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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佬和我的女人們(31)

    2023年1月3日

    第三十一章

    夜晚十一點的公園燈火闌珊,形單影只,叢林中傳來此起彼伏的蛙叫聲。

    若是和一位美麗的女子漫步在這里,享受著靜謐與晚風(fēng),想必是一件美事。

    雖然說眼前女人屬實是百里挑一的美女,可她的心腸卻如蛇蝎般惡毒,讓我望而生畏。

    張依依——一個可怕的魔女,她的狠辣手段將我的身心和尊嚴踩在腳下,她的花言巧語將我拉進欲望的深淵。

    我?guī)е鴰追謶嵑薜乜粗鴱堃酪赖谋秤?,卻沒有辦法從她的魔爪中逃出來。

    距離與姑姑蠻象的晚餐已經(jīng)有了些時間,他們二人想要在附近的公園散步恩愛,便讓我打車送張依依回家。

    本來我想著眼不見為凈,但還是被張依依帶到了公園。

    我們二人一前一后,就這樣無言地走著,一個怯生生的雙馬尾少女出現(xiàn)在了我們的視野里,她正緊張地四處眺望,似乎是在尋找著什么。

    少女引起了張依依的注意,她停下腳步觀察片刻,隨后直直地走向少女說道:「你好,有什么可以幫助你的嗎?」

    「沒!沒有!」

    少女嚇了一跳,連聲音都變得起伏不定,「沒什么……謝謝你,我自己可以……」

    見少女不愿說出實話,張依依指了指一旁的地圖,意味深長地說道,「或許,你可以去中心噴泉那看看?!?/br>
    少女捏著自己的衣角,低下頭小聲道謝,便一步并兩步地匆匆往前方趕去。

    「走了,廢物?!?/br>
    張依依對著我說道,「我們的目的地也是那里?!?/br>
    雖然說目的地是中心噴泉,張依依卻領(lǐng)著我來到了距離中心噴泉有十幾米遠的叢林中。

    不需要再多的命令,我習(xí)以為常地跪在地上,將自己的后背作為張依依的坐墊,方便她休息。

    「呵呵,這次倒是蠻乖巧?!?/br>
    張依依故意腳不著地,將自己全身的重量壓在了我的身上,隨后邊用腳掌拍了拍我的臉頰,繼續(xù)說道,「那么,我就和你講講今晚的集會……」

    在張依依的娓娓道來中,我已經(jīng)明白黑人集會的意義。

    就像大多數(shù)養(yǎng)狗人士喜歡曬狗聚會一般,黑人們需要聚會和場地來拉閑散悶,分享自己的親寵舊愛。

    不知不覺,中心噴泉附近已經(jīng)人聲鼎沸。

    黑人很多,華夏女人更多,然而這些華夏女人已經(jīng)不配被稱呼為女人,還是母狗更加合適。

    她們渾身赤裸,套著寵物才會佩戴的項圈和鏈子,搖晃著塞在屁xue內(nèi)的狗尾巴,跪爬在地上討好著她們的黑爹主人。

    然而,這些母狗的存在僅僅只是黑人的談資,他們談天說地,講述著自家母狗的趣事,又或者嘲諷著哪個無能為力的國男,更有聊到當(dāng)今社會下黑人越發(fā)優(yōu)越的處境。

    他們的臉上寫滿了「傲慢」

    與「狂妄」,氣得人那叫個咬牙切齒。

    透過樹叢的縫隙,我看著這一幕,除了無與倫比的震驚,更有無盡的悲哀。

    殊不知,在這群母狗和黑人的狂歡夜里,其實有不少的熟悉面孔。

    其中,越家的兩位千金和少爺越書洛被他們各自的主人帶到了這里,身份高貴的三人卻和其他的卑賤母狗毫無差別,穿著羞恥的母狗裝扮,在黑人面前搔首弄姿。

    在噴泉廣場的邊緣,一個油膩肥胖的中年黑人坐在長椅盤,享用著手上的雪茄,欣賞著眼前的欣欣向榮。

    一米四八的嬌小少女跪伏在她胯下,賣力地吸吮著粗大無比的黑人yinjing。

    「嬌小」,只是在描述她的身高和童顏,可她的rufang和肥臀就如石墩子那般大小,就是許多歐美女人都比不上。

    雖說我對這個少女并不熟悉,實際上她是我同校的學(xué)姐楊落柏,也是黑欲會所的勞模。

    至于她的主人,那個大腹便便的中年黑人名叫張亨利,他就是黑欲會所背后的所有人,通過販賣華夏母狗的視頻和照片,收刮國男的金錢,已經(jīng)是個腰纏萬貫的富豪。

    情趣用品店店長張湯姆同樣出席,幾個月前在黑人街享用過雨墨屁xue后,他就迷戀上年輕少女的rou體,手上已經(jīng)有了數(shù)學(xué)老師嚴如謹和女警邱曉井兩只母狗,這次卻帶上了他最近到手的少女,與雨墨一般十四歲,只不過比起身材和顏值還是要差上幾分。

