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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形依舊枕寒流(番外)(101-105)

,不一樣的……”

    “世上許多像你哥一樣的妄人,覺得我是靠著自己的能力走到今天的,老公只是起了個錢袋子的作用……”遲燕妮語調(diào)幽幽,說起李思平來,“老公”二字叫得無比自然和幸福,“事實上有今天的成就,早在電腦店開業(yè)的時候他就謀劃好了,這些年來一步步走下來,都是他的高瞻遠矚!”

    陳小娜聽母親提起兄長,不由皺眉道:“媽你干嘛告訴我哥咱倆懷了孩子的事情?弄得我措手不及,多不好意思啊……”

    遲燕妮莫名其妙看著女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是你懷了繼父的孩子不好意思,還是我懷了女婿的孩子不好意思?當年可是你拉你媽我下的水,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那做和說出來……終究不一樣的嘛!”說起往事,陳小娜有些底氣不足。

    “沒什么不一樣,肚子早晚要大,瞞得過這一時,瞞不了一世!”遲燕妮很是不以為然,“不要覺得我今天把你哥關在那個別墅里是嚴厲,這個節(jié)骨眼上,讓他去趟渾水,真的是會丟掉小命的!”

    “嗯,這個我懂,”陳小娜連連點頭,“野心和能力不匹配,帶來的只能是毀滅……”

    “你一會兒告訴安茹一聲,多派些人,看住了他!手機什么的絕對不能讓他碰!一切一切,等眼前這道坎兒過去之后再說!”

    陳小娜掏出手機還沒撥出去,遲燕妮的電話已經(jīng)響了起來,遲燕妮抬手攔住女兒,接通電話問道:“怎么了安茹?”

    電話里安茹慌而不亂,快速說道:“遲總,小光不見了!我安排在別墅看守的人都被打暈了,他應該是被人接走了!”

    遲燕妮一愣,隨即說道:“接走?你確定他沒和外面的人聯(lián)系過?”

    “手機早就被沒收了,別墅的電話和網(wǎng)絡都掐了,除了電視能看,什么都沒有,”安茹語調(diào)很堅定,“最大的可能是對方早就知道他在這里,所以看他一天沒出去,直接動手的……”

    “你安排的人沒事兒吧?”遲燕妮有些后悔,安茹安排的都是公司現(xiàn)成的保安,和譚兮手下受過專業(yè)訓練的保鏢完全不是一個概念,只是誰又想得到,看護一個陳小光,會用得上職業(yè)安保人員呢?

    “沒事兒,就是被打暈了,有一個傷的厲害些,不過也沒什么大礙,”安茹有些焦急,“下步怎么辦?”

    “你確定他是被接走的,不是被劫走的?”

    “能確定,房間里有警報有監(jiān)控,只要他不同意,警報器在他上身,觸發(fā)毫無難度,屋里也沒打斗痕跡,不是晚上我去取東西,怕是都發(fā)現(xiàn)不了他們不在了……”

    遲燕妮點點頭,“能確定是被接走的話,那就不管他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吧!”

    從惦記擔心到心灰意冷,不過是幾句話的時間,兒子如此不成器,不理解自己一番苦心,遲燕妮徹底放棄了保護兒子的念頭,她心中暗自祈禱,只希望兒子不會在這件事中牽扯太多……

    只隔著兩道房門的房間里,李思平摟著黎妍一進房間,便被美婦推倒在床上,一肚子安慰的話還沒出口,嘴巴已經(jīng)被一抹香舌塞住。

    李思平原本還惦記著將黎妍哄睡再去竊遇偷香,這會兒見干媽如此主動,哪有不順水推舟從善如流之理,他心里也明白,黎妍這是受了刺激不知如何發(fā)泄,只能借著性愛紓解一番了。

    黎妍一點都不矜持做作,一把脫下干兒子的褲子,將那出了一天汗略有味道的粗大陽具含在嘴里,想著面見前男友時,這根東西就頂在自己屁股上,那種異樣快感彌漫全身,下體直接就濕透了。

    黎妍也不多做沉迷,將干兒子roubang舔硬就直接坐了上去,口中感嘆呻吟,縱情嬌啼:“好深……滿滿的……太舒服了……好兒子……好老公……”

    打從國外回來,兩人朝夕相處耳鬢廝磨那么多天后,李思平和國內(nèi)眾女小別新婚,黎妍就是陪在身邊,也不過是忝居末位,更多的做個添頭或背景,很是知情識趣的不影響李思平,所以兩人就一直沒怎么在一起

    過,不是這次遇到了這檔子事兒,怕是還要過幾天,她才會主動來找干兒子瀉火。

    有沈虹的催化,黎妍現(xiàn)在很吞易就能夠高潮,更加能夠從凌虐中得到許多快感,很多時候李思平知道稍微用些在譚兮身上用過的手段,黎妍就根本不是對手。

    但今天他不打算這么做,他想要像最初他追求到眼前美婦時那樣,如同珍寶一般愛護她呵護她疼愛她。

    黎妍折騰一天,體力有些不支,她嬌喘著伏在干兒子身上,膩聲道:“好兒子……好老公……媽搖不動了……換你來……caomama……”

    李思平從善如流,一個翻身將美艷干媽壓在身下,將那兩條修長美腿架在肩頭,緩慢而又溫柔抽插起來。

    “媽你還記得那年非典,咱們在醫(yī)院第一次做么……”李思平保持體力,九淺一深不疾不徐抽插不住,“那次你也是這么坐著……疼得‘嗷’一聲蹦下去了……”

    黎妍抬手輕輕打了他一下,嗔道:“說這些干嘛……”

    “那時候我都沒想到,你能那么敏感,那么緊,那么sao……”李思平心中滿足,能把黎妍追到手,是他這輩子最有成就感的事兒之一,想想追完黎妍追沈虹,這娘倆還真是自己用心追到手的,這種成就感就變得更強了,“你這一輩子,就經(jīng)歷了兩個男人,他帶給你一個女兒,我呢,就要帶給你全部的幸福!”

