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盈紀(jì)(31)震驚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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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6月26日 夜色已深。 燕陵在母親的房中已等候了超過一個時辰,姜卿月仍沒有半點(diǎn)回來的跡象。 換做以前的他,這刻定然心中焦灼。 但燕陵已經(jīng)非從前的自己,在房中等候許久,他仍心平氣和,未有太過焦慮。 與母親的重聚只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 但母子倆分開也有一年多的時間,燕陵心中對她真的極是想念,只希望著她 能夠早點(diǎn)回來,與她相認(rèn)。 窗外,月色已爬上枝頭。 當(dāng)燕陵等待到子時三刻的時候,耳邊終于隱隱約約的傳來了一些聲響,似是 婢女在問安的聲音。 緊跟著的,若隱若現(xiàn)的足音亦傳入耳中。 燕陵當(dāng)即心中一喜,母親終于回來了!腳步拾階而上的聲音,傳入到他的耳 中。 顯示姜卿月已登上樓階,準(zhǔn)備回到她的閨房中。 尚未來得及高興。 心頭欣喜,正準(zhǔn)備與姜卿月母子相認(rèn)的燕陵,剛邁出幾步,忽然就停下了腳 步。 他身形一頓,面上露出一絲錯愕。 傳入他耳中的足音,似并不只是一個人。 燕陵立即伏于門后,細(xì)聲聆聽。 隨著登梯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燕陵忽然臉色一變。 因傳進(jìn)他耳內(nèi)的足音,一個輕柔,另一個則稍重,很明顯登樓而上的有兩個 人。 燕陵心中立即叫糟。 他母親并非一個人上來,她的身旁尚跟著別人。 燕陵錯估此況,怎都想不到這么夜了,母親還帶人至她的小樓上來。 而此時,姜卿月已跟著另外那人舉步登上了小樓三樓,沿著長長的廊道,已 正往廊道盡頭的房間這頭行來。 因來時的出口唯有小樓中間的樓梯,現(xiàn)時的燕陵想要在不引人注目的情況下 避開,就只余跳窗一條路可走。 他身懷御氣之法,縱從三樓之上一躍而下,也大抵不會受傷。 可鬧出來的聲響,必定會引動巡邏在卿月樓附近的家將。 姜卿月在家族中屬主心骨,她的人身安全乃重中之重,一旦惹來警覺,將令 她身邊的守衛(wèi)力量大幅增強(qiáng)。 屆時燕陵想要再重新進(jìn)來,難度將大大提升,因而此路絕行不通。 燕陵絞盡腦汁。 憑借著他對母親閨房的熟悉,腦海中立即就想到了一個可以藏身,且極大可 能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藏身之所。 他立刻放輕腳步,迅速的往他母親的閨房的臥室熘去。 在姜卿月閨房的臥間內(nèi),有一個很大的衣柜,燕陵尚記得自己小時候最是喜 歡躲在他母親那大衣柜中。 他現(xiàn)在雖然長大,但那木衣柜內(nèi)空間寬敞,躲藏他一個人還是綽綽有余的。 燕陵不知道外頭那個跟隨母親上樓的人是什么人。 但想來縱然對方上來是與姜卿月談事,大抵亦不會談太久。 他只需在衣柜里躲上一躲,待對方走后,便可從容現(xiàn)身。 燕陵熘進(jìn)臥室后,來到那個大衣柜前,他迅速拉開柜鎖,打開柜門。 跟著撥開姜卿月收納于內(nèi)里的諸多華美的衣裳,整個人藏身進(jìn)去,再重新小 心的把柜門關(guān)上。 幸虧衣柜合上之后,并不是那般嚴(yán)絲合縫,中間尚留著一條可供透氣的小縫。 燕陵藏身于內(nèi)里,只需湊近小縫處,倒不至生出氣悶之感。 而且湊近之后,燕陵從內(nèi)里還能夠望見外頭的景象。 雖對面剛好是他母親所就寢的床榻,但若有人出入,他亦能看個一清二楚。 沉靜下來之后,衣柜里充盈著淡淡的幽香,一縷縷地飄入鼻中。 這股淡淡的幽香他十分熟悉,那是他母親獨(dú)有的體香。 衣柜里的這些衣裙,皆是她母親平日里時常換穿的,帶有她的體香并沒有什 么奇怪的。 屋子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很快,他便聽到推門而入的聲音。 