    再說說方才公園小道上遇見的馬尾少女,她其實與我也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她是好友大莽的jiejie葉莉莉,只不過原先在外地讀高中我一直沒有見過本尊。

    此時的她不知所措地站在角落,看著眼前的景象卻沒有驚恐和惡心,眼神里卻有著說不明的羨慕和憧憬。

    穿著得體的少女在赤身裸體的母狗中十分引人注目,一個留著山羊胡的黑人很自然地上前搭訕,高大健碩的身型就如同餓壞了的大灰狼,而葉莉莉就是一只怯生生的小白兔。

    我心疼地看著那個少女,腦子里已經(jīng)能想到她接下來的命運,卻沒想到接下來發(fā)生的事卻讓我大跌眼鏡。

    只見她輕輕將寬大的衣服脫去,露出了白皙纖細的胴體,那粉嫩的rufang已經(jīng)興奮地挺起,而些許的陰毛下還有yin水在泛著光澤。

    眼前這個乖巧可愛的少女可不是倒霉的獵物,她渴望著被灰狼吃進嘴里,被吃的一干二凈。

    這時,清脆悅耳的主持聲音打破了喧鬧的集會,「各位黑爹主人,您們好!我是母狗主持人陸馨甜,這次能參加黑爹主人們的集會,母狗感覺到無尚榮光。時間過的真快,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半了,那么我話不多說,趕快開始今夜的集會活動吧!這次集會活動是一場長達兩小時的對抗賽……」

    主持人陸馨甜還在細心講解著規(guī)則,張依依突然踢了一跤我的臉龐,說道:「走了,去準備一下?!?/br>
    準備?準備什么!我看了眼陸馨甜,立刻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在中心噴泉的旁邊還有一塊圓形廣場,這里是黑人女性和國男公狗所在的地方,之前在黑人街霸陵我的黑人婦女們也在其中。

    還沒等走進圓形廣場,張依依就命令我像狗一般跪爬行走,與其他黑人一般領(lǐng)著她的公狗參加到了集會當(dāng)中。

    公狗不多,他們將黝黑粗大的假yinjing按在yinjing鎖上,統(tǒng)一在臉上帶著半遮掩的土狗面具,額頭上刻著自家主人的名字,露出嘴唇和下巴。

    我很快也淪為了其中一員,雖然看不到他們面具后面的面吞,但卻能感受到他們流露出的惺惺相惜。

    只聽不遠處的陸馨甜對著我們這邊呼喊,我們數(shù)只公狗就列隊爬了過去,正式參與到這場集會中。

    不知什么時候這些黑人和母狗已經(jīng)均勻地分布成了兩個板塊,留出一條細長的道路供我們爬行,他們譏諷厭惡的眼神灼傷了我的肌膚,讓我知道自己再也沒有遮羞布可言。

    若只是閑聊caoxue,黑人集會難免就顯得空洞乏味,因此每次都會舉行特殊的活動助興。

    這次的對抗賽就是如此,那些如蟑螂般密集的黑人分成了兩隊,隊伍中的母狗需要竭盡全力地榨出黑爹的jingye,并由我們這些公狗運輸?shù)郊氶L過道盡頭的兩個獎杯中,獎杯內(nèi)jingye的多少決定了勝負。

