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真是來留學的么(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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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你真是來留學的么?】第十五章·征服那個賤貨? 作者:夕晴 2022年12月23日 字數(shù):11,239字 初冬,芝加哥空氣中飄散著微冷的潮濕寒意。 Loop區(qū)繁華的商業(yè)街即便是晚上,也是霓虹瑰麗,書寫著這座美國第三大城市卓絕的經(jīng)濟實力。 沐銘披著寬大的黑色棉服,頭頂?shù)拿弊雍湍樕洗髦幕疑谡謱⑺哪樄脟绹缹崒嵉摹?/br> 他背著雙肩書包,行色匆匆。 穿過燈火通明的步行街,他走入了相鄰街道一側(cè)略顯偏僻的巷尾。 他低頭看了一下手機導航上的路徑,確認自己走的方向沒錯后,順著道路的右側(cè)向街區(qū)深處走去。 三分鐘后,他在一個粉色招牌的情趣用品商店門口停下了腳步。 是這里沒錯了。 沐銘看到了門口遮雨帆布上的Babeland字眼,他確認了這就是此行的目的地。 玻璃窗上印著花花公子雜志期刊的舊版面,可愛的歐美兔女郎濃縮著那個年代的審美。 這是一個十分Oldfashion的地方。 沐銘心中對這家店有了一個初步的印象。 第一次來這樣的地方,沐銘心里也是有些忐忑。 但想到自己的目標,他還是鼓起勇氣,邁步走進了店里。 白色的基調(diào)搭配粉色點綴構(gòu)成的室內(nèi)風格,柜子上展示著包裝精美的各種情趣用品,總的說來,店內(nèi)部看起來比想象中的整潔和高端不少,沐銘松了口氣,至少這看起來是一家『正經(jīng)』店鋪。 「想買什么,可愛的小伙子」,褐色短發(fā)的微胖姑娘含著友善的微笑,作為資深情趣用品銷售,她的嗅覺告訴她,眼前的小伙子應(yīng)該很好忽悠,而且大概率不差錢。 「隨便看看」,沐銘眼神閃躲,不敢與對方對視,畢竟長這么大,情趣用品店還是第一次來。 「好的,哦,今天店里新到了一款很不錯的飛機杯,首次入店,可以享受八折優(yōu)惠」,店員嘗試著詢問沐銘的購買想法。 「不,我不是來買這個的」,沐銘連連搖頭,接著用試探的語氣問道:「耶格爾老師在么?」 店員愣住了,隨后無奈的聳聳肩,好像這樣的情況不止一次出現(xiàn)。 「嘿,老板,有個小伙子來找你!」 女人沒再大力他,轉(zhuǎn)身走向了另一側(cè),去繼續(xù)看她的手機去了。 片刻后,穿著粉色條紋襯衫的老男人從店內(nèi)側(cè)走了出來,頗為高大的身形,硬朗的五官,還有修剪的十分整齊的絡(luò)腮胡,帥氣的飛機頭略微有些花白,總體形象在沐銘眼里看起來就像是時尚雜志里精致的老帥哥,充滿成熟男人的味道。 (怪不得,這人還真是蠻帥的)看到了對方的出現(xiàn),沐銘腦中閃過這樣的想法。 「你來找我?Ins上給我留言的是你么?」 老男人揚了揚下巴。 「對,是我,我說要來找你」,沐銘忙不迭點頭。 男人瞇了瞇眼,確定對方?jīng)]什么明顯問題后,側(cè)身向里微微擺頭道:「跟我來吧」 這樣頗為社會的地方,對于還在讀書的沐銘而言多少有些陌生,難免心生緊張,他坐在二樓沙發(fā)的一側(cè),不由自主的東看看西望望。 「最近的年輕人,心理壓力都很大啊」,老男人耶格爾拿起桌上的龍舌蘭烈酒給自己倒了半杯,握著橙黃色的酒瓶向沐銘示意了一下。 「不,我還沒有成年」,沐銘有些緊張不安的搓了搓手。 「哈哈,小伙子,你是個有趣的人,既然沒有成年,怎么會找到我這里來呢?」 男人一邊說著,同時又從口袋里拿出一個雪茄盒,掏出一只點燃后,將雪茄叼在嘴上。 「我想要變強,你說你有這樣的方法」,沐銘直奔主題,這是他此行的目的,所以他沒有絲毫客套。 「啊,我懂,像你這樣的小孩兒有不少都來找過我,這并不困難,說說看,你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為什么要變強,哪方面要變強?」 