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月恩仇錄】【第一部】【第十三章 強(qiáng)弩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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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精;彩&039;小*說&039;盡~在&039;w&039;w&039;w.&039;&039;B&039;.&039;E&039;第&~站 第十三章強(qiáng)弩之末 女人緊繃的身體隨著痙攣的停止畫上了完美的句號,腰身也隨之松下來落回了榻面上。她讓天亮趴在身上休息了一會(huì)兒,喘息已定之后才將他從身上掀下來,起身啪地拍了一下巴掌,光線似乎就藏在各個(gè)角落里,一下子蹦出來,樓閣里又充滿了光亮。 “天公子神勇無比,本座亦甘拜下風(fēng)?!迸诵σ饕鞯卣f。 天亮歪頭一看,大吃一驚--幻月圣后!他張張嘴,卻發(fā)不出聲來,經(jīng)過這一番折騰,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干了似的,虛脫了。 “好好睡一覺吧!”幻月圣后拍拍他的臉,披上衣衫離開了榻。 天亮就像一條被拋棄在岸邊的魚兒,只有嘴巴還在呼氣。他歪著頭目送著幻月圣后朝第十副的方向走去:除了那一頭披散在后背上的凌亂黑發(fā),她的肩頭、她的后背、她的臀、她的腿、她的腳踝都是那樣的完美,讓他沉迷而又畏懼--這是一個(gè)魅力四射的女人,有著不一般的美麗。 “我會(huì)派人送吃的來,養(yǎng)足了精神本座又來找你,將那畫上的姿勢都翻演一通?!彼仡^說罷,掀開那副畫著她的裸體的畫軸飄了進(jìn)去。 畫軸又恢復(fù)了原樣,宛如幻月圣后又回到畫上去了,亦幻亦真,難以分辨。 幻月圣后離開之后,天亮強(qiáng)打起精神翻下榻來,走到第十幅畫跟前又摸又看,也看不出半點(diǎn)有門的跡象來,整個(gè)房間只在角上有一個(gè)唯一的入恭之所,又小得可憐。 “完了,完了,天下竟有這等精巧的機(jī)關(guān)!這下插翅也難飛了!”天亮沮喪地走回榻上躺下,眼皮像有千斤重似的再也睜不開來了。 醒來時(shí)肚子餓得厲害,閣樓還是一如既往的光亮,天亮分不清是白天還是黑夜,他只想吃東西,身邊有一盤果蔬和一盤冒著熱氣的酒菜,也顧不得有毒還是沒毒,稀里嘩啦地吃了個(gè)精光。 精力稍稍恢復(fù)了一些的時(shí)候,幻月身后又如鬼魅一般出現(xiàn)在身邊。在女人的百般撩撥下,天亮想抗拒卻又力不從心,只得任其為所欲為。 做完就睡覺,醒來就吃飯,吃完又云雨……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整整做了九次,每一次交合天亮都能清晰地感覺到身體里又某種東西沿著陽物源源不斷地流向女人的陰xue里,仿佛那里是一孔深不見底、永遠(yuǎn)也無法填滿的井。 最后一次交合結(jié)束的時(shí)候,天亮已是奄奄一息,腦袋昏昏沉沉的,他甚至都無法感覺到自己軀殼是否還包裹著靈魂,只覺著自己變成了一張薄薄的紙,在半空里輕輕地飄蕩著往下墜落、墜落……卻又不知將墜往何處。 如果說還有一個(gè)人能救他出去,這個(gè)人非冰月莫屬!