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與欲的年華】(第二十七章 監(jiān)聽父女床戲)
作者:夜月 2021年12月27日 字數(shù):17813 唐家的催債計劃,因為蕭黛的突然干預(yù)而被中止,讓趙恒始料未及,甚至有點惱火,坐在椅子上低頭沉思。 方叔看了看地面上的玻璃碎渣,和周圍的豪華裝潢格格不入,他忽略了趙恒的情緒,繼續(xù)說下去:「蕭家插手這件事,真不太好辦,我找了幾個人頂替,才沒有泄露自己的身份,目前蕭家還是得罪不起的。」 「嗯,方叔你做得對,蕭黛這女人非常精明,我一旦暴露出蛛絲馬跡,就全都功虧一簣了?!?/br> 見趙恒沒有堅持,方叔把玩著手里核桃,微微搖頭:「那么你還要繼續(xù)下去嗎,干脆我將她綁過來送到酒店里,你鑰匙一拿,進去,就什么都解決了,之前不都這樣么?」 他回頭,看了看辦公室門外,臉色更加疑惑:「甚至都不用這么麻煩,你讓她進來,里面就是你的私人臥室,灌點迷藥,更加簡單粗暴。」 趙恒用沉默來回應(yīng),方叔怔了怔,輕噢一聲,似乎終于知道了他計劃,哈哈笑起來:「原來如此,看來這次你是認真的啊,是想攻略身心,徹底玩弄人妻,來一場姐弟戀哈哈哈。」 對于方叔的戲謔,趙恒微微苦笑,算是默認了。 強暴性侵迷jian的手段,他以前做過太多了,基本沒有失手過,而且事后憑借權(quán)財?shù)匚灰材芟舾鞣N負面影響。 然而現(xiàn)今換來的,是沒有一個女人真正肯留在他身邊的局面,林珞萱的離開讓他備受打擊,痛苦了許多天;方詩詩和一眾野模是為了錢財才留在他身份,遠談不上感情;至于秘書小果,算是挺不錯的處女,可對他來說沒有絲毫成就感。 唐嫵的出現(xiàn),讓趙恒的征服欲重新燃起,從最初的報復(fù)心態(tài),到工作事宜上的一段接觸,漸漸地,他重新認識了這個女人,就如水般柔情,性子溫順?gòu)寡?,尤其是辦公時的那份專注,從側(cè)臉展示的溫雅恬靜,總能撫平他內(nèi)心的狂躁。 而且從辦事效率來看,唐嫵的學(xué)習(xí)領(lǐng)悟力超強,只需再過一段時間,就能成為部門的主力中堅。 如此完美的人妻,他承認自己心動了,已經(jīng)不局限于占為己有,而是能真正籠絡(luò),從陸天手里光明正大地搶過來,讓唐嫵全身心的臣服。 但這些似乎沒必要和方叔討論,趙恒收斂起郁悶心情后,起身,送他離開了辦公室。 方叔和趙毅順是生意合作伙伴,負責(zé)出口走私業(yè)務(wù),經(jīng)營著好幾個地下錢莊,一直不顯山不露水,哪怕是趙恒也看不透他,因此忌憚再三,不想多語。 「哦對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也是剛剛才知道?!?/br> 方叔停下腳步,轉(zhuǎn)頭看向趙恒:「雖然不知道你和陸明究竟有什么矛盾,但那家伙昨晚被抓進去了,好像說……孫耀民死在了他手里?!?/br> 「你說……他被抓進去了?」 見趙恒沒反應(yīng)過來,方叔又重復(fù)講了一遍,然后離開了。 辦公室只剩趙恒一個人,他仍在思考陸明被抓進去的前因后果,思緒如一團漿煳,理不出多少思路,但無論如何,仇敵被陷害對自己來說總歸是一件好事。 他站在玻璃帷幕前,回想起這段時間的準備,搖頭自言自語:「唐嫵,計劃破產(chǎn)了么……那就先從毒癮下手……」 小果走了進來,她看向地面摔碎的玻璃杯,默默側(cè)蹲著身收拾。 趙恒回頭,走到她身邊,一下子攔腰抱了起來,惹得小美人驚呼:「趙總,這里……不方便。」 「那這里是否方便?」 他的手很順利鉆進黑色的包臀裙里,沿著rou色絲襪往上撫摸,在絲襪襠部位置輕輕按揉,讓小果更為羞怯,雙腿忍不住并攏。 「張開腿,提起裙子?!?/br> 趙恒一聲令下,小果不敢忤逆,她頻繁看向門外動靜,在確認短時間內(nèi)沒有人進來后,輕輕捋起了裙邊,一直提到柔腰處,露出整個被rou色褲襪包裹的性感美腿,絲襪材質(zhì)輕薄,趙恒輕易就看到了玉胯處的萋萋芳草,粉嫩恥丘清晰可見。 「果然聽話,沒有穿內(nèi)褲就上班。」 趙恒輕佻地弄起她的下頜,笑著說:「所以你本質(zhì)上,其實就是一個yin蕩的女人。」 「我沒有……」 「誰允許你放下裙子,繼續(xù)提著?!?/br> 趙恒伸出手指輕輕按揉在鼓起陰阜上,找到那顆rou芽后來回揉搓,繼續(xù)說出yin語:「你看,只輕輕摸了一下就濕了,低頭干什么,舔干凈,張嘴?!?/br> 被如此羞辱地擺弄,讓小果十分難為情,卻仍然張開芳唇含住沾滿了自己yin液的手指,仔細吮吸干凈。 趙恒轉(zhuǎn)頭走到抽屜里,拿出一顆無線跳蛋,小果見到后,臉色頓時難看起來,止不住往后退:「趙總,不要這樣,會被發(fā)現(xiàn)的……」 「你敢反抗?」 小果抿著嘴,隨后妥協(xié)了,按照趙恒最yin蕩的姿勢,輕趴在案桌上,翹起極致誘惑的絲襪玉臀,臉靨羞赧緋紅,將臉蛋深埋,不敢往后看。 「自己撕開絲襪。」 小果輕嗯,一雙纖手穿過胯下,玉指捏緊絲襪襠部用力往外撕扯,很快,完整的濕潤rou唇展露出來,甚至有不少愛液緩慢往下滲。 「繼續(xù),掰開自己的逼, 說給我聽?!?/br> 已經(jīng)做到這種程度了,小果顯然有了適應(yīng)性,可是當(dāng)用手指盡力張開粉嫩唇瓣,露出里面蠕動的rou芽膣壁,仍然讓她雙頰guntang,嘴唇輕輕吐出一句yin蕩話語:「主人,請……請將跳蛋,塞進小果的yin……yinxue里?!?/br> 趙恒十分滿意:「如你所愿?!?/br> 他將一整顆跳蛋塞進了綻開的花xue內(nèi),完全被吞進去。 小果又是一聲輕吟,隨即站了起來,重新捋平裙子,雙手垂在柔腹之間,低著頭等待他指令。 「出去吧,要認真工作?!?/br> 「嗯……」 這樣的游戲,小果已經(jīng)玩了十幾次,唯獨這次特別大膽,在不穿內(nèi)褲而且襠部絲襪被扯開的情況下,她只要稍有松懈,跳蛋就很可能滑落出來,然后在大庭廣眾下迎接社死的目光。 她覺得趙恒越來越變態(tài)了。 ……華南市刑事羈押所,位于一處偏僻空曠的郊野,周圍只有一條大路連通,而旁邊緊挨著的就是赫赫有名的南方監(jiān)獄。 