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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紅薔最后的下落(2)

    2022年7月10日

    字?jǐn)?shù):7371

    (2)巴爾想給北地紅薔開苞……結(jié)果……

    克萊曼婷坐在牢里一天天等著,每天巴爾都在跟她傳遞息,他這段時間已經(jīng)聯(lián)絡(luò)了不少她昔日的舔狗追求者,上天足夠當(dāng)她爺爺?shù)拿桌筒糇h員,下到某騎士的私生子,反正只要是她記得的人都抄了份名單給他一個個找過來。

    對于家族她已經(jīng)完全死心了,貴族更重視的始終是利益,親情肯定有但哪怕是父母也得向家族中的長輩以及利益群體屈服。

    她可以理解他們放棄她的選擇,但是內(nèi)心肯定是很不好受的。

    然而一個又一個的追求者們都選擇了拒絕,有的人甚至是一聽到是她的求助馬上就把巴爾拒之門外,克萊曼婷也是有心理準(zhǔn)備的。

    人就是這樣,在她仍舊是城主的得意門生,紅薔錘衛(wèi),北地紅薔美人,下任城主的侯選人時,總是每天要應(yīng)付一大批狂熱的追求者。

    貪圖她美貌的但更多還是貪圖她的身份吧,現(xiàn)在她淪落到階下囚再無任何身份優(yōu)勢連家族都拋棄了她,她自然不能指望對昔日的追求者對愛情有多偉大的奉獻(xiàn)。

    克萊曼婷雖然善良但也明白現(xiàn)實的殘酷,但是到了她這一步總是還要做最后的嘗試不是嗎?她只能期盼著這一眾追求者中有為了愛情不顧一切的存在,她覺得自己這想法其實挺惡劣的,利用一個真心愛自己的情圣的犧牲來換取自己的自由。

    可真到這地步她不這么做還能如何?只要他能救自己出去的話,那自己也對他堅貞不渝,用一生來報答他就是了,克萊曼婷不斷的自我安慰著,這還真要等真有這個人出現(xiàn),也可能——,也可能自己就等不到這個人,她自嘲的想著。

    門外又傳來了巴爾的腳步聲,克萊曼婷忙站起身一臉期盼的看著他端著飯走進(jìn)來,他這次臉上帶著笑容道:「我的女神,你的運氣來了,德曼茲伯爵愿意救你出去,他準(zhǔn)備了一個替身代你坐牢?!?/br>
    「真的,德魯茲伯爵他愿意救我——,黑胡子同意了?」

    克萊曼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上前緊抓著籠子的欄桿大聲問道,德魯茲今年好像都65歲了,足夠能當(dāng)她的爺爺了,但是為了自由——,她也已經(jīng)做好當(dāng)他地下情婦的準(zhǔn)備。

    「是啊,我也沒想到這老家伙為你能做這么大犧牲,好像他把家族城堡莊園礦場都抵押給了黑胡子,他現(xiàn)在就剩鄉(xiāng)間的一套別墅了,連他的爵位好像也保不住了,我都要感動了,」

    巴爾搖頭笑著把飯遞給克萊曼婷。

    「好,太好了,德魯茲伯爵——他真是個好人,我——我很感動,那——替我的人是誰?」

    克萊曼婷激動之余還是想起了得有個女人來替自己坐一輩子牢,如果讓一個無辜的人來替自己坐牢受罪她的良心會難以接受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有人替你需要知道對方是什么人嗎?反正我是不會關(guān)心這事的,時間就在明晚,你準(zhǔn)備一下吧,到時你可別忘了我們之間的交易,」

    巴爾又yin笑著看著克萊曼婷道。

    「夠了,我說過的話什么時候不算?」

    克萊曼婷惱怒道,即使知道自己即將脫困,但她沒有一點想要毀約的意思,言出如山是她從小就堅持的,哪怕巴爾是再令她惡心的猥瑣男人,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這樁交易她也就絕不會反悔。