可是,就算冰月知道他天亮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處境,但她畢竟是幻月宮的壇主,能突發(fā)慈悲拯救他脫離這間殺人不見血的yin宮嗎? “傳冰月壇主!”他隱隱約約聽到幻月圣后下令,心里求生的火苗便嗤地閃耀了一下。 “冰月壇主聽令!” “屬下在!” 天亮終于聽到了冰月的聲音,想張開眼來卻怎幺也張不開。 “冰月壇主,這小子果然是神勇無匹,此次你立了一件大功,本座要重重賞你?!被迷率ズ笳f,聲音如游絲一般在天亮的耳畔漂浮。 “謝圣后!不知圣后將如何發(fā)落這小子?”冰月問。 “賞給你了?!?/br> 一只手伸到鼻子前探了探,又翻了翻天亮的眼皮。 “回稟壇主,這小子已經(jīng)昏過去了,不過還有氣息。”冰月的聲音近了些。 “哈哈哈……”冰月壇主發(fā)出一陣yin笑,聲音漸飄漸遠(yuǎn),“放心吧!他只是被本座用‘素女冰心訣’吸枯了精元,一時(shí)半會(huì)兒還死不了,不能玩的話就扔到后山去挖洞吧……” 冰月凄然地嘆了一口氣,俯下身來輕輕搖晃著天亮的身子,一邊在他耳邊低聲呼喚:“好弟弟!冰月jiejie來看你了,你醒醒呀!” 天亮能聽見她說的話,張張嘴卻發(fā)不出聲音來,他已經(jīng)處于極度昏迷的虛脫狀態(tài),能撿回一條命來就已經(jīng)很不錯(cuò)了。 冰月當(dāng)下將天亮從榻上扶坐起來,雙掌抵住命門,一股熱熱地氣流便灌入天亮體內(nèi)……一個(gè)時(shí)辰的功夫過去了,她那光潔的額頭上沁出了細(xì)密的汗珠。 “啊……”天亮哼了一聲,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噓!你總算活過來了,先別開口說話?!北驴s回雙掌,順勢抱起天亮離開了幻春宮。 堂堂七尺男兒,此時(shí)竟如一只軟綿綿的布袋子任由冰月抱在手上,回到了那間簡單而溫馨的閨房往榻上一拋,如一灘爛泥砸在上面哼也不哼一聲。 冰月伸手到男人的胸膛上摸了摸,冰涼涼的沒有一丁點(diǎn)熱氣,忙抖落身上的披風(fēng)撲倒在他身上緊緊地抱住--她要用體溫溫暖天亮的身子。 冰月身上只著一襲輕薄的衣衫,里面連肚兜都沒有穿,天亮從幻春宮出來就沒有穿衣服,光滑柔膩的身子像一條溫暖的蟒蛇纏在身上,手腳開始漸漸地柔軟起來。 “我……我還活著?”天亮睜開眼來四下看了看,剛才打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雙目深陷,眼瞼發(fā)黑,原來的精芒已然暗淡,只有一口氣在拉風(fēng)箱似的喘。 “好弟弟!你終于醒了!”冰月長長地松了一口氣,一邊從他身上爬起來。 “好jiejie!我這是……怎幺啦?”天亮一見冰月光赤赤的裸露在眼前,胸前兩個(gè)大白奶子在眼前晃悠悠地惹眼,先是怔了一下,而后猛然發(fā)覺自己也是一絲不掛,連忙伸手四下摸踅,抓過一把衣服來,全是女人的,獨(dú)獨(dú)沒有自己的衣服。 “你啊……貪欲過度,要不是jiejie及時(shí)用內(nèi)力延續(xù)你的命脈,險(xiǎn)些就沒命了呢!”冰月含嬌帶嗔地挖了他一眼。 天亮使勁拍拍腦門,卻什幺也想不起來了,“我是不是睡得太久,做了一個(gè)很長很長的夢呢?”他迷茫地問道,心想冰月大概是和他開個(gè)玩笑什幺的。 “不是的!jiejie本來……”冰月?lián)u搖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都怪jiejie不好,你才被幻月圣后擄入幻春宮內(nèi)三天三夜……你也不看看自己,好好的一個(gè)人兒,都被壓榨成這般模樣啦!”她心疼地?fù)崦炝粮∷傻哪樀罢f。 “沒……沒這幺夸張吧?”天亮不信,握了握拳頭,感覺到還能使上勁兒來。 “得了吧!好了傷疤忘了痛,說的就是你這號人。”冰月哼了一聲,心痛莫名地告訴他:“弟弟是有所不知,圣后修煉的是一門男子的精元,跟道家傳說中的‘采陰補(bǔ)陽’截然相反,大凡江湖上男人,只要同圣后云雨一場,必定是精元盡泄,直到被抽干為止。要不是圣后的‘素女冰心訣’還未到十分火候,你早就精盡人亡脫陽而死了,能撿回一條小命來,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天亮聽罷,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你現(xiàn)在猶如風(fēng)中燭火,需要好生養(yǎng)息身子,身子好了再……”冰月在他耳邊柔聲說,一邊像條蛇似的從他身上往榻下蹭去。 天亮看著雙乳劃過他的胸膛,一道深深的乳溝直往下延伸,脖子眼便燥燥地難受,連忙一把帶住冰月的手腕翻身將她裹在身下。 “不可!不可!”冰月慌忙掙扎。 “有何不可?”天亮撲在雙乳中間甕聲甕氣地嚷著,一張嘴在綿軟的rou團(tuán)上亂拱亂親。 “小心你的身子??!才剛剛好……啊……”冰月脖子伸得老長,上氣不接下氣地嬌喘著。 “我的身子沒問題,好得很!”天亮粗聲大氣地說,一雙大手按在彈動(dòng)的rou峰上不斷地揉捏著,兩枚誘人的葡萄粒兒很快變得硬糙糙的。 “好弟弟!這時(shí)候……你千萬別逞強(qiáng)啊……啊啊……你需要好好地睡上一覺!”冰月顫聲說,雙手奮力地推擋著男人的胸膛。 “不!”天亮昂起頭來吼了一聲,兩眼血紅血紅的很是嚇人,“好jiejie!好jiejie!我現(xiàn)在就要你!”他急切地嘟嚨著,雙手抓住女人的腳脖子往兩邊一分。 冰月嚇了一跳,嘆息一聲無可奈何地閉上了雙眸。 一見到那白白凈凈的rou饅頭,天亮不由得“咕嘟嘟”地吞下了一大口唾沫,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去將頭埋入女人的雙股中,伸出舌頭舔舐柔軟的yinchun。 “噢噢噢……癢啊……癢啊!”冰月曼聲曼氣地哼叫著,兩條腿蜷起來又抻直,一顆頭在枕頭上難耐地滾來滾去,好好的一頭秀發(fā)弄得亂糟糟的。 陰蒂已然勃起如豆,天亮經(jīng)過幻春宮一劫,早已不是初生牛犢,舌尖抵在上面不斷地撩撥,手指探進(jìn)rouxue里不斷地掏搗,一股滑膩膩的yin水便汩汩地泛濫開來。 冰月只覺得渾身發(fā)熱,身體變得輕飄飄地在膨脹、膨脹……就快要炸裂開似的,“好弟弟呀!放進(jìn)來……快放進(jìn)來!把你的大roubang放進(jìn)jiejie的rouxue里來?。 彼滩蛔【蛽u頭擺尾地叫喊起來,一邊揪扯住男人的頭發(fā)往身上提拉。 天亮抹抹濕漉漉的嘴巴,直起上半身來低頭一看,那話兒胯間軟塌塌地晃悠著沒有一點(diǎn)兒生氣,心下大惑,尷尬地囁嚅著:“也不知道怎幺回事?都這幺……這幺長時(shí)間了,還是這樣子……沒一點(diǎn)反應(yīng)啊!要不jiejie再等一會(huì)兒看看……可好?” “弟弟啊……我等不了啦!”冰月尖聲叫道,一下子坐直了上半身,伸手一把抓過軟軟的rou條子來,張開檀口就要噙住。 “使不得!使不得!”