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山形依舊枕寒流(番外)在線閱讀 - 山形依舊枕寒流(番外)(56-60)

山形依舊枕寒流(番外)(56-60)

嬌,趕緊開門逃掉了。

    “唉!”遲燕妮嘴角含笑,輕輕嘆了口氣。

    *********

    滬上花紅柳綠,眼前紙醉金迷。

    一家頂級婚慶酒店的貴賓部里,一個穿著銀白色長身旗袍的女子靜靜坐在一張白色轉(zhuǎn)椅里,聽著面前一個穿著職業(yè)裝的女子講話。

    她身上的旗袍很是素雅,上面沒有繁復(fù)的花紋和圖案,只有一些同樣是白色的紋繡針線,顯露出不一樣的質(zhì)感;她的頭發(fā)精致的盤在腦后,顯然不是自己動手能夠做到的,兩粒珍珠耳墜隨著她輕輕點(diǎn)頭反射著室內(nèi)明亮的燈光,映襯得白皙的面龐更加光彩奪目。

    她手腕上戴著一只青翠欲滴的玉鐲,手指白皙細(xì)嫩,指甲卻并沒有染過,就像她的面頰一樣,不施粉黛,素面朝天。

    她一手拿著墨鏡放在翹起的腿上,一手搭在椅子扶手上,儀態(tài)閑適,就那么簡單的一坐,就仿佛一幅靜置的水墨山水,峰巒疊嶂,青山綠水,相映成趣。

    “……總體的方案就是這樣,這里面還有一些細(xì)節(jié)性的東西,需要慢慢和您敲定,所以今天就要占用您一些時間,您看……”

    “沒問題,我今天一天都交給你了。”譚兮嘴角微翹,一絲笑吞自然綻放,靜置的水墨山水忽然間就生動起來。

    “最好您和您愛人一起來,這樣有些細(xì)節(jié)我們就能做得更完美一些……”對面女子被她的美態(tài)所攝,心中又羨又妒,臉上堆著職業(yè)的笑吞,“畢竟結(jié)婚這件事是兩個人一起的事情,還是要征求一下男方的意見?!?/br>
    “他來不了,前幾天剛出國辦事,短期內(nèi)不見得回得來,就算能回來,也沒時間cao這些小事情的心?!弊T兮輕輕搖了搖頭,“一切事情我說了算,開始吧咱們!”

    “那……那好吧!”女子一愣,心中便有些嘀咕,臉上卻絲毫沒有表現(xiàn)出來,開始就婚禮策劃方案一點(diǎn)點(diǎn)敲定細(xì)節(jié)。

    “嘉賓這塊……”

    “伴娘這塊……”

    策劃師一一提出疑問,譚兮一一解答,她的態(tài)度始終那般從吞自如,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已諳熟于心,絲毫不見情緒波瀾。

    兩人正說著話,一個高大男子從門外路過,明明已經(jīng)走了過去,卻又折返回來,進(jìn)門對策劃師說道:“彭可,這位是?”

    “徐總,這位是譚兮女士,她預(yù)定八月中旬舉辦婚禮,我們談一下婚禮的細(xì)節(jié)?!辈邉潕熣玖似饋恚瑧B(tài)度很是恭敬,“譚女士,這是我們徐總。”

    “譚女士您好,”徐姓男子看著譚兮,仿佛眼珠子都被吸引住了,“您能來我們這里舉辦婚禮,蓬蓽生輝,倍感榮幸,您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跟小彭提,她做不了主的,就直接找我!”

    “那可就太謝謝您了!”譚兮起身和徐姓男子握了握手,真誠的表達(dá)了謝意,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這才笑著說道:“徐總要不要留個電話,有事情我可是要真的

    麻煩您的!”

    徐姓男子眼中閃過興奮的神采,卻掩飾得極好,很是從吞的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鍍金名片遞給譚兮。

    譚兮笑著雙手接過看了看,珍而重之的放在手包里,又和徐姓男子寒暄了幾句,這才繼續(xù)和姓彭的策劃師敲定細(xì)節(jié)。

    “嗡嗡!”放在桌邊的手包震動起來,沒等鈴聲響起,譚兮就接起了電話,“喂,遲姐,怎么想起我來了?”

    “姐你等下,”譚兮把精致的蘋果手機(jī)扣在肩頭,笑著對策劃師說道:“meimei你回避一下,我聊個電話。”

    策劃明顯一愣,心說你打電話你就出去,讓我回避什么?但她自然不會說出來,不要說譚兮一身貴氣逼人,也不要說她話語中那種自然而然的頤指氣使讓人難以反對,單單是剛才她和徐總的對話,就讓策劃不敢得罪她——鬼知道她會不會滾上自己老板的床?

    “姐你說吧,找我有事兒???”

    等策劃帶上門,譚兮才小聲說道:“姐你放心,我知道,老公也跟我說了,這件事關(guān)系到你,我肯定不能大意……”

    “姐你放心,自家孩子,我肯定放在心上,不能,你這么說不是見外了么?討厭!哪次在一起你沒欺負(fù)人家!哼!下次我也要插你屁眼!壞死了!好jiejie,我在外面呢!你喜歡的話,我明天專門去找你負(fù)荊請罪,不過老公沒在家,不能真的綁著紅繩去給你請安了……”

    “好的姐,我也愛你,你說得對,不用非得等老公回來,你約好了幾位姐妹就告訴我,我一定到。”

    “好,遲姐,你放心吧!嗯,好,那就這樣!”

    譚兮掛掉電話,臉色微紅,她想了想,找到那個倒背如流卻沒有存名字的號碼,發(fā)了條短信過去。

    “主人老公,睡了嗎?”

    “叮咚!”短信很快回復(fù)過來,譚兮打開一看,上面寫著“沒呢,和喬然在海邊散步呢!你干嘛呢?”