燕陵聽得出來,那把輕柔的足音自是他母親姜卿月的,他最為熟悉。 而另外一把稍微沉重的腳步聲,在燕陵聽來亦同樣有一絲熟悉之感。 并非是他那兩位舅舅。 他兩位舅舅的武技皆稀疏平常,因而腳步聲是虛浮的。 而此人的腳步落地有力,步伐之間的節(jié)律幾可與他母親比擬,顯是對方擁有 著深厚的武技在身。 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認(rèn)識此人,但一時間暫時又想不起是誰。 兩人的腳步聲走進(jìn)屋子,接著傳來了房間門掩上的聲音。 「月姬……」 這時,一把略微低沉的男聲傳入燕陵的耳中。 燕陵微愣了一下。 他聽出這把聲音是誰了,是家族的座上客卿祁青。 對于祁青,燕陵自然并不陌生。 祁青是他爹娘乃至兩位舅舅都非常信任的 人,他學(xué)富五車,且劍術(shù)超群。 燕陵記得爹娘曾與他說過,祁青曾替姜氏一族解決過數(shù)次危機(jī),因此深得姜 氏高層信任乃至敬重。 只是燕陵有些奇怪,他母親信任祁青何時到這般程度了。 如今時候都已不早,后者在赴完北臨君的宴會后,竟還能夠來到他母親的房 內(nèi),與姜卿月商談事情。 就在燕陵心中尚感奇怪之時,耳邊忽然傳來了一陣令他絕對想象不到的聲音。 「月姬……」 「青……唔……唔唔……」 姜卿月嘴唇被封的嗚咽聲音。 伴隨著祁青低聲的呢喃,與嘖嘖的嘴唇吮吸所發(fā)出的聲響。 躲藏在衣柜內(nèi)的燕陵,內(nèi)心陡然狂震。 他怎又聽不出來,屋外的兩人此刻正在親嘴。 怎會這樣!燕陵心中感到一陣難以置信!要知道,在燕陵從小到大的這些年 ,他的爹娘是何等的恩愛。 可說在燕陵眼中,他的爹娘便是世上最為深愛著對方的一對夫妻,他絕不相 信世上有誰人可將他們夫妻拆開。 縱然父親燕離因襲而失蹤多時,燕陵亦從未懷疑過母親對父親的忠貞。 父親燕離便是他母親姜卿月此生唯一,也是最為深愛的人。 燕陵深信,再也沒有第二個男人能走進(jìn)他母親的芳心里。 祁青雖各方各面亦極其的優(yōu)秀,甚至可說不在他父親之下,但要說他能夠得 到姜卿月的青睞,同樣是一件絕對不可能的事。 然而此刻,燕陵認(rèn)為絕不可能的事情,竟眼睜睜的發(fā)生在他的眼前。 他心中所遭受的沖擊與震蕩,是難以用言語形容的。 怎會這樣!在他與父親流落于殷地的這段時間里,王都這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事情?為何他母親會突然與祁青在一起?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父親不是明明 已先行返回楚都,已有頗長一段時日了么?怎還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難道他父親 一直沒有與他母親相認(rèn)?可這這怎可能呢?只要他的父親先行回來,是必然會尋 找機(jī)會與他母親相認(rèn)的。 更何況,縱然他們夫妻二人因何種原因尚未相認(rèn),燕陵也認(rèn)為他母親絕不會 做出任何背叛他父親的事情。 燕陵的心中雖是這般堅(jiān)定地認(rèn)為,但是此刻,在他所處的臥室之外,兩人熱 情親嘴的聲音不停地傳進(jìn)耳朵里。 從姜卿月與祁青親嘴之時的急促喘息,可聽出他們吻得是多么的激烈。 躲藏于衣柜內(nèi)的燕陵,聽得整顆心皆完全涼了下來。 怎會這樣子的呢!事情怎么會這個樣子,這究竟是當(dāng)中哪里出了差錯?燕陵 做夢都無法想象,心中一直只有他父親一個人的母親,怎會和別的男人好上。 「唔……嗯嗯……」 「啊……」 臥室外的兩人吻得極之激烈。 足足好一會兒,他們的親嘴聲方停歇下來。 姜卿月低喘的聲音清晰的傳進(jìn)燕陵的耳朵里。 隨后,燕陵即聽見兩人的腳步聲,已有些急不可奈地往臥室的方向進(jìn)來。 燕陵心頭劇震。 他瞪大眼睛,一直強(qiáng)迫自己保持平和的心境,也終在這刻宣告失守。 祁青與他母親的關(guān)系,難道竟已發(fā)展至這般地步了嗎?不!這不可能!可就 在他心中狂喊,這絕不可能的時候,姜卿月與祁青的身影終于出現(xiàn)在門縫外的視 線之中。 兩人徑直來到了臥室內(nèi)里的床榻前。 