    「好,不愧是北地紅薔說到做到,那我就等明天了,哈哈哈哈——,」

    巴爾一臉興奮的快步奔出后將門關(guān)上,而克萊曼婷長出了一口氣看了看囚室周圍,在這里困了這么久終于可以離開了。

    第二天的夜晚,克萊曼婷緊張的看著囚室的大門,巴爾到底說的是不是實話,他不會騙自己吧?還有,黑胡子會不會出爾反爾呢?他的陣營是中立,但這個陣營的行事卻是最難以捉摸,談不上善良也談不上邪惡,老師在位時認(rèn)為黑胡子極端固執(zhí)又現(xiàn)實,這樣的人真會輕易放過自己嗎?終于她聽到了腳步聲,是兩個人的腳步聲,一個是巴爾的,另一個腳步聲較輕似乎是個女人,身為一個優(yōu)秀的戰(zhàn)士亦擁有極佳的眼力耳力,克萊曼婷覺得巴爾這次說的應(yīng)該是實話了,那個女人是替代自己坐牢的。

    牢門上傳來鑰匙轉(zhuǎn)動的聲音,門開后巴爾帶著一個身穿斗蓬的女人走了進(jìn)來,他又打開了鐵籠的門然后朝里面一指道:「快去,跟她把衣服對換,以后你就代她在這里坐牢吧?!?/br>
    克萊曼婷見那個穿著半蓬的女人一步步走到她面前,然后把身上的斗蓬解下來,她驚愕的發(fā)現(xiàn)那女人在斗蓬下面什么也沒穿,而她——,竟是自己赤身裸體的樣子,那女人和她長的一模一樣!「為什么?她——她怎么會——,」

    克萊曼婷又仔細(xì)看了看那個酷似自己的女人,真是太像了,連身上的肌rou胸乳每一處都沒有區(qū)別,這肯定不是找來的長相跟自己相似的女人就能扮成的,只是對方雙眼中一片茫然像是沒有思想一般。

    「她,她到底是誰?為什么和我完全——完全一個樣?是用了魔法變形術(shù)嗎?還是使用了什么魔法物品?」

    克萊曼婷一臉疑惑的問道,如果對方是一個無辜的人她真的很難接受對方替自己坐牢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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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你還到底想不想離開這里了?她是誰重要嗎?快點脫掉你的囚衣給她穿上,然后穿上她的斗蓬跟我走,難不成你還想老死在這里?」

    巴爾不耐煩道。

    「我——,我只是走之前想知道她到底是誰?畢竟她以后要替我坐一輩子牢,我——我虧欠她那么多難道不該知道她是誰?她是否無辜?」

    克萊曼婷看著那女人道。

    「呵呵,真是無聊的善良和正義感啊,到了這種地步還不肯拋棄這虛偽的道德嗎?那我就告訴你吧,她跟本不是女人,而是個被法術(shù)洗腦后的變形怪,它只剩下了在這個牢房里呆著每天吃喝拉撒的本能。否則你以為誰能扮的跟你完全一樣?它是個慣犯已經(jīng)害死了上百無辜的人,還扮成他們的樣子在對方的社交圈子里一段時間后再換人。你知道變形怪平時都會干些什么吧?騙相信它們的人白白送死又騙光他們的財產(chǎn),這個惡毒的怪物現(xiàn)在替你坐一輩子牢也算是為它干的諸多惡行贖罪了,你難道還要去同情這么一個滿身罪惡的怪物?」

    巴爾冷笑道。

    如果代替自己的是這么個邪惡的異怪那克萊曼婷就真的不需要有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了,變形怪是一種非常邪惡的異怪生物,它們會變化成任何生物的外形然后混入這個群體的生活,假扮這個生物的過程中會干下各種傷天害理的惡行。

    等到它們玩夠了之后就會離開然后再假扮另一個它們接觸到的生物,它們在近距離甚至可以知曉對方內(nèi)心的想法,由于變形怪過于變態(tài)的執(zhí)著于玩弄他人,哪怕在怪物群體中它們都是最受鄙視的那一鏈。

    克萊曼婷吐了一口氣然后迅速換上了那件黑色的半蓬,看著那變形怪換上自己的囚衣然后呆坐在自己剛才坐的稻草鋪的地面上,她心中還是隱隱有些不忍,這個變形怪替自己坐牢也算是贖罪但終究是替自己受過,她轉(zhuǎn)過身對巴爾說道:「以后你至少讓它吃飽喝足不要虐待它?!?/br>
    「哈哈哈,真是無聊的偽善啊,行,快點走吧——,」

