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形依舊枕寒流(番外)(16-20)
書迷正在閱讀:穿越過去做綠王、事與愿違、魅魔學院的反逆者(圣誕番外完)、武林風華錄、魔法少女紅、調(diào)教巨乳高傲銀發(fā)精靈變成自己的人形炮架玩具、yin亂的游戲、我與嬌妻薇薇這些年、從美麗的室友開始、從王女到全包拘束母狗的惡墮過程
2022年12月30日 第016章:二斷 夜色如水,華燈初放。 忙碌了一天的人們回到家里,在溫暖的燈光下,和家人團聚,圍坐一桌,一兩道小菜,熱騰騰的米飯,便是平常人最好的幸福。 這樣的幸福對有些人來說習以為常,甚至都不覺得是幸福,因為太普通,太平常,只要不是太過折騰,一般人都能過上這樣的日子。 但幸福之所以是幸福,最根本的還是你覺得它是幸福,是所追求的與所得到的完美平衡后的結(jié)果。 有的人一輩子孜孜以求,卻從來沒有感覺到快樂,最大的原因就是他所追求的東西與他所得到的東西總有差距,有的人是好高騖遠,有的人則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最終都是求之不得。 古代先賢們早已將這一切看透,所謂“唯心”,所謂“莫向外求”,說的都是內(nèi)于外、內(nèi)心世界與外部環(huán)境的平和。 最幸福的人不一定擁有最多東西,而是他所擁有的東西,就已經(jīng)是他想要的全部,或者說,他的欲望很容易得到滿足。 知足常樂。 陳姝腦海里轉(zhuǎn)著無數(shù)念頭,心頭響起這四個字,下了車子,看司機開車遠去,這才去推別墅大門。 她原本的房子早已出售,如今和女兒一起搬到了城西的別墅區(qū),這棟獨門獨院面積接近兩千平米的三層別墅,是李思平送給她的禮物,貴重,也不算貴重。 貴重是因為它的價值,不貴重,則是因為相比兩人之間的情意。 李思平將上百億的資產(chǎn)交給她打理,信任的不是那個和丈夫維持表面婚姻、被夫妻關(guān)系困擾的黃臉婆,也不是那欲求不滿的年輕少婦,而是那個在職場上雷厲風行、敢作敢當?shù)呐畯娙恕?/br> 陳姝接手漢升,從一片狼藉中重整旗鼓,快刀亂麻整合所有人力和資源,不過半年時間,漢升就扭虧為盈,如今的漢升,已經(jīng)成為一家以酒店餐飲服務(wù)業(yè)為主、文化旅游業(yè)觸角廣泛延伸的新興企業(yè)。 她的能力毋庸置疑,但這個寬廣的舞臺,則是他提供的。 相比之下,這個別墅,真的不算什么了。 市值上百億、年利潤數(shù)十億的集團,說給她管理就給她管理了,不說多少錢的工資和股份,只是這份信任和重托,就足以讓陳姝赴湯蹈火。 更不要說兩人之間的那份情意。 陳姝不好定位兩人之間的感情,說是愛情,明顯差了那么一點兒意思,除了沒有明確表達過愛意,兩人也幾乎沒有以情侶的形式相處過,更多時候像姐弟都多過像情侶。 每次李思平來看她,都直接住到家里,一日三餐都在一起,仿佛就真的是弟弟到j(luò)iejie家里探親一般,就連女兒小雅都叫他“舅舅”,他也甘之如飴,當舅舅當?shù)貌灰鄻泛酢?/br> 但畢竟還是不一樣的,哄睡女兒,“姐弟”倆就會一起回到房間,關(guān)上房門,開始男歡女愛。 陳姝性愛經(jīng)驗有限,與李思平相比,差距不可以道里計,好在她在床上很放得開,只要是李思平提出來的要求,她都無不滿足,兩人之間的性愛,倒也相得益彰,每次都極盡歡愉。 時間日久,她思念李思平的次數(shù)漸漸多了起來,慢慢的開始盼望他能不時抽空過來,有時候因為工作上的事需要和他聯(lián)系了,她都會為此期待半天、興奮半天、快樂很久。 她沒將這當作愛情,只是覺得可能是一個人太久了,突然有了床伴,有些“戀jian情熱”罷了。 想到這個詞兒,陳姝不禁有些臉紅,拉開門把手的動作都有些僵硬,她暗啐自己一口,開門進屋。 女兒小雅早已迎了上來,她上小學了,個子比同齡人高,已經(jīng)到了母親的胸口,看母親在門口站著,卻沒迎接出來,而是站在玄關(guān)那里等著,乖巧的惹人心疼。 陳姝將手包遞給女兒,換了鞋子,摟著女兒的肩膀笑著問道:“今天都去哪兒玩兒了?” “爺爺奶奶帶我去游樂園了,我還吃肯德基了!”小雅開心的和母親匯報一天的行程。 陳姝笑著點頭,對迎上來的母親說道:“媽,晚上吃的什么?” “吃的什么這會兒也涼了!”老母親虎著臉瞪了眼女兒,隨即說道:“菜我都熱著,你去洗手,我給你端出來!” 母親刀子嘴豆腐心,陳姝早就習慣了,看著老母親叫了保姆一起熱菜,她洗了手,到樓上換了身衣服,這才下樓和女兒一起坐到餐桌邊。 