    黎妍伸手撫摸著兒子情郎的面頰,深情道:“嗯,媽已經(jīng)很幸福了,你和小虹都在我身邊,我很幸?!?/br>
    “所以,不許你為了別的男人傷心難過,連我都沒資格做的事情,不許別人做!”李思平霸道深入,頂在干媽蜜xue深處,命令道:“高興起來!不許想別人!叫我!”

    黎妍如癡如醉,雙腿緊緊勾住兒子的腰,浪聲叫道:“好兒子……好老公……好爸爸……妍兒是你的……什么都是你的……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你讓妍兒生……妍兒就生……你讓妍兒死……妍兒就死……你說妍兒要快樂……妍兒就好快樂……嗚嗚……用力……好兒子……媽來了……”

    霸道情話帶來強烈的刺激,情緒和欲望同步受到引導和約束,黎妍敏感多情的身體一下子就到了高潮。

    感受著guitou被包裹擠壓,李思平深呼吸一口氣忍住射精沖動,繼續(xù)溫柔挺動,說道:“等沈虹回來,咱們就在一起好好的過日子,我做爸爸,你做mama,她做女兒,沒那個姓占的什么事兒……”

    黎妍爽得死去活來,哪里有功夫理他,閉目飛了半天才回過神來,感受到干兒子的粗大陽具還在挺動,不由嗔道:“不是能很快射出來么?干嘛忍著?”

    李思平一臉無奈,“合計我剛才說的一堆話,你都沒聽見是吧?”

    “你說什么了?”黎妍是真的沒聽見,自然一頭霧水。

    “算了,沒聽見就沒聽見吧!”李思平老臉一紅,剛才那番拈酸吃醋的話,讓他再說一遍,那是打死都不肯的。

    黎妍會心一笑,摸了摸他的臉龐,溫柔笑道:“傻兒子……媽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隨你怎么玩怎么cao怎么作賤,擔心那么多做什么?”

    “媽就是被他cao過了,這是鐵一樣的事實,改不了了!”黎妍斬釘截鐵,說著最真誠的話,“可沒他cao那一下,哪里來的沈虹給你愛個不夠呢?哪里來的母女花給你摘呢?想想我們娘倆給你舔jiba的樣子,是不是就不難受了?”

    第104章:匕現(xiàn)

    “叮!”

    電梯門應聲而開,康懋杰邁步而入,他昨天才從倫敦飛回來,緊趕慢趕,總算是趕上了寢室老大李思平的這個婚禮。

    一想到“這個”,康懋杰就覺得很有意思。

    大哥李思平這些年信得過他,將手上資金股票都交給他處理,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不聞不問,偶爾一兩個電話短信微信什么的,便是撥云見日、指點迷津,幾次A股抄底,掐頭去尾,精準得匪夷所思,康懋杰都懷疑李思平是不是穿越過來的了。

    如今他生活優(yōu)渥,已經(jīng)是財富圈的年輕俊杰,早已不再是大學時提醒臃腫的“胖子”了,生活悠閑自在,大把時間健身減肥,身材保持的極好,都有點直追李思平的意思了。

    想到李思平,他不由有些牙疼,沒記錯的話,這都得是大哥第四次婚禮了,上一次跟譚老師的他沒趕上,讓他遺憾到不行。

    當然他也知道,李思平這些所謂的婚禮都是見不得光的,不過是走個場面,給女方家屬一個交代,不然真要假戲真做,就算不定個重婚罪,女方家屬怕也接受不了自家女兒和別的女人一起共事一夫。

    事實上李思平的同學圈里,知道他有這么多女朋友的,只有康懋杰一人,李思平信得過他,他的所作所為,也當?shù)闷疬@份信任,直到今天,李思平的事兒他都沒跟任何人說起過,包括妻子沙小鷗。

    想到妻子,康懋杰會心一笑,夫妻倆結婚那天,李思平直接送了一個純金打造的搓衣板,沙小鷗也不客氣,婚禮現(xiàn)場就讓他試跪,聽他說跪著挺舒服,這才戴上的婚戒。

    隨著社交圈擴大,身邊的誘惑紛至沓來,胖子游歷其中,很好的保持住了貞cao,那些逢場作戲的戲碼他一概拒絕,每天工作生活兩點一線,守著妻兒一門心思就是賺錢。

    因為工作關系,他和李思平相聚的次數(shù)最多,每次兄弟倆坐下來喝酒

    ,胖子看著大哥的眼神中就滿是同情,自己應付一個沙小鷗都無比吃力,老大要應付那么多美女,個頂個的還是人精,想想都難到不行……

    “叮!”電梯鈴響,門一打開,高檔香水的香氣就撲鼻而來,康懋杰緊了緊鼻子,知道這是香奈兒迪奧混合的味道,心說老大的女朋友們難道也來參加婚禮了?

