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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盈紀(jì)(64)歡欣心境

    第64回·歡欣心境

    2021年12月5日

    由于事務(wù)繁忙,加之燕陵要為之引薦的人刻下并不在,齊湘君在姜氏并沒有再逗留多久。

    雙方約定了下次見面的時間后,齊湘君便盈盈的起身告辭了。

    離去前,燕陵又再一次做出了過往從來不曾有膽量做的事。

    他摟住了齊湘君的腰身,再一次大膽的吻向她的唇。

    在后者錯愣之中,重重的再一次親吻了她。

    這一次的吻并沒有如此前般深情長吻,只是如蜻蜓點水般的重重一印,燕陵便笑著主動松開了她。

    在齊湘君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后,這才親自將她送到了馬車處,目送著齊湘君登車。

    當(dāng)簡樸的馬車緩緩消失在視線盡頭后,燕陵這才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踏著輕快的步伐返回之前所在的花園。

    剛坐下沒一小會兒,身著月白長裙有如天間女神般美艷的姜卿月,便盈盈地步入了花園之中。

    「娘,您來了,快坐……」

    燕陵心情大好,殷勤的把姜卿月引入到了石桌之前。

    姜卿月身姿優(yōu)美的坐入到兒子的對面,一對俏目上下打量著愛兒的臉色一會兒,才道。

    「湘君已走了吧?!?/br>
    燕陵點了點頭,「嗯,湘君手上事情很多,而且時候也已不早,她知我不想令族中的內(nèi)jian知曉她來過,我剛送她從后門離開了。」

    說著,他忍不住微笑地道:「娘,你猜猜我們剛才談的怎么樣?」

    聞言,姜卿月的嘴角溢出一絲動人的笑意,柔聲道,「瞧陵兒這般春風(fēng)滿面的模樣,不消說,定是有好消息要跟為娘匯報吧?」

    「就知道瞞不過娘親?!?/br>
    燕陵欣然的承認(rèn),同時難掩面上喜色,「我剛剛跟湘君親嘴了!」

    姜卿月沒想到愛兒要與她匯報的竟是這樣的事,不由輕白了愛兒一眼,方緩緩詢問道。

    「湘君的反應(yīng)如何?」

    「她沒有拒絕,更沒有生氣。她的反應(yīng)與魔女提到過的最好的情況,一模一樣!」

    「呼……」

    姜卿月聞言,不禁輕吁了一口香氣。

    「那便好?!?/br>
    姜卿月的眉眼間,亦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一絲欣慰與欣喜。

    同時更隱松了一大口氣。

    皆因在她心中,齊湘君雖自幼與她愛兒定下親事,兩族之間走動得亦不算少。

    可對這位自幼便已美得傾國傾城的未來兒媳,姜卿月自認(rèn)一直無法看透于她。

    在齊湘君尚是少女之時,她便已早早流露出了與她的年齡極不相符的成熟。

    她的言談舉止雖恬靜輕柔,待人接物令人如沐春風(fēng)。

    可透過姜卿月的聰慧,她敏銳的察覺到這位自幼許配給他愛兒的齊家小姐,與她過往所見的大家閨秀,名門貴女有著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

    直到過后齊湘君被巫廟選中,成為身份極其尊貴的巫神女,姜卿月這才明白到自己一直以來對她的看法沒有錯。

    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是透過身為女性的直覺,姜卿月一直以來都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齊湘君對她愛兒的心意似飄忽不定,難以琢磨。

    燕陵對齊湘君的愛慕迷戀,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可齊湘君對前者的態(tài)度卻一直若即若離。

