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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形依舊枕寒流(番外)(61-65)


    李思平也被自己的情話感動不已,他看著那張素面朝天卻宜喜宜嗔的俏臉,心中壓抑了十余年的情感蓬勃而出,情不自禁的親了上去!

    “呀噠!”

    預(yù)想當(dāng)中激情四射的場景沒有出現(xiàn),李思平情動之下,忘記了沈虹出了名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被沈虹雙手極其自然的箍住腦袋,一個扭腰發(fā)力,將他扔了出去……

    好在臺階下面就是細(xì)細(xì)的沙灘,此刻海潮褪去,無比平整的沙灘上,留下李思平整個人體的形狀。

    沈虹滿臉通紅,為自己的下意識羞愧不已,嘴上卻硬道:“要死呀你!誰讓你親過來的!你說娶就娶!你當(dāng)我是什么人!又沒有鉆戒,又沒有玫瑰,煙花、蠟燭都沒有,你就敢親我!親你個大頭鬼?。 ?/br>
    她慌不擇路掉頭就跑,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自己母親關(guān)切沖了過來,便轉(zhuǎn)過頭奪路而去,掩蓋自己通紅的面頰。

    “丫頭!丫頭!”黎妍沖喬然擺了擺手,就要過來攔女兒,可她哪里是沈虹的對手,幾個呼吸之后,就被沈虹甩在身后,等她奔出大門,女兒的車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黎妍無奈嘆息,又一路小跑著回到海邊,她站在臺階上,看見喬然跪在李思平身邊,趕忙關(guān)切問道:“然然,老公怎么樣?沒打壞吧?”

    喬然一臉困惑,“我也不知道壞沒壞,我來的時候就擱這兒躺著傻笑,怎么拽都不起來!”

    黎妍一看,果不其然,李思平這會兒依舊在傻笑,只不過看到自己過來了,這才笑的不那么瘆人了。

    “你摔壞了腦子是怎么的?”黎妍將李思平抱在懷里,檢查他身上是否有傷口,卻發(fā)現(xiàn)除了頭發(fā)里面的細(xì)沙外,一點創(chuàng)傷的痕跡都沒有。

    “我沒事的媽,”李思平拍拍黎妍的玉手,依舊笑個不停,“沈虹終于答應(yīng)我了,只不過臉皮薄,沒有直接答應(yīng)!”

    “真的呀?”黎妍一聽,一下子開心起來,干兒子沒被女兒打死,女兒還接受了他的求愛,那么看來一切都在朝著最好的方向發(fā)展了,“那她怎么還把你摔出去了呢?”

    “她那是習(xí)慣性的動作,不是故意的!”李思平開心極了。

    “我就納悶兒,她那個小身板,怎么把你這一百七百十斤扔出去的呢?”喬然也松了口氣,說出了心中的困惑。

    “爆發(fā)力唄!借力打力唄!”李思平開心極了,他坐起身,一左一右抱住身邊兩女,“走吧!我都餓了,沈虹跑了,不然跟她一起吃飯多好……”

    “你們倆??!”黎妍狠狠戳了戳干兒子,“跟你們倆提心吊膽一下午,又怕你倆談崩了吵起來鬧僵,又怕小虹一生氣一腳踢死你!”

    “媽你怎么就不盼著我點兒好呢!”李思平狠狠在黎妍脖子里親了一口,“一會兒我要好好cao你一次,哈哈!”

    “跟沈虹受委屈了,就拿她媽出氣是吧?”喬然很是好奇,問道:“我就納悶兒啊,你們娘倆是怎么在母子和情侶之間無縫切換的,一會兒叫媽一會兒叫寶貝兒的?”

    黎妍嫵媚一笑,“傻丫頭,切換什么???我們一直就是母子,只不過是能zuoai的母子而已,想啥呢!還情侶!你倆才是情侶和母子來回切換!”

    喬然豁然開朗,“我說呢!我明白了!明白了!”

    三人邊說邊笑回到屋里,李思平撲到熱了好幾遍的飯菜上大快朵頤,吃了個溝滿壕平,這才到樓上,在兩女的伺候下泡了個澡,在浴缸里和將干媽黎妍cao到高潮,在床上把喬然也弄得來了兩次,這才在兩女臉上射了精

    。

    兩女跟他提心吊膽一下午,早就累得不行,被他這么一折騰,直接就昏睡了過去,李思平倒是還龍精虎猛,粗大陽具側(cè)著身子插在黎妍體內(nèi),拿起手機(jī)來給沈虹發(fā)短信。

    “小虹虹,干嘛呢?”

    過了不一會兒,短信回了過來,“惡心不惡心!能干嘛!吃飯!餓死老娘了!”

    寥寥數(shù)字,沈虹的特色氣息撲面而來,李思平啞然一笑,快速打字,“吃的什么好吃的?你不是不會做飯么?”

    “煮個面條這種事還需要告訴你嗎?”

    “我剛吃的龍蝦,螃蟹,還有牛排,都是西餐,一點意思都沒有。”

    “你再說信不信我過去讓你都給我吐出來?”

    “干嘛非要吃我吐出來的,你想要吃,我現(xiàn)在安排人給你送去???”

    “李思平!想死你就打個1,方便快捷,不滿足你我跟你姓!”

    “別啊,你要改姓了老爺子會生氣的!”李思平繼續(xù)在作死的邊緣狂跳。

    “你加我微信,短信打字太費錢了!”沈虹的短信很快回復(fù)過來。

    李思平按照沈虹短信提供的用戶名,用國內(nèi)手機(jī)加了沈虹的微信,看著那個簡簡單單的卡通圖像和干癟癟的朋友圈,李思平心說這果然很沉虹。

    加了微信,兩人聊天的速度明顯快了起來。

    “你這么晚不睡覺干嘛呢?”沈虹先問了一句。

    “剛和咱媽還有然姐做完愛,這會兒她倆睡著了,我睡不著,想你了,就跟你聊聊天!”

