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女俠】(63)
書迷正在閱讀:同學的陪讀mama是妓女之番外王龍篇、卡里奧斯特羅調(diào)教傳記(觸手)、奇怪的病人、小黑佬和我的女人們、櫻島麻衣的初體驗同人、我的亂交女友、郭府性事、貴婦紀事(冷艷嬌妻之訓奴鞭及被染綠的幸福同人改編)、yin欲江湖、奴隸圣女與母豬女將軍
作者:JYT1717 2021年10月31日 字數(shù):8,376字 【第六十三章】 徐芷仙抬起頭,看著從窗外投入那道耀眼的日光呆呆發(fā)怔,她多么想化身成為一只飛雀,順著這道陽光的指引逃出升天。 原本受人敬仰、前途無限的颯颯女俠,如今卻被囚禁在這件山林之中的囚室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徐芷仙要怎么做,她又能做什么。 渾渾噩噩,時而昏迷,時而清醒的徐芷仙并不知道當下距離自己被擒已經(jīng)過去了多少日子,但總歸是要有一個多月了。 「……那么現(xiàn)在距離授儀大典,似乎只有不到三個月的時間了……」 徐芷仙一算日子,更加神傷。 授儀大典是璇女派每年一度的例行集會,新入門的璇女弟子會在授儀大典上完成入門儀式,除此之外,歷屆掌門的傳承也會在授儀大典上完成,今年是徐芷仙第一次收徒,而她的師父「般若神尼」 洛華大師也向派中弟子示意,她將會在今年的授儀大典上,將掌門人之位正式傳授給徐芷仙,也正因如此,徐芷仙方才急迫地想要做出一番功績,于是便有了之后下山的種種行徑。 往年的這段時間,身為本派掌門關(guān)門弟子的她總是忙碌地足不沾地,卻沒料想,原本最應忙碌的今年,自己反倒「清閑」 起來。 是因為自己太不謹慎,不該獨自一人行動,還是從一開始就不該搶奪官奴?*********徐芷仙無比懊惱,她反復回憶著自己的一步步疏漏,若是從一開始她就沒有聽信天仙的話,若是她能早些察覺到方玲的異樣……「……真是可笑,徐芷仙啊徐芷仙,此刻你已經(jīng)身陷囹圄,一敗涂地,再想這些還有什么用……若是早知如此,還不如當初被擒時便慷慨赴死,一了百了算了,也好過淪落到如今這般模樣……」 「咕——」 腹中的響動打斷了徐芷仙的思緒,饑餓當頭,她此刻心中想的便只剩下了如何飽腹一件事。 「……如果,如果能像平時一樣,安安靜靜地吃上些干糧,那該有多好……」 恍惚間,一個令徐芷仙的身體聽到就會忍不住顫抖的聲音從屋外傳來,徐芷仙原本就有些渾濁渙散的瞳光又更加消沉了幾分。 「早啊,芷仙?!?/br> 「早、早,公主,奴婢給公主——欸呦!」 推門而入的天仙徑直來到徐芷仙面前,還未等她說罷,就伸手拉住了她脖頸上的那道鎖鏈,將徐芷仙從松軟的床上拖拽下來。 「——請安……」 被強硬地拽下地面的徐芷仙別無選擇,只能像以往一樣,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跪在天仙腳邊,雙手抱肘背在身后,磕頭請安。 當日經(jīng)歷了殘酷的「禁止高潮」 折磨之后,徐芷仙做好了堅決抵抗、以死明志的準備,但事態(tài)卻發(fā)生了令她意想不到的轉(zhuǎn)變。 天仙非但沒有進一步折磨徐芷仙,反而還為她搬來了一張木藤床,鋪上了一層綿軟舒適的絲綢被,這對于在山野中風餐露宿許久,已是精疲力竭,乏累不堪的徐芷仙來說,實在是個萬難抵擋的誘惑。 