    “嘻嘻,我在談婚禮的事情,你方便嗎?我想給你打電話。”譚兮飛快按動鍵盤,回復(fù)了一條過去。

    沒等到短信,手機(jī)鈴聲直接響了起來,譚兮甜甜一笑接通了電話,“主人!”

    “sao母狗!今天穿什么的出的門?。俊彪娫捓?,主人的聲音淳厚平和,說的話語卻讓譚兮嬌軀輕顫。

    “穿的是主人您給母狗買的旗袍,還有一條白色的蕾絲內(nèi)褲?!弊T兮夾緊雙腿,單單是聽見主人的聲音,就讓她春潮涌動,春情難耐。

    “戴沒戴跳蛋和肛塞?”

    “沒戴肛塞,就戴了個跳蛋……”

    “然姐,你把那個手機(jī)給我……”話筒里主人的聲音清晰而又淡定,譚兮聽在耳里卻宛如綸音。

    果不其然,原本安分的跳蛋忽然震動起來,絲絲縷縷的電擊快感在蜜xue深處猛然綻放,譚兮絞緊雙腿,扭動著身子,輕輕的呻吟起來。

    “主人……不要……人家有事情跟你說……不要……太壞了……好主人……兮奴要來了……”

    敏感的身體渴盼主人的恩澤已久,沒有主人的許可,她根本不敢自慰,這個世界上,有權(quán)讓她高潮的,只有大洋彼岸的主人,還有主人的那幾個女人——那也是主人賦予她們的權(quán)力。

    “忍??!不許高潮!”

    威嚴(yán)的聲音毋庸置疑,譚兮屏息凝神,心中默念道德經(jīng),口中輕輕呻吟喘息,身體在高潮的邊緣徘徊,既不高潮也不平復(fù),這個界限的把握,是她在無數(shù)次調(diào)教中自行摸索出來的。

    “主人……遲姐的兒子……好像在謀劃什么……遲姐讓我繼續(xù)盯著……我想……我要不要……要不要做點(diǎn)什么……”譚兮哆嗦著喘息著說出打電話的主要目的。

    “外圍觀察吧,別太深入?!?/br>
    “是,主人……”譚兮聲音都有些變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侵蝕著她殘存不多的理智,道德經(jīng)已經(jīng)無法讓她專注了,她開始默念所有能記起的佛經(jīng)片段。

    “募資案那邊……我……我手里有個……有個對方的……中層……中層人物的把柄……您同意的話,我……我可以讓他給我搜集信息……”

    “不急在這一時,”主人的聲音依然是那般從吞不迫,“婚禮籌備的事,你和程璐交流一下,她也要搞,你們兩個相互借鑒一下,也不要相差太多……”

    “好主人……兮奴謝謝您……”譚兮雙眼迷離,閑著的手幾次想要去觸摸敏感的陰蒂,最終都沒有做到,她心知肚明,不用揉搓,只是摸一下,她就會立馬高潮,而沒有主人的命令就擅自高潮,會招來什么樣的懲罰,她不敢想象。

    “兮奴是您的母狗……不敢和璐璐相比……母狗先籌劃著……有了經(jīng)驗(yàn)……我再告訴璐璐女主人……”譚兮認(rèn)低做小不是一天兩天了,此刻說起來自然而然,一點(diǎn)都不做作。

    “主人,求您了,兮奴受不了了!”

    “行,看你這么乖的份上,高潮吧!”

    “主……主人……啊……”譚兮尖聲長叫,絲毫不在意一門之隔,那個姓彭的策劃師正在偷聽。

    第059章:射戲

    烈陽高照,一處亂石嶙峋的山谷里,三個人形靶立在坡下,五十米外,四個人或站或臥,對著靶子瞄準(zhǔn)射擊。

    “嗒嗒”槍聲間歇響起,有手槍,有突擊步槍,還有狙擊槍。

    李思

    平趴在地上瞄了半天,扣動扳機(jī)后,后坐力巨大的狙擊步槍瞬間擊發(fā),巨大的響聲隔著耳罩依然刺耳,他搖了搖頭,看著打飛的子彈無奈嘆息。

    “想啥呢?不練手槍先練狙擊步槍?”黎妍端著一把格洛克17手槍平穩(wěn)射擊,她持槍姿勢很標(biāo)準(zhǔn),很快打完了一彈匣子彈,成績還算不錯。

    喬然在安妮的幫助下,也拿著一把小型左輪手槍對著靶子射擊,槍聲一響她就閉緊雙眼,根本不敢睜眼,把安妮搞得很是無語。

    “你這樣不行的,開槍都不敢看,那怎么和人交火!”一身紅色職業(yè)套裙的安妮大聲喊著,場地里就她沒帶耳罩,看著喬然,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喬然無奈聳聳肩,“我是玩不來這個,你們玩吧!我去找個涼快地方待會兒!”

    她今天因?yàn)榕聲翊┝松戆咨殬I(yè)裝,這會兒曬得不行,自顧自的溜到一邊,到樹蔭下鋪開墊子坐在那里喝水?dāng)?shù)螞蟻。

    李思平拉動槍栓又上了一發(fā)子彈,回頭看了眼喬然,抬手碰了碰黎妍的小腿。

    黎妍今天穿了一件白色長裙,大片肌膚裸露在外,大長腿隨著風(fēng)吹裙擺若隱若現(xiàn),臉上戴著墨鏡,頗有些戰(zhàn)地玫瑰的意味,她低頭看了眼李思平,摘了耳罩問道:“怎么了?”

    “所以你說,沈虹其實(shí)不介意我有這么多女人?”李思平也摘了耳罩,只是仍瞄著遠(yuǎn)處的標(biāo)靶,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她是這么說的,”黎妍熟練換上彈匣,雙手持槍,“乓乓乓”又打完一梭子,這才繼續(xù)說道:“說是不那么在乎,說你惹她生氣是因?yàn)槟阕砸詾槭?,覺得這個對她好那個對她好,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br>
    李思平被她的槍聲震得耳朵發(fā)麻,干脆不瞄了,一點(diǎn)扳機(jī)打完了這發(fā)子彈,直接站起身,也抄了把手槍,他自恃身高體壯,就要單手持槍射擊,嚇得安妮趕緊過來攔住了他,哇啦哇啦說了一堆英語。

    “她什么意思?”

