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盈紀(57)下步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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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回·下步計劃 2021年10月10日 姜卿月是與丈夫燕離一同到來的。 夫妻兩人并非結(jié)伴而來,燕離比妻子更早出門,但在前來的路上碰見族中另外兩位客卿,由于不愿意被發(fā)現(xiàn),燕離被那二人拉去飲了好幾杯酒,中途耽擱了不少時間。 來到這兒的時候,恰好碰上妻子剛到,便結(jié)伴一同入來。 而燕陵并不知此事,他只瞧見很久也沒有走在一起的爹娘,兩人這次不僅聯(lián)袂而來,且姜卿月的臉上還呈透出一種令人目眩迷離的誘人紅暈。 燕陵如今已不是情場上的初哥,他自然知曉自家娘親臉上所泛的紅潮,正是男女歡愛之后所透呈出來的情潮。 燕陵心頭不禁一陣欣喜,難不成他此前跟祁青說過那些話后,后者已主動與他母親攤牌一切,姜卿月已跟燕離重修于好? 他心頭欣喜,雖恨不得馬上問個清楚明白,但也知道當(dāng)前并非說這些的時候。 燕陵打算事后私底下找他父親,再詢問個清楚明白。 燕離并不知曉愛兒的想法,如若知道,他面上定會浮現(xiàn)起深深的苦笑。 姜卿月與燕離聯(lián)袂跨入前廳的門檻之時,夫妻二人的目光皆不約而同的落在那端坐于燕陵身旁,全身籠罩在黑袍之內(nèi)的美麗身影。 夫妻二人同時腳步一頓,面上盡皆露出震動之色。 一聲輕柔帶著些許磁性的悅耳嗓音,緩緩的送入夫妻二人的耳中。 “妾身巴瀾娜,見過月姬與燕太子?!?/br> 姜卿月與燕離同時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瞧著前方那盈盈站起身,朝著二人行來的眉目與姜卿月至少有八九分酷肖的絕美女人。 “魔女巴瀾娜?” 魔女紅唇含笑,盈盈步向夫婦二人,玉唇輕啟的道,“正是小妹。” 不論姜卿月還是燕離,見到傳說中的殷地魔女族統(tǒng)領(lǐng)巴瀾娜,其長相竟與姜卿月極盡酷肖,二人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片刻這后,夫妻倆方回過神來,同時想到了另一件更加重要,且令他們二人欣喜無比的事情。 魔女于深夜親身親臨于姜氏一族,這背后所代表的含義是什么,已不言而喻。 難怪愛兒這么晚仍命人來請他們。 夫妻倆心靈相通,已從魔女現(xiàn)身于此猜測到了這背后的一切。 夫妻二人難掩面上的喜色。 姜卿月更是主動步上前去,一對玉手握上了魔女那對同樣晶瑩如玉的潔白素手,柔聲的道,“如非親眼目睹,妾身實難相信世上竟有人與妾身長得這般酷像?!?/br> 魔女紅唇輕揚的笑道,“世間之大無奇不有,總有些人長得十分相似的,并不奇怪,我們坐下說話吧?!?/br> 魔女與姜卿月手挽手站在一起,不僅容貌極似,像連身材亦所差無幾,有若一對孿生姐妹花,叫場內(nèi)的諸人嘖嘖稱奇。 眾人重新坐好。 燕陵難忍面上喜意,對姜卿月與燕離說道:“爹,娘,想必你們也該猜到了,這么晚孩兒還叫你們過來,正是有天大好消息想告訴你們?!?/br> 說完,他目光投向了身旁的魔女。 后者紅唇微揚地面向夫婦二人,道,“妾身已決定由這刻起全力支持燕公子,從今往后包括妾身在內(nèi)的全體魔女族人,將以公子的一言一行馬首是瞻。” 