    巴爾聳聳肩然后走上階梯,克萊曼婷跟著他走出了囚室的大門又最后看了一眼繼續(xù)呆坐在籠子中的變形怪便轉(zhuǎn)身離去了。

    克萊曼婷跟著巴爾走在監(jiān)獄的過道上,兩邊全都是關(guān)在牢里的犯人,有人類盜賊還有半獸人強盜,半身人小偷,她甚至還看到一個被鐵鏈捆綁著的食人魔。

    看起來他們住的牢房比她還要差的多,不過他們也應(yīng)該都是罪有應(yīng)得,克萊曼婷心中還是感到頗為興奮,自己終于要脫離苦海了。

    「女人——是女人的氣味,我——我要女人——,」

    突然從旁邊囚房中伸出一只粗壯的手臂朝克萊曼婷抓來,卻是個獸人囚犯,克萊曼婷一側(cè)身避開想要飛腿踢對方,但是雙腳上仍舊鎖著鐐銬鐵鏈。

    「快滾開,下賤的東西,快滾,」

    巴爾抄起腰間的鐵棒狠狠砸在獸人的手掌上,疼的這家伙縮回手臂用一臉仇恨的眼神看著他。

    克萊曼婷感到有些狼狽,自己真是被囚禁太久沒有進(jìn)行戰(zhàn)斗了,感覺自己的身手也退步了不少,她跟著巴爾走出通道走進(jìn)一間房間,巴爾點亮房間內(nèi)的好幾盞油燈。

    里面有些奇怪的刑具和一張床,巴爾從一個木箱里掏出一個包裹打開,里面竟是一套皮甲紅披風(fēng)還有長靴——,這不是她自己平時最愛穿的那套作戰(zhàn)甲衣嗎?「其實綠龍釋放你和胡爾姆時把你們的衣甲靴子也一并歸還了,只是黑胡子大人派去的人沒讓你們再穿上——,你這套衣甲也被寄放在監(jiān)獄里了。原本以為你永遠(yuǎn)也用不上了,不過這回你還是穿上它們吧,我喜歡你穿著這套衣甲后干你,」

    巴爾舔了舔嘴唇后色瞇瞇的看著克萊曼婷笑道。

    「你——真變態(tài),用不著——,」

    克萊曼婷惱怒的瞪著巴爾,她已經(jīng)決定向巴爾獻(xiàn)出自己的處女之身換取他幫自己脫獄的代價,然而要穿上自己平日里在戰(zhàn)場上廝殺的那身戰(zhàn)衣跟他——,她感到實在是太羞恥了。

    「怎么了?讓你穿的光鮮些和我做你就覺得可恥嗎?快點吧,別再浪費時間了,」

    巴爾冷笑著把那身衣甲遞到她的面前,又掏出鑰匙拋給她讓她開手腳的鐐銬。

    克萊曼婷皺了皺眉,她也想快點離開這該死的監(jiān)獄,穿上這些——,那就穿上吧,她把身上的半蓬一脫當(dāng)著巴爾的面赤著身子把手腳上的鐐銬都打開,然后把衣甲戰(zhàn)裙還有長靴都一一穿上,最后披上紅披風(fēng),久違的北地紅薔那英姿又重現(xiàn)在巴爾身前了。

    如果是半年前的自己恐怕寧可死都不會愿意接受這樣的羞辱吧?克萊曼婷心中自嘲著,然后說道:「快

    點吧,讓我們解決這事,把燈滅了,我不想亮著燈?!?/br>
    「大小姐,現(xiàn)在是我提要求不是你提要求,關(guān)上燈一屋黑漆漆的我讓你穿上這身衣服還有什么意義?你離開后我這輩子估計也不會再見到你了,這點要求都不能滿足我?還是快點讓我爽完后你我交易結(jié)束,」

