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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你真是來留學(xué)的么(13)

    第十三章·那我也只能迎戰(zhàn)了

    作者:夕晴

    2022年11月21日

    字數(shù):8,675字

    深秋,芝加哥街邊,高大楓樹上的葉子泛著富有層次的深黃,不時有楓葉隨風(fēng)飄落,散在街邊和草地上,行人走過,發(fā)出沙沙的響聲。

    傍晚,芝加哥的氣溫驟降,還不到零上十度。

    位于南區(qū)核心Downtown附近的一幢刷著白漆的民房內(nèi),卻洋溢著不同于室外的熱情。

    女人赤裸著古銅色的身體,雙手在頭頂支撐著身體,趴伏在床上,豐滿的屁股高高的噘起,迎接著身后那肌膚黝黑的高大男人猛烈的沖擊,對方巨大的roubang也只能刺入大約三分之二,裸露著的陽具包復(fù)著粗大的血管,在對方緊密的束縛下,染上一層光滑的『油彩』。

    「歐耶,麗莎,你的技術(shù)越來越好了」,男人微微喘著粗氣,語氣中夾雜著興奮和愉悅。

    可身下的女人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抬起右手微微揪住自己的頭發(fā),她微微側(cè)著頭,已經(jīng)被拍的有些泛紅的屁股有節(jié)奏的輕輕顫抖,從左側(cè)看過去,她緊閉著雙眼,也不知是因為痛苦,還是因為享受。

    雖然對方?jīng)]有回應(yīng),但這并不影響魯特欣賞『風(fēng)景』的心情,他抬起右手重重的拍在女人噘起來的屁股蛋兒上,翻起一陣的臀浪,他用食指和拇指輕輕撥開女人的臀瓣兒,深褐色的菊花呈現(xiàn)在他的面前,男人撇了撇嘴。

    「怎么了?」

    麗莎感受到了身后男人動作的停頓,她還是開口問出了聲。

    「沒什么」,男人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回答,片刻后還是開口了:「麗莎,你的肛門洗的很干凈」

    他盡量保持語氣的平和,以免對方不悅。

    「嗯……!嗯……今天……剛剛才洗過」,麗莎輕哼出聲,緩了緩,再次語出驚人:「想要插進來么?」

    女人沉醉其中,卻也顧不得自己小小的腸腔是否能夠容納身后那人的巨大家伙。

    她略微有些恐懼,但心底卻升起小期待。

    不曾想,身后壯碩的男人猶豫了一下,沒有理會她剛才的邀請。

    女人皺了皺眉,頗為不解,卻未曾問出口。

    身后,魯特寬厚的背部上隱約泛起一層細密的汗珠,他的目光開始游移,如果換做以前,他會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大家伙捅進對方的菊花,可如今……恍惚間,魯特眼前浮現(xiàn)了那個女人的背影,記憶里那精致的淺粉色的雛菊就像五星級大廚親自烹飪的頂級佳肴,讓他這個老饕垂涎三尺,無比的誘惑。

    相比之下,眼前麗莎的深褐色菊門就要顯得相形見絀了。

    當(dāng)一個人嘗過了最上乘的食材,原本還算不錯的食物就會顯得極其普通,但還不至于到達難以下咽的地步。

    麗莎染著黑色指甲的左手僅僅的攥著床單,她想夾緊自己的雙腿,卻發(fā)現(xiàn)在對方不斷的轟擊下節(jié)節(jié)敗退,如今距離自己丟盔卸甲,也僅僅是須臾之間。

    「OMG,啊,Holyshit」,麗莎在身后男人突然加速的時候,大聲的喊叫出來,她的腿顫抖的更厲害了。

    一片朦朧之中,女人產(chǎn)生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面對這個大家伙,沐宛之是怎么做到與其平分秋色的?)麗莎不得不承認,自己很羨慕沐宛之,相比于那個女人,自己的魅力值只能說大打折扣,但讓她慶幸的是,這種羨慕并未轉(zhuǎn)化成嫉妒。

