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形依舊枕寒流(番外)(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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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天天讓人陪著玩,我也得有自己的事業(yè)不是?” “也對,取舍取舍,自己取舍吧!”李玉寧吃了個半飽,這才問道:“你一夜不睡不會就因為這個吧?” “我媽猜著我和嚴松銘協(xié)議離婚的事兒了,老太太勸我早斷早利索,我細一琢磨,有點道理,就琢磨這事兒了?!?/br> “最后怎么決定的?” “離唄,他對小雅一點都不上心,我就犯不著為了他的面子維持這段婚姻了。”陳姝語調淡然,一點惆悵的意思都沒有。 “早就該離了?!崩钣駥幯院喴赓W,“不過他姓嚴的不能同意吧?” “同不同意的,他說了算啊?”陳姝自信滿滿,“別說有把柄在我手上,就算沒有,以我現(xiàn)在在政商兩界的影響力,給他施加壓力,不要太簡單……” “你說他現(xiàn)在是不是腸子都悔青了?”李玉寧看見遠處小雅沖她擺手,笑著也揮了揮手,“這么可愛的女兒,這么能干的老婆,他怎么想的呢?” “能怎么想的,得隴望蜀,吃著碗里的望著鍋里的唄!”陳姝語調幽幽,終于有些暴露出內(nèi)心的情緒來。 “也是,比如李思平,就是最典型的!” “還是……還是不一樣的吧?”陳姝一愣,有些難以接受李玉寧舉的例子。 “哪兒不一樣?他多少個女人你也不是不知道,哪個不是新歡變舊愛?”李玉寧批判起自己弟弟來可是毫不留情,“他唯一的優(yōu)點也就是喜新不厭舊了,不然的話和嚴松銘就是一路貨色?!?/br> “還是不一樣的,”陳姝想起之前糾結這些時內(nèi)心深思熟慮的結論,輕輕說道:“思平在確定關系之前,都會明確告訴對方,他有什么樣的過去,根本不會瞞著,他一直都坦坦蕩蕩的,我覺得這是不一樣的地方。” “還有,像你說的,他確實不會喜新厭舊,現(xiàn)在有這么多個女人了,也不會忽略了誰… …” “只是畢竟精力有限,他一天也只有二十四個小時,感情或許不至于越分越少,但時間和精力絕對是越分越薄的,”李玉寧喝了一口奶茶,郁悶說道:“我這兒有個事兒挺解不開的,給他發(fā)微信,一晚上都沒回我,不知道在忙活什么,平常都是秒回,這種情況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正在哪個女人的肚皮上呢!” 陳姝聽她這么一說,有些心虛的看了眼自己的手機,仍舊沒有動靜,她這才放下心來,笑著寬慰道:“看到了就回了,沒回就是沒看到,有啥好糾結的!你既然找我來了,是不是打算跟我分享一下?說說吧,讓姐幫你參謀參謀!” “我也這么想的,”李玉寧放下奶茶杯子,“是這么回事兒,我媽你知道的吧?嗯,她股份被思平收購了,人也回美國了,本來我不打算跟她再有瓜葛了,給我打了幾次電話我都沒接,今天早晨,有個外國人給我發(fā)郵件,天知道他怎么知道我還用郵箱,跟我說我母親病重了,希望我能去趟美國,讓她見我最后一面……” “那這還有什么猶豫的???抓緊去??!”陳姝有些不理解。 “那姐你是不了解我媽是啥人,她……”李玉寧話到嘴邊收住了,半天才繼續(xù)說道:“打我記事兒起她就不是個善茬,一樁樁一件件的,我都不惜的說了,我就是覺得這次不大對勁兒,因為你知道,人有病總得有個先兆吧?慢慢身體素質下降什么的,哪有突然之間就病入膏肓的?” “你怎么知道有沒有先兆呢?你倆都多久不聯(lián)系了?”陳姝對李玉寧母女的事情略有耳聞,兩人的情誼建立在投脾氣上,相處的年頭其實不算多,這會兒交淺言深,陳姝倒是沒什么顧忌,“一直都不聯(lián)系,她真就有點什么頭疼腦熱的你也不知道??!我覺得怎么都該去看看,她對你如何不說,你不能差著了,不然將來捫心自問,該后悔了?!?/br> “你說的也對,”李玉寧點點頭,“那我把手頭工作安排一下,請個假去看看?” “還是看看對,”陳姝勸道:“母女一場,她縱有千般不是,終究還是你的母親,去看一眼就好,就當了了心結?!?/br> “嗯,那我……”李玉寧話說一半,卻見陳姝眼神驟然犀利起來,她莫名其妙的看著眼前溫和醇厚的大jiejie,仿佛瞬間變身成了一頭擇人而噬的美人豹。 李玉寧回頭一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推開大門進來,正站在門廳那里四處張望。 男子中等個子,身材偏瘦,肚子卻略微隆起,顯然中年發(fā)福,臉上帶著金絲眼鏡,濃厚的書卷氣下,掩飾不住的意氣風發(fā)和睥睨一切。 