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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yin的大公】(46)

    【荒yin的大公】(46)

    作者:zhangquan1z1z1

    2021年9月16日

    字數(shù):7,774字

    曾幾何時,在北地也算是無限風光的慶家。

    現(xiàn)在卻被一個趙小天,徹底攪亂了。

    慶家的一間大屋內(nèi),十幾個婦人,披著薄紗,腰間綁著紅繩,兢兢戰(zhàn)戰(zhàn)的看著跨坐在前方大床上的趙小天。

    這幾天來,這十幾個慶家系的妻妾,已經(jīng)被幾乎所有的慶家系干過了。

    短短幾天的時間,趙小天的這做法,可以說已經(jīng)讓面前的這些女人,毫無尊嚴,成為了徹徹底底的犧牲品。

    讓趙小天自己都意外的一點是,包括玉蓮在內(nèi)的所有女人,竟然全都在種種原因之下,妥協(xié)了。

    這就讓他原本打算殺雞儆猴的想法,也落了空。

    前幾天的yin亂調(diào)教,已經(jīng)讓這些女人丟下了一切臉面。

    而這間大屋,也被這些慶家的系,稱之為yin屋。

    能讓一整個家族的女人全都變成自己的玩物,這種想法,趙小天有過,可沒想到,實現(xiàn)起來,竟然是這樣的容易。

    目光掃過這一屋子近乎赤裸的女人,雖然高低胖瘦,可也算是環(huán)肥燕瘦,各種姿色,應有盡有。

    旋即,趙小天起身,伸手捏住了一個女人的rutou,動作很輕,可女人卻微微抬頭,并且同時發(fā)出了一聲嬌喘。

    「疼?」

    「不疼,只是舒服!」

    趙小天冷笑一聲,開始用力。

    女人感受到rutou傳來的壓力,卻也不敢出聲,只是咬牙堅持。

    眼看著女人已經(jīng)額頭冒汗,趙小天才放開,拍拍她的屁股,走向了第二個女人。

    掐奶,摸xue,打屁股等一番肆意的玩虐后,趙小天有些好奇,他好奇慶任來是如何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將所有人的想法歸結(jié)一致。

