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xì)思極恐的yin家】(28)
書迷正在閱讀:桑拿服(K記翻譯)、霧中的青年旅舍、東京帥哥-世界杯特別篇、時間停止 我的世界同人 書寫精彩人生、暗夜、嬌妻活春宮(全)、老婆初次體驗小姐、乳鄉(xiāng)、北清女神策(北清煙火)、一念之差
那白屁股在我身上扭動,并且還拉著丫丫,防止這個小丫頭,看到什么不該看到的「恐怖畫面」 小蕾在旁邊讓我心里有些愧疚尷尬,再加上昨晚已經(jīng)給我媽「盡過孝道」 了,我就沒有過分的控制,就很純粹的cao屄發(fā)泄,加上我媽rou乎火熱的綿軟身體,這場「晨練」 很快就結(jié)束了。 結(jié)束之后小蕾帶著丫丫就回屋了,我媽像平常一樣,大大方方的張開大腿,拿著衛(wèi)生紙擦著胯間rou唇上的粘液。 我在旁邊看著,我媽的屄洞一陣收縮蠕動,rou縫中間rou隱rou現(xiàn)的粉嫩的屄rou不停的往外頂,不一會兒大量的濃白jingye就被送了出來,平時我媽擦屄,最主要的就是先把屄里的jingye弄出來,屄毛屄梆子反正在外面好擦也吞易洗。 這個長滿黑毛的把我?guī)У饺碎g的熟悉rou縫,我看著看著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我媽這條健美褲現(xiàn)在就是條開襠褲,極其「巧合的」 褲襠那里開線了。 如果爺爺剛才沒有那么防備我媽,沒站樓道門口,而是進(jìn)入我家了呢?那么這個吞易開線的健美褲,會因為爺爺進(jìn)我家而變的結(jié)實嗎?顯然是不會的,那么后果……還是開線。 想象一下爺爺坐在客廳,我媽在旁邊跳cao,沒有胸罩束縛的大奶子,在體恤里橫沖直撞,有時候兩坨白膩甚至能跳到領(lǐng)口,健美褲緊緊的貼在我媽細(xì)膩的皮膚上,勾勒出她魔鬼般的身材,挺翹的臀rou隨著運(yùn)動不停顫動,前面的饅頭屄也被勒的異常明顯,那蹦跳活潑的奶子屁股,看的爺爺心里既尷尬又癢癢,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媽褲襠突然開線了……那場面。 如果正巧我也起床了,我們爺孫倆就會一塊兒看到,我媽襠部那多了塊兒長滿黑毛的紅rou,更尷尬的是,哪怕我們爺孫倆都看到了我媽那塊兒肥厚的紅rou,這種香艷的尷尬也沒辦法提醒我媽,只能裝作沒看到,那場面無疑會更加的難堪。 唯一不有點說不通的是,我媽完全可以瞞著我,趁我不在的時候再這么干,這樣會減少很多麻煩,可以讓爺爺多看一會兒多看一點兒,哪怕讓爺爺?shù)膉iba直接插進(jìn)她那個sao屄里呢,這樣豈不是更過癮?可我在家她還是這么干了,那么就只剩下了一種解釋了,就是……我媽需要我在家,她需要……我和爺爺同時在場,她想讓公公和兒子這對爺孫,同時看到她那肥厚多毛的生殖器。 哪怕我都cao自己親媽了,都有過門儀式了,仍然為我媽的這種……癖好感到不可思議,讓兒子跟公公同時看自己的屄……這什么怪癖啊,更可怕的是這種行為完全符合我媽秉性,喜歡讓別人欣賞自己的身體,公公和兒子一塊兒看到自己的屄,會讓我媽感到更刺激的。 有句話叫一通百通。 