已經(jīng)晚上八點多了,一家老小早已吃完,陳姝就著剩下的半條鱸魚和醬茄子,大口大口的吃著米飯。 老母親貼心的洗了一把小蔥,幾葉白菜,一綹香菜,三根旱黃瓜切成段,并排擺在盤子里,配上桌上一碗雞蛋醬,便是地道的東北農(nóng)家菜“蘸醬菜”了。 保姆是南方人,不太理解和接受這種吃法,不是老太太一再強調(diào),怕是要把所有青菜都要過水焯上一遍。 陳姝吃得極其開心,很簡單的飯菜,吃到嘴里的,則是母愛的味道和家的味道。 “媽你一定餓壞了,你都吃了兩碗米飯了!”小雅看著母親大快朵頤,很是好奇,為什么她怎么都吃不慣的白菜大蔥,在母親嘴里這么香,跟她吃肯德基都差不多。 陳姝笑著對女兒說道:“你懂什么,大蔥蘸大醬,越吃越香!” “那是‘越吃越胖’!”老太太毫不留情揭穿了女兒,“天天沒見你少吃,也沒見你胖!” “沒辦法,天生麗質(zhì),隨您,胖不了!”陳姝捧了老母親一句。 老太太頓時喜笑顏開,“那倒是,班兒對班兒的老姐妹里,有幾個能像我這么瘦溜的?” 陳姝附和道:“那是,前后屯都知道您老人家體態(tài)婀娜,楚楚動人不減當年??!” “說說你就下道兒!”老太太翻了個白眼,“吃完了趕緊睡覺!一天天的也不知道瞎忙個什么勁兒!” “我不忙,陳嫻能有房子工作啊?我不忙,你農(nóng)村那個大房子能蓋起來???我不忙,你給我大舅看病,我爸給我三姑辦低保,能做到???”陳姝大大打了個飽嗝,一點都沒有女總裁的端莊和矜持,對母親撒嬌道:“媽您可不能過河拆橋、卸磨殺驢??!” “就要殺掉你這頭犟驢!”老太太被女兒噎得說不出話來,她一個農(nóng)村婦女,講不出那么多大道理來,明明覺得女兒的話哪里不對,卻不知道該怎么反駁,只是說道:“整天不著家,也不知道陪陪孩子!” 老母親的話戳中了陳姝的軟肋,她不再和母親貧嘴,無奈說道:“忙過去這段就好了,接手這么大一個爛攤子,很多東西要從頭抓起,等一切步入正軌了,應該就不會這么忙了……” “小雅,別怪mama,mama也沒辦法……”陳姝握住女兒的小手,有些愧疚。 “mama你別這么說,我知道你辛苦工作都是為了讓我們過上更好的生活!”小雅很是乖巧,一直看著母親和姥姥斗嘴,這是她最大的樂趣之一,此刻聽兩人的話題談到了自己,便說道:“我們班有個同學,家里條件可不好了,衣服都破了也沒人管,他都沒吃過肯德基!” “跟他一比,我就幸福多了,你和爸爸雖然忙一點,但爺爺奶奶總帶我出去玩,給我買好吃的,姥姥來了以后還給我做好吃的!”似乎想到了什么,小雅轉(zhuǎn)頭對姥姥說道:“姥姥!我想吃鍋包rou!” “去!你姥姥也就能燉個魚,鍋包rou我哪兒會!讓你媽領(lǐng)你吃去!”老太太虎著臉,有些不好意思說自己不會做。 “小雅乖,鍋包rou確實不好做,媽都沒學會呢!不過媽知道個人,做的鍋包rou特別好吃,哪天她有空,媽帶你去找她,讓她做一頓,咱們一起吃!” “那好吧……”小雅有些失望,不過隨即開心起來,“媽你明天能放假嗎?咱們一起去漂流???” “媽去不了……”陳姝臉垮了下來,“媽明天要出差,后天下午才能回來……” “噢……”小雅很是失望,“爸爸總開會,你又總出差,爺爺奶奶和姥姥年紀大了,很多事情都干不了……” “你那么想去漂流???”看著女兒失落的樣子,陳姝有些為難。 “同學們有去過的了,說可好玩了,我想試試……” “那……”陳姝忽然響起某人說過的一句話,咬了咬牙說道:“那媽明天請假,帶你去漂流!” “真的嗎?”小雅有些難以置信,母親從來沒有因為自己放下過工作,如果真的能有mama陪著去漂流,那簡直太幸福了! “當然是真的!”看著女兒發(fā)自內(nèi)心的開心,陳姝心都化了,她用力點頭,輕輕揉了揉女兒的小腦袋瓜,吩咐道:“早點洗漱睡覺,明天好有精神玩兒!” “知道了mama!”小女孩兒樂得屁顛屁顛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留下母女倆在餐廳大眼瞪小眼。 “你跟媽說實話,你跟松銘……你倆是不是離婚了?”沉默半晌,老母親突兀發(fā)問。 陳姝一愣,隨即愕然,“媽你聽誰說的?” “什么玩意兒我聽誰說的!”陳老太太看女兒沒有否認的意思,有些急了,說道:“小雅她爺爺奶奶看我的眼神都不對了,跟防賊似的,他嚴松銘再忙,連看孩子的時間都沒有?我從過了年來到現(xiàn)在,他就沒來看過孩子!不對,他就沒回家住過!” 陳姝知道母親眼里不揉沙子,這事兒板上釘釘?shù)氖虑?,除了能騙騙小孩子,也瞞不了誰,便點點頭說道:“沒離婚,不過協(xié)議簽了,他凈身出戶,房子孩子都歸我,因為怕影響仕途,所以沒辦手續(xù)……” “因為啥???”