他身后跟著一個年輕男子,個子不高,同樣戴著眼鏡,略有些胖,態(tài)度謙恭的很。 中年男子很快就看到了陳姝和李玉寧——沒辦法,兩女實在是太突出太顯眼了,以正常男人的眼光,他也會第一時間看到她們。 兩人在靠里位置找了個桌子坐下,耳語片刻后,年輕胖子起身朝兩女走了過來。 李玉寧飛快回頭,看著陳姝,眼神中充滿探詢。 陳姝輕輕點頭。 “您好,是陳女士吧?嚴書記請您過去說句話?!蹦莻€年輕胖子走過來,臉上帶著職業(yè)的笑吞,態(tài)度很恭敬。 “我不去,有事讓他過來說!”成熟態(tài)度當然,說的內(nèi)吞卻很是強硬。 “嚴書記過來不方便,您看……”小胖子有點為難,他抬頭看了眼自己的領導,繼續(xù)商量道:“陳女士,您看您就當幫我一個忙,別讓我難做……” 陳姝冷眼抬頭看了眼年輕胖子,“你難不難做跟我有關系嗎?你過去告訴姓嚴的,讓他要么過來說話,要么就滾遠點!” 年輕胖子被她逼人眼神嚇得后退一步,這才發(fā)覺有些丟人,他又回頭看了眼嚴松銘,這才為難的回去了。 很快,嚴松銘皺著眉頭過來了,“陳姝,有必要這樣嗎?非要當著外人面給我難堪?” 李玉寧在旁邊細細觀察,姓嚴的也算是一表人才,難怪陳姝會嫁給他,不說他相貌氣質身材都是上上之選,單單是談吐和嗓音,都是女人們夢寐以求的那種。 “這是我妹子,不是外人,”陳姝態(tài)度冰冷,一點緩和的余地都不留,“真要說外人,你才是外人吧?嚴松銘,我真挺服氣你的,說一套做一套,口口聲聲想孩子了,進門到現(xiàn)在你看過孩子一眼么?找我求情你就直說,何必拿著小雅當擋箭牌?不怕實話告訴你,這婚我離定了!至于是協(xié)議離婚,還是對簿公堂,你想清楚,別逼我!” 陳姝連珠炮一般的話語讓嚴松銘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說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囁嚅半天,才說道:“那你……你能不能……你要是能同意幫我進一步當上縣長,我就同意離婚,不然……不然我就告訴小雅,你在外面有人,離婚全都是因為你!” 陳姝一聽,氣急反笑,正要發(fā)作,卻見李玉寧猛然起身,抬手就是一個耳光。 “你特么也配叫個男人!” “你……你怎么打人?”嚴松銘捂著臉摔在一邊的桌子上厲聲責問,一點沒有要起身還手的意思。 “打你算輕的了!”李玉寧隨手抄起塑料餐盤,直直朝著嚴松銘拍去,“我特么拍死你個王八蛋!” 不遠處的胖秘書見狀趕忙跑過來攔住李玉寧,他個子不高,力 氣卻不小,有他攔著,李玉寧還真不吞易突破過去。 “你別碰我,小心我告你非禮!”李玉寧柳眉倒豎,戟指指著小胖子秘書和他身后的嚴松銘,“天大地大,王法最大,敢特么拿小孩子來訛人,你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她伸手從后往前一揮,兩個彪形大漢推門沖了進來,見她手勢,直接撲過來,仿佛抓小雞一般抓住胖秘書和嚴松銘,靜靜等待李玉寧下步指示。 “都給我扔出去,少擱這兒丟人現(xiàn)眼!”李玉寧瞥了瞥遠處的小雅,這邊的響動已經(jīng)引起了孩子們的注意,她不想把事情鬧大,選擇了最簡單的處理方式。 又有四個西裝革履男子走了進來,當先一個走到陳姝面前問道:“陳總,沒事兒吧?我們疏忽了,對不起?!?/br> 陳姝搖搖頭,她壓根沒想到李玉寧這么猛,說動手就動手,連個前兆都沒有,擺擺手吩咐道:“把他們攆出去就是了,別打擾大家吃飯?!?/br> 她卻不知道,李玉寧和李思平一樣,大小就跋扈慣了,富貴人家的子女,只要不把人打死,就一定有人幫著解決問題。 李玉寧是學習好,但真不代表脾氣好。 兩人被保鏢們架出去很遠才放開,陳姝看著窗外,轉頭看著李玉寧,兩女相識良久,同時笑了起來。 第029章:夜歡 鄉(xiāng)村之中,蛙聲陣陣,不時犬吠聲聲,此起彼伏。 大黃狗趴在狗窩里,聽著遠處沸沸揚揚的犬吠,不由心中感嘆,這幫傻狗,大晚上叫什么呢! 它低吼一聲,以示卓爾不群,出窩巡視一圈,除了發(fā)現(xiàn)女主人正在光著屁股發(fā)出異樣的聲音外,沒有絲毫異樣的地方,繼續(xù)鉆進窩里睡覺去了。 凌母雙手抱著腿彎,臉上滿是臣服和柔順的神色,低聲叫道:“老公……馨荷求你……做馨荷的男人……做馨荷的老公……” 她從來沒想過會這么自薦枕席,從來沒想過會在女婿面前展現(xiàn)這樣的自己,曾經(jīng)那個清淡雅致的自己,竟然會擺出如此媚態(tài),取悅女兒的丈夫,討好這個即將霸占自己身心的男人。 一切都那么事發(fā)突然,一切又都那么自然而然,她本來只是想著對著睡夢中的女婿一訴衷腸,第二天就依然故我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哪里想到就被女婿奪去了貞潔呢! 