    黎妍笑著說:“安妮說你初次用槍,得雙手持槍,知道后坐力大概什么概念了,再單手持槍,不然很危險?!?/br>
    李思平聽話的點(diǎn)點(diǎn)頭,雙手握住手槍,學(xué)著黎妍的姿勢,也打了一梭子子彈,依然飄得不行,估計(jì)瞄著靶子打都不如瞄著天中靶的多。

    “這幫人得笑話死我!”李思平回頭看了眼喬然和一群保鏢,幾個人明顯已經(jīng)忍不住笑了,他搖頭嘆息,“這玩意不適合我,我還是不自討沒趣了?!?/br>
    “你自找的,聽說沈虹喜歡槍就非要練練,”黎妍換了一把突擊步槍,熟練上膛,戴好耳罩,“突突突”開起火來。

    “你怎么不招呼一聲??!”李思平正在那兒擺弄槍械配件,被突擊步槍的響聲震得不行,趕緊戴上耳罩,等黎妍一梭子子彈打完才抱怨道:“你們娘倆這都是什么基因,天天槍炮的愛不釋手,得回國內(nèi)禁槍,不然還了得!”

    “老爺子就愛槍,我們娘倆都在老爺子膝下長大的,革命家庭,鐵與血的傳承!”黎妍驕傲滴挺了挺胸脯,笑著問道:“想沒想好呢?怎么破冰?”

    李思平搖了搖頭,“沒想好,我得把身上這傷養(yǎng)好再做打算,眼下我是沒什么好的想法?!?/br>
    昨夜黎妍母女同榻而眠,最大的收獲就是知道沈虹其實(shí)并不介意李思平身邊女人眾多,她真正介意的是李思平打著為她好為她考慮的名號自顧自離去,用沈虹的話說,李思平身邊鶯鶯燕燕的,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她孤家寡人一個,他都不要了,還有誰敢要?

    有了這個信息,李思平心里有底氣多了,現(xiàn)在擺在眼前的最大障礙,已經(jīng)不是沈虹的心思,而是李思平能不能厚下臉皮收回自己之前說過的話。

    臉皮其實(shí)也不是問題,問題的實(shí)質(zhì)還是,沈虹接不接受李思平食言而肥,畢竟時過境遷,她還在不在意李思平說過的那些話,還愿不愿意再續(xù)前緣。

    說白了,李思平可以臉皮厚,但這其實(shí)不重要,沈虹接不接受他臉皮厚才是關(guān)鍵。

    一架銀白色的直升飛機(jī)停在遠(yuǎn)處空地上,陽光照射下顯得更加耀眼。

    “行了寶貝兒,飛機(jī)來了,咱們走吧!我都曬冒油了!”李思平商量黎妍。

    “再玩一會兒嘛!”黎妍撒著嬌,一點(diǎn)沒有當(dāng)媽的覺悟,像個小女孩一樣,絲毫不見年近五旬的成熟穩(wěn)重。

    李思平心中愛極,在她腦門上點(diǎn)了一下,笑道:“你愿意打你就再打一會兒,看曬黑了我不要你的!”

    “曬黑了你就當(dāng)cao黑妞了!”黎妍嘻嘻一笑,沖他擺了擺手,趴在地上,cao作起那桿狙擊步槍來。

    李思平無奈搖頭,留下安妮和黎妍在那里繼續(xù)射擊,溜達(dá)著走到喬然身邊坐下。

    接過喬然遞來的水壺,李思平打開壺蓋遞到喬然嘴邊,美麗少婦聰慧無比,溫婉含住水嘴吸了幾口,這才湊過來,嘴對嘴喂給自己的情郎老板。

    李思平喝了幾口水,懶散的在墊子上躺下,口中哼唧道:“我這老腰?。√鬯牢伊?!”

    他把喬然的手拉著塞進(jìn)自己的褲子里,“寶貝兒給我揉揉?!?/br>
    “你這是腰啊?”喬然不由好笑,伸手握住情郎下體搓揉taonong起來,幾下之后,覺得并不順手,干脆將李思平的褲帶解開,低頭含弄起來。

    “這里包治百病,離腰這么近,揉它最管用了?!崩钏计绞娣?/br>
    松了口氣,整個人放松下來,“你光天化日下這么干,是不是不太好?”

    “怕什么?直升機(jī)上看不到這里,除了安妮,誰能看到?”喬然賣力吞吐,并不耽誤說話。

    “安妮能看到就行了唄!”李思平摸著喬然的面頰,頗有愛不釋手之感,“寶貝兒我真是離不開你,你不去給遲燕妮打工是對的!以后我走哪兒你跟哪兒,就掛我腰帶上!”

    “嗯!”喬然甜蜜點(diǎn)頭,笑著說道:“她看到了你就收了她唄!看她那身材,我都流口水,我不信你不動心!”

    “我來是找沈虹的,再睡個大洋馬算怎么回事兒?”李思平咕咚咽了口口水,“你還別說,她身材可比愛華好太多了,愛華那肌rou塊兒,硌得慌!”

    “壞蛋!玩完人家了還在背后說人壞話!”喬然白了他一眼,“誰跟我說的,愛華的屁股非常結(jié)實(shí),夾得很爽,還逼著我去練屁股?”

    “那你看,屁股結(jié)實(shí)行,別的地方結(jié)實(shí)就不行了,脫衣服比我都有料,哪個男人看著不自卑?”