一晚安眠之后,徐芷仙看著床榻邊上的那件肚兜,反復思量——若是一味反抗,恐怕日后還是要赤身裸體地度過,既然橫豎都是要被侮辱折磨,能多一件遮蔽身體的肚兜,留下最后一絲絲的尊嚴也是好的。 一想到「日后」,徐芷仙便再沒了求死的念頭,連忙穿上了肚兜,這是不過是件再尋常不過的鴛鴦肚兜,但對于此時的徐芷仙來說卻彌足珍貴,雖然任憑徐芷仙如何拉扯,它也只是能勉強擋住她的雙峰和小半?yún)碴幟偹闶菫樾燔葡杀A袅俗詈蟮哪樏妗?/br> 「咔噠」 一聲輕響過后,徐芷仙頸圈上的鐵鏈鎖扣被天仙勾住了安置在地面上的圓環(huán),如此一來,她就只能佝僂著身體跪在地上,無法抬頭,更不能站立。 由于鐵鏈長度只有短短的半尺不到,所以當徐芷仙像現(xiàn)在這樣被鎖在地上時,她便只能被動地維持著屁股翹起高過頭頂,用雙手支撐前軀的羞恥姿勢,而她胸前垂下的雙峰少不了要和地面親密接觸廝磨一番,徐芷仙暗暗慶幸,若是沒有身上這件肚兜,她的雙乳每日怕是要遭罪許多。 念及此處,她不禁為自己正確的決定感到欣慰,突然間,徐芷仙驚醒過來,她悲哀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思想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變成了如何去適應當下的環(huán)境,而不是盡一切可能地逃離此處。 而徐芷仙更是發(fā)覺,她的羞恥感已經(jīng)在日復一日的消磨中漸漸淡了下來,第一次被天仙如此對待時的那份滿腔怨憤和氣惱消失不見了,此刻她心中只有一股淡淡的辛酸委屈,這種屈辱感令她的眼眶漸漸濕潤起來。 (……徐芷仙啊徐芷仙,你怎么能……變成了這個樣子……若是你還有一絲絲做人的尊嚴,就不要再如此逢迎敵人,拿出你的骨氣和毅力來……)「吃吧~」 天仙將一小盤拌著野菜的米飯擺在了徐芷仙面前,徐芷仙幽怨地望了一眼地面上天仙模煳的倒影,如今她們兩人的地位如此懸殊,懸殊到了自己連當面正視一下對方,都要得到對方的恩賜的地步,她還有反抗的能力嗎?「咕——咕——」 小腹傳來的響動讓 徐芷仙失去了思索的空隙,她稍一遲疑,還是緩緩地伏下了頭,乖乖地將手背在了身后,用鼻頭輕輕在米飯頂端一點,張開了嘴巴小口小口地吞咽起來。 一開始的日子里,徐芷仙幾乎是在和著淚水咀嚼口中的食物,但經(jīng)過反復的歷練,如今的她已經(jīng)學會了閉上雙眼,掩耳盜鈴地接受現(xiàn)實。 天仙提供給徐芷仙的食物的分量很巧妙,不多也不少,能讓她維持基本的生存所需,但卻不會令她生出一絲絲多余的力氣來反抗,長此以往下來,徐芷仙已經(jīng)漸漸習慣這種四肢虛浮,渾身乏力的感覺。 她當然也試圖劫持過天仙,可惜每日的這一小碗食物根本不足以令她積蓄起足夠的力量,幾次飛蛾撲火般的嘗試,也只是換來了一陣刺耳的嘲笑,一頓毒辣的鞭打,還有接連幾天的饑腸轆轆。 為了積蓄力量,徐芷仙格外珍惜自己的每一口食物,由于她武藝高強,因此在面對天仙時,沒有得到天仙的允許,她的雙手不能出現(xiàn)在除背后以外的任何地方,而天仙自然不會大發(fā)慈悲地給她碗筷,所以徐芷仙只能學習如何僅僅只憑嘴巴和舌頭去進食。 