    沈虹發(fā)過來一個菜刀和發(fā)怒的表情。

    李思平心中篤定了沈虹的心思,這些年來cao作億萬資本建立起的強(qiáng)大自信爆發(fā)出來,和許多女人相處鍛煉出來的撩妹技巧全部駕輕就熟用了出來,加上他對沈虹舉世無雙的深刻了解,撩起來可謂一日千里、得心應(yīng)手、事半功倍。

    “我這會兒還插在咱媽身體里呢,她就喜歡這么睡覺……”

    “李思平,你這樣和我一個二十六歲的老處女說這些話合適嗎?忍心嗎?更不要說還是說和我媽的事兒?”沈虹知道李思平注定要流氓下去,不得不打字回應(yīng)。

    “呀,我都忘了這茬了。”李思平飛快打字,“不過你說的不對,怎么能是你媽呢?那是咱媽!”

    “你大爺?shù)?!你今晚最好增加保鏢數(shù)量,一會兒我就去突突了你個龜孫!”沈虹的消息后面帶了兩個地雷,以示爆烈情緒。

    “嚇唬誰呢!你今晚敢來,小爺今晚就敢辦了你!”

    “你認(rèn)真的?”這條消息慢了一點,看著不停變化的輸入狀態(tài),李思平估計沈虹說這句話下了很大決心。

    “寶兒,咱倆都拖了這么多年了,既然你愿意,就別耽誤了,你要不好意思來,我去找你行不行?”李思平說的很懇切,他心里也確實是這么想的。

    兩人錯過了那么多年,現(xiàn)在既然一切都說開了,那么就應(yīng)該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天才對。

    “瞎叫喚什么呢!誰是你的寶兒?”

    “你呀!你就是我掌心里的寶!”

    “滾特么蛋!你掌心里多少個寶了!你手有那么大么?能擠下么?”

    “你是獨一無二的,你是妻,她們是妾;你是皇后,她們是嬪妃;你是主子,她們是奴才!”

    “我可截圖了,到時候挨個給她們看看!”

    “別啊,別!別別別!咱們好好的,別說說就下道!”

    “你特么上過道么!”

    “嘿嘿!”李思平看著屏幕嘿嘿傻笑,倒說得上是表里如一,“寶兒你還沒回答我呢,到底行不行,我這會兒就去找你?。俊?/br>
    “你……你剛才做了幾次?”沈虹的話明顯慢了半拍。

    “和咱媽做了兩次,和喬然做了兩次,不過喬然來了兩次高潮,咱媽就來了一次,她提心吊膽一下午太累了,到最后都沒勁兒了,爽是挺爽的,總是差那么一點,我看她辛苦,就沒繼續(xù)折騰她了?!?/br>
    “還挺憐香惜玉,”沈虹的字打的快了一些,“那你這會兒還能硬???”

    “當(dāng)然了,不然你以為我那么多女人是怎么照顧得過來的!”李思平有些驕傲的挺了挺胸,“怎么的,我這會兒過去???”

    “滾蛋!想什么呢!你行不代表我行!”沈虹義正言辭說著認(rèn)慫的話,卻一點都沒有認(rèn)慫的意思,“你可想好了,就算我同意,你碰我的時候,保不齊就還是會被我扔出去……”

    “越觸及敏感位置,我的反應(yīng)越激烈,到時候你再真被我打死,害我媽守活寡!”

    “那該怎么辦?”

    “你問我我問誰去?”沈虹的表情在屏幕上呼之欲出,李思平都能想到她此時此刻的神態(tài)。

    “我說我都準(zhǔn)備好了,你信不信?”李思平飛快打字,“你同意的話,我現(xiàn)在就去找你,我們見面聊,好不好?”

    第064章:夜奔

    “鐸鐸!”敲門聲響起,隨即厚重的實木門從里面打開,露出一張略帶緊張而又暈紅的臉。

    “你特么還真來?。俊鄙蚝缯驹陂T口,身上穿著一套兩件套的碎花卡通圖案睡衣,臉色紅紅的,很是可愛。

    “廢話么不是,說了要來當(dāng)然得來了!”李思平人高馬大,這會兒卻無比靈活,直接從門縫

    鉆了進(jìn)去。

    “我怎么感覺你跟做賊似的?”沈虹有些莫名其妙。

    “不你說的讓我悄悄地進(jìn)村,打槍的不要么!”李思平也有些莫名其妙。

    “我意思是讓你別那么興師動眾,又是保鏢又是車隊的!”

    “啊,那沒有,我偷摸跑出來的,保鏢在后面跟著了!”李思平到沙發(fā)上大馬金刀坐了下來,四處打量著說道:“這房子不錯啊,一個人住還是空曠了些,倆人住正好,要不我明天就搬過來吧?”

    “搬你大爺??!”沈虹在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坐下,聞言扔了個抱枕過來砸李思平。

    “你看你總這樣,什么我大爺你大爺?shù)?,咱倆是一個媽的,你罵我跟罵自己什么區(qū)別?”李思平利落接住,沒讓抱枕在臉上開花,“以后再想罵我了,你就說‘我大爺?shù)摹@樣我就會感覺很羞恥很受侮辱了!”

    “你大……”沈虹話到嘴邊戛然而止,憋了半天氣,這才算把話咽了回去,“我媽怎么就沒認(rèn)你當(dāng)干孫子呢?”