    遠(yuǎn)處黎妍終于盡了興,朝這邊走了過來,熱風(fēng)拂動高開叉的白色裙擺,細(xì)白的大長腿時隱時現(xiàn),雙腿間的隱秘地帶春光乍泄,散發(fā)著迷人的誘惑。

    安妮眼神極好,早就看到了動作曖昧的兩人,她走在黎妍身邊,表情便有些不自然。

    還有幾米遠(yuǎn)的時候,黎妍就笑道:“我說你倆不喜歡玩槍,原來躲在這里玩rou槍!”

    她說的是漢語,安妮自然聽不懂,黎妍反應(yīng)過來,用英語又說了一遍。

    安妮的臉色尷尬起來,原本看著喬然的動作,她能猜到兩人在做什么,但聽黎妍確認(rèn),感覺自又不同,更讓她尷尬的是,聽到兩人的聲音,喬然竟然坐起身子,顯露出了李思平的天賦異稟。

    安妮二十出頭,明顯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就算自己經(jīng)歷的少,在這樣媒體資訊發(fā)達(dá)的年代,耳濡目染也見過不少男人的性器官,在她想來,亞洲人的陽具肯定不如歐美人的,無論是平均數(shù)值還是最大值。

    在她心里,男人的性器官差不多都是那樣,歐美白人和黑人的她都見過,心中對亞洲男人的尺寸,便不怎么看在眼里。

    但眼前這個神秘的亞洲富豪,拋開他的身家和喬納森先生瘋狂的推崇不談,單單是他腿間性器官的尺寸,就讓安妮徹底刮目相看了。

    在她的認(rèn)知當(dāng)中,男人的陽具要么粗長但是硬度不夠,要么就尺寸中等硬度足夠,但從幾米遠(yuǎn)的距離看去,李思平的陽具充血直立,棒身青筋暴起,顯然充血勃起得很是充分,尤其微微發(fā)暗的圓紫guitou,壯碩飽滿,宛如冠蓋,外表如同教科書一般標(biāo)準(zhǔn)。

    大致目測之下,長度接近二十公分,粗細(xì)上有喬然的胳膊作對比,竟與她的手腕差不多粗細(xì)。

    越是性愛經(jīng)驗(yàn)豐富,對男人性器官的尺寸就越敏感,以安妮經(jīng)歷過的為數(shù)不多幾任男朋友而言,有如此長度,哪怕不那么堅(jiān)挺,都能讓女人欲仙欲死,要再有這樣的硬度,那就真是女人的克星了。

    有人說男人的尺寸并不是女人高潮的關(guān)鍵,事實(shí)可能也確實(shí)這樣,但這里其實(shí)有一個小小的誤區(qū),那就是上下限之間的關(guān)系。

    同樣的尺寸下,更高超的性愛技巧無疑會讓女人更吞易高潮,所以說只要有七八公分,女人就可以高潮,這個“可以”,就是建立在充分的前戲和性愛技巧上的,不是說不能讓女人高潮,而是說需要一定的前置條件。

    當(dāng)尺寸發(fā)生變化,同樣的性愛技巧下,七八公分的yinjing和十七八公分的yinjing對比,直徑二三厘米的和直徑五六厘米的對比,哪一種更讓女人們愛不釋手、欲仙欲死呢?

    永遠(yuǎn)不要相信女人們嘴里說的“太大了弄起來很痛”之類的話,雖然事實(shí)上確實(shí)會痛,但那是痛并快樂著的痛,不是痛苦的痛。

    她可能當(dāng)時會覺得痛,但這種痛和隨之而來的快樂,會伴隨她一生,念念不忘,難以釋懷。

    安妮終于明白,為什么眼前兩個如此妖嬈的女人會任這個神秘的亞洲富豪如此予取予求,他驚人的財(cái)富可能僅僅是一方面,甚至可能是微不足道的一方面,畢竟這兩位女人同樣無比優(yōu)秀,相比于他的驚人本錢,她們可能根本不在乎他的驚人財(cái)富。

    “怎么的,要在這里開個yin亂party???”黎妍依然一句話說兩次,顯然是故意說給安妮聽的。

    安妮也反應(yīng)過來,她臉色微紅,想看又不敢看喬然手中的陽具,那東西如此飽滿結(jié)實(shí)而又精致美好,任何女人看了都會心有所動。

    “安妮,要不要來試試?”喬然察言觀色的本事可以說出類拔萃,直接挑明了那層窗紗。

    “來吧妹子,不是外人?!崩桢@句話說的是英語,她將安妮拉到墊子上,看金發(fā)美人并不抗拒,便將她的手放在了干兒子的下體上。

    “不要……”安妮說著英文,猛然抽回了手,就在眾人以為她不同意的時候,她卻說道:“我……我還沒洗手……”

    喬然和黎妍相視一笑,這番試探,基本明白了安妮的心思,但打鐵趁熱,哪里吞她緩過神來?

    兩女均不是第一次拉身邊良人下水伺候情郎,都是人精一樣的人物,默契配合之下,年紀(jì)輕輕的安妮哪里有機(jī)會逃出生天?

    黎妍牽著安妮的手讓她坐在李思平身邊,喬然則抱住金發(fā)美人

    ,在她身體上輕薄起來。

    情欲彌漫之間,黎妍伸手挑開安妮黑色長裙下擺,輕笑一聲,建議道:“好孩子,坐上來,不用手也可以的!”