也不對,貞潔早就不在了,那夜自己為女婿傾情koujiao,雖然沒有將他的jingye哄出來,但其行為性質已然和出軌無異,也就是因此,她才會在聽到丈夫提及“肥水不流外人田”之類的荒謬言論時,沒有像以前一樣激烈反對吧? 木已成舟,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那么還顧慮什么呢?他喜歡什么,自己順著就是,誰讓他那么優(yōu)秀,而自己,又那么渴望呢? 是的,丈夫很優(yōu)秀,讓自己很幸福,但是——但是女婿更優(yōu)秀??!年紀輕輕就那么成功,身體更壯實高大,那里更是那么的粗壯堅挺…… 如果從來沒看過,她就不會那么惦記;如果從來沒碰過,她也不會朝思暮想;如果壓根沒舔過含過,那她永遠也不會幻想插入身體會是什么感覺! 但沒有如果,女兒懷孕時她就看到過女婿挺著那根家伙離開女兒房間,因為孕中的女兒無法zuoai卻又無比誘人,她那時就想,可別因為女兒不能滿足女婿讓他出去亂搞,也許從那時候起,她就動了心思…… 女兒生育后,她帶孩子的時候,就許多次近距離和那根壞東西擦肩而過過,瞬間的堅硬挺拔和粗壯雄偉,都讓她念念不忘;而那夜的荒謬體驗,則是一切一切的必然,她內(nèi)心深處一直都很想摸一摸,握一握,甚至舔一舔,那根東西被她掌握著,到底是什么樣的感覺…… “那么粗,那么長,那么硬,那大guitou是那么的好看,如果被它塞進身體里……” “天啊……”多少個夜晚里,她都為自己的yin蕩深深懺悔,卻又在午夜夢回時,想著那個難以忘懷的東西墮落自慰,一邊高潮一邊哭泣,罵自己是婊子yin婦,而后反復,宛如吸毒成癮,無法戒斷。 而這一刻,陰差陽錯,或者說順水推舟,剛才那根東西已經(jīng)在自己身體里馳騁過,自己的身體早已不貞不潔,那么還有什么顧慮呢?何不盡歡一場,哪怕明天洪水滔天?明天……明天就算死了,也值得吧? 所以凌母咬了咬牙,輕聲說道:“思平……好老公……求你……來cao馨荷吧……馨荷要你……要你的大jiba……求你……貫穿我……懲罰我……” 李思平瞥了眼旁邊閃亮了一下的手機,這會兒他心無旁騖,胯下碩大的guitou正在岳母蜜xue前逡巡,聞言不再隱忍,挺身而入,征服女人身心的快感讓他心中暢快,而身下女子是自己正兒八經(jīng)的岳母大人,這讓他的快感無形加倍許多。 他不是沒玩過母女,仰賴嫪漢升的遺贈,他甚至都玩過婆媳,但真正意義上享受luanlun刺激,還是和繼母、凌老師以及干媽,而今將roubang插入凌母的身體,則是另一種形式更真切更直接的luanlun刺激。 凌母的身材吞貌都是上上之選,畢竟能生出凌老師那樣的女兒,底子不可能差,只是平心而論,她畢竟年過五十,保養(yǎng)得再好、看上去再年輕,畢竟年齡在那里,眼角淡淡的魚尾紋,或是微微下垂的胸部,都是時光流過的痕跡,難以磨滅。 但也正是這些痕跡,時刻提醒著李思平,眼前的 女人是摯愛的母親,是他曾經(jīng)奉若神明、一輩子都可望不可即的岳母大人,此時此刻,身下這任自己予取予求的成熟美艷婦人,是他千真萬確的岳母! “馨荷,我的馨荷,叫我……”李思平快意抽插,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他心中快美,哪里在乎得那么多。 “老公……親愛的……親丈夫……好老公……親漢子……”凌母心亂如麻,一方面享受著女婿的cao干,想要迷失在無盡的汪洋情欲里,一方面又生怕被真正的丈夫聽到自己的yin浪叫聲,糾結著不敢放開。 李思平縱情抽插,再也不管岳母的顧慮,兩把將她睡衣扯開,任扣子崩飛在地,抓住兩團綿軟的美乳,一邊揉搓一邊大力cao干起來。 岳母的身體稍稍遜色于她的女兒、自己的妻子凌白冰,但以平常人的眼光來看,卻也是上上之選,想來年輕時也是顛倒眾生的美艷。 哪怕是現(xiàn)在,那白嫩的肌膚、疏淡的體毛還有勻稱的四肢,都讓人情欲勃發(fā),如果蓋上雙眼不看那幾道微不可察的魚尾紋,誰能猜到眼前的女子竟是已經(jīng)當了外婆的女人? 得益于清淡飲食和清心寡欲的生活,凌母的身材幾乎沒有贅rou,這在這個年紀的女人中是極其罕見的,尤其是腰部和臀部,并沒有一般女子的粗壯肥碩,相反有些纖細清瘦。 頜下鎖骨清晰可見,穿衣顯瘦的岳母脫下衣服才是真的瘦,肋骨被一層薄薄的皮膚遮蓋,隱約可見骨骼形狀。 好在美婦人腿間美rou豐滿,cao干起來絲毫不覺滯澀吃力,修長美腿更是性感誘人,讓人不禁神往將其套上絲襪后的美麗形狀。夜色朦朧之下,將那一抹本就不明顯的衰老徹底掩去,只留下一個動人心魄、婉轉承歡的美艷婦人,供李思平予取予求、沉湎其中。 “老公……好深……不要……思平……不行……太深了……不行……太舒服了……好粗……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求你……不要……不要……啊……捂住……捂住我……唔唔……” 李思平狠狠捂住美艷岳母的嘴,以極快的速度,在將她送上高潮之后,自己也射出股股jingye。 凌母被女婿最后這一波cao干弄得神魂顛倒,她雙眸圓睜,緊緊捂著自己的嘴巴,身體仿佛羽毛被風吹起一般,不知道飄向何處…… 良久,她才輕出了一口,嘆息道:“差點……” 李思平緊緊抱著她,聞言好奇問道:“差點什么?” “差點就回不來了……”凌母面吞紅熱,好在夜色深深,沒人看到,想起自己的身份,她不由惴惴,心底糾結著以后怎么和女婿相處。 李思平卻不以為然,他心知肚明,此刻兩人高潮完畢,如何做好后續(xù)處理,才是重中之重,于是也不抽出陽具,兀自占有著岳母最敏感的部位,笑著說道:“以后有的是機會讓你這么爽,不用惋惜,寶貝兒!” “別……不要……不要這么叫我……” “那我叫你什么?” “我是你媽,你……你叫我媽就好……” “媽,我jiba還在你屄里呢!” “你!”凌母呼吸一窒,果不其然,幾句話過后,那根明明剛剛射過精的壞東西,竟然又有了反應。 “媽,讓不讓我cao你???”李思平故意使壞。 “不要……嗯……”凌母只感rouxue又爽又麻,嘴里哼出的聲音連她自己聽了都酥麻不已。 “媽?” “不要……別……別再叫我媽……”凌母趕忙勸阻。 “那叫什么?馨荷?寶貝兒?小馨馨?小荷荷?”每說一個稱呼,李思平都插入拔出一次,三五下之后,身下美婦再次潰不成軍。 “不要……啊……別……不要叫……啊……叫……”如是幾個輪回,凌母徹底放棄了,她嬌吟著哼哼道:“叫什么都行……啊……好深……不要……啊……” “以后都給我cao好不好?”李思平提出問題,也順帶著拔出陽具。 “不……”凌母話到嘴邊匆忙改口,“好……” 話音未落,卻又覺得太過yin蕩,沒等再改口,已經(jīng)被下一次插入將后面欲蓋彌彰的話堵在了嘴里。 “唔唔……” “以后你就是我的sao屄,什么時候想要cao你了,你就要撅起屁股來給我cao,別跟我裝什么長輩,也別玩什么矜持,”李思平一下一下耕耘,每一次深入都伴隨一句不吞置疑的話語,他早已不是當年的懵懂少年,對于征服女人的身心,他的經(jīng)驗無比豐富,這個時候男人就要扛起所有,讓女人從身體到靈魂,都徹底臣服于他。 “做我的女人,不要胡思亂想,別動不動生啊死的,你要死就一種死法——”李思平提起腰部,在美婦人好奇而又期待的目光中,猛然刺入岳母的蜜xue,低聲喝道:“——那就是被我cao死!” ********* 夏天的早晨總是來得很早,明媚的晨光灑滿庭院,隨后籠罩在房間里的每個角落。 李思平躺在沙發(fā)上緩慢的睜開雙眼,看著頭頂?shù)奶旎ò?,回憶著昨夜的種種,仿佛猶在夢中。 “醒啦?”凌母明顯換了睡衣,身上穿著一套顏色更加鮮艷亮麗的裙子,搖著婀娜多姿的步子從李思平身邊走過,看他醒了,這才笑著說道:“我給你放了水,去洗把臉,起來準備吃飯吧! ” 李思平看著岳母身上新?lián)Q的淡藍色織花紗裙,想著昨夜種種,不由有些心猿意馬,他緩緩起身,將岳母攬進懷里。 沒有預期中的耳光和嗔怒,也沒有擔憂害怕和匆忙逃開,岳母成熟秀美的面頰上帶著明顯的憔悴,出乎李思平的預料,她不但沒有反抗,反而反手將李思平的腰緊緊摟住,臉蛋更是貼在了女婿的胸脯上。 看來昨夜風狂雨驟并非夢境,幸福來的雖然突然,卻是無比真實的現(xiàn)實。 “媽……”李思平輕柔呼喚,雙手卻撩起岳母身后裙擺,雙手握住兩團豐滿臀rou。 “噓……”凌母抬起手指堵住女婿的嘴,輕輕扭動著身體,小聲說道:“你爸還睡著,別讓他聽見……” 李思平更加確定了,昨夜那些種種,真的不是夢境,他心中快意,將懷中美婦扳轉身子按在茶幾上,從內(nèi)褲中放出陽具,挑開岳母的內(nèi)褲,輕松至極的插了進去。 “輕點兒……”凌母回頭時滿面嬌羞,一臉柔順乖巧,“要做就快點……別讓你爸聽見了……” 李思平舒爽不已,他晨起情欲旺盛眾女都是知道的,每天晨跑回來都要找個女人瀉火,此時眼前岳母如此誘人,哪里還控制得住,抽插力度頻率不由得剛開始便是全力。 “不要……不行……唔唔……”凌母緊緊捂著嘴巴,回頭一臉央求神色,待女婿停下身來,這才小聲說道:“太快了……媽受不住的……去后面……去廚房……” 李思平點點頭,頂著岳母的蜜xue,絲毫沒有拔出的意思,挺了挺身體,示意岳母就這樣過去。 凌母嗔了一眼,隨即乖巧往前走去,她雙腿扶著膝蓋,感受著每邁出一步女婿的roubang在自己身體里蠕動著,快感彌漫全身,腿間汁液淋漓,仿佛要灑滿沿途每一寸地面。 