    不光光是這些女人,還有她們男人的想法。

    「跪下,幫我舔!」

    趙小天隨手拉過一個婦人,將她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胯下。

    「你過來幫我舔后面!」

    「你們兩個,相互用手,讓對方舒服!」

    「你們?nèi)齻€,一起玩她……」

    很快,在趙小天的隨意安排下,在場幾乎所有人都開始進入了yin亂的狀態(tài)。

    恍惚間,趙小天似乎明白了父親平日的生活。

    「也許,他早多少年前,就已經(jīng)習慣了這種肆意yin亂的日子。甚至現(xiàn)在都厭倦了……」

    聽著一屋子yin蕩的聲音,看著一屋子顏色不同的rou體,趙小天性情大起,很快便將胯下的女人拉到了床上,開始沖鋒。

    而身下的女人也是非常的配合,蜜xue又是夾緊,又是吮吸,讓趙小天很是舒服。

    此時此刻,在場的眾人,已經(jīng)沒有了原本應有的身份地位,一律平等,不過都是趙小天胯下的玩物而已。

    如果只有兩三個,趙小天或許還會努力,爭取在每個人的身體里發(fā)射一次。

    但如此多的人,趙小天可沒有那個想法,隨意的發(fā)射之后,左擁右抱的躺下,開始一個個的詢問起她們的破瓜時刻。

    即便是已經(jīng)赤裸相對,被很多親屬luanlun過的女人們,但面對破瓜時刻的講述,依舊顯得有些羞澀。

    其中,自然不乏一些離奇的故事。

    「爺,好像有人敲門……」

    「你去看看是誰!」

    片刻。

    「是雅晴……」

    「她是何人?」

    「是大爺?shù)膬合眿D……還懷著身孕?!?/br>
    聽見如此,趙小天瞬間來了興趣,立馬示意帶她進來。

    將妻子獻上這種事情,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做的出來。

    因此,來的只有雅晴一人,而她的眼角淚痕清晰可見,顯然是在一路上,哭了擦干,擦干了又哭。

    開門之后,見到了赤裸的眾人,雅晴雖然心中有所準備,可還是嚇壞了,因而閉上了眼睛。

    若是yin屋之中,只有兩個三個人,恐怕她們還會掩飾并且遮擋自己。

    可屋里足有二十余人,那這種情況之下,眾人只會極力拖雅晴下水,好讓她也淪落成她們這樣的下賤婦人。

    這樣,她們的心里才會平衡一些。

    這種心理,幾乎是常人無法避免的。

    不等趙小天開口,雅晴身上的幾件衣服,已經(jīng)被那些女人,脫了個精光。

    雅晴顫顫巍巍的站在原定,緊閉雙眼,動也不敢動。

    「嗯?!?/br>
    趙小天一哼。

    立馬有兩個人抓住雅晴,將雅晴送到了趙小天的面前。

    「爺,您可能有所不知,這種懷著孩子的女人,其實癮頭是最大的,我當年懷孩子的時候,恨不得一天有八個男人cao我呢!」

    慶家這些女人之中,其實不缺欲望極強的女人,平日里也許有個貴婦的身份,還能夠讓她們有所收斂,可到了這個時候,早已經(jīng)沒有了收斂的必要。

    而且人們逐漸意識到,只有足夠的yin蕩,才能夠得到趙小天的賞識和喜歡。

    因此,當yin蕩變成一種優(yōu)勢

    的時候,女人們也就沒有了應該有的矜持。

    行事說話,更是大膽又放浪。

    而且,除開yin欲之外,其中有人已經(jīng)意識到了趙小天可能帶來的權(quán)力。

    權(quán)力是男人最好的春藥,同時對于一部分的女人來說,一樣如此。

    滿臉不情愿的雅晴,一對豪乳在她昔日的嬸嬸姨娘的手中,已經(jīng)送到了趙小天的面前。

    「爺,您恐怕有所不知,咱們這女人的乳汁,可是大補的東西。有不少孩子夭折,就是因為娘的奶不夠?!?/br>
    「哦?」

    趙小天先前倒也聽過這個說法,可還是露出不少興趣,想要看看這幾個婦人是如何盤算的。

    「爺,看雅晴這一對奶子,恐怕一天能弄個兩三斤奶,管夠您喝!」

    說話間,已經(jīng)將雅晴的一只rutou,壓進了趙小天的嘴里。

    純白的乳汁,瞬間噴出。

    奶香味并不明顯,尤其是在這房間之中,可雅晴臉上的表情,卻更有風味。

    那種想要抵抗的不甘,但卻無能為力的失落,讓趙小天壞心思叢生。

    牙齒微微一蹭一用力,讓雅晴瞬間身子一軟,渾身發(fā)顫。

    這可是從沒經(jīng)過磨難的地方,雅晴在慶家可從來都是一塊寶,就連丈夫平常用力揣摩都不行。

    面對趙小天如此蠻橫的行為,她沒有當場癱軟便已經(jīng)是不錯的了。

    然而。

    她曾經(jīng)的那些嬸嬸姨娘嫂子妯娌,卻并不滿意。

    「小賤婢,小公爺啃吃你一點奶水,是給足了你面子,你現(xiàn)在這一副死人臉,擺給誰看呢?」

    說著,就有人在雅晴的屁股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這一把,卻將雅晴給弄的清醒了。

    她此番前來,不是來表現(xiàn)貞潔清高的,而是為了伺候面前這個小男人,讓他開心讓她歡心的。

    于是,雅晴強擠出一絲笑容,道:「是雅晴沒站穩(wěn),怨不得爺!」

    這種笑容,雖然一點也不好看,可趙小天卻很享受這種逼良為娼的感覺。

    而且,在整個北地,能把慶家長孫媳婦逼良為娼的人,恐怕一只手也數(shù)得過來。

    這樣的凌駕于她人之上的快感,實在是讓人有些食髓知味。

    于是乎,趙小天加大了牙齒間的力量,而且吸的更加用力了。

    雅晴不過初次懷孕,rutou敏感而脆弱,哪里經(jīng)得住這種力道,瞬間眼淚就從眼眶之中流淌了下來。

    「賤婢,哭什么,能讓爺享用你的奶水,是你這個賤婢的榮幸!」

    「奴家這是幸福的淚水,只求爺稍許輕點,若是咬破了奶頭,鮮血可能會弄臟爺您的嘴……」

    雅晴也算是頗有智慧,說出的話,還算有點機靈。

    可惜,在如此環(huán)境面前,她再怎么機敏,也毫無用處。

    因為想要把她推向深淵的人,就是這些女人,這些她曾經(jīng)恭恭敬敬的嬸嬸姨娘、嫂子妯娌……吸食了一會,有婦人諂媚的朝著趙小天道:「爺,這丫頭的奶水足,您也不著急喝,我看著丫頭下面已經(jīng)濕透了,不如您先狠狠的干她幾下。能看看她奶水飛濺的樣子!」