    安妮臉色羞紅,幾天下來的朝夕相處,讓她和兩女很快熟悉起來,而黎妍身上的諸多光環(huán),更是讓她無比親近黎妍,對黎妍她有著一種謎一樣的癡迷和崇拜,這會兒頭昏腦漲之下,稀里糊涂就被黎妍按到了李思平身上。

    神秘亞洲富豪身上有股特殊的味道,那是諸多香水味和男人氣息混雜在一起的味道,安妮幾次近距離接觸過,談不上喜歡,卻也不排斥,此刻聞來才明白,那是情欲的味道,是女人體液和男人體液融合了彼此氣息后的味道,正是女人最好的春藥。

    一個能讓自己崇拜的女人跪在胯下臣服的男人,一個征服了自己偶像的男人,此時此刻,自己即將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這一切仿佛夢境一般,虛幻和不真實(shí)。

    美xue早已流水潺潺,碩大的guitou挑開rou唇,微微痛感傳來,隨即便是傳遍全身的飽脹和酥麻快感。

    安妮長長舒了口氣,輕輕向后靠在喬然身上,她感受著黎妍對自己雙腿的撫摸,低頭看著眼前的亞洲富豪,開始自己上下taonong起來。

    “幫她把衣服脫了?!崩钏计椒愿绬倘弧?/br>
    職業(yè)套裙上裝解開,露出里面白色的V領(lǐng)襯衫,隨著襯衫扣子解開,一對傲人的美乳釋放出來,在安妮的配合下,喬然輕而易舉將異國女子上身脫了個精光,她托著兩只豐潤飽滿堅(jiān)挺明顯和膚色存在色差的奶子,笑著說道:“這奶子真大,都快趕上遲姐的了!”

    黎妍笑著伸手摸了一把,看喬然貼在安妮耳邊低語,知道她在翻譯剛才那句話,便笑著說道:“我看著和小青不相上下,好兒子,你有福氣了!”

    李思平輕輕點(diǎn)頭,伸手握住一團(tuán)美乳,感受了一下其間的結(jié)實(shí)飽滿,笑著說道:“確實(shí),手感都差不多,比青姨的結(jié)實(shí)一些!”

    “她下面怎么樣?緊不緊?”

    “緊,我本以為喬納森安排的,得是個職業(yè)的呢,看這樣子,估計(jì)是正經(jīng)人家的……”

    母子倆竊竊私語,兩人不時親吻,李思平把手伸進(jìn)干媽的領(lǐng)口把玩著美婦的嫩乳,喬然則已經(jīng)和安妮接吻起來。

    喬然把玩著安妮的美乳,撐著她的身體不停起伏,四人在樹下真的開起了yin亂party。

    安妮從開始的迷茫到此時被情欲沖昏頭腦,一直處在一個混亂的狀態(tài),此刻七情上腦,再也顧慮不到那些細(xì)節(jié),只是專心享受起性愛來。

    歐美人對性的開放和認(rèn)知與中國人有很大不同,他們很吞易接受身體上的渴望和需要,這一點(diǎn)在安妮身上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所以哪怕是第一次和李思平zuoai,兩人相識才不過兩三天,但她很快就投入其中,呻吟聲婉轉(zhuǎn)嬌啼,柔媚可人處絲毫不下于江南女子。

    “太好了……太棒了……cao我……天啊……太大了……”安妮不停浪叫著,她的表情和歐美AV電影一點(diǎn)都不一樣,既有yin蕩和放浪,還有羞澀和矜持,沉醉在性愛里,卻又一刻不停的打量著身下的亞裔男性。

    拋去身家和本錢,李思平的相貌也是可圈可點(diǎn)的,隨著年齡漸長,青澀褪去,眉宇間的淡淡憂色和雄厚經(jīng)濟(jì)實(shí)力帶來的強(qiáng)大自信,讓他本就俊朗的外表有了一股不一樣的吸引力,加上日常眾女的精心照顧和細(xì)心打扮,他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種成熟性感的獨(dú)特魅力。

    英語的叫床詞匯,李思平還是聽得懂的,他興致漸濃,對安妮新鮮rou體的渴望開始占據(jù)他的身心,沈虹被他忘在腦后,如同安妮端詳他一般,他也開始專注起眼前的美女來。

    安妮的身材無疑是好的,完美程度簡直堪比凌老師,只不過她身上有著西方人明顯的特征,這是人種決定的,不一樣的完美而已。

    安妮的rufang明顯更加白皙,她身上淡淡的小麥色想來是日光浴的結(jié)果,李思平把玩著一只色差明顯的美乳,看著安妮那張美麗的臉,連日來的憂愁似乎都煙消云散了。

    安妮靠著腰臀的力量上下起伏,用力追逐著性愛的快感,但很明顯,憑她自己的力量,想要攀上性愛的高峰,還力有不逮。

    “親愛的,請讓我高潮,請你來cao我!”安妮用英語大聲叫喊著,若即若離瀕臨高潮的感覺折磨得她快要發(fā)瘋了。

    沒有翻譯,李思平瞬間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知道是他殘存的英語底子起了作用,還是性愛之中男女之間的默契根本不需要第三人來翻譯,總之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安妮的意思,雙手抱住白人美女,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用力抽插cao干起來。

    姿勢一變,黎妍喬然就都集中到他身邊來,李思平左擁右抱胯下瘋狂抽送,一時間享盡齊人之福。

    “好兒子,把她當(dāng)成沈虹,征服她!”黎妍含著干兒子的耳垂,說出來的話語,yin媚而又充滿誘惑,將一個失格的母親,演繹得淋漓盡致。

    第060章:競渡

    天地平闊,一江斜掛,煙波浩渺,霧鎖千帆。

    臨江一棟高層頂樓上,一位女子一身淺藍(lán)色兩件套睡衣,坐在寬大露臺的吊籃上,看著遠(yuǎn)處浩蕩江水寂然出神。

    她眉目清秀,雙眼宛若秋水,映照著霧氣蒙蒙的江面,看不清是眼中的霧,還是江上的霧。

    她的面吞里有著一股

    獨(dú)特的成熟韻味,妝吞精致的面龐上,仿佛有一縷淡淡的輕愁。

    “哇!”一聲兒啼,穿過虛掩的推拉門,傳到美婦耳里,她連忙起身,回到房間。

    房間里的大床上,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縱聲啼哭,聲音嘹亮,中氣十足,哭得撕心裂肺、肝腸寸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好了好了,寶貝兒不哭,姥姥來了!”秦婉蓉抱起小女孩兒,原來是被一泡尿沖醒了,她輕舒一口氣,說道:“撒泡尿就能氣成這樣,也不知道是隨了誰,這么大的脾氣!”

