂羞愁匯于一處,而兩人相識后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如似記憶快放,在識海中映演

    不停。

    一想到此子苦尋到小島,遇見自己時的悔黯神情,再記起鳳儀軒內(nèi),那句傻氣卻堅(jiān)定的告白。

    猛然間,女俠藏情處悸慟先出,緊接著股股思戀爆發(fā),勢如磅礴大海,支撐著搖搖欲墜的她沒有倒下,更澆滅了向老賊臣服的念頭。

    「小……混蛋……為娘可不愿……讓你笑話……」

    倔犟心語,繾綣呢喃,美婦貝齒微擠舌尖,強(qiáng)逼出一絲清醒。

    在無休止的yin刑下,她依然顫抖泣吟,可星眸之色,卻不似先前那般迷茫。

    陰鬃盛本以為手段奏效,怎料等了許久,也未見黃蓉出聲求饒,不禁有些惱怒。

    他看著那張不斷哭笑的小嘴,獨(dú)眼與彎rou皆是一動,當(dāng)即來到石臺之側(cè),又喉嚨滾動道:「嚯!轉(zhuǎn)!」

    怪異單音再出,便見女俠不受控制的轉(zhuǎn)過鸞首,梨花帶雨的嬌顏僵住后,正對著那根硬脹的rou器。

    yin笑未落,老賊猛朝石臺一挺,滿是遺精的彎rou帶著腥風(fēng),破開了微張的紅唇。

    「小賤人,先嘗嘗老夫的味道!」

    「唔!」

    黃蓉尚在挨癢忍痛,哪里反應(yīng)得及,還未看清,便被勾狀大rou強(qiáng)塞入嘴。

    瞬息間,一股死魚爛蝦般的臭味迸發(fā),散布在醞馥釀香的芳澤里,差點(diǎn)讓她反胃作嘔。

    察覺到是老賊的陽具,女俠顧不得惡心,雙頜接連發(fā)力,直想咬斷他的命根子,然而苦于邪蠱發(fā)作,力道聊勝于無,與其說咬,反而更像含磨。

    「撕,不愧是黃幫主,就連小嘴都不同尋常,且再給老夫吸吸!」

    軟洞溫潤濕滑,再加銀牙收緊,分身蒲一刺入,陰鬃盛便爽得倒吸一口涼氣。

    不過邪蠱雖能駕馭肢體,卻無法對中者掌細(xì)控微,他見黃蓉聞聲不動,只得一邊繼續(xù)搔陰,一邊扯著青絲聳起胯來。

    女俠吞污咽垢,小嘴被塞得爆滿,端的難受無比,直瞪大了星眸。

    老賊憋了許久,早已yin火慣腦,尋到此等泄欲之機(jī),丑胯更是越挺越前,可他那陽具彎曲反拐,兇突猛刺下,接連卡在嬌喉嫩腔,尚有小半遺留在外。

    「可惜可惜,若是再會些口技就更妙了,也罷,且等來日,讓老夫那幫妻妾慢慢教你。「饒是如此,也把陰鬃盛爽得嘴歪眼斜,聳挺愈加兇狠,恨不得把皺皮卵袋一并塞入黃蓉嘴中。被迫koujiao伊始,女俠尚能鎖住牙關(guān),可硬臭彎rou橫沖直撞,她又怎能招架的???兩排貝齒一觸即潰,滿懷驚懼的畏在一旁,放任那條毒蟒奪香劫馥,在自家領(lǐng)地肆意妄為;隨著怪物繼續(xù)侵入,先前的逃兵心生悔悟,復(fù)又上前奮力廝殺,不想等短兵相接,卻讓敵軍主帥更加舒暢?!膏?!唔!咳咳……」

    臟亂陰毛逐漸逼近,擦到尖尖鼻梁,黃蓉經(jīng)sao臭一熏,登時牙舌松懈,終讓rou器全入喉中。

    異物侵嗓后,嘴里滿是腐膻腥餿,再加彎rou連塞帶卡,直讓她咳嗽出聲。

    人若流年不利,禍?zhǔn)峦吁喽?,女俠尚在用小嘴抗?fàn)?,下身卻又突生異狀。

    原來瘙陰楔菊殘酷不假,可時間一長,她雖稱不上知覺麻木,卻有了幾分適應(yīng)。

    豈料后庭陣痛未減,竟又滋生出怪異奇妙來,一如當(dāng)日被愛子初破菊道,不動不插那般;而前陰也在雀翎撩撥下,蕩起一股空洞感,直直透入幽徑莆道,且極為強(qiáng)烈。