    巴爾顯然是絲毫不在意克萊曼婷的想法。

    「好吧,隨你便吧,你要怎么弄?」

    克萊曼婷不想再糾纏下去就開門見山了。

    「行,大小姐請你站這里不要動,把手舉高些,對——,就到脖子這里」

    巴爾一臉yin笑的走上前把克萊曼婷的雙手提到她脖子處,克萊曼婷又羞又氣下意識的閉上雙眼不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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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此時巴爾從旁邊拉過一個繩套將克萊曼婷的雙手手腕和脖子和起套進(jìn)繩套中然后收緊猛的向下一拉,房頂?shù)睦h(huán),克萊曼婷只感手腕和脖子被牢牢勒住然后整個人被拉到天花板上,她雙腳用力蹬踢卻是一點都踩不到。

    「嗯嗯嗯——,你——嗯嗯——,」

    克萊曼婷想要叫喊巴爾想干什么?她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接受自己第一次被這yin徒開苞的交易了,為什么他要殺她?「嘿嘿嘿,對不住了,我美麗的女神,我的北地紅薔,你的第一次其實已經(jīng)被那位大人物指定要了??墒俏也桓市陌?,你明明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了,我可不愿把你的第一次讓給他。所以我也只有冒點險了,你的第一次就要讓我得到,然后我再勒死你把你毀尸滅跡,就說你是半道上逃走了——,也只有這樣我才不至于喪命。就算那位大人物之后會查到我,我也早就遠(yuǎn)走高飛了——,」

    巴爾雙眼流露出色欲和兇殘的眼神。

    該死,這家伙居然——,克萊曼婷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眼中的小人物巴爾竟會如此色膽包天,為了奪得自己的第一次處女竟想著事后弄死自己,不能死在這里,絕不能死在他手中。

    克萊曼婷用力旋轉(zhuǎn)著身體勉力用結(jié)實的大長腿去踢巴爾的腦袋。

    然而她身懸半空身體無法借力,只能把力量集中在頸部,可是越是用力踢腿頸部受到的壓迫就越強,這讓她感到眼前發(fā)黑渾身無力。

    她知道自己越掙扎消耗體力就越大,更吞易因為缺氧而暈倒。

    但想其他的辦法,如果——如果靴尖里還藏著那把小刀,她可以倒踢腿的方式用靴尖刀砍斷繩子。

    然而她的腳趾一碰靴頭,刀尖卻沒有彈出來,果然靴子里的機關(guān)已經(jīng)被去除掉了。

    克萊曼婷只能停止無謂的掙扎把雙腿盡力并攏不故出大副度的運動,同時被繩子勒緊的雙手手腕也在努力想從繩套中撐開,只要能繩子撐開讓自己的頭部從繩套里脫出來就能——。

    「有兩下子嘛,這種情況下還想著要翻盤嗎?可惜不能讓你如愿啊——,」

    巴爾邪笑著搬了把椅子放到克萊曼婷的面前,然后突然伸出手指勾住克萊曼婷膝蓋處靴筒口向后用力一拉,他自己則站在椅子上把她的腿抬高,把她的一只靴子從腳上扯了下來。

    「哇,真是好sao臭的腳丫子啊,多久沒洗過了,真是讓我心動啊——,」

    巴爾從靴筒中拔出的靴子里大口嗅著散發(fā)著濃重汗酸臭味的腳丫,那腳丫腳底滿是臟泥都沒洗過,可他就是喜歡這又臭又臟的腳丫。

    這原本粉嫩又充滿力量感的玉足因為長期沒洗已經(jīng)滿是泥垢污物,可是巴爾竟像是在舔什么美味般用舌頭不停的在她的腳底和腳趾間打著轉(zhuǎn)。

    停下,該死的——,好癢——,真是癢死了——,克萊曼婷腳底柔嫩最是怕癢,可是那邪惡的舌頭偏偏就是要在她的腳底打轉(zhuǎn),她想要大笑可是被勒的氣都喘不過來哪里笑的出聲來。

    這個畜生簡直是變態(tài),自己這么臟的腳他也舔的下去?克萊曼婷想要用力踢這畜生的臉,可是稍一用力脖子應(yīng)被勒的難以忍受,她明白自己越是想要反抗脖子承受的痛苦就越大,只能任由巴爾施為。