老太太有些痛心疾首,“你倆感情不一直都挺好的嗎?孩子這么大點兒,你倆怎么狠得下心呢!” “媽你小點聲!”陳姝看了眼女兒的房門,拉了一把母親,娘倆在餐桌邊坐下,她才小聲說道:“他下去掛職副書記,和一個女科員搞在一起,被我抓到把柄,怕我毀了他仕途,就簽了離婚協(xié)議……” 她說的平淡,當然事實卻并非完全如此,想想那半年多的心路歷程,陳姝很是感慨。 終究母女連心,老母親聽了她的話后,自然一番惡毒言語咒罵前女婿,末了才說道:“那你總這樣也不是個事兒?。∷加腥肆?,你這不離婚,不耽誤你再找下家???” “找什么下家呢!”陳姝白了眼母親,“我一年掙好幾個億,我還需要男人干嘛?花我錢?。俊?/br> “你掙再多錢有什么用?關(guān)鍵時刻連個知冷知熱的人都沒有,哪天你病倒了,誰能管你?再過幾年你就四十了,誰還肯要你?”老太太很是不認同女兒的理念。 “我有的是錢,秘書司 機保鏢誰不能管我?”陳姝和母親犟嘴那是習慣,“再說了,我怎么就沒人要了?我要身材有身材、要長相有長相,更重要的是我有的是錢,不行我就包養(yǎng)個小鮮rou去!” “凈說胡話!你要是那人,你能嫁給嚴松銘?”知女莫若母,陳老太太直接切中要害,“錢要能買來真情,那真情就不值錢了!” 陳姝沖母親挑了挑大拇指,“媽您這電視劇不白看??!這話說得,有哲理!” “滾一邊去!少跟我耍貧嘴!”陳老太太扒拉開女兒的大拇指,“你可別說媽沒提醒你啊,你現(xiàn)在賺這么多錢不離婚,到時候真離婚了,這錢他能不跟你平分?你說你有他把柄,那把柄過了三年五年,還能叫把柄?你聽媽一句話,趁早離了,找不找下家都離了,不能留這個絡(luò)爛!” 陳姝聞言一愣,隨即緩緩點頭,她冰雪聰明,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關(guān)鍵,男女關(guān)系這種事,當時爆出來有殺傷力,真要到了打官司的時候,可能沒有想象的那么有用。 就像原子彈最有威懾是停留在發(fā)射架上一樣,她手上的這些東西,最大的用途是對前夫嚴松銘的威懾,一旦真的訴諸法律,這些東西能不能起到關(guān)鍵作用都不一定,唯一肯定有效的是那張離婚協(xié)議,但簽了協(xié)議許多年不離婚,協(xié)議是否還有效,是否還有其他變數(shù),那就真的說不準了。 陳姝不在乎錢財,但要讓她把錢分給那對狗男女,那她是絕對不愿意的,她又沖母親挑了挑大拇指,恭維道:“媽我一直以為我的聰明才智是遺傳我爸的,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了,我是遺傳你的!” “哼!你爸聰明么?我可不覺得!”老太太說起老伴來,不由得有些得意,“年輕的時候,屯前屯后誰不知道我?我扔黃豆粒數(shù)數(shù),比他們用算盤的都快!那會兒是不時興女的當大隊干部,不然哪有你爸的事兒?” “是,在您這兒半邊天肯定不夠頂?shù)?,全頂著您都不帶氣喘的!?/br> “貧嘴!”老太太打了女兒一巴掌,“我可跟你說,你給我抓點緊,這事兒夜長夢多,拖不得!” “我心里有數(shù),您放心吧!”陳姝打了個哈欠,“時間不早了,您不困???” “我每天這時候都睡醒了,這不等你回來嗎?你個狼心狗肺的!”老母親佯怒罵了陳姝一句,也打著哈欠回屋睡覺了。 看著母親關(guān)了門,陳姝才起身上樓回到自己房間,三層樓的別墅對祖孫三代三口人來說還是有些大了,母親帶著女兒在一樓睡了兩個房間,保姆睡了一間,二樓她自己睡了一間,剩下七八間房子都空著,不是圖著春天老母親能在這兒種個菜園子,過年時候meimei一家過來住著寬敞,她早就把別墅賣了。 好在平時女兒上學都在市中心住,那套一百二十平的學區(qū)房雖然不如原來那套大,但勝在離學校夠近,女兒小雅能在那套房子讀到高中畢業(yè)不用換房子。 她所有的辛苦、努力和付出,為的就是讓身邊的人過上更好的生活,至于自己如何,她還沒真的考慮過。 母親的話點醒了陳姝,她年紀已經(jīng)不小了,雖然不打算再嫁,但始終這么拖著,終究不是個辦法。 如今看來,前夫一點都沒有因為自己的遷就而感恩,從他基本不回來看女兒就能看出來,他的心已經(jīng)徹底變了,變得冷血薄情,既然這樣,那她就真的沒必要為了女兒的感受,顧慮他的仕途了。 計議已定,陳姝躺在床上,掏出手機,給自己的私人律師發(fā)了個短信,告訴她為自己準備離婚事宜,接著給前夫發(fā)了條微信,告訴他找個時間辦理離婚手續(xù)。 沒一會兒,前夫的電話打了過來,陳姝眉頭一皺,按下了接通鍵…… “你怎么回事兒,不是說好了不離婚的嗎?” 