    姜卿月當(dāng)初便已隱約猜測,這位高貴典雅,看似平易近人的齊家小姐,心中或許遠高于頂,并沒有瞧上她的愛兒。

    說不準(zhǔn)她另有心愛情郎亦說不定。

    這個念頭總時不時出現(xiàn)在姜卿月心中,成為她難以對外人訴說的隱憂。

    直至愛兒過后的親眼目睹,終證實了姜卿月長久以來的心事成真,齊湘君果然心中另有心愛情郎。

    且是早在她與燕陵婚約未解之時,便已發(fā)生了的事。

    姜卿月心知自家愛兒對齊湘君的愛慕有多癡纏,齊湘君暗中早已與車少君相戀之事,對他造成的傷害是多么巨大。

    因此,此次在魔女的提議下對齊湘君做出這般大膽的測試,看她對燕陵的真實感受究竟幾何。

    如今得到的是最好的結(jié)果,她這做母親的自然也為自己的愛兒感到由衷的歡喜與開心。

    姜卿月一臉欣慰的道:「如今既已試出湘君對陵兒你的心意,那將她爭取至我們這邊陣營來,便多了幾分把握?!?/br>
    燕陵笑著道,「這點娘盡可放心,經(jīng)過此次之后,孩兒有十足的把握,必然可把湘君爭取到這邊來。」

    姜卿月輕白他一眼,道:「陵兒既有如此信心自然是好,但接下來也要等魔女來了,與她詳細詳述后,再定下約定見面的時間?!?/br>
    燕陵點了點頭。

    頓了頓了,他隨后又想起另一件事,「對了,娘,近幾日似乎很少看到邑上公子在府上出入呢。他是不是跟娘你……」

    姜卿月沒有回答,反而是抬眼瞧了燕陵一眼,反問他道。

    「陵兒是否曾與祁青說過些什么?」

    見母親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瞧著自己,燕陵輕咳一聲:「娘為何這般說,孩兒并沒有與他說什么呢?!?/br>
    「是么?」

    姜卿月淡然自若的道,「若陵兒沒有與

    祁青說什么事,那為何這些時日他十分罕見地有些憂擾,問他他卻又總避而不答?!?/br>
    見母親的目光仍緊盯在自己的臉上,燕陵有些尷尬,只好道:「好吧,其實他的事孩兒知遲早是瞞不過娘的。」

    遂把他之前與祁青之間的對話,無一絲遺漏的告訴了姜卿月。

    姜卿月靜靜聽完。

    燕陵本以為母親聽后多少會有些惱怒于他自作主,卻發(fā)現(xiàn)姜卿月聽完后,玉容卻是出乎意料的平靜。

    只見她微微一頜首,道:「娘便知道陵兒定是曾與他說過些什么,否則,他近來這些時日不會這般偶爾患得患失。」

    「娘聽完孩兒的話,似乎一點也不意外的樣子?」

    燕陵有些訝然。

    姜卿月輕瞥了愛兒一眼,柔聲道:「陵兒以為你不說,為娘便猜不出這些事嗎?」

    「祁青出身貴族,自幼文武雙全,因而造就他眼高于頂及自負的性格。盡管對上北臨君一類的人物,也從不曾見他有半分退卻??勺詮乃痪们芭c陵兒私底下交談后,他便不時的露出患得患失的神態(tài)?!?/br>
    「娘認(rèn)識他已很長時間,甚至又與他走在了一起,對他的認(rèn)識更進一層,卻也從來沒有見過他這般樣子,因此大概能夠猜到是什么樣的事情困擾著他?!?/br>
    說著,姜卿月有些忍不住輕輕的白了愛兒一眼。

    「你呀,縱要自作主張,也該事先與娘先通通氣,不該把為娘也蒙在鼓里?!?/br>
    燕陵聽得老臉一紅。

    但瞧姜卿月面上并無生氣之意,心中也不禁欣喜,連忙道:「還不是因為娘與爹之間的關(guān)系,實在是令孩兒看不下去了?!?/br>
    趁著母子二人難得的交心時刻,燕陵于此難逢的機會,終對母親說出了他一直以來極之想吐露的內(nèi)心話來。

    「娘,你與爹相戀多年,夫妻間這般的恩愛。雖說娘與祁青在一起是事出有因,但如今楚都形勢劇變,娘繼續(xù)與祁青保持戀人關(guān)系的意義也已然不大?!?/br>
    「孩兒實不愿繼續(xù)看到爹表面平靜,實則瞧著娘與祁青出雙入對,夜夜恩愛纏綿,暗自心中長嗟短嘆,獨自忍受那種難言的痛苦。娘,您跟爹重新和好吧!」