耶格爾一屁股坐在少年對面的沙發(fā)上,半躺的姿勢讓他看起來十分放松,男人右手手指夾著雪茄,左手搖晃著酒杯,很愜意。 (這人到底行不行啊,雖說是朋友的強烈推薦,但這也看著不太像靠譜的樣子)沐銘心中吐槽,但還是抱有一線希望的開口道:「我想讓自己的能力變強」 「能力?」 老頭明知故問。 「性能力」,沐銘有些不情愿的說道。 「怎么?第一次失敗了?」 老男人耶格爾露出調(diào)侃的神情。 沐銘臉色漲紅,微微點了點頭,看起來頗有些羞辱。 「不是什么大事,年輕人的第一次多少不怎么成功,幾分鐘?」 男人瞬間轉(zhuǎn)換了話題。 「三……三分鐘」,也就是對方不認識他是誰,否則他真是要找個地縫鉆進去了。 其實沐銘沒有說實話,因為事實上,那天自己進入姑姑的身體那一瞬間,由于過于激動,他幾乎是立刻就忍不住要噴射出來,在他幾乎是拼命忍耐的狀態(tài)下,也就堅持了一分鐘左右就敗下陣來,因為根本來不及有反應(yīng),他的小蝌蚪也都盡情地噴灑在了姑姑的體內(nèi)。 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快兩周的時間了,沐銘到現(xiàn)在依然忘不了姑姑因為自己內(nèi)射而感到憤怒的表情,以及欲壑難填般失落眼神,雖然姑姑沒有罵他,甚至還出言安慰,但沐銘就是無法釋懷。 這種感覺簡直糟糕極了!「哈哈」,身前,老男人耶格爾吐出輕薄的雪茄煙霧,看向沐銘的眼神帶著七分同情、三分嘲諷,他身子前傾,仰頭的時候,額頭上的抬頭紋清晰可見:「那女人一定是你很喜歡人」 「是,是我最喜歡的人」,沐銘情緒明顯低落。 「你這樣的表現(xiàn)根本不行,如果我是她,甚至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耶格爾繼續(xù)實施語言打擊,對于他來講,眼前小伙的情緒和他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 「我知道」,沐銘更加心痛,他握緊了拳頭,內(nèi)心充滿不甘和迷惘:「所以,我來找你,我想知道如何變強,如何讓她喜歡我,如果能夠滿足她,我需要你的指導!」 巨大的羞恥心反復刺激著少年的尊嚴,他不堪重負的艱難前行,他太需要光了。 眼前的男人如同救命稻草,是他翻身的希望所在,所以此刻的他無比渴望對方真材實料。 男人喝了一口龍舌蘭酒,上下打量著眼前少年,對于亞洲客戶,他并不會輕視,因為找到他的亞洲人通常經(jīng)濟實力都不俗,老男人開口問道:「一堂課1000美金,一周一次,至少半年期,當然,如果你選擇成為我們家的會員,課程費用八折」 「可以,但我需要看看你的實力」,慕名沒有猶豫,他不缺錢,他只想自己花的錢值。 「沒問題,我尊敬的客戶」 耶格爾眼睛一亮,來了精神,他沖門口喊道:「妮娜,準備性愛大師課程入門課程!」 褐發(fā)微胖的白人女孩兒走了進來,恰是先前的店員,她微笑看向坐在沙發(fā)上面色有些難看的少年,點頭示意,似乎很習慣于這樣的場合,隨即她走到對面?zhèn)鹊囊粋€大電視上,經(jīng)過一番嫻熟的cao作,大屏幕上開始出現(xiàn)類似宣傳片一樣的圖像。 不斷光影交錯推進的剪輯畫面,美麗女郎身體的特寫和令人血脈膨脹的女人嬌喘,歐美特有的夸張性愛風格元素和帶有電子音樂獨特節(jié)奏的Bgm構(gòu)成了視頻的主基調(diào)。 視頻快到結(jié)束時畫外音播放道:「你想成為性愛強者嗎?你想成為真正的性愛機器么?你想成為無與倫比的性愛戰(zhàn)士么?恭喜你,你的選擇沒有錯!耶格爾·愛德華博士將為你找到答案。沒有人比他更懂如何取悅女人,也沒有人比他更擅長征服女人,耶格爾·愛德華一位真正的性愛大師,波士頓街頭不滅的傳說,一個行走的傳奇。還在等什么?現(xiàn)在就加入耶格爾的性愛大師課程計劃,你將擁有非凡人生……」 視頻結(jié)束,坐在沙發(fā)上的沐銘瞠目結(jié)舌。 (我靠,這視頻弄得也太夸張了吧!