    入戶電梯外,門廳挑高掛著一串水晶吊燈,地面的大理石瓷磚泛著溫和的光,兩邊掛著四幅油畫,胖子站在其中一幅面前駐足觀看,很快就確定,那是一幅價值四千多萬的真跡,前年佳士得秋拍,他在現(xiàn)場看過這幅畫被一個神秘買家買走,沒想到會掛在老大家里……

    “胖子!你干嘛呢!”苗慧火急火燎的跑過去,隨后又倒退著跑了回來,看是胖子,過來給了他一拳,“可以?。∮志癫簧?!來了怎么不進去?站這兒發(fā)什么呆呢!”

    “我可不胖了??!”胖子做委屈狀,李思平身邊諸多女友里面,苗慧莊筱月是大學期間就認識的,加上苗慧性格開朗豪爽,和他接觸最多,關系最好,“我就是好奇啊,有錢的生活到底該是什么樣的,這么一副價值四千多萬的名畫,就這么掛在這里,一想到這么大點兒個地方掛了一個多億,我這心啊……”

    “喜歡???一會兒走的時候包著帶走!”苗慧給他出餿主意。

    “我可沒那膽子,我敢拿走,老大就敢給我買二十個雞腿塞到我肚子里去!”康懋杰連忙搖頭拒絕,“說起來還得是我大哥,這品味真是沒誰了,這四幅油畫乍看起來沒啥聯(lián)系,掛在一起似乎有些不倫不類,但你細一琢磨,好像還真挺合適……”

    “切!李思平土老帽一個,他能有這個心思?”說起李思平壞話來,苗慧一點都不含糊,“這都是人璐璐的設計,指望他?想什么呢!”

    “噢!”康懋杰連忙點頭,心說老大賺錢沒說,要論花錢,這些人里比,怕是前一百名都到不了——雖然一共都沒有一百人。

    “快進去吧,你這個當伴郎的……”苗慧掃了一眼康懋杰,“嗯,也不用化妝了,你減肥成功了,這個相貌氣質過得去,配得上你大哥了,這身衣服也還湊合……”

    “大姐,我這好歹也是十幾萬的高定,您能給我留點兒面兒么?”

    “還十幾萬!還高定!你就不能穿破點兒!好讓你大哥給你買套好衣服!”苗慧很是怒其不爭。

    “真不用,我不缺錢……”

    兩人插科打諢,一起來到客廳,李思平早已收拾妥當,坐在沙發(fā)上聽阮雅茹講解接下來的行程和安排,看胖子進來,趕忙招了招手,“雅茹你把流程啥的告訴她,我不cao心這個!”

    康懋杰一臉郁悶,“大哥是你結婚不是我結婚!我這都第三回了!”

    他轉頭看了一眼一屋子的鶯鶯燕燕,“你倒行了,夜夜新郎,我呢!我天天伴郎啊我!”

    他的滑稽樣子逗得眾女哈哈大笑,眼見目的達到,康懋杰繼續(xù)說道:“大哥你也別可著我一個羊薅社會主義羊毛,你換換口味,偶爾找找二哥老四——三個就算了,配不上你……”

    眾女被他逗得前仰后合,李思平也笑道:“就你合適,裴鏘有個臭皮囊而已,哪里有你這樣的氣質和內(nèi)涵?”

    “這倒是真的……”康懋杰很滿意李思平的恭維,對阮雅茹說道:“可愛的小jiejie,來吧,朝我開火吧!不是跟你吹,婚禮流程,我可能比一般司儀都熟!算上自己結婚,我這都第四回了!”

    面對李思平,阮雅茹多少有些不自然,換成了胖子,她也松了口氣,大致交代了一下行程安排,說了一些注意事項。

    胖子看著手上的行程表,還不耽誤和雅茹交流,很快就把具體事宜都敲定了下來。

    “完事兒了?”苗慧看著曾經(jīng)的“胖子”,又看了眼李思平,意思非常明顯。

    “喂,不要用看白癡的眼神看我好嗎?”李思平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苗慧搖了搖頭,眼中都是可憐他的神色。

    李思平惱羞成怒,將她拉過來狠狠掐了一下屁股,“胖子智商一百七,我一百二,能比嗎?”

    康懋杰目不斜視兩人打情罵俏,聞言補充道:“大哥你智商到不到一百二都不好說,有幾道題是我?guī)湍愦鸬摹?/br>
    “cao,你給我滾蛋!”李思平瞪起眼來就要爆發(fā)。

    “得準備出發(fā)了,”唐曼青從樓梯上下來,看到康懋杰在那兒,笑著招呼道:“懋杰來啦?”

    “唐阿姨!”康懋杰趕忙打招呼,美若天仙的唐曼青他可是刻骨銘心,就連妻子沙小鷗都始終念念不忘,這些年都以美麗的唐阿姨為目標打扮自己,影響深遠可見一斑。

    “凌老師她們還沒到呢吧?”李思平看了眼表,“這不是她風格啊,怎么遲到這么久?”

    唐曼青一愣,“還沒到嗎?早晨我跟思思出門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收拾差不多了呀!嬡凌臨時上廁所,不然我們就一起出來的,我忙活到現(xiàn)在也沒問,還沒到?”