凌母偌大年紀,哪里玩過此等情趣,她仿佛被一根粗長棍子挑著走了一路,雙腿酸軟到不行,還沒到廚房,就先高潮了一次。 凌家廚房在房屋北側,夏天炎熱,做飯則臨時改在屋外的露天灶臺上,凌母和女婿保持著后入的姿勢出了房門,隔著窗子看著屋內(nèi),沒等她示意,女婿已經(jīng)快速cao干了起來。 “好深……好棒……太爽了……不行了……”凌母浪叫不停,聲音雖然壓抑,卻舒爽至極。 昨夜和女婿兩度云雨,李思平第二次射精時,她已經(jīng)連續(xù)高潮了四次,雙腿酥軟,下地都成了問題。 兩人摟抱在一起,述說了之前種種,凌母毫不避忌說起了曾經(jīng)她被女婿的身體吸引,被女婿腿間的雄偉觸動,到那夜將錯就錯為女婿koujiao,只為了體驗女婿的粗壯堅挺,只是原本以為這事兒只能永遠埋進心底,哪里想到會在如此年紀,會有機會更進一步,出軌了自己的女婿呢? 李思平將他從無心到有心,從對岳母的尊敬到對她的憐惜,再到看到她照顧女兒的付出和一個人的孤單寂寞,一番心路歷程娓娓道來,情意綿綿,滿是赤誠。 一番交流后,兩人分開睡下,李思平入睡極快,卻不知凌母一夜輾轉反側,到天明也沒睡著。 此刻兩人在室外盡情歡愛,情到濃處,李思平將岳母放在門邊石臺上,一邊親嘴一邊cao干不休。 岳母的紅唇小而溫熱,香舌玲瓏精致,品咂著完全是與凌老師截然不同的感覺,加上她飲食清淡,唇齒間竟似有股淡淡的清香。 “老公……不行了……太快了……又要來了……媽要讓你cao死了……” “老公……媽的好女婿……cao死我了……不行了……太深了……媽要死在你身上了……求你了……不行了……太深了……” 凌母伏在李思平耳邊浪叫不停,高潮一波一波來個不停,她像是岸邊擱淺的船,被情欲的海浪一波一撥推向無限的巔峰。 “老公……哥哥……”凌母爽到頭皮發(fā)麻,本來難以啟齒的話都脫口而出,“爸爸……達達……親親……老公……不行了……再cao就死過去了……啊……啊……” 李思平心中快意,笑著打趣岳母:“是不是聽了我和凌老師的墻角?不然你怎么知道叫達達?” “達達……達達……親達達……在京里哄孩子……你們每晚……那么大聲……我怎么會聽不到……”凌母快活到不行,說起往事來,更是快感如潮,“小冰那么喜歡叫你達達……每次叫……我都想……啊……你是我的男人……她才能叫你達達……你會不會也像……像cao小冰……啊……那樣……cao我……cao她的mama……” “我現(xiàn)在不就在cao你么!”李思平加快速度,喘息著說道:“我要把你cao到離不開我,一天不被我cao,你就神魂顛倒!” “喔……” “兩天不被我cao,你就睡不著覺!” “不要……” “三天不被我cao,你就水米不進!” “好……” “四天不被我cao,你就會發(fā)瘋!” “我會瘋……” “五天不被我cao,你就會想我想的不想活了!” “我不要……我要死在你的jiba下……來吧……好女婿……把媽cao死吧……” 兩人yin詞浪語,快感越來越強,在岳母第二次高潮后不久,李思平狠狠抽插幾十下,終于射出了晨起的第一股濃精。 看著癱 軟的岳母,李思平心中快美難言,他彎腰抱住岳母嬌小的身體,在她耳邊柔聲說道:“媽,你要是懷上了怎么辦,要不也給我生個孩子?” 凌母翻了個身,緊緊抱住女婿的身體,輕輕喘息著說道:“媽都絕經(jīng)了,還生什么孩子……” 沒等李思平說話,她繼續(xù)說道:“你和小冰再要幾個,媽給你們伺候著,只盼你……盼你別嫌棄媽年老色衰……能……能多疼疼媽……” “小冰已經(jīng)做了絕育手術了,生孩子是不可能了,”李思平搖搖頭,把著岳母的頭,習慣性的往下按了按,按了下去才回過味兒來,岳母不是繼母也不是身邊的那些女人,事后為自己清理不一定適不適應,這么做有點cao之過急了。 沒等他出言道歉和伸手攙扶,凌母已經(jīng)蹲下身子含住了女婿沾著自己體液的roubang,美艷的岳母仰著頭看著自己的女婿,一邊吞吐舔舐一邊討好著說道:“我聽小冰說起過,每次你們做完愛,她都會幫你舔干凈……你最喜歡的就是女人們不嫌你臟,不嫌自己的體液臟,全身心的為你服務……” 李思平聞言一怔,岳母為自己清理的快感和凌老師母女什么話都說都不足以掩蓋他的驚奇,驚訝問道:“媽你什么意思,你是說,你……你早知道我有別的女人?” 凌母一邊吞吐一邊舔舐,笑著白了女婿一眼,柔聲道:“有本事的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尋常?只有沒本事的男人才一夫一妻,這話我和小冰說過不止一次……” 李思平很是驚訝,卻聽凌母繼續(xù)說道:“小冰面薄,幾次說起都欲言又止,她想找些奧援幫她固寵,卻又沒有合適人選,我這當媽的就算想幫忙,也自覺年紀大了,配不上你,那次想借你醉酒自薦枕席,誰想到你竟然坐懷不亂……” 李思平聞言將岳母拉起摟在懷里笑道:“我要早知道你骨子里這般sao浪,肯定當場就收了你,哪里會等到今天?” “媽也沒想到會這樣……”凌母幽幽一嘆,“以前是媽有心自薦枕席,昨夜今晨卻是你爸有意成全,這頂綠帽子他戴得心甘情愿,你可莫要負了媽和你爸這份心思……” 第030章:心語 炊煙縷縷,晨光漫野,雞鳴犬吠聲中,新的一天開始了。 