    巴爾舔的滿嘴都是泥垢仍不滿足,他解開克萊曼婷的腰間皮帶,裙甲就直接掉落在地板上,那滿是汗臭的尿sao味的被紅色陰毛包裹的粉鮑暴露在他的眼前。

    「真是好鮮嫩的鮑魚啊,分化瓦解想把它割下來燒烤著吃,」

    巴爾眼中滿是變態(tài)的yin欲,他像是在釋放自己多年來積壓的獸欲,反正是要遠(yuǎn)走高飛的,那就索性一次性玩?zhèn)€痛快,想到這里他伸手捏住克萊曼婷粉鮑上端的小rou芽揉搓著。

    「唔唔唔——,」

    克萊曼婷的本已經(jīng)被勒的呼吸不 暢眼前發(fā)黑,此時胯間更是宛若被一團火燒炙的一般,她猛的雙腿抬起夾住巴爾的脖子然后盡力抬起上身,這樣她就有了支撐點可以借力去掙脫勒住脖子和雙手的繩套。

    「啊啊啊——,臭婊子居然敢暗算我——,」

    巴爾亦感到呼吸不暢了,克萊曼婷那雙大長腿的力氣也是相當(dāng)大,哪怕這段時間吃住的都很差但仍舊有機會勒斷他的脖子。

    但現(xiàn)在她首先要做的是掙脫繩套,雙腿和雙手同時用力晃動著身體。

    巴爾雖然此時陷入困境但他也是陰毒的很,右手食指猛的向后直捅入克萊曼婷的菊肛之中用力攪動著。

    「啊啊——咳咳——,」

    克萊曼婷感到菊肛劇痛之下雙腿不由自主的一松,而巴爾卻乘機猛的跳起,雙腿牢牢盤住克萊曼婷的雙腿,一手扔狠掏她的菊肛,另一手則摟住她的腰,把全身的力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

    「嗚嗚嗚——啊啊——,」

    克萊曼婷頓時感覺脖子像是要斷了一樣,她兩眼充血眼珠都開始突出來了,動人明艷的俏臉漲的通紅,舌頭慢慢吐了出來。

    眼前一切都已經(jīng)變的非常模煳了,完全已經(jīng)沒法呼吸了——。

    「臭婊子,居然想弄死我?那就讓你死的難看一些,老子大不了jian尸也行啊——,」

    巴爾說罷還夾抱住克萊曼婷健壯結(jié)實的玉體用力晃動著,一手繼續(xù)狠摳她的菊肛,另一只手則摸到她的粉鮑的rou縫處向里深入。

    突然只感手指觸到一股熱液涌出,另一只掏對方菊肛的手指亦感到異物在涌出,同時聞到一股子惡臭的味道。

    「媽的——,」

    巴爾罵了一聲雙腿一分從克萊曼婷的身上躍下,但仍舊被她胯間噴出的黃色的臭尿淋了一身,同時她菊肛中亦涌出一截臭氣沖天的黃色糞便直落在地板上。

    可憐的北地紅薔竟被勒的失禁導(dǎo)致她屎尿齊流,眼看著已經(jīng)是要斷氣的節(jié)奏。

    看她這樣子也是沒力氣反抗了,那就真著沒斷氣辦了她,巴爾想到這里便把勒住克萊曼婷脖子的繩子解開,北地紅薔無力的身體直接落在她剛拉下的糞便之上一時間臉上身上濺的全是臭糞,雙腿上則滿是尿水。

    「直是臟死了,什么北地紅薔,嘿嘿嘿,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北地臭屎婊子了,好!我也不嫌臟,現(xiàn)在就來干死你這個屎尿臭貨,」

    巴爾yin笑著解開自己的褲襠,將堅若精鋼的roubang挺起慢慢捅進(jìn)克萊曼婷雙腿大開的粉鮑之中。

    巴爾

    實在是很享受這個過程,roubang前端的guitou一咱噼荊斬棘抵達(dá)到那怪他夢想中才能達(dá)到的隔膜處,這是北地紅薔仍舊是處女的證明,哈哈哈,這應(yīng)該是真貨吧,無數(shù)北地男人想要捅破的處女膜卻要被我——一個卑賤的獄卒獲取了。