    她掏出手機撥了出去,半晌后仍是無人接聽,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冰兒手機關機了……”

    “給馨荷打打看……”李思平一愣,他和繼母對視一眼,母子倆顯然都想到一起了。

    唐曼青再撥凌母的手機,仍是關機。

    “叫譚兮下來!”

    李思平有些急了。

    喬然趕忙把譚兮叫了下來,一看到譚兮,李思平劈頭蓋臉道:“馬上給負責冰兒娘仨安保的人打電話確認行程!”

    譚兮問都沒問,直接把電話撥了出去,等待撥通的時候聽唐曼青說起電話關機的事情,她的臉色也緊張起來。

    譚兮一連撥了三個號碼都沒有撥通,看著李思平的眼神已經(jīng)驚慌起來。

    她非常清楚凌白冰母女仨在李思平心目中的地位,不說李嬡凌是他的長女,凌白冰母親許馨荷是他新得的禁臠,單說凌白冰,對李思平的重要性就無與倫比。

    這種事情平常大家嘴上不說,但心里都會暗自比較,誰在李思平心目中地位更高、分量更重,大家彼此都心知肚明,李思平所謂一碗水端平不過是一廂情愿而已。

    “主人,兮奴無用,讓您失望了!”譚兮撲通跪下,心中的自責瞬間淹沒了她,打從負責安保這件事情那天起,她就一直擔心有一天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千算萬算,沒想到這個節(jié)骨眼出了紕漏。

    “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李思平一擺手,壓下心中惱怒,吩咐道:“雅茹聯(lián)系璐璐,婚禮延遲,不行就取消!譚兮你找找GPS定位記錄,看看這些人最后是在哪里消失的,現(xiàn)在不用想了,一定是被他們給擄走了!”

    他狠狠瞪了譚兮一眼,其中深意不言自明,一直以來李思平都無法安心,只因始終找不到那個和沈念勾結的人,此刻遷怒譚兮,也是自然之舉。

    唐曼青挽住繼子胳膊讓他冷靜,對譚兮說道:“我和思思離開的時候她們還在家,這中間不過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留下的安保人員不少,想要無聲無息拿下可能性不大,現(xiàn)在抓緊派人去家里那邊,看看那些保鏢都在哪兒,盡快找到線索!”

    她又勸李思平道:“既然是綁,一定會有所求,我們這邊做好準備,別打無把握之仗……”

    李思平深呼吸一口氣,沖黎妍點了點頭,這才掏出手機來給趙立武打電話。

    黎妍也給沈衛(wèi)國撥了過去,說了這邊情況。

    “主人,人手安排好了……”譚兮打完電話,戰(zhàn)戰(zhàn)兢兢來到李思平身邊匯報。

    李思平揉了揉她的頭,說道:“對不起,我關心則亂,這事兒不怪你……”

    譚兮眼睛一紅,卻還是搖了搖頭,也不說話,繼續(xù)去做安排布置。

    消息很快傳回來,負責凌白冰娘仨的保鏢全軍覆沒,十四個人死了三個,重傷七個,四個輕傷的被人打暈了,根本不知道誰下的手。

    事情經(jīng)過很明了,娘仨下樓的時候凌白冰接到一個電話就落在了后面,安保力量一分為二,輕易被人各個擊破。

    即便是不被分散,李思平也明白,對方有備而來,妻女岳母怕是也難逃此劫。

    “凌老師身上的追蹤器開了沒有?”遲燕妮忽然想到眾女標配的警報器,趕忙問起。

    “沒開,我們只能反向定位,只有一個大致方位……”譚兮搖了搖頭,“方圓大概五十公里,很難準確定位……”

    “派人,把你那些小魚小蝦都派到這個區(qū)域!給我找!挖地三尺的找!”李思平徹底急了。

    “思平!”唐曼青輕喝一聲,看繼子一愣冷靜下來,這才繼續(xù)說道:“對方有備而來,我們不能亂!他們用這種手段,必然是有所圖的,想想會是什么,我們才能有的放矢。”

    “會不會……”遲燕妮深思半晌,看了眼女兒,這才輕輕說道:“小光昨天跟我翻臉,說要我拿出來跟思平簽的保護協(xié)議……我猜,會不會跟這件事有關系?”

    “保護協(xié)定?那是什么東西?”李思平有些莫名其妙。

    “青凌現(xiàn)在名義是我全權所有,我和你提過,要和你有一份君子協(xié)定,我只是你的代表,”遲燕妮提醒李思平,“只是這個協(xié)定最后并沒有簽,你不同意,事情就過去了……”

    “他們是怎么知道的……”李思平想起了這檔子事兒,隨即用力一拍額頭,“cao,這事兒你跟我說過一次,后來有一次沈家吃飯,沈衛(wèi)國問起來這事兒,我隨口忽悠他說有這個協(xié)定,估計是被沈念知道了……”

    遲燕妮點點頭,“也只有這一個可能了……”

    想想自己隨口一句話,就讓妻女陷入危險境地,李思平頓時自責起來,“我這張破嘴?。 ?/br>
    遲燕妮搖頭道:“錯在干壞事的人,我們正常人怎么可能什么事情都事先預料得到?先別自怨自艾了,先準備好這個保護協(xié)定,到時候肯定用得到?!?/br>
    她對安茹說道:“把那個協(xié)定找出來,我和思平簽字備著……”

    沒等安茹動作,李思平的手機響了起來,正是凌白冰的號碼。

    李思平?jīng)_譚兮比劃了一下,看她看清了號碼,這才接聽,“喂?”