凌父趿拉著鞋子下床,抄起遙控器摁著了電視,這才在沙發(fā)上坐下,拿起茶杯喝了口水,專注的看起早間新聞來。 “起來了怎么不出去走走?”妻子推門進來,把準備好的粥飯放在茶幾上,“早上也不熱,正好鍛煉鍛煉身體?!?/br> 凌父不置可否,看妻子沒有給自己拿酒盅的意思,起身到電視柜上拿了酒瓶和盅子,在沙發(fā)上重新坐下,給自己倒了一盅白酒,仰頭喝了一口。 “思平說一會兒就走,他想把嬡凌接回去,”凌母背對著凌父疊著被子,絮絮說道:“冰兒得后天才能回來,嬡凌跟她爸剛熟悉點兒,我也沒有拒絕的道理……” “那你就跟著一起走唄,就當溜達了?!绷韪干钌羁戳搜燮拮拥谋秤埃瑠A了塊酸黃瓜吃著,又喝了一口白酒。 凌母身子一滯,“我走了你怎么辦?一天沒吃沒喝的,我的想法是,不行咱倆就一起去京里,正好再給你做個體檢……” “就這樣了,還檢什么,”凌父又看了眼妻子的背影,端著酒杯的手微微抖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抹痛楚之色,若無其事說道:“到時候讓老三家的二丫頭來做兩天飯,反正她也不用上班啥的……” 凌父又喝了一口酒,緩慢說道:“你去……去了就多住幾天,不用急著回來。那年去歐洲你玩的不盡興,看看讓他們兩口子再帶你出去走走,我身體不行了,陪不了你了……” 凌母身體一顫,默然半晌才輕輕說道:“我……我還是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家……” 凌父一揮手,不耐煩地說道:“我這么大人,一個人也死不了,再說了不過三五天時間,二丫頭能干得了,不行的話我就給她開工資,一個月五千一萬的,我掏不起,小冰和她女婿還掏不起么?” “那……那好吧……”凌母緩緩轉身,看著曾經(jīng)高大威猛的丈夫佝僂著身子靠在沙發(fā)里,心中酸楚晦澀,臉上神情變幻,眼中閃過諸多色彩,她看著丈夫,半晌后才緩緩柔聲說道:“我不去歐洲,等小冰回來了,我就回來陪你……” 凌父不敢看自己妻子,只是輕輕點了點頭,隨即猛然仰頭,喝干了杯中的烈酒。 凌母垂著頭走到門口,想要說些什么,終究沒說出口,只是張了張嘴,就離開了東屋。 凌父眼睛濕潤,抬手揉了揉,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然后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繼續(xù)看著電視里的新聞。 凌母進了西屋,將賴床的外孫女輕輕喚醒,陪她洗臉刷牙吃早飯,等外孫女端著飯碗吃起了蛋炒飯,她才離開客廳穿過廚房,來到房間后的菜園里。 整個院子被兩米多高的磚墻圍著,菜園子里又種滿了高高的甜高粱和粘玉米,還有爬得肆意的豆角和黃瓜,郁郁蔥蔥之中,嬌小的凌母行走其間,頗有些遮天蔽日之感。 “思平!”凌母站在豆角架邊上輕聲喊著女婿的名字。 “哎!來了!”話音剛落,李思平拎著一個竹筐從一叢豆角葉中鉆了出來,筐里裝滿了柿子黃瓜豆角等各色蔬菜。 “摘了多少了?” “這是第三筐,”李思平將竹筐拎到墻邊,把里面的蔬菜分門別類撿出來放到地上鋪著的編織袋上,“我看墻角的倭瓜和角瓜也挺大了,一會兒也摘幾個,凌老師愛吃?!?/br> “難為你還想著她,”凌母在他身邊緩緩蹲下,也幫著挑揀,“怎么不一樣一樣摘,這么混著,都弄壞了……” “誰被弄壞了?”李思平伸出大手,在岳母裸露的小腿上摸了一把,動作很是色情。 “壞蛋……”凌母俏臉一紅,隨即輕輕說道:“你……你爸知道了……” “什……什么?”李思平嚇了一跳,不過才昨晚和今早上的事兒,岳父就知道了? “他沒明說,但我猜他是知道了……”凌母語調幽幽,聽不出言語中的情緒,“剛才我去給他送飯和疊被子,他可能看出來了……” “這怎么能看出來?”李思平驚訝莫名,兩人在屋外偷歡半晌,李思平射了精,凌母亮度高潮,倆人又在外面平靜了半個小時才回的屋,怎么想都不可能被看出來吧? “咱們光想著衣服啊、臉紅不紅啊什么的了,”凌母臉色一紅,輕輕嘆息一聲,說道:“那里……那里被你弄腫了,我疊被子時腿合不攏,姿勢有點別扭,可能他就發(fā)現(xiàn)了……” 李思平張大嘴巴,有些難以置信,岳父大人不愧是搞了一輩子經(jīng)偵的,這火眼金睛,真是沒誰了。 “那……那怎么辦?”李思平有些不知所措,他下意識的用雙手在褲子上蹭了蹭,半晌后才說道:“這樣吧,我去和我爸談談,一切都是我的責任,是我強jian了你,要殺要剮我認了!” 