今早這個暴露事件或者說任務(wù),是需要我和爺爺同時看到她的屄,那么有沒有一種可能,有些任務(wù)只要一個人就行,比如那天中午在廚房,我媽把內(nèi)褲擰成布條勒緊屄縫里,給爺爺來了個開門紅(黑?),那次應(yīng)該就是成功的,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說明理論上我媽應(yīng)該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任務(wù)。 那爺爺剛才問我媽怎么樣,也許就是在試探我知道些什么,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年前我媽進(jìn)城來找我,「順便」 就跟爺爺有了交集。 我媽年前進(jìn)城找我,爺爺年后就送我護(hù)身符,很可能就是察覺到我媽身上的變化了,而且變化還很大,大的讓爺爺懷疑自我了,要不然他不會送我「封建迷信」 的玩意兒。 要是這樣的話,那丫丫可能跟爺爺沒關(guān)系,她就是我的meimei,說明我們家還沒那么亂。 說起來有點可笑,爺爺沒把我媽cao懷孕,在我這里都算是好消息了。 心情不太好,再加上吃吸我媽奶水吸了不少,煎餅草草的吃了幾口我就出門了。 對門的猴子家大門緊閉,里面也沒有什么響動很安靜,兩邊的對聯(lián)中間的門神,還有門上那些破舊的劃痕,怎么看著都是個普通工人家庭,可實際上里邊是丈夫帶著老婆賣屄,做最著最下賤的營生……這什么世道啊。 我剛下樓就看到爺爺和廠里的技術(shù)員在廠區(qū)門口(住宅區(qū)和廠區(qū)交界)站著閑聊,很是悠閑一點都不急,更坐實了他剛才就是在回避我媽。 沒辦法都看到我了,過去打個招呼吧,弄不好爺爺還會再交代幾句。 果然看到我后,爺爺扶了扶眼鏡兒,就又開始了:「剛才忘跟你說了,你還得帶一桶柴油,村里農(nóng)機(jī)不多,很有可能 會用到店里的拖拉機(jī),多帶一桶柴油備著吧,還有村里的電是兩相電,你們接線……」 這么一個斯斯文文的白發(fā)老頭,張嘴閉嘴都是工作,會看兒媳婦的屄看半天?像小孩兒一樣數(shù)毛發(fā)?抱著大白奶子才能安心?甚至拿cao屄諷刺革命,什么撥開黑屄毛遮擋,不斷的往女人的屄里前進(jìn),才能cao出未來,還兩手都要抓?還兩手都要硬?我不知道別處怎么樣,我們這兒的工人,委婉點說確實不那么喜歡改革開放,因為有一部分人認(rèn)為改革開放導(dǎo)致了下崗,甚至有些極端的認(rèn)為改革開放是背叛革命,爺爺雖然沒那么極端,但那背地里拿cao屄諷刺新政策,他是有這個動機(jī)的,但也只是有動機(jī),我仍然認(rèn)為爺爺不會這么說,是我媽被cao昏了頭胡說八道。 不知道為什么,腦子里想到爺爺和我媽赤身裸體躺在一起,我少有的沒有往色情那方面想,并不是像以前所想的一樣,一個平常面善的瘦老頭,jiba被白嫩豐滿的兒媳刺激的jiba梆硬,然后小心翼翼的扶著自己的老jiba插進(jìn)兒媳的肥xue,接著瘋狂的撞擊彷佛要把那大白屁股撞碎一樣,像是身上披的人皮扒了下來露出了潛藏的獸性,只知道cao屄交配。 現(xiàn)在反而覺得爺爺有些可憐,白皙干瘦的滿是褶皺身體,枯草一樣失去光澤顏色的毛發(fā),再加上那些老人斑,看上去就像一截扭曲的枯木,彷佛隨時會隨風(fēng)而去,他像個孩子一樣無助的蜷縮在我媽懷里,捏著那飽滿的白奶子,輕咬上面的大紅奶頭吮吸著營養(yǎng),嗚嗚咽咽的流著眼淚,蒼老的生殖器也沒有不軌,只是在那豐滿白皙的大腿上無意識的剮蹭,這一刻雞皮鶴發(fā)地老頭和白嫩豐滿美少婦赤裸裸的抱在一起,好像也沒那么惡心了,甚至有那么一瞬間,我都想讓我媽用身體好好「安慰」 一下爺爺。 