    「要是您喝不夠,奴婢回頭將這丫頭的奶水收集起來,您想什么時候喝,便可以什么時候喝!您想想,這下賤的丫頭,奶子被您干的飛來飛去,肯定絕非一般?!?/br>
    趙小天覺得這個想法不錯,回頭看了一眼身后一臉精致的婦人。

    「你叫什么名字,是誰家的女人!」

    雖然這yin屋已經(jīng)混戰(zhàn)了許久,可趙小天對于這些女人的姓名,倒也不了解,因為太多太亂。

    這一次,算是趙小天第一次主動的問及女人姓名。

    而這個一臉精致的女人,微微抬起頭,力求給趙小天一個最佳的審美角度后,柔聲道:「奴家娘親叫奴家初柔,可現(xiàn)在奴跟了您,名字自然由您心意。至于奴家先前的男人……」

    初柔冷聲一笑,一臉輕蔑道:「不過是一條無用的狗罷了?!?/br>
    如此說法,實在讓趙小天感覺到一份意外之喜。

    討好的果斷而決絕,有種與過去徹底一刀兩斷的狠辣。

    將自己的丈夫直言不諱的說成一條無用的狗,這份投名狀,實在是比在場的大多數(shù)人要有勇氣。

    讓不少女人羨慕的是,她的這份勇氣,收到了意想不到的匯報。

    「初柔……那便取一個字吧,柔兒,這個名字如何?」

    趙小天稍加考慮便給出了一個答案。

    「柔兒感謝爺您的賜名,柔兒宛若新生!給您叩頭了!」

    「此番再造之恩,柔兒無以回報,只能給爺當牛做馬,為奴為仆……」

    言畢,柔兒竟然認真的輕吻起趙小天的腳背。

    那恭敬認真的模樣,像是一個虔誠的僧侶。

    「哈哈!好!既然是你想出的這辦法,那爺就來試試看,奶水飛濺是個什么樣子!」

    「是,柔兒遵命!」

    柔兒沖著趙小天媚笑之后,轉(zhuǎn)頭指揮兩個人,將雅晴放在了一張桌子上。

    「你要干什么!」

    雅晴很是緊張。

    她現(xiàn)在對于這些失去了羞恥心和尊嚴的女人,更加恐懼

    ,甚至超過了趙小天。

    「別怕,不會傷害你肚子里的孩子的?!?/br>
    「再說,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條賤狗,你壞的就是賤種,沒了就沒了……」

    柔兒輕描淡寫的說著。

    在場的都是女人,最能理解婦人懷孕時候的感受,能如此殘忍冰冷的說出這種話,讓幾乎所有人都為之一寒。

    可柔兒卻根本不在乎這么多。

    只見她伸手在雅晴的奶子上,用力的拍打了起來。

    一個巴掌下去,就是一個深深的紅色印子。

    同時,還有雅晴的一聲慘叫。

    沒幾下,那乳汁便從rutou上四面八方的飛濺了出來。

    「爺,這母狗天生奶子就大,若是再加以輔助,恐怕每天的弄出來的奶,都夠三五個大人喝了!」

    「哦?難道你有什么好辦法?」

    「回爺?shù)脑?,柔兒早年間,得到過一個方子,說是能夠讓夫人產(chǎn)奶量大增,只是稍許有些負面作用,會讓女人缺不了男人!恨不得每天都要被干上個三五次!」

    「您也知道,若是懷著孩子,每天被干,那是的確容易流產(chǎn)的!」

    柔兒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道,似乎所言之殘忍,跟她自己沒有半點所謂的關(guān)系一樣。

    「好,這件事情,你回頭去辦,辦好了,有賞!」

    趙小天一口答應下。

    柔兒卻媚笑著道:「奴只要爺允許奴多伺候便是,不敢有別的奢求!賞賜什么的,爺?shù)拇骨?,便是對奴來說最大的賞賜!」

    柔兒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讓趙小天十分受用。

    此刻的趙小天,在柔兒的盡力伺候下,已經(jīng)有些揣摩到大公享受女人時候的樣子了。

    屋內(nèi)yin聲再起。

    趙小天卻在心中嘀咕道:「怪不得父親說女人不過是玩具,要狠下心來,不能被女人所控制?!?/br>
    而漸漸地,趙小天也開始盤算起自己和衛(wèi)雨晴的一些感情問題。

