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思極恐的yin家】(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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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39792ok 2021年9月3日 字數(shù):17544 【十四】 「小志怎么還沒起床,你沒叫他起來吃早飯啊」 「你這老頭子,他昨晚睡的那么晚跑回來,還不能多睡一會兒啊」 「大小伙子正長身體呢,怎么能不吃早飯,你這就是慣著他,不叫醒他這一 天都會昏昏沉沉的,你不去叫我去叫,小志……起來吃包子了」 其實我早就醒了,爺爺早起下樓溜達買包子的時候我就醒了,只是渾身上下 都疼躺著不想動而已。 稍一抬腿就腿上肌rou就一陣酸疼,我邁著僵硬的雙腿到墻邊的鏡子前照了一 下,自己的左臉已經(jīng)腫起來了,昨晚我跑到爺爺家早已精疲力盡,進門腿一軟就 倒在了地上,爺爺奶奶把我扶起來之后,我喝了點水休息了一會兒就直接睡了。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我感覺都有點陌生,鏡子里這個臉上被扇了一巴掌的白 凈大男孩兒,他剛剛強jian了自己的親生母親…… 「趕緊的,一會包子就涼了」,看我沒出去爺爺再次催促。 「知道了」,后背上被我媽抓撓的痕跡,還能穿著衣服遮掩,臉上的巴掌印 該怎么說呢……虱子多了不咬。 「臭小子才半年就竄的這么高了,爺爺都快認不出來了」 剛出門爺爺就把新牙刷毛巾遞給我了,看得出來我回來爺爺很高興,雖然我 盡力撇著臉遮掩浮腫的臉頰,但爺爺還是看到了,他的眼神在我的臉上停留了幾 秒,嘴邊的胡子翹了兩下,但并沒有問什么。 沒問我也落得清閑,省的編故事解釋。 就在我把毛巾搭在肩膀上往衛(wèi)生間走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旁邊桌上擺著的 父親遺照,上次看到父親的照片,好像還是父親出殯那天,也就一年左右,可我 卻感覺像是上輩子的事兒。 因為是直接證件照的放大,照片不是很清晰,畢竟一個三十多歲正值壯年的 人,誰會閑著沒事兒給自己照張遺照。 旁邊是兩支滿是燭淚的白蠟燭,照片正前方一個小香爐,父親擰眉表情很嚴 肅的目視前方,像是在盯著我看,不知道是在責(zé)備我沒保護好mama,還是在憤怒 我這個逆子居然強jian了他妻子。 鬼使神差的撲通一聲我就跪下了,眼淚控制不住,我也不知道我在哭什么, 也許是這段時間所受委屈的發(fā)泄,也許是見到父親,長時間緊繃的弦突然松了下 來,人就堅持不住了,可能更多的是在乞求父親的原諒。 奶奶看到后趕緊過來,把我拉了起來,伸手撫了撫我磕紅的膝蓋:「不哭了 不哭啊,小志也是大孩子了,過去的事兒就讓它過去吧,你看看膝蓋都磕紅了, 這傻孩子」 「要不給你爸上柱香吧,告訴你爸你回來了」,爺爺就比較直接了,把父親 遺照旁邊的蠟燭點燃,給我遞了三根香。 我內(nèi)心有些猶豫,但還是接住了放在燭火上點燃,父親要是知道我為什么回 來的話,恐怕是不會認我這個畜生的。 爸,我不知道人死后有沒有靈魂,如果有的話你是不是和我一樣,眼睜睜的 看著自己妻子嫁給別人,每天看到mama被一個糟老頭給糟蹋,看著自己老婆被別 人玩弄很難受很無力,我明白這種感覺,而且……幾乎每天還要看著那老頭玩弄 mama的身體。 