    「三!二——」

    陸馨甜激昂高喊道,「一!開始!」

    原本安靜下來的中心噴泉立刻躁動起來,就如同達到沸點的熱水。

    rou體的碰撞響亮而又通透,一聲聲嬌媚呻吟聲此起彼伏,yin靡的yin水sao味和黑人體臭彌漫在空中,似乎人類最本身的欲望在這里匯集,濃郁到空氣都變的濃稠。

    眺望遠方,我已經(jīng)看不到廣場的邊緣,只有無盡的黑色,以及在黑色下無法遮掩住的白皙胴體。

    在公園的燈光下,她們雪白的肌膚散發(fā)著圣潔的光澤,可她們面對黑人的癡態(tài)和媚意卻又展露無疑,如此扭曲卻又如此和諧。

    誰又能想到,在這樣一片XXX華夏土地上會聚集著數(shù)量龐大的黑人,以及媚黑到骨子里的華夏女人,他們肆意地yin亂群交,發(fā)泄著低俗的rou體欲望。

    就算在華夏境外,都不會出現(xiàn)這樣龐大,甚至可以說是壯觀的現(xiàn)象級亂交。

    作為搬運jingye的公狗,我們此時此刻就顯得頗為尷尬,畢竟黑人與生俱來的強大性能力擺在眼前,至少一個小時內(nèi)是不指望我們能拿到搬運jingye的任務(wù)了。

    不過,在我們這群公狗中并不全是我這一類被迫參加的可憐男人,也有發(fā)自內(nèi)心地喜愛著自己這個身份,迫不及待地加入到黑人和母狗的性愛中,一邊伺候著他們zuoai,一邊欣然接受著他們的辱罵和譏笑,甚至應(yīng)以為傲。

    落下我們幾只公狗面面相覷,只能等待著時間緩慢地流逝,只聽到幾聲悶吼和女人高潮后高昂的呻吟,我們便知道自己的任務(wù)到來了。

    「給我來一只狗!」

    黑人高高揮舞著手臂,示意著自己的成果。

    此時過道上只有我一人,我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爬進了黑人堆中。

    如果要形吞此時此刻的體驗,只能說我就像在腐爛惡臭的黑色深林中穿梭,還深怕觸碰到近在咫尺的蒼天大樹,惹得他們降下怒火。

    不僅要忍受黑人堆積在一塊的濃郁體臭,那些下賤母狗時不時噴到我身上的yin水也是讓我無法適應(yīng)。

    也不知道爬了多久,我這才到達了目的地。

    那是一個高大無比的黑人,他就是黑人街XXXX懷中的稚嫩少女已經(jīng)沒有了力氣,一只腿著地,另一只腿被黑人抓在手里,全靠他寬大的肩膀保持著平衡。

    剛剛射精完的yinjing還沒有軟下去的意思,大量的yin水附在黝黑的yinjing上,看起來格外惡心,我盡力地避開他的yinjing,將叼在嘴里的高腳杯,對準了女人的下體。

    「好了,小母狗,還不把jingye擠出來?!?/br>
    黑人拍了拍稚嫩少女的屁股,她這才迷迷煳煳地從高潮地余韻中緩過神來,囔囔道:「是,主人……」

    只見她的手指將yinchun掰開,擠壓了許久后如勾了芡般的濃稠jingye才從yindao口流了出來,緩緩落在了我的杯中,逐漸將其灌滿。

    通過牙齒的觸感,我能清晰地感覺到高腳杯愈發(fā)的沉重,jingye的腥臭味也是撲鼻而來,熏得我差點沒咬住高腳杯杯底。

    只是,我不敢有任何差池,萬一跌落了高腳杯中的jingye,那面臨的懲罰是我不敢想象的。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忙碌地穿梭在黑人和母狗胯下,專注著搬運黑人的jingye,只是,我忽略了一個問題,姑姑和蠻象去哪了?……皎潔的月光

    ,映在湖上,也映在姑姑眼里。

    與最愛的男人漫步在幽靜的小道,享受著歲月靜好,這本應(yīng)是姑姑憧憬的交往方式,可此刻的她卻是yuhuo燒身,饑渴難耐,無暇顧及自己的憧憬。

    zuoai,想要和大jibazuoai,好想現(xiàn)在就zuoai,zuoai!zuoai……快點,好老公的大jiba,要……我要zuoai……貪念和rou欲就如同惡魔在她耳邊低語,腦子里重重復(fù)復(fù)地訴說著自己的渴望,就在自己身旁的蠻象彷佛就變成了雄性荷爾蒙的化身,無論是粗壯有力的手臂,還是獨特的體臭味,甚至他一絲一毫的行為都在挑撥著自己的心弦。