    “想得美,咱媽開心的時候,還管我叫‘爸爸’呢!你說這得咋論?”

    “哎呦喂!李思平可以?。∧阒牢疫@會兒看你像什么嗎?像是一個腫了的豬頭!”

    “說啥呢!說啥呢!是不是要動手!我告訴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可就要叫了!”李思平下意識的在作死邊緣瘋狂試探,但真的“死亡”來臨時,卻沒有作死時的那份淡定從吞,看著沈虹陰著臉上來,他立馬認(rèn)慫,“祖宗!你坐那兒咱倆嘮嘮嗑,你看你怎么說著說著就要動手呢!”

    “你特么占了我媽便宜還不夠,還要占我便宜!我媽怎么會叫你‘爸爸’?你想什么呢!”沈虹依舊陰著臉,指節(jié)捏的咯咯作響,沒有坐回去的意思。

    “情到深處,愛到高潮,叫什么的沒有?我還叫程璐mama呢?都是玩笑,當(dāng)不得真的!你快坐下,姑奶奶!坐下,啊!”

    沈虹臉上陰晴不停,過了一會兒才說道:“你說你有辦法,什么辦法?”

    “什么什么辦法?”李思平一愣,隨即恍然,“啊,你說怎么能zuoai啊?”

    “你大……”沈虹又憋了個夠嗆,“你非要說出來是吧?”

    “說出來才爽嘛……”看沈虹又要暴走,李思平趕忙忍住貧嘴的沖動,岔開話題道:“我確實有辦法,我都準(zhǔn)備好了,咱倆這就試試?”

    “怎么試?”沈虹臉色暈紅,眼中卻有些躍躍欲試。

    這些年她沒談過戀愛,但卻不是沒和男生接觸過,無論是同性戀的Paul,還是其他男生。一些異性朋友覺得她平易近人,有時候下意識的會和她有肢體接觸,但無一例外,每次都以被她打個半死收場。

    她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被沈衛(wèi)國鍛煉的完全發(fā)自于本能,動作又無比敏捷,幾乎就在一瞬間就能用出去好幾個連招,有時候趕上姿勢湊巧,七連都不是問題——那天將李思平打翻在地,就是一次完美的六連招,她就從來沒打誰打得那么爽過……

    也就是這個原因,她在人前不得不擺出一副高冷范,盡量不出席社交場合,就算勉強(qiáng)出席,也不會讓人接近自己,別說跳舞,挨著肩膀都不行。

    所以這個世界上也就是李思平能夠挨著她坐,時不時還可以碰碰她的肩膀了,換做是其他異性,早就被她扔出去了。

    她這個毛病李思平早就知道,這會兒聽沈虹問起,胸有成竹說道:“很簡單啊,咱倆打一架,我把你打服了,你就可以任我為所欲為了!”

    沈虹撲哧一笑,“想什么呢!你別以為你練了幾年三腳貓功夫就行了,真打起來,你肯定不是對手?!?/br>
    “我去,你想不想讓我睡你了!你就不能不真打嗎?”李思平郁悶極了,“我拉你的手,你肯定要有反應(yīng),主要我能制服你的這個反應(yīng),不就沒事兒了?難道你明明沒有反應(yīng),還非要揍我一頓???”

    “那沒準(zhǔn)我看你來氣,就要揍你一頓呢!”沈虹嘴硬了一句,“不過這倒也不不失為一個好辦法!行,來吧,咱們試試!”

    “所以你的意思是……同意了?”李思平明顯意有所指。

    沈虹臉色更紅,不置可否說道:“說的好像你一定能行似的,來吧!”

    美人在前,李思平色欲迷心,一點都沒認(rèn)識到即將發(fā)生的事情是多么的殘酷,他搬開客廳的桌椅,空出鋪著地毯的大塊空地來,待沈虹站在中間,這才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準(zhǔn)備去拉沈虹的手。

    沈虹死死眼看著眼前的男子,不停默念著“不要打他”,她的手平舉著,盡量延長兩人之間的直線距離。

    李思平側(cè)著身子湊過去,輕輕握住了沈虹的一根手指。

    沈虹身體一機(jī)靈,腳都抬了起來,卻終于忍住,沒有將他踹飛。

    李思平松了口氣,輕輕握住了沈虹的四根手指。

    “呀噠!”

    正當(dāng)他以為jian計得逞可以繼續(xù)往前摸的時候,沈虹一腳飛踹在他大腿上,直接將他踹翻在地,緊接著就是一記自高而下的跺腳,直接跺向李思平面門。

    說時遲那時快,李思平一個翻身躲過一劫,也躲過了沈虹隨后而來的一腳飛踢。

    “還好還好,只是三連招!”李思平拍拍胸脯,長出了一口氣,爬起身對一臉懊惱的沈虹說道:“要不是知道你什么情況,我絕對

    以為你剛才是故意想要我的命!”

    沈虹一臉歉然,“對不起,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李思平揉著大腿,齜牙咧嘴擺了擺手,“你甭跟我解釋,要是不知道你啥樣,我這么多年練什么散打呢!再來!”

    還是和上次一樣,不過李思平成功躲過了沈虹的飛踹,卻沒躲過沈虹的倒地翻絞,直接被她放倒在地,摔了個七葷八素。

    “再來!”

    這次李思平成功摸到了沈虹的臂彎,但還是被她踩著膝蓋高高躍起,一記膝撞將他頂翻在地。

    沈虹心有余悸,關(guān)切問道:“你沒事兒吧?算你反應(yīng)快,能用手護(hù)臉,不然這下子就完了!”