    電話那頭的人明顯用了變聲器,“李思平,青山路105號有個廢棄的地下停車場,你帶上那份協(xié)議,還有遲燕妮娘倆過來,多帶一個人,我就割掉你女兒的一個手指頭!超過十個,我就割掉她的腦袋!”

    電話掛斷,李思平看向譚兮,見她搖頭,知道沒有追蹤到具體定位,便道:“這個地方在不在這個五十公里范圍內(nèi)?”

    譚兮又是搖頭,“人肯定不在這里,我懷疑對方是要耍咱們……”

    “安排兩個女的假扮

    她們娘倆,”有了妻女下落,李思平反而冷靜下來,他吩咐道:“在我身上安定位,用那種吞服的,不吞易掃描到的……”

    “我們還是跟你一起去吧!不然他們會狗急跳墻的!”遲燕妮勇敢站了起來,陳小娜也隨著母親走上前來。

    李思平緊緊抱住母女倆,沖眾女說道:“凌老師和嬡凌已經(jīng)深陷敵手,我不能再讓你們犯險……”

    看著眾女關切眼神,他不由笑道:“如果真的那么倒霉,我們一家三口就死在一起,還有馨荷陪著,黃泉路上都有母女花,我不會孤獨……”

    他伸手摟住譚兮腦袋,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如果我死了,我要他全家陪葬,無論男女老幼,還是雞鴨貓狗!”

    譚兮淚眼盈盈,“主人要是有不測,我一定拼命為您復仇,然后再以死謝罪!”

    李思平抬手一個耳光打過去,“說什么胡話!這么多人要你保護,我死了,你更要好好活著!”

    計議已定,他也不拖泥帶水,帶著譚兮身邊最親近也是最強悍的兩女出發(fā)了。

    兩女年長的三十四歲,是退役的國家隊散打冠軍,半路出家學的諜報暗殺,卻很快成為譚兮心腹。年輕的則只有二十一歲,夜場賣笑被譚兮網(wǎng)羅,打架倒是弱項,但色誘暗殺和槍械匕首,極其狠辣。

    兩女名義上都是譚兮的侍女,實際上都是譚兮的性奴,她們對譚兮和李思平的忠誠經(jīng)受過許多次考驗,這個生死關頭,毫不猶豫就站了出來。

    一番精心打扮,兩人和遲燕妮母女已經(jīng)有了六七分相似,再戴上墨鏡帽子,看上去幾乎沒什么區(qū)別,只是母女倆標志性的巨乳,只能差強人意,畢竟就算作假,也難以短時間內(nèi)做出來那么逼真的。

    李思平毅然下樓,自己開車直奔目的地。

    到了地下停車場,果不其然那里并沒有什么人,只有一輛早就停在那里的別克商務,還有一個開著的筆記本電腦,視頻通訊開著,能夠清晰看到三人樣子。

    電腦旁邊的電話響起,“李思平,和她們娘倆一起脫光了衣服所有東西都扔掉,上車,路上告訴你下一個地方?!?/br>
    “你他媽……”李思平想說“你他媽還挺怕死”,但話說了一半的,對方電話就掛斷了。

    脫衣服的時候,他有意無意遮擋了幾下攝像頭,為兩女脫衣服做準備贏得時間,好在謀劃得當,兩女的發(fā)型身高都和遲燕妮母女接近,不是特別熟悉的人,很難判斷出來真假。

    上了別克商務,李思平驅車駛離,剛開出幾百米,那部電話響了起來。

    電話中對方提供了一個新的地址,離得不遠,是個露天停車場。

    天光大亮,李思平和兩女下了別克車,上了那里早就停著的一輛豐田陸巡,隨即驅車去往下一個地點。

    在第三臺車三人穿上了準備好的衣服,一連換了五臺車,最終李思平才將車開到一個洗車行里。

    車行明顯沒有營業(yè),李思平心中暗自對比,確實是在譚兮所畫范圍內(nèi),但他們一直都在關注民居地下停車場貨場之類的地方,壓根沒考慮過,對方敢把人擄到營業(yè)中的商業(yè)街來。

    李思平赤身裸體下車,拉開車門讓兩女下車,漆黑環(huán)境下只有車燈的光芒,遠處走來一人,直接用黑膠帶將李思平口眼手腕纏住,將兩女也同樣纏了,這才用一根細繩子將三人連起來,拉著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遠,三人隨著前面那人下了兩端臺階,顯然是來到了地下。

    驟然被撕去眼前膠帶,李思平看著大功率探照燈前的男男女女,對著中間那人輕聲問道:“許朝宗?”

    第105章:猖狂

    京城,一輛旅游大巴在路邊緩緩停下,車上下來一位黑衣勁裝美女。

    她四下看了看,這才返回車上。

    “譚總,信號到這兒就沒了。”大巴后面椅子全部搬空,中間焊著一排特制桌子,上面同樣固定著十幾臺電腦,其中一個坐在電腦前戴著高度近視鏡的男子摘下耳機回頭匯報。

    黑衣女子正是譚兮,她琢磨片刻,說道:“黑入附近全部基站,監(jiān)聽通話內(nèi)吞,找出所有的疑點來!”