話音落下,姜卿月與丈夫相互對視一眼,眼里皆流露出震撼與欣喜無比的神色。 雖然他們心中早已有了猜測,可當(dāng)此時親耳從魔女的口中,聽到她親口吐露殷地第一氏族的魔女族,已決意要全力支持他們的愛兒,夫妻二人仍是忍不住心中一陣激顫。 夫妻倆人的手,更是情不自禁的緊握在了一起。 看見自家夫君眼中有某些東西在激淌著,姜卿月心中亦為他同樣感到高興。 她不禁盈盈的起身,對著魔女輕輕一福,“妾身在此,僅代表我們夫婦二人多謝魔女的支持。” 魔女連忙起身,握住姜卿月的玉手,輕聲道:“月姬言重了,妾身之所以支持燕公子,也是在選擇明主?!?/br> “殷地富饒廣袤,雖聚集數(shù)以百計的氏族,卻如一盤散沙。當(dāng)有朝一日劍圣大人老去之時,那將是全體殷人大難臨頭之日。正因如此,妾身入楚與申遙君虛以委蛇,亦是不得已而為之的無奈選擇?!?/br> “如今公子橫空出世,妾身終于不需再與他那樣的人與虎謀皮,妾身要感謝的人是公子你們才對。” 魔女說完,一旁的燕陵遂將魔女與申遙君勾結(jié)的背后緣由,詳細的對爹娘說了一遍。 如今魔女既已是自己人,對于未來的計劃,自是沒有必要遮遮掩掩。 聽罷愛兒的話,姜卿月亦當(dāng)著秀璃跟珊瑚諸女的面,親口對她們道出未來他們決定要復(fù)國的事。 魔女是諸女中最先洞悉到劍圣在為燕陵親自鋪平路途的人。 其他包括秀璃在內(nèi)的諸女,則尚是初次聽到如此重大的事,面上皆露出震驚之色。 諸女此時才明白,原來看似強大的姜氏,在楚國中的形勢竟是如此的危險。 珊瑚最是關(guān)心,不由有些微憂心忡忡的道:“燕陵哥原來面對著這樣的危險,那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 “小珊瑚不要著急?!?/br> 魔女當(dāng)前已知曉珊瑚乃上代巫神女遺女,兼前越國公主。 且由于她被劍圣大人親自撫養(yǎng)長大,意義非同一般,從后者將珊瑚鄭重托付至燕陵手中這點,魔女便已預(yù)料到,眼前這容貌氣質(zhì)盡皆完美無暇的珊瑚,極可能將是燕陵復(fù)國成功之后的燕國太子妃。 正因她的身份這般特殊,魔女才甫一見面便極盡可能地拉近與她的關(guān)系,不希望因為她座下四大統(tǒng)領(lǐng)曾與珊瑚發(fā)生過沖突的事情,影響到她對自己的觀感與立場。 因此魔女對珊瑚格外的親近,微笑地對她道:“當(dāng)前楚王尚在,只要他的病情尚未有惡化的跡象,暫且來說,姜氏一族還是很安全的?!?/br> “眼下只要小珊瑚的燕陵哥做完一件極重要的事,不僅復(fù)國之路等于立刻完成了一小半,我們這邊的實力也將大大增漲,短時間內(nèi)絕不會有人敢輕易動咱們?!?/br> 聽到魔女這么說,不只是珊瑚露出欣喜之色。 連姜卿月跟燕離亦精神一振。 姜卿月知道眼前的魔女不僅容顏與她幾近一致,就連魔女的智計亦絕不在她之下,甚至可能猶有過之。 不禁忍不住問道,“敢問魔女,陵兒接下來需要做的那件事是什么?” “這也是妾身不久前才剛與公子鄭重說過的?!?/br> 魔女正襟危坐地道,“把巫神女齊湘君娶進姜氏。” 話音落下,夫婦二人渾身一震。 他們交換了一個眼色,瞬間明白了魔女此話背后的意思。 然而,姜卿月是最清楚個中情況的人。 她飛快的瞥了愛兒一眼,輕蹙秀眉道:“如能把巫神女娶入門,對復(fù)國之路的好處自是難以估量,但是……” 她話尚沒有說完,魔女已輕笑著插嘴道,“妾身知道月姬遲疑的是什么?!?/br> “巫神女已與車少君相戀,想要把她娶進門,就要先面對車少君這么一個極大的障礙,對嗎?” 姜卿月有些愕然。 她轉(zhuǎn)過頭,看到自家愛兒臉色平靜,明白他定是早已將此事告知了魔女。 