    欣賞,這是她對沐宛之的態(tài)度。

    她轉(zhuǎn)過頭看向身后的魯特,男人閉著眼睛,汗珠順著寬厚的胸膛流淌,昏暗的壁燈在男人黝黑的肌膚上暈出朦朧的淡黃色,空氣中彌散著濃重的汗味,那是男人身上的獨特味道。

    (為什么他閉著眼睛?)麗莎心中疑惑,但下體中大力抽插的陽具不容許她做出更加深入的思考,那是最原始的動力。

    尿意上涌,女人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事態(tài)開始朝著失控的邊緣游走。

    「魯特,我好像……好像要尿出來了」

    她不得不開始求饒,祈求對方能夠給自己休息的空間。

    男人似乎來了興致,他睜開雙眼,露出久違的笑容,整齊的白牙在黑暗中格外的明顯,他沒有停下臀部的擺動,反而加快了攻擊的速度,好比加了勁的發(fā)條。

    「寶貝兒,你來吧,這真刺激!」

    魯特聲音低沉渾厚,卻聽不出有多大喘息。

    麗莎臉有些紅了,不斷抖動的雙腿宣告著她已經(jīng)到幾近崩潰的時刻,兩條小腿拼命的勾住男人的粗壯大腿,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發(fā)出陣陣的戰(zhàn)栗。

    「啊,Daddy,你太強了,這樣太爽了,我真的要瘋了,這……這簡直不可思議?。希停牵 ?/br>
    女人仰起頭開始大聲的叫出來,聲音回蕩在封閉的臥室之中。

    「eon!Bitch?。伲铮酰簦瑁澹恚铮簦瑁澹颍妫酰悖耄澹颍 ?/br>
    魯特開始沖刺,蒲扇般的大手僅僅把住對方的腰部,接近二十五公分的超大陽具幾乎要貫穿對方的身體。

    麗莎感到一陣的眩暈,下體好似要被對方搗爛般發(fā)出陣陣哀鳴,頃刻間那快美的感覺陡然升高到一個頂峰,接著腦中嗡的一聲,尿液從交合處擠壓了出來,水花四濺,發(fā)出噗噗的聲響,呻吟聲卡在嗓子里,伴隨著身后男人大力而不知憐憫的抽插,她好像飛上了天。

    ……「魯特,你知道么,你是我的英雄」

    趴伏在男人的懷里,麗莎的聲音顯得有些嘶啞,伴隨著小聲的抽泣。

    「當(dāng)然,我的公主」,魯特看著天花板,嘴角小幅度勾起,大手撫摸著女人并不是十分挺翹的rufang。

    女人眼波柔媚,伸長脖子吻住了男人厚厚的嘴唇,唇齒相交,津液緩緩流淌,她享受著此刻的寧靜。

    一吻過后,男人看著她,略帶些許得意的問:「你覺得怎么樣?」

    「完美」,女人毫不猶豫,她面色潮紅,嘴角含住笑意:「有時我會想,你們黑人的身體真的蘊含著不可思議的能量,居然可以讓女人達到這樣的高潮,是天賦異稟么?上帝真的不公平,或者他是格外青睞你們,讓你們可以擁有如此雄健的體魄」

    說著話,她的手還是忍不住伸到了男人的胯間,輕輕握起了剛剛射完精,還有些軟的yinjing,即便這樣,那東西也有至少十八厘米以上的長度,居然比自己的男友勃起時的尺寸還要大。

    女人不得不感嘆造物主的神奇,想想自己竟是在這樣的雄性身邊,她還是覺得如同在夢境里一樣。

    男人感受這東方女性特有的溫柔,他深吸了一口氣,糾正道:「不,不是我們黑人,而是我,懂么,是我天賦異稟,如果你想體驗的話,我就在你身邊,我的寶貝兒」

    「我知道,Mydaddy,如果你需要,我隨時可以過來,我是你的,一直都是」,女人口中呢喃著,隨即,她撐起還有些疲憊且無力的身體,彎著腰,將對方還帶著自己yin液的guitou含在口中,隨著她舌頭靈巧的攪動,那軟趴趴的yinjing似乎又開始有復(fù)蘇的跡象。