    「那她,對于我來說,真的有那么重要嗎?」

    趙小天問了自己一個從沒有問過的問題,而且答案,他自己一時半會竟然也給不出來。

    不過雖然心中這么想,可實際上。

    在第二天,yin屋之中。

    伺候在趙小天周圍的人,便只有四人。

    慶家大夫人玉蓮、衛(wèi)雨晴,還有同為孕婦的雅晴,最后就是最近讓趙小天極為滿意的柔兒。

    趙小天跨坐在床上,衛(wèi)雨晴赤身裸體的側(cè)臥在床上,腦袋趴在趙小天的大腿跟前,不是的舔著趙小天的大腿,偶爾用舌尖在那胯下的巨龍上蹭蹭。

    表情看起來就像是一只可愛的波斯貓。

    而一派貴婦模樣的玉蓮,完完整整的穿著需要幾個人伺候才能整理好的華服,跪在趙小天腳下,仔細用舌尖舔弄著趙小天的腳趾頭。

    并且每隔一段時間,便要后退一步,輕輕磕頭請安,然后重復。

    雅晴和柔兒,就比較精彩和激情了。

    柔兒自然準備好了那副方子里的藥,并且加大了劑量,灌給了雅晴,因為那方子也是偶爾得來的,她也沒有做過實驗,根本不知道有沒有用。

    為了避免效用太差,所以她用了方子里所說的三倍劑量。

    而在趙小天面前的桌子上。

    雅晴躺著,四肢全都被綁在桌子腿上,整個人擺成了一個大字。

    柔兒則是戴著一根銀色的陽具,不斷的進入著雅晴的身體之中。

    無論是前面的蜜xue,還是后面的菊xue。

    趙小天這個年紀,玩心又重,好奇心也重,尤其是配合上各色的美女,自然是樂不思蜀。

    尤其是有柔兒這個一心替他盤算如何玩弄女人才過癮的女人,更是把整個yin屋推向了更加浪蕩的方向。

    甚至就連衛(wèi)雨晴,都有些詫異,詫異趙小天怎么會突然變成這樣。

    期間,自然少不了讓慶紹文這條公狗上來助陣。

    而慶紹文也逐漸的習慣起自己公狗的身份來,畢竟,不論是先前慶家的哪個女人,現(xiàn)在對于他來說,都是可以隨意cao弄的母狗。

    雖然在趙小天和衛(wèi)雨晴面前,算是毫無尊嚴,活的像狗一樣。

    可人總要有舍有得的,不是嗎?一日深夜。

    yin屋所屬的諸多母狗,都被放回去休息恢復。

    整個慶家極為難得的擁有了些許的安寧。

    柔兒所住的房間里,她跟她的男人,安靜的躺在一張被子里。

    此人雖然也算是慶家的核心人物之一,可卻不是嫡系,算是慶東來慶邇來幾兄弟的隔輩堂兄弟。

    雖然現(xiàn)在看著還有幾分地位,可他的孩子,卻已經(jīng)沒法算在慶家的嫡系之中,將來更加不可能成為核心。

    可以說,他們這一枝,已經(jīng)沒落了。

    「初柔,是爺們我對不起你啊,讓你受了不少苦……」

    男人的手,本想順著柔兒的肩膀滑動到胸前,可卻猶豫了一下之后,摸進了她

    身下,貼在了她的后背上。

    輕輕撫摸至于,深深嘆息一聲。

    桌邊的小燈,時不時的閃爍著,就宛若這個男人的尊嚴,沒有消失,可卻幾乎等于要消失了。

    任何一個有尊嚴,有擔當?shù)哪腥耍重M能甘愿忍受如此恥辱。

    又豈能讓自己的結(jié)發(fā)妻子遭這種侮辱?反倒是柔兒,并沒有哭,也沒有什么過多的表情,如她名字一樣溫柔道。

    「也不怪你。今晚,我就最后伺候你一次吧!」

    說罷,柔兒冰涼的小手,已經(jīng)順著男人的衣褲摸了下去。

    二人成婚數(shù)年,對于閨房之中的秘事,自然輕車熟路。

    本來應該是一場干柴烈火,可男人卻因為心事重重無法硬起來。

    任憑柔兒的手如何揉搓激弄,都毫無反應。

    「初柔,我……」

    男人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柔兒反倒像是早就知道一般,主動縮身子進去,張嘴將那軟趴趴的東西含進了嘴里。

