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蕩情色(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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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月14日 第七節(jié):變節(jié) 「怎么樣,沙奶奶?決定招供了嗎?你要是還不說話,可又要受皮rou之苦了?!?/br> 這是一間不大的屋子,里面只有沙奶奶,刁得一,刁小三和另外兩個帶槍的衛(wèi)兵。 沙奶奶渾身脫得一絲不掛,雙手被繩子綁著吊在屋梁上面。 她只能踮著腳站在屋子的中央,身上冒出了汗水,顯得很吃力。 她背上和屁股上的鞭傷已經(jīng)被治好了,但還是留下了一道道紫色的印子。 刁得一問話時,刁小三在旁邊用手不停地扶摸著她胸前挺立著的大奶子。 沙奶奶滿臉漲得通紅,想咬他卻夠不著,想踢他又使不上勁兒,只能不停地扭動著赤裸的身子。 很快,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兩腿間也開始濕潤起來。 她只好閉上眼睛不回答。 依照她過去的脾氣,她會破口大罵的。 可是,她已經(jīng)有了上次的教訓(xùn),知道罵他們只能招來更多的侮辱和虐待。 她身上的傷雖然好了,可是那刻骨銘心的疼痛卻依然記憶猶新,無論是什么人,只要有選擇都不愿意再去受那種罪的。 刁得一好像看透了她心里在想什么,他嘴角露出了微笑。 他對那兩個衛(wèi)兵揮了揮手,他們馬上出去了,他又對刁小三使了一個眼色。 刁小三馬上脫了褲子,走到沙奶奶身后,兩手托起她的屁股和大腿,挺著毛茸茸的jiba用力往她的rouxue里一戳。 沙奶奶忍不住‘啊’地叫出了聲,除了羞恥和憤怒,她的聲音里也隱約帶有一絲興奮和滿足。 刁小三吭哧吭哧地聳動著自己的下體,‘啪啪啪’地開始cao她。 他的個頭比她只略高一點兒,這個高度,沙奶奶的rouxue正好對準(zhǔn)了他的jiba,cao起來很帶勁兒。 不一會兒,她就被他插得大聲呻吟起來。 正cao著,門咣當(dāng)一聲響了。 剛才那兩個衛(wèi)兵又回來了,他們還帶來了一個人,就是沙奶奶的兒子沙四龍。 他也被脫得一絲不掛,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顯然是被毒打了一頓。 「刁占魁!你有種就沖我來,欺負(fù)一個小孩子算什么本事!」 沙奶奶一見兒子這副模樣,就沖著刁得一大叫起來,完全沒有顧上自己正赤身露體地被另一個男人狂cao。 沙四龍快滿十六歲了,但是他發(fā)育得比較晚,看起來才十四歲的樣子。 他是沙奶奶全部的希望,要不是舍不得扔下他,她早就跟著情郎程謙明轉(zhuǎn)移了。 沙四龍早已知道了男女之事,也沒少看見他娘跟程書記cao屄。 只是她今天被綁住吊在屋梁上,一個男人在后面狠狠地cao她,她的兩個奶子不停地晃動著,那模樣顯得特別yin蕩。 沙四龍無法控制自己,他的jiba慢慢地變硬,豎了起來。 他的jiba上還沒有長多少毛,幾乎是光禿禿的。 沙奶奶在鯊魚幫里可不止沙老大一個男人。 在她的七個兒子中,只有沙四龍她能肯定是沙老大親生的,因為他們父子倆太像了。 她對沙老大這個人是確實有感情的。 最^^新^^地^^址&039; &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他臨死時還一再叮囑她,讓她一定把沙四龍撫養(yǎng)大,為他家延續(xù)香火。 看著沙四龍豎起來的jiba,刁得一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走上前去抓住沙奶奶的頭發(fā),逼著她看向自己的兒子,說道:「沙奶奶,我知道你是個女中豪杰,我也不想再用皮鞭來折磨你了。不過有些事情我也沒有辦法啊,上頭有皇軍在催我呢。你睜開眼睛好好地看看自己的兒子,還有他的嫩jiba。你要是再不招供,我只好叫人來把他的jiba剪下來,讓沙老大斷子絕孫!」 見沙奶奶沒有回答,他高聲叫道:「來人!去給我把那個剪羊毛的大鐵剪子拿來!」 話音還沒落,他就聽見了沙奶奶驚慌的聲音:「慢著……我……招,我全都招……我……我是共產(chǎn)黨……」 春來茶館。 