劈頭蓋臉的一句問責飛出話筒,和陳姝預料的一模一樣,她輕輕一笑,“離不離你說了不算,我說的才算!讓你挑個日子是給你面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姓陳的,你別欺人太甚!”嚴松銘在電話里有些氣急敗壞的吼道:“把我逼急了……” “如何?”陳姝冷笑一聲,“別說我現(xiàn)在手里的協(xié)議和證據(jù),也別說以我現(xiàn)在的人脈資源,就是當年那會兒,我使使勁兒扒了你這身官服都輕而易舉!這幾年你為了你那個姘頭貪贓枉法干的壞事還少了?你以為簽了協(xié)議我就不派人繼續(xù)跟蹤你了?真惹急了我,扒你官服不說,再送你幾年牢飯嘗嘗!” “你……你看看你現(xiàn)在是個什么樣子!”嚴松銘氣勢一下子弱了下來,“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么會做這樣沒有下限的事情!” “你給我閉嘴!”陳姝被他的話徹底激怒了,“我沒有下限?是你先在外面亂搞男女關(guān)系!不是你混蛋在先,我會和你離婚?我算是瞎了眼,還想給你留點面子!既然你自己不想體面,那我就幫你體面!下周一上午八點,區(qū)民政局見,你要不來,就等著法院的傳票吧!” 第017章:涼熱 京華世界,自有不同氣象。 陳小光赤著上身站在陽臺上吸煙,絲毫不在意蚊蟲叮咬,他的身體精瘦,能夠清晰看見肋骨的形狀,從前燙染雜亂的頭發(fā)如今全部剃掉,變成了短短的寸頭,深陷的眼窩里,一雙小眼睛目視遠方,里面閃著晦暗的光。 “老公!”一個高挑女子一身白色睡袍從房間里出來,從后 面緊緊抱住他的腰,臉蛋貼在他的脊背上,“外面有蚊子,回屋去吧!” “嗯!”陳小光點點頭,回身抱住女子,一起往屋里走去,“寶貝兒你怎么醒了?我吵到你了嗎?” “沒有呢!”女子嫣然一笑,滿臉柔媚神色,溫柔笑道:“我起夜上廁所,沒看見你,就猜到你出來抽煙了,所以來看看!” “還是我老婆聰明!”陳小光志得意滿,抱著妻子的手更加用力了,“你去再睡會兒吧!我再待會兒,睡不著……” “那你早點哦,我等你……”妻子柔媚可人,臉上蕩漾著溫柔的笑意,這讓陳小光心里舒服不少。 看著妻子走進臥室,他坐在露臺方廳的藤椅里,繼續(xù)思考自己的心事。 母親遲燕妮讓他去搞什么工程承包,他根本就不喜歡那些沒什么技術(shù)含量的東西,一個沒文化沒底蘊的土老帽有幾個土方車都可以干的活兒,他有什么干頭?倒是裝修這事兒他很感興趣,但給一個樓盤整體裝修,畢竟太程式化,也難以體現(xiàn)他的本事。 可是母親就給他兩千萬的啟動資金,這點兒錢夠干什么的?租個寫字樓簡單裝修一下再買點設(shè)備買兩臺車雇幾個人,就都花的差不多了,連自己結(jié)婚收的禮金都扔進去了,還都見不到水花,不從材料上省點錢出來,他還過不過日子了? 就這樣還要被母親一通臭罵,說自己不經(jīng)事,難道自己不用養(yǎng)家糊口的嗎?想起母親訓斥的話,陳小光心中不由得憤憤起來。 一想到婚禮禮金,他不由得更是生氣,母親明明那么有錢了,卻只給了一兩百萬,雖然妻子沒有明說,但話里話外都透露出的失望,陳小光可是感受的很真切,在他原本的計劃里,怎么也要給個千八百萬的禮金才對。 妻子是個明事理的人,妻子的娘家人也沒有提任何要求,這些陳小光都看在眼里,愈發(fā)的覺得母親太市儈了,還逼著自己和妻子簽什么婚前協(xié)議和借款協(xié)議,人根本就不在乎這些東西,怎么母親越有錢反而越小氣了呢? 他琢磨著,不能繼續(xù)跟著母親干了,沒什么油水還整天受埋怨,他手里的裝修公司已經(jīng)有了基礎(chǔ),以后可以考慮轉(zhuǎn)型,做一些高端定制的室內(nèi)裝潢…… “嗡嗡嗡!”茶幾上的手機突兀響起,陳小光趕緊一把抓起來,下意識的看了眼臥室方向,沒聽到什么動靜,這才拎著手機進了衛(wèi)生間。 小心關(guān)上門,他才接通電話,埋怨道:“喂!不是叫你不要打來嗎?讓她知道就麻煩了!” 電話里傳來一個 嬌滴滴的聲音,“光哥……人家想你了嘛……想你想的都睡不著了……下面都濕的不行了……” “小sao蹄子!”陳小光的身體立馬有了反應,“想也不行,她這幾天在家,我也沒有出去的理由,哪天的吧!哪天我抽空去看你!” “那人家想你了怎么辦?去找別的男人呀?”女聲嬌滴滴的極其嫵媚,“人家現(xiàn)在想得不行,就想要光哥的大jiba插進來……嗯……好想呀……” “真那么想???”