羈押所雖然是臨時關(guān)押未被判刑的嫌疑犯,然而無論是密閉鐵絲網(wǎng)的混凝土高墻,還是戒備森嚴的瞭望高塔,以及不時巡邏的武裝防暴車,都顯示著關(guān)押在這里面的嫌疑犯受到了極特殊對待。 陸明對這里非常熟悉,之前抓捕過一些窮兇極惡的罪犯,為了保險起見都不敢?guī)ゾ辛羲侵苯友核偷竭@里。 現(xiàn)在他看著密閉狹窄的灰暗房間,除了一張床和馬桶,就只有密不透風(fēng)的高強度合金鐵窗,和一縷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內(nèi)心不免感到怪誕……現(xiàn)在他自己也進來了。 他沒怎么睡覺,一整晚都坐在床上,腦海異常渾沌想不出什么。 此時獄警走了過來,他一身精良裝備,手里拿著電擊棍,敲了敲鐵柱說:「有人來找你?!?/br> 陸明點頭,站了起來,潛意識開始計算眼前的幾個瘦削獄警,自己能在幾分鐘內(nèi)制伏,雙手卻很配合往前遞,等雙腕被拷上鐐銬后,一群人帶著他走過幽暗森嚴的過道,來到探望區(qū)的3號房間里。 里面坐著三人,分別是狼王和程瓔,還有一名戴著眼鏡的西裝男士。 程瓔一如既往穿著她那身酒紅色的開衩旗袍,胸前的渾圓勾勒得淋漓盡致,常年的高強度訓(xùn)練,讓她全身充滿了力量爆發(fā)的美感,但無論纖細的手臂還是平坦柔腹,乃至修長緊致的美腿,在不殺人的時候總帶有古典端莊的柔弱姿態(tài),如果忽略掉腿上的槍套就更好了。 美腿永遠搭配著黑色絲襪,而且會隨著季節(jié)變遷而薄厚不一,最熱的季節(jié)里直接裸露腿部肌膚,一成不變的卻是永遠酒紅色的旗袍穿著。 此時程瓔正聽著西裝男士分析,當(dāng)看到陸明進來后,她的冰冷臉色明顯稍緩,打量了陸明的整齊衣著,嘴角微翹:「陸組長,看來你還挺習(xí)慣這里。」 西裝男士點頭,示意陸明坐下:「陸先生你好,我是高律師?!?/br> 「你們好。」 狼王永遠是那副沉穩(wěn)模樣,尤其是將近兩米高的個頭,在如此密閉的交談房間里給人一種無形壓迫感,他先確認了陸明的狀況,然后開口:「你有很多困惑吧?讓程瓔簡單和你說說。」 程瓔看著陸明,芳唇輕啟:「孫耀民被殺一事,最大的嫌疑方是段家,這兩家一直以來因為招投標和惡性競爭等因素,處于爭鋒相對的狀態(tài)。」 陸明嗯了一聲:「是段御,那晚他和我打招呼了,殺忍K也是坐進他的車里,大搖大擺離開了?!?/br> 「段御……段家的勢力集中在政府層面,特勤局就是他們的大本營,能做出這種事不奇怪。」 程瓔說完沉默了少許,她一下子想到更多:「刺殺孫耀民一事,從全程的布局來看,段家應(yīng)該策劃了許久,而且各種應(yīng)急方案都有模擬過?!?/br> 陸明搖頭:「那也太偶然了,如果那晚不是我們小隊出勤,如果我沒有單獨留在廣場,如果……太多如果了,這些干擾因素都會導(dǎo)致事情不可控?!?/br> 這時狼王看向陸明,忍不住開口:「可如果是一系列的偶然事件,那么你上當(dāng)?shù)母怕示蜁蠓嵘??!?/br> 「一系列偶然事件……」 場上眾人陷入沉思,程瓔順著狼王的分析,說出自己的猜測:「所以,我們過去一個月來執(zhí)行的53起任務(wù),可能有一部分是被設(shè)了陷阱,只為了讓陸明……你中招?」 連陸明都感到不可置信,狼王卻笑了,點頭道:「獵人捕食,可不在乎浪費了多少陷阱,只要獵物上鉤,后續(xù)的一系列連環(huán)套就會密集使出來,直到把獵物置之死地?!?/br> 陸明略顯無奈,聳聳肩:「看來我還得呆一段時間了?!?/br> 程瓔輕抿著嘴說:「是比較棘手,無論監(jiān)控、人證還是間接物證,你都是最大嫌疑人,原本讓狼王出面,將你保釋出去不難,問題在于,趙毅順介入進來了,我們的保釋文件在審批環(huán)節(jié)卡住了?!?/br> 「這瘋老頭……」 陸明幾乎不用想都知道這伙人已經(jīng)沆瀣一氣,只為了逮著機會栽贓他。 「這一切,還得從那個女孩子說起。」 見場上氣氛凝固,狼王適時開了一個玩笑:「都說戰(zhàn)場上的風(fēng)險最高,我看陸明你的情場之路才是最可怕的?!?/br> 陸明苦笑:「我落到這遭遇, 應(yīng)該算工傷吧,狼王你可要負責(zé)啊。」 「負責(zé),每個成員我都會負責(zé)!」 狼王嚴肅起來,眼芒鋒銳起來,孔武有力的指骨輕輕敲打桌面,徐徐開口:「特勤局無法在我面前作威作福,這件事的關(guān)鍵還是趙毅順,如果放在以前,林正天輕飄飄一句話,誰都不會打你主意,現(xiàn)在你知道的……趙毅順投靠了周氏,恐怕還是得周氏出面才行?!?/br> 程瓔沒有出聲,低頭文件,只留下陸明和狼王對視。 狼王是周氏集團的人,這幾乎是明擺上臺的事實,陸明很清楚,然而他如今對投靠任何一方勢力都保持著謹慎敬而遠之的態(tài)度,尤其周氏的黑惡手段更為可怖,遠遠超過了他內(nèi)心的道德底線。 陸明想了片刻,最終還是搖頭:「這是投名狀,狼王抱歉了,我不會去找周氏的,我相信法律的公正,不會污蔑一個兢兢業(yè)業(yè)保家衛(wèi)國的特種人員。」 狼王沒有再勸:「行,那我這邊會盡最大能力斡旋,爭取把你弄出來?!?/br> 一行人起身準備離開,臨走前,程瓔來到了陸明身邊,在他耳邊輕語:「在這里小心點,別相信任何人?!?/br> 小心點,小心什么?獄警,囚犯?陸明仍在思考這句話的含義,目送著她離開。 中午時分,陸明從單間囚房走出來,被換到一處集體囚房里,加上陸明一共有四人住在這里。 他不喜歡群居,但在這地方?jīng)]得選擇,服從命令是囚犯的本分。 陸明打量了另外三人,無論個頭體型都相當(dāng)魁梧,面目兇狠,身上有一股似有似無的殺氣,讓他暗自搖頭,羈押室果然是池淺王八多,囚犯太過復(fù)雜了。 他懶得打招呼,坐在床角盤著腿閉眼。 下午是放風(fēng)時間,一個有足球場那么寬的封閉露天場所,陸明只當(dāng)是閑逛,看著周圍都是清一色穿著藍白囚服的犯人,找了一個相對少人的空曠位置坐下,默默分析如果自己越獄,能在多少分鐘里逃出來。 然而總有惹事的人過來,程瓔已經(jīng)提醒他要小心點,所以他始終保持著高度戒備,眼前走來五個人,紋身寬臂壯實,為首綁著頭巾的應(yīng)該是老大,他上下打量陸明,試探性問:「新來的?