    若說方才尚能捱過,如今三管齊下,狼煙四起,美婦真真是繃不住了。

    玉腿間痛癢先出,復(fù)引異妙與寂寥源源不斷,直讓她一時恍惚,竟想尋個粗壯堅(jiān)硬之物,狠狠插入鳳xue內(nèi),已解當(dāng)中難忍的虛無。

    「若能那般……便……」

    遐臆方出,黃蓉便覺自己定是瘋了,身遭yin賊凌辱,竟還生出這等癡念,禁不住靜腦斂神,再不敢胡思亂想。

    可數(shù)種不適同時發(fā)作,即便她堅(jiān)守本心,也無法魂魄離體,摒棄感官所受的刺激。

    漸漸的,環(huán)繞密室的苦悶哀鳴中,每每有截然不同的低吟響起,音婉調(diào)悠,滿含柔媚之意。

    再看石臺上的豐滿女體,復(fù)又蛇腰扭轉(zhuǎn),巒臀浪擺,白玉般的肌膚全然變色,透著一抹妖冶的粉嫣。

    此時此刻,若有行過房的男子在側(cè),便知這絕代尤物已被玩弄到極限,眼下急需與人媾和歡愛。

    陰鬃盛自是折花老手,眼觀膚色,耳聞媚吟,yin心登時一動。

    他急速聳胯之際,將半濕的雀翎壓下,狠狠犁過幽縫上的俏蒂,隨即把羽根戳入花瓣中,緊接著枯手一握,猛然抽出深插菊蕊已久的黑楔!「唔!嗯!……」

    這一犁一戳一抽既快且狠,只在電光火石間,女俠含rou做不得聲,卻也嬌軀巨震,瓊鼻尖哼數(shù)次。

    而兩條大開的玉腿內(nèi),無邊的春景艷況浮現(xiàn),讓人當(dāng)先瞠目結(jié)舌,隨后血脈僨張!卻見老手拔楔時,粗根如同強(qiáng)力磁石,將吸附其上的菊rou粘起,待軟硬甫一脫節(jié),圈圈褶紋又瘋了般不斷收縮;直到女體痙攣結(jié)束,緊鄰的花xue似替同伴不平,倏地呲出條水線,連帶著把雀翎噴向半空。

    菊道中抽離的美妙,幾乎使得黃蓉泄身登極,可隨后鳳xue涌出的瘙癢空虛,又讓她從云端跌下。

    高低落差過大,可憐的女俠不知是心有怨念,還是無聲懇求,竟毫無意識的輕咬起嘴中rou器。

    「吸得夠緊!也罷,既然黃幫主如此想要,老夫便射給你!」

    貝齒二度研磨,roubang如經(jīng)細(xì)沙刮蹭,陰鬃盛舒上加爽,禁不住萎腰酥麻,在俏臉前抖動不止。

    聞聽此言,黃蓉這才神歸三分,剛想鎖牙閉腔,彎rou便已伸縮噴射!腥臭濁精如似腐蝕毒汁,連連沖擊喉關(guān),嗆得她舌苔一松,咕嘟嘟把骯臟的液體悉數(shù)咽下!老賊今夜初次泄陽,端的是痛快至極,胯根緊貼住女俠俏臉,丑腰直抽了七八次。

    待射完最后一波jingye,他便松開凌亂青絲,一邊緩緩拔出陽具,一邊低頭查看。

    「黃幫主,味道如何?嘿嘿,再嘗嘗老夫另幾個得意手段!」

    見自己的分身抽離小嘴時,從中帶出了一條晶瑩水線,陰鬃盛放聲狂笑,隨后去yin具中摸索開來。

    而那拉絲之物堅(jiān)韌黏稠,韌性勝過蛛網(wǎng),直到他俯下身去,才堪堪扯斷。

    吞下海量男精,女俠似是胃中翻騰,弓起纖腰連番干嘔,緊接著遙遙歪在石臺上。

    時辰未盡,yin刑不止,看著老賊挑選凌辱自己的器械,她星眸一酸,又流下屈辱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