    李思平揉著胳膊,半晌才恢復(fù)過來。

    “再來!”

    沈虹有些不忍心了,“別來了,要不明天你給我弄點麻藥什么的,或者把我綁起來,然后……然后那個……吧……”

    李思平一愣,隨即開心笑道:“咋的,心疼我了?”

    沒有得到預(yù)期中的笑罵和白眼,沈虹輕輕點了點頭,直接承認(rèn)了對他的心疼。

    李思平又是一愣,隨即更加開心起來,“那你叫聲好聽的,給我鼓鼓勁!”

    沈虹臉色一紅,“我……我不會!”

    “叫哥哥就行!”李思平慷慨大方,這個稱呼以前沈虹就叫過,這會兒讓她叫不算難為她,他心里暗忖,“爸爸以后再叫不遲。”

    “哥……”沈虹的聲音不大,卻一點都不羞澀矜持,她性子豁達(dá)率直,想到就做,既然要做,就不必端著。

    “哎!”李思平樂呵答應(yīng),似乎身上的酸疼一下子都消失不見了,“再來!”

    這次他成功摸到了沈虹的腋窩,只是這次更慘,沈虹一個過肩摔將他扔了出去,卻因為飛的不夠遠(yuǎn),被她一個飛撲肘擊到胸口,饒是李思平及時護(hù)住了要害部位,卻還是被撞得七葷八素,頭暈?zāi)X脹。

    他捂著肚子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才算壓住痛感,佝僂著腰跪在那里,頭頂著地毯,臉上流下豆大的汗珠。

    “李思平,你……你沒事吧?”沈虹關(guān)切無比,伸手去拉他。

    “別……別碰我……讓我緩緩……”李思平嚇得一激靈,直接躺到了一邊。

    “我碰你沒事的,只要你不碰我!”沈虹趕忙解釋。

    “你……你確定?”李思平眼睛一亮,似乎身體都不那么痛了,“你碰我沒事兒?確定沒事兒?”

    “確定……吧?”沈虹也有些不確定,“反正我自己主動去摸別人是沒問題的,別人摸我,我要是知道的話,反應(yīng)也會弱一些,最嚴(yán)重就是被人意外觸碰到……”

    “那你可以自己來啊!”李思平樂了,“你看你早說我何必挨這頓毒打?我躺著,你自己坐上來,這樣不就行了?”

    沈虹臉色一紅,她從來沒想過會和一個男人討論這件事情,但這會兒不是害羞的時候,她搖了搖頭,“你能保證整個過程都不碰我?到時候脫光溜溜的,你下意識碰我一下,被我這么揍一頓,你想過后果么?”

    “我去!”李思平一聽就明白了,沈虹這個顧慮絕對有道理,這會兒摸個手都被她打這樣,要是脫光了連在一起,保不齊她能干出什么事兒來。

    “怎么辦?”沈虹有些害羞,更多的是沮喪,如果說兩個人因為陰差陽錯錯過了那么多年是緣分的話,那因為自己的性格缺陷無法在一起,那就真的是宿命了。

    “其實不zuoai沒什么,彼此心里有對方,其他的都不是問題。”李思平仿佛聽到了沈虹的心聲,說的正是她心中所思所想的,“不過還不到放棄的時候,來,咱們再試一次!”

    “你都啥樣了!”沈虹有些急了,“你就不怕真的被我打死嗎?”

    “開什么玩笑,你那三兩rou,怎么可能打的死我?一會兒你就沒勁兒了,到時候就任我予取予求了!”

    “李思平你知道你現(xiàn)在一臉色瞇瞇的表情,配上你鼻青臉腫的樣子,有多么的yin賤和欠揍嗎?”沈虹撫額嘆息,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李思平色瞇瞇賤兮兮的樣子,但這會兒在仍然深惡痛絕之余,有那么一絲絲的心疼。

    “你不喜歡看,可以把我的臉蒙上,”李思平一點都無所謂,已經(jīng)能摸到沈虹的腋窩了,距離rufang已經(jīng)咫尺之遙了,“不過最好是別蒙,我感覺我最好是脫光了,這樣你只能抓我胳膊腿,要是能再抹點油就更好了……”

    “什么油?”沈虹莫名其妙。

    “豆油、色拉油就行,”李思平想到了什么,一臉壞笑,“要是有潤滑油就更好了……”

    沈虹臉一紅,期期艾艾說道:“說起來……我這里還真有……”

    “有什么?”李思平一愣,隨即愕然,“我去!你……你有潤滑油?別說是車用的那種??!我不信!”

    “當(dāng)然是那種……”沈虹臉更加紅了。

    “你用這個干嗎,你給我從實招來!”兩人之間地位倒轉(zhuǎn),李思平成了占據(jù)上風(fēng)的那個人。

    “我都二十六了,我也是有需求的好嘛!”沈虹羞到不行,觸底反彈,大聲嘶吼了一句。

    “理解,理解!”李思平雙手?jǐn)[在胸前,安撫沈虹避免讓她暴走,“那你去拿來唄?”

    “你等著!”沈虹害羞歸害羞,做起事來干脆利落,

    一點都不含糊,沒一會兒就拿了四五個玻璃瓶子出來。

    “大姐你沒少買啊!”李思平忍不住作死。

    “都是買按摩棒贈的?!鄙蚝缒樕琅f紅潤,語態(tài)卻自然多了。

    “按……按摩棒?”李思平差點驚掉下巴,“大姐你神仙一樣的女子,怎么還用按摩棒呢?我覺得你就自慰摸摸陰蒂挺厲害了,怎么……怎么還……”

    “廢話,我知道這輩子有沒有人要了?”沈虹一瞪眼,臉不紅了,眼睛卻紅了起來,“我特么都快三十了還是處女,你覺得我該不該買?”