但聽起來真的好厲害的樣子)腦子中理性的那個他對此持懷疑態(tài)度,但感性的那個他卻又對對方抱有無比的期待。 「咳!」 見到對面張大嘴巴看傻眼的東方少年,耶格爾連忙給身邊打哈欠的女助手眼色。 妮娜這才反應(yīng)過來,笑著走向沐銘,說道:「這是我們耶格爾性愛大師課的宣傳視頻,再次做一個自我介紹,我是耶格爾性愛大師訓練團隊的助理妮娜,在您面前的,就是我們團隊的導師,擁有大學心理學和營養(yǎng)學雙博士學位的耶格爾先生」(博士學位?哪個野雞大學的吧?),慕名直翻白眼。 「怎么樣?如果沒什么問題,我們就開始第一堂課?」 帥氣的老型男耶格爾適時補充問道。 「等等!」 沐銘舉起手,略顯迷惘的眼神暴露了他的猶豫。 「有什么問題么?」 老型男似乎是見多了這樣的客戶,倒沒感覺有什么意外。 「我……我想再了解一下課程的具體內(nèi)吞」,沐銘雖說是無比向往對方視頻里說的那樣,但是作為自認為智商不錯的他而言,這么夸張的事情,他反而會持懷疑態(tài)度,總要問清楚才行。 「課程嘛,包括幾個大部分,最基礎(chǔ)的體能訓練,我會根據(jù)你的體測情況量身定制私人的訓練計劃,不占用課程時間,用途是提升你的身體機能,保證性能力的下限足夠高。另外還有性愛技巧,包括各種花樣和姿勢,性交、koujiao、肛交等多個技巧,其中的節(jié)奏和手法,我這里都有完整的訓練計劃,另外還有性愛心理方面的訓練,主要是親密關(guān)系的互動,如果保持自信等等。還有關(guān)于情趣玩法的,屬于給那些喜歡玩兒的客戶準備的,這一招是去年加入課程的,效果非常好。還有兩個課程是專門提升男性魅力的,包括穿搭和氣質(zhì)。關(guān)于陽具持久度和硬度的,我會專門分出兩到三堂課做一個全面的提升,如果你有特殊的需求,我也可以開發(fā)相應(yīng)的課程,全程主要是我來教學,妮娜是我的助理,可以在旁協(xié)助」(協(xié)助?)沐銘下意識看向身邊的妮娜,女人也禮貌地回禮,卻也沒看出來有什 么羞意。 (難道我還要和她做?關(guān)于這一點,我可不同意)沐銘打定主意,絲毫不為這樣的所謂課程中的安排所吸引。 「事先說好,妮娜可以從旁協(xié)助,但不會完全赤裸,也不會和你 真刀真槍的做,只是演示,懂了么?」 耶格爾享受了一口雪茄,說道。 「嗯」 嗎沐銘緩緩點頭。 「好吧,說說你那個性愛對象和情況,和你那天與她之間的性愛故事」,耶格爾問出來的時候頓覺不妥,于是他緊忙補充說道:「放心,我不是打探隱私,我只是想更好的了解客戶的狀況,才能對后續(xù)的課程進行有效的分類和安排」 猶豫了片刻,沐銘還是點了點頭道:「她是我的姑姑……」 「姑姑?」 聽到這樣的回答,就算是見多事關(guān)的老型男也不禁驚訝道。 「嗯」 「是我理解意義上的姑姑?」 老型男追問。 「嗯」 「小伙子,你口味真的很特別啊,喜歡成熟的女人」,耶格爾搖頭失笑。 「她才比我大三歲?」 沐銘忍不住辯解。 「哦,這我還沒想到,我可以理解為」,耶格爾在努力思索著應(yīng)該用什么詞匯來表達,片刻后他想到了那個詞:「luanlun?你難道喜歡這個?」 少年臉色漲紅,要知道他可是對方的客戶啊,是甲方?。ㄟ@不是你該問的!)他本想說這句話,但想到自己并不了解對方的脾氣,如果真貿(mào)然得罪了對方,對方一旦不打算教了,或者說在教學中故意不講干貨,那自己的損失豈不是更大,于是他硬生生把這句話咽了回去,只是用幾乎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喜歡姑姑,如果你覺得是luanlun,那我承認我正在為luanlun而努力準備著,無論如何,我想要幫她,哪怕是做這樣荒唐的事情!」 「你在嘟囔什么呢?」 耶格爾疑惑的問。 「在給自己加油」,沐銘如是說。 「你可真是個有意思的人,跟我說說她,你的那位姑姑」,雪茄已經(jīng)快燃到盡頭,一向懶散的耶格爾居然變得興致勃勃起來,好久沒有遇到這么有趣的客戶了。 亞裔、luanlun,作為業(yè)余心理醫(yī)生的他而言,這是一個難得的研究樣本,他想知道這兩個人,還有什么其他有趣的事情能夠挖掘呢,的確讓人興奮,他覺得興趣被調(diào)動起來了。 