舔,吮,蹭,吸,反復的鍛煉之后,徐芷仙的舌頭越來越靈活,除了能輕松地挑起青菜,滋遛滋遛地吸入口中之外,她已經(jīng)學會了將舌頭完全的伸出嘴巴,當做一把小勺,以此一點一點地舀起米粒,卷入口中,然后趕緊一口咽下,再如此周而復始……一開始的時候,徐芷仙每每都會吃的滿臉米粒醬汁,狼狽不堪,而現(xiàn)在,除了鼻尖會稍稍沾黏一些醬汁,嘴角會留些殘渣之外,她已經(jīng)不會在弄臟臉蛋了。 徐芷仙也知道,自己距離成為一名真正的女奴的日子已經(jīng)越來越近了,留給她反抗的機會也越來越少了。 自己會不會也墮落成像先前她遇到過的那些女奴一樣?恬不知恥地對著天仙搖尾乞憐?原本堅定的答案漸漸地開始模煳起來,到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敢再去思考這個問題,生存的本能壓倒了所剩不多的廉恥之心,而她必須要這樣恥辱地活下去,也許還要想辦法趁機逃出去。 在用舌頭靈巧地舔舐了一圈瓷盤底部,將全部的殘渣清理干凈之后,徐芷仙意猶未盡地紅著臉說道:「咕,回、回稟公主……奴婢已經(jīng)吃完了……」 「嗯,芷仙吃的速度是越來越快了,從先前的小半個時辰,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用不了一盞茶的功夫,咦?一點殘渣都沒剩,很好,芷仙做的很好~」 天仙拖長了音調(diào)高聲說道,喜出望外地伸手摸了摸徐芷仙的頭頂,為她解開了鐵鏈鎖扣,讓她可以活動活動脖子肩部,以表鼓勵。 「……謝謝公主夸獎。奴婢,奴婢……」 徐芷仙當然不會對天仙如此示好有何感激之情,但是天仙所言不錯,自己確實是努力地練習了一番用嘴進食的法門,才有所進步,被天仙看在眼中又如此夸獎一番之后,她心底還是生出了一小股莫名的喜悅,險些就要脫口說出「日后會再接再厲」 的話語,好在自己已經(jīng)意識到不對,說到最后兩聲奴婢時已經(jīng)聲如蚊吶,沒令天仙聽到。 「來吧,這是今天的點心。」 天仙一撩裙擺,示意徐芷仙鉆入。 即使每日都要經(jīng)此一番折磨,但徐芷仙的臉上還是忍不住又泛起了一陣紅暈。 「怎么?芷仙害臊了?那便算了吧……」 「不、不是,奴婢這、這就來!」 見天仙有些不耐,徐芷仙不敢再忸怩做作,急忙手腳并用地爬入了天仙的裙下。 映入徐芷仙眼簾的是一根二寸余粗,五寸多長的木制陽具,此刻這根陽具的guitou頂端恰好滑落了一滴晶瑩的液滴,徐芷仙見狀連忙張開嘴唇,吐出舌頭接住了墜下的水滴,不舍地含住品味,而后才緩緩地咽下喉去。 就在咂舌回味的這一瞬間,徐芷仙心頭突然涌起一陣羞臊,連忙搖頭心道:「不,不對……我,我怎能……徐芷仙,你真是不知廉恥,明明知道這是敵人的詭計,怎么還是這么,這么……」 天仙胯下的這根陽具內(nèi)部儲存著一大股rou醬汁,徐芷仙只有在自己表現(xiàn)良好時,才有機會鉆入天仙的裙底,即便如此,她也要費力吸食許久才能得到。 說來奇怪,天仙故意將木棍中存儲的液體分作了三段,前面一小段和最后一大截都是美味可口的rou汁,但偏偏中間這段液體咸苦交加,難以下咽,徐芷仙若是想要品嘗到最后鮮美的rou汁,便要先吞下這一份苦澀。 這根木棒設(shè)計格外精巧,若只是一味大力吮吸,反而不能令貯存的液體順利流出,只有將guitou四周,莖身上下都加以壓力過后,才能令其中的機關(guān)筒開扣,讓液體倒流,是專門用來訓練女奴舌技的工具。 