特別是那人你還認識,就是以前去外公的那個臟兮兮的小老頭,你和mama管 他叫李叔的那個人,以前他幾乎都不敢抬頭正眼看mama,現(xiàn)在卻抱得美人歸了, 而且mama還懷了他的孩子,以前mama可能做夢都想不到,自己以后要跟一個臟兮 兮的老頭上床睡覺,還要給人家生孩子的,我也陰差陽錯的……睡了我媽,是不 是感覺很亂,不管你介意也好不介意也好,這錯事兒……也算到此為止了,我不 想去亂摻和了,我估計我媽也不會認我了……只希望你保佑小蕾平安吧。 顫抖地把香插進香爐,并沒有發(fā)生什么,沒有平地一道雷劈了我這個子蒸母 的禽獸,爸爸的在天之靈也沒給什么信息,去世了就什么都沒了。 「好了洗漱洗漱吃早飯吧」,我把三根香插進香爐之后,爺爺很欣慰拍了拍 我的肩膀,揉了揉我的頭。 我洗漱完坐在茶幾旁吃包子,老兩口笑瞇瞇的看著我吃,畢竟大半年沒見過 孫子了:「爺爺奶奶你們也吃啊」 「我們吃我們也吃,老頭子你也吃」 爺爺瘦瘦高高的一頭銀發(fā),不同于村里的那幾個老頭的平頭短發(fā),外公的發(fā) 型自我有印象以來就是個大背頭,每天梳的油光锃亮的,鼻子下面兩撇胡子,天 再熱外出也沒穿過大褲衩,都是長褲襯衫很正式,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么老干部, 其實就是個車間主任,現(xiàn)在還退休了。 奶奶曾經(jīng)是廠里的會計,也是瘦瘦的挺精神一老太太,如果硬要說我們家誰 算胖的話,那就只有我媽了,雖然我媽那不算是胖。 吃完早飯爺爺奶奶就一起去菜市場買菜了,我因為臉上的巴掌印出不了門, 只能在家無聊的看著電視。 「雖然母后是女人之身,可是一直想的和做的都是男人的事,陽氣過盛而陰 氣衰之,長此以往陰陽失調(diào),母后怎么能不生病呢」 「哦?說的在理,整日忙于政務(wù)倒忘了自己是個女人了」 「依兒臣看母后需要的不是安神湯,倒是應(yīng)該滋陽補陰」 「太平想要為娘怎么補呢」 「兒臣為母后尋了一副好藥,已經(jīng)讓人試過了靈驗得很」 「哈哈哈哈哈哈……」 緊接著電視畫面一轉(zhuǎn),武則天臉色紅潤頭發(fā)凌亂的躺在床上,一條錦緞蓋在 赤裸豐滿的身軀上,鎖骨和胸口的高聳半圓深深起伏,旁邊的薛懷義光著膀子要 離開。 雖然因為要過審,畫面上有所限制,但是我明白鏡頭里的武則天,剛剛跟薛 懷義干過什么。 薛懷義這個卑微的小人物,現(xiàn)在不是光著膀子那么簡單,而是光著屁股的, 在女皇面前晃蕩著,剛剛從她身體里拔出太平公主給她找的「好藥」 在朝堂上叱姹風(fēng)云掌控所有人生死的圣皇,剛才被一個路邊賣藝的小人物, 在龍床上按著她那肥碩誘人的臀瓣,用粗壯的roubang把女皇熟透了的肥xuecao的汁水 四濺,不知那些平常被整治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大臣,看到平時手段狠辣的圣皇,被低 賤的小人物,按在龍床上一番cao弄會是什么感覺。 原來讓人不寒而栗的武后,也是一個普通女人,也需要有男人來撫慰,需要 有大roubang來填滿saoxue的空虛,需要有情人來舔食豐乳的寂寞,需要有一個強壯的 男人抱著自己饑渴的身體,狂風(fēng)暴雨般的蹂躪自己,需要別人騎在自己的肥臀上 邊,用力的撞擊著滿朝文武都不敢直視的圣體,把roubang插進只有皇帝才能享受的 妙處,駕馭著最羈傲不遜的胭脂玉馬在自己胯下嘶鳴。 