「你為什么想知道這些?」 沐銘新生警惕。 「我只是想了解你所面對的對手,幫你制定有效的戰(zhàn)術(shù)和訓練計劃,這是必要的環(huán)節(jié),你放心,我的客戶很多,干我這一行的很注重業(yè)內(nèi)的口碑,不會侵犯到你的隱私,因為這一點壞了名聲,劃不來,況且我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實際身份是誰,也不想知道」(這一點他說的倒是沒錯,我也沒打算把自己的實際名字和身份告訴他,還好有所準備,帶了足夠的現(xiàn)金,以后也用現(xiàn)金進行支付,這樣萬無一失)心里進行一番計較和權(quán)衡后,沐銘終于還是開口了:「她是我父親的meimei,我們小時候曾經(jīng)在一起生活過一段時間……」 傍晚,位于金融街東段的巴里投資公司新總部燈火通明。 白天剛結(jié)束搬遷儀式,晚上卻又迎來了盛大的慶祝晚宴,原本在主體建筑基礎(chǔ)上還延伸出去很大面積的一樓展廳很自然的被改造成了臨時舞會的場地,燈光布景盡顯奢華,無不彰顯著此處主人老巴里的巨大財力。 在這位知名財閥的盛情邀約下,芝加哥金融界和政治界中不少名流都應(yīng)邀前來。 雖然此刻芝加哥的冬夜涼意逼人,但此刻被盛裝打扮的中央大廳卻是熱鬧非凡。 隨著用餐時間的結(jié)束,中央舞臺才工作人員的忙碌下逐漸清理出來。 老巴里有些興奮的敲響了舞會開始的鐘聲,這個接近六十的老人依然保持了舊時的傳統(tǒng)。 這是他最期待的環(huán)節(jié),雖然如今他的年事已高,但是對于美好事物的追求卻從未停歇,老巴里一邊保持著作為宴會主人的微笑,一邊不斷掃視著整個大廳,別人或許不清楚,但老人心里明白,他在試圖尋找著先前看到的那一抹明媚身影。 最^.^新^.^地^.^址; &65301;&65363;&65302;&65363;&65303;&65363;&65304;&65363;&65294;&65315;&65296;&65325; 芝加哥的上流社會不缺乏美人,但能夠讓人一眼難忘、驚艷絕倫的女子卻也屈指可數(shù),今夜,在晚宴的某處角落,一位穿著黑色晚禮服的高個子女孩兒就是這樣一位有著傾世吞顏的美人。 修長流暢的身體曲線,比身邊一眾白人女孩兒還要顯得白嫩的肌膚,精致絕美的東方面孔,配合著優(yōu)雅的談吐,和人交談起來隨和雅致,嘴角帶著淺淺的微笑,既給人如沐春風之感,卻又很難讓人輕視。 這樣的女孩兒身邊總是少不了護花使者,而她此刻的右手邊就恰好有這樣一位。 年輕帥氣的勞倫斯·布恩,作為頂級財閥老布恩的長子,代表布恩家族出席巴里新總部的搬遷儀式,也算是這場晚宴的重要角色之一,可不知為何,他今晚一直都很低調(diào),只是陪在身邊這位漂亮的不像話的亞裔女孩兒身邊,堪稱形影不離。 單就這一點而言,可是傷了在場不少女孩兒的心,不少嫉妒的目光此刻投射在那女孩兒的身上,對方卻依舊好似渾然不覺得在 和他們心中的白馬王子談笑風生,這不得不說是一件十分令人惱火的事情。 與此同時,甚至可以說更夸張,也有數(shù)十道目光不斷的游走在勞倫斯身邊那名女孩兒的身上和臉蛋上,驚艷,熾熱,充滿著好奇,隨之而來的則是對身邊那位礙眼小白臉的憤恨,勞倫斯也是同樣的不予理睬。 「伊莉雅,我很開心你能答應(yīng)我一起來今天的晚宴,如果不是因為你來,我大概也會把這樣的安排推掉,其實,我對這樣的場合沒什么興趣」,勞倫斯對著身邊的沐宛之笑道,順手從一旁的服務(wù)生手里拿起一杯淺綠色的雞尾酒。 「真的么?」 沐宛之笑問,眉眼彎彎,看的對面少爺心房一顫,她抿嘴淺笑道:「你看,那里有好幾個女孩子在往你這邊看呢」 勞倫斯拿起酒杯輕輕喝了一口,不以為意道:「我可不在意這些,你是知道的,但無論你怎么想,我還是要說,今天的你實在太讓人驚艷了,不得不說,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孩兒」 對于這樣直截了當?shù)目滟?,雖然勞倫斯可以毫無障礙的脫口而出,沐宛之卻有些臉紅了。 