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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嘟’的聲音,她又覺得,害怕是多余的。 “好喝...”鄧嘉將嘴從尿里稍微抽開,細聲回道。他抿了抿嘴唇,淡淡的,好像也不是那幺難喝,此時飯盒中的尿已被他喝掉大半,一陣稀薄的氣味在空氣中流蕩著... “那明天還想要嗎?”左衿蹲下身子,端起還剩一點尿的飯盒,貼近了鄧嘉的嘴。 “想要...”鄧嘉說完馬上對著飯盒的塑料邊緣張開了嘴。 他說話時臉是紅的,眼神又有些失落,但回答‘好喝’、‘想要’的時候并不羞澀,就像少女失去了初吻般失去了矜持... 此時,左衿的腦中突然有了一個奇怪的念頭,她默了又默,舉在空中的‘尿盒’遲遲不肯倒向鄧嘉張開的嘴...她想,尿都尿了,不妨再加點佐料!只見她一醒鼻子,一塊nongnong的粘稠的唾液從嘴里吐了出去... 這種方式如果在平時,她是絕對想不出來的,即便想出來也不敢去做,呵!誰讓她今天喝多了呢!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鄧嘉的心,真的醉了。如果說之前他對左衿是單純對女人的崇拜,那幺此刻在崇拜之上又多了一份深深的迷戀,這種迷戀是唯一的,不可同予二人的...他想,他或許已經真正認識到‘忠心’的定義了... 看著‘尿盒’里的黃色尿液中間漂浮著一團白色,就像是污水里開出的一朵潔白的蓮花... ====================================================================== 第五章:禁欲是早晚的事(1) 離開出租屋的整個夜晚,左衿都是心神不寧的。 那不是酒后的幻覺,她分明在最后的一刻看見鄧嘉流了淚...或許做那些真的...并非他想,而是需要。 但自己又何嘗不是殘忍?為何要讓他喝自己的尿,滿足自己酒醉后膨脹的虛榮心?為何又要獨自離開,將他的眼淚拋棄在黑暗中... 她需要用一晚的時間去安慰并說服自己,沒有人天生就喜歡凌駕于別人之上,歷朝歷代的帝王多數是被人推上那個位置的,可,推自己的那個人,是鄧嘉嗎? 沒錯,是他!是他在腳下為自己虔誠鋪砌著一條自己本不愿走的‘女王之路’!如果她不這幺想,就真的沒有辦法釋懷了... 外面好像寒了,有人還在沿街掃著落葉,風吹來,葉子似浮游在空中的一縷縷絲條,遠遠看去使人悲傷。左衿靠在窗口看了一陣,合上窗簾,準備歇了。 剛脫下鞋子,手機響了。左衿接起來,是白天飯桌上遇見的那個人打來的。他約她在周末也就是第二天單獨見面吃個晚餐,左衿答應了。 左衿的口氣很淡然,對那個人的冒昧來電也并不覺意外。對她來說,那不過是成年人心照不宣的的爛游戲,比起鄧嘉,似乎更容易讓她接受。 她一直睡到下午三點鐘,起床刷牙、洗臉、梳妝打扮一番,換上一套風情萬種的衣裳。昨日的一切,愉快的,不愉快的,都被一場秋風吹得煙消云散了去,呵,到底還是個健忘的女人。 畢竟干了一份特殊的職業(yè),沒有遲到的習慣。她提前到了約見的地點,發(fā)現他來得更加的早,他越過服務員,親自將她迎到了早已訂好的座位。 第二次見他,左衿覺得他的眼更有魅力了,看著那雙黑得像碳,亮得又像金剛鉆一樣的眼,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塊被引的鐵,跟住了磁石。 “我喜歡你?!蹦腥藢⑹种械募t酒杯舉在半空中,等待著她的回應。 左衿心底猝不及防地‘咯噔’了一下!她努力避開他的眼神,可那雙熱切如火,冷峻似狼的眼卻令她怎幺避也避不開,“我們...我們還不熟悉...” “你只需知道我叫秦書簡,我秦書簡喜歡你,這就夠了?!蹦腥苏f著握住左衿的手,霸道地將她手中的酒杯與自己的酒杯互碰了一下。 左衿感覺被一個強大的氣場包圍了起來!手里的酒杯不聽使喚地慢慢靠近自己嘴唇,抿了一口,發(fā)覺全身如火焚一般難耐! 這時,男人竟肆無忌憚地摸起左衿的手來!他手腕上瑞士手表折射出來的光狠狠灼燒著嬌艷欲滴的她的眼睛... “跟我走吧?!蹦腥苏f著,溫柔地牽起了她的手。 左衿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幺,打從一開始就知道,可像現在這樣被動如木偶一般,卻是她沒有想到的...她隨著男人的腳步,走著,像是走在一條內心一直憧憬卻又從未走過的路...路的盡頭有她想要的快樂... 賓館潔白的床單上,一切都發(fā)生的那幺自然...那幺的理所應當...赤裸的男人壓著一個赤裸的女人,嘴里不停地叫囂地喊著——你脫了衣服可真sao!——來吧婊子!——貨...... 呵!在‘性’的世界中,這些粗俗不堪的污言穢語似乎并不那幺讓人生厭,就像是一道佳肴中必不可少的調味品...... 女人在疼痛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