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蔥籃球夢】第二卷:毒狼在野(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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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7日 第23章:沉淪 “啊~啊~”酒店里的聲響從先前的低聲悶哼漸漸升溫,此刻的呻吟已然越發(fā)高亢起來,平日里溫順乖巧的溫雪這會兒正是初嘗禁果之時,面對著人生中個男人,她全心全意的沉浸在這份愛欲之中,這會兒已是凌晨三點多,可屬于他們的激情仍然在延續(xù),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呻吟,胯骨與香臀、roubang與花芯的撞擊,所有的聲音混合在一起,讓這間本就裝修旖旎的情趣房間更顯香艷。 “嗯嗯嗯~”熊安杰一陣急促的悶哼,胯下又是一陣抖擻,終是射出了這一輪鏖戰(zhàn)了約莫半個多小時的大戰(zhàn)終是停息下來,雖然此刻二人還相擁在一塊兒喘息,那根粗長的大roubang還依舊插在溫雪那紅腫不堪的蜜xue之中,可兩人似乎都已沒了動作,連下床洗浴的力氣都幾乎沒有。 “老…老公,我們睡覺吧。”一夜激情,溫雪這會兒也沒有什么避諱,稱呼也漸漸變成了先前被熊安杰要求的“老公”。 “嗯,你先睡,我去外面找點吃的,”熊安杰到底還是籃球運動員的身體,稍稍躺了一會兒便站起了身子,草草的穿上衣服。 “我陪你去吧?!睖匮╇m然這會兒已是疲倦不堪,可心里卻還是想著和愛人膩在一起,便也強(qiáng)支起身子下了床。 熊安杰倒是沒有拒絕,兩人慢吞吞的向著附近有些名氣的夜市走去,深海的夜生活一向豐富,這會兒的夜市還是人滿為患,兩人隨便選了個大排檔點了些燒烤草草吃了起來。 除了zuoai,熊安杰對這個滿是單純小女生倒是沒有什么共同話題,這會兒也過了先前的新鮮勁頭,只顧著埋頭吃點東西,可溫雪卻是熱戀正酣,一面吃著一面找著話題,拿著宿舍的那點小故事不斷的在熊安杰面前分享著。 “對了,你說那個林曉雨下周要來給她男友加油?”熊安杰倒是想起這個誘人的消息,立時打斷了溫雪的話。 “嗯,要不,我也來吧,要是不能進(jìn)去,我就在外面等你,”溫雪這會兒只想著能和男友呆在一起。 “不用不用,我打完球去找你也行嘛?!毙馨步苄闹邢胫膮s是要不要在下周搞點事情,哪里會讓她來打擾,旋即接著套問著有用的話題:“你說她是跟著舞蹈社團(tuán)的對吧,我記得如今的深海舞蹈社團(tuán)歸高木蘭管的?” 溫雪滿是迷茫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哦,不過我聽說她是跟著鐘致遠(yuǎn)體育學(xué)院的一個學(xué)姐的,那個學(xué)姐好像也是跳舞的那種。” “哦,葉紅霧??!”熊安杰雙眼一咪,臉上露出一抹莫名的笑容:“那是我嫂子,我和她挺熟的?!?/br> 溫雪哪里能夠理解他說的“熟”是指代什么,繼續(xù)自顧自的說著:“要不我約我們宿舍姐妹們一起出來玩吧,到時候你們打完球,我們也可以一起…” “一起cao屄嗎?”熊安杰心中不禁邪惡起來,當(dāng)即應(yīng)承著:“也行啊,到時候再說,”雖是答應(yīng)下來,可心中卻是想到了那位幾日不見的四眼仔,話說這老哥可是幾天沒消息了。 