    這是自上回母子倆交心后,姜卿月再次聽到愛兒對自己吐露心中真實想法。

    且話中直白的明言指出自己與祁青出雙入對,夜夜恩愛的事,潔白的玉容忍不住微微一紅,心中深處更生出對丈夫的些許愧疚。

    她微微的輕嘆一口氣,「娘也知道,娘與祁青之間的關(guān)系一直困擾著你爹,也困擾著陵兒?!?/br>
    「其實數(shù)日前祁青已跟娘說了,讓娘給他少許時間,他會認(rèn)真重新考慮我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會給為娘一個答復(fù),也會給陵兒一個滿意的回答。」

    「娘本打算待他親口確定與為娘的新關(guān)系后,才將此事告訴陵兒跟你爹的。但現(xiàn)在既然陵兒提起,為娘便提前告訴陵兒你了?!?/br>
    「啊,難怪邑上公子這幾日孩兒都沒再見他在娘的小樓里過夜了?!?/br>
    燕陵聽得又驚又喜,「原來他竟是已決定要成全娘跟爹了,實在是太好了!」

    「祁公子不愧是娘有名的謙謙君子,拿得起放得下,我真是沒有看錯他!爹和娘之間的事情終于要解決,這下孩兒終于可以徹底放心了!」

    相比于燕陵的歡喜,姜卿月則微微的垂下眼眸,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開心。

    燕陵以為母親是在擔(dān)心此前她曾對自己說過,父親似有意要成全她與祁青之間的事情。

    于是便寬慰道:「娘,您不要擔(dān)心了。如今邑上公子已經(jīng)決定要成全娘跟爹了,爹那邊的事情不難解決的了。」

    姜卿月聞言只是微微地勉強一笑,并不就此話題繼續(xù)下去。

    二人說了一小會兒話。

    燕陵便叫來了康季。

    讓他按照魔女交代過的聯(lián)絡(luò)方式,暗中聯(lián)絡(luò)上魔女族四大統(tǒng)領(lǐng)中代為傳話的毒蜂后,讓后者通知魔女自己已與齊湘君碰過面的消息,讓魔女收到消息盡快與自己會面。