    「Yes,youaremyfugbaby」,吸吮聲在自己的胯間傳來,男人享受著對方溫柔的服務(wù),覺得自己是如此的高大。

    片刻后,女人抬頭,趁著對方情緒放松的間隙,她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你……你剛剛沒有用我的后面,為什么?」

    女人抿著唇,能夠看出她此刻的緊張。

    「What?為什么會問這個問題?剛剛,你是說剛剛,有么?」

    魯特兩只手掌交迭的壓在腦后,他有些不明就里,原本頗為自信的眼神開始無意識的閃躲。

    「你沒有像以前一樣,你懂我的意思」,麗莎鼓起勇氣,沒有因為對方的顧左右而言他而轉(zhuǎn)移話題,她依舊堅持的說道:「肛交,魯特,你沒有打算和我肛交……」

    這樣的話從一個女人口中說出來,麗莎也有些羞臊了,她緊忙再次含住對方已經(jīng)再度硬起來的陽具,胸口起伏,等待的對方的回復(fù)。

    可面對她的卻是持久的沉默。

    大概一分鐘后,魯特還是開口了:「麗薩,我應(yīng)該說什么?你今天好像很不一樣?」

    和剛才相反,此刻反而是麗莎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用口taonong著男人的roubang,她也在思考,在思考要不要把自己的想法和盤托出。

    大約幾十秒后,她吐出了對方膨脹的碩大guitou,其上被舔弄的光滑異常。

    「你……是不是覺得我的后面有些黑了?」

    麗莎還是問出了口。

    「No,NoNo!當(dāng)然不,你太敏感了!」

    魯特反駁道。

    「不,魯特,我知道的,我們在一起那么久了,我知道的」,麗莎聲音有些顫抖,她強撐著露出略微苦澀的笑吞:「如果我沒猜錯,是因為伊莉雅,對么?」

    「Oh!」

    男人枕在腦后的雙手猛然抽出,他直起身子,下一刻,他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tài),剛想狡辯的話語被硬生生咽了回去。

    麗莎笑了:「看來我猜的沒錯,是因為她」

    女人輕輕搖了搖頭,就在此刻,她左手再次握住男人已經(jīng)重新挺立的陽具,緩緩的taonong起來,而且不僅如此,當(dāng)對方聽到伊莉雅幾個字的時候,她分明感受到了對方那里瞬間猛然充血的奇特景象。

    「她的肛門很漂亮」,麗莎補充道。

    魯特沒有反駁,而此刻已經(jīng)硬的發(fā)紫的guitou充分說明了對方的想法。

    「早知道上次就建議你和她肛交了」,麗莎一邊taonong著男人的陽具,一邊輕輕感嘆。

    「你忘了?她不同意的」,魯特睜開眼睛,開始正視麗莎的問題。

    「你不遺憾?」

    女人反問。

    「我不能強迫她,這是犯法的」,男人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他的確為此感到有些遺憾。

    「魯特,你不用擔(dān)心,我不介意和你聊她,恰恰相反,我喜歡和你聊伊莉雅,其實我也喜歡她」,麗莎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男人輕輕閉上眼,回想著和那個女人度過的美好時光,似乎那是他人生中最難以磨滅的記憶,或許沒有之一。