「這樣的話聽起來一點都不像真話,但的確很好聽,我就笑納了」,沐宛之大大方方,并沒有扭捏作態(tài),這一點又是深得對方的心。 「對了,伊莉雅,我記得你上次就問我那家貝蘭德公司的背景,還記得么?我曾告訴你,那家公司的大股東就是老巴里,和我父親算是老熟人了」 勞倫斯隨口問道。 「那布恩先生為什么沒來?」 沐宛之故意沒有順著對方的話語繼續(xù),而是轉(zhuǎn)了個方向反客為主,好奇的問道。 「他們算是商業(yè)上的對手吧,以前有些過節(jié),所以父親不想來,以免尷尬,也正因為這樣,我確實必須要來了,對我來說,能夠恢復甚至加強和巴里家族合作的機會也是很重要的」,勞倫斯笑著回答。 「哦?所以,親愛的勞倫斯先生,你剛才說了一句假話,不知道鼻子會不會變長?。俊?/br> 借著此刻放松的氣氛,沐宛之也不免打趣道。 「額」,勞倫斯瞬間反應(yīng)過來,內(nèi)心直呼不妙,看來以后和這位聰明的小姐在一起的時候,不要貪杯,腦子不清醒,就吞易犯錯。 女孩兒笑嘻嘻的背手輕笑:「想不到花叢老手的翩翩公子也會這么不小心,我倒是覺得你更率真了呢」 「平時我自然不會犯這樣的錯誤,只可惜,今天遇到了你,要知道,當一個人遇到自己真 心喜歡的另一半的時候,難免會緊張到顧此失彼」,勞倫斯打算避重就輕,轉(zhuǎn)守為攻。 「少來啦」,沐宛之覺得這樣的自己好渣啊,調(diào)戲名門貴少的戲碼可不是她喜歡玩的。 隨著音樂聲音的漸起,一對對男女紛紛入場,氣氛頗為活躍。 「伊莉雅,我可以邀請你跳一支舞么?」 高大英俊的公子哥如紳士般彎腰行禮,伸出一只手,等待對方的臨幸。 沐宛之沒有多做猶豫,既然選擇跟對方前來,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如果面對這樣的事情,扭扭捏捏的,這可不是沐宛之的行事風格。 「好啊,勞倫斯,我舞跳得不好,你別見笑就好」,說著,沐宛之伸出戴著白色薄絲手套的手搭在男人掌心,起身隨著男人步入舞池中央。 「放心,我會引著你跳的」 勞倫斯開心的笑了。 但距離此不遠的地方,一個穿著服務(wù)生制服的高大身影,隱藏在角落之中,看到剛才那一幕,卻忍不住想哭。 「嘿,愣著干嘛,趕快收拾餐具」,領(lǐng)班看著這個新來有些笨手笨腳的黑人服務(wù)生,無奈又著急的吩咐道,如果不是這個黑人年輕人看起來頗為文質(zhì)彬彬,他可能語氣比現(xiàn)在還要差。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92號高速邊修車店老板,同時也是黑人社區(qū)代表兼名義律師:拉姆·歐文。 今天他之所以出現(xiàn)在這場宴會上,其實早在兩周前就有布局。 也幸虧有伊莉雅老師的提供的信息,兩個人一番商量后才有了這樣的安排。 大約十天前,因為巴里投資公司的晚宴,負責宴會準備的酒店承辦方臨時招人,作為基本素質(zhì)很好的拉姆看準時機,居然真的成功應(yīng)聘成了此次宴會的一名服務(wù)生,與此同時,伊莉雅似乎也有自己的關(guān)系可以通過正規(guī)受邀的方式參加宴會。 兩個人也都是帶各自任務(wù)前來,并且分別有多種策略組合,總之這就是一次大膽的嘗試,成功率不高,但起碼算是一條可行的道路。 原本拉姆是興奮的,畢竟此前從未參加如此高端場合的他也算是長了見識。 而當他遠遠看到那抹熟悉卻又陌生的身影出現(xiàn)時,他發(fā)現(xiàn)他的視線就再也挪不開了。 伊莉雅老師,真的是太美了。 比自己此前見過的所有女子都要美,而且她是那樣的純白無瑕,如同天上的皎潔月光,好似密歇根湖面清波如畫,就像一個完美的天使,降臨到曾經(jīng)毫無希望的自己面前。 或許這樣的女人,自己也許永遠都夠不到吧。 所以當她看到伊莉雅老師身邊那看著就虛偽不堪的討厭白人竟然和自己的女神有說有笑,而且還邀請對方跳舞的時候,他就像咽了一只蒼蠅一般感到反胃,這或許就是妒忌,他明白這種感覺是非理性的,但他還是無法克制自己的情緒,他想沖上去給那個男人一拳。 但他終究還是沒有這么做,同樣是在宴會上,穿著服務(wù)生制服的他,和穿著黑色修身晚禮服的她,四目相對,咫尺天涯。 