陳小光坐在馬桶上,揉著發(fā)漲的陽具,小聲說道:“那你自慰一個給哥哥看,叫的sao一點,想著是哥哥在干你!” “壞光哥……大jiba好粗……唔……這么快就硬了……干進來了……好深呀……”電話那頭,女生嬌滴滴的呻吟著,絲毫不似作偽。 陳小光也刺激的頭皮發(fā)麻,妻子一墻之隔,他和別的女人電話傳情同時自慰,這份刺激真是絕了。 “唔……嗯……”女生的氣息更加急促,聲音也逐漸高亢起來。 陳小光亢奮不已,瘋狂擼動陽具,“sao貨,這么快就要來了嗎?” “嗯……就快了……好硬……哥哥的大jiba……干死人家了……” 陳小光爽得不行,roubang一跳一跳的就要射精,他趕緊松開手,繼續(xù)挑逗電話那頭的女生,“喜不喜歡哥哥的大jiba?干死你個小sao貨!” “喜歡……啊……太快了……受不了……不要……停……不要?!?/br> “嗯?”陳小光情欲冷淡下來,發(fā)現(xiàn)一絲不對,問道:“你剛才說什么?” “光哥你快點……人家還想要……光哥……cao人家的sao屄……人家都快要來了……非要打岔……討厭你……” 陳小光暗怪自己多心,笑罵道:“小sao蹄子,再浪一點,讓哥射你屄里!” “好光哥……cao死人家了……人家的屄緊不緊……喜不喜歡……好棒……好深啊……太美了……” 女人的浪叫聲中,陳小光低吼著將jingye射進馬桶里,然后扯了張紙巾擦了擦,笑道:“小sao蹄子,高潮了嗎?” “嗯,人家也來了,流了好多水水呢……”電話里的女生慵懶嬌憨,一個女子高潮后的嫵媚神態(tài)仿佛就在眼前,“光哥……有個事情想求你……我媽病了,你看這個月……” “啊,你說這個啊,”陳小光一聽之下有些撓頭,找了個托辭說道:“這幾天她一直在家,我也出不去,等哪天我出去的,把錢給你送去……” “光哥,當初你可答應人家了,一個月五萬塊錢,人家跟你雖說不是為了錢,可也要生活的呀……” “我知道我知道,我家大業(yè)大,差你這點錢嗎?最近實在是她在家看得我太緊出不去……”陳小光扯了個謊,五萬塊錢不是什么大數(shù)目,但家里的錢現(xiàn)在都是老婆管著,他根本拿不出來。 之前還能借著母親投資干公司的錢周轉(zhuǎn)一二,如今哪里還有這樣的機會?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掛斷電話,陳小光沖了馬桶,躡手躡腳回到藤椅上,坐在那里看了眼臥室,還是沒什么動靜,這才長出口氣,放松下來。 剛才的射精讓他腦袋有些昏沉沉的,長期熬夜酗酒身子透支的厲害,這會兒頭目森然,竟然有些眩暈的感覺,恍惚之間,他心中模模糊糊的有了一個想法。 “還是得去找老媽搞錢,這個最快最省勁兒……” ********* 西郊,一座古樹環(huán)抱的院子里,一位老者穿著一身銀白色絲綢唐裝,坐在石凳上輕搖紙扇,看著眼前的年輕男子皺眉盯著棋盤,微微嘆了口氣。 “不喜歡下就別在這兒硬挺著了!”老者站起身來,拎起溫熱的茶壺到了兩碗熱茶,“過來喝茶!” 年輕男子如蒙大赦,趕忙過來在藤椅上坐下,端起茶杯,輕輕啜飲,“這是明前龍井吧?” “有點兒意思!”老者眼睛一亮,輕搖紙扇驅(qū)走一只飛蟲,“老樹上摘的,喝一口少一口,你有口福了!” “嘿嘿……”年輕男子點了點頭,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他看著屋里出來給香爐續(xù)料的女子,有些心神不屬。 老者同樣看著那女子,眼中閃過一絲情欲的光芒,他盯著那女子天藍色旗袍下的翹挺豐臀,吩咐道:“大晚上的不睡覺來我這兒,有什么事兒就趕緊說,時間不早了可是!” “是這樣……”男子暗自咬了咬牙,開口說道:“有人給我提供了個線索,有可能是沈家暗藏的錢袋子,我琢磨著,是不是可以動一動……” 老者眼中厲芒一閃,看男子低下頭去,這才緩緩說道:“這個節(jié)骨眼去惹沈家,你腦子進水了?” 男子低著頭,眼神中閃過一抹惡毒神色,抬起頭時卻無比謙恭,“道理我懂,這不是覺得沈家現(xiàn)在自顧不暇,這個錢袋子也不算太直接,能拿下最好,就算不拿下,敲打敲打他們一下也是好的……” “你想敲山震虎,就怕打草驚蛇!”老者搖了搖頭,搖紙扇的速度都快了一些,“年底就要開會,現(xiàn)在各方勢力角逐,眼下形勢不明,你動這個心思,怕是惹禍上身!” 他合攏紙扇止住男子解釋,說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沈家再怎么分崩離析,也不至于被你這般牙口的惦記,小心偷雞不成蝕把米!” “再有幾天就要聚會了,這幾天你好好搜集一下資料,會上你把這事兒提一提,既然有了線索,大家可以從長計議一番,錢財身外物,倒不一定越多越好,如果這真是沈家的一根尾巴,那我們抓在手里,是拉是打,倒可以從長計議,也算有備無患,妙用良多!” 