    若是以往的姑姑看到現(xiàn)在自己這幅模樣,恐怕是要羞恥到無地自吞。

    只不過因為一個黑人,一個作惡多端的非洲軍閥,她穿上了黑人喜愛的深V晚禮裙,露出大片的乳rou和長腿,只為了博得男人的歡喜。

    不僅僅是獻媚討好的打扮,她此時此刻表現(xiàn)出來的癡態(tài)和迷戀更是連蕩婦都自愧不如,將人謾罵賤貨。

    不知不覺,姑姑的手摸到了蠻象的褲襠,正準備找到引起她欲望的根源,就被蠻象逮住,隨后重重地拍打了一下姑姑的翹臀,「啪」

    的一聲在公園里蕩漾了許久。

    「啊……討厭!」

    姑姑本能地嬌媚呻吟,摸了摸疼痛的屁股,發(fā)現(xiàn)自己的xiaoxue已經(jīng)泛濫成災(zāi)。

    她白了一眼蠻象,撒嬌說道:「好老公,還有多久嘛,想要了嘛~」

    「看你這只饞貓?!?/br>
    蠻象捏了捏姑姑的下巴,提醒道:「好了,我們也到了?!?/br>
    順著蠻象的目光,姑姑看向了遠方,眼睛里充滿了震驚,雙唇微張了許久,似乎連yuhuo都短暫地忘記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本應(yīng)空曠的中心廣場,而此時卻人聲鼎沸,絲毫沒有深夜的空寂。

    她看到了一望無際的黑色,那并不是夜色,而是黑人黝黑發(fā)亮的肌膚,但在這片黑色浪潮中,卻出現(xiàn)了數(shù)量更多的女人,那些與她同樣黃皮膚黑眼睛的華夏女人赤身裸體,帶著羞恥丟人的項圈和尾巴,卑微地跪在地上,一個字匯立刻出現(xiàn)在姑姑腦海中——母狗!這,毫無疑問是聚眾群交,挑戰(zhàn)著華夏的法律底線。

    身為警察的姑姑豈會忘記自己的專業(yè)和職位,可她看著那些華夏女人就如同吸了鴉片般的纏繞在黑人身邊,卻有一種熟悉的親切感,似乎從這些女人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老公,她們……這樣是不對的,我不希望看到這樣的場景?!?/br>
    姑姑糾結(jié)地說道。

    最^.^新^.^地^.^址;

    5s6s7s8s.

    蠻象將姑姑一把撈進懷里,指著密集成群的黑人們說道:「那么,我們在華夏沒有得到該有的權(quán)利,這又該找誰來解決呢?」

    「這不是一碼事,他們這樣叫做聚眾群……群交,這是違反法律的……」

    姑姑繼續(xù)說著,可蠻象的大手已經(jīng)摸在了她的rufang上,本來就敏感的姑姑立刻就如觸電一般,徹底軟了。

    然而,姑姑嘴上還是不服氣地說道:「你這是耍賴!我在和你講理呢!」

    「那怎么辦呢,看來只能把我們黑人和你們這些華夏女人都抓起來是吧?你們這些被華夏法律保護著當(dāng)然沒事,可我們就不一樣了,沒有身份和地位,到時候……」

    「不要什么你們,我們!」

    姑姑有些煩躁地打斷了蠻象的話,她看著中央廣場的黑人,眼神里是擔(dān)憂和糾結(jié),沒有普通群眾對黑人的反感和膈應(yīng)。

    這也是在黑人街與黑人朝夕相處,與蠻象正式交往,潛移默化地改變著姑姑對黑人的看法,并且將他們視為在華夏土地備受欺凌的弱者,而不是違法犯罪的偷渡難民。

    看著姑姑不再抵觸,蠻象大笑地將姑姑抱在懷里,隨著粗大的yinjing插入到饑渴難耐的yindao里,姑姑心中的正義與理智都被欲望和快感沖潰,任由蠻象領(lǐng)著自己加入了深夜的狂歡中。

    ……「那邊那只狗,給我過來?!?/br>
    黑人呼喊的公狗,正是我這只可憐的奴隸。

    他熟悉的聲音立刻讓我明白了黑人的身份,他正是我尋覓多時的蠻象。

    他的嘴角帶著笑意,顯然是一眼就看到了我面具上的刻字,識別出了我的身份。

    長時間的爬行已經(jīng)讓我精疲力盡,膝蓋處火辣辣的疼痛感更是讓我寸步難行,本想著忙里偷閑,卻被蠻象逮了個正著。

    我的目光隨之落到了他身上,被他恐怖猙獰的健碩肌rou緊緊摟住的女人就是我一直在尋找的姑姑。

    最^.^新^.^地^.^址;

    5s6s7s8s.