    康季隨即恭敬領(lǐng)命。

    他前腳剛走,公孫晴畫便款款過來了。

    昨天夜里,她與夫君折騰得半宿,以至于今天罕見的晚起身。

    聽到后花園里似有人說話的聲音,便過來瞧瞧。

    看到婆婆與夫君都在,公孫晴畫就走上前來。

    「夫人,夫君,你們在說什么事情呢,一臉高興的樣子?」

    姜卿月紅唇輕揚,沖著燕陵點了點潔白的下巴,道:「這個問題,晴畫直接問陵兒吧。」

    燕陵走上前來握住了妻子的玉手,將她領(lǐng)入石椅上,開心的道。

    「如無意外,晴畫的姐妹里很快便會再增添多一個人?!?/br>
    「誰呀?」

    公孫晴畫好奇的問道。

    自嫁入到姜氏這段時間以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家夫君這般開心的樣子。

    燕陵雙目中似有興奮的火焰在竄燃著,他略帶自豪的吐了兩個字。

    「湘君?!?/br>
    「啊……」

    公孫晴畫驚呼了一聲,有些吃驚的掩住了嘴唇,「竟然是巫神女……」

    哪怕公孫晴畫清楚齊湘君曾與夫君有過婚約關(guān)系,自幼定親。

    但在現(xiàn)如今兩家早已解除婚約,夫君突然間說出這樣一件事情來,她仍舊感到非常吃驚。

    瞧著夫君那發(fā)自肺腑的歡悅樣子,公孫晴畫微微抿了抿唇,玉容泛出一絲笑意。

    玉手卻是不自主的輕撫了自己的小腹。

    仍沉浸在得知齊湘君對自己真實情意的歡喜中的燕陵,沒有察覺到她的異狀。

    倒是一旁的姜卿月發(fā)現(xiàn)了她的舉止,秀容微微一愣,略有些驚喜地若有所思。

    接下來的一整日,燕陵都在急切的等待著魔女那邊的回復(fù)。

    幸而他并沒有等太久。

    傍晚時分,康季便返回到了姜氏,匆匆來向燕陵匯報。

    魔女那邊已收到了燕陵的消息,派了毒蜂后來回話,讓康季向燕陵匯報她今晚亥時過會前來姜氏。

    燕陵又驚又喜。

    ※※※傍晚時分。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兵刃交擊聲不絕于耳,伴隨著聲聲嬌喝。

    燕陵手執(zhí)無名,立于寬敞的院中央,腳下夷然不動,任由珊瑚及千卉二女放手對他猛攻。

    千卉在跟隨燕陵之前雖是辛歷最寵愛的妻子,但飛鷹族的女子一如沙狼族、魔女族般,絕大部分都身懷不俗武藝,絕非中原女子般嬌滴滴。

    加之千卉這些時日一直與秀璃對練,劍技比之離開殷地時大有精進,如今已越過了一般高手的范疇。

    至于珊瑚,她自幼被阿公養(yǎng)大,原先的劍術(shù)便已極佳。

    加上秀璃這段日子同樣沒少與她對練,因此珊瑚的進步比起千卉更大。

    舉手投足之間瞧上去,甚至隱隱有了阿公的幾分風(fēng)采。

    對攻之間,更讓燕陵心頭火熱的是,珊瑚的美麗本就已在與日俱增之中,如今已到達可與魔女乃至他母親并駕齊驅(qū)的地步。

    今日的珊瑚罕見地學(xué)秀璃般,將烏黑的美麗黑發(fā)簡單地用紅繩束起,如初雪般晶瑩潔白的瓜子小臉上,有若新月般美麗的秀眉,配襯著嬌俏的瓊鼻,怎么瞧怎么可愛。

    與此同時,她今日身上還換了身繡有牡丹花紋的淡黃色對襟湘裙,這是一般婚后女子方習(xí)慣著的裙裝。

    穿在小巧碧玉的珊瑚身上,隨著她動靜之間裙裾輕飄,窈窕纖細的身姿溫婉曼麗,令她額外增添了一種難言的誘人嫵媚。

    數(shù)日前燕陵終如愿以償?shù)仄屏松汉鞯纳碜?,得到了她最珍貴的處子之身,珊瑚原來的少女心境亦在不自覺中發(fā)生了悄然的改變。

    她身上仍有著原來獨屬于少女的浪漫純真,但身上亦多了份小女人方有的柔美,有道不盡的清新脫俗。

    她身旁的千卉已是萬里挑一的美女,但如今與珊瑚站在一起,卻也已然有些黯然失色。

    看著珊瑚劍法靈動的倩影美不勝收,不但連燕陵也陶醉不已。

    坐在不遠處的長欄邊處觀戰(zhàn)的辛奇,隔得遠遠的,燕陵更是見他早已瞧得雙目火熱。

    一對眼睛一直目不轉(zhuǎn)睛地直盯著珊瑚,眼中除了她之外已別無他物。

    瞧他現(xiàn)在雙目布滿yuhuo的樣子,如不是燕陵已先一步與珊瑚突破了關(guān)系,說不定辛奇這小子今日或會忍不住把珊瑚抱上榻去破身,那便糟透!但現(xiàn)在,燕陵自是再也不用擔(dān)心這方面的事情了。

    「不打了,不打了……」

    當(dāng)最后全力攻去的一劍被燕陵輕松挑開后,早已香汗淋漓的珊瑚,噘著可愛的小嘴,極之氣餒地收起了手中的長劍。

    「珊瑚本還以為自己已經(jīng)大有進步,哪知道燕陵哥變得越來越厲害了,連和千卉姐合力怎么都打不過……」

    燕陵笑了笑,「這些時日你倆天天跟秀璃姐對練,劍法已精進極多,換成未跟阿公修習(xí)前的我想勝過珊瑚手里的劍,怕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得燕陵的稱贊,珊瑚那張俏麗的小臉終流露出欣喜的笑意。