犯什么事了?」 陸明不想多數(shù)話:「沒犯事。」 「嗨,沒犯事怎么進來了,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挺冤?」 頭巾男大大咧咧地坐在陸明身旁,就勢要摟住,被陸明一個反手鉗住:「別廢話,滾遠點?!?/br> 頭巾男吃疼,知道自己碰上了狠人,一番求饒后,掙脫開陸明的擒拿。 「媽的,給他一點臉色!」 幾人早已擼起袖子沖上來,其中有個人手里甚至拿著螺絲刀,讓陸明暗覺好笑,自己要防備的就是這種貨色?不超過半分鐘,眼前五人就躺在了陸明腳下哀求呻吟。 這時,警報聲響起,一群獄警拿著電棍沖過來:「蹲下,雙手抱頭!」 陸明感到無比郁悶,還是照做了,緊接著就是電擊懲罰,幾根電棍同時懟在他身上,讓他全身肌rou瞬間顫栗,刺痛的電流竄遍全身,他咬著牙不哼出聲,心臟跳動得很劇烈。 彷佛過了許久,一頓懲戒后,陸明等人被拉到一間審訊房里。 放風(fēng)時間斗毆,不管誰先挑釁已經(jīng)不重要了,反正陸明的雙手已經(jīng)戴著鐐銬,行動更為不便。 晚上七點,陸明到食堂吃飯,普通的粥水饅頭,味同嚼蠟,他仍然全部吃完,畢竟得保存好力氣。 回到囚房里,陸明看到自己腳上的鐐銬,再次質(zhì)問一旁獄警:「我睡覺為什么還要戴腳鐐?」 獄警冷著臉說「是上面交代的」,然后猛地將陸明推進囚房里,鎖門,慢悠悠地離開了。 手腳被束縛后,對陸明來說是一大麻煩,行動極為不便,他躺在床上輕嘆一聲,總覺得透露著許多古怪,尤其同房還有三個沉默寡言的囚犯,讓他更為警惕,只輕輕閉眼恢復(fù)體力,不敢深睡。 在昏暗的囚房,時間流逝已經(jīng)變得毫無意義,以往陸明可以睜眼一直到天亮,今晚卻特別疲倦,逐漸從淺層睡眠過渡到深層。 恍惚間,他的潛意識察覺到了危機,剛想睜眼,腦袋里卻嗡嗡作響,整個人的反應(yīng)非常遲緩,連睜眼皮都顯得費勁。 幸好意識仍然清醒,他知道自己被下藥了,而且肯定是晚餐的時候被混雜在粥水里,甚至都能知道這種藥性是對應(yīng)哪一種無色無味的安眠藥,才能正常瞞過他的警覺。 就在此時,那三名囚犯飛撲而來,其中一個用枕頭捂住陸明的臉,甚至用膝踢抵住喉嚨以造成窒息效果,第二個人重重轟擊陸明的丹田位置,發(fā)動全身力量來壓制他的反撲,第三個人掏出軍刀,守候在旁,靜待獵物。 這是一場有預(yù)謀的襲擊,只為了造成陸明窒息而死的假象,在兩人的全力配合下,尤其因為藥物導(dǎo)致的身體遲滯無力,讓陸明的反抗更為徒勞,發(fā)出沉悶的嗚咽聲,雙腿猛烈掙扎,并持續(xù)了一分多鐘,最后雙腳蹬直呈僵硬狀態(tài)。 那名囚犯很有耐心,用枕頭捂了三分多鐘,后面拿軍刀的囚犯再三確認陸明已經(jīng)沒有氣息后,示意他們離開。 只見陸明的眼睛瞪大,布滿血絲,彷佛死不瞑目,瞳孔卻忽然看向他們,冷笑著說:「你爺爺當(dāng)年可是北疆軍區(qū)潛水冠軍 的保持者?!?/br> 幾乎在說話同時,陸明抓住床邊,使出一個凌厲飛踢沖向囚犯的臉面,后者哀嚎著捂臉往后退。 另外兩人配合度極高,從腰間掏出電棍立刻反擊,另一個揮舞著軍刀直刺陸明的胸膛。 陸明被突如其來的電棍弄得有點懵,在行動遲緩尤其手腳還戴著鐐銬的情況下,被電得全身僵直,咬緊牙關(guān),他閃避開胸膛上的致命一刀,卻仍然劃出一道入膚極深的刀傷,鮮血滲流而出,形成一滴滴血珠滾落而下。 最初被自己襲擊的囚犯已經(jīng)緩過勁來,猙獰著加入戰(zhàn)場,三人的配合度極高,手段毒辣,很明顯就是沖著陸明而來。 「電棍都能搞到手,怎么不弄把手槍把我崩掉算了……」 陸明暗惱,在極其狹窄的床上閃躲,受制于行動不便還有藥效發(fā)作,他的躲閃十分艱難,身上又出現(xiàn)了五六道刀傷。 即便動靜如此大,外面的獄警似乎完全沒有反應(yīng),任由吵雜的聲音從囚房里傳出,陸明內(nèi)心更沉,種種陰謀連環(huán)相扣,明顯是要徹底弄死他。 論持久戰(zhàn),恢復(fù)神識的陸明逐漸占據(jù)主動,瞬息間判斷出三人的弱點,并展開猛烈反擊,三人應(yīng)付得力不從心,開始節(jié)節(jié)敗退。 持續(xù)了十幾分鐘后,陸明看著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三人,再看向沖過來滿臉緊張的獄警,冷著臉不出聲。 警報聲再次響起,涌來了更多獄警,而且全部穿著防爆服,拿著電棍和護盾,二話不說直接打在陸明身上。 「呃——!」 陸明只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掏了出來,這種無法反擊被動挨打的感受相當(dāng)難挨,他倒在地上顫抖不已,拳頭緊握,緊咬牙關(guān),因為過于用力指骨已經(jīng)泛白,眼神狠厲如刀,死瞪著前方。 他的憤怒已經(jīng)達到了極點。 ……林珞萱得知這件事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而且是程瓔主動告訴她才知道。 在探望間里,林珞萱看到陸明后差點驚呼出聲:此時的陸明狀態(tài)不太好,不僅臉色暗沉,蓬頭垢面,雙眸無神,而且渾身纏了不少繃帶,整個人顯得極為落魄,肢體搖搖欲墜,似乎隨時因為精力不支而倒下。 「他們,對你做了什么!!」 林珞萱猛地站起來沖到陸明身邊,想要更好看清楚他的狀態(tài),而那觸目驚心的傷痕讓她難以置信,素白手腕止不住抖動,想開口說點什么,最后完全說不出口,迅速從后面抱住了他,痛苦地說:「為什么……會這樣啊,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 陸明輕拍她的肩,安慰道:「這不是你的錯,你不必自責(zé)。」 「他們竟然把你弄成這樣,太過分了……」 林珞萱輕跪在地,撫摸著他臉龐,眸子里滿是淚水。 「我沒事,快起來吧,地面涼?!?/br> 程瓔看著他倆,感受到空氣中的曖昧情愫,輕咳一聲忍不住打斷了:「陸明,說回正事吧。」 陸明點頭,等林珞萱坐回原位后,將自己的昨天經(jīng)歷從頭到尾說了出來,林珞萱和程瓔兩人全程認真聽著,都沒有開口。 