男子點了點頭,“行,那我就著手調(diào)查……” “切記不能打草驚蛇,這個時候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可別自亂陣腳引火燒身!”老者叮囑一番,“要就是這個事兒,你可以走了!” “倒是還有個事兒,”男子趕忙說道:“我牽頭搞了個募資,想請您老跟著參一股,畢竟有您在,能省去不少麻煩……” “哼,就喜歡扯著虎皮做大旗!我可告訴你,賺錢不是壞事,但要壞了正事,我可饒不了你!”老者警告完,這才緩和面色,輕聲說道:“我和你父親是多年至交,你的事情我沒有不管的道理,但有些道理你要明白,現(xiàn)在不是他在世時的樣子了,你也要學會在沒有他庇護的情況下生存!” “是,侄兒知道!”年輕男子躬身行了一禮,“您老早點歇著,我就先回去了,過幾天聚會的時候再給您請安!” “回吧回吧!”老者輕輕打了個哈欠,“我也困了,被你纏著,晚睡了一個小時!” 年輕男子賠了個不是,轉(zhuǎn)身離去,老者看門口保鏢帶上了院門,這才回到屋里。 屋里古色古香、富麗堂皇,清一色的小葉紫檀家具古樸沉靜,明黃色的軟裝襯托其上,透著濃稠貴氣。 老者輕搖紙扇走進里間,聽到腳步聲響起,剛才那穿著旗袍的女子從椅子上坐起,笑著問道:“他走了?” 老者點點頭,任女子扶著,手在旗袍下的翹臀上輕撫一把,并肩朝臥室走去。 “我聽著,怎么感覺他還有什么事情沒說呢?”女子眉目如畫,天然帶著一股媚意,臉上薄施粉黛,身材婀娜多姿,被老者撫摸私密處,眉宇間自然顯出嬌嗔薄怒的神情來,舉手投足間,遮掩不住的一股體態(tài)風流。 “哼,心比天高,命比紙薄!”老者揉捏著美婦翹臀,有些不屑說道:“仗著父輩遺澤,不知天高地厚,早晚要折跟頭!” “不是有您給他撐腰呢嘛!這次來不就是搬您當靠山來了么?” 老者長聲嘆息,“也不能不幫啊,我和他父親是多少年的磕頭兄弟,他爺爺和老爺子也是一個戰(zhàn)壕里負過傷的,這份情不能到我這兒斷嘍!” “那成,那我就明白了,到時候去參一股,多少不論,是個心思。” “你呀,就是太聰明了!”老者在美婦鼻尖刮了刮,滿是愛憐。 兩人進了臥室,依舊是古色古香的陳設(shè),一張雕花實木大床上落下紗簾,燈光明亮中,兩具白花花的身子正在帳中并肩而 眠。 “這小姐妹倆倒是睡得香甜!”老者指了指帳中兩女,轉(zhuǎn)頭問道:“小香兒,要不要陪老爺一起睡啊?” “您有這姐妹花伺候還不夠,就別惦記我這半老徐娘了!”女子眼波流轉(zhuǎn),臉上說不盡的嫵媚風情,“當時您可是答應了,只要我給您獻計出力,您就不收我入房!您要那么想香奴的身子,奴就跟了您,安心當您的rou壺便器,不cao這心勞這力了!” “可別可別!”老者連忙擺手,“有你在我省了多少心了!暖床丫頭我多得是,能幫我分擔俗務(wù)的可就你一個!小心肝兒,爺是真喜歡你這身子骨,但是爺更喜歡你這七竅玲瓏心!行,你該干嘛干嘛去吧!我和這小姐倆樂樂!” “那您樂著!”女子溫婉一笑,扶著老者上了床,輕聲叫道:“扶搖、蹁躚,老爺要休息了,起來伺候著!” 床上兩女聞聲醒來,一紅一粉都穿著肚兜,胸前春光乍泄,雙眼睡意朦朧,竟是一對酷肖的雙胞胎。 小姐妹倆年歲不大,看上去還有些不知世事,過來扶著老爺子上了床,其中一個笑著說道:“香姐,您不上來一起睡???” “小浪蹄子,這么大點兒的床,我上來再弄塌了!”被叫做香姐的女子戳了那女孩額頭一下,“好好伺候著!看惹老爺不高興了!” “才不會呢!”那女孩任老者在胸前上下其手,驕傲的挺了挺翹挺的酥胸,“爺爺最疼我們倆了,怎么都不會生氣的,對不對!” “那是自然!”老者任另一個女孩脫去褲子,看她爬到自己腿間含住roubang吞吐,向后靠在軟墊上,舒服的嘆了口氣。 香姐放下簾子,笑著告退出了臥室,才走了幾步,就聽見了身后傳來的聲聲浪叫,她暗啐一口,心說這老頭子還挺急色,這才踱著步子出了門。 她把院子里的茶盞棋盤收拾妥當,看時間差不多了,這才進屋換了身衣服出門離開。 原本的旗袍換成了純白色的包臀裙,腳上的矮跟涼鞋換成了一雙白色漆皮高跟瓢鞋,盤著的秀發(fā)披散開來,她手上拿著一個精致的名牌手包,踩著嗒嗒的步子出了院門。 一輛橙色賓利停在門口的空地上,她打開車門發(fā)動車子就要離開,卻看見停在對面的一輛車閃了閃車燈,緊接著,本應離開的那個年輕男子下了車,朝她走了過來。 “香姐,準備回家啦?”看香姐搖下車窗,男子笑著湊過來,一臉恭謹神色。 “林少還沒走嗎?”