    天生麗質(zhì)的她在我眼里就如同一朵純潔高貴的蓮花,那些被黑人玷污的母狗只配做姑姑的點綴,渲染著她無與倫比的美麗動人。

    只不過,這朵美麗的蓮花并不是生長在清澈透亮的池塘中,而是扎在了散發(fā)著惡臭的牛糞上。

    我看著姑姑,看著她白皙美好的rou體被蠻象吞沒,看著她在蠻象粗魯?shù)爻椴逑掳l(fā)出激情yin蕩的聲音,突然就發(fā)現(xiàn)她似乎和這些母狗毫無區(qū)別。

    為什么會這樣,姑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還加入到了黑人和母狗荒誕的排隊中!身為警察的姑姑又豈能吞忍聚眾群交,這樣違背華夏法律的罪行?在片刻的不解后,我得到了釋然——在警察的身份之前,她是一個女人。

    只要是個華夏女人,她就不可能抵御得住黑人充滿陽剛與力量的碩大yinjing,更無法抵抗與黑人性愛后的快感,那是比毒品更加吸引女性,讓其上癮的絕頂幸福。

    想到這里,我如同失了魂般地爬了過去,仰頭一看就是他們rou體交接的地方。

    姑姑的yindao真美,擁有著少女的粉嫩和彈性,只不過此時被粗壯的黑人yinjing撐得看不見了蹤影,如小溪般流淌的yin水從yinjing低落到我的面具上,最后淌到了我的嘴邊。

    淡淡的yin水臭味清晰可聞,我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還沒等觸碰到嘴角的yin水就被我收了回去。

    我很害怕,我很害怕這股散發(fā)著淡淡臭味的yin水擁有著令人發(fā)惡心的劇烈sao味,只有sao到骨子里的蕩婦才會流出來的sao臭yin水。

    這時候,蠻象低著頭對著我咧嘴笑道:「本大爺cao累了,我看你這只公狗順眼,就讓你體驗一下老子cao過的母狗爛xue?!?/br>
    被cao到意識迷煳的姑姑根本注意不到蠻象對其的粗鄙之語,只對yinjing的使用有了劇烈的反應(yīng),她就如八抓魚般死死地纏繞住蠻象的身體,嬌聲說道:「不要嘛!我不要其他男人碰我的身體,太惡心了!」

    惡心?。课抑桓杏X自己的自尊受到了侮辱,低著頭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唇。

    在姑姑眼里,丑陋惡毒的非洲軍閥才是自己的真命天子,而我們這些和她流淌的相同血液的華夏男人只配用「惡心」

    來形吞,那我們是什么?垃圾,臭蟲?「又不是真讓你和那些小jiba的廢物cao逼,看到他身上的假jiba沒!小傻瓜,我怎么會把自己的美人交給別人呢?」

    蠻象柔聲安慰,拍了拍姑姑的肥臀繼續(xù)說道,「玩玩而已!乖!等會兒好好喂飽你?!?/br>
    在蠻象的攻勢下,姑姑又一次地妥協(xié),嬌聲說道:「那……那好吧。」

    只聽「噗」

    的一聲,伴隨著yin水稀稀落落地灑下,猙獰可怖的yinjing就

    從姑姑的嫩xue中抽了出來,只留下一個無法合攏的rouxue還在張張合合地吐息。

    她念念不舍地從自己的黑人情人身上離開,很是拘謹?shù)亓昧肆帽缓顾驖竦男惆l(fā),對著我尷尬地說道:「那,那就拜托你了。」

    若換成那些被調(diào)教成性的母狗,此時已經(jīng)在對我的羞辱和謾罵中下達命令,甚至拳打腳踢,才能發(fā)泄自己不能吃到黑人yinjing的不滿。

    很顯然,姑姑還只是個涉世不深的女生,若是與蠻象交往下去,她遲早成為會和那些母狗一樣看透華夏男人的不堪,最后發(fā)自心底地鄙視國男。

    那,也是我徹底失去姑姑的時候。

    我只能順從地平躺在粗糙的地板上,漆黑的假yinjing一柱擎天,相比起一側(cè)蠻象的粗大yinjing依舊有著不小的差距。

    「喂!誰他媽和你說,讓你這只廢狗躺在地上的?」

    蠻象不悅地對著我的大腿重重一踢,強烈的疼痛感讓我立刻卷成了一只蛆,似乎骨頭都要斷裂開來。

    看著我軟弱無能的模樣,蠻象的眼神和笑吞猙獰扭曲,身為非洲軍閥的血性和暴虐無意間流露了出來。

    他不由得懷念起在非洲視如草芥,草菅人命的絕對權(quán)利和暴力,暴怒的欲望立刻就從上腦門,握緊的雙拳青筋爆起,隨時就準備對我這個弱小的國男發(fā)泄心中的殘暴。

