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盈紀(jì)(53)魔女提點(diǎn)
書迷正在閱讀:君不見、我和老婆之間多了一個好兄弟、女帝竟被黑人奴隸艸成母狗、我的清純女友與饒舌說唱黑人的推特情緣、她合不攏腿(全本+番外)、合歡宗圣女的yin虐之旅、古惑女仔番外篇-細(xì)犬褻鳳、紅塵修仙路、天狂傳說之柯南、天狂傳說之游戲王
2021年9月21日 第53回·魔女提點(diǎn) 燕陵不禁愕然。 他皺眉道:“魔女與申遙君私下合作,那是魔女自己的選擇,這又怎能怨怪至我頭上來呢?” 聞言,魔女收起面上的笑容,換上肅容之色道。 “妾身剛剛的話雖是玩笑之言,卻也不無認(rèn)真之意,妾身當(dāng)然知道中原諸國一直都沒有死了想要吞并殷地之心,卻仍為何要與申遙君虛以委蛇,與虎謀皮?” “魔女族與中原諸國之間有血海的深仇,如若有別的選擇,妾身又怎愿去做這樣的事情。” 燕陵自然知道魔女對他說這些話,是為了接下來的話而做的鋪墊。 他微皺著眉,道:“愿聞其詳?!?/br> “中原諸國連年征戰(zhàn)不休,即便是在各國休生養(yǎng)息的現(xiàn)在,各國邊境仍是小戰(zhàn)不斷。而殷地富饒廣袤,卻僅由數(shù)十萬的殷人占據(jù),各國君主又皆非燕公子的祖父燕王那般良善,一心只愿治下的百姓安居樂業(yè),盡皆是一些野心勃勃之輩?!?/br> 魔女平靜地說道:“當(dāng)年中原諸國聯(lián)軍大舉入侵殷地,意圖將廣袤無邊的肥沃殷土吞并瓜分,劍圣大人憑一己之力令到各國君主明白,世上仍有人能無視千軍萬馬取他們的頂上人頭,諸國聯(lián)軍是在極度不甘愿的情況下退兵的。直至今日,諸國仍在等待著卷土重來的時機(jī)。” 燕陵剛欲開口,魔女已柔聲道。 “妾身知道公子可能會說,只要劍圣大人仍在,中原諸國便絕無這個膽量敢再進(jìn)犯。但公子亦該清楚,劍圣大人已近百歲高齡,年事已高,待百年之后,中原諸國再次大舉進(jìn)犯是任何人都能預(yù)料到的?!?/br> “屆時,一盤散沙的殷地,絕不可能抵得住來勢洶洶的諸國聯(lián)軍,公子有考慮過這點(diǎn)嗎?” 燕陵聽得微瞇起眼睛。 結(jié)合魔女當(dāng)前對他所說的這些話,他已大致猜到了魔女勾結(jié)申遙君的原因了。 一道靈光從他的腦海中掠過,燕陵不禁沉聲道:“加度之所以能夠發(fā)現(xiàn)魔女族在為楚人培植私兵,完全是魔女有意而為之。” “只有這樣,加度才會在重壓之下,用盡一切辦法將一盤散沙的殷人盡數(shù)聚攏于其麾下?!?/br> 魔女紅潤誘人的香唇不由逸出一絲動人的笑意。 “公子果然聰明,僅從妾身的三言兩語便猜到了妾身的整個計(jì)劃?!?/br> 燕陵微微倒吸一口氣。 魔女的智計(jì)比他想像中的更加高絕。 她無需任何言語,僅憑借對加度性格的了解,便輕易的讓加度落入到她的掌控里。 正是她清楚加度的為人,在發(fā)現(xiàn)魔女族暗中與楚人勾結(jié),而殷下行宮不會插手此事,一切只能依靠沙狼族人自己,因此魔女清楚加度必然會用盡一切手段,去征服所有能征服的勢力。 在最短的時間里,將一盤散沙的殷人聚攏在一起。 