心中稍稍一松,姜卿月隨后問道,“魔女既提出此事,想來定是有另一番看法了?” 魔女聞言嬌笑道,“巫神女之所以選擇車少君而非公子,絕非公子比不上他,而是從前的公子尚未成熟,與胸懷大業(yè)隱忍不發(fā)的車少君相比,自然是遠遠不及?!?/br> “但如今的公子早已今非昔比,有絕對的資格與底氣跟車少君一爭高低?!蹦θ菀粩浚氐?,“嚴格的說,公子的底牌與條件當(dāng)前比之非是儲君的車少君還要更加優(yōu)越。如若公子愿意在巫神女面前亮出所有底牌,以妾身對分析,爭取到她的可能性是極高的?!?/br> “若能得巫神女之助,公子的復(fù)國之路將比當(dāng)前平坦十倍百倍,月姬該知道,這是一條多么重要得必須爭取的捷徑?!?/br> 姜卿月與燕離皆聽得默然不語。 魔女所說的事情,夫妻倆并不是沒有想過。 只是他們最拿捏不定的,就是巫神女對自家愛兒的感情究竟如何…… 若將所有底牌透露,齊湘君最終仍是沒有選擇他們的愛兒,反而選擇了她的戀人車少君,那豈非意味著他們所有的底牌都被對手知道,那后果將是災(zāi)難性的。 聽到夫妻二人直言的遲疑,魔女笑著道:“妾身當(dāng)然清楚這點,但月姬與燕太子可有想過,巫神女為何從前對公子態(tài)度不冷不熱,但在與公子重逢相遇之后,卻對公子的態(tài)度大改呢?” 姜卿月愣了一下,沉吟道:“魔女的意思是,難道巫神女她……” “不錯?!蹦M首道,“巫神女身懷精神異力,恐怕她見到公子的第一眼,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公子的不同尋常。但因為公子未與她坦白一切,所以巫神女也將自己的發(fā)現(xiàn)隱藏?!?/br> “但從她與公子遠勝于過往的親近,已透露出了巫神女真實心思,她對公子并非無情。她心中其實一直都是有公子,但這份感情起初較為平淡,直至公子失蹤之后,她對公子的情方得到了意外的發(fā)展?!蹦患膊恍斓厥稣f著。 “重逢之后的欣喜,兼之發(fā)現(xiàn)公子已大異于往常,變成有資格得到她芳心的英雄人物。因而縱然巫神女在已與車少君暗中相戀的情況下,她仍情不自禁的親近于公子。就是因為連巫神女亦抗拒不了公子如今的吸引力?!?/br> “我們需要做的,就是將一切坦率的告訴巫神女,接著由她自行抉擇?!?/br> 聽到魔女詳盡剝析他與齊湘君之間的感情,燕陵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齊湘君對他的情感,真如魔女說的這樣嗎? 回想起他與齊湘君私下相處的一幕幕,燕陵心中其實有些欣喜。 因為過往他與齊湘君私下相處時,她對自己那不遠不近的態(tài)度對比。現(xiàn)如今那幾乎有若天壤之別的親近態(tài)度,的確越想越是可能。 魔女微笑的補充道:“當(dāng)然,與巫神女相談,自是不可輕易便將所有的事情托盤而出。在這之前,公子仍需對巫神女作一番進一步的試探?!?/br> “這關(guān)是要試探巫神女對公子的真實情意究竟到了何種地步,唯有這關(guān)過了,妾身方能在她面前現(xiàn)身?!?/br> 姜卿月聽得深吸 一口氣,望向一旁的燕離,柔聲的問道,“夫君,你怎么看?” 燕離與心愛的嬌妻四目相投,不假思索地淡然說道:“如今陵兒已長大成人,這件事情由陵兒自行決定即可,為父全權(quán)支持?!?/br> “公子……” “燕陵哥……” 話音落下,場內(nèi)所有人同時將目光望向燕陵。 燕陵深吸一口氣,片刻之后,他終于像下定決心,沉著聲道。 “就依魔女之言,我當(dāng)下便修書一封送往巫園給湘君,約她明晚過來。” 