「所以,我猜那三名囚犯已經(jīng)不在了吧?」 程瓔指出了重點。 陸明輕嘆一聲:「他們都不在了,估計已經(jīng)保外就醫(yī),又或者犯罪證據(jù)不足,已經(jīng)遣離了,反正不能留在這里被當(dāng)成把柄?!?/br> 「段家,段御……」 林珞萱念出這兩個詞,眼神逐漸變冷,緩慢開口:「無論如何,這件事因我而起,我一定要解決這件事?!?/br> 陸明沒有出聲,事實證明,這一切是段御計謀,起因也確實因林珞萱而起,但他不想眼前這女子有太多自責(zé),仍安慰了她一番。 但林珞萱顯然聽不下去任何安慰,更迫切的事等著她去處理,和陸明交代一番后就匆忙離去了,臨走前又輕輕抱住他,讓陸明感受到什么是溫柔鄉(xiāng)。 房間里只剩下兩人后,程瓔終于按捺不住,語氣里滿是調(diào)侃:「我說,你不去拍戲?qū)嵲谔上Я?,有必要裝得這么落魄么?」 陸明的眼眸里閃爍寒芒:「有必要,我從昨晚一直裝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xí)慣了,若不這樣做,指不定獄警還會做出什么極端事情出來?!?/br> 程瓔示意了一下門外:「可卻讓你的情人難受死了,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回去搬救兵了。」 說起林珞萱,陸明覺得很意外:「她是怎么知道的?哦……你去告訴她的,為什么要這樣做?」 程瓔和他對視了十幾秒,隨后幽嘆一聲,透露出實情:「因為我們實在沒有辦法了,既然你不肯投誠周氏,那我覺得讓林家這邊表個態(tài),至少有點作用。」 陸明再次沉默了。 他沒有如往常那般大義凜然地拒絕,認為靠自己的拳頭就能闖出一片天地,這個社會的最基本運轉(zhuǎn)規(guī)律,就是權(quán)力機關(guān)通過暴力來約束所有人,他再能打,也擋不過某個位高權(quán)重的人說出一句輕飄飄的話,就能讓自己如墜深淵,又或者扶搖直上平步青云……這一刻,他覺得有點無力。 另一邊,林正天在庭院里擺弄著綠植,聽著秘書孫斌的工作事宜報告。 跟在首長身邊多年,孫斌早已摸透了他的作息規(guī)律,每天早上六點準時起床,散步,七點觀看新聞,進餐,八點到十點如果沒有 會議,就在家里處理公務(wù)事宜,場所一般是書房或者庭院,如果是在庭院里修建花草,那說明心情不太妙。 林正天修繕了大半個小時,有點累了,輕輕挨坐在旁邊的長椅上,抿了一口茶,緩緩開口:「耀實集團的情況穩(wěn)定嗎?」 孫斌立即走前來匯報:「目前還算穩(wěn)定,孫耀民的長子已經(jīng)控制住了董事會,這件事傳出的風(fēng)聲和波瀾都已經(jīng)被壓下去了?!?/br> 「好膽啊,一個這么赫赫有名的民企老總,就這樣稀里煳涂死得不明不白,讓我相當(dāng)佩服。」 孫斌適時低下頭,他已經(jīng)能感受到林正天一語雙關(guān)下的壓抑憤怒。 這件事,本質(zhì)上還是家族內(nèi)訌,長子爭權(quán),然后聯(lián)合外來勢力推翻自己老子,可這個外來勢力是段家,廣南行省除了林家周氏之外,最重要的第三股力量,可以打破一切生態(tài)平衡。 老人接著發(fā)話:「老段是有恃無恐,也沒真把我放在眼里,這墻頭草性格,都過了二十年,依然沒有變過?!?/br> 這些秘聞孫斌是第一次聽說,安靜地保持聆聽姿勢,不敢亂發(fā)言。 過了會,室內(nèi)傳來動靜,孫斌偏過頭,看到來者是林珞萱,心思縝密的他知道接下來可能要發(fā)生點什么事了。 林珞萱走到了林正天身邊,猶豫再三,低聲說:「爺爺……」 哪知林正天彷佛已經(jīng)知道她的來意,抬起頭,容貌和藹可親,笑著示意她坐下來:「珞萱,坐吧,你最近有段時間可沒有來找我了呀?!?/br> 「嗯,最近博物館有點忙碌,所以……」 「年輕人,忙碌點好啊?!?/br> 林珞萱見他心情還不錯,決定將自己的想法全說了出來:「爺爺,我今天去了羈押局……」 林正天輕輕點頭,耐心等她說完后,見林珞萱仍然有點拘束,笑著說:「這件事我知道了,陸明這小子……我比較了解,而且我們是講究法律的,講究疑罪從無,況且這件事他也是被無辜卷進來的,特勤局那邊明顯魯莽了?!?/br> 首長已經(jīng)拍板發(fā)話,孫斌自然知道該如何做,請示一番后離開了。 「爺爺,謝謝你。」 「我的孫女,謝謝這個詞,不應(yīng)該從你嘴里說出來呀,我們爺孫之間什么時候如此陌生了……」 林正天佯裝生氣:「還是說,你覺得爺爺就是一個不講道理的老不死,需要提心吊膽么?」 林珞萱低下頭,承認了自己的小心思:「爺爺,對不起,我只是……」 「沒必要對不起,唉……你這個傻孩子。」 林正天看著庭院里隨風(fēng)搖曳的綠植,緩緩說道:「你奶奶說得對,一切隨緣吧,在這件事上,我希望你能遵循本心,尋找屬于自己的幸福?!?/br> 見林珞萱滿是錯愕,神態(tài)小心翼翼,林正天的內(nèi)心更過意不去,繼續(xù)將所有事情都說出來:「沒錯,我們有求于段家,最近形勢也對我們很不利,但我還不至于想著犧牲別人的幸福來作為政治籌碼,段御這小伙子,我之前是挺看好,有意撮合你倆,但現(xiàn)在看來,他本性歹毒,成不了大器,我也不會讓自己孫女踏進這個火坑里的,你就追尋自己的路吧,不必顧忌太多,這個家族有我頂著,還能撐許久呢?!?/br> 林珞萱點頭,輕嗯一聲,只覺得某個枷鎖被掙脫開了。 話鋒一轉(zhuǎn),林正天又開始說起了陸明:「陸明這孩子,本性不壞,只可惜他身邊的女孩也有不少,我甚至還聽說,珞依和陸明有過什么約定,是有這回事吧?」 「有這回事,但具體的……我不清楚。」 「你不清楚嗎?」 林正天那略顯蒼老卻清朗的眸子,彷若洞察了林珞萱的所思所想,卻又不點破,站了起來,悠悠開口:「年輕人之間的事,我這老頭子管不著了,但是有任何人敢玩弄我孫女的感情,我不會輕饒他,你明白了嗎?」 林正天的話幾乎是明著說,讓她少接觸陸明,保持一個適當(dāng)距離,如果出現(xiàn)兩女共伺一夫的場景,林珞萱知道自己肯定完了……她看向地面,緩緩開口,像是做出一個重大承諾:「爺爺,我明白了?!?/br> 「嗯,明白就好?!