而魔女這邊雖尚未明言,但燕陵也猜得出來,魔女爭取到了申遙君的完全信任,目的自然是抱著將申遙君捧上楚國國君的寶座,再透過與申遙君不同尋常的關(guān)系,實(shí)現(xiàn)從內(nèi)部暗中控制甚至是顛覆整個楚國的目的。 打從一開始,魔女的計(jì)劃便是雙管齊下,并且從當(dāng)前看來,她實(shí)已成功了一大半! 魔女見燕陵面上露出毫不掩飾的驚容,知道燕陵傾刻之間便已猜到她前后整個計(jì)劃。 魔女對此毫不感到意外,相反,還似乎對此非常的滿意,“看樣子,燕公子已猜到了妾身的計(jì)劃?!?/br> “魔女選擇申遙君,是為了取代北臨君,并暗助其登上楚國王位?”燕陵沉聲道。 魔女大方的頜首承認(rèn),“公子猜得不錯,這正是妾身與申遙君合作的前期目標(biāo),當(dāng)前算得上已成功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阻力在平陵君之子車少君處。” “只要徹底擊潰此子手中的勢力,申遙君登上王位便十拿九穩(wěn)。” 燕陵聽到魔女提及情敵車少君,眸中精芒一閃,但問的卻是另外一個問題:“魔女為何選擇申遙君?” 要知道,在北臨君未死之前,他的幾位兄弟之中以申遙君對權(quán)勢表現(xiàn)得最是毫不熱衷。在申遙君當(dāng)時尚未顯山露水之前,他的兩位兄長平陵君與池承君,皆是比申遙君更合適的目標(biāo)。 因此燕陵極意外于魔女一開始,便選中了申遙君作合作對象。 聞言,魔女唇角逸出一絲微笑,只聽她紅唇輕啟地道:“公子似乎忘了妾身最擅長的是什么了,這世上絕不會有女人能如妾身般了解男人?!?/br> “從看見申遙君的第一眼,妾身就知道這是一個絕不甘愿屈居于他人之下的人,他的內(nèi)心隱藏著極強(qiáng)大的野心。外界以為他對權(quán)勢毫不熱衷,但妾身只一眼便看出他一直在暗中謀劃布局著,有朝一日要取代他的兄長?!?/br> “更重要的是……”魔女一對美眸忽然流露著淡淡春意,“妾身與他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便從他的眼中看見了前所未有的占有欲,妾身猜得到他那股驚人的占有欲是因公子的母親月姬而起,但卻轉(zhuǎn)注至妾身身上?!?/br> 魔女突然笑意盈盈地道:“公子可知,申遙君當(dāng)場對妾身的許諾是什么么?” 燕陵聽得有些皺起眉頭,“是什么?” “他許諾妾身,待他登上楚國王位,第一 件要做的事便是封妾身為王后?!?/br> 燕陵聽得冷哼一聲:“他既要借助魔女手中的力量,自然要在口頭上許以重諾。” “這點(diǎn)公子你錯了。”魔女柔聲道,“妾身能在某些特定的情況下,分辨某個人有否說謊?!?/br> “申遙君沒有說謊,他是很認(rèn)真的?!?/br> 燕陵聽得一愣,心中隨即升騰起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的妒忌。 “他倒是真能許諾,難怪魔女愿意成為他的女人。” “咯咯,公子吃醋了么?”魔女瞧見他略帶冷意的面龐,不由吃吃一笑,盈盈起身。 誘人無比的淡雅香風(fēng)拂來,魔女款款來到燕陵的身旁,柔軟的玉體跟著跪坐下來,輕伏在燕陵的身上。 芳香的紅唇在燕陵的嘴上吻了一口,接著埋身伏入燕陵的懷里,在他懷中溫柔細(xì)細(xì)的道,“公子根本無需妒忌于他,因妾身由始至終根本就沒有愛過他,僅是與他虛以委蛇罷了?!?