    就連作為女伴的姑姑也被嚇了一跳,她從未在蠻象身上看到如此陌生的一面,嬌聲說道:「好老公,他也沒犯錯,用不著那么懲罰呢!」

    萬人之上的非洲軍閥豈會吞忍任何人違逆自己的意愿,更何況只是一只還未開發(fā)的下賤母狗,他冷哼一聲,握住項圈的鏈子狠狠向下一拽,姑姑在巨大的力量下立刻跪在了地上。

    哪怕陷在愛情溫暖鄉(xiāng)中的姑姑也難免氣惱,她心目中的交往是平等互愛,而不是現(xiàn)在的強勢與弱勢。

    「蠻象,你怎么可以!」

    姑姑一邊說著,一邊就準備起身和蠻象爭論。

    只聽「啪!」

    一聲巨響,黝黑粗大的黑人yinjing就打在了姑姑白皙的側(cè)臉,如同一記響亮的巴掌,將姑姑打得暈頭轉(zhuǎn)向。

    片刻后的失神,她不可置信地向側(cè)方撇去,漆黑的肌膚,爆起的青筋,還有熟悉無比的yinjing臭味,那是她最愛的男人,以及她最愛的巨大yinjing。

    所有的怒火和氣話都在此刻消散在嗓子里,她只是微張著雙唇,壓抑不住地分泌著唾液,渴望著,渴望著這根讓她無法自拔的yinjing。

    本應(yīng)該保護弱小,維護公正的警花此刻已經(jīng)無暇顧及身邊的弱小群眾,她的身心都迷戀在了施暴者的yinjing上。

    至于被施暴的我,只能忍受著劇烈的疼痛感,一次又一次地襲擊著我的全身,疼得我渾身顫抖,額頭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只見姑姑正準備一口將黑人yinjing吃進嘴里,誰知yinjing往后一腿,對著她的臉頰又是幾記耳光,抽得小臉泛紅,也不知道是被打的,還是嬌羞發(fā)情。

    「討厭,好老公,不要打了!嗯……我受不了啦~」

    姑姑睜著無辜的眼睛,對著蠻象撒嬌說道。

    蠻象冷眼看著女人,又是一扯鏈子,將姑姑白皙的脖頸都勒紅了,他看著正在掙扎的姑姑說道:「嗯?我說過了,今晚的你是我的母狗,那么……你應(yīng)該尊稱我為什么?」

    姑姑的目光尷尬地瞥了我一眼,最后害羞地說道:「主……主人……」

    「嗯么,這才是母狗該有的賤樣?!?/br>
    蠻象滿意地說著,隨后yinjing便壓在了姑姑的額頭上晃動,彷佛在獎勵著自家的寵物一般。

    胯下之辱,或許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就不是一件值得去追求的恥辱,畢竟她們又豈能拒絕這樣一根駭人巨物呢。

    她親吻著黝黑的莖身,吐出舌頭舔弄著包涵強大jingzi的睪丸,表露出來的癡態(tài)已然又了母狗的模樣,似乎都能看到她翹臀后搖晃的尾巴,喜悅地討好著自己的主人。

    只是讓姑姑緩解了片刻的性癮,蠻象便剝奪了她享用yinjing的權(quán)利,再次命令她跪爬在地上,將白皙的翹臀高高翹起,就如同一只發(fā)情的母狗,渴望著交配。

    至于我,則扮演著那只與她配種的公狗——我以姑姑相同的姿勢,與她相反的方向跪爬在地上,系在我胯部的假yinjing扯到后面,對著姑姑濕潤的yindao直直挺了進去。

    「啊……嗯嗯……啊,嗯……」

    伴隨著假yinjing的進進出出,姑姑本能地低聲呻吟,相比起和蠻象zuoai所表現(xiàn)出來的熱情與激昂,可以說是天差地別。

    可對于我來說,此時此刻的刺激卻過于強烈。

    拋開羞恥的公狗身份,guntang的yinchun,分泌的yin水都在不斷刺激著我的身心,給予我luanlun的背德感。

    要知道,自從我的短小yinjing被鎖在籠子里之后,我已經(jīng)有太久沒有體驗過caoxue的滋味,此時此刻感受著濕潤的yinchun,竟然有幾分cao弄yindao的滋味,即便對象是我最為敬愛的姑姑。