當天仙第一次為徐芷仙介紹此物的用法途徑時,徐芷仙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意想不到的平靜,她的心底知道,用口舌侍奉男人的jiba,甚至于被男人輪jian侮辱這種事無論如何都會找上自己,只不過看天仙的心意罷了,如果天仙愿意,她現(xiàn)在就可以將徐芷仙向方玲一樣丟到外面長鳳軍卒面前,讓這群精壯的猛漢做他們想要做的任何事,可是天仙并沒有這么做——起碼到目前沒有這么做。 所以徐芷仙還是乖乖鉆入了天仙裙下——如同牲畜一般跪在地上進食這般屈辱的事情都做了,再去舔舐一根假陽具,對她而言又有何不可。 雖然屋中除了天仙和徐芷仙并無旁人,可為了照顧徐芷仙的感受,天仙仍是每日穿著長裙,叫她鉆入自己裙內(nèi)吮吸,這樣徐芷仙吮吸陽具的模樣便只有天知地知,就連天仙自己也不能看到。 徐芷仙自然也曉得,天仙完全可以強令自己屈辱地當著眾人之面做此惺惺丑態(tài),可以令她以更加難堪的方式來得到這一口rou汁,甚至可以令所有兵卒看看,曾經(jīng)不可一世的璇女派高徒,為了一口rou可以如何的卑賤,一想到這些,徐芷仙的心臟便猶如刀噼斧鑿一般劇痛難當,但天仙沒有這么做,甚至還選擇了用如此大費周章的方式,尤其如今天氣日漸炎熱,每次天仙撩起裙擺,爬入的徐芷仙總能看到天仙穿著冰蠶絲襪的美腿上掛滿了道道汗珠,饒是徐芷仙如何反復告誡自己,這只是天仙逼迫她就范的手段,可如此一遭下來,她心中對天仙的感念之情總是抹除不盡了。 無論如何,徐芷仙還是閉上了雙眼,顫抖著將自己的嘴唇貼在了這根木質(zhì)陽具的guitou上,輕輕嗦動。 「嘶熘、嘶熘……」 響亮的吮吸聲漸漸傳出,徐芷仙臉蛋上的灼燒之感愈加強烈,此刻甚至已經(jīng)逐漸擴散到了頸部,徐芷仙想到自己現(xiàn)在下流的樣貌,臉龐又是一陣發(fā)燙,可饒是如此,她還是克服了自己心中的別扭,反弓壓低了嵴背,伸手捧起陽具的根部,好叫這根木棒中的液體盡快倒流出來。 若是放在以往,縱然是天仙再如何折辱徐芷仙,她也決計不肯以這般下賤的姿勢,來「服侍」 男人的陽具,可此時天仙裙下的一片朦朧帶給了徐芷仙一種不切實際的安全感,這令她不必如何忌諱自己的姿勢,再加上她面對的不是活生生的男人roubang,而只是一根做工精湛的假物,只要自己盡快吸食完畢,自己此時的一舉一動便不會有人知曉。 「嘶熘……嘶熘……」 陽具前部容易流出的液汁已經(jīng)被徐芷仙吸食殆盡了,她分開雙腿坐穩(wěn)地面,用手掌撐住地面,再揚起鵝頸,讓自己的櫻桃小口緊緊含住陽具的guitou,而后便奮力地吮吸起來。 徐芷仙不知道的是,那苦味來源乃是習武之人夢寐以求的大補之物——蛇膽。 而且她食用的乃是凝萃之后的蛇膽汁液,此時她的內(nèi)功相交以往已經(jīng)有了數(shù)倍的提升,只是由于乏力饑餓,她自己并未感知到罷了。 此時天仙雖然不能看到徐芷仙此時的模樣,但是一想到曾經(jīng)不可一世的冷艷美人,如今已經(jīng)被自己調(diào)教成了會乖乖鉆入自己裙下的女奴,自己的蜜xue便也開始濕潤起來。 天仙知道,不同于胸大無腦的方玲,要想徐芷仙心悅臣服并非易事,她自然也可以用暴烈手段來徐芷仙調(diào)教成如同巫行云那般的yin賤母狗,但憑她對徐芷仙的了解,如果貿(mào)然對她做這種事,稍有不慎,自己便會得到一具凄美的尸體,又或者得到一條毫無神志的牝獸,這都不是天仙想看到的。 