埂懨髯叱隽肆b押局,呼吸著野外空氣,打趣道:「這里的空氣果然比里面不一樣,少了煩躁郁悶,多了絲自由?!?/br> 程瓔白了他一眼,去停車場將車開出來,卻看到陸明在打電話,聊了一兩分鐘后才掛斷,隨后坐進副駕駛。 「讓我猜猜,是林珞萱吧?」 陸明點頭:「她讓我注意安全,行事小心點?!?/br> 林珞萱肯定還說了什么,可程瓔沒有想打聽的欲望,她握著方向盤,右手抓住檔桿,輕踩油門,整輛車的速度瞬間提了上來,產(chǎn)生一股強烈的推背感。 「對了,我哥嫂知道這件事嗎?」 「他們不知道,這件事情知道的人還比較少,怎么,需要我告訴他們一聲?」 「當(dāng)然不用,免得讓他們擔(dān)心?!?/br> 程瓔繼續(xù)開口:「林正天發(fā)話 了,估計你今后就會少很多麻煩了?!?/br> 陸明思索了會,說:「嗯,我知道林老爺子這么做,都是為了還掉我救他的人情,從今往后我們估計就沒有牽扯了。」 車廂里又陷入安靜。 程瓔看了他好幾眼,最終還是忍不住說:「怎么沉默了,平時你不是話癆嗎?」 進入城區(qū)后,路邊的景色漸漸豐富起來,但陸明沒有眺望的心情,輕聲說:「可能我看透了一些事吧?!?/br> 「看透了什么?」 「這個社會。」 既然程瓔愿意做一個聆聽者,陸明也逐漸敞開了心扉:「自從我進入行動局后,總想著為社會服務(wù),以自己的身手可以伸張正義,然而這個社會的運轉(zhuǎn)規(guī)則有明面上一套,依靠法律來約束大眾,背地里又是另外一套。」 「在這個灰暗世界的規(guī)則中,有權(quán)勢的人可以隨意雇傭殺手,將企業(yè)老總殘忍殺害,而兇手仍然逍遙法外,甚至可以串通特勤局、警察廳、羈押局,從副局長到獄警,從飯?zhí)脧N師到偽裝的囚犯,將一個清白無辜百姓偽造成殺人兇手,可以不經(jīng)過法律審判,直接在監(jiān)獄里置之死地?!?/br> 他看向車窗外的遠處風(fēng)景,那里是華南市的CBD,有十幾棟摩天大廈矗立云中顯得威風(fēng)凜然,冷笑一聲,繼續(xù)開口:「這個國家看似盛世太平,然而稍微懂點政治內(nèi)幕的人都知道內(nèi)里完全爛透了,貴族議會整天內(nèi)斗,從元老院一直蔓延到眾議院,區(qū)域之間幫派斗爭極其嚴重,甚至連即將退役的五艘航母都能被賤賣,我服役的時期,就聽說有幾枚核彈頭從軍區(qū)里消失,最后發(fā)現(xiàn)在中東地區(qū)?!?/br> 「就連行動局,我們整天奔波忙碌,緝拿犯罪分子,可它依然是政治斗爭的產(chǎn)物,全國設(shè)立七個分局,各自對應(yīng)一個元老掌控一個區(qū)域,狼王,嗯……我最敬佩的長官,他也是屬于周氏的,是啊,一切都要站隊,不站隊,我這種小嘍啰就任人揉捏,死在監(jiān)獄里都沒人知道。」 程瓔沒有接話,事實上,她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因為這一切的確是事實。 她播了點音樂,緩和車內(nèi)氣氛,柔聲說:「那你呢,今后你有什么計劃?」 「計劃……」 陸明轉(zhuǎn)頭看向程瓔,眼神很專注:「這輩子,我不可能在行動局做一名特工的,我或許會存點錢,拉攏點人手,最終組建一個屬于自己的勢力圈吧,這樣……或許才能更好地立足,也能更好地保護身邊人?!?/br> 程瓔提出疑問:「可是,你依然是弄勢力圈子的那一套,或許你會更恪守原則,但無法掩蓋它同流合污的本質(zhì)。」 「你說得對?!?/br> 陸明沒有反駁她的話,直接承認了:「既然我無法改變這個社會,就只能去習(xí)慣適應(yīng)它,努力從一顆棋子變成一顆舉足輕重的棋子,甚至是棋手。」 「我希望自己有能力去部分制定這個社會的規(guī)則,至少可以先徹底鏟除華南市的毒品市場,可以整治賭場yin窩,哪怕我無法在白道上有管制力,在黑道里我也必須能震懾一方,震懾所有宵小之輩?!?/br> 程瓔的嘴角微翹:「哪怕你嶄露頭角后,會成為更多人的眼中釘?」 「沒錯,我會讓更多人坐立難安,時刻得防備陰影深處的暗箭,得小心在屋頂車庫,在衣柜床下躲藏著殺手,如此才能形成一種恐怖平衡,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不敢再打我主意?!?/br> 程瓔彷若知道了他在想什么,試探性問:「所以,你第一個目標是段御?」 陸明搖頭:「他已經(jīng)在我必死的名單上了,但是不急,我先沉淀一段時間?!?/br> 「那我挺期待你那一天的,等我大仇得報,我或許會考慮跟著你混?!?/br> 「真的?」 「但你別想克扣我工資?!?/br> 程瓔嗯哼一聲,然后又冷不防提醒他:「讓我想想,你這個月工資到手只有5萬吧,財務(wù)那邊說扣除了你一部分績效金,算下你全身家當(dāng),可能只夠給我開三個月工資了?!?/br> 陸明:「你為什么總是偷看我工資賬單……」 「無聊唄,提醒你任重道遠的必要性,先努力存錢吧。」……「陸明把自己送進去了?啊,剛剛又出來了?」 蕭黛彷佛聽到了很好笑的事情,待木子陳述完畢后,她才若有所思:「這里面的門道可真深,既然珞萱姐出手,陸明運氣就還算不錯,后續(xù)我就不用理了,畢竟那家伙還欠我?guī)讉€人情呢?!?/br> 此時她坐在黑色轎車里,停在了一處學(xué)校附近,后面還有兩輛車緊貼著,里面坐滿了保鏢。 蕭黛透過車窗,能清楚看到一群中學(xué)生從校門口走出來。 有一位女學(xué)生格外出眾,年齡不到16歲,扎著馬尾,一身白凈校服,長得清純靚麗,她走出校門后,木子便牽著她的手,上了在路邊等候多時的黑色轎車。 女學(xué)生明顯有點彷徨,在看到車內(nèi)沒有自己認識的人時,變得緊張起來:「你們,不是……」 「別緊張,我們第一次見面雖然是在車廂里,但沒有任何惡意,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大俠,你呢?」 蕭黛的語氣很溫柔,她今天穿著一身素白長裙,戴著米白色貝雷帽,長筒白靴和半透明絲襪緊裹腿部肌膚,正翹著腿一晃一晃,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女學(xué)生。 