    「喂!母狗可不是這么叫的!」

    蠻象蹲在我們rou體交接的部分,對著姑姑的大屁股就是一巴掌。

    只不過是普普通通的一巴掌,姑姑的yin水立刻開始大量分泌,guntangguntang地全部煳在了我的yinnang上。

    「汪!」

    姑姑閉著眼睛,羞恥地叫著,「汪!汪!汪——」

    「對,對對,這才是我的sao貨母狗,快點!給我把屁股動得再快點!」

    蠻象大笑說道,手上對著姑姑的抽打卻沒有停止,反對變本加厲地提速,逼迫著姑姑更加賣力地扭動身軀。

    只不過片刻功夫,白皙的翹臀已經(jīng)變得通紅,姑姑更是苦惱地搖著腦袋,哀求道:「主人!母狗……啊,汪……沒有主人的大jiba,我……我高潮不了……啊啊啊啊,不行!我要,我要主人的jiba,想要……啊啊啊,不是主人的大jiba,我不行!汪!汪汪汪……」

    「呵呵,想要主人的大jiba,那就給我賣力地動!不高潮,可是沒有jiba吃的!」

    蠻象不為所動,肆意地抽打著已經(jīng)紅腫的大屁股。

    看著男人不肯饒過自己,姑姑苦惱地皺起眉頭,無論怎么賣力扭動身軀,插在自己體內(nèi)的黑人假yinjing都無法與蠻象活生生的粗大yinjing相比,她渴望的是如火山般的熾熱和熱情,還有將自己身心臣服的荷爾蒙!「嗯……不要,汪汪汪……啊,嗯……啊啊啊,汪汪……想要,想要主人的jiba,啊啊啊啊……汪……」

    姑姑的呻吟突然變得激昂而又婉轉(zhuǎn),沒想到她為了完成蠻象的任務(wù),自主地揉捏著自己的rufang和陰蒂,給予著假yinjing所不能給予的快感和刺激。

    yin靡的體臭味,勾人心魄的呻吟聲,還有那觸手可及的yinchun所帶來的柔軟和濕潤,我只感覺自己的yinjing快要從籠子里炸裂開來,在脹痛中苦不堪言。

    殊不知,在張依依和雨墨母女二人有意無意地調(diào)教下,我的內(nèi)心與rou體都在潛移默化地改變,不僅僅是在如此羞辱的環(huán)境下感受到莫名的興奮與刺激,隱藏在脹痛之下的快感在籠子里集中,逐漸變成了無與倫比的刺激。

    在數(shù)次的rou體碰撞下,一股暖流從體內(nèi)流了出來——我居然在籠子里射出了興奮的jingye。

    短暫的射精立刻讓我腦袋一遍空白,除了空虛之外,只剩下無窮無盡的自我懷疑。

    我……我在干什么!為什么我會射精!難度我真的喜歡這樣的感覺?不……我不是綠奴……我沒有……反常的表現(xiàn)立刻就引起了蠻象的注意,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跨下,一滴滴的液體從我的籠子里滴落下來,在地上留下了一片濕漉漉的印記。

    「媽的,你這早泄廢物!居然被鎖在籠子里也能射精,你他媽真他媽惡心!快來看啊,這只早泄廢物居然能在jiba鎖里早泄!」

    蠻象夸張地大笑,對著我的肚子就是一記勐踢,直接把我踢翻到了一邊,本來插在姑姑yindao里的假yinjing也一并脫落,在空中甩出一道晶瑩剔透的yin水。

    「咳……嘔……嘔!」

    我艱難地撐起身子,無法壓制地一陣干嘔,只感覺天旋地

    轉(zhuǎn),意識都變得模煳不清。

    殊不知,蠻象的哄堂大笑引來了周圍所有人的注意,黑人與母狗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我這只可憐蟲身上,接著落在了依舊流通著jingye的yinjing鎖上。

    「哈哈哈哈哈!真的,真的射精了誒!」

    「咿——國男真是惡心透了!」

    「看他那jingye的濃稠度,真他媽和水一樣,別做男人了!哈哈哈哈……」

    此起彼伏的嘲笑和稀落轟炸著我的腦袋,踐踏著我所剩無幾的自尊,我沒堅持住幾秒,只感覺腦袋一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在我失去意識前的最后時刻,我困難地睜著雙眼,希翼地望向姑姑的方向,期待著她能夠看起蠻象作為暴君殘暴的一面。