/br> “妾身一直都在等待著生命中的另一半出現(xiàn),苦候至今公子終于出現(xiàn)。唯有公子才是妾身永恒的愛人,其他男人,不過都是妾身的過客罷了?!?/br> 看著魔女溫柔的埋身于懷中,燕陵用盡極強(qiáng)的意志力,方壓住胸口升騰的激顫。 直至此刻,他反而不敢真?zhèn)€盡信于魔女了。 這個女人的智計(jì)著實(shí)太可怕,你永遠(yuǎn)不清楚她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萬一錯信于她,魔女實(shí)則仍是申遙君的人,那將萬劫不復(fù)。 燕陵沉聲道:“告訴我,魔女是如何令北臨君暴斃的?” 魔女抬起眸來,瞧了燕陵一眼。 她似乎聽得出燕陵心中深處對她仍有戒備,毫不以為意的嫵媚一笑道:“北臨君愛慕美色,于是妾身通過刻意的安排,讓蘭蓮成了他的妾侍,透過行房的過程在他身上種下一種無色無味的蜂后毒?!?/br> “這種毒只在交歡的過程中產(chǎn)生,事后絕驗(yàn)不出來,亦不會在短時間內(nèi)發(fā)作,但卻會在日積月累之中慢慢腐蝕他的身體,透支他的體能,最終令他一夜暴斃,一命嗚呼。” 燕陵聽得心中凜然。 北臨君竟是這樣死的,魔女氏族的奇謀詭計(jì),簡直層出不窮,令人防不勝防。 “申遙君雖是楚王四子,但經(jīng)過妾身長時間的觀察,發(fā)現(xiàn)此人不但智計(jì)高絕,劍術(shù)高明,為人更加懂得隱忍,別說平陵君與池承君,就連北臨君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br> 魔女徐徐道:“只要北臨君一死,申遙君登上王位將輕輕松松。而憑借申遙君對妾身的異常迷戀,妾身暗中布局掌控楚國的機(jī)會便來了?!?/br> “只是令妾身意想不到的是,平庸無能的平陵君,竟生了一個極不簡單的兒子,連巫神女似也與其關(guān)系不同尋常?!?/br> 燕陵聽得心頭一震,忍不住脫口而出:“魔女怎知車少君與巫神女關(guān)系非同尋常?” 魔女唇角露出笑意,像是終于試出了他緊張著緊的東西是什么。 只見她笑意吟吟地道:“我們每一代魔女皆擁有一種精神異力,能夠感知到常人無法感知的事物。車少君自然來過申遙君府上不少次,妾身曾數(shù)度在暗中觀察于他?!?/br> “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在車少君的身上竟沾染有來自于巫神女的精神異力,這是唯有發(fā)生過rou體緊致接觸的極親密行為,方可能出現(xiàn)的情況?!?/br> 燕陵聽得臉色狂震。 魔女見狀,不禁掩嘴輕笑道:“啊,妾身差點(diǎn)忘了,巫神女此前還是公子的自幼訂下婚約的未婚妻呢。” 看到燕陵臉色難看,魔女知趣的收起面上的揶揄之色,認(rèn)真地道。 “公子倒也不必過于擔(dān)心,妾身有一項(xiàng)獨(dú)特本領(lǐng),能夠觀測出每個女人身上獨(dú)有的氣象,由此判斷對方一段時日內(nèi)曾與多少男人相好。雖然巫神女與車少君關(guān)系密切,但她身上那股獨(dú)有的氣象至今尚未受過男人的浸染,因此她仍保留著處子之身?!?/br> 燕陵一震。 