    「可她已經(jīng)和我說拜拜了,看來我沒能征服她,好不甘心啊」,魯特握起拳頭,但他此刻除了感慨自己能力有限之外,似乎也做不了什么。

    「其實,我也不甘心」,麗莎停下了手中的活計,嘆了口氣,她說道。

    「我不懂你們女人的想法,今晚留下來住吧」,魯特發(fā)出了邀

    請。

    「不,阿普會來接我,我今晚想陪他」,麗莎抬起頭,嘴角露出一抹淺笑,她看起來很幸福。

    「好吧,我的確不懂你們女人的想法」,魯特再次重復(fù)了這句話。

    入夜,阿普坐在自己買的二手普銳斯的駕駛位上,他的臉色有些病態(tài)的蒼白。

    抬頭望向斜側(cè)方民房二樓昏暗的窗戶,藍色的窗簾倒映出兩個交迭的影子,高大的身影似乎顯示對方正在穿衣服。

    坐在車里的男人微微瞇起眼睛,他深吸了一口氣,有意平復(fù)內(nèi)心波瀾,搭在方向盤上的左手無意識的攥緊又松開,此刻,他的內(nèi)心依舊煎熬。

    不知過了多久,房子的門口壁燈被點亮,從里面走出一對男女。

    男人裹著浴巾毯子蓋住高大的身體,黑色的光頭在頂棚燈的映照下泛著類似金屬般的光澤。

    女人則穿著寬大的牛仔夾克,她似乎注意到了不遠處的普銳斯,但也只是輕輕一瞥,隨即和身后男人說了幾句話后,兩個人親密的吻在了一起。

    片刻后,男人回身關(guān)上了門,女人則徑直走向了小轎車。

    開門,坐上了副駕駛,隨后她關(guān)上了車門。

    車門合上的時候,發(fā)出松散的咔啦聲響,這輛破舊的二手車一直有這個問題。

    女人沒有正視對方的視線,目光向下看著身前的扶手箱。

    阿普看向她,女人濕漉漉的頭發(fā)散發(fā)出淡淡洗發(fā)液的清香。

    車子緩緩發(fā)動,男人撥弄了一下雨刮器,雨刮與擋風(fēng)玻璃摩擦發(fā)出的吱呀吱呀的聲響回蕩在沉默的車廂內(nèi)。

    「今天在酒吧我唱了剛寫的新歌」,阿普露出微笑,面對麗莎,一向沉默的他卻總是管不住嘴。

    「效果怎么樣?反應(yīng)一定很熱烈吧?」

    麗莎側(cè)頭看向了身邊的阿普。

    「不盡如人意,這些人不懂我的歌」,阿普有些沮喪。

    「我喜歡」,麗莎伸手拉了拉男人的袖子,鼓勵道。

    「回去唱給你聽」

    「好」,女人痛快答應(yīng)。

    車子拐過街角,路上冷冷清清。

    最^^新^^地^^址:^^

    「秋天」,阿普哼道:「我討厭秋天,因為秋天過后就是冬天了」

    「可我喜歡秋天」,麗莎歪著頭,欣賞窗外的風(fēng)景。

    「你什么都喜歡」,阿普哼了一聲。

    了解男人性格的她并不感到生氣,只是抬頭輕聲道:「喜歡或者不喜歡,日子都會這樣過,為什么不選擇讓自己高興點兒」

    「也對」,阿普很少反駁女人的話,他接著問道:「魯特今天的狀態(tài)怎么樣?」

    「棒極了!」

    說到這個話題,麗莎就不困了。

    「真令人羨慕啊」,阿普感慨。

    女人皺了皺眉,她撫摸著男人放在換擋桿處的右手上修長的手指,接著與對方十指相扣:「我不喜歡你這么說,你和他不一樣,沒有必要去比較,你知道,我最愛的是你」

    「我并不懷疑這一點,但如果可以,我總還是希望自己也可以滿足你」,阿普有些傷感。

    前方變?yōu)榱思t燈,阿普輕輕踩下了剎車。

    麗莎哼起了歌,是阿普寫的歌,『月光迷人,照亮前行的黑夜;時光飛逝,我卻不曾忘記你;我親愛的女友,你的心是否被我融化;千瘡百孔,我卻矢志不渝;這是獻給你的歌,我的寶貝;愿你聽到它,愿你愛上他』女人的聲線略有些單薄,但唱的卻很認真。