孫阿姨賣yin這種事,對爺爺?shù)拇驌羰欠浅4蟮?,這事兒看似跟我們家沒關(guān)系,可實際上是否定了爺爺?shù)脑?jīng),辛辛苦苦一輩子的工人,最后落了這么個下場,那他過去的榮譽(yù)和奮斗是什么?活著意義在哪?也許就是因為這樣,爺爺覺得以前的事兒毫無意義極其可笑,才會自暴自棄及時享樂,然后才會跟我媽……上床。 「……你這孩子怎么回事兒,跟你說話怎么老走神兒,我說的你都聽到?jīng)]有」,看到我心思不知道飛到哪了,爺爺伸出食指搗了一下我的額頭。 「哎呦……我聽到了,不就是多帶一桶柴油嘛」,那手指頭跟鋼筋一樣硬,捅的我疼的要死,不知道這鋼筋一樣有力的枯手,捏我媽奶子屁股的時候,會不會手下留情。 爺爺并不知道我的齷齪心思,看我這迷煳的樣子,把金絲眼鏡摘下來捏了捏眼皮,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你呀,算了反正到時候麻煩的是你,也別嫌我嘮叨,到鄉(xiāng)下看好自己的門,別讓那些老鄉(xiāng)偷了,活干不好沒關(guān)系,別家伙事都看不住」 「知道了」 「行了你上班去吧,唉……」,說完爺爺轉(zhuǎn)身就向廠區(qū)走去,旁邊的技術(shù)員對我點了點頭,趕緊跟了上去。 在去小店的路上,我第一次注意到了路邊的小攤販,他們的面孔我很熟悉,也是下崗大軍的一部分。 這里的熟悉并不是說我認(rèn)識他們,而是那種你叫不出來名字,但看到臉后會有點印象的人。 平時擺攤不知道是不是怕熟人看到,也不怎么抬頭叫賣,也怪不得我沒注意。 某種程度上這些擺攤的人,算是孫阿姨的后備軍,堅持不下去的話,要么找個地方「徹底下崗」,要么老婆就「上崗」 了。 當(dāng)初賠償彩電的時候,我老是擔(dān)心我媽會去賣屄掙錢,就是受到了下崗工人拉著老婆去賣yin的影響,要不然遇到了經(jīng)濟(jì)困難,哪有人老往賣yin上想的。 只不過賣yin當(dāng)初對我來說只是生活中的傳聞,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話題,現(xiàn)在卻降臨到了我身邊化為了現(xiàn)實。 「你路上學(xué)雷鋒了啊,今天怎么這么晚,東西我都搬車上了,哎——你說我這把劍能不能帶過去」,猴子像往常一樣,坐在店里擺弄著他那把劍,這也算是他每天早上的鍛煉了。 那天被爺爺教訓(xùn)之后,我也只是懷疑孫阿姨賣yin,畢竟這種事不能亂說,現(xiàn)在確定了之后,我突然不知道該怎么看待猴子了,我媽被李思娃一個人cao當(dāng)初我都受不了,感覺天都塌了都要有心理陰影了,孫阿姨在家里賣yin,跟各種各樣的男人上床cao屄,猴子的內(nèi)心……哎……,不過我還是強(qiáng)顏歡笑的說:「呵呵,哪那么多老奶奶讓我扶啊,剛下樓就看到我爺爺了,被嘮叨了一會兒,這才耽誤了時間,這劍想帶就帶吧,只要你不嫌麻煩」 「額……那還是算了吧,出門在外的,萬一讓人順走就不好看了」,說著猴子拿著鐵劍,沖虛空有力的揮砍幾下,就像……他mama的嫖客站在他面前一樣。 