一大早,阿慶嫂一個人坐在廚房里的火爐前想心事。 這些天她一直心神不寧,總覺得有大事要發(fā)生。 自從沙奶奶被捕后,平時活動頻繁的地下黨員們都已經(jīng)隱蔽起來了,除非遇到緊急情況,沒有人會來跟她聯(lián)系。 到春來茶館喝茶的客人也減少了很多,她因此失去了很多消息渠道。 前些日子那個皮笑rou不笑的刁參謀長來跟她套近乎,她謹(jǐn)慎地應(yīng)付了過去。 但是,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引起了刁得一的懷疑,他肯定不會就這么輕易地放過她的。 不過,現(xiàn)在想要跑路已經(jīng)晚了。 刁得一和刁小三雖然沒有再來sao擾她,但是這附近各個路口都布置了崗哨,要想逃出去是極為困難的。 何況上級并沒有向她下達(dá)撤離的命令。 今天又到了約定的日子,她丈夫阿慶該回來看她了,她心里又是期待又是擔(dān)心。 她和丈夫上一次見面還是半年前。 作為一個健康的女人,她確實很需要男人的慰籍。 她聽到過傳言,說阿慶在蘇州城里養(yǎng)著一個年輕的女人。 她不愿意去多想這個,即便是真的,她相信那也是組織上批準(zhǔn)了的。 阿慶是個好男人,好丈夫,更是一個好黨員。 當(dāng)初在上海,她在一家紡織廠當(dāng)女工,是慶哥他主動來跟她接觸,向她宣傳革命,后來又介紹她入黨,參加了革命隊伍。 她和阿慶成親十五年了。 最初兩年的激情過后,他們似乎陷入了一種常態(tài),彼此之間都太熟悉了,再也沒有了新婚時的那種不顧一切的熱情了。 可是,自從她三年前被日本兵輪jian之后,慶哥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他當(dāng)初對她的那股子火熱的情欲又被喚醒了。 他和她同床時,居然用她被輪jian這件事來調(diào)笑她,而她雖然覺得羞恥不堪,可是那種要命的快感卻令她上了癮,到了失魂落魄的地步,每次完事后她還回味不已。 有一次,慶哥不知從哪里弄來一頂日本兵的鋼盔。 天還沒有全黑,他就頭戴鋼盔將她拖到廚房里,扒光了衣服,按倒在地上上狠狠地cao她,就跟那幾個日本兵一眼。 那種極度的羞恥和興奮,讓她久久不能忘懷。 不記得從何時起,胡傳魁進(jìn)入了慶哥和她玩的游戲之中。 他會問她:「若是一個懶蛤蟆想吃你這只天鵝的rou,你給不給它吃?」 她罵他無聊,質(zhì)問他為什么要問她這種下流的問題。 可是他不聽,一定要讓她回答,不然就停下來不再繼續(xù)cao她了。 她無奈,只好回答了他的問題。 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回答越是無恥,慶哥他就越是興奮。 漸漸地,她為了取悅慶哥,竟在回答中添加了不少自己想象出來的情節(jié)。 「慶哥,胡大哥真討厭,他又摸了我的屁股了……」 「是不是你故意在他面前扭屁股,讓他來摸的?」 「不,不是……啊……是的……是我勾引他來摸的……啊……」 「慶哥,胡大哥他今天……偷看了我洗澡……」 「他偷看你的時候,你的sao屄里流水了嗎?」 「流了……流了好多水……啊!」 「慶哥,胡大哥打牌輸了把氣撒在我頭上,逼我舔他的jiba……他的jiba好粗??!」 「咚咚咚!」 傳來一陣激烈的砸門聲,將阿慶嫂從yin蕩的幻想中驚醒了。 「誰呀?」 她先讓自己鎮(zhèn)定了一下,一邊問話一邊站起身來去開門。 來到門口時,她的神色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腳步不快也不慢,就像她平常那樣。 「阿慶嫂,胡司令讓你去一趟,他有重要的事情?!?/br> 聽聲音,說話的人好像是忠義救國軍的傳令兵小李子。 「是小李子啊。」 她打開了門,出乎意料之外,門外除了小李子,還有十多個端著槍的士兵。 他們?nèi)缗R大敵,槍上都豎起了刺刀。 他們的身后則是參謀長刁得一和他的堂弟刁小三。 「阿慶嫂,沒想到吧?我們這么快又見面了!」 刁得一身穿嶄新的軍裝,還戴著雪白的手套。 他把手一揮:「給我搜!」 那十幾個士兵一窩蜂沖了進(jìn)去,阿慶嫂被他們擠到了門邊上,差一點兒摔倒。 「刁參謀長,您……您這是什么意思?司令他……」 阿慶嫂紅著臉,盯著他質(zhì)問道。 「哈哈哈哈,阿慶嫂啊阿慶嫂,這一次就是司令親自來,也救不了您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