    一身黑色甲胄的秀璃手執(zhí)銀槍,邁動她那對穿著黑色長靴的修長玉腿,風(fēng)姿颯爽地步至燕陵跟前。

    「換我和燕陵來了。」

    她美眸深注地瞧往燕陵,道:「試試不要動用內(nèi)氣與我交手?!?/br>
    燕陵露齒一笑:「好。」

    自從阿公處習(xí)得內(nèi)氣之法后,他的內(nèi)氣無時無刻不處于運轉(zhuǎn)狀態(tài)。

    現(xiàn)時他的實力比之剛離開殷地時已更加精進。

    在不動用半分內(nèi)氣的前提下,僅憑體能與劍術(shù),燕陵已可于三百回合開外以一定優(yōu)勢擊敗秀璃。

    倘若動用內(nèi)氣,此過程更將大幅壓縮十倍。

    強如秀璃,今要應(yīng)付燕陵如長河奔騰般的澎湃內(nèi)氣,亦已感到極其的吃力。

    隨著燕陵準(zhǔn)備與秀璃下場,早在一旁瞧得心癢難耐的辛奇,終忍不住跳了下來。

    「公子既然要和秀璃姐,那我就跟珊瑚來對練吧,我已經(jīng)好久沒有摸過劍了,已經(jīng)饑渴難耐了?!?/br>
    珊瑚聞言,不由瞪他

    一眼,「你以為這些天照顧你不辛苦嗎?還想作弄些事情給人家?」

    「就是呀?!?/br>
    千卉掩嘴輕笑道,「辛奇你還是算了吧,你的傷才剛?cè)呛蜕汉髅脛邮?,一個不覺傷口開裂可就麻煩了?!?/br>
    辛奇聞言,嬉嬉哈哈地道:「我的傷早就已經(jīng)好了,不信的話,讓我和珊瑚過幾招便知?!?/br>
    「你們是不知道,這些天我不是躺在床上就是悶在屋里,都快把我悶出鳥來了!」

    經(jīng)過連日來的休息醫(yī)治,辛奇的傷勢已基本痊愈得七七八八,下床走路更是毫無問題,珊瑚這兩日都甚少往他那里跑了。

    「死辛奇,你說話能不能別這么粗俗?!?/br>
    珊瑚玉容微微一紅,瞪了他一眼。

    「你的傷口雖然愈合了,但不代表你的傷已經(jīng)完全痊愈。這兩天還要繼續(xù)給你熬藥喝,你少給人家添麻煩事?!?/br>
    辛奇聽后,卻仍是笑嘻嘻地道:「只是跟小珊瑚過幾招的事情而已,又不是什么大問題?!?/br>
    「看珊瑚方才和公子對戰(zhàn)時的風(fēng)姿,我不知看得多么手癢?!?/br>
    這時,燕陵的聲音已從身后傳來道。

    「行了,辛奇,珊瑚說得沒錯,你的傷才剛?cè)灰嗽谶@種節(jié)骨眼做什么激烈的動作,至少再休養(yǎng)多幾日,到時候我陪你打個夠?!?/br>
    「聽到了吧,這回可是燕陵哥親自發(fā)話,還不趕緊乖乖的給我滾回去。」