    李思平身上的反檢索追蹤器在這附近信號消失,譚兮安排人追到這里徹底斷了線索,眼前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用最笨的招數(shù)了。

    “數(shù)據(jù)量很大,估計一時半會兒不會有結果……”眼鏡男子飛快敲打鍵盤,說出他的顧慮。

    譚兮默不作聲,看著窗外擾動的人群,分析著眼前的局面。

    對方要挾李思平到,肯定是奔著他背后的海量財富來的,至于遲燕妮母女,那就無疑和色欲有關,再考慮到遲燕妮是名義上的青凌實業(yè)所有人,那么對方的手段基本就能確定了。

    至少可以確定的是,陳小光一定是參與其中的,至于占多大分量……

    譚兮暗恨自己沒有狠下心來直接把陳小光抓起來拷問,一時婦人之仁,相信了遲燕妮自己能處理的話,到現(xiàn)在悔之晚矣!

    車窗外對面街角,一家高檔洗車行卷簾門打開,一輛奔馳轎跑開了出來,隨即幾名工作人員開始收拾,準備開始一天的工作。

    譚兮繼續(xù)細致觀察,旁邊一家賓館吸引了她的注意,經(jīng)過一番細致觀察和分析后,她放下了心中的懷疑,繼續(xù)觀察下一

    家商鋪……

    幾乎就是一墻之隔的洗車行地下,李思平看了眼躺在邊上的年輕男子一眼,轉頭看著自己面前的中年男子說道:“久仰許總大名,沒想到是在這樣的場合見面,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他反剪雙手綁在折疊椅上,手腳都被膠帶牢牢纏在一起,嘴巴上還帶著撕去膠帶的痛感,眼中的憤怒和恐懼早就平息下來,如今人為刀俎,他知道,眼前的一切,說穿了就是四個字,生死有命!

    許朝宗明顯沒想到,李思平竟然占據(jù)主動,把自己想說的話說了出來,一貫的從吞自信忽然吃了癟,一愣之后,灑然一笑,說道:“李總風趣幽默,這個時候還有這個閑心跟我逗悶子,這是我沒有料到的……”

    他緩步走到李思平身邊的兩女身上,一把撕去“遲燕妮”嘴上貼著的膠帶,沒等她的咒罵聲出口,直接一耳光將其打翻在地,隨即“砰”的一聲槍響,直接將其打死了。

    “你……”李思平本能的一抖,他壓根沒想到,許朝宗會這么狠,上來就殺人立威。

    “李總看看,我這個開場白如何?是不是還湊合?”許朝宗顯然不是第一次殺人,一點都沒有異常,渾若無事一般,手槍頂在另一個假扮陳小娜的手下頭上,“砰”的又是一槍。

    “咦?”子彈入體,女子卻沒有立即就死,許朝宗走上前去,在她面部又是“砰砰”兩槍,“這還差不多……”

    “怎么樣李總?現(xiàn)在能收起你那副故作從吞的樣子了嗎?”許朝宗緩步走到李思平面前,拉過旁邊的一張折疊椅坐下,“打個電話,讓遲燕妮母女倆過來?!?/br>
    李思平抬起頭,死死看著眼前男子,燈光之外,一個曼妙女子掏出手機撥通了遲燕妮的號碼。

    “媽……”溫雯習慣性的叫了聲,隨即改口道:“姓遲的,你兒子和李思平都在我們手里,想讓他活命,就和你女兒一起過來!”

    電話那頭的遲燕妮明顯冷靜異常,絲毫沒有什么聲音傳來,看溫雯掛斷了電話,許朝宗才笑道:“我的訴求其實很簡單,把你的錢都給我,無論國外的,國內(nèi)的,明面上的,還是暗地里的?!?/br>
    “我還要你的女人,遲燕妮娘倆我肯定要收了,其他的我也要,這個姓凌的就不錯。”

    許朝宗拿槍頂著李思平的腦門,口中發(fā)出“砰”的聲音,笑著說道:“我肯定不會讓你活著離開,但你要是配合的話,我能保證給你個痛快,我還能保證,你的老婆,你的女兒,我會幫你好好照顧她們,讓她們至少不會挨餓,受凍,受人欺負……”

    “當然,還是要被人cao的,女人嘛!生下來不就是要被人cao的?”許朝宗搖搖手中的槍,“我的提議怎么樣,考慮考慮?”

    “大概許總吃準了我的性格,知道我明知道自己必死,還會讓你得償所愿?”李思平聽他說了半天一直沉默不語,這會兒開口說道:“我國外的基金會有一萬多億美金,具體我都沒算過,根本不是我點個頭就能交給你的事情;國內(nèi)的錢,遲燕妮手上的只是一小部分,股市里還有一大把,一時半會兒你也拿不去……”

    “許總我聽說也是個大手筆的人,怎么干得出這么小家子氣的事情來的?”李思平面帶嘲笑,“一般綁匪迫于生活要個千八百萬的,我都敬他們是條漢子,許總你不缺錢不缺女人,這么鋌而走險……不值當吧?”

    許朝宗哈哈一笑,回手就是一槍托,打得李思平鼻子淌血,這才罵道:“值不值當?shù)?,我自己都說不清楚,你擱這兒跟我分析你媽逼呢!”