木子聽到「大俠」 兩個字,輕輕撇開臉頰,忍不住看向窗外。 比起肅穆可怖的壯漢保鏢,同為女性的蕭黛顯得親切多了,雖然不清楚這么漂亮的女人為什么叫「大俠」,但女學(xué)生還是壓住了所有疑問:「jiejie,我……叫聶海棠,在讀初三,嗯……你們今天找我是?」 蕭黛似乎猜到她在想什么,笑了笑:「海棠meimei,我們確實不是趙毅順叫來接你的,我們只是想請你做一件事,你能幫下jiejie嗎?」 蕭黛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證件,遞給了聶海棠。 她低下頭,看到證件照里的「代霞」 二字,才知道原來自己聽錯了,而旁邊還有一個清晰備注:反貪督查局二組組長。 即便不諳政治,她也知道這個部門是做什么的,電視上播放的許多大老虎案就是被這個局栽倒,內(nèi)心的許多疑問逐漸解開。 聶海棠的雙手糾纏在校服上,小聲說:「jiejie,你需要我做什么事呢……」 「很快你就知道了?!?/br> 對聶海棠來說,兩個小時過得飛快,此刻她已經(jīng)坐在了另一輛專車里,司機她認識,正是趙毅順的貼身保鏢之一。 按照正常流程,她會被載去一處偏僻的村屋里,每次的地點都不一樣,然后獨自走進去,可能要上三樓或者四樓,進到房間里脫好衣服,等候著趙毅順來臨幸。 這位司機的車技相當(dāng)高超,而且反偵查意識極強,戴著墨鏡口罩,在聶海棠上車后,就檢查完了她全身,并時刻留意著后視鏡情況,甚至為了避免跟蹤,他往往會布置許多迷惑路線,在繞遍大半個城區(qū)后,直接往最狹窄密閉的巷道里鉆,保證沒有任何追蹤者能察覺到。 在被檢查身體的時候,聶海棠比以往都要緊張,那個叫代霞的jiejie,竟將追蹤器塞進了她的yindao內(nèi),防止被察覺出來。 幸好,這位司機沒有像以往那樣檢查得十分細致,也因為聶海棠是熟人所以才比較放心。 而事后,趙毅順不僅讓她吞服避孕藥,還要里里外外徹底洗干凈,不留下任何痕跡才放她離開,每次補償1萬元現(xiàn)金。 這些錢她一點都不敢用,全部放在了家里房間的衣柜暗格里,里面足足有15萬現(xiàn)金。 她想起代霞jiejie的叮囑,這是一次很重要的執(zhí)法任務(wù),全城特工都已經(jīng)出動,就等著將趙毅順緝拿歸案。 她對趙毅順其實沒有多少感情,更多的是懼意,不敢有任何忤逆,如今能擺脫趙毅順的絕好機會來了,只要將他送進監(jiān)獄,自己就能徹底恢復(fù)自由之身。 司機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一個小時,此時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聶海棠也不清楚這附近是什么位置,到處是逼仄矮破的巷道。 她順著指引,進去了一處民宅內(nèi),里面沒有開燈顯得幽暗詭異,她走上樓梯,到了二樓房間里,按照正常計劃,趁著趙毅順沒有來,她需要將追蹤器掏出來及時扔掉。 「你來了,肚子餓嗎?」 趙毅順的聲音從床上突兀傳來,因為房間里沒有開燈而嚇了她一跳。 當(dāng)床頭燈亮起時,聶海棠才看到一身赤裸的趙毅順,他臉上的皺眉偏多,三角眼,顴骨微凸,頭發(fā)已經(jīng)有不少泛白,身材卻十分瘦削,露出硬朗的肌rou線條,胯下的yinjing沒有勃起歪在一邊。 盡管已經(jīng)見過他的裸體許多次,她依然生澀地轉(zhuǎn)過頭,不敢細看,輕聲說:「爸,我以為你要晚一點才來?!?/br> 趙毅順爬了過來,一把將她摟在懷里,輕嗅著她雪頸領(lǐng)口里傳出的芬芳,聲音帶著低沉:「這段時間可都沒有cao你,忍不住了?!?/br> 他的手輕而易舉地拉開她的外套鏈,將手沿著領(lǐng)口伸進去,輕松地握住鼓起的飽滿,依然是熟悉的手感,讓他十分迷戀。 他想起了兩人的際遇,至今仍覺得不可思議。 去年秋天,他被校方邀請,參加了一個消防科普的分享講座,散場已經(jīng)是晚上11點,他獨自沿著校園散步。 在路經(jīng)一處公共廁所時,他走進男廁解手,卻聽到了最里面的隔間傳來壓抑呻吟的女孩呻吟。 門鎖因為壞掉只能虛掩,他輕而易舉打開,便看到了一個15歲左右的女孩,倚靠在墻壁上,白色連褲襪被褪至膝蓋,一雙手指在下體玉縫外使勁按揉,另一只手輕輕撫弄自己的胸部,她因為閉著眼睛,甚至都沒有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趙毅順站在自己面前。 等她發(fā)現(xiàn)時,整個人如受驚小鹿,眼眸里全是驚恐,尤其趙毅順還穿著一身筆挺威嚴的警服,就彷佛是犯罪時被逮個正著的罪人。 趙毅順至今還記得,她因為害怕,甚至忘了褲襪提上去,將裙子捋平,就這樣任由下體暴露在他面前,渾身劇烈顫抖,就如砧板上的rou,任人拿捏。 那一刻他口干舌燥,幾十年的老刑警閱歷,讓他知道了眼前女孩是極為膽怯的性格,而且特別溫順聽話,性欲卻十分高昂,甚至跑到男廁所里發(fā)泄欲望。 那晚,他用手指幫女孩達到了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高潮,當(dāng)女孩癱軟在懷里,嬌聲嬌氣地說自己還是處女時,他就產(chǎn)生了強烈的征服欲。 整個過程他還用手機拍成了錄像,之后順理成章,幫女孩成功破處,兩人就這樣成為了炮友關(guān)系。 如今和聶海棠做了十幾次,他仍然對這副新鮮rou體產(chǎn)生強烈的性致,只是眼 神里有一絲陰霾。 聶海棠沒有抗拒他的撫弄,內(nèi)心充滿了擔(dān)憂,仍在思考著如何將追蹤器從yindao里取出扔掉,可四周的窗已經(jīng)完全封死,密不透風(fēng),而且復(fù)蓋上一層黑色遮光膜……在趙毅順這個老刑警面前,做這些小動作已經(jīng)毫無意義。 只一瞬間,她的校服校褲就被脫光,只留下了粉色胸罩和內(nèi)褲,眼看趙毅順要扒掉內(nèi)褲,她的心情更為緊張,語氣甚至帶著點顫抖:「爸,我……我想先上洗手間,我……」 趙毅順略微皺眉,隨后笑了起來:「乖女兒,爸爸幫你吧?!?