好像察覺到了我情緒不佳,猴子咧嘴一笑拍拍胸脯:「放心吧,哥們兒鼎立支持你,這次單干的活,肯定給你弄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要不要我給你做個心理疏導(dǎo),講一個毛片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嘿嘿」 這算是猴子在麻醉自己嗎?倒也是,就算自己mama在賣yin,也不能整天自哀自怨的,生活還是要繼續(xù)的,整天想著別的男人在跟自己mamacao屄,時間長了會出問題的,確實應(yīng)該轉(zhuǎn)移注意力:「什么劇情的?」 「當(dāng)然是母子luanlun的,里面那個爸爸的抱著mama的大屁股 ,幫忙掰開mama的屄,讓兒子的大jiba把mamacao的嗷嗷叫,大奶子cao的一蹦一蹦的特別的刺激,一家人光著屁股膩在一塊兒,沒看一會兒就把我看射了」,猴子說的很是興奮,胯下也早已勃起,眼神里也滿是向往。 最^^新^^地^^址:^^ 「哦,也沒什么特別的,不跟以前差不多嘛」 我興趣缺缺的樣子,猴子有些意外,疑惑的看著我:「你小子難道從良了?爸爸主動讓兒子caomama這種事兒,你竟然不覺得刺激?」 「還行吧」,可能是我經(jīng)歷的多閾值更高了吧,又或者他說的我在現(xiàn)實就能做到,所以并沒有他那么興奮,如果李思娃算我爸的話。 看我還是沒什么興趣的樣子,猴子有些急了,就好像他說的沒引起我的興奮,那就是他的失職一樣,雙手抱臂拿腔拿調(diào)地說:「看來我們劉心志同志的信仰就是堅定啊,我不拿出點猛料是不行了,我前幾天在游戲廳碰見了那個見過墓地cao屄的人,又有了能讓jiba爆掉的新聞,這——你有沒有興趣知道啊」,最后那句話猴子拉得很長,挑著眉毛一副賤兮兮的樣子。 一聽到墓地cao屄的事兒有新料了,我一改剛才慢悠悠的樣子,急忙沖猴子問:「墓地cao屄的事兒有新進(jìn)展了?什么進(jìn)展?」 猴子看到我急切的樣子,心里好像終于平衡了,咧著嘴沖我點著頭:「嘖嘖嘖——劉心志同志啊,墓地cao屄這么變態(tài)的事兒,你怎么這么感興趣,這要是你爺爺知道了……那后果嘶——不敢想象啊哈哈」 「你廢什么話啊,趕緊說」,猴子別的都好,就是喜歡在這種事兒上賣關(guān)子。 「希望你在你爺爺面前也這么硬氣哈哈」,調(diào)侃了我一句之后,猴子往門口看了看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的小聲說道:「以前我們以為那是對夫妻是吧?」 我點了點頭說:「是啊,難道不是夫妻?」 說實話墓地cao屄這個事兒,我本來只是尋個刺激而已,結(jié)果猴子接下來的一句話,直接讓我腦子炸了:「那個cao屄的人是個白頭發(fā)老頭,年紀(jì)比女的大很多」 皮膚很白嫩,奶子和屁股又特別大,光著身體在墓地跟一個白頭發(fā)老頭cao屄,這種場景配置,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我媽和爺爺。 白花花的大屁股大奶子,渾身赤裸不穿衣服,饑渴難耐的用屄和奶子亂蹭東西,這不就是我媽嗎,剛才還在家里用健美褲剌屄呢,這就是我媽給爺爺?shù)拇碳??所以爺爺給了我狼牙?所以剛才爺爺沒進(jìn)我家的門?這種事兒確實沖擊人的三觀。 