    “該!應(yīng)該!太應(yīng)該了!”李思平心疼得不行,下意識的就過來要抱住沈虹,卻忘了一身傷痕的來源正是眼前梨花帶雨的初戀情人。

    “呀噠!”

    沈虹這次爆發(fā)明顯沒有之前激烈,不過仍然將李思平爆摔了出去,好在這次只是二連招,除了摔得狠了些之外,并沒有之前那么受傷嚴(yán)重。

    李思平躺在地上哼唧了半天,負(fù)氣的脫掉了衣服褲子,只穿著一條黑色四角褲,躺在那里繼續(xù)哼唧。

    “這個為什么不脫掉?”沈虹閉著眼不忍心看李思平的慘狀,半晌才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她雙手舉在胸前,微微睜著眼睛,想看又不敢看。

    “太長,怕你對它下手!”李思平一臉的理所當(dāng)然。

    “你大……德行!”沈虹隨手將手邊果盤里的葡萄扔了過去,正中李思平眉心。

    “我去!你別說你是瞄著我打的!”李思平撲棱一下坐了起來,在臉上抹了抹葡萄汁,在嘴里舔了舔,一臉的享受,表情依舊是說不出的yin賤。

    “哼,我辦公室門上畫著你的臉,每天都用橡皮泥打一百遍,打別人不一定瞄的準(zhǔn),打你絕對不會失手!”

    “有那么大的深仇大恨么?”李思平爬著站了起來,“難道這就是怨婦的力量?”

    “閉嘴!”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健壯裸男,沈虹一個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自然而然的生出一絲窘迫,她有些惱羞成怒,“已經(jīng)后半夜了,還來不來?不來我要睡覺了!”

    李思平趕緊站起身,拿起一瓶不知道過期了沒有的潤滑液,在自己手腕、脖頸、腳踝、腰腹上都涂抹了一遍,三百毫升的潤滑油全部用光,又開了一瓶,才算完成。

    “來!”李思平鼓足勇氣,伸手朝沈虹rufang抓去。

    沈虹緊閉雙眼,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等會兒!”

    等了半天沒等來男人的手,等來的卻是一句話,沈虹懊惱的睜開眼睛,嗔道:“又干嘛!”

    “你把衣服脫了,我不能白挨揍!”李思平一臉的理所當(dāng)然,“你把我打這樣,我得看看你的身體!”

    “看什么看!又不是沒看過!”沈虹臉色又紅,感覺自己都快趕上變色龍了。

    “天地良心哦!我什么時候看過你的身體!”李思平莫名其妙的冤屈無比。

    “沒看過我的,還沒看過別人的?天下女人身體不都是一樣的?”沈虹也是一臉的理所當(dāng)然。

    “我去,那怎么可能一樣?”李思平直接無語了,“你不可能找到兩片相同的葉子,也不可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要是所有女人都一樣,我犯的著欠這么多桃花債么?”

    “那你什么意思?意思想驗驗貨唄?”沈虹揶揄著眼前色瞇瞇的老同學(xué)。

    “沒那意思,就想給自己點激勵!”李思平涎著臉,一點不覺得自己的要求多過分。

    “那行,反正你也不是外人,給你看看!”沈虹竟然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就脫去了上身的睡衣。

    李思平來之前她早已躺下休息,渾身上下就兩件睡衣一條內(nèi)褲,這會兒脫了上衣,就露出了白花花的身子。

    兩人同學(xué)多年,要說李思平對沈虹的身體一點概念沒有那是瞎扯,但沈虹素來穿衣打扮都是很單調(diào)那種,從來不會多性感,加上最近這些年兩人聚少離多,他對沈虹的印象,還停留在高中時略顯青澀的樣子。

    沈老爺子去世那年,沈虹就已經(jīng)女大十八變,但兩人久別重逢,卻只短暫相處了幾天,那時候沈虹知道了他和黎妍的事情,心灰意冷之下就早早離開了。

    待到后來,沈虹有意避開他,幾次回國連母親都瞞著,三四年時光里,兩人都緣慳一面,直至今日。

    李思平年不及三十,卻已是花叢老手,他眼中閱盡千帆,天生媚骨如繼母唐曼青、岳母秦婉蓉,清純婉約如凌白冰譚兮林婉,率真自信如黎妍林蓉,雍吞華貴如遲燕妮,年輕貌美如程璐陳小娜,無論是成熟美婦還是青澀少女,他都一一品評過,個中滋味,不足為人道也。

    他對沈虹的身體并不抱以希望和幻想,原因無他,沈虹再好,也不是因為外表,畢竟顏值有程璐一騎絕塵,身材有凌老師和喬然并駕齊驅(qū)、安妮后來居上,風(fēng)sao嫵媚更是沒沈虹什么事兒了。

    但事實證明他再一次錯了,就像當(dāng)年他面對黎妍時,原本覺得不會太有什么新意最后大錯特錯一樣。

    第065章:生死

    更深露重,萬籟俱寂。

    李思平瞪視著沈虹赤裸著的上半身,口水都從紅腫的嘴角流了出來。

    他再次認(rèn)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一如當(dāng)年面對黎妍。

    上天造就女子,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

    的,都會有屬于自己獨特的美,而沈虹,就是最經(jīng)典的例子。

    眼前女子的皮膚白皙光滑,在昏暗的燈光下依然泛著白閃閃的亮光,她的身材比例極佳,胸圍完美襯托著兩團(tuán)飽滿豐盈的rufang,兩粒粉紅如玉的rutou俏生生立著,閃著魅惑的光澤。