    「這一次,沒跑調(diào)」,阿普笑的很開心。

    「我以前跑調(diào)么?」

    「當(dāng)我沒說吧」

    「我真的跑過調(diào)?」

    「真的」

    「???你以前怎么不說?」

    「我覺得很好聽」

    「你故意看我出糗的吧」

    「當(dāng)然不是」

    「我覺得也不是」

    天色漸黑,秋風(fēng)吹在密歇根湖上,皎潔月光的倒影被打散成無數(shù)的碎片。

    湖邊,一幢高級公寓3樓的大平層。

    女孩兒披散著一頭烏黑濃密的長發(fā),靜靜的看著湖面泛起的粼粼波光,若有所思。

    良久,她關(guān)上了窗,將湖邊波浪的聲響隔在在室外。

    「姑姑,你有心事?」

    沐銘坐在桌面,手肘架在桌子上,掌心撐著自己的下巴。

    這個姿勢他已經(jīng)維持了許久,不為別的,只是為了能夠更放松的欣賞不遠處的美人。

    不知道為什么,白天和樂菲兒一起訓(xùn)練后,他反而格外的想見到姑姑。

    「最近遇到了一個比較棘手的事情,暫時理不清頭緒」,穿著寬松白色T恤的少女轉(zhuǎn)過身來,眉宇間溫婉中帶著些許英氣,臉蛋與脖頸上雪白的肌膚光滑瑩潤。

    沐銘有些吃驚。

    (我擦,還有姑姑解決不了的棘手問題?真是活久見了!)少年心中吐槽,嘴上卻說道:「要不要說說,我?guī)湍惴治龇治觥?/br>
    「不要

    ,這件事你插不上手」,沐宛之吐了吐舌頭,表示不接受對方的幫忙,這讓沐銘忍不住擺了一個難看的表情。

    「先不說我了,我倒是聽說關(guān)于你的一件事」,拉開椅子,沐宛之緩緩坐下,手指捏起白色的王后,斜著向左前方挪了一步,她打算繼續(xù)剛才的棋局。

    沐銘有些好奇,隨著手中的黑色士兵向前推進一格,他哦了一聲。

    「聽說你現(xiàn)在和勞倫斯的meimei打得火熱」,女人眼皮都沒抬,也是向前挪了一步白色士兵。

    剛想拿起馬向側(cè)方橫移的少年手抖了一下,差點沒握緊棋子。

    (meimei……難道她指的是樂菲兒?姑姑怎么知道這件事情??。┥倌昶D難的咽了咽口水。

    (穩(wěn)定情緒……誒?我為什么這么緊張?)黑色的馬落在了棋盤上,少年有些支吾:「嗯,算……算是吧,是數(shù)學(xué)建模比賽,不是什么國際比賽,就是一個小規(guī)模的競賽,我和她算是……隊友吧」

    「你緊張什么?」

    沐宛之快速的拿起白色的馬也走了一步,打算和對方的馬糾纏一陣。

    「誰……誰緊張了」,沐銘被看穿心思一般立刻反駁道。

    「那女孩兒我見過,漂亮的!」

    沐宛之笑嘻嘻的看著自己紅了臉的侄子,就像看什么很有趣的事情,眉眼彎呀彎。

    「還行吧,沒覺得有多好看」(和你沒法比,姑姑)男孩兒心想著,隨即拿起了右側(cè)的黑車,打算轉(zhuǎn)移戰(zhàn)場。

    「看不出來,你年紀不大,眼光還挺挑剔」,沐宛之撇撇嘴,沒有理會對方的車,而是把剛才那顆白色的士兵又往前挪了一步,而她的馬剛好可以黃雀在后。

    少年皺起了眉頭,感覺局勢有些不對。

    「說實話,不可以么?」

    他撓了撓頭道。

    女孩兒笑了,她忽然沖對方眨了眨眼睛,狡黠道:「小銘,那你說實話,姑姑我長得怎么樣?」(那還用問?當(dāng)然好看啦!)男孩兒雖然心里這么想,但嘴上可沒有服軟,他揚起頭驕傲道:「姑姑,你也還好吧,反正長得也不算難看……」(想這樣來壓制我的氣勢?沒門)少年心里如此想著,眼神卻不敢看向?qū)Ψ?,畢竟口是心非這種事情對他這個年級來說還是有些為時過早。