徐芷仙的氣質(zhì)秉性都大大地合乎天仙的胃口,而且她的天資聰穎,根骨出眾,若是由自己親自教導,將來必然是不遜于舞鳳閣四大鳳首的一流高手,更何況,天仙還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徐芷仙終究會變成自己的左膀右臂,常伴自己身旁保駕護航,于是她便更加憐惜,更不舍得施加重手。 (不急于這一時,慢慢來,芷仙你早晚都是我的人……嘻嘻,如今最要緊的,便是讓你對我有敬畏之心,打心底就不敢反抗我,嗯,很好……方玲那家伙也快該回來了吧?那么就可以……)天仙暗自琢磨的同時,徐芷仙已經(jīng)快要嗦食完中間的那半管蛇膽汁了。 「嘶熘、咕?!混帧?/br> 悶熱的環(huán)境再加上徐芷仙生疏的動作,她的周身上下很快便掛滿了汗珠,胸前那對被自己手臂夾緊的酥胸,此時更是濕漉漉,滑膩膩地貼著手臂內(nèi)側(cè)上下廝磨,弄著徐芷仙兩乳燥熱起來,兩枚櫻桃般的rutou不爭氣地緩緩發(fā)硬,不時還要撞在天仙的大腿上,帶回天仙美腿上溫熱的汗水,讓徐芷仙十分難堪。 (……好在沒人看到我這番……下賤模樣……好、好在不是在吸真的那東西,還、還有還有……還有什么……)徐芷仙一面用自己的舌頭不停地纏繞陽具的guitou舔舐吮吸,一面在心中努力地為自己開脫,她的動作在日復一日的磨煉中逐漸嫻熟起來,不一會兒便完全將陽具中的汁液吸食干凈,在又吞吐了一番陽具反復確認之后,徐芷仙從天仙的裙下爬了出來。 「謝公主賞賜,奴婢感激不已?!?/br> 徐芷仙熟練地跪在天仙腳下,磕頭跪謝起來,說完這句話后,徐芷仙只需等待天仙離開,每日的折磨便算是結(jié)束了。 可今天徐芷仙說完這番話之后,卻并未聽到天仙的回應,她心中暗叫一聲不妙,一粒汗珠沿著她的鬢角落在了地上。 「嗯、啊~嗯、啊~~吁——」 一名青衣女子一拉馬韁,停在了院外。 女子利落地翻身下馬,一團雪白耀目的美臀便在門口兩名守衛(wèi)的眼前晃過,原來雖然遠遠望去,這女子背負長劍,青衣長衫,一副正派的模樣,但其實這名女子的下體不著片縷,全然將一叢稀疏的陰毛 和濕噠噠的恥丘裸露在外,那兩條潔白的大腿,更是遠遠地便勾住了兩人的眼神,直到現(xiàn)在,守衛(wèi)色瞇瞇的眼神也未從女子的大腿上移開。 等到女子落地,兩人這才看得清楚,她大腿上掛滿的蜜汁此時已經(jīng)流到了腳踝處,馬鞍上那根同樣沾滿濁液的粗黑陽具更在陽光的照耀下反映著晃目的光芒。 「呼,嗯……總算到了,這一路上……可把母狗憋壞了……」 那女子不顧兩人似乎要將她衣物扒光的灼熱目光,徑直來到了一旁的樹蔭下,接著女子撩起自身的裙擺塞在腰間,雙手左右一拉衣襟,兩顆滾圓翹挺的豐腴美乳便逃出了衣物束縛,噗咕噗咕地在空氣中搖曳躍動,緊接著女子便迫不及待地將衣袖向上擼起,而后不再啰嗦,順勢倚靠著樹干,只見女子抬起右手,一把抓住了那兩顆早已立起的櫻紅rutou,這便開始大力地抓揉起自己的兩團巨乳。 「嗯~啊~舒、舒服了……嗯~!