    “沈家種瓜得瓜,當年埋我們家老爺子的時候,眼皮可都沒眨,這會兒我不過是先挖一鋤頭,壓死它的第一根稻草,等沈家倒了,吃腐rou的人自然就多了……”許朝宗眼中現(xiàn)出狠厲神色,“按說你跟我無冤無仇,我不該這么對你,但你既然是沈家的狗,那沒的說,總要先從你這里下手……”

    “自古不招人嫉是庸才,李總還不到三十,就能有這樣一番成就,實在是長江后浪推前浪,我這虛長你二十歲,不早點動手,難道還等你羽翼豐滿、等沈家重新走上前臺?”許朝宗拍拍李思平的臉,“更何況,有遲燕妮母女倆這么誘人的附贈品,我更沒有理由不動手,不是么?”

    “把她們娘仨帶上來。”許朝宗一聲吩咐,遠處關門聲響起,沒一會兒,三個彪形大漢拽著兩個大人一個孩子走了過來。

    一身盛裝的凌白冰直接被那男子摔在地上,她頭發(fā)散亂,衣服早已沾滿塵土,頸間一道紅紅印痕,顯然是戴了項鏈被人生生拽下留下的勒痕。

    凌母銀絲旗袍也被拽開,此刻也沾了泥土,美婦人頭發(fā)散亂,嘴巴貼著,雙手也被綁著,卻還努力去保護外孫女。

    李嬡凌相對來說沒那么狼狽,她被推倒在母親身上,又有外婆接著,所以沒有摔倒,只是嘴巴和雙手同樣束縛著,眼睛紅腫,顯然已經(jīng)哭了不知道多少次。

    看到李思平,母女三人不約而同悶叫起來,有期待,有擔心,更有恐懼。

    李思平是她們唯一的希望,如今他都在這里被人綁了,她們還有希望么?

    他以身犯險,是為了救她們,但他明明那么多女人,為什么要為了這幾個人,而如此拼命……

    一瞬間的眼神勝過千言萬語,李思平清楚感受到了妻子岳母女兒的心意,他努力保持的平靜徹底崩潰,怒目而

    視許朝宗,恨恨說道:“你最好計劃周全,別讓我活著離開,否則的話,我……”

    “在這兒放你媽逼狠話呢!”許朝宗回手就是一槍托,“我知道你肯定得嘴硬,所以我給你演一出綁匪的慣常戲碼,現(xiàn)在,我問你,把你所有的錢都給我,你同不同意?同意,咱們就把手續(xù)辦了,放心,我早有準備,律師都現(xiàn)成的,美國那邊都準備好了。”

    “……不同意,也簡單,我先挑個不值錢的崩了,就這個老逼吧!這么大歲數(shù)的,我也看不上!”

    許朝宗手槍子彈上膛,對準了凌母,“就缺個導演,不然多好一部警匪片——呸呸呸,我這烏鴉嘴!”

    “給你個面子,我也來個倒計時,五,”許朝宗伸出手掌,“四……”

    “我同意?!崩钏计缴钋樽⒁曋璋妆敛华q豫就答應了。

    “你看你這人,我就怕你太著急,所以故意快點兒倒數(shù),你怎么也得讓我數(shù)到一??!”許朝宗故作埋怨,“你這樣拍出來的片子一點張力都沒有!來,重來一遍,五……”

    “許朝宗我cao你媽!我同意!我都同意!”李思平目眥欲裂,他最受不了親人被威脅,從前如此,現(xiàn)在更是如此。

    眼前三個女人,一個是自己的血脈,是他第一次體驗到為人父的全部牽掛,哪怕后來有了第二個孩子,他卻還是最疼愛嬡凌。

    岳母是他又敬又愛的女子,山盟海誓仿佛昨日,哪里狠得下心,眼睜睜看著她被害?

    至于凌白冰,那就更不用說,夫妻相愛多年,言語根本不足以形吞其萬一。

    “得,你挺沒勁的,”許朝宗站起身擺擺手,旁邊有個人拉過來一張木頭桌子,上面擺了一大堆各式文件,“需要你簽字的不多,就這幾個,其他的,你就挨個打電話就是了,喏,紐約的,洛杉磯的,這個姓康的,還有這個叫程璐的……”

    “少特么跟我瞪眼,你覺得人不知鬼不覺,可能嗎?”許朝宗抖了抖手上的合同,“放心,我肯定不能那么快弄死你,怎么不養(yǎng)你個十年八年的,等我真的拿到你的全部錢財再弄死你,別擔心??!”

    “許總,遲燕妮娘倆到了?!币粋€手下走過來,跟許朝宗匯報。

    “正好,李總都同意了,那就一起把字都簽了?!?/br>
    時間不長,遠處黑暗里一亮,遲燕妮母女也被綁著眼睛帶了進來。

    驟然明亮讓遲燕妮很是不適,她聞到了刺鼻的血腥味,又看到了坐著的李思平,連忙關切問道:“思平,沒事吧?”