姜卿月輕輕頜首,道:“就這么決定吧,事關(guān)重大,這信便交給康季去送吧?!?/br> 燕陵點了點頭。 當(dāng)燕陵剛寫好帛書,燕離便領(lǐng)著康季到了。 當(dāng)前偌大的姜氏已被數(shù)量不明的內(nèi)jian眼線所滲透,雖經(jīng)過徹查已掌握了一部分名單,但必然尚有漏網(wǎng)之魚,因而連執(zhí)掌者的姜卿月,如今亦不敢再相信從前所信任的一眾忠誠仆人。 如今縱然明知某些族人已背叛家族,但對外依舊仍是啟用以大管家姜福為主的舊人,只是在涉及到機密的事情上姜卿月與燕陵皆無比謹慎,盡最大可能不讓任何內(nèi)jian察覺到他們在暗中的一切布置。 康季父子是經(jīng)過姜卿月與燕陵長時間的考察后,獲得最深信任的極少數(shù)人。 且他們父子二人能力皆極其出色。 如今康黎已成功打進令少君內(nèi)部,特別是在北臨君暴斃之后,當(dāng)前他已獲得令少君的更進一步的信任。 令少君幾可謂事無鉅細地信任于他,康黎如今已成了直屬于姜卿月的一只超級探子,源源不絕地為姜氏帶來極其關(guān)鍵的敵方情報。 至于眼前的康季,則已成為燕陵當(dāng)下最為信任的部屬之一。 他甚至是當(dāng)前整個姜氏一族之中,唯一一個知曉秀璃等人所在的人,這點甚至連祁青也遠遠不如。 康季年齡雖與燕陵相仿,且因其出身的緣故,他大概亦是有自知之明,一直從未有走得近的異性。 在康季當(dāng)前早已可成家的年紀,他第一次見到珊瑚跟秀璃等諸女時,眼中雖露出了難以抑制的驚艷之色,但卻極快壓了下去。 即使在面對美貌已幾近于齊湘君的珊瑚,康季眼中雖極盡驚艷,仍能極快的恢復(fù)過來,施禮過后便一直目不斜視。 這一點,就連燕陵自己亦認為沒有辦法做到像康季這般。 康季的確是一個可堪大用的人,在燕陵心中,他已是有意要將他提拔到跟辛奇同等的信任程度上來。 當(dāng)下辛奇?zhèn)匚从?,燕陵最信任的人便是他?/br> 燕陵將信交給康季,鄭重的交代他,明日再尋找機會離開府邸,將信交給齊湘君。 當(dāng)齊湘君屆時閱畢后,尚要康季留在那里,看齊湘君會否答應(yīng)乘他的車單獨前來姜氏赴會。 康季把信封收入懷中,鄭重應(yīng)了一聲,當(dāng)即從后門離開。 終于跨出了一直以來做夢都想跨出的一步,燕陵心中可謂復(fù)雜難言。 當(dāng)齊湘君知曉他乃殷地劍圣的傳人,殷下行宮未來之主的身份之后,她會有怎樣的反應(yīng)呢? 與車少君正面交鋒的時刻也終于到來。 在這場情場上終于也要到了分出勝者與敗者的最后一刻,燕陵不禁重重的呼出一口氣。 “冷靜如公子竟也如此這般緊張,看來巫神女在公子心中比想象中的還要重呢……”魔女的輕笑聲從耳邊傳來。 燕陵回過神來,面上露出少許苦笑。 眾人談完了事情,姜卿月跟燕離已先行回去,珊瑚與秀璃等三女也分別回屋歇息了。 此時夜色已深,燕陵與魔女一起并肩漫步在幽暗的園林里,準(zhǔn)備送魔女原路返回。 燕陵輕嘆一口氣道,“我與湘君訂自幼訂婚,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把她當(dāng)成最心愛的妻子,至今依舊如是。如若她最終嫁給他人,我真不知能否接受那樣的結(jié)局。” 魔女紅唇輕揚地道,“公子放心吧,雖然車少君各方面也極其的不俗,甚至整個楚國的年輕一輩之中,便屬他最讓妾身重視?!?/br> “但與公子相比,妾身認為車少君仍及不上公子,巫神女是極其聰明的人,從公子此前對妾身所說過的事情上看,妾身認為公子在巫神女心中亦占據(jù)相當(dāng)重要的地位,她應(yīng)該會做出聰明的抉擇。” “明晚見過湘君后,一切就清楚了?!?