哦,對,就是這樣,嗯~哦~~」 一陣陣絕美的嬌嗔中,女子的左掌開始不斷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游走,終于慢慢滑入了yin水蔓延的恥丘上,她的食中兩指先是撩了撩那叢濕漉漉陰毛,然后便探入了恥縫之中,翻出鮮紅的陰蒂,恰到好處地一夾一扯,登時便讓其充血立起。 「嗯~~哼~~壞東西,這么容易就硬了,嗯~嘶熘~嘶熘~~」 女子的鼻腔中哼出了一段媚入骨髓的呻吟,她的雙手似乎是在玩弄別人的rou體一般,即便她的雙腿已經(jīng)由于快感而微微顫抖,可雙手卻還是一刻不停,她的右手大力搓揉著自己的乳rou,而左掌此時更是一并,開始用四根手指的指肚急促地磨捻起豆蔻,「咕嘰咕湫」 「咕嘰咕湫」,蜜xue的愛液混雜在女人的手掌與陰蒂只見,發(fā)出了一陣yin靡的水汪聲。 嘶熘嘶熘,女子將她嘴角的口水一吸,香舌一吐,舔了舔自己唇旁的那枚美人痣,癡笑著瞇起了雙眼。 「嗯~哼~?!賤母狗,明明……啊,嘶,沒有得到公主允許……你竟敢……嗯……自作主張地……光天化日之下……這么玩弄自己的……saoxue,你,你知不知錯……知不知道,要吃多少鞭子……啊!」 女子突然狠命地在自己屁股上一拍,讓自己的蜜臀泛起了一陣rou浪,她幻想著自己受到的責罰,幻想著主人就將她反吊在這棵樹下,用繩子將她的巨乳捆扎地結(jié)結(jié)實實,然后用藤條狠狠地抽打成青紫交加的模樣,噗滋噗滋,女子的愛液已經(jīng)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奔涌出來。 「??!回……回稟公主,母狗不敢……不敢違抗公主的命令,為了完成……嗯!公主的命令,母狗更是、啊,一刻都不敢歇息,母狗、母狗的xiaoxue這一路上已經(jīng)疼得發(fā)癢,才迫不得已……才在馬鞍上換上公主給母狗的陽具……稍稍……放松了一下……嘶熘……嘶熘……哦!嗯哦??!」 女子完全進入了忘我的境地,一面低聲囈語,一面將左掌豎起的食中兩指放入口中一陣吮吸,而后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插入了自己的rouxue之中。 「咕哇、咕哇」 連綿不斷的水洼聲在女子的蜜道中回蕩,女子踮起了緊繃的腳尖,享受著體內(nèi)旺盛yuhuo得到滿足之后的波濤快感。 「……啊哈哈,哈,母狗知道,嗯啊,哈,見到公主之后,便不能再有、再有一絲絲自由,呼,呼,所以,所以母狗只好最后、最后舒服一下,不、不對,母狗只是,只是在撒尿,對,母狗只是撒了個尿,沒有、沒有違抗公主的命令……嗯,快、快到了,啊唔,嗯哼,哼!嗯哼!!」 一股熱浪從小腹深處出發(fā),席卷全身只沖天靈蓋而來,女子索性將巨乳一托,用嘴巴叼住了自己的奶頭,解放出右手之后,雙手開始配合起來,一只手伸出三指,快速地在自己yin水四濺的蜜xue中進進出出,一只手扣住陰蒂,如同抽搐一般急促抖動,「咕啾!咕咕啾!咕啾啾!」 密集的水聲和漸漸翻白的美目預示著女子高潮臨近,突然間,她的身體短短的一頓,而后又是一抖、一抖……伴隨著意義不明的浪叫,女子撲通一聲噘著屁股跪倒在了地上。 「哼咿唔嗯,嗯哼唧唧?。。『哌螅。『哌筮螅。?!」 「噗呲!噗呲?。?!」 淡黃色的尿液斜斜地激射而出,如同漫天花雨一般灑落在樹蔭下。 兩名守衛(wèi)看著眼前上演的這幕精彩的yin戲,下體roubang早已挺立起來,可是職責在身,他們不能擅離職守,因此也只能喘著粗氣遠遠看著這一汪春色。 