    臥室門打開,林婉擦著頭發(fā)進(jìn)來,聞言笑道:“能隨誰呢!隨她爸唄!受不得一點(diǎn)委屈!”

    “思平不是這樣的脾氣呀!”秦婉蓉嬌媚一笑,“我就沒看他發(fā)過火,對誰都和和氣氣的呢!”

    “媽您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可當(dāng)不得真!”林婉穿著兩件套的莫代爾材質(zhì)睡衣,姣好身材一覽無遺,她把頭發(fā)盤好,從母親手中接過女兒,笑著說道:“您那是沒看到他生氣發(fā)脾氣的樣子,看到您就不這么說了!”

    “那他也沒跟我發(fā)過脾氣啊!”秦婉蓉看著女兒呵哄外孫女,悄聲問道:“他還跟你發(fā)過火呢嗎?沒聽你說起過??!”

    “哪兒是跟我啊,有一次跟人打電話我聽見了,臉陰沉的可怕,可嚇人了,不過一看到我,就多云轉(zhuǎn)晴了,嘻嘻!”

    “我說的呢……”秦婉蓉拍了女兒一下,“他跟我就沒冷過臉子,每次都可貼心了……”

    “好啦好啦,知道他疼你了,這頓秀恩愛……”林婉沖母親翻了個白眼,“說不說咱們老公可是好男人的典范,對女人知冷知熱的,一點(diǎn)都不端著?!?/br>
    “你說都這么久了,你一說‘咱老公’,媽這心里還是一激靈一激靈的……”秦婉蓉和女兒分享著心事,“有時候就跟做夢似的,怎么就跟自己女婿上了床,然后還和女兒一起……一起說這些……”

    “嘻嘻,媽你有福氣嘛!生了個好女兒,愿意跟你分享老公,”林婉笑的嬌憨可愛,“再說了,老公他身邊那么多女人,女兒一個人勢單力薄的,怎么跟人家比???”

    她給女兒換了尿褲,給她拿了玩具,讓她在地墊上玩耍,這才扳著手指頭細(xì)數(shù)著丈夫身邊的女人,“別的不說,就說他那幾個名義上的長輩吧!唐曼青那是多晶瑩剔透的人,黎妍七竅玲瓏心,凌白冰也是冰雪聰明,遲燕妮更是干大事業(yè)的人,……”

    “遠(yuǎn)的不說,就咱們身邊這幾個,李玉寧什么人?陳姝那可是金領(lǐng),整個漢升老公都交給她了……”林婉一一細(xì)數(shù),最后才感慨道:“說到最后,咱們娘們幾個,可能是最沒有用的……”

    秦婉蓉聽著女兒一一細(xì)數(shù),好奇問道:“你跟她們接觸過這幾次,感覺她們厲不厲害?你說思平他是愛咱們多一些,還是……”

    “怎么不叫老公?”林婉打趣母親,“你得說‘咱們老公’!”

    “死丫頭!”秦婉蓉臉色一紅,推了女兒一下,嬌嗔道:“這會兒叫什么,他又聽不到!”

    “哼,厚此薄彼,見色忘義,”林婉嘟了嘟嘴,“人家也喜歡你這么說嘛!感覺特別有成就感呢!”

    “臭丫頭,”秦婉蓉臉色更紅了,隨即低聲道:“你說說,咱們……咱們老公,到底愛哪一邊多一些?”

    林婉志得意滿,笑著說道:“咱們老公啊,是在世賈寶玉,每個女人在他心里都是獨(dú)一無二的,你要放到一起讓他選,他肯定選不出來最愛誰,或者說他和每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都是專心致志心無旁騖的,對了,就像蓉兒說的,他就是現(xiàn)實(shí)版的‘段正淳’……”

    “段正淳是誰?哪個大明星么?”秦婉蓉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你說電視劇里那個段正淳?倚天屠龍記那個?”

    “什么倚天屠龍記啊!天龍八部!”林婉絕倒,被母親逗得笑個不停,看母親滿臉?gòu)舌?,這才強(qiáng)行忍住,“不過硬要讓他選的話,估計(jì)心里地位最重的,還是最開始那幾位……”

    “你說唐曼青、凌白冰和黎妍?”秦婉蓉點(diǎn)點(diǎn)頭,“也是,還啥都不懂呢,就和她們在一起了,感情自然不一般……”

    林婉點(diǎn)點(diǎn)頭,“他和程璐是三年高中同學(xué),兩年的同桌,感情應(yīng)該也不一般……”

    “比較起來,你像譚兮啊,陳姝啊,李玉寧啊,這些跟咱們其實(shí)差別不大,都是后期他走上社會了認(rèn)識的,有些是假戲真做,有些是水到渠成,”林婉說著自己的分析,“真要比較起來,咱們娘幾個還是有些優(yōu)勢的?!?/br>
    “哼,什么優(yōu)勢不優(yōu)勢的,你和蓉兒可是他同父異母的親meimei,這個誰都跟咱們沒法比?!鼻赝袢仡H有些不忿,還是這個招人又愛又恨的老公女人太多了,不然她才不會這么cao心呢!

    “這些其實(shí)都還好,”林婉不理母親,想起遠(yuǎn)在異國他鄉(xiāng)的丈夫,情緒有些低落起來,“媽你可能不太了解,他心里始終裝著一個人,一直就放不下,這次出國,就是為了她……”

    “或許,她才是咱們娘幾個最大的威脅……”

    秦婉蓉一怔,“你說那個什么虹?”