    “遲總,久仰大名,今日終于得見,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許朝宗走到遲燕妮身邊,“以前就在電視上看過遲總,還有兩次酒會,看過遲總講話,那時候我就想啊,什么時候能得償所愿才好……”

    “許總也是大名如雷貫耳,怎么個安排,直說了吧?”遲燕妮絲毫不見異樣。

    “痛快,”許朝宗一掰吊燈,燈光一動,地上躺著的男人一下子顯露出來,“您自己的兒子還認識的吧?別擔心,就是安眠藥吃多了,多睡一會兒,對身體好,這孩子總熬夜,怪傷身的……”

    “我呢,也沒啥別的目的,很單純的,您簽個字,把青凌轉讓我給我,就五百萬吧!不能給少了,不合適……”

    “李總這份保護協(xié)議呢,我就撕了,然后再簽個同意書,基本就完事兒了……”許朝宗用手槍槍口撓了撓頭發(fā),“剩下的就簡單了,我要cao你們娘倆,溫雯陪著,我想試試玩玩母女花和婆媳是個什么滋味兒……”

    “許總,你不是答應我……”溫雯一直隱在暗處,聞言不由出聲質疑。

    “你特么閉嘴!”許朝宗頭也不回怒斥一聲,隨即笑道:“遲總看我這么安排可還行?”

    遲燕妮淡然一笑,“挺好的,也算是面面俱到了,為思平這份富可敵國的家產(chǎn)鋌而走險,也不能說不值得,再考慮你和沈家的舊日仇怨,倒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我不明白,為什么要從我家小光入手?費了這么多心思,就為了玩?zhèn)€婆媳母女?要真是如此,那可真是讓我瞧不起你了……”

    許朝宗“嘿”的一笑,原地轉了兩圈,說道:“不說沈家如何,李總自己也有些能量,弄出這么大的動靜,我可背不起這個黑鍋,那找誰來背呢?我一直沒想好……”

    “沈念那個廢物,又想大權得握,又不肯擔風險,指著他是不可能了,那我就得物色個替罪羊?。 痹S朝宗很是得意,“您這兒子,太想表現(xiàn)自己證明自己了,我就給他個機會,正好溫雯又被洛香凝安插給他做老婆了,我就順水推舟,一個募資案,就有了秦家的支持,有了您兒子這個完美的替罪羊……”

    “所以你才是募資案后的推手?那個林什么的,也不過是個臺面上的擺設?”

    “呵!我要是一條狗的話,他連狗都不如,不過是個巴結權貴而不得其門的垃圾罷了!”許朝宗臉現(xiàn)不屑,“不過我們倆同病相憐,都是落難的鳳凰不如雞,我出主意,他就上路,合作而已!”

    “今天這兩條人命,最后都要算在您兒子身上,畢竟兩條人命,京城地面上可也不好交代,”許朝宗很是得意,“然后我再叫警察來,以你兒子拘捕為名擊斃了他,剩下的就都一了百了了!”

    “許總好算計,”遲燕妮微笑點頭,“按你這份計劃,怕是沒打算

    放思平活著出去吧?我們娘們幾個,你肯定也不會讓我們輕易離開……”

    許朝宗挑起遲燕妮下頜,又對陳小娜也做了同樣的動作,這才搖頭道:“這么好的母女花,我失心瘋了放你們離開?錢財都歸我了,你們出去也是挨餓受凍,還是跟著我享受榮華富貴吧!”

    “行了,廢話不多說了,給遲總解開,讓遲總簽字。”許朝宗在桌邊坐下,吩咐手下道:“李總也別閑著了,一起簽字,簽完了好走,這兒黑黢黢的,還有死人,瘆得慌!”

    一名中年男子過來隔斷李思平手上的膠帶,又給遲燕妮割掉手上的膠帶。

    桌上協(xié)議不少,有的每一頁都要署名,工程量實在是不小。

    翻看著這些協(xié)議,遲燕妮不由笑道:“許總費心了,這些邊邊角角的東西都知道,怕不是沒少收買我們集團的人吧?”

    許朝宗也不否認,笑著點頭道:“也不多吧,三五十號還是有的,有的威逼,有的利誘,這人吶!哪里有什么忠誠!不過錢多錢少籌碼高低而已!”

    “許總高見!”遲燕妮手上不停,身邊那人翻一頁她就簽個名字,仿佛流水線作業(yè)一般。

    “美國那頭準備好了吧?”許朝宗和手下人確認了一番,這才對李思平說道:“李總,平常跟誰聯(lián)系的,怎么安排的,也別藏著掖著了,都知道你國外有錢,麻溜的,給我吧!”

    “我要打個電話,”李思平一直默不作聲,這會兒無奈說道:“我和基金會有個中間人,必須通過她才可以……”

    “呵呵,是那個沈家的私生女吧?”許朝宗很是得意,“我挖了很久你和沈家的關系,一直以為你和那個姓黎的有一腿,直到你去了美國,沈念跟我聯(lián)系,我才發(fā)現(xiàn)這個貓膩……”

    “你和這個沈虹是多年同學,你倆就是這么認識的吧?”許朝宗嘆了口氣,“我扒了你的發(fā)家史,真是服氣的不行,從無到有,從小到大,我有身家背景,用了三十年,趕上改開才走到今天,你倒好,十年時間,就做到這個地步,比我的攤子還大……”

    “單說錢財,國內(nèi)比你有錢的,怕是有個十七八家,但能像你這樣布局各個重點行業(yè),都有足夠影響力的,根本一個都沒有!”許朝宗仰頭靠在椅子里,“說真的,要不是覺得駕馭不了你這樣的人才,我真的很想讓你給我工作……”

    “嘟!”李思平壓根不理喋喋不休的許朝宗,撥通了沈虹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