/br> 聶海棠想說不用,可她的內(nèi)褲被迅速脫下來,然后整個嬌小軀體被趙毅順托在懷里,雙腿呈M字打開,就這樣被托到蹲廁上。 如此羞赧的小便姿勢,讓聶海棠完全沒有任何尿意,而且由于姿勢問題,她已經(jīng)隱約感受到卡在yindao里的追蹤器有滑出來的跡象,讓她更為害怕,只期盼著代霞jiejie和特工叔叔趕緊沖進來拯救她。 在勉強濺射出一絲尿液后,聶海棠全身已經(jīng)使不上勁了,最后胸罩也被摘下,兩個滑嫩的白兔彈躍而出,被一雙手掌揉搓著,她忍不住發(fā)出輕吟。 趙毅順打開花灑,兩人沐浴在水花下,開始淋浴。 在這處民房的50米開外,有一座稍高的民樓,窗戶上正架著一個高清長距攝像頭,旁邊還有許多移動的監(jiān)聽設(shè)備。 蕭黛略顯煩躁,在室內(nèi)來回走動,握著拳頭:「這老家伙,簡直狡兔三窟,現(xiàn)在連門窗都封鎖得嚴嚴實實,還怎么拍啊!」 木子知道主子的憤怒心情,在旁邊不敢吭聲。 監(jiān)聽設(shè)備里,持續(xù)傳來洗浴聲和男人的調(diào)戲聲,不一會兒就安靜了,然后是衣物和床單的摩擦聲,讓蕭黛聽著很煩,干脆摘下了耳機,親自來到攝像機面前,試圖在漆黑的鏡頭內(nèi)找出點證據(jù)。 此時的聶海棠,已經(jīng)換了一身情趣學(xué)生裝,薄透的水手服可以清晰看到衣領(lǐng)內(nèi)的瑩白柔乳,兩顆挺翹的乳尖粉紅欲滴,在暖黃昏暗的光線下若隱若現(xiàn),裙擺很短,只能遮住美腿根部,露出少女的玉縫蜜xue,一雙長筒黑絲襪讓玉腿更加細膩柔滑,黑絲襪內(nèi)的嫩足嫵媚透現(xiàn),既有少女的純又有制服搭配的欲。 無論嘗試了多少次,趙毅順都很懷念少女的rou體滋味,他躺在床上,roubang高高聳立,瞅著少女在為自己koujiao,口技十分生澀,她一只手托住棒身固定,嘴唇輕張,上下吞吐著,不時會碰到牙齒。 然而這種生澀的觸感正是趙毅順所希望的,太過熟練的口技,反而沒有了激情,他輕輕撫弄著聶海棠的玉乳,雖然不大,可因為重力微垂而握在手里恰當(dāng)好處。 聶海棠很認真地幫他koujiao,腦海里已是空白一片,甚至帶有點恐懼。 因為就在剛剛,趙毅順竟然從她的yindao里一陣搗弄,輕而易舉地就將追蹤器拿了出來,并放在床頭邊。 他既沒有生氣也沒有任何表態(tài),而是繼續(xù)讓聶海棠koujiao,神色極為自然,彷佛早已料到了這一切。 koujiao了許久,趙毅順示意她自己坐上來。 聶海棠深吸一口氣,雙腿緩緩張開,柔手抓住roubang,讓guitou緩緩抵在花xue附近,在陰阜和rou唇之間來回磨蹭,上面全是蜜xue內(nèi)流出來的yin液,而且比以往分量都要多,在如此緊張的心態(tài)下,她只覺得yindao更敏感,也更加渴望。 當(dāng)guitou緩慢頂開兩瓣rou唇,一點點擠進去時,聶海棠忍不住皺眉,身子努力往下坐,讓蜜xue完整吞沒了roubang,發(fā)出沉悶的噗嗤聲。 每一次她將roubang吞進蜜xue時,都能將里面的rou壁撐得鼓脹,尤其當(dāng)那guitou頂?shù)交▁ue深處的zigong口時,本就嬌嫩的花心不堪折磨,讓她忍不住顫抖嬌羞,晃蕩的玉乳起伏不停。 趙毅順露出愉悅的表情,輕輕撫弄她的翹乳,隨著他不斷的刺激抓捏,女孩的胸脯已經(jīng)比一年前大了一個尺寸。 他溫聲說:「女兒,好戲即將要上演了?!?/br> 「好戲上演?」 蕭黛戴著耳機,重復(fù)著這句話,竟感覺有點不妙。 而在這座民樓附近,一伙神秘的黑衣人物悄然出現(xiàn),為首的正是白鷹,阿薩辛的執(zhí)行組長。 他抬起頭,天空烏云密布,群星消失不見,幾滴水花濺落在了自己臉上,沉思了會,說出一句俄語:「下雨了?!?/br> 隨后,他打出一個暗號,所有成員迅速散開,消失在黑夜中。 幾乎在同一時刻,蕭黛便感受到強烈危機,知道自己中了陷阱,急忙將錄音設(shè)備里的磁帶拔出,對場上的十多人迅速下達指令:「快撤,被埋伏了!」 「咻——」 兩根暗箭從窗外射進來,瞬間殺死了兩名保鏢,緊接著更多的暗箭如疾風(fēng)暴雨般,復(fù)蓋了整個屋子,猝不及防下,已經(jīng)有四名保鏢倒地不起。 之后,槍聲連綿不斷響起,許多保鏢借助掩體反擊,蕭黛身邊的兩名忠誠保鏢是木子和剛子,他們用復(fù)蓋全身的防護甲來掩護蕭黛離開。 剛子沖著場上眾人大吼:「別戀戰(zhàn),從后門離開!」 一伙人開始且戰(zhàn)且退,而跑在最前面的蕭黛已經(jīng)來不及暴躁,她反復(fù)思索著自己究竟漏了哪個環(huán)節(jié),腳下逃竄的速度并不慢。 她本身不像自己jiejie那般身手了得,就只有在跑步這一技能上瘋狂加點,如果說 以前能喘著氣跑個00米,現(xiàn)在跑個兩公里不成問題。 然而白鷹帶領(lǐng)的殺手早已遍布幾個巷子,就等著他們自投羅網(wǎng),蕭黛看到屋檐上的他后,頓時明了:「媽呀,原來你們真的是一伙的?!?/br> 白鷹笑了笑,用一口流利的中文回復(fù):「蕭小姐,很意外么?」 蕭黛搖頭,沒時間和他閑聊,轉(zhuǎn)頭就跑:「拜拜,有空再聊。」 兩側(cè)的保鏢掏出手槍立即射擊,但從天而降的殺手如黑夜中的利刃,準確地落在他們頭上,手腕上的袖劍輕松刺透了喉嚨,保鏢們一個個捂著鮮血噴涌的窟窿倒在了地上。 剛子的近身格斗能力相當(dāng)出色,和木子的精準槍法配合,掩護著蕭黛逃離巷道,白鷹在后面不緊不慢地追著,把蕭黛當(dāng)成了獵物,如今正耐心地收攏圍捕。 蕭黛有點焦慮,對木子說道:「快通風(fēng)報信,喊多點救兵過來?!?/br> 看著跟在自己身邊的保鏢一個個像稻草人般倒下,趴在地上痛苦掙扎最后死去,蕭黛不忍回看,眸子里除了悲憤還有一絲怯意,幸好身邊的兩大「子」 級別保鏢讓她多少感到安全。 發(fā)生在巷道里的槍擊追逐戰(zhàn),在瞬息之間發(fā)生,但詭異的是,即便動靜如此之大,卻沒有任何一個居民出來查看,甚至沒有任何一絲聲音發(fā)出,任何亮光閃現(xiàn),就好像這里是被荒廢拋棄的村鎮(zhèn)。 蕭黛的心越來越沉,趙毅順為了把她抓住,竟然連地點都精準算好了,選在一處荒無人煙的郊區(qū)里,再配合阿薩辛刺客的圍獵,這次她很可能兇多吉少了。 