這一刻小混混一步登天了,有人花錢請他玩世上最尊貴的女人,這簡直是祖 墳冒了青煙。 而且混混還當(dāng)了白馬寺主持,成了道貌岸然的大師,可以在佛祖面前按著皇 后的大屁股,兩個人抱在一起昏天黑地的荒唐。 她就不能為兒子想一想嗎,雖然貴為皇帝,但是手段冷酷凌厲的母后仍然離 不開男人,需要男人騎在她那高貴的肥臀上,把骯臟下賤的東西,插進母后那只 有父皇能碰的寶貴私密之處,把萬人之上的皇后cao的嬌喘不已,跟青樓里伺候人 的妓子沒什么區(qū)別,尊貴地位呵呵可笑…… 不知道為什么,剛才太平公主給武則天送男人的情節(jié)讓我極其煩躁,你屄就 那么癢,沒男人cao能死啊。 太平公主也是夠賤的,還給自己母親送男人,這是巴不得自己母親被人cao啊, 你媽的屄就那么賤嗎,你爹還沒死呢就給母親送男人,還讓野男人在父親的床上 玩自己母親,還自己找人試過了,用你自己的sao屄試過了? 雖說我知道這是歷史,女皇可以有很多男寵,但是我還是難以接受,心中氣 憤不已。 哪怕是現(xiàn)代,假如mama是個女強人父親去世了,然后母親養(yǎng)了很多小白臉跟 自己cao屄,我就不信兒子心里會舒服。 別說那些大道理,假如一個母親真的就是sao屄很饑渴,會有幾個兒子給mama 找男人,跟母親cao屄的? 也許太平公主是個女的吧,女人跟男人想的不一樣,這是不是就相當(dāng)于,母 親去世了,兒子看父親寂寞難捱,就給父親弄了個美女解饞? 嗨……這就是個電視劇,我感覺自己像是魔怔了,老是胡思亂想,不是說好 不管了嗎。 中午的時候爺爺奶奶做了一桌子的菜,當(dāng)然了少不了我愛吃的糖醋排骨,rou 和脆骨畢竟不比包子不好嚼,吃排骨的時候,牽動浮腫的臉頰有些齜牙咧嘴的。 「早知道我就再煮的爛一點兒了,小娟也真是下手這么重」,看到我吃飯的 樣子,奶奶有些心疼。 聽到奶奶的話,我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筷子都停了下來,他們都已經(jīng)知道 我是被mama打的了,那么到底知道了多少…… 爺爺?shù)闪四棠桃谎?,笑著又給我夾了塊rou:「不提不高興的,吃飯吃飯」 可是不高興的已經(jīng)提了,到了這里我已經(jīng)沒胃口了,索性放下筷子跟爺爺說: 「沒什么不能提的,我外公是怎么跟你們說的」 mama當(dāng)時的狀態(tài)不可能打電話告訴爺爺奶奶什么,李思娃他連爺爺奶奶家的 電話號碼都不知 道,只能是外公不放心我,打電話問問我有沒有回城里。 爺爺從襯衣口袋里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根點燃叼在嘴里猛抽一口:「你外公 說你和你李叔鬧別扭打了起來,你媽說你說不聽就打了你一巴掌,你氣不過就跑 出來了,你外公他就說了你兩句脾氣不該那么暴躁,李思娃怎么說也是你長輩, 不該跟長輩動手,你聽了心里不舒服就跑回來了」 爺爺說的邏輯很順暢,順暢到讓人感覺事情的經(jīng)過就應(yīng)該是這樣的,我都懷 疑自己的離奇經(jīng)歷都是假的,真相就像爺爺說的一樣平凡普通,就是繼父和繼子 鬧矛盾,雖說也算個村里的大新聞,但更稀松平常一些,可我后背那些抓痕時刻 提醒著我,真相是多么的離奇荒yin。 二老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是自己的寶貝孫子睡了自己的兒媳,然后被兒媳趕 回來的。 「我本來就不喜歡他,他不是我爸……我有爸」,這是我的心里話,用不著 跟二老撒謊。 