魔女身懷的秘術(shù)真?zhèn)€是層出不窮,竟連齊湘君當(dāng)前仍是處子皆被她看了出來,真是令人難以相信。 魔女忽然坐直起身子,認(rèn)真地瞧著燕陵道:“根據(jù)妾身掌握的情報(bào),公子身后的姜氏早已成為各方勢力的眼中釘,當(dāng)前形勢不明朗,姜氏尚可保持,但一旦待車少君與申遙君分出勝負(fù),其中一方登上王位,姜氏被肢解的日子便立即到來,妾身絕非在說笑?!?/br> “公子匆怪妾身明言,公子當(dāng)前實(shí)際只剩一條路可選,便是待到時機(jī)成熟,以燕國王族兼殷劍圣傳人的身份,振臂一呼,一統(tǒng)殷境,再重新光復(fù)燕國,奪回被侵占的故土,如此方有立足之地。” 燕陵聽得猛然睜大雙目。 這一刻,他終于有些相信魔女是真的沒有在對他說謊。 他沉默了半晌,沒有直接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沉聲道:“我雖是阿公的傳人,但魔女也知阿公素來從不讓殷下行宮插手殷地之事,縱然我振臂一呼,要一統(tǒng)殷地亦絕非易事,光復(fù)故國更是困難重重?!?/br> 魔女聽后卻是咯咯嬌笑起來:“公子真是天真得可愛?!?/br> “公子以為,妾身做的這些事情劍圣大人他老人家會不知道嗎?還有那頭狼不停四處挑起戰(zhàn)事征服其他部族,那雖然是殷地內(nèi)部的事情,但那頭狼今天打上哪個氏族,哪天又準(zhǔn) 備上哪,連妾身都知道得清清楚楚?!?/br> “公子以為劍圣大人對此一無所知,知道也依然無動于衷嗎?” 燕陵聽得一陣愕然,一時間也為之語塞。 阿公在殷地?fù)碛薪跆焐癜愕牡匚?,是全體殷人的信仰,只要阿公一句話,保證整個殷境立即有以百計(jì)的氏族效忠于殷下行宮。 但此前加度不停到處征戰(zhàn),挑起廝殺,阿公及身后的殷下行宮都沒有任何行動。 燕陵因此才一直認(rèn)為,這是阿公不愿意插手殷地之事,才放任而為之。 可現(xiàn)在聽魔女這般說來,他似乎感覺事情并不是他想像的那樣。 燕陵目光閃動地道:“依魔女的意思,似是阿公會親自插手?” “讓妾身先來問公子一個問題,劍圣大人現(xiàn)時身在何處,是否仍留在殷下行宮內(nèi)呢?” 燕陵與魔女四目相投,看著她眼中的冷靜,燕陵沉默了一下,方緩緩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 “阿公傳授給了我內(nèi)氣的傳承之后,便說要去辦一件極重要的事,現(xiàn)時連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在什么地方?!?/br> 話音落下,燕陵便看到魔女那對美眸迸發(fā)出從未流露而出的熾熱。 “那妾身再問公子最后一個問題,還請公子如實(shí)告訴妾身。劍圣大人的孫女,那位名叫珊瑚的小姑娘,是否已故的越國太子夏令與前代巫神女所留的血脈?” 當(dāng)魔女那柔軟悅耳的嗓音落下之時,燕陵的眼中爆起一團(tuán)精芒,但他的面容卻仍是那般的冷靜。 “既然魔女已猜到了,我否認(rèn)也沒有意義,但我不知這與阿公是否插手有何關(guān)系?!?/br> 聞言,魔女第一次在燕陵的面前現(xiàn)出喜孜孜的動人神態(tài)。 她展顏一笑,登時百媚橫生,如萬花齊放。 “我的燕公子呵,你這仍不明白么,越國已與公子的燕國先后被滅,國人流落失散于諸國,劍圣大人他老人家如今既把一身絕技盡傳于公子,又將最疼愛的孫女安排至公子的身邊,公子還不明白他老人家的用意么?” 燕陵震驚地朝她望去,“魔女的意思……” 魔女一對玉手捧上燕陵的臉頰,再一次溫柔地在他的臉側(cè)上留下一記nongnong的香吻,笑靨如花地道:“如公子所猜的那般,劍圣他老人家早已作好了安排,甚至已親自在為公子奔走?!?/br> “他正為公子收攬?jiān)絿呐f部臣民,有他老人家親自出馬,要不了多久,越國的舊部臣民便會齊聚殷地。當(dāng)公子以燕國太子的身份迎娶越國公主,公子便將手握兩國三地之力,正式開啟復(fù)國大業(yè)?!?/br> “妾身大概能猜到,他老人家之所以沒有告知公子,該是由于公子的武藝尚未達(dá)到他老人家認(rèn)可的程度,不希望公子因此而分心,公子如今劍術(shù)日益精進(jìn),便已是時候?!?/br> 燕陵聽得一顆心砰砰直跳。 阿公雖然當(dāng)時沒有跟他說太多,但實(shí)際上聯(lián)想到珊瑚的身世,燕陵心里早已隱約的有作此猜想,只是沒有如魔女想的這般深。 如今得魔女的提醒,燕陵終想通了個中環(huán)節(jié)。 到此,他也終于確定,魔女是真的真心站在了他這一邊。 燕陵心中不禁感到萬分激動。 看著魔女那笑靨如花的絕美玉顏,燕陵忍不住摟緊她的纖腰,沉聲道:“現(xiàn)在,我才真的相信魔女愿意站在我這邊,沒有在欺騙我?!?/br> 魔女百媚橫生的白了他一眼,“敢情公子方才一直都沒有對妾身放下戒心,虧妾身對公子掏心挖肺?!?/br> 燕陵尷尬地道:“打從一開始我便被魔女牽著鼻子走,有點(diǎn)戒心也是正常的?!?/br> 如今雙方同一陣營的立場關(guān)系已確立,燕陵對魔女的感觀亦隨之發(fā)生翻天覆地的改變。 魔女玲瓏浮凸的誘人嬌軀軟伏在燕陵身上,一對高聳挺拔的柔軟玉乳,緊緊的貼實(shí)在燕陵的胸前,那軟膩的觸感動人得直叫人熱血沸騰。 更要命的是魔女此刻的姿勢,令她原本跪坐的一對玉足只能斜著擱出,瞧著她繡裙下探出的那對緊裹著白襪的雪足,燕陵必須用盡意志方能強(qiáng)壓下將之握入手中把玩的沖動。 魔女瞧出了他的窘境,故意吃吃地嬌笑道:“妾身跟公子開個小玩笑而已,公子這般緊張做什么?” “何況妾身遲早也是公子的人,公子只要想,隨時都可將妾身收入私房中,肆意享用……” 燕陵看著她吃吃媚笑的誘人模樣,苦笑道:“魔女難道不清楚,你的模樣與我母親幾乎長近一樣么,在未見過我母親之前,我實(shí)在不敢對魔女生出什么心思?!?/br> 魔女“噗嗤”一笑,“原來公子擔(dān)心的是這個,妾身與月姬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相互之間除長得極似之外并無血緣關(guān)系,你我之間的結(jié)合一如公子未來與珊瑚姑娘的結(jié)合般,皆是雙方最佳的人選,舍此之外難有更合適的選擇了?!?/br> “當(dāng)然,若公子愿意繼續(xù)讓妾身被申遙君抱上床榻,夜夜盡情的cao弄,那便當(dāng)妾身沒有說吧?!?/br> 一股難以言述的強(qiáng)烈妒忌,瘋狂的涌上燕陵的胸口。 他手臂突然一個發(fā)力,摟緊魔女的腰身,冷然地道:“我不許!” 