然而仿佛是想什么就來什么一般,熊安杰一抬眼的功夫,卻是從溫雪身后的空檔處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均等身材,儒雅斯文,一副標(biāo)志性的金邊眼鏡瞬間便讓熊安杰給認(rèn)了出來,熊安杰正要上前打個招呼,可卻發(fā)現(xiàn)這周文斌并不是一個人,在他的桌子對坐著的,還有一個讓熊安杰更為大跌眼鏡的人。 高木蘭這會兒穿著的極為性感,一身惹火的露背吊帶裝,下身只穿一條短裙,一對兒白嫩的美腿毫無保留的展露于人前,直看得熊安杰雙眼大亮,連忙向著溫雪打了個招呼:“我去看個朋友?!毙凑酒鹕韥?,直向著周文斌那桌走去。 “喲,吃著呢?”熊安杰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倒是把兩人嚇了一跳。 “你怎么在這?”畢竟年齡稍長幾歲,周文斌很快鎮(zhèn)定下來,稍稍向旁邊挪了個位置,朝著熊安杰身后的桌子望了一眼,當(dāng)看到溫雪像個小媳婦一樣的呆在原座上靜坐著,當(dāng)下便明白了這個點他出現(xiàn)的原因:“還蠻巧的,這家的味道不錯?!?/br> “是啊,味道不錯。”熊安杰一邊坐了下來,一面朝著對面的高木蘭露出yin笑:“高美女今天吃得怎么樣啊?” 這會兒能和周文斌出現(xiàn)在這里,高木蘭自然是跟溫雪一樣的境況,此刻雙腳發(fā)軟,根本沒有什么力氣與他多費唇舌,只得咬了咬牙,不去理會他的胡言亂語。 這邊的熊安杰滿眼yin糜的望著高木蘭打量,那邊周文斌卻是借著眼眶的余光偷偷的瞄看著另一頭正低頭玩著手機(jī)的溫雪,忽然語出驚人:“要不,咱們換換?” “?。俊毙馨步苈勓砸欢?,然而這樣的建議卻又是極為動人,眼前的高木蘭雖然比不得溫雪的溫順與乖巧,可這身高挑身材與火辣性感可不是才經(jīng)人事的溫雪能比的,換換口味倒也不是壞事,可問題是溫雪這邊他倒還是不太想過早的攤牌,他還想著放長線釣著林曉雨那條大魚呢。 “你不愿意就算了?!敝芪谋蟮故且谎劭闯隽诵馨步艿莫q豫,倒也沒有強(qiáng)迫什么,隨意閑聊起來:“你明天不用訓(xùn)練了?” “不用,英僑這邊還是人性化一點,每周會給一天休息,不像深海那邊每天都得累死累活,”熊安杰一邊抱怨著一邊想起這幾天都聯(lián)系不上他:“對了,你怎么搞的,醫(yī)院也不去了?” 周文斌倒是不想和他多說太多:“沒什么,就休個假,”隨即朝著對面的高木蘭翹了翹嘴:“這不有高大美女陪著,就在深海開了個房好好玩幾天。” “你倒是瀟灑,”熊安杰聞言自是艷羨不已,看來這高木蘭已然被他調(diào)教得差不多了,看她這會兒雖然還不怎么言語,可能這么主動跟著出來的,就算是心中不服氣,那身體上也是服了氣的。 “對了周哥,那個葉紅霧怎么樣了?”熊安杰心中念念不忘的還是那位足足饞了他一年多的“大嫂”。 “要不,我把她叫出來,咱們一起玩玩?”周文斌微微一笑,倒是說得煞有其事。 “不是吧,”熊安杰滿臉不信:“這都三點多了,她還能來?” “哼,她的藥都斷了兩天了,今天她要是還睡得著,我這藥也算是白配了?!毖粤T便朝著高木蘭命令著:“打電話給她,讓她打車過來。” 高木蘭抿了抿嘴,看得出還是有些許猶豫,可周文斌雖是看起來儒雅隨和,可她這會兒已然知道這個男人隱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暴戾,手機(jī)已然撥了出去。 ————————————————分割線———————————————— 電話響起的時候,葉紅霧正一個人蜷縮在床上,平日里只需要一床被子便夠的,這會兒她已是裹了足足三床,可即便是三床被子裹在身上,即便是她這會兒身上已然渾身大汗,然而她心中的寒冷卻是沒有得到絲毫緩解,冷熱交替,五臟六腑便好像是有上萬條蟲蟻在攀行一樣,她的嘴緊緊咬住被子一角,強(qiáng)行讓自己不叫出聲來,她怕隔壁的jiejie知道,她怕男友知道,更怕其他陌生人知道。 她的手機(jī)就放在床頭,好幾次她難受得死去活來的時候,她那顫抖的手都拿起過手機(jī),手機(jī)上的號碼是周文斌留給她的,她知道高木蘭打過,芳芳打過,那天去的姐妹們,十有八九都打過了,甚至去過了,而她,至始至終沒有,高木蘭為她帶過一次藥,但藥效只持續(xù)到前天,斷藥后的她,只得獨自面對藥效的折磨,她不想拿起手機(jī),可這份折磨又使她難以控制自己,幾次拿起,幾次又將手機(jī)抖掉,這份心底的掙扎,似乎比藥效的折磨還要令人痛苦。 手機(jī)自己率先響起,葉紅霧如蒙大赦,望著手機(jī)里“高木蘭”的名字,她心中忽然生出一絲期望:難道是木蘭又為自己帶了藥?顫抖的手點開接聽鍵,高木蘭的聲音響起:“紅紅,你…你還沒睡啊?” “沒有?!比~紅霧強(qiáng)行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什么事嗎?” “我…”高木蘭微弱的自尊心叫她難以開口,可熊安杰卻是撲了上來,一把將手機(jī)搶了過來:“嫂子,想我了沒?” 葉紅霧緊繃著的身子驟然一陣痙攣,一只手掌握成拳頭,“咯咯”作響,可還沒等她罵出聲,熊安杰的聲音便再次響起:“嫂子,我一會兒來給你送藥,你要不要出來一下啊。” “……”葉紅霧沉默不語,一個“藥”字仿佛將她的所有怒氣給壓得煙消云散,勇氣、自尊仿佛在這一刻都蕩然無存,葉紅霧渾身顫抖著,已然說不出話來。 “出不出來的給個準(zhǔn)話,老子一會兒就去你們學(xué)校接你,你要是讓我白跑一趟,哼,你不但藥拿不到,明天老子就發(fā)點東西給咱們云哥?!?/br> 葉紅霧閉上了眼,淚水難以抑制的自沾滿眼眶,終于,熊安杰的電話聲響里傳來一道幾乎只聽得到哭腔的聲音:“我來。” “好,過會兒打你電話?!毙馨步艽掖覓炝耸謾C(jī),旋即也不久留,直接跑到溫雪那邊,沒幾分鐘,溫雪便滿是不舍的跟著熊安杰站了起來,周文斌冷笑一聲,心道這貨兒看起來五大三粗,哄女人還真有一手。 溫雪坐在副駕駛上,這還是她次坐熊安杰的副駕駛,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營入腦海,她坐得很穩(wěn)很舒適,雖然有些不舍,但她卻是依舊以熊安杰的事情為重:“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自己打車就可以的。” “沒事兒,老頭子那邊不差這么一會兒,這么晚了,你一個人我不放心。”熊安杰自然是以家里老頭子做擋箭牌,編了個理由說讓他趕緊回去,卻又打著先送她一程的幌子送她回深海,雖然剛剛在酒店里做了幾輪,可一頓宵夜吃完,想著接下來那位能繼續(xù)為他解饞的女人,熊安杰不由得又是一陣火熱。 “你,真好?!睖匮┑椭^,小聲的說了一句,倒是絲毫沒有瞧出熊安杰有著其他想法,甚至乎連熊安杰那漸漸昂首的胯下位置也沒能發(fā)覺。 最新找回4F4F4F,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