就簡單一句話說的奶奶抹眼淚了,奶奶就怕mama再婚后,我跟著mama越走越 遠把他們忘了,拿手絹擦著眼淚:「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爺爺也是扶著自己額頭捂著眼睛,有點喜極而泣,伸手在自己臉上抹了一把 說:「那個剛好馬上就要開學(xué)了,要不你重新回去上學(xué)吧,總閑在家也不是個辦 法」 又是這個選擇,如果我答應(yīng)就意味著跟mama一刀兩斷,相當(dāng)于直接告訴mama 我以后跟爺爺奶奶了。 其實我感覺自己挺自欺欺人的,我不上學(xué)就有機會見mama了?好像不上學(xué)就 能見了一樣,可能我心里還有一絲僥幸吧,說不定mama某一天回心轉(zhuǎn)意就原諒我 了。 「本來我也學(xué)不進去,停了大半年的課……還是算了吧」 「唉……不想去就不去,在家玩幾天我給你找個地方干活,不上學(xué)總得學(xué)點 什么吧」,爺爺也沒逼我,只是對于我不上學(xué)有些惋惜。 「嗯」 因為我臉上的巴掌印不能出門,在家里呆了有四五天吧,爺爺奶奶也給我買 了幾套秋裝,今天臉上的巴掌印已經(jīng)差不多了,換了衣服我就直接出門了。 「小志回來了,小蕾怎么沒跟你一起回來啊」 「她快開學(xué)了,在家里復(fù)習(xí)功課呢」 「你們兄妹倆還真奇怪,上次小蕾回來了你沒來,現(xiàn)在你回來了小蕾又沒來, 你們兄妹倆就不能湊一塊讓你爺爺奶奶高興高興啊」 「小蕾馬上開學(xué)了,開學(xué)后不就能天天過來了」 「說的也是」 樓下有一堆大爺在下棋,準確的說是兩個人下棋一群人圍觀,時不時的支個 招,大部分都是廠里退休的工人。 「小娟不是又嫁人,小志跟著過去了嗎,現(xiàn)在怎么又回來了,而且看樣子要 長住啊」 「哎你不知道,小志和他那個后爹鬧矛盾打了一架跑回來了」 「還有這事兒啊,你好好說說…… 我整天不出門,還以為沒人知道呢,沒想到早就傳開了,不過也是,爺爺奶 奶買菜的時候,鄰居碰上隨便聊兩句,爺爺他們也不會刻意隱瞞我回來了,再加 上村里離縣城也不遠,這也就算不上什么秘密,版本當(dāng)然就是外公說的那個版本 了,如果是真實版本早炸鍋了。 好久沒這么愜意的在街上走了,這條路以前我上學(xué)的時候一天走好幾個來回, 現(xiàn)在卻有種陌生感,街邊的商店還是老樣子,各種陳舊掉色的商店牌子,接近中 午路上還是有些行人的但是不多,大概十分鐘左右我就來到了此行的目的地,縣 醫(yī)院的門口。 走到斜對面的公交站牌旁邊,那個算命的還在那里沒挪窩,我知道像這種擺 攤的,特別是醫(yī)院門口這種風(fēng)水寶地,沒點什么路子是擺不了攤兒的,也不會三 天兩頭的打游擊戰(zhàn),他會很珍惜這個寶地。 「大爺問你點事兒」 算命大爺像是種地的老農(nóng),不是山羊胡而是一圈絡(luò)腮胡,穿著一件背心大褲 衩手上拿著折扇,眼睛上還像模像樣的戴著一副眼鏡,我十分懷疑這眼鏡是樣子 貨,聽到我問話,無精打采的抬頭瞄了我一眼:「想問什么,學(xué)習(xí)、姻緣還是家 人的福禍」 「都不是,我是想問前些天一個人在你這攤兒上,你給人家說了些什么」 聽到我這句話,吊兒郎當(dāng)?shù)乃忝鬆斈樕行┕殴?,看了一眼前邊車站等?