/br> 燕陵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 當(dāng)前他尚未與齊湘君坦白一切,明晚見面過后她會有何反應(yīng),一切尚是未知之?dāng)?shù)。 燕陵只好勉力把心中的患得患失強壓了下去。 他轉(zhuǎn)過頭,凝望著魔女與他母親那幾近一樣的絕美玉容,腦海里不禁回想起方才不久前,她在馬車上為自己嗦吮roubang時的那嫵媚絕美的一幕。 燕陵不由情不自禁的摟住了她的腰身,一把將她柔軟的玉體抱在身前,低下頭去。 魔女給他突如其來的摟在懷里,愣神之間,已被燕陵吻住了紅唇。 但她沒有推開燕陵,而是嬌媚一笑,一對玉手立即纏上了燕陵的脖頸,火熱的獻上了她的香吻,與燕陵唇舌交纏在一起,激情的深吻著,互相吞食著對方嘴里的津涎。 足足擁吻了好一會兒,燕陵才戀戀不舍的松開魔女的柔軟玉唇。 他微微喘著氣,目光爍爍地凝望著魔女,“真舍不得讓魔女回去?!?/br> 魔女埋首在他胸前,低低嬌笑道:“我的燕公子怎的這般急不可奈,妾身手中尚有不少事情需要安排的?!?/br> 說著,她墊起足尖,湊至燕陵的耳旁,在他的耳垂處輕呵了一口香氣,接著伸出丁香小舌,輕輕的舔了舔他的耳珠。 在燕陵的耳旁媚笑的說道,“不要著急,待妾身處理完手中的事情,自會到公子這邊來小住一段時日。屆時妾身定會脫得光溜溜的躺到公子的床榻上,讓公子這根roubang狠狠的cao弄一番,在妾身的rouxue里射個痛快……” 魔女一邊說,她一只纖纖玉手還隔著褲子撫摸上了燕陵那已經(jīng)硬挺的下體。 魔女深悉男人的心思,她知道自己的長相與燕陵的母親姜卿月長得一模一樣,對他定然有某種格外致命的吸引力。 而她已從此前的一番試探驗證了她的猜測,僅憑她的容貌,即可輕輕松松的將燕陵的情欲給激發(fā)出來。 因而在私底下二人相處之時,魔女不會放過任何激起燕陵情欲的機會。 燕陵僅是與她擁吻了小會,下體便已勃然硬起。 再被她在耳旁說著這般露骨的誘人話語,瞧著魔女那張與母親一模一樣的臉,燕陵胯間的rou器更是硬到發(fā)脹。 幾乎忍不住想將她抱上床去,與魔女合為一體。 但燕陵亦知當(dāng)前非是時候,他幾乎是用盡意志,方勉強壓下心頭這旖旎的念頭。 “車子就在前邊,回去的路上一路小心些?!?/br> 魔女應(yīng)了一聲,她接著像想起了什么事情,頓住了腳步。 “是了,尚有件事情得跟公子說一說,是關(guān)于珊瑚的?!?/br> 燕陵微愣一下,望向她道:“珊瑚?” “是什么事? “據(jù)妾身的觀察,珊瑚姑娘對公子那位叫辛奇的跟班,有不同尋常的關(guān)切,公子是否知道此事?” “原來魔女要說的是這個?!?/br> 燕陵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表示他知道。 魔女略微詫異的瞧了他一眼,“公子既然知道,為何不干預(yù)他們?” “雖然公子當(dāng)前已娶了公孫小姐,但若能爭取到巫神女的話,未來公子復(fù)國成功,如無意外,燕國的下任太子妃必將在巫神女與珊瑚之間作抉擇,這點公子該很清楚的?!?/br> 燕陵笑了笑,對魔女他也沒有必要去隱瞞,便將辛奇對珊瑚一見鐘情,想要追求她的前因后果簡略說了。 他并沒有簡單將辛奇當(dāng)作跟班隨從,而是視其為手足兄弟。 燕陵信任辛奇,并不想自恃身份對辛奇的感情之事進行干預(yù),不愿意因此而打擊到辛奇。 魔女聞言,相當(dāng)?shù)囊馔狻?/br> 她瞧了瞧燕陵,掩嘴嬌笑的道,“公子連自己的女人都愿意給別的男人占便宜,且還是珊瑚這樣一位與幾與巫神女同級的天仙美人,竟如此的大方,可真令人想不到呢。” 