    珊瑚瞪了他一眼。

    辛奇頓時叫屈道:「這不公平啊,公子,這幾天我天天只能看你們練劍,我自己卻不能下場,至少讓我跟珊瑚過幾招,解解手癢……」

    說畢,他挺了挺胸膛,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直拍得砰砰作響。

    「公子你瞧,我真的已經(jīng)全好了,一點事也沒有了!」

    燕陵方才早已清楚看見,他盯著嬌喝中不停向自己進攻的珊瑚那美麗的窈窕倩影,眼中早已布滿yuhuo,哪有什么心思真?zhèn)€練劍。

    珊瑚如今已是自己的女人,眼前的辛奇注定今后無法再像此前那般親近于她。

    一想到不久前,他私下無人時湊至珊瑚的耳邊對她說,今晚辰時左右,他會一如前幾日那般到她的閨房來,珊瑚滿臉紅暈的羞澀應(yīng)聲。

    燕陵心中更是忍不住一陣自得,面上笑罵道:「你小子,現(xiàn)在連公子我的話都不聽了么。等你再休養(yǎng)多幾日,到時候你要練多久我都奉陪,現(xiàn)在馬上給我回去好好躺著?!?/br>
    「珊瑚,你趕緊把這小子趕進去,幫我盯著他喝藥,不要讓他出來?!?/br>
    「我知道了,燕陵哥。」

    珊瑚瞥了辛奇一眼,「聽到?jīng)]有,還不快趕緊給我回去?!?/br>
    辛奇這才裝出一臉遺憾的樣子,嬉笑地說:「好吧,既然公子發(fā)話了,那今天就算了吧……」

    瞧著他那副嬉嬉哈哈的模樣,珊瑚不知想到了什么,俏面微微的一紅,嗔罵著趕著辛奇回院子去了。

    看到辛奇滿臉不正經(jīng)的說著耍貧嘴的話,一路逗趣著珊瑚遠去。

    燕陵心頭微微一笑,并不以為意。

    如今他既得到了珊瑚的貞cao,與她之間的關(guān)系已有了實質(zhì)性的飛越。

    在這場情事上的較量,辛奇已難以與他爭搶。

    但燕陵也知自己此舉多少有些對不住辛奇,因此,對于仍蒙在鼓中不知內(nèi)情的辛奇,仍舊一如既往地追求珊瑚的行為,燕陵亦暫時不愿去阻止。

    橫豎待他的傷完全痊愈后,不需過太久,他便會知曉燕陵與珊瑚的關(guān)系,屆時讓辛奇自愿的退出,想必亦不至于令他太過傷心。

    「來吧?!?/br>
    秀璃清冷的話語傳入耳中。

    燕陵笑了笑,拋開思緒,繼續(xù)尚未開始的對攻。

    「死辛奇,你明知道你的傷口才剛剛?cè)鷽]多久,就要跟人家動手,你真是不要命了?!?/br>
    一路趕著辛奇返回他所在小院的珊瑚,仍有些氣鼓鼓的。

    當(dāng)珊瑚邁著小碎步跨進小院的院墻內(nèi)時,落后她一小步的辛奇,身形便忽地一前,迫不及待地將她纖柔的美麗身子緊緊摟住。

    「你干嘛……」

    珊瑚微微一顫。

    「公子他們沒有跟進來,這兒只剩咱們兩個人?!?/br>
    辛奇目光火熱,一只手緊摟住她的小腰,另一只手則隔著婉麗的湘裙,用力地揉上了她翹鼓鼓的一對酥胸,「好珊瑚,你說我想干嘛呢……」

    「討厭……」

    珊瑚一對堅挺的小胸脯,給他作對的一雙大手揉得渾身酥麻,微喘地嗔道,「人家剛剛練完劍,身子出了一身的汗,還沒擦呢……」

    「我就是喜歡聞小珊瑚你身上的香汗,你知不知道,你的香汗聞起來真的是太好聞了,太誘人了……」

    辛奇一邊說著,一邊將臉埋首在珊瑚如天鵝般潔白修美的頸間,鼻間用力吸嗅著。

    「你,你討厭啦……啊,別揉得那么用力,會痛的……啊,嗯嗯……」

    珊瑚的衣襟被他一只手探伸了進去,一邊玉乳毫無阻隔地被辛奇的大手整顆握入手心中。

    隨著辛奇的捏圓揉扁,直給他搓揉得嬌軀酥麻,小口發(fā)出陣陣誘人至極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