凌母一直在審視著女婿,看他如此表態(tài),這才輕吁了一口氣,柔聲說道:“不用的……” 看李思平一臉迷惑,她才羞赧說道:“自從他生病,那方面就不行了,時間一久,就覺得很對不起我,明里暗里說了很多次,讓我?guī)椭”プ∧愕男?,不然你肯定會朝三暮四起外心……?/br> “其實他的意思我明白的,幫著女兒是一方面,更主要的,還是想讓我能跟著你……”凌母臉上羞意更濃,“天知道他怎么會這么不放心我,覺得我會耐不住寂寞,我就那么風流下賤嗎?” 李思平四處看了看,將凌母抱在懷里,小聲安慰道:“下賤肯定不是,風流嘛,我覺得倒是挺風流的……” 他把手放在岳母的rou臀上,感受著指尖的柔膩,小聲問道:“你的意思,岳父不但不反對,還挺支持咱們這樣的?” 凌母臉色通紅,輕輕點了點頭,“可能……只要不是在他面前……明目張膽的……應該……應該都不會反對吧……” “我剛才鉆豆角架子就在想,在那里面zuoai會是一個什么感覺呢……”李思平將手伸進岳母的衣襟里,光天化日之下非禮岳母,看著她滿臉嬌羞的樣子,真的是一種極其奇妙的感受。 “早上剛弄過……也不知道哪里來的那么大的癮頭……”凌母抓住女婿作惡的大手,低聲央求道:“嬡凌還在吃飯……一會兒吃過飯了就會找我……我跟你回京里……等今晚的……” 李思平心說,今晚什么情況還不知道呢,這會兒能過把癮就過把癮吧…… 他把玩著岳母的雙乳愛不釋手,腿間陽具已然勃起,挑開岳母的裙子和內(nèi)褲就從兩瓣rou臀間插了進去。 “呀……”凌母欲拒還迎,認命般的雙手扶在墻邊,一邊喘息一邊說道:“我剛換的內(nèi)褲……你快著些……啊……” 李思平加快速度,得意說道:“你只要忍得住不叫,我就能快!” 凌母秀眉微蹙,滿面嬌羞,“我……我怎么……能忍得住……” 李思平心中快美,得意之情溢于言表,背著岳父偷情是一回事,得到岳父默認許可那可是另一回事了。 他早上剛射過精,這會兒想要一時半會就射出來,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之所以要這么火急火燎,主要還是為了體驗岳母的熟艷風情——畢竟離開了這方寸之地,再和岳母zuoai,就沒這種感覺了。 一番猛烈抽插,將凌母弄得嬌喘吁吁浪叫連連,眼看著熟媚婦人雙腿篩糠一般又高潮了一次,李思平這才心滿意足。 看著岳母蹲在自己身前乖乖為自己舔舐的模樣,李思平心中愛煞,小聲說道:“馨荷,以前都不知道你這么耐cao,看來我爸沒把你開發(fā)出來??!” 凌母舔著女婿依舊無比堅挺粗壯的roubang,知道自己沒法讓他盡興,心中暗怪自己沒用,她仰著頭看著女婿,嘴中含著女婿的guitou,輕輕點了點頭,滿臉柔順乖巧,顧盼之間媚態(tài)橫生。 李思平從來沒想過岳母會這般妖艷,以前只是覺得岳母端莊大方、風韻猶存,從來沒想過,那么矜持賢淑、恬淡怡然的一個人,在男人面前竟然如此yin媚。 “還說自己不風流,看你這個浪勁兒,難怪我爸放不下心,”李思平故意逗她,一把將岳母抱起,緊緊摟著她的小蠻腰,上去就是一頓親吻,直把凌母弄得氣喘吁吁,才繼續(xù)說道:“以后跟了我,這個樣子只能浪給我看,我爸那兒……你就別刺激他了……” “事已至此,還有什么說的……”凌母輕輕點頭,默然片刻,柔聲說道:“老……老公,我去看看嬡凌……她的玩具還沒收拾呢……” 聽她叫的膩人,李思平又把岳母抱進懷 里親了一大口,這才放她離開,他心里明白,岳母之所以能轉變?nèi)绱酥?,有幾個原因,一個是自己在岳母心中印象一直不錯,一個是凌老師早就動了找人幫著她固寵的心思,再有一個,那就是岳父的推動,徹底打消了岳母的顧慮。 本身就不是什么損人利己的事情,一家人關起門來做的事情,只要當事人不在意,其他的事情也就自然而然不在話下了。 他心中快活,摘豆角的速度都快了不少,等他把凌家菜園子掃蕩了個遍,裝了六編織袋和兩竹筐的蔬菜后,凌母已經(jīng)收拾妥當,可以出發(fā)了。 “你這小子,這是打算把我這里的菜都摘罷園??!”凌父跟著三人一起出來,他手里拿著一支中華煙避風點著,深深吸了一口,看著妻子外孫,眼中滿是柔情。 “你怎么……”凌母習慣性的出言要阻止丈夫吸煙,話說了一半,卻咽了回來,她眼睛看向別處,嘴上卻說道:“反正園子里多得是,不吃也浪費了,帶到京里,送人也是好的……” “倒也是,”凌父笑著揮手,“既然有人喜歡吃,那就多摘點帶回去,不妨的,自家地里長的,味道肯定不一樣!” 李思平呼哧呼哧把東西搬上車,看著凌父抽煙,笑著說道:“爸你放心,過幾天我還來,到老秋了,我來幫你收拾園子,肯定不能白吃這些菜!” “那你可得說話算數(shù),我準備好酒菜等著你!”凌父看了眼妻子,“行了,別墨跡了,趕緊走吧!到了給我打電話!” 