燕陵微微一笑,道:“非是我大方,而是我當(dāng)辛奇是自家兄弟,不希望他因珊瑚而與我心生間隙?!?/br> “我與珊瑚相識在前,雖未明確關(guān)系,但實際已與戀人無異,辛奇久追無果之后定然會主動放棄,插手反而不好。” “哦,看樣子公子對珊瑚跟公子之間的情意相當(dāng)有自信?!蹦σ饕鞯氐溃暗与y道就不擔(dān)心,小珊瑚在你那位小兄弟鍥而不舍的追求下動搖么?” “我相信不會的?!毖嗔晡⑽⒁恍?。 “那可未必呢?!?/br> 聽到燕陵自信的話語,魔女笑意盈盈的湊到燕陵耳邊,低聲對他說了幾句話。 燕陵聽完,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錯愕。 他微皺眉頭,面上的神情顯然是不信的。 魔女瞧見他這副樣子,不由嬌笑道,“怎的,公子不信么?” 燕陵聞言,只是笑而不語,沒有在言語上反駁魔女。 魔女冰雪聰明,嬌笑著說:“看樣子公子是不信了,不過妾身絕不會無的放矢,信不信由公子吧?!?/br> “車子到了,妾身明晚再來,公子先回吧?!?/br> 說罷,魔女已盈盈登上馬車,放下簾子。 燕陵不禁啞然失笑,搖了搖頭。 他并沒有依言回去,而是跟著魔女的馬車一路從后門離開。 確認沒有人跟蹤之后,方重新返回。 此時夜已深,公孫晴畫定然已在兩人的婚房中等待著他回來。 燕陵自然也知道,該早些回去陪伴他心愛的嬌妻。 不過,當(dāng)燕陵即將回到自己所在的小院子時,魔女方才在他耳邊嬌笑低語的那些話,又不由自主的浮上心頭。 燕陵頓時停嚇了腳步。 他對自己極具自信,自是認為魔女說的事可能性極低。 但一想到辛奇此次重傷,珊瑚對他明顯態(tài)度大改。 珊瑚單純善良,天真浪漫, 沒有太多的心機。辛奇舍命相救于她,想必珊瑚芳心定然深深有著感動。 雖然有點兒對不太住辛奇,但燕陵心忖,與珊瑚從未付諸于口的戀情,今晚看也該是時候正式確定下來了。 而確定兩人戀情的最佳方式,那自然是與她由身到心全面地結(jié)合! 想到珊瑚那清妍絕麗,已幾可與齊湘君爭一日長短的秀美俏容,燕陵心中陡然似有一團熾火在噴燃。 他腳步一轉(zhuǎn),重新朝著秀璃三女所在的院落悄悄的行去。 小半盞茶的功夫后,燕陵重新回到三女所在的地方。 只是夜已深,三女所在的幾座小院子都已熄了燈火,四處一片靜謐。 珊瑚所在的院子在較內(nèi)里,因此燕陵若從正門入必須得經(jīng)過秀璃跟千卉所在的地方。 千卉倒還好,秀璃耳目異常聰敏,值此特殊之夜,燕陵并不想被秀璃發(fā)現(xiàn)他去而復(fù)返。 因此他繞行到這片園子的外墻,繞了條稍遠的路,到了珊瑚所在的小院位置,悄身連翻了數(shù)道高墻,進入到了珊瑚所在的院子里。 越過數(shù)間前屋,珊瑚休息的臥間終出現(xiàn)在眼前。 燕陵一顆心不由自主的怦怦直跳。 待會見到珊瑚,他該說些什么,去解釋他的去而復(fù)返呢? 燕陵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不久前,他最后一次在私底下抱著珊瑚,吻住她時的情景。 她略有些生澀,卻羞澀動人地反摟著他的腰,閉著眼睛與他相吻,那面色如潮,紅暈過耳的俏美樣子。 以他們兩人當(dāng)前的綿綿柔情,抑或壓根就不需要有任何解釋。 想到這,燕陵心頭似涌起無盡的勇氣。 深吸了一口氣,燕陵輕輕地推開了珊瑚臥房的屋門。 “珊……” 下一刻,他卻不禁然地愣了一下。 珊瑚的臥房,此時空空如也,連半個身影都沒有。 燕陵不禁一陣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