    溫軟的舌尖配合上潮濕的口腔,這樣的刺激之下,男人終于算是重振雄風。

    柔兒在自己的胯下揉搓了兩把,弄出一點水手,翻身坐了上去。

    雖然柔兒還不算很濕,可男人的家伙并不算大,也沒費什么力氣,就順利的插了進去。

    二人交歡過很多次,可從沒有一次像這次一樣,全靠柔兒主動,男人像是睡著了一樣,只是躺著。

    啪啪啪……幾聲輕巧的rou皮拍打的聲音,成為了屋里唯一。

    雖然身體舒服,可是心中的重壓,還是讓男人無法專心投入眼前的事情。

    沒幾下之后,軟了。

    并且在柔兒的一次蹲起之后,那軟趴趴的家伙,直接滑了出來。

    那一瞬間,男人看見了柔兒臉上的那一抹失望。

    這股失望的表情,一下刺傷了男人。

    他壓低聲音,壓住自己的顫抖,問道:「他,是不是,比我要大一點……」

    原本是發(fā)問,可話音到最后,卻像是他在闡述一個事實。

    而柔兒則是收起了一切表情,重新擠出一個微笑道:「沒事,我再幫你弄起來!」

    說完話,柔兒再次低頭,打算用嘴巴,幫男人含硬。

    可這一次,就算是她的嘴巴用盡手段,也沒法讓男人變得硬朗。

    此時的柔兒還不知道,男人心中的雄風,才是真真正正的雄風,若是心中萎了,那胯下再怎么樣,也硬不起來。

    ……「初柔,要不你講講和他的事情,也許我聽了聽之后,就能有所反應?!?/br>
    柔兒很是意外的看了男人一眼,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竟然要用自己的妻子被別人cao弄的事情,才能激發(fā)自己的男人雄風。

    雖然很想拒絕,但柔兒還是開口了。

    「他很粗暴,將我直接按在地板上,強行撕開了我的衣裙,不等全脫下來,就插了進去?!?/br>
    「第一次,就直接插出血了,很疼,很疼?!?/br>
    「嘶,初柔……」

    男人溫柔的伸手撫在柔兒的身上,可柔兒卻并不受用,反而繼續(xù)說道。

    「不過,疼了沒幾下之后,就開始感覺到舒服了。那種感覺,就像是用小拇指掏耳朵一樣,塞的滿滿當當?!?/br>
    「緊接著,他很用力的打屁股,一巴掌一巴掌的打,瞬間我就慘叫了出來?!?/br>
    「可他嫌我聲音吵鬧,直接用腳踩住了我的臉,還命令我讓我用舌頭給他把腳舔干凈。我開始以為只是臟,沒想到,那腳先前在其他女人的胯下弄過,上面還有尿sao味和腥味?!?/br>
    「初柔,真的是太委屈你了……」

    可男人此時的關(guān)心,簡直起不到任何寬慰她的作用,只能讓她更加覺得男人的無用和無能。

    于是,柔兒轉(zhuǎn)口道:「不過,比起他身上的那種男人味道,這些味道也不算什么?!?/br>
    「舔著他的腳,那種感覺,從沒有過。就像喝酒上癮的人,戒了好幾年之后,再次品嘗到美酒一樣!」

    「很奇怪的一種感覺,但我很享受,沒多久,我就被他cao到癱軟,最后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他繼續(xù)找下一個人發(fā)泄!」

    「后來……」

    柔兒還要繼續(xù)說后面發(fā)生的事情,可感覺到身下男人一陣抽搐。

    柔兒伸手下去,發(fā)泄男人竟然只是聽了這么簡單的兩句之后,就一泄如注了。

    「初柔,我……」

    柔兒用一根食指封住了男人的嘴,用被子胡亂在男人胯下擦了幾下,躺在一邊,安靜道:「睡吧,時間不早了。」

    「初柔……」

    柔兒已經(jīng)閉上雙眼,不肯再說一句話。

    卻說雅晴回到丈夫身邊后,跟柔兒截然是兩個不同的樣子。

    淚流滿面已經(jīng)不足以形容她的難過,甚至每每想起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她就要哭好一陣。