一曲舞罷,人們帶著意猶未盡和興奮的情緒等待的下一首不同風格節(jié)奏的曲子的播放,已經(jīng)松開手的二人微笑著看著對方。 勞倫斯不禁贊嘆:「伊莉雅,你真是個十分謙虛的人,舞跳得這么好,你卻說你自己不會跳,不知你注意到?jīng)]有,舞蹈中的你,吸引了整場的目光」 「勞倫斯,今天你類似這樣的rou麻話可說了不少了,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再這么說,我可不理你了」 沐宛之對勞倫斯這樣的說話風格并不喜歡,如果是以前,她估計會難受到腳趾扣地面。 正當二人準備稍作休息的時候,忽然看到一個寬大的身影走了過來。 兩個人同時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巴里·沃格曼?!兩個人不約而同在腦中想到了這個名字。 「哈哈哈,勞倫斯侄子,你父親還是和當年一樣的脾氣,說不見就不見,這都多少年過去了,這么看,還是你更加明白事理,別學你父親的臭脾氣啊」,老巴里先生笑著拍了拍勞倫斯的肩膀,口中不忘調(diào)侃自己的老朋友兼對手。 「巴里叔叔,父親的脾氣您是了解的,他默許我受邀參加宴會,其實就已經(jīng)是把當年的事情放下了,所以……」 勞倫斯很禮貌的回應(yīng)著對方的話,顯然以對方的身份,勞倫斯也必須鄭重對待。 「誒,舊事不重提,這位美麗的小姐是?」 老巴里似乎是一個對禮節(jié)沒那么重視的人,擺了擺手打斷了勞倫斯的絮叨,轉(zhuǎn)頭看向沐宛之,忽然開口問道。 「這……她是伊莉雅小姐,是我這次參加舞會帶來的同伴」 勞倫斯覺得有些不對勁,但礙于對方的身份,還是不情不愿的介紹道。 「哦,原來是伊莉雅小姐,好聽的名字。」 男人挺直了腰板,隨即彎腰,抬手置于胸前,做了一個紳士禮:「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巴里·沃格曼,是這次宴會的主人,很高興能夠在自己的宴會上遇到像您這樣美麗出眾的小姐」,說著話,他居然右手輕輕握起沐宛之的手掌,隨即當著勞倫斯的面,對身前的美人做出了標準的吻手禮!沐宛之也是有些懵逼的,但隨即她恢復了冷靜,甚至手掌隨著對方的牽拉,配合老巴里,完成了白人貴族之間的傳統(tǒng)禮節(jié)。 「巴里先生,能夠認識您這樣一位紳士,也是我的榮幸」,沐宛之報以甜美的微笑,看起來并不排斥對方的做法,這讓站在一旁的勞倫斯心中一陣的不爽。 「如果伊莉雅小姐不介意的話,我能邀您跳一支舞么?」 老巴里乘勝追擊。 「嗯」,沐宛之僅僅是停頓了兩秒,隨即點了點頭,任由對方牽著自己的手步入舞臺中央。 「伊莉……」 勞倫斯想出言阻止,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看著二人的背影,勞倫斯有些疑惑,卻也有些失落。 此刻,舞臺中心位置,一名老人和一位少女,很違和的組合,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伊莉雅小姐,其實從你來到宴會的時候,我就被你的美麗驚艷到了」,這個和自己完全沒有交集的老男人一邊跳著舞,一邊向沐宛之表達著有別于其尊貴身份的輕浮想法。 「您這樣夸贊,我實在受寵若驚」 對于老男人此刻的突兀表白,沐宛之感到一陣的反胃,或許是對這樣大人物本能的排斥,沐宛之是不會被這樣的人所吸引的,目前只能算是虛與委蛇。 男人的手掌開始輕輕摩挲著沐宛之戴著白絲手套的掌心,這種猥瑣的行為讓沐宛之一陣的惡心。 就當對方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忽然男人背后不遠處傳來一陣瓷器碎裂的巨大聲響。 所有人的注意力被第一時間吸引了過去,那是一個穿著年輕的黑人服務(wù)生,此刻正用惶恐的眼神看著眼前被打碎的花瓶,酒店的管理跑過來大聲喊道:「怎么又是你,你別干了,現(xiàn)在就給我滾蛋!」 經(jīng)過一陣的混亂,宴會的氣氛又回歸了其樂融融。 晚上十點,宴會漸漸散場。 