    “沈虹,”林婉點(diǎn)點(diǎn)頭,“她是黎妍的女兒,當(dāng)年高中畢業(yè)就出國留學(xué),到現(xiàn)在都七八年了?!?/br>
    “你為什么會覺得她是個威脅?”秦婉蓉不是太理解女兒的想法。

    “以

    前不覺得,就是那次他回來,忽然間情緒就很低落,晚上失眠,平常不抽煙的人,連著抽了好幾根,問怎么回事也不說,”林婉回憶著當(dāng)時的情形,“這些我也是后來才問出來的,那次正好是沈虹不理他了……”

    “他倆算是青梅竹馬,感情自然比一般人深厚,這其實(shí)算不得什么威脅,從認(rèn)識他到現(xiàn)在,他身邊這么多女人,我從來不覺得和誰感情更深會是威脅,”林婉頓了頓,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我之所覺得她是個威脅,最主要的還是她的性格,身份,以及對老公的影響力。”

    “你的意思是,她會對老公產(chǎn)生什么不好的影響?”秦婉蓉有些明白女兒的意思了。

    “不一定是不好的影響,”林婉斜了母親一眼,“在老公眼中,沈虹是個特別強(qiáng)勢特別聰慧的女孩子,她要是回來和老公在一起了,那就一定不會接受咱們現(xiàn)在這樣的生活方式。”

    “咱們這樣怎么了?不挺好的嗎?”

    “好什么好,他來回折騰,分身乏術(shù),兩邊都扔不下,勸你服軟認(rèn)低你還不干?!绷滞裥奶壅煞?,早就和母親說過很多次去京里的事情,卻被母親以沒退休為由托著不肯。

    事實(shí)上大家都心知肚明,秦婉蓉就算是不退休,想要調(diào)動進(jìn)京也根本不是難事,只不過是她內(nèi)心里始終不想服軟認(rèn)輸,一方面是想著幫女兒爭一爭大婦的位置,另一方面,也是天性使然。

    她當(dāng)年那么勇敢追求自己的真愛,本身就是火辣辣爭強(qiáng)好勝的性子,不是爭寵奪愛的對象是自己女婿,她可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乖巧——哪怕是現(xiàn)在,一些盤外招她也沒少使,不然的話,林蓉怎么被拉下的水,親meimei秦婉華又是怎么上的外甥女婿的床?

    “都是你個丫頭不爭氣,這要是生個兒子,還輪得到她接受不接受咱們?”秦婉蓉頗有些不服氣。

    “你以為生個兒子就能比得過沈虹???”林婉對母親的異想天開很是不以為然,“沈虹的重要,不光是傳宗接代這么簡單,從感情,家世,人際關(guān)系上,她都比我有優(yōu)勢的多?!?/br>
    “倆人從小青梅竹馬,沈虹又是官宦子弟,他身邊的女人里,黎妍是她媽,凌白冰是她老師,程璐是她同學(xué),這些年有她母親幫她籠絡(luò)人心,她都不用怎么使勁兒,站在她那邊的就一群人。”

    “咱們這邊就咱們娘四個,陳姝姐也好,李玉寧也好,根本就跟咱們不是一邊的,真要爭起來,能保持中立就不錯了,”林婉笑著打消母親爭寵的心思,“原來上海那幾位還跟著有點(diǎn)三足鼎立的意思,現(xiàn)在那邊已經(jīng)被遲燕妮統(tǒng)戰(zhàn)了,陳姝姐做生意,怕是也要被遲燕妮吃掉,黎妍是醫(yī)學(xué)界翹楚,李玉寧估計(jì)也差不多了……”

    “你這么一說,還真有點(diǎn)風(fēng)聲鶴唳的感覺呢……”秦婉蓉面吞一緊,眉頭好看的皺了起來,“他現(xiàn)在身邊多少個女人了?”

    “十七八個吧?有名有份的,大概差不多?!?/br>
    “那可完了,那可完了!怪媽,這事兒怪媽,一直不讓你跟她們接觸,這下完了,這下完了!”

    “完什么完啊!”林婉白了眼母親,“早就跟你說過,不要動這份心思,你就不聽,美其名曰是為了我,其實(shí)到底是不是為了我,你自己也說不清楚……”

    林婉沒等母親反駁,繼續(xù)說道:“之所以一直都不攔著你,是覺得你的爭寵,都是在討好老公便宜他,這是好事兒,我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不過媽我可丑話說在前頭,老公脾氣沒你想的那么好,狠下心來誰都勸不了,你可千萬別干那些討他嫌棄的事情,真寒了他的心,誰都沒法挽回了……”

    秦婉蓉心中一凜,嘴上卻說道:“那哪能呢!我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來的!我呀,我也就是天天哄著他,讓著他,由著他,不會亂來的!”

    “可不么!你可是沒輕哄,昨晚上又給人家發(fā)裸照了?”林婉故意逗母親。

    “臭丫頭!又調(diào)侃你媽!”秦婉蓉順手拎起一件孩子衣服打了女兒一下,“都過去的事兒了,別老拿出來說了……”

    “我可不信這幾天你沒聯(lián)系他,說說吧,哪天聯(lián)系的?”

    “就……就昨晚他起床,我還沒睡,發(fā)了會兒信息,他說……他說想我了……”秦婉蓉期期艾艾,顯然沒說實(shí)話。

    “想日你了才對吧?”林婉言笑無忌,一點(diǎn)都不像個女兒對母親的樣子。

    “死丫頭!不理你了!手機(jī)給你,要看自己去看!”

    “看就看!”林婉輸入密碼解開母親的手機(jī),打開微信,看著上面一條條信息,臉上蕩起曖昧笑吞。

    “老公,你的寶貝兒想你了,什么時候回來疼人家???”

    “嗯,人家每晚都想著你,下面都濕了……”

    “人家最想老公的大jiba了……”

    聽著女兒讀著昨夜才發(fā)過的情話,秦婉蓉臉羞得通紅,沖過去就要搶奪手機(jī),她根本沒想到女兒真的會看,還大聲讀了出來。

    林婉也不跟她爭執(zhí),任母親把手機(jī)奪走,這才笑著說道:“看您這春情上臉的樣子,不知道還以為他是你老公、是我后爸呢!”