凌母點點頭,三步一回頭的領著外孫女上了車。 李思平和凌父擺了擺手,上車發(fā)動車子,駛離了凌家大院。 看著后視鏡中依然默默矗立的岳父,李思平默然許久后說道:“我爸是個好人……” 凌母鼻子一酸,她很想回頭看看自己的丈夫,卻生怕看到那個場景流下淚來,“是我對不起他……” 李思平一時無言,直到將車開到約定的地方,將車交給保鏢和司機,自己坐到后座,這才握住岳母的手,柔聲說道:“也不是不回來了,別想那么多,這些也是他希望看到的……” 凌母望著車窗外默默點頭,兩行淚珠已經(jīng)奪眶而出,打濕秀美面頰。 一路風馳電掣,回到京城家中,已是下午兩點多鐘,李思平抱著昏睡的女兒上樓,等凌母把床鋪收拾好,他把女兒放下,這才來到客廳坐下休息。 凌母安頓好外孫女,輕輕帶上門出來,到廚房倒了兩杯水,正看到李思平?jīng)_她招手。 她乖巧坐在沙發(fā)上,任女婿將自己摟進懷里,柔聲說道:“你不躺會兒么……” 李思平搖搖頭,“我一會兒去把蔬菜給干媽他們送去,程璐約我晚上一起吃飯,你一會兒是自己做飯還是等保姆來?家里沒人,保姆一直放假了?!?/br> “我自己做一口就行了,”凌母搖搖頭,“晚上我?guī)е鴭芰柘氯チ镞_溜達,你該忙就忙你的,不用惦念我們?!?/br> 李思平在岳母額頭親了一口,心中頗為感慨,沒想到自己會和岳母這樣,他聞著凌母頭發(fā)的清香,閉目養(yǎng)了會兒神,這才說道:“凌老師明后天就回來,這件事我告訴她,你先不要說……” “能不能不告訴她?”凌母驀然抬頭,看到女婿的堅定神情,就又柔軟下來,“非要說的話……你就說……就說是我主動的……她……她就不會怪你……” “這個你不用cao心,我有辦法,”男女之間的界限一旦突破,許多以往不曾注意的地方都會無限放大,李思平此刻看著岳母,原本沒有發(fā)現(xiàn)的美麗之處,都一一展露在眼前,他雙手捧著熟艷美婦的臉,感慨說道:“以前怎么沒覺得你這么好看呢?你看你這里的皺紋才兩道,這里卻有三道。” “以前你哪里敢這么看我……”凌母任他輕薄,眼睛輕輕合上,身體徹底放松下來。 夏衣輕薄,兩人這樣摟抱,觸感不下于肌膚相親,李思平年輕氣盛,自然就有了反應。 沒等他發(fā)話,凌母已經(jīng)把手伸進女婿褲子里握住那根讓她魂牽夢縈、朝思暮想許久的東西,悄聲嗔道:“一天天的,怎么就沒個消停呢……” 李思平“嘿”然一笑,“那怎么辦,誰讓你沒用了,早上干了三次,都沒讓我射出來!” 凌母俏臉一紅,吃吃說道:“那……那怎么辦……” 李思平摟住岳母的脖子將她臻首湊到嘴邊,輕聲說道:“到時候你和凌姐一起陪我……” “???”凌母一驚,仰頭看向女婿,“這……這怎么行……” “這有什么不行的,凌老師現(xiàn)在也越來越不中用了,每次都被我弄得下不了床,我還不怎么盡興……” “那……那多不好意思……”凌母不是沒想過和女婿發(fā)生關系,但卻從來沒想過要和女兒同床伺候一個男人。 “習慣了就好了……”李思平差點說出自己經(jīng)歷過好幾對母女的事,話到嘴邊忍了回去,這些還是等凌老師回京之后,由她來和岳母溝通,“媽,我得走了,得跑好幾家送這些菜呢!” 凌母點點頭,坐起身子笑道:“摘了這么多菜,也不知道你要送多少家,難怪你爸舍不得,都快讓你摘光了……” “哪兒那么吞易就摘光了,不是還得長呢么?”李思平?jīng)]種過地,他對莊稼地的了解還僅限于書本。 “有些長了一茬就不長了,有的也就兩茬,摘了就沒了……”說到這里,凌母驀然臉一紅,呢喃說道:“都讓你摘來了……真的都讓你摘來了……” 李思平換了身衣服出來,沒注意到凌母的異樣,他把美艷岳母抱在懷里又憐愛一番,這才出門離開。 凌母送女婿出門,看著入戶電梯門關上了,站在那里愣怔良久,這才到沙發(fā)上坐下。 她的眼前浮現(xiàn)出當年嫁入凌家時的景象,當時的丈夫高大威猛,開著局里的凌志吉普車來接自己,后面是兩輛借來的中巴客車,那時的風光,仿佛仍在眼前…… 女兒出生,家里平添許多歡樂,丈夫第一次抱小冰的樣子,如今還歷歷在目…… 三十多年的相濡以沫,哪里是男女之間的一晌貪歡能輕易抹去的,她從內(nèi)心深處愛著丈夫,盼著他好起來,哪怕那已經(jīng)根本不可能了。 所有的自欺欺人在現(xiàn)實面前都不堪一擊,她給自己制造的那么多借口和理由,都無法讓她真正心安理得舍棄丈夫,一個人去追求什么歡樂。 “可是……”凌母幽幽一嘆,她怎么想終究是一廂情愿,丈夫自始至終都堅持讓她繼續(xù)快樂下去,哪怕那不是她自己的真實心意。 她該怎么做,才能讓丈夫回心轉意呢?如果丈夫能回心轉意,她一定會馬上回到他身邊去…… ……的吧? “唉,母女倆都被你摘走了,剩下個瓜秧自己在家,他能活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