燕陵目不轉(zhuǎn)睛地凝視著魔女的秀眸 ,沉著聲道:“魔女若今后真的想嫁予我為妻,便絕不能再與申遙君有任何瓜葛!” “公子的要求,太強(qiáng)人所難了……” 魔女望見燕陵眼中爆現(xiàn)的妒火,似乎令她一陣興奮,柔軟的嬌軀亦變得火熱起來,一對美眸亦變得燥熱,在燕陵的懷中不安地扭動著。 “妾身與他既是合作關(guān)系,同時又是他的女人,他若想跟妾身行房,妾身很難找到拒絕他的理由……” 燕陵聽得胸口的妒火,已如熔巖般要爆發(fā)。 這樣一個絕色尤物,被申遙君一人獨(dú)占,任誰聽了都會萬般不甘心。 而魔女更是已明言未來只愿成為他燕陵的女人,而她在未與申遙君撇清所有關(guān)系之前,卻仍要聽她如何被申遙君玩弄。 別說是燕陵,換成世上任何一個男人也難以忍受這樣的恥辱。 瞧著魔女在懷中心蕩神魂地嬌笑,燕陵面上的妒意倏地消失。 “魔女在耍我,對么?” 魔女眨了眨眼眸,突然笑得花枝亂顫。 “咯咯,公子怎知妾身在耍公子?” 燕陵微笑道:“魔女端莊自持的穿著打扮,早就已出賣你?!?/br> 魔女微微一愣,玉容更是笑得如同春花盛開般燦爛。 “公子真是聰明,僅從妾身的打扮便猜到,申遙君對妾身的迷戀來源于月姬,而像月姬這樣一位優(yōu)雅端莊的貴女,是絕不會有半點(diǎn)放浪形骸的。” 說著,魔女一對玉臂倏地纏摟上燕陵的脖子,她眉梢眼角的春意已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絲令人心顫的真情。 “雖然不多,但妾身的確與申遙君曾上過榻子交歡過,甚至在假意與申遙君合作后,妾身仍從族中帶來了好幾個男人,或者說供妾身傾泄情欲的面首,公子會否因此而賤視巴瀾娜?” 燕陵聽得心神一鼓。 事實(shí)上,早在知道眼前的魔女與他母親并沒有任何血緣上的關(guān)系時,燕陵便不知多么渴望能夠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而這不知多少人作夢都得不到的機(jī)會便已差不多握入他的手中。 待到得知眼前這模樣幾與他母親無異的異族美人,除申遙君之外,當(dāng)前尚有好幾個面首,一瞬間,燕陵似覺得胸口一時都有些喘不上氣來。 但當(dāng)他望見魔女眼中一閃而逝的一絲黯然之后,他雙目恢復(fù)清明,不禁用力摟住她動人的玉體,在她柔軟的耳旁低聲道。 “只要瀾娜從今往后心里只有我燕陵一人,我決不會去計(jì)較你的一切過往?!?/br> 話音一落,燕陵感覺到懷中的玉體一陣輕松,放柔了下來。 “公子是說真的嗎?”魔女有些喜孜孜地道。 “當(dāng)然?!毖嗔瓿谅暤?。 “但是……公子嘴上雖是這般說,可妾身又怎知公子說的只是一些安慰之言,實(shí)則仍耿耿于懷?”魔女似仍有些擔(dān)心地道。 燕陵認(rèn)真地道:“我決不會的?!?/br> “雖是如此,可是妾身仍總有些許不踏實(shí)。”魔女輕嘆了一口氣,“除非……公子可以證明給妾身看,你真的沒有去計(jì)較妾身的過往。” “這種事,如何證明?”燕陵皺眉道。 魔女輕咬紅唇,湊至燕陵的耳旁,先是在他的臉側(cè)輕吻一記,方徐徐道:“妾身現(xiàn)在就把那幾個從族中帶來面首叫至這兒,把他們介紹給公子認(rèn)識?!?/br> “若公子沒有動手殺他們,那便證明公子的確沒有欺騙妾身,如何?” 