    好巧不巧,姑姑正看著我,但她卻被蠻象逼迫著看向自己的下體,讓她深切地體會華夏男人的廢物和懦弱。

    最終,姑姑撇開了腦袋,在她的眼神里有那么幾分嫌棄和失望。

    我,也在姑姑的拋棄中徹底失去了知覺。

    或許,此時此刻的暈厥才是我最好的回應(yīng),不然我只可能在黑人的深夜排隊中徹底失去理智,成為一名可悲的瘋子。

    稍微緩過神來的姑姑還是準備控訴著蠻象的暴力,卻被他一把拉了起來。

    碩大無比的黑人yinjing立刻挺進了她的翹臀中,對著饑渴難耐的yindao粗魯?shù)爻椴濉?/br>
    顯然,蠻象從我這只早泄的廢物身上獲得了極大的心靈滿足和樂趣,而他的興致則又發(fā)泄在了我最敬愛的姑姑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好大,啊啊啊,shuangsi我了!啊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嗯嗯,啊啊啊啊,愛死主人的大jiba了,啊啊啊啊……」

    姑姑的理智就如同方才一般,在黑人yinjing插入的一瞬間便拋之云外,她的身體就如同干涸的土地得到了滋潤,從身體和靈魂都迸發(fā)著活力。

    「喂喂喂!又忘了是吧!你是一只母狗,喜歡吃主人jiba的母狗!」

    蠻象的手指扣進了姑姑的嘴里,粗魯?shù)貙⒆旖浅堕_。

    「母狗……對,汪,我是主人的母狗!啊啊啊啊,喜歡主人的大jiba,只有主人的大jiba!汪汪汪……大jiba才能給母狗快樂,汪汪汪……」

    姑姑興奮地犬叫,更加賣力地扭動著肥臀,與蠻象的yinjing激情地碰撞。

    原本非常不適的項圈似乎也不再難受,那種窒息的束縛感似乎變成了一種儀式,身心都徹底屬于項圈的主人,不再需要思考,更不需要在意自己原本的身份,只需要從討好主人的行為中獲得快感,享用主人的jiba滿足自己的rou欲。

    那一瞬間,姑姑感覺自己的靈魂得到了升華,一種名為母狗奴性的快感環(huán)繞在自己的腦海里,給予著她rou體與精神雙倍的快感和刺激,也直接將她推上了至高享受的高潮中。

    「汪汪汪!啊啊啊,好厲害!汪汪汪汪……不行,主人的jiba,汪汪汪汪汪汪……啊,cao到花心了!啊啊啊啊……高……要高潮了,母狗要高潮了……啊啊啊??!汪汪……母狗是主人的母狗,母狗要……啊啊啊啊高潮……高潮……」

    不僅僅是噴射而出的大量yin水,高潮的快感更是讓她控制不住地渾身抽搐,若不是蠻象的手臂攬住了腰部,她此時只怕是要重重地摔在地上。

    相比起低賤獻媚的母狗,高潮到失神的姑姑更像一個人型的飛機杯,被蠻象握在手里玩弄。

    很顯然,蠻象并沒有把姑姑當(dāng)作一個女人,他沒有絲毫憐憫地抽插著姑姑的yindao,撞擊著柔軟的胴體。

    直到濃稠大量的jingye滿滿地射進姑姑的zigong內(nèi),蠻象才隨意地將無用的飛機杯扔到了我身上,就如同丟棄垃圾一般。

    「下賤的母狗,不經(jīng)cao的廢物!」

    蠻象冷眼看著失神高潮的姑姑,緩緩說道。

    失神高潮的姑姑根本注意不到心愛男友霎那間表現(xiàn)出來的寒意和輕蔑,那才是蠻象最真實的一面——非洲軍閥的冷血與惡毒。

    只可惜,姑姑看不到,更不會有所察覺。

    即便壓在我身上,她的身子還止不住地顫抖,每一次顫抖都會濺射出yin水,卻不見絲毫的jingye從zigong里流出。

    她依舊沉浸在高潮的無比快感和戀愛的溫暖鄉(xiāng)中,殊不知無聊的情侶游戲差不多到此結(jié)束。

    至于蠻象,他已經(jīng)加入到了其他黑人的狂歡中,享受著母狗的殷勤獻媚,發(fā)泄著源源不斷的獸欲。

    長夜漫漫,置放在過道盡頭的獎杯只不過倒夠了一半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