「二小姐,電話不通,這里信號很差!」 聽著木子的話,蕭黛內(nèi)心更為煩躁,她奪過手機,開始撥打報警熱線,作為一名黑社會頭領(lǐng),她在這時候能想到的最簡單號碼就是這個了,然而一如既往地沒有信號。 在激烈追逐中,蕭黛三人每次都闖進破舊民宅,試圖躲匿在角落里,隱藏自身蹤跡,然而幾乎每一次都能被阿薩辛刺客追上,讓蕭黛懷疑是不是自身被安裝了追蹤器。 她低頭看了看手機,才發(fā)現(xiàn)信號欄竟然顯示沒有插入SIM卡:「咦,這手機為什么……」 這時,白鷹踏進客廳時,笑著說:「游戲結(jié)束了,別玩?!?/br> 剛子怒目圓瞪瞬間沖了上去,想著擒賊先擒王,可突然,他的后腦勺出現(xiàn)一個槍洞,鮮血從他額頭噴濺而出,灑在了前面的墻壁和地毯上,連帶著白鷹的臉龐都沾了一絲血液。 白鷹有點不滿,輕輕擦拭眼眉:「你槍法退步了?!?/br> 剛子用盡最后力氣回頭,卻看到了木子冷著臉,手上的槍口對著自己。 他再望向同樣震愕的蕭黛,嘴里本想說點什么,卻一個字都念不出來,整個人便轟然倒在地上。 白鷹緩緩走過來,對木子說:「錄音筆記呢?」 木子沒有理會愣神中的蕭黛,從她衣兜里拿出一個物品,走到白鷹身邊,遞給他:「幸不辱命,保存完好?!?/br> 白鷹檢查了一下手里盤形狀的錄音設(shè)備,笑著說:「沒有損壞,很好,可以和趙先生談筆好價錢了。」 蕭黛仍然癱坐在地上,雙眸微垂,臉色變得僵硬蒼白,完全失去血色,腦海里不斷浮現(xiàn)剛子倒地那一刻念出的唇語——為什么。 瞬息之間,以往的所有疑惑,所有完美計劃里出現(xiàn)的漏洞,這一切似乎都有了答案,這個她最信任,可以說幾乎最了解自己的貼身保鏢木子,原來是一名臥底。 她仍記得,當(dāng)初設(shè)局狙殺趙恒的時候,就因為提前泄露了風(fēng)聲,導(dǎo)致趙恒躲過必死局面;她仍記得,家族布置在各地的安全屋和儲備所,甚至許多埋伏在政府里的暗線,幾乎在某個時間段里被警察一窩端;她仍記得,jiejie蕭雪在徹查蕭遙會時,幾乎將所有人員的底細都查了個遍,只要有某一刻的時間和任務(wù)對不上,就要拉出去槍斃,寧可殺錯不可放過,而木子的時間日程恰恰出現(xiàn)了漏洞,她本著保護自己身邊人的意愿,幫忙修改包庇,讓木子成功躲過了一劫……蕭雪不止一次提醒過她,除了父親和她,不要輕信身邊任何人,可蕭黛只當(dāng)作是耳邊風(fēng),如今一切都應(yīng)驗了,自己最信賴的左膀右臂,一個被殺,一個叛變。 她輕聲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jiejie,你說得對,可惜……是我太天真了?!?/br> 白鷹晃動著手上刀柄,表情有點疑惑:「什么?」 木子看了看地面上一動不動的尸體,隨即注視著蕭黛,而后者也抬起頭來,兩人四目相視。 蕭黛的眸子再也沒有往昔那般神采靈動,黯淡無光,卻仍透露出凝視之意,像是要穿透木子的腦殼,直戳她靈魂深處。 木子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或許是愧意或許是心虛,她不再對視,頭偏向了一側(cè)。 蕭黛有些自嘲,眸子逐漸被哀傷復(fù)蓋:「至少,你內(nèi)心仍然有一絲內(nèi)疚,這就夠了,沒事……我原諒你了?!?/br> 「但,我也絕不會落到你們手里的?!?/br> 蕭黛笑了笑,用盡最后力氣,從懷里迅速掏出一把精致的左輪手槍,對準了自己胸口,扣動扳機。 「砰——」 槍聲再一次劃破寂靜的巷道,傳到了聶海棠耳里,從剛剛到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聽到了無數(shù)槍聲,一開始還很害怕,內(nèi)心有過許多困惑,但見趙 毅順從頭到尾都沒有理會,她也就不敢表現(xiàn)出來。 此時她側(cè)著臉,雙腿搭在了趙毅順的肩上,承受著他的新一輪撞擊,發(fā)出連綿不絕的呻吟,一雙黑絲嫩足死死勾纏著他的脖子,好讓自己的嬌小身軀承受老頭沖擊,并發(fā)出一聲聲嗚咽。 趙毅順前后抽插了大半個小時,體力沒有絲毫減弱的跡象,roubang每一次從蜜xue內(nèi)拔出,都能將嫩rou從膣道內(nèi)拉出來,而上面沾滿了許多白色蜜液,甚至形成泡沫,隨即又整根沒入,發(fā)出一絲絲沉悶噗嗤聲。 「爸爸……好難受……好深……啊……」 乖女兒的嬌吟,刺激著趙毅順的敏感神經(jīng),在最后關(guān)頭,他從蜜xue里拔出roubang,遞到了她嘴邊。 聶海棠順從張嘴,盡可能地將roubang整根含進去,直到觸及喉嚨深處時,眼淚忍不住流下來。 大股jingye噴射而出,灌進了她喉嚨里,而又因為呼吸不暢,甚至有一絲jingye流進氣管里,讓她劇烈咳嗽,卻掙扎不了,或者說不敢反抗,生怕趙毅順會生氣。 這一刻她想起了自己的小男朋友,往常兩人在學(xué)校最多就是親嘴拉手,記得他還說自己的嘴唇很甜,水潤有彈性,讓她開心了好一段時間。 如今自己的櫻桃小嘴卻被迫張到最大,含著別人的腥臭roubang,讓她既屈辱又感到格外興奮,略微紅腫的蜜xue忍不住涌出更多愛液,沾濕了床單。 按照往常習(xí)慣,等射精完成后,趙毅順就會將roubang拔出來,但這次他遲遲沒有拔出來,一直停留在她喉嚨里,卡著氣管讓她幾乎要窒息了,臉蛋原本就很紅潤,如今竟開始漲紅,一雙黑絲美腿不住抖動,足趾使勁摩擦床單,柔手輕拍趙毅順的手臂,像是在求饒,喉嚨里發(fā)出低沉哀鳴。 趙毅順的眼睛充滿了殺意,眼見女孩逐漸窒息,眼眸里全是哀求之意,終于收斂起殺心,將略微疲軟的yinjing抽了出來。 也幸好女孩從始至終都不敢咬他的yinjing,否則他會毫不猶豫撕爛她的下頜。 「咳咳——」 呼吸到新鮮空氣后,聶海棠宛若重獲新生,側(cè)著身子不斷咳嗽,做出干嘔姿勢。 趙毅順的話語從旁邊傳來:「記住了,以后若是違抗爸爸,那下場可就比現(xiàn)在難受多了,知道了嗎?」 聶海棠緩過神來后,嚇得整個人蜷縮起來,不敢看他,顫抖著點頭:「爸爸……我知道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