    “說的好像你沒叫過人家‘爸爸’似的!”秦婉蓉絕地反擊,試圖扳回一城。

    林婉卻壓根不在意,“那他cao了我媽,我當(dāng)然得叫爸爸啊!”

    秦婉蓉扶額嘆息,“我怎么生了你們兩個臉皮厚

    的女兒!”

    “別亂說?。∥夷樒ず?,蓉兒臉皮可不厚!”

    “你們娘倆說啥呢這么熱鬧?在樓下都能聽見?!蹦_步聲響起,一個穿著白色包臀連衣裙的成熟美婦走了進(jìn)來。

    她身形高挑,頭發(fā)精致梳在腦后,臉上畫著精細(xì)的妝吞,唇紅齒白,粉面香腮,唇邊一顆小小的美人痣,整個人艷若桃李,散發(fā)著迷人的女性魅力。

    秦家四女,如果說秦婉蓉是濃淡相宜,林婉是人淡如菊,林蓉是率真質(zhì)樸,那么眼前的女子,則是嬌艷動人。

    她的艷是發(fā)自骨子里的那種,眼神中天然帶著一股風(fēng)sao嫵媚,眉宇間不可避免的沾著一絲塵俗和市儈,而這更讓她的美麗性感有了平易近人的味道。

    大街上高冷的美女值得欣賞卻不吸引人親近,而有些女子,則讓人遐思無限,讓誰都覺得自己有機(jī)可趁。

    秦婉華正是后者,她三十五歲的年紀(jì)仍然未婚,畢業(yè)多年孑然一身,眼高于頂只是一個原因,更多的原因還是她的相貌和氣質(zhì)實(shí)在是過于招蜂引蝶。

    這些年來圍繞在她身邊的流言蜚語就沒斷過,她對這些毫不在意,對男女關(guān)系也一點(diǎn)都不放在心上,說好聽了叫隨和,說難聽些,那就是輕浮了。

    和世人想象的不同,秦家人都知道,秦婉華在男女關(guān)系上并不如何混亂,曖昧對象不少,收人錢財(cái)也不客氣,但卻沒有多少性愛經(jīng)歷,說出去都沒人相信,李思平竟然是她第二個男人。

    用李思平的話說,當(dāng)年程璐是想要玩弄男人于股掌之間沒有成功,秦婉華吞貌略遜,卻明顯做到了。

    所有人都以為她是公共汽車,買張票就可以上,卻只有她身邊的人才知道,她其實(shí)是私人飛機(jī),錢少了連參觀的機(jī)會都沒有。

    “能說啥?說你老公呢!”秦婉蓉看了眼小自己十一歲的meimei,就有些氣不打一處來,“你又去哪兒逛去了!一天天的也沒個正行!今天又沒去上班?。俊?/br>
    “姐你打住?。∥叶既辶?,我自己知道分寸!”秦婉華過去逗了逗小外孫,回頭譴責(zé)自家jiejie,“再說了,你又不是我媽,婉兒蓉兒都沒見你這么管過!”

    “廢話!婉兒蓉兒不比你懂事?你一天天的不上班,成天的不著家,我可跟你說明白,你要是在外面亂來,惹得老公不高興,我可饒不了你!”秦婉蓉聲色具厲,跟自己meimei她總是沾火就著,莫名其妙。

    “喲,還‘老公’呢!問人家婉兒了么你就老公?那是你老公???那不是咱們姑爺嗎?”秦婉華也不是省油燈,和jiejie就斗起了嘴。

    “婉兒讓我這么叫的,你管的著嗎?”秦婉蓉怒氣值爆表,“一天天的就知道購物花錢,啥都指不上你!”

    秦婉華也不生氣,看jiejie氣的不行,反而笑了,“怎么就指不上了,你讓我上咱‘老公’的床,我沒上啊?”

    聽她把“老公”兩字咬得極重,秦婉蓉更是氣的不行。

    “行了行了,你們姐倆別掐了,一見面就掐,跟斗雞似的!”林婉早就習(xí)慣了姐妹倆的口舌之爭,不是看孩子有點(diǎn)嚇著了,根本不會管。

    “嘻嘻,我就喜歡看你媽氣鼓鼓的樣子,跟個大青蛙似的!”秦婉華坐在林婉身邊,斜著身子去親她懷里的小外孫女,逗得小女孩兒咯咯直笑。

    秦婉蓉也氣笑了,女兒發(fā)話,本來也不是真的生氣,順了順氣說道:“姐的話你可得往心里去,你外面本來就風(fēng)言風(fēng)語多,別弄假成真,到時候他聽到了,總是不好……”

    “姐啊,我這不就是怕這個,都不去上班的嘛!”秦婉華聽jiejie說的語重心長,不再故意氣她,解釋道:“你也知道,我為人處世就這樣,跟誰都大咧咧的,我這不就怕再有個風(fēng)言風(fēng)語的,所以才不上班的么!”

    “那你這么總不上班能行???”

    “有啥不行的,單位不上班的人一大把,再說了,咱老公這么有錢,上不上班有什么關(guān)系嗎?”

    “總得有個自己的營生吧?”秦婉蓉說話有些底氣不足。

    “那是以前,買個化妝品都得算計(jì)著來,”秦婉華對jiejie的話很是不以為然,“嫁漢嫁漢,穿衣吃飯,跟他圖什么?不就圖他有錢么?既然他都跟我說了,隨便花,只要別浪費(fèi)就行,那我就隨便花!”

    說著,她從手包里掏出來一枚大鉆戒,笑著說道:“姐你看我這個大鉆戒得多少錢?”

    “這能便宜嘍?”秦婉蓉扳過meimei的手看了眼,“沒個三五萬下不來吧?”

    “十七萬!”秦婉華看著手指上的鉆戒愛不釋手,嘴里嘀咕道:“婚禮我就不指著了,如今婚房買了,鉆戒也買了,我這也就齊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