    而她的男人,而已只能坐在一邊好生寬慰。

    可幾句寬慰的話,又豈能抵得上那種種折磨。

    尤其是柔兒在用銀制的陽具玩弄她的身體時,根本沒有半點憐香惜玉,前后兩個xue,都被弄的出過好多次血。

    她想象中的趙小天,倒

    是沒怎么碰過她。

    最痛苦的事情,當然不僅僅是下面的洞xue。

    最痛苦的事情,是她的雙乳。

    雖然現(xiàn)在沒有任何的刺激,可幾乎每過半個時辰,就能徹底將胸衣打濕,奶水甚至能夠流淌到大腿根。

    哭著哭著,她的奶水再次溢出,打濕了胸前的一塊。

    這幾天來所受的苦楚,又豈是男人能夠清楚的?她雖然堅持了下來,已經(jīng)是非常不容易了,可她遠沒有柔兒那么堅強。

    有萬般委屈,可真的要開口,她卻一句也說不出,一張嘴,便是眼淚。

    可哭了許久,身子的癮頭卻犯了。

    哭泣中的雅晴,抓住相公的手,朝著自己胯下摸去。

    可男人卻一把將手收回,驚異的看著雅晴。

    「娘子,你這是……」

    在自己丈夫的表情里,雅晴看到了很多東西,可都是自己不想看見的。

    甚至能隱隱看到一種嫌棄。

    就算送她去yin屋之前,說的多么天花亂墜,可事到如今。

    原本的一對雪白大乳,已經(jīng)被蹂躪的各種傷痕,兩個奶頭被掐的變了形狀。

    更別提下面的兩個洞xue,被插的糜爛模樣。

    這些表面上的東西,已經(jīng)足以讓男人改變態(tài)度。

    一時間,雅晴徹底崩潰了。

    她本以為自己為了家族,為了相公付出了這么多,應該得到尊重和無限的包容。

    然而她錯了,她看見的只有丈夫嚴重的那股微微的厭惡。

    瞬間,她已經(jīng)覺得,這幾天來所受的一切,都變成了毫無用處的東西。

    但身下yin欲泛濫,她顧不得思考太多,抓起一件衣裳,隨便裹了裹,便沖出了門外。

    「既然你已經(jīng)成了爛貨,又怎么好意思讓我再碰你呢?哎……」

    丈夫的這句話,雅晴聽不到了,可她也不想聽到。

    因為她此去的目的地,正是她大嬸,玉蓮的住處。

    在這幾天中,這兩個人,卻因為格外的受寵,獲得了一些接觸的機會。

    原本不過點頭之交,可在這種環(huán)境之下,二人的關(guān)系,升溫堪稱極速!尤其是經(jīng)過身體和心理的雙重赤裸相對之后,二人的關(guān)系,就連她們自己也說不清楚,究竟是怎么樣的。

    「砰砰砰!」

    「誰?」

    玉蓮一身的傷,就算是躺著,也睡不著,而他的男人,早在她被捉jian之后,就徹底和她分開住了。

    「我……」

    「雅晴?你不好好休息,跑我這里干什么?」

    雖然問著,可玉蓮還是很快的起身開門。

    門一開,那股撲面而來的奶sao味,便讓玉蓮確認無疑,來人就是雅晴。

    可雅晴的動作,更加迅速和直接,直接擁住玉蓮,吻了上去。

    這二人,年紀差距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過往的時間里,因為差著輩分,又沒有什么生活上的交集,只能算是勉強認識。

    可二人都是感情豐富的女人,尤其是缺愛,在yin屋那種環(huán)境之下,二人竟然奇妙的產(chǎn)生了一絲情愫。

    而且,在趙小天以及柔兒的壓迫之下,這段情愫迅速的生根發(fā)芽。

    尤其是二人每日還要在對方的身體上來回摸揉,更是把這種關(guān)系促進到了極致。

    不得不說,人類的感情,實在是最為復雜的東西之一了。

    二人一陣激吻后,雅晴被玉蓮按在了床上。

    「誰欺負你了,怎么哭成這樣!」

    玉蓮心疼的看著雅晴,一邊吻著她的淚珠,一邊說道。

    「蓮,這世上的男人,是不是沒有一個好東西?」

    雅晴因為自己丈夫的事情,郁郁不平的問道。

    「男人?哼!」

    「倒也不然,男人胯下那根家伙還是很好的。不過除了那玩意之外,是真的一無是處了!」

    「以后,就讓我來疼你!」

    「嗯!」

    玉蓮的手指,已經(jīng)撬開了雅晴的胯下雙xue,在這幾天的玩弄之后,雅晴的雙xue早已經(jīng)被開發(fā)的差不多。

    就在雅晴情欲攀升之時,玉蓮的舌頭也挺在了雅晴的雙乳上。

    很快,胯下的yin水和胸口的奶水,打濕了整個床單。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