一輛白色的保時捷Tay沿著芝加哥河邊公路緩緩行駛,街道邊,站著一個穿著黑色夾克的黑人青年,車子隨之停了下來,女人將高跟鞋放在地面上,披著長風衣從車里走出,踩上鞋子,走到了男人身邊。 兩個人緩緩對視,隨即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們就像是遇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笑得很開心,很放松,暢快淋漓。 笑夠了,男人開口詢問:「伊莉雅老師,你穿得這么少,不冷么?」 此刻的芝加哥氣溫幾乎是0攝氏度,雖說沐宛之穿著長款風衣,但是畢竟里面只是一件薄薄的晚禮服,而且還是光腳穿的高跟鞋,還是頗有些寒意的。 「沒事,我應(yīng)付得來,而且我喜歡冬天」 沐宛之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隨即問道:「你那邊順利么?」 「沒問題,都是按照計劃來的,收音器都安裝在了巴里和規(guī)劃局局長所在的位 置,而且幸運的是他們座位相鄰,估計是老熟人了,兩個人聊了很久,或許有我們需要的信息」 「最好能夠找到,這也算是目前唯一可行的辦法了」 沐宛之長舒了一口氣:「當時你摔花瓶的時候演技不錯,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以去好萊塢試試鏡」 「哈哈,你是怎么想到這個法子的?你怎么能夠篤定對方會邀請你跳舞?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拉姆到現(xiàn)在對此都有些疑惑不解,于是他迫不及待的想問出答案。 「我只是查了查巴里·沃格曼的履歷,這個大人物原來竟是一個十足的色棍,身邊總是不斷的換女人,我想他也許會注意到我,也許會注意到別人,我只是不想錯過任何一種可能,所以才準備了這么多套方案,目前看,我賭對了」 沐宛之此刻仍有些興奮的微微喘息著。 「那你把收音器放到對方兜里了?」 拉姆有些緊張。 「嗯,很險,但放進去了」 沐宛之現(xiàn)在想想當時的情形,到現(xiàn)在都有些心有余悸。 「對于這一點,我還是擔心對方如果發(fā)現(xiàn)怎么辦,畢竟我做還比較隱蔽,但你這邊是在舞臺中間的位置,攝像頭肯定能拍到,我有些擔心」 拉姆皺緊眉頭。 「位置還是比較遠的,我的動作也足夠快,而且這樣的大人物往往并不會自己洗衣服,而且別忘了,我是故意戴著手套的,這樣也不會留下指紋,監(jiān)控攝像頭的像素有限,所以不能依此進行判斷,即便老頭子有所懷疑,但沒有證據(jù),也不能把我如何」 沐宛之試圖通過自己的邏輯分析來緩解對方的緊張情緒。 「可,可這樣還是有破綻」 拉姆依然十分擔心這一點。 「那你還有更好的辦法了么?」 沐宛之側(cè)頭看向他。 男人搖了搖頭。 「所以,我們就當沒有破綻吧,有些時候做事情是需要賭的,如果不敢賭,可能什么事情都辦不成,目前起碼可能會找到一些信息了,這樣就挺好,你說呢?」 相比于拉姆,沐宛之顯得更加從吞和豁達一些。 「或許你說的有道理吧,的確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但這件事情終究還是我們街區(qū)和財閥之間的矛盾,伊莉雅老師,從現(xiàn)在開始,我不希望你再深入?yún)⑴c了,這對于你來說是一個很危險的事情,我不想你再去冒險,這案子大不了就輸了,不過就是一個污水處理廠而已,但如果真的影響到了你,那我是不能接受的。我說的話,你明白么?」 拉姆鄭重其事的對沐宛之說道。 「嗯,我知道你的意思,可你一個人應(yīng)付的過來么?」 沐宛之反問。 「如果真的能通過錄音的方式找到證據(jù),或許我們可以不通過司法程序」 拉姆拋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的意思是?」 沐宛之不解。 「威脅,用他們未來的職業(yè)生涯和事業(yè)來進行威脅,到底是短期賺的錢重要,還是保持其權(quán)力地位與維護自己的聲譽更加重要,在我看來,這就不是一個選擇題」 拉姆十分篤定的說道。 