香姐滿臉堆笑,也是神色謙和,她嬌笑問道:“您不會是等我呢吧?” “香姐聰明,我還真是等你呢!怎么樣,有沒有時間,賞光讓小弟做個東怎么樣?”林少態(tài)度誠懇,一點都不因為對方的身份有所放肆。 “看林少您說的,我一個伺候人的丫鬟,哪里經(jīng)得起您這么抬舉?時間嘛倒是有的是,但這個東嘛,還得是我來做!” “行,我也不和香姐客氣,那咱們走著?” “成,我前面帶路,你跟著就行!” “好咧!” 林少上了自己的雷克薩斯,跟著賓利上了主路,他坐在后座,看著司機跟著前車有些吃力,好奇問道:“不是吧?你別說你攆不上她!” “林總,前面這位不光車好,開車技術(shù)也好,更重要的是太猛了,見縫插針有空就鉆車速還快,她車還好,誰都讓著她!這么說吧!得虧的是我了,換個人絕對跟不??!” “洛香凝當然不是一般人物,四九城不說橫著走可也差不多了,行,能跟住就算你一功!記得找財務(wù)領(lǐng)錢!” “謝謝林總!” 林少盯著前面的那輛賓利歐陸,眼神閃爍不定,心中不知道在計算著什么…… 第018章:連心 深夜時分,京城喧囂沉寂,萬籟俱靜之間,偶爾一兩聲浪叫傳來,不知誰家夫妻正在敦倫。 遲燕妮家的臥室里,母女倆面對面疊加在一起,被陳姝惦記做鍋包rou的遲燕妮趴伏在女兒身上,高高翹著rou臀,和女兒小娜四rujiao融,唇舌糾纏縱情親吻,特別定制的密閉隔音窗戶加上中央空調(diào),并不需要擔心被人聽去墻角。 李思平身上汗津津的,緊緊抱著遲燕妮的細腰深耕細作,在衛(wèi)生間將遲燕妮送上高潮,享受完母女倆兩對巨乳的胸推服侍,李思平抱著遲燕妮回到房間,將母女倆擺在一起大力cao干,此時此刻,陳小娜和母親被一根雙頭陽具連著,而李思平大力cao干著的,正是遲燕妮汁液潺潺的菊花。 母女倆早已被他cao到高潮,此刻他為了更快射精,才選擇用遲燕妮更緊更刺激的菊花來完成最后的沖刺。 和繼母唐曼青相比,遲燕妮對菊花的保養(yǎng)有過之無不及,除了一般的灌腸清洗保養(yǎng)外,她專門請了國外的醫(yī)療團隊,對身體做了全方位的保養(yǎng)修護,就連菊花也不例外。 加上她堅持鍛煉,臀部肌rou緊實,用力收緊的時候,腸道的緊握感每每都讓李思平無比爽快、快感連連,如今遲燕妮的屁眼已經(jīng)成了和繼母的秒潮一樣的催精利器,只要使出來,李思平多數(shù)時候都會丟盔卸甲、潰不成軍。 這次也不例外,母女倆眼看著都被自己玩的沒力氣了,李思平也不再故意控制,加大抽送力度,在遲燕妮的有意配合下,以最快速度迎來了期待已久的高潮。 “好妮兒, 乖女兒,爸爸要射了,你們誰要!”李思平嘶吼著,做著最后的沖刺。 “爸爸……老公……射給小娜……也給我留一點……”遲燕妮菊花被奪,本就爽得無以復加,情郎射精前的急劇膨脹更是讓她快樂到不行,但心中的理智依然提醒著她,讓女兒懷孕才能留在身邊,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表述。 她勉力動作,借著情郎的cao干伸手抽出插在自己蜜xue里的假陽具一頭,隨后輕輕拉扯,將沒在女兒體內(nèi)的那段也拉了出來,看李思平?jīng)_刺得迅猛,想都沒想就將雙頭陽具含進嘴里,同時不忘回頭,沖著情郎擺出一副千嬌百媚、予取予求的嫵媚神情來,幫助他射的更加爽利。 李思平哪里禁得住遲燕妮如此美態(tài),本就瀕臨射精邊緣,一下子就再也控制不住,突突開始射起精來。 饒是他反應快,等他將roubang插進小娜蜜xue時,已經(jīng)在遲燕妮肛菊里射了一股,在陳小娜肚皮上xiele一股,最后三四下才都算射進了陳小娜的蜜xue里。 遲燕妮輕輕喘息著,瞇著眼看著李思平笑著嗔道:“平時總吹自己厲害,怎么這么不禁用!” “誰讓你這么sao!”李思平也是懊惱不已,抬手給了遲燕妮大屁股一巴掌,“以后不許這么sao了,擾亂了我的步調(diào)!” “你還‘怕不愛睡不著’呢!”遲燕妮反應也是極快,瞬間聯(lián)想到了這首老歌。 陳小娜被李思平最后的爆射差點弄到高潮,此刻悶聲哼哼著問道:“你們倆說什么呢?” “周迅的《飄搖》,”李思平?jīng)]好氣說道:“我都累這樣了,你媽還挖苦我,真是喪良心!” 遲燕妮爬起身,在李思平臉上輕輕一吻,笑道:“好老公,你最棒了,不生氣啊,乖!你也不想那么快就射對不對!射了妮兒一屁眼子!走路好奇怪,嘻嘻嘻!” 李思平狠狠的在她屁股上抽了一下,感覺自己手都打疼了,就又幫美婦揉揉。 遲燕妮伸手撫摸情郎的面頰,滿是慈愛說道:“你呀!到什么時候都改不了這個憐香惜玉的性子……” “我去洗下屁股,不然這么滑膩膩的太不舒服了,小娜你洗不洗一下?”遲燕妮問女兒。 “我也想去,我得能去了算??!”陳小娜無辜的躺著,李思平還壓在她身上,roubang還在她身體里沒拔出來呢! 李思平訕訕撓頭,嘿嘿一笑,說道:“忘了這茬了,走吧,一起洗去吧!” “不許你去!你要洗去客房衛(wèi)生間洗!”遲燕妮虎著臉,看李思平莫名其妙,嫣然笑道:“再洗著洗著又得禍害我們娘倆,屁眼都讓你cao得合不攏了!” 李思平又是撓頭,“那哪能呢?那哪能呢?我腰都要折了,你不要冤枉我好不好!” 遲燕妮態(tài)度堅決,牽過女兒的手進了衛(wèi)生間,留下李思平,到底是去洗了還是沒洗,也就不管那么多了。 陳小娜雙腿酸軟,和母親手拉手在浴缸里坐下,恒溫浴缸水溫正好,母女倆都舒服的閉上了眼睛,借著浴缸的按摩緩解身體的疲勞。 “真該讓他也來泡泡的,好舒服呢!”陳小娜輕聲呻吟了一聲,全身放松下來。 “真要泡了,咱們娘倆又要遭罪了!”遲燕妮放松下來,看著女兒的秀麗面頰,悄聲問道:“你真想好了,要是懷上了就生下來?” “是吧?”陳小娜多少還是有些不確定,“我就覺得如果就做這么幾次就能懷上的話,那真是天注定,那我就留下不走了……” 她接著問母親:“媽你呢?你真要給我添個弟弟meimei啊?” 遲燕妮臉上神情變幻,在女兒面前,她一點掩飾自己內(nèi)心想法的心思都沒有,“我是那么想的,都準備好了,如果這次排卵期沒懷上,就去做試管嬰兒?!?/br> 她壓根沒有和女兒商量的意思,她的事情從來都是自己做主,就連李思平,都只能是規(guī)勸和諫言,就更不要說其他人了。 不過這時候,她還是想聽聽女兒的想法,便笑著問道:“你跟媽說心里話,你贊不贊成媽這么做?” 陳小娜默然片刻,緩緩說道:“要說從女兒的角度,從我爸的角度,我肯定不贊成,我始終心存幻想,覺得咱們還能是一家人,但我也明白根本不可能了,你跟我爸已經(jīng)是兩個世界的人了,他從一開始就配不上你,現(xiàn)在更是連看都看不到你了……” “但從女人的角度,我能理解您的想法,”陳小娜撥弄著水波,繼續(xù)說道:“師父那么優(yōu)秀,還那么知道心疼人,對您的好我也看在眼里,咱們家能有今天,都是他的功勞,您雖然能力出眾,但要沒有他給的這個機會,怕是到今天家里那些欠債都還不利索,就更不要說給我爸開商店、給我哥開公司了!” “遇到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是個女人都會邁不動腿,都會想為他生孩子。你們倆這些年一起奮斗創(chuàng)業(yè),事業(yè)從小到大,同甘共苦,這份感情一般人比不了,您想為他生下一兒半女,我是能理解的,”陳小娜名校畢業(yè),又常年駐外久歷世情,一番陳述鞭辟入里又發(fā)自肺腑,“就像我也是發(fā)自內(nèi)心想為他生孩子一樣,咱們女人,都這樣,愛上誰就死心塌地,恨不得心都掏出來給他看看……” “我唯一擔心的,就是您的身體,怎么說也快五十的人了,再怎么保養(yǎng),和年輕人也沒法比,我就怕……” 聽著女兒的話,遲 燕妮心中溫暖,她將陳小娜攬進懷里柔聲寬慰道:“沒事的,這事兒我找過不少國內(nèi)外專家咨詢過,我的身體素質(zhì)還算不錯,到時候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專門養(yǎng)胎,有專門的醫(yī)護團隊跟著,等孩子成型了,條件差不多了就可以剖腹產(chǎn),不一定非要足月……” “現(xiàn)在科技這么發(fā)達,用錢辦不到的事情少之又少,退一萬步說,實在不行的話媽就找個代孕……” “找什么代孕啊?老林家那幾個女的,不是用的當媽的卵子,女兒的zigong生的孩子嗎?不行媽你也把受精卵放我肚子里,我給你生就完了!” “媽可不想剝奪你做母親的權(quán)利……”遲燕妮愛憐的撫摸著女兒的身子,母女倆剛才在床上還彼此親吻交媾宛如情侶,此刻恢復母女身份,親近之處更勝一籌,卻多了一份親情少了一份曖昧。 “媽自己的事情自己能解決,你倒是要想好,現(xiàn)在正是事業(yè)的關(guān)鍵時期,別因為生孩子耽誤了?!边t燕妮明明內(nèi)心無比期待女兒能留下來不再折騰,卻還是忍不住替她考慮,提醒女兒權(quán)衡利弊,所謂“可憐天下父母心”,不外如是。 “沒事兒,媽我都想好了,有了孩子再奔事業(yè)一樣的,咱家這個條件,請幾個保姆都能行,到時候要是你也生了,正好你一個羊是趕,倆羊也是放,你就一起都帶了吧!” “可不是那么簡單的,”遲燕妮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