    巴爾正要一挺身享受破瓜快感的一刻,從地面突然間伸出一把匕首將他的仍舊留在粉鮑外的roubang一切為二!「啊啊啊——,」

    巴爾疼的發(fā)出驚天動地般的慘叫聲,他捂著胯間鮮血噴涌的傷口向后踉蹌的后退著,地面上伸出一條細(xì)小的手臂,然后是一個矮小的綠色身影從地面冒了出來。

    「你是誰——為什么——,啊啊——痛死我了——,」

    巴爾捂著被斷了根的襠部發(fā)出大聲的慘叫,此時他才看清眼前站著的竟是一只穿著一身黑色皮甲的地精,他咧開嘴露出一口泛黃的爛牙。

    「巴爾,北地紅薔可是大人要上的女人,她的第一次也只能歸大人所有,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先睡她?既然你不守規(guī)矩,那我只能代大人執(zhí)行家法了,」

    地精瞪著一雙黃豆般的小圓眼睛晃動著手中的匕首朝著巴爾走來。

    「啊——,你——你是北冥,能在土石中行走的地精刺客,不——求你不要殺我,我——,我愿把我所有的財產(chǎn)都送給你,只要你不殺我——,」

    巴爾嚇的魂飛魄散捂著胯襠求饒道。

    「是嗎?那快點把你的錢都交出來,我心情好的話就饒了你,」

    北冥陰笑道。

    「行行,我馬上給,在這里,在墻后的一個暗門里,」

    巴爾忍著劇痛一步步走到面前的那堵墻前按動了墻上一塊磚頭,那堵墻上頓時抬起一塊露出一個暗門來。

    「我馬上拿給你,馬上就給你——,」

    巴爾喘息著從暗門中取出一個不算太大的盒子朝北冥遞過來,北冥眼中閃現(xiàn)出貪婪之色伸出一只手去接。

    就在此時巴爾手中的盒子盒蓋突然彈開從里面射出三枝鋒利的泛著藍(lán)光的利箭,而他則是借機猛的竄進(jìn)暗門中,他并不指望盒中的暗箭能夠射中北冥,但只要阻他一下他就能借這條他多年來暗中挖出的暗道逃生。

    在暗門降下的一刻巴爾才算長出了一口氣,媽的該死的地精北冥,等我治好傷再來找你——,然而一只手從暗門石壁中伸出,那把匕首直插入巴爾的后背之中。

    「啊啊,怎么會——我——,」

    巴爾猛然想起北冥可是傳說中能夠在土石中穿行的可怕地精刺客啊,自己怎么可能逃的出他的手心,匕首從巴爾的背上拔出后手臂從石壁上消失。

    還好,沒——沒刺中心臟,雖然傷的很重但我還有救,巴爾忍著背上的疼痛從懷中取出治療傷藥,只要喝下去自己的傷勢就能止住,然后就能——。

    然而巴爾卻感覺自己全身都開始僵硬,眼前的一切都開始模煳,他低頭看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竟開始化為灰色的石頭顏色,他——他被石化了?對了,傳說這該死的地精能石化對手的能力,真是該死,自己還沒睡北地紅薔就要變成尊石像永遠(yuǎn)——,巴爾的想法到此為止了,他已經(jīng)完全化為一尊一臉驚懼痛苦的灰色石像永遠(yuǎn)的站在暗門之后。

    北冥沉著臉走到仍舊昏迷的克萊曼婷身前,伸出手插進(jìn)她仍舊被插著半截roubang的粉鮑中把巴爾那截血淋淋的玩意掏了出來仍在一邊,他皺著眉伸出手又插入粉鮑中感覺指尖觸及到了處女膜后才縮回。

    總算還及時,要是被捅穿了自己可要受罰了,北冥對著克萊曼婷的粉鮑吐了口唾沫罵道:「呸,臭婊子害老子差點要受罰,以后有的你苦頭吃了,」

    他把克萊曼婷身體拉開,卻見她背上還有地面滿是臭哄哄的黃糞汁。

    北冥頓時面露喜色,趴在地上伸出舌頭舔動著地上臭哄哄的糞汁,簡直像是在舔鮮奶一般一臉的陶醉,越舔越是興奮,恨不得把滿地的糞便和尿水都舔光才甘心!。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