/br> 的人小聲說道:「這是人家的隱私你知不知道,我怎么能亂說呢,再說問我的人 多了,誰知道你說的是誰啊」 啪——我把一張十塊的拍在了攤兒前:「人多那你就好好的想想」 算命大爺嘴一咧笑瞇瞇的把錢抽走,身體往前趴了趴湊的進了點壓低聲音: 「那人長 什么樣,嗯主要是他問的是什么,長得像的人太多了」 這個問題一下子把我難住了,確實如果僅僅描述李思娃長相,還有出院那天 的日子,他還真不一定想的起來,畢竟已經(jīng)過去半個多月了,醫(yī)院門口的人流量 太多了。 可李思娃會問什么?我可得好好想一想。 「他……應(yīng)該問的是……跟他老婆有關(guān)的問題,可能……會有些難以啟齒」, 大難不死找算命的算一卦,對于李思娃這種很迷信的人來說再正常不過了。 我的話讓算命大爺一愣,然后露出了那種男人都懂的笑容:「你問這個啊嘿 嘿,還真有人問過,他身體殘缺了對嗎?」 「對,他問的什么」,我有些激動。 「他還說他老婆很漂亮」,算命的再次讓我確認。 「沒錯,他問你什么了」 「咳——咳——」,算命咳嗽兩聲把手里的錢對著太陽看了看真假,就是不 往兜里放也不說話了,我知道這是嫌少,就又拍了一張十塊,他算個命也就三五 塊的,我這都拍了二十了。 「小伙子真麻利,既然你這么痛快,那我就告訴你他問了什么,來墻邊別讓 別人聽見了,我可不想被當(dāng)流氓抓起來」,他后邊是一條小巷,鉆進去之后還能 看到攤兒。 這事兒也確實不適合大庭廣眾之下聽,我就跟著過去了。 算命的前后看了看沒人,神秘兮兮的說到:「那天他好像是說因為受傷治病, 家里經(jīng)濟一下子變得困難了,往后弄不好還得不停的吃藥,說自己老婆長得還算 漂亮,所以就想讓自己媳婦弄個半開門兒,緩一緩家里的饑荒」 我心里一揪:「你什么意思」 算命的嘿嘿一笑:「還能有什么意思啊,讓自己媳婦賣屄唄,還能賣什么賣 屁股啊」 我語氣有些不善:「那他老婆直接出來賣不就完了,還問你干什么,來這丟 人現(xiàn)眼啊」 「他說自己太倒霉了,想問問什么時候能時來運轉(zhuǎn),順便問問是不是老婆的 白虎克的自己,小伙子還不知道什么是白虎吧,我跟你說嘿嘿就是……」 如果說前邊我還不太確定的話,這里認為是老婆白虎屄克了自己,幾乎可以 肯定就是李思娃問的,我打斷了算命的話:「我知道屄上沒毛,你繼續(xù)說」 「呦?你這小同志知道的還不少,沒少往錄像廳跑吧,對就是屄上沒毛,不 過他說了他老婆有毛的,為了算的準點,我特地讓他仔細說,他老婆的屄和奶子 都很好看,說不定以后能光顧光顧他老婆的生意嘿嘿」,然后沖我挑了挑眉毛一 臉壞笑。 懷疑是白虎,還是有毛的白虎,我的心一下子摔倒了地上摔得粉碎:「那 ……那你……怎么跟他說的」 算卦的皺著眉頭,若有所思的瞥了我一眼,嬉笑的臉?biāo)查g變嚴肅了:「還能 怎么樣啊,現(xiàn)在這各個廠都不怎么樣,下崗后媳婦出來賣又不是新鮮事兒,只能 告訴他熬過這段時間就好了」 這句話很模糊,熬過這段時間,是賣老婆還是不賣并沒有說清楚,不過算命 的都這樣,模糊一點方便以后解釋。 幸運的是我還有時間,至少mama懷孕期間應(yīng)該是安全的,小帥本質(zhì)上是和墻 上的生銹的斬蛟寶劍一樣,李思娃用來保命的,而不是單純的……糟踐mama: 「你只算過一個這種卦嗎?」 「這種丑事兒的就這一個,唉……孩子你也不容易,這二十塊錢你拿回去吧, 你爸媽肯定是遇到難事兒了,要不然也不會這樣,以后……也別看不起你媽,這 日子啊都不好過,我剛才說光顧生意是胡說的,你別放在心上啊」,算命大爺一 臉同情的看著我。 他的話驚了我一頭汗,他居然看出來了,看出來我問的是我什么人。 