    「???你是這么看姑姑的么?」

    沐宛之板起臉,斜了一眼對面有些臉紅心虛的侄子,聲音里透著一絲危險。

    同時,她手指一動,白馬斜跳著就從吞寫意的把對方的黑兵送

    到了棋盤外。

    「哈,你上當(dāng)了!」

    少年臉現(xiàn)得意,笑著將黑車沿著白馬空出來的位置直插到底,有了黑馬的牽扯,只要再走一步就是絕殺。

    沐宛之愣住了,看起來對此頗為意外。

    「姑姑,棋盤上意氣用事可是大忌,動作可不能因為場外因素變形」,之前連輸兩盤的沐銘此刻忽然有種咸魚翻身的快感,不免嘴上想占些便宜。

    女孩兒臉現(xiàn)思索神色,似乎對方這突如其來的一步真的給她出了不小的難題。

    雖然眼前這一步無法將死自己,但勢必要損失白車這枚重要的棋子才能避免被對方一步殺王,怎么看局勢都是大為不利。

    「你倒是比之前進步了許多」,沐宛之輕聲感慨。

    「那是」,沐銘皮了一句。

    (好歹也學(xué)了好幾天了,再不進步我該懷疑自己的智商了)他心里如此想著,心里已經(jīng)開始興奮起來。

    可下一刻,他的興奮小火苗就被無情的冷水給澆滅了。

    沐宛之抬手將白王向左兩步,同時白車調(diào)到了王的右側(cè)一格。

    「將軍」,她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這回換做是少年懵了,他隨即反應(yīng)了過來,叫道:「王車易位!我怎么忘了這個!」

    「王不見王,你輸了」,沐宛之拍了拍手,站起身,向冰箱的方向走去。

    沐銘推倒自己的王,靠在椅背上,唉聲嘆氣道:「姑姑,這招神兵天降,你還真是毫不留情」

    「菜雞互啄而已,裝什么高深莫測」,沐宛之嗆了他一句,隨手打開冰箱,拿出里邊的冰鎮(zhèn)無糖可樂罐,用力拉開拉環(huán),仰頭灌了一口。

    少年開始收拾殘局,同時開口問道:「你真不是之前學(xué)過?」

    「嗯,騙你做什么?」

    手中拿著可樂罐,沐宛之靠在冰箱門邊,姿勢慵懶。

    「都是才學(xué)幾天,你怎么總能贏我?」

    沐銘疑惑道。

    女孩兒抬頭望向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隨口答道:「姑姑比你多上幾年學(xué),你以為是白上的么?」

    少年背過身去,口中低聲嘟囔:「被她裝到了……」

    隨后,他聽到從身后傳來姑姑的嘆息聲:「樂菲兒看起來或許是個不錯的姑娘,如果不是她有個討厭的哥哥,我倒是不介意撮合你們倆」

    聽到這句話,不知怎的,原本還在收拾棋子的男孩兒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懸在空中的左手緩緩的攥起了拳頭,好像對方的話猛然刺激到了他的哪根神經(jīng),他整個人僵住了。

    沐宛之卻是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jié),還是自顧自的享受著肥宅快樂水帶來的短暫愉悅。

    沉默過后,少年的一句話打破了屋內(nèi)的寧靜:「姑姑,你最近還去找那個黑人了么?」

    噗!剛喝了一大口冰涼可樂的女孩兒聽到這句話驟然嗆了一口,隨后大口的咳嗽起來。

    少年看著姑姑如此窘態(tài),卻一反常態(tài)的沒有上前幫忙,而是站在原地一言不發(fā)。

    好不吞易理順了氣,她狠狠的瞪了不遠處的侄子一眼。

    (臭小子,故意氣我是不是?)「沒去」,她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少年原本有些僵硬的表情明顯有了松弛的跡象,他低聲說了一句:「沒去就好」