燕陵聽得不禁愕然。 他皺著眉頭,魔女的行事當(dāng)真是出人意表,僅為了讓他證明他剛才說的話沒有騙她,竟出這樣的主意。 瞧著她那張與姜卿月幾近相同的玉顏,燕陵完全說不出半句拒絕的話來。 他嘆了一口氣,“好吧?!?/br> 魔女見他答應(yīng),這才松了一口氣,輕輕拍了拍手。 那名領(lǐng)著燕陵到此的侍女步了進(jìn)來。 “夫人,有何吩咐。” “去把安巴、吉庫、阿納他們?nèi)齻€叫來?!?/br> “是,夫人?!?/br> 魔女仍依偎在燕陵身上,但燕陵此刻卻有一種想要起身離開的沖動。 沒過多久,三個年齡外貌盡皆迥異的異族男子,便敲響門,進(jìn)入到屋子里。 “見過夫人。” 三人聯(lián)袂入屋之后,瞧見自家族主溫柔地依偎在一個陌生的英俊男子身上,這三人的臉上都微微現(xiàn)出錯愕之色,同時還有人臉上露出了沒有掩飾的一絲妒忌。 魔女平靜地為燕陵介紹道:“讓妾身來給公子介紹,他叫吉庫,這個叫阿納,至于這個,則叫安巴。” 燕陵默默地凝視打量著,站在眼前的這三個曾有幸進(jìn)入過魔女高貴rou體內(nèi)的人,眉頭微微緊鎖。 吉庫是一個三十歲許的精壯青年,目光凝聚,代表著身懷有絕強(qiáng)的武藝,魔女選中他為面首,必然是瞧中對方在行房之時的的力量。 阿納則是一個至少五十多歲開外的老漢,身材矮瘦,僅第一眼看見對方的外貌年齡,燕陵真的沒有想到魔女竟會挑選這樣一個人當(dāng)她的面首。 但當(dāng)燕陵稍加觀察的時候,才注意到這個叫阿納的黝黑老漢雙目沉穩(wěn),顯是同樣亦有精湛的武藝在身。 而他這樣的年齡,在床事 上必然技藝純熟,能令魔女體驗(yàn)到與那吉庫不同的持續(xù)與穩(wěn)重。 最后則是那個叫安巴的少年,他的模樣長得干干瘦瘦,卻生得極之白凈俊俏,方才三人進(jìn)來之時,看見魔女依偎在燕陵身上,正是這個叫安巴的少年對燕陵露出了毫不掩飾的妒忌之色。 燕陵一顆心有些不舒服。 蓋因這個白凈俊俏至極的少年,從相貌上看他的年齡絕不會超過十五歲,個頭僅到燕陵的肩膀,卻已經(jīng)與他懷中這容貌與他母親幾近相似的魔女有過多次合體之緣。 魔女挑中這個叫安巴的少年作面首,不用想也知道是看中了對方俊俏至極的白凈長相。 其他的兩人在進(jìn)來之時,雖面上略微有錯愕之色,但并無妒忌之意。 顯是對魔女有新歡面首并不感到意外。 唯獨(dú)這個叫安巴的少年對燕陵露出妒忌之意,從此點(diǎn)燕陵便可推斷出,這少年必然成為魔女的面首沒有太長時間。 不僅如此,且魔女必然比其余的兩人更加寵幸于他,因他與其余二人同來時,面上仍流露著一絲隱去的倨意,必然是其余兩人近來失寵,而他一人得到了魔女的專寵,方有這樣的反應(yīng)。 只要一想到魔女曾赤身裸體的被這少年壓在身下,她晶瑩絕美的肌膚已被這少年盡情品嘗過,他的陽物更多次在魔女體內(nèi)用力的頂撞cao干,甚至于他濃濁的臭精亦曾盡情的射入到魔女柔嫩的花宮里,燕陵便覺心中異常的不舒服。 一系列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燕陵知道,魔女此刻定然在靜待著他的反應(yīng),如若他表現(xiàn)得也如這個叫安巴的少年一般妒忌,那他在魔女心中的地位勢將一落千丈。 