天亮大驚失色,屁股直往后縮。 “嘻嘻……”冰月笑起來,死死地拽住rou條子不松手,一邊以好言撫慰:“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jiejie吃不了你的,只想幫你一把?!?/br> 天亮忐忑不安地挪過去,挺挺身子將下面對準(zhǔn)了女人的嘴。 冰月加上一只手,將roubang置于掌心之間溫柔地揉搓著,不見半點(diǎn)兒反應(yīng),又用嘴一口接一口地含,還是硬不起來。 “如此看來!非借藥石之力不可了,”冰月失望地嘆了一口氣--她此時(shí)已是yin情如火,全然忘了天亮是大病初愈之身,“你快下榻去!我那桌上還有半壺酒,你先喝幾口,留著些拿回來給我也喝喝……”她松開roubang推了推男人。 天亮扭頭一看,果然發(fā)現(xiàn)榻前的一張小桌子上有一個(gè)白色的瓷瓶,忙跳下榻去,突地兩眼一抹黑,險(xiǎn)些兒摔倒在地,跨出腿去,晃晃悠悠地站立不穩(wěn)。 “難道我真的病的如此厲害不成?”他心想。 好不容易挨到桌邊,端起瓷瓶來一仰脖子喝了個(gè)精光,咂咂嘴吧直稱贊:“好酒!好酒!入口香冽,入肚潤腑……”話還沒說完,五臟六腑就火灼灼地焚熱起來,小腹里隱隱發(fā)脹--更神奇的是,胯間那命根子竟直挺挺地翹立起來了! “好了!好了!”冰月歡喜地拍著巴掌。 天亮渾身是勁,大踏步地走到榻邊,雙手一撈抓住女人的腳脖子拖到榻沿來,一分兩半,rouxue便在眼前大大地綻開來,粉粉鮮鮮的一道rou溝兒!他一手握住長槍,一手撐著兩片肥厚的大yinchun,照準(zhǔn)xue口狠狠地突刺進(jìn)去…… “啊呀!”冰月怪叫了一聲,兩條腿緊緊地纏著男人的腰胯再也不松開了。 天亮就像一只幾天未進(jìn)食的豹子,兩手?jǐn)堊∨说牧透梢魂嚕峙e起來扛在肩頭上,讓女人的兩只小腳丫在自己肩上搖晃著,攀著雪白的大腿又是一陣狂抽猛送,每次都能頂?shù)絩ouxue最深處,頂?shù)絩ouxue深處軟軟的rou墊子。 “嗚嗚……啊啊唔……”冰月心花怒放地浪叫著,一對白花花的奶子在胸脯上亂顫,豐滿的屁股在榻沿大幅度地扭動(dòng)起來一下一下地挺動(dòng)著迎合roubang。 如此折騰了一盞茶的功夫,冰月突然身形一凝,原本緊夾在男人肩頭上的雙腿也無力地軟掛下來沒骨頭似的懸垂在榻沿,身體僵硬地抖顫著,嘴里斷斷續(xù)續(xù)地喘著粗氣。 見冰月這樣,天亮便知道冰月已經(jīng)攀上了極樂的巔峰!是自己給了她的極大的滿足感,他感到自豪而開心!于是,他也顧不上女人累不累了,雙手撲上去揉搓著兩只柔軟的大奶,底下roubang猛然加速地沖撞起來,“啪啪噠噠”地一陣?yán)隧戇^后,他突地感覺到腰眼一麻,一股強(qiáng)烈的快意直沖腦門,便突然將濕淋淋的guitou一干到底,直抵入rouxue的最深處親吻著軟軟的rou墊,撒開雙手任由已經(jīng)硬得不能再硬的roubang無辜地抖動(dòng)著、噴射著,酣暢淋漓。 完事之后,天亮再也沒有一絲力氣,好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在女人豐腴的rou體上。他只想睡覺,美美地睡在女人溫暖的懷里,臉埋在乳溝中,什幺都不想。 “哈哈哈……”一陣笑聲在耳畔響起,這聲音天亮太熟悉了--是幻月圣后的聲音! 冰月從他的身下溜了出去。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