躲藏于衣柜里的燕陵,透過衣柜內(nèi)的小縫清晰無誤的看見,當(dāng)二人步至榻前 后,祁青已迫不可奈地抱住了他心愛的母親,一把將她纖長的秀軀壓至榻上。 祁青跟著一張嘴,迷醉而瘋狂的朝著姜卿月雪白如天鵝般的修長脖頸一把吻 下。 「啊……」 而他的母親則在祁青的強(qiáng)摟迷吻之下,揚(yáng)起螓首,紅潤的菱形小口亦微微的 輕張。 在后者的擁抱狂吻之下,姜卿月襦裙下那窈窕的香軀在不安的扭動。 低吟之間,她十根青蔥般纖長的玉指深深的插在祁青的頭發(fā)里,神情迷醉的 享受著他的狂吻。 主角暗中瞧得心中狂震。 若說此前他心中仍猶自不敢相信。 那么此刻,姜卿月火熱回應(yīng)著祁青深吻的舉動,便讓他縱然心中再不愿相信 ,也不得不承認(rèn)發(fā)生在眼前的這一幕事實(shí)。 與他父親十?dāng)?shù)年如一日般,柔情蜜意恩愛,難分難舍的母親。 在他們失陷于殷境的這一年多的時間內(nèi),竟然有了新的入幕之賓!對方還是 他們家族中的座上客卿!榻子上,祁青迷醉的在姜卿月雪白的頸上深吻。 他的大嘴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往上移動,吻著吻著,兩人便再次四目相投。 看著此刻榻子上正深情對視的兩人,眉梢眼角之間盡是流溢而出的濃情妾意。 燕陵的心中復(fù)雜至極點(diǎn)。 沒有任何意外。 兩人的目光剛一接觸,祁青立刻便目光火熱的低下頭去,嘴唇緊緊地與姜卿 月嬌艷欲滴的紅唇相貼在一起。 「唔唔……」 嘴唇被封,姜卿月雪挺的瓊鼻中哼出令人熱血沸騰的伊唔低吟。 但她原本摟抱住祁青頭部的一對玉手,卻是主動地纏摟上了祁青的脖頸,情 意綿綿地與后者纏吻了起來。 兩人的唇舌常吻得非常的激烈。 他們急促地喘著氣,幾近貪婪的吞吮索取著對方嘴里的津涎。 瞧著心愛的母親,這刻你儂我儂地跟祁青熱情似火的纏吻在一起,他的心中 真的說不出是何滋味。 邑上公子祁青的身份,在姜氏雖只是一個座上客卿。 但憑心而論,他確是一個各方面皆極其優(yōu)秀的人物。 這方面燕陵絕不否認(rèn)。 在燕陵的認(rèn)知中,他母親在王都內(nèi)有數(shù)之不盡的追求者,不論祁青多受他爹 娘的看重與信任也好,他也從來都沒有想過姜卿月會與邑上公子暗中好上。 特別是燕陵深深的知道,他的爹娘是何等的夫妻情深意厚,情堅(jiān)金石。 他們婚后十?dāng)?shù)年皆形影不離,偶爾他父親要出行之時,夫妻倆總是那般依依 惜別,恨不得一刻亦不愿與對方分開。 這般伉儷情深的兩人,燕陵真的難以接受這樣的事。 特別是在燕陵心中,他的母親是一個端莊矜持,素來謹(jǐn)遵古禮的女子。 在當(dāng)初他與父親燕離遭襲流落于殷地,生死不知,下落不明時。 如換做另一番形勢,他甚至要擔(dān)心姜卿月會否因?yàn)樯類壅煞虻挠鲭y,而隨他 殉節(jié)。 現(xiàn)今中原的貴族女子,已是很少有人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但這其中并不包括他的母親。 他的母親姜卿月便是這般剛烈的一個人。 燕陵深信她若沒有家族牽絆,若他母親錯收到他父親已死的消息,燕陵絕不 懷疑她會做出殉節(jié)這樣剛烈的事。 幸好燕陵非常清楚,母親身后的姜氏一族于她而言是極其重要的存在。 諾大的姜氏一族,若沒有她在幕后一手cao持,整個家族恐怕即刻便要分崩離 析,任人魚rou。 因而才不至于擔(dān)心此事。 正是因?yàn)檠嗔昵宄?,母親與父親之間有著山盟海誓一般的夫妻深情。 所以當(dāng)他此刻親眼目睹見,父親最為深愛的母親,竟與家族的座上客卿祁青 有了非同尋常的男女關(guān)系。 對于燕陵所造成的沖擊,是前所未有的。 絕不亞于他此前從呼延新的口中得知,他與巫神女婚事已解那事。 望著床榻上的二人,此刻吻得激情如火。 燕陵心頭一陣苦澀。 從母親與祁青濃情蜜意的深吻來看,兩人之間做這種事情恐怕已非第一回。 他不知母親究竟是從何時開始,就跟祁青如此親密的。 燕陵此刻心頭所想只有一個念頭,便是如若他的父親知道母親與祁青之間的 事,他心中會是何等感受?何等悲痛!這時,榻子上的兩人纏吻了個夠,終于停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