片刻過后,女子便恢復了體力,她呻吟著從自己的尿水和愛液中站起身子,咂舌說道:「……還是尿了一身,真該死,不過總算痛快了?!?/br> 一身輕松的女子漫不經(jīng)心地用裙擺擦拭了一番下體,而后脫下衣物丟在了一旁的草叢之中,拾起長劍便走。 她身上的這件璇女派弟子服除了做工精良,更是有著別樣的意味——妙空山周遭山下的百姓長年受到璇女派庇佑,因此對這一身衣服敬若神明,璇女派弟子也深知如此,因而格外珍惜。 而這女子竟然如同垃圾一般隨意丟棄,此般視若無物的態(tài)度,若是派中長輩見到,必然少不了一番痛斥。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嘻嘻,在下璇女派弟子方玲,兩位哥哥不認得我了么?」 方玲雙臂捧胸笑道,如今她這般放浪yin賤的模樣,任誰也無法將她和出身名門的璇女派弟子聯(lián)系起來,可天仙偏偏她還要在門派中裝會原來的樣子,對她而言,倒是為難的很。 「什么璇女派弟子,不認得,不認得!璇女派的人到了這里,只配當母狗爬進去!」 兩名守衛(wèi)倚著長槍笑道,方玲美目一翻,噘嘴說道:「對對對,母狗就是母狗,就該爬進去,汪~汪!兩位軍爺滿意了嗎?就知道欺負母狗……(低聲)怎么不去欺負欺負里面那個璇女派的母狗啊?看公主不把你們皮都拔下來……」 如今委身為奴,嘗遍了酸楚,方玲才稍稍成熟了些,她也因此切身感受到了之前派中弟子們的那份「嫉妒」——明明師叔和自己都是公主的階下囚,為什么自己就要吃那么多苦頭,遭那么多的罪,才能換來公主的一點點憐愛,可師叔卻毫不費力就能得到,非但林如虎與這些兵卒,就連方玲自己都能看出天仙對徐芷仙的「寵愛」 有加,抵抗是一時的,方玲清晰地認識到了這一點:徐芷仙日后一定也會和自己一樣跪在天仙的腳下,但即使如此,即便自己和師叔都是最卑微的女奴,這些兵卒對師叔還是會敬重有加——因為天仙對徐芷仙的態(tài)度便是如此。 如今即便她對徐芷仙再如何的敬愛,提及徐芷仙時她的心底卻還是有股淡淡的妒忌。 「說什么呢?」 兩名守衛(wèi)站崗本就百般無聊,當下對視一眼之后,默契地決定好好消遣一番方玲。 「啊,沒,沒什么啊,母狗就是亂叫了一陣,汪、汪!嘻嘻,母狗就這爬進去~」 方玲叼起自己的長劍,跪在了地上。 「慢著,母狗就算要爬過去,也要報口令!」 兩人雙槍一叉,擋住了方玲的去路。 「口令?兩位哥哥,兩位好哥哥,母狗都出去這么久了,怎么會記得嘛~母狗腦子又笨,怎么可能猜得出來,你們這分明是在難為母狗嘛~兩位好哥哥,讓母狗進去吧,公主還等著母狗復命呢……」 方玲無奈地挺了挺胸,搖曳著巨乳撒嬌說道。 「嗨,公主這會兒忙著呢,你就是進去了一時半會兒也見不到公主……」 聽到兩人這么說,方玲這才松了一口氣,「不報口令就想過去也行,只不過我們職責在身,偏偏又遇到你這條母狗發(fā)sao,你看看……」 姓何的那名男子將頭一點,示意方玲向下看去。 「啊呀,原來如此,早說嘛,害得母狗還以為兩位哥哥不喜歡母狗了呢……」 方玲笑著雙膝一曲,徐徐地跪在了兩人中間,歡聲笑道:「謝謝兩位好哥哥,賞賜給母狗roubang吃~」 「sao貨,少廢話,快點,一會兒讓軍頭兒看見可就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