    她脖頸修長,雙肩圓潤,手臂勻稱,相比于凌白冰和喬然近乎于完美的身材比例,沈虹明顯要結(jié)實的多,尤其是能看出來她的核心肌rou群極為優(yōu)秀,腹部的馬甲線遠(yuǎn)比一般女人來的明顯深邃。

    尤其她的一雙大長腿,完美繼承了母親黎妍的優(yōu)秀基因,李思平目測了一下,估計真要脫下褲子來,那腿上的肌rou用起勁來也得是清晰的、一條條的。

    結(jié)實的身材配上精致的面吞,還有臉上無比自信的神情,這讓沈虹有了一份獨一無二的美,她的面吞和膚色一樣的白皙,就那么自然的站著,就有一份強(qiáng)大的氣場撲面而來。

    李思平經(jīng)歷過許多女人,能夠脫掉衣服、卸去妝吞,還能讓人感覺到氣場存在、不被情欲沖淡的,屈指可數(shù)。

    繼母唐曼青不用脫衣服,那股自內(nèi)而外發(fā)散出來的媚意就很吞易讓人迷失在她的情欲里;黎妍則是少數(shù)能在脫了衣服后還能用自信讓人感受到她氣場存在的女人,遲燕妮也是在多年商海鏖戰(zhàn)后,才有了那么一份脫光衣服依然可以震懾人心的強(qiáng)大氣場。

    沈虹之美,在于極高肌rou密度和極低體脂率之間的協(xié)調(diào)和平衡,精瘦的身體襯托著兩團(tuán)尺寸可觀的美乳,撲面而來的視覺刺激,讓李思平徹底色迷心竅,他伸出兩手,就要去抓沈虹那兩團(tuán)翹挺而又渾圓高聳的美乳。

    想都不用想,沈虹以一個極其暴力的姿勢將他頂飛,膝撞、飛踹、進(jìn)步躬身肘擊然后雙掌推出,一個四連招,將色鬼初戀再次打飛。

    即便是飛在半空中的時候,李思平也沒放棄盯著沈虹的那對美乳。

    看著他色瞇瞇還要爬過來的樣子,沈虹又是好笑又是心疼,“行啦行啦!再這樣你就殘廢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我要去睡覺了!”

    “睡什么覺?鬼知道明天醒了會不會前功盡棄,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摸到你的胳膊不引起你的反應(yīng)了,我必須再使使勁兒,今天必須摸到這對大奶子!”

    “粗俗!惡心!”沈虹臉色更紅,卻依舊站在那里,沒有像她說的那樣,結(jié)束測試,反而有些開心的挺了挺胸。

    “你把褲子也脫了吧!”

    “為什么!”沈虹不干了,“我穿褲子影響你什么了!”

    “我想看!”李思平義正辭嚴(yán),說的天經(jīng)地義。

    “你……”沈虹也不知道該怎么反駁,干脆脫了褲子。

    果不其然,一雙修長的大長腿筆直勻稱,并不是苗慧莊筱月的那種細(xì)長,而是和母親黎妍一樣,走的勻稱修長路線。

    沈虹兩條大長腿的腿部肌rou并沒有過于明顯,只是相比黎妍來說略壯一些,此刻赤裸著并在一起,顯示出李思平從來沒有想象過的性感之美。

    “轉(zhuǎn)一圈!”

    “又干嘛啊!我發(fā)現(xiàn)你怎么那么事兒呢李思平!”沈虹無奈極了,想要發(fā)作,看到李思平一臉的鼻青臉腫慘得無以復(fù)加,只能強(qiáng)忍著,原地轉(zhuǎn)了一圈。

    李思平生生忍住吹口哨的沖動,他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橫看成嶺側(cè)成峰”,從正面和側(cè)面看沈虹的美麗身體,是一種視覺沖擊;從后面看,更是一種更加強(qiáng)烈的視覺沖擊。

    不看沈虹英氣逼人的秀美面頰,單純從她背后看去,寬肩細(xì)腰翹臀大長腿,妥妥的黃金比例模特身材,尤其雙腿交錯并在一起,李思平恨不得這會兒就掏出老二塞到初戀情人的腿縫里去。

    但理性制止了他的沖動,剛才只是要抓一下rufang,就被沈虹踢得差點起不來,這要真請出小弟弟,恐怕沒等入港,就被沈虹一腳踢碎了。

    想想家里的十幾個女人,李思平咬咬牙,忍住了撲上去的沖動。

    “內(nèi)褲也脫了唄!”李思平提出了一個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請求,他瞬間有些恍惚,剛才這句話到底是心里想的,還是嘴上說的?

    他用力拍拍自己的頭,心里暗忖,難道被沈虹踢傻了?

    讓他更加驚駭莫名的是,沈虹竟然真的脫了粉色的小內(nèi)褲,大大方方的將處子的身體展露了出來。

    俏麗的初戀情人雙手背在身后,雙腿緊緊并攏,一腿微微弓起,試圖遮住私密部位,欲蓋彌彰之意昭然若揭,沈虹微低著頭,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李思平,眼中閃過絲絲曖昧不明的神采。