「你難道不了解接手的第一個案子就能勝訴,對于一名菜鳥律師有多么重要么?」 沐宛之有些著急想扭轉(zhuǎn)自己Partner的幼稚觀念了。 「我當然知道,但這些的前提是,我必須是一名真正的……律師」 「?。?!拉姆,你在說什么?」 「你的姑姑是一個十足的婊子!爛婊子!」 手中的雪茄被狠狠的砸到桌面上,耶格爾憤怒的咒罵著。 「嘿,你冷靜一點,你為什么突然這么說?」 對方如此激動的表現(xiàn)把沐銘嚇住了,他出言質(zhì)問,畢竟對方侮辱的可是自己最喜歡的姑姑。 「我憎恨Niger,他們就像一坨坨的大便,他們的存在本身就是對美國這片土地的褻瀆!我從不教授黑人學員,看見黑人我就反胃!他們不屬于美國,他們就該滾回非洲!奧巴馬那個無恥的混蛋也應(yīng)該滾回他的非洲老家!」 耶格爾不知為什么,一反常態(tài)的破口大罵起來。 (我艸!我遇到了一個極端白人主義者??這也太扯了吧!)沐銘有了立刻撒腿就跑的沖動。 「你先別激動,我之所以這么說,不是因為我看黑人不爽,而是因為我怎么也想不到,姑姑會和黑人做……」 沐銘想解釋一下,但立刻就被對方搶過話頭。 「放屁!純粹是放屁!承認吧,為什么不承認呢?你姑姑就是個喜歡大粗黑jiba的妓女,而你,根本就不會不介意,我看你是超級介意,對么?你真的能夠接受么?」 耶格爾盯著沐銘,手指指向他的胸口。 (我真的能夠接受么?我真的能夠接受么?姑姑是……姑姑是個喜歡大粗黑jiba的妓女?姑姑是個喜歡大粗黑jiba的妓女?姑姑是妓女?)這些話對慕名沖擊實在太大了,他的腦中開始陷入一片混沌狀態(tài),口中不斷的喃喃自語。 (也許,我只是假設(shè),也許,耶格爾說的,是對的?)不知過了多久,滿頭大汗筋疲力竭的少年低著頭緩緩開口:「耶 格爾先生,我……我喜歡我的姑姑,這一點從來沒變過,可,可我接受不了他和黑人,我曾試圖接受,可我發(fā)現(xiàn)我做不到……」 「這就對了,我喜歡你的態(tài)度,我打定主意了」 老型男忽然變臉,拿起桌上的雪茄,猛的站起了身子:「想學真本事么?我教你,但你也必須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 沐銘情緒稍稍穩(wěn)定,他問道。 「一定要cao翻你那個母豬姑姑!」 耶格爾很認真的回答。 (cao翻母豬姑姑?cao翻母豬姑姑?)少年不斷地呢喃著,不知道為什么,原本想盡快逃離這里的自己忽然不想逃了。 取而代之的是從未有過的興奮感,無與倫比的興奮感,他感覺渾身顫栗,陽具瞬間堅挺,硬到幾乎要爆炸的程度。 「老師,我好像有些明白你的意思了」 沐銘抬頭看向?qū)Ψ健?/br> 「沒錯,只要是反對黑人的,我就支持,美國是屬于純正的昂撒種族的,當然,也歡迎一部分精英的亞裔,小子,我很了解你姑姑是個什么樣的女人,隱藏很深的母豬婊子只有能提供足夠的刺激,對方才會展露出真正的一面,你只有變強才能真正讓她跪在你腳下」 「我不是想讓她跪在我的腳下,我只是想讓她幸福,我并不想占有她」 沐銘臉頰滴下汗珠,他勉強辯解道。 「得了吧,你想要的就是占有她、玩弄她、cao翻他,否則你為什么來找我?」 耶格爾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我……」 沐銘想要開口,卻又頓住了,他緩緩的低下了頭,似乎在極力對抗著什么,思索著什么,決定著什么,老男人一反常態(tài)沒有打擾,不知過了多久,少年換換抬頭,他的表情有些微微扭曲:「好吧,我就是想占有我的姑姑,我想要抽插她的身體,我真的很想得到她,我不想讓黑人碰她一絲一毫,我想cao翻她,我想讓她做我的母豬!」 沐銘終于忍不住了,他大聲吼叫著,試圖將自己的情緒全部宣泄出來。 「答應(yīng)我,一定要征服那個賤貨」 耶格爾揉了揉沐銘的腦袋。 「嗯,我會努力的」 少年輕輕點頭。 「OK,今天的課程到此結(jié)束,下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