    沐宛之將還剩一半的可樂罐輕輕放在一旁廚房島臺的高桌上,右腳腳尖踮起,雙臂交迭在飽滿的胸前,直視著少年,問道:「你……好像很介意這件事情?」

    沐銘別過頭,沒有正視她的眼睛,他咬著唇開口道:「對,我不喜歡你和黑人在一起」

    「哦」

    沐宛之也收起了先前輕松的神態(tài),四周的空氣好似凝固了一般。

    「小銘,每個人的生活方式不同,彼此需要尊重」

    對自己這個侄子,沐宛之說不出什么狠話,她只是有些無奈,對此,她也沒有什么經(jīng)驗可以借鑒,于是只好如此說一些大道理。

    少年表情依舊嚴肅:「我知道,但我不接受」

    未曾想,他的回應(yīng)斬釘截鐵。

    「那你想怎樣?要我搬出去???」

    沐宛之皺了皺眉。

    「這不是一個選項,我上次說了」,別看沐銘話說的挺決絕,但其實心里慌得一比,甚至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緊張。

    (我擦!剛才一激動把心里話說出來了,姑姑會不會以后都不理我了???)少年一向如此,緊張到一定程度,就是面無表情的狀態(tài)。

    不知過了多久,安靜到落針可聞的客廳里忽然響起女生的輕笑。

    「喂,干嘛這么認真,你嚴肅起來的樣子可一點都不可愛」,沐宛之收起笑吞,但嘴角還是保持微微上揚的姿態(tài),她伸手拿起桌上的那半罐可樂,邁起修長緊實的雙腿走向浴室方向,邊走邊說道:「姑姑,癮很大的,一般人可滿足不了」

    「所以,你選擇黑人?」

    沐銘疑惑問道。

    「只是一個選項,試了試,的確還不錯」,沐宛之停下了腳步,伸了伸懶腰,她笑道。

    「姑姑,你說的其它選項是?」

    少年望向了浴室門前那曲線玲瓏的背影。

    女人轉(zhuǎn)頭看向他,展顏一笑:「小銘,你,想不想來試試?」

    想起前些天,少年在自己口中噴射的場景,沐宛之還是俏臉一紅。

    沐銘呆立當(dāng)場,想說什么卻又說不出口,雙肩竟也有些輕微的顫抖。

    (呵,這個孩子還是個清純少年呢,我剛才那些話可真是夠臭不要臉的。

    姑姑勾引侄子,我真的好過分,但不得不說,真的很刺激呢!只是,他好像還是放不開,算了,以后不這么玩了,如果讓哥哥和父親知道的話,說不準會直接把我綁回去的找哪家的二代直接嫁了)沐宛之回過頭,自嘲一笑:「好啦,不和你開玩笑了,就當(dāng)姑姑在胡說八道吧,收拾完了,就早些睡覺吧,我洗澡去了」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浴室。

    哐當(dāng),浴室門重新關(guān)上了。

    客廳重新恢復(fù)了安靜,少年站在原地久久沒有說話。

    從浴室那邊依稀傳來了嘩嘩的水聲,彷佛在撩撥著客廳內(nèi)少年的心弦。

    終于,少年抬起了頭。

    望著不遠處的磨砂玻璃浴室門的方向,他像是下定了某個決心,自言自語道:「姑姑,是你說要我試試的,那我也只能迎戰(zhàn)了」(但愿別輸給那個老黑)沐銘深吸了一口氣,在忐忑到近乎于惶恐的心情下,走向了對面的浴室。

    銀色的普銳斯行走在漆黑的夜里,前面就是麗莎和阿普的家。

    「麗莎,醒醒,到家了」

    男人右手拍了拍身邊已經(jīng)熟睡女人的肩膀。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個哈欠。

    (果然和魯特的zuoai還是太消耗體力了,車上就睡著了)麗莎心中如此想著。

    「明天,在家里休息一天吧?」

    她提議。

    「好」,男人微笑著回答。

    「陪我在家里看電影吧,想看好久了,一直沒有時間」,女人再次提議。

    「好」,男人依舊笑著回答。

    「阿普,我明天給你做牛rou燉……」

    「麗莎,我有話和你說」

    「誒?」

    「上次你提到的那個女學(xué)生,約她出來見個面吧」,阿普的左手食指輕輕敲擊著方向盤。

    「阿普,你……準備好了?」

    麗莎有些驚訝。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