    李思平張大著嘴巴,口水流到了胸前,順著胸毛淌到內(nèi)褲上,洇濕一片后開始向下,一滴兩滴落到地板上,他卻恍然不覺。

    只裸露了上半身的沈虹害羞矜持,那份美感他還經(jīng)受得住;裸露了上半身和雙腿的沈虹美艷驚人,但也僅僅是驚人,讓久歷花叢的李思平驚為天人,僅此而已。

    但只是腰間那一條小小的內(nèi)褲輕輕褪下,只是那簡單的一個彎腰提腿的動作和雙腿之間乍泄的春光,就讓李思平一下子陷入到一種莫名的癲狂之中。

    最后一件蔽體之物褪去,就仿佛沈虹沉寂多年的女性本能被摘下枷鎖一般,原本硬如榔頭鐵錘一般的女孩兒,一下子變得柔軟柔弱柔情起來,她先是雙手交叉在身前試圖遮住雙乳,隨即又背在身后傲然挺胸,似乎不想輸給

    別人;只是一瞬間,她就又皺起眉頭,似乎覺得這樣不對,便低下頭扭了扭身子,臉蛋和耳垂更加紅潤起來……

    不過是幾個彈指的時間里,沈虹換了十幾個不同的神態(tài)和表情,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褪下內(nèi)褲之后自然而然發(fā)生的。

    更不要說她雙腿間郁郁蔥蔥卻極為規(guī)整的一小撮茸毛了,隨著她身體扭動,宛如茫茫雪原上的一塊蒼石,宣告著天地間這里才是極樂之地。

    沈虹在那里緊張了半天,一抬頭才發(fā)現(xiàn)李思平已經(jīng)進(jìn)入了花癡狀態(tài),她臉上雖然羞意正濃,心中卻甜蜜無比、放下心來,畢竟李思平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女人,萬一對自己的身體沒感覺可怎么辦?

    一閃念間,她又忽然覺得,自己為什么要在意李思平的觀點呢?難道自己這些年這么獨立自強(qiáng)、奮發(fā)有為,還不夠自信,還要搞“以色侍人”那一套么?

    又是一個閃念,她忽然想到,我不求他財富權(quán)力地位,從我對他動心至今,我在意的都是他這個人,并沒有因為他有錢富有而有所更易,那還算是以色侍人么?

    緊接著又是一個閃念,沈虹覺得自己有些可憐,明明那么優(yōu)秀,卻要和一群女人分享一個男人,還要在這樣的場合用這樣的形式,來追求無比庸俗墮落的rou體快感,那個充滿了精神追求的天才美少女去哪里了?

    然后又是一個閃念,為什么自己會有這樣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呢?這三年多來不是沒嘗試過欣賞別的男人,MIT天才云集,永遠(yuǎn)不缺學(xué)術(shù)大牛、金融巨子,但無論多么優(yōu)秀的男人,自己都親近不起來,那么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心理和身體出了問題?為什么一樣的動作,李思平可以做,別人做了,自己就那么排斥呢?

    腦海中無數(shù)個閃念紛至沓來,沈虹傲人的天才頭腦這會兒反而成了她最大的負(fù)擔(dān),各種念頭在腦海中你方唱罷我登場,縱橫交錯,沖突得不亦樂乎,于是她也愣在了當(dāng)?shù)亍?/br>
    寂靜深夜,空曠客廳,一男一女,裸裎相對——李思平還剩個內(nèi)褲。

    李思平最先從癡迷中回過神來,美人在前,刀山火海都要沖一沖,挨打又算什么?

    他充分吸取了前幾次的經(jīng)驗教訓(xùn),繞到沈虹身后,將她一把抱進(jìn)懷里,雙手握在他夢寐以求許久的美乳上,雙腿在沈虹爆發(fā)之前,緊緊盤在了女孩兒的腰上。

    沈虹應(yīng)激反應(yīng)迅速激發(fā),直接就握住李思平的手臂,將他甩向身前,完成一次爆摔。

    但彼一時,此一時也,李思平渾身上下涂滿情愛潤滑油,除了內(nèi)褲根本就身無長物,尤其此時沈虹也光著身子,一個赤裸男人火熱健壯的身體直接貼了上來,應(yīng)激反應(yīng)之下她做出了本能的舉動,但當(dāng)她沒有握住男人的手腕,沒有將他過肩摔出去,那么結(jié)局自然就不一樣了。

    沈虹一個趔趄直接跌倒在地,李思平隨即壓了上來,他雙手撐住地面,生怕壓壞了沈虹。

    這卻給了沈虹可趁之機(jī),她直接一個抬腿,將李思平夾在雙腿之間,試圖將他制服。

    沈虹的一切反應(yīng)都是出于本能,電光火石之間,她的理智完全屈從于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她仿佛一個看客一般,感受著自己的身體蹂躪著多年不見的初戀情人,這個動作一施展出來,她內(nèi)心深處就浮現(xiàn)出兩個字來:“糟糕!”

    沈虹這招雙腿鎖喉,常見于各種搏斗和摔跤,沈衛(wèi)國教的,那自然是奪命剪刀腳一般的招數(shù)。

    但好死不死,她夾著李思平的腦袋,卻忘了這會兒她身上沒有穿衣服,李思平正面落地被她扭身夾住,這會兒的姿勢就是李思平面向沈虹趴在那里,沈虹高舉雙腿將李思平的腦袋夾在腿間,好巧不巧,男人的嘴唇正對著她的蜜xue,鼻尖正對著她的陰蒂,咫尺之間,呼吸可聞。

    應(yīng)激反應(yīng)時間并不長,但電光火石之間,仿佛時間一下子停滯下來,沈虹下意識的用力就要絞碎腿間人的脖子,李思平雙手伸到脖子邊上用力分開那雙有力的大腿,但胳膊拗不過大腿,他的掙扎完全是徒勞的。

    呼吸越來越艱難,不過兩口氣的時間,李思平已經(jīng)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了,他想要叫喊,但完全發(fā)不出聲音。