燕陵淡淡地朝三人微一頜首。 隨后面向身旁的魔女,對她道:“行了,縱然這幾人此前是瀾娜的面首,那也已是過往的事情?!?/br> 魔女深深瞧了他一眼,旋即抬起螓首,凝望向三人,平靜地道。 “吉庫,阿納,你們二人明日一早便收執(zhí)行李返回部族?!?/br> 兩人微微一愣,但沒有過多的言語,朝著魔女作了一個恭敬的手勢。 “是,夫人?!?/br> 魔女的目光又落在那個叫安巴的少的身上,略一停頓,方道:“安巴,從今往后你不再是面首的身份,但你不需要返回部族,我會把你留下,培養(yǎng)你的劍術(shù)?!?/br> 安巴聽到魔女這般說,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但他亦與其余的二人一般,不敢對作為一族之首的魔女有任何的質(zhì)疑,只能極不情愿地應(yīng)道。 “是,夫人?!?/br> “你們可以下去了?!?/br> 待到三人離去之后,魔女這才像松了一大口氣,在燕陵的臉上輕吻一口,道:“妾身現(xiàn)在才終于確信,公子是真的沒有計(jì)較妾身的過往。” 燕陵有些惱怒于她捉摸不定的行事作風(fēng),手掌在她柔嫩的翹臀上拍了一記,佯怒道。 “我已這般大方的表示,魔女仍拿這種事情來考驗(yàn)我,著實(shí)該打?!?/br> 手掌落下,“啪”的一聲脆響。 魔女“噢”的一聲,這才吃吃一笑:“公子又是怎猜到妾身的盤算的?” 實(shí)際上,在燕陵鄭重地說出不會計(jì)較她過往的事情時,她早已聽出他話中的認(rèn)真,絕非是虛言。 不過她深悉男人的心理,知道自己雖已明面上答應(yīng)成為他的女人,實(shí)際當(dāng)前仍未能占據(jù)到他心中最深處的位置。 但她知道只要激起男人的妒忌與占有欲,他就會因害怕失去而越發(fā)的去珍惜,因此魔女才會刻意把與她有過rou體關(guān)系的三人喚進(jìn)來,激起燕陵心中的妒火。 她一直都在默默觀察著身上男人的反應(yīng),他的所有反應(yīng)盡皆落入她的眼中。 魔女知道,妒忌的種子已在燕陵的心中植下,以她的經(jīng)驗(yàn),當(dāng)自己成為他的女人之后,他必然還會勾起今日的回憶,并忍不住詢問她與面首在榻上激情交歡的情形。 瞧著魔女在懷中咯咯嬌笑的蕩人模樣,燕陵一陣苦笑。 知道自己全程都被她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毫無還手之力。 眼前的魔女除容貌之外,其余的一切可說與她母親完全相反,令人頭疼。 燕陵苦笑:“日后娶你為妻,也不知是福是禍?!?/br> “能娶妾身為妻,自然是公子的福氣,怎能說是禍呢?!蹦锊ㄓ匦Φ?。 燕陵忍不住又拍了一記她的香臀,深吸了一口氣,道:“時候不早了,談回正事,既然已知阿公在做的事,瀾娜認(rèn)為接下來我該做什么?” 說回正事,魔女收回面上的笑容,恢復(fù)了端莊。 只聽到她鄭重?zé)o比地道:“公子現(xiàn)時必須做一件最重要的事,比起此事,其余的一切事情可說都無關(guān)緊要?!?/br> 燕陵聽得也神情凝重了起來,深吸了一口氣。 “是什么?” 魔女一字一頓,肅容道:“娶巫神女入姜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