看到我驚訝的表情,算命的嘆口氣:「看你的表情應(yīng)該是真的了,我估計你 已經(jīng)不上學(xué)了,就算上學(xué)也因為家里經(jīng)濟問題,心里已經(jīng)在糾結(jié)還要不要繼續(xù)上 了吧,可憐的孩子」 我還在心痛什么呢,不是說好了不再管李思娃和mama了嗎,這次來是為了小 蕾,怎么感覺又拐到我媽身上了,李思娃對mama怎么樣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就算我 做了什么mama也不會領(lǐng)情…… 我失魂落魄的往巷口走,被身后的算命大爺叫住了:「把你的錢拿走吧,本 來家里就不富裕,你爸腿腳又不好,別再亂花錢了」 大爺緊走兩步把錢塞進我的手里說:「還有以后問這種事兒要學(xué)學(xué)你爸戴個 口罩,萬一遇到個壞人,你這一露臉家里的丑事不是就傳開了」 「口罩?你說算命那人的來的時候戴著口罩?」 「這種事兒怕熟人看到,肯定要戴口罩的啊」 趁算命大爺還沒反 應(yīng)過來,我趕緊把他塞我手里的錢裝兜里,因為那天李思 娃根本沒有口罩,靠——白浪費我的感情。 大爺這時候也意識到,他說的人和我想的可能對不上了,拉著我的胳膊不讓 我走:「你上錄像廳看黃色錄像帶還得花錢呢,這么刺激的故事你不得表示一下 啊」 「我可以給你十塊,但你要再回答一個問題,一般從醫(yī)院里出來的病人,如 果隨便聊兩句的話會說些什么」 算命的接過鈔票,也不看真假了迅速塞進自己屁股兜里:「大病初愈就鼓勵 鼓勵唄,讓他們對生活的重樹信心,我們這也是對社會做貢獻,興許人家高興了 還能給個幾塊錢」 「那你繼續(xù)忙吧」,虛驚一場。 他說的跟胖大爺說的差不多,都是說以后好好過日子,要積極向上往前看, 這都沒什么毛病。 但是有些話是分語境的,就像這句話:一生一世永不分離。 如果是愛情,這句話可能就很美好,就是情侶的山盟海誓,給人一種甜 甜蜜蜜的感覺,但如果是恐怖呢?同樣一句話就變的很可怕,可能就變成物 理上的不分離了。 所以……誰知道李思娃會怎么想,我下邊的命根子又沒有受傷,這種事是光 想是想不出來的,先回家再說吧。 「以前跟著我的老周,在外面開了一個小機修店,我想讓你去先跟著當(dāng)學(xué)徒, 等以后年齡到了,你想進廠就安排你進廠」,吃午飯的時候,爺爺猶豫了一陣突 然開口,說讓我去小店鋪當(dāng)學(xué)徒。 緊接著奶奶也說道:「等以后學(xué)好了,就進咱廠接你爸的班」 其實回學(xué)校會更輕松一點,可……算了……總不能老是閑在家里吧:「嗯, 什么時候過去」 「下午我?guī)氵^去認認地方,離家也不遠」,然后爺爺快速扒拉了幾口飯起 身說道:「我去給你找一套工作衣」 機械廠是爺爺奶奶奉獻了一輩子的地方,雖然它現(xiàn)在效益不怎么好,但是二 老可能還是希望我能接爸爸的班,將來成為一名光榮的工人,用爺爺?shù)脑捳f工農(nóng) 聯(lián)合,工人才是國家的領(lǐng)頭羊,帶領(lǐng)著國家實現(xiàn)了工業(yè)化。 曾經(jīng)這個機械廠還是很輝煌的,跟外公上班的煤礦是一個單位的,但是機械 是工業(yè)、現(xiàn)代和科技的代名詞,是每個人嘴里工業(yè)化機械化的象征,而煤礦就差 了很多了,整天跟黑石頭打交道,又臟又累不說,還容易出礦井事故,簡直是一 個天上一個地下。 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它們兩個的地位調(diào)了個個,機械廠因為設(shè)備老又 沒什么先進技術(shù),效益越來越差,直接導(dǎo)致的就是鐵飯碗也不那么鐵了,大量工 人下崗,就像是算命的說的,下崗工人的老婆出來賣真不是什么夸張,日子過不 下去了你能怎么辦。 