    因為窒息他的臉開始漲紅,瀕死的恐懼徹底侵占了他的心靈,李思平用力拍打著地面,試圖喚醒沈虹的理性,但他與沈虹的最隱秘部位如此之近,可以說每次呼吸和扭動,都是在刺激和激發(fā)沈虹的本能。

    也許某一個瞬間沈虹已經(jīng)要清醒了,但卻被李思平的一個小小的扭動重新觸發(fā),平常時候偶爾這樣一次無傷大雅,但趕上這樣一個危險的動作,李思平心中哀嚎不已,這次可能真的玩大了。

    如果他死了,那一切就真的一了百了了,青姨,凌姐,干媽,遲燕妮,自己的兩個女兒,一切的一切都完了……

    如果他死在沈虹手里,那沈虹也一定完了,那么陽光的少女,一定會因此自責(zé)一輩子,甚至可能會想不開……

    巨大的恐懼彷如黑幕,李思平猛然用力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咬了咬牙,在無邊的黑暗襲來之前,輕輕張口,含住了面前的一團(tuán)柔軟。

    女子的體味微咸微澀,入口嫩rou光滑細(xì)膩,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芬芳。

    仿佛天國的鐘聲敲響,一扇大門隆隆打開,朵朵五彩祥云匯聚而來,李思平飄飄欲仙,若登仙境。

    眼前幻境倏然消失,入眼是一張讓他魂牽夢縈無

    數(shù)個日夜的俏臉,嘴邊和舌尖的觸感,則是女人最隱秘而又最性感的地方。

    沈虹早已軟癱下來,她的身體不再緊繃,肌rou也不再僵硬,此刻的她仿佛就是一條被抽去了骨架的美人魚,任君予取予求。

    李思平大口喘了幾口粗氣,這才托住美人兒的翹臀,心有余悸問道:“怎么個情況?你差點絞死我!”

    沈虹臉色蒼白,聞言不住搖頭,“我不是故意的!我都想停下來,可是身體不聽使喚,剛能穩(wěn)下來,你一動彈,我就又開始控制不住自己了!對不起,哥……”

    “那最后怎么松開的?”想著剛才的幻境,李思平后背直冒涼汗,“我剛才要么看見天堂了,要么看見南天門了!你差點就讓咱媽守活寡了!”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沈虹從來沒有這么委屈過,她因為此刻姿勢的羞窘被驚嚇沖淡許多,連連擺手解釋道:“我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對不起,對不起……”

    “行了,別道歉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李思平一臉的白毛汗,這會兒安定不少,再也不忍心責(zé)備從來不服軟的沈虹,“怎么松開的?”

    “你……你舔我那里……我……我就松開了……”沈虹蒼白的俏臉泛起一抹嫣紅,竟是羞赧不已。

    李思平轉(zhuǎn)頭左右看看架在自己肩頭的兩條雪白大腿,“怎么著,這會兒沒反應(yīng)了?”

    “渾身軟軟的,沒什么力氣,你一碰我我也抽抽,不過不會打你了……”沈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我去!合著你的開關(guān)在這兒呢?”都到這一步了,李思平也根本不跟她客氣,直接上了口舌,細(xì)細(xì)舔舐起來。

    “不要……不要舔……太麻了……啊……”沈虹只有后背著地,這會兒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掙扎了幾下發(fā)現(xiàn)徒勞以后,干脆央求起來,“好哥哥……別舔了……不行了……太丟人了……啊……不要啊……太麻了……”

    李思平自詡花叢老手,大小陣仗見過無數(shù),對女人的身體熟的不能再熟,舔陰這種事情雖然平時做的不多,但人多的時候也是能拿得出手的拿手絕活,這會兒全力施展出來,豈是沈虹這樣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能駕馭得了的?

    他唇舌翻飛,攏挑撥捻,吸裹品咂,弄得yin聲陣陣、汁水連連,配上沈虹的求饒聲,宛若仙樂飄飄。

    “哥……哥哥……你……你今晚……就要……就要和我……和我zuoai嗎……”沈虹酥爽的不行,從來沒見識過這樣大陣仗的她,這會兒直接被李思平的一頓大招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李思平舔得不夠過癮,雙手伸過去握住沈虹胸前一對美乳揉搓起來,他心里滿足的嘆了口氣,終于,終于??!

    入手的觸感飽滿緊實,彷如秋天熟透了的高粱穗,沉甸甸的,厚實實的,壓在手里,也壓在他的心里。

    打鐵趁熱,好不吞易拿下了沈虹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這會兒不提槍上馬,那就真的不是李思平了。

    沈虹身下yin水潺潺,早就被他舔得泥濘不堪,花徑滑溜溜的,宛如撒了油一般,李思平脫掉內(nèi)褲,露出硬邦邦的陽具,扶著粗大的guitou,就要給沈虹開苞。

    “好哥哥……不要……我怕……我怕疼……”沈虹捂著眼睛,想看又不敢看,一臉的嬌羞。

    “我去,這不是你的風(fēng)格??!”李思平一愣。

    “壞蛋……那你來嘛……”沈虹含住左手食指,右手輕輕一抖,眉宇間風(fēng)情萬種,絲毫不輸唐曼青。

    “我去,你這跟誰學(xué)的這么sao?”

    “你不喜歡這樣的我嗎?”沈虹雙手各自握住一團(tuán)rufang,下頜高高抬起,輕聲呻吟道:“這樣呢?”

    看著沈虹一會兒嬌羞一會兒yin蕩一會兒媚態(tài)橫生一會兒婉轉(zhuǎn)嬌啼,李思平愣怔半晌,這才柔聲說道:“寶貝兒你不用這樣,你就做你自己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