這也是當(dāng)初外公帶mama相親的時候,我擔(dān)心mama要賣yin的原因,要不然哪有 兒子上來就擔(dān)心mama要賣yin的,主要是這種事真的不稀奇。 另一邊的煤礦就不一樣了,人們對于煤炭的需求越來越大,煤價也持續(xù)走高, 再加上雇傭外公李思娃這種臨時工,自然賺的盆滿缽滿,實話說要不是煤礦的照 顧,這個機械廠能不能活下去都難說。 但在爺爺奶奶眼里,可能進廠當(dāng)工人,吃鐵飯碗才是正途,雖然前景不怎么 好。 這時候爺爺從屋里拿出了一套嶄新的工作服,抹著上邊的褶皺:「這套衣服 還是你爸的,新發(fā)的他也沒穿過,當(dāng)初就沒舍得燒,你穿上試試」 我接過之后,坐在沙發(fā)上直接套在身上了,扣上扣子讓他們看看大小。 而奶奶再次抹著眼淚:「像……太像了,你爸年輕的時候第一次當(dāng)初穿這身 衣服,就跟你現(xiàn)在一模一樣」 「你這老婆子,小志這是要參加工作了,應(yīng)該高興哭什么哭啊」 「對高興,你們先聊我把碗筷收了」 「要不我們現(xiàn)在就過去吧,趁著中午店里空閑」,爺爺也是個急性子。 「嗯」,我是什么時候去都無所謂。 外公說的小門面店并不遠,上午我去找算命的還路過這里了,只是沒太在意 而已。 老板老周以前也是廠里的,只是現(xiàn)在單干了,不要誤會不是下崗是主動辭職 的:「小志都長這么高了,都趕上劉主任你了」 周老板看上去是個有點發(fā)福的中年人吧,估計是頭發(fā)不多了,干脆就刮了個 光頭,圓腦袋看上去挺喜慶的。 「這孩子在家閑著也不是個事兒,讓他在 你這里鍛煉鍛煉,小志這是你周爺 爺你以前見過的」 「周爺爺好」 周老板笑著說道:「進里邊說吧,對了店里還有個小伙子你認識的,小暴出 來一下來新人了」 然后店鋪后門出現(xiàn)了一個我熟悉的人,個頭挺猛的但是又黑又瘦,打著哈欠 身上穿的工作服臟兮兮的,看到我眼前一亮:「小志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猴子你也在這,打暑假工啊」,這個猴子住我對門……以前我家對門,是 從小玩到大的發(fā)小。 猴子看了一眼老板和爺爺,爺爺笑呵呵的說道:「沒事兒你們小哥倆去后面 聊吧,不用管我們這兩個老頭子」 拉著我興沖沖的上了二樓宿舍,然后猴子就開始發(fā)牢sao:「我打個屁的暑假 工啊,我現(xiàn)在不上學(xué),提前投入社會主義建設(shè)了」,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皺巴 巴的煙盒,給我讓了一下:「來一根?」 「我不抽煙」 「不抽算了,我還省一根」,接著翹著二郎腿躺到了床上吞云吐霧。 「你不是支援農(nóng)村去了嗎,怎么又回來了,繼續(xù)上學(xué)?」 「上什么學(xué)啊,哥們兒現(xiàn)在是來這跟你作伴,為四個現(xiàn)代化添磚加瓦了」 「在這混段時間,到時候直接進廠當(dāng)正式工人?你說我怎么就沒個當(dāng)車間主 任的爺爺呢」,對于我不上學(xué),猴子并不意外,而是有些調(diào)侃。 「你現(xiàn)在認我當(dāng)爺爺還來得及,我不嫌棄你長得難看哈哈」 「你小子還是跟以前一樣…… 猴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