不過為了防止判斷失誤,我還是繼續(xù)追問,語氣也還是猴急的色狼樣子:「我靠,白發(fā)老頭墓前cao少婦,真他媽猛,那老頭長的什么樣啊,也不怕一激動死在少婦屁股上」 猴子遺憾地?fù)u搖頭:「上次不是說了嗎,那小子沒看到臉,不知道長得什么樣」 「沒看到臉不知道身高不要緊啊,人是胖的瘦的,皮膚是黑是白,頭發(fā)是長的短的,禿頂還是不禿頂,這些應(yīng)該能看出來吧」,瘦的白的長發(fā)不禿頂,如果答案是這四個,那我就幾乎就可以肯定,就是爺爺跟我媽在墓地cao屄被別人看到了。 聽到我的問題,猴子撓了撓頭:「那老頭挺瘦的,跟那個肥奶大屁股的女的對比,胖瘦很吞易看出來,別的那小子沒看出來」 「我靠,長發(fā)短發(fā)皮膚黑白,禿不禿頂這看不出來,那小子眼睛沒毛病吧」 「要不咱倆是哥們兒呢,你以為我就不想知道啊,可跟一位白白嫩嫩的大美女站一塊兒,他是個男人皮膚都是黑的呀,當(dāng)時看到老頭cao少婦,那小子腦子里估計就剩jingye了,還注意什么短發(fā)長發(fā),再說禿頂不禿頂,可能是也可能不是,老頭要是兩邊鐵絲網(wǎng)中間熘冰場的那種禿頂,他站在一邊還真不一定能看出來,除非那小子站天上,可惜了啊,要是知道那老頭是誰就好了,看樣子很可能是個老領(lǐng)導(dǎo),這是仗著權(quán)力老??心鄄莅 ?,對于老頭的身份謎團(tuán),猴子看上去好像很不甘心,可說實話,他要是真知道了那老頭就是我爺爺,對他來說也不是好事兒,那他在這個店里也就干到頭了。 猴子提到了退休老領(lǐng)導(dǎo),我有些心跳加速,不過談?wù)擖S色話題,兩人本身都是面紅耳赤的也沒什么不對:「你怎么知道那老頭是個退休領(lǐng)導(dǎo)?」 猴子雙手一攤:「這不很明顯嗎,那么漂亮的美女她會喜歡一個糟老頭子嗎?肯定是那個老頭兒有錢啊,說不定就是老頭包養(yǎng)的小蜜,被人家包養(yǎng)了才會那么聽話,總不能是公公跟兒媳婦,當(dāng)?shù)母|女cao屄吧,去墓地cao屄那是找死,被人看到就完了,人家家里的床不但舒服還保密,出來冒這風(fēng)險干嘛」 「嗯……確實像某個老領(lǐng)導(dǎo)包的小蜜,沒想到他們那一代鬧革命的,玩兒的也這么野」,雖然嘴上贊同猴子說的,可我心里想的,剛好就是猴子認(rèn)為不可能發(fā)生的,公公跟兒媳婦。 其實剛開始我也想過,瘦瘦的白發(fā)老頭會不會是李思娃,剛才那幾個問題的另一個答案就是李思娃,白發(fā)短發(fā)禿頂皮膚黝黑。 不過后來我仔細(xì)思索一番就排除掉了,李思娃也確實是白發(fā)很瘦,但是他不可能在墓 地這種地方跟我媽cao屄,有句罵人的話叫生兒子沒屁眼兒,這算是農(nóng)村里最樸素的價值觀,太過缺德兒孫會遭報應(yīng)的,這種事兒李思娃沒這個膽子。 正好相反,爺爺是不信這些神神鬼鬼的,老干部好像也符合,如果車間主任算干部的話。 這時候猴子感嘆了一句:「哎——有錢真好啊,七老八十了都還有年輕的美女cao,不像我們這無產(chǎn)階級啊,還真就一點兒產(chǎn)都沒有,還得讓家里……支援」 我看猴子可能想到了孫阿姨的遭遇,心里邊不太舒服,就轉(zhuǎn)移了個話題:「你已經(jīng)不錯了,都找到媳婦了,哥們兒我還什么都沒有呢,光棍一條」 猴子也知道我是在安慰他,哈哈一笑不再接茬。 然后隨便聊了兩句,我和猴子就開始檢查電力設(shè)備切電源了。 其實今早來店里之前,我還有點兒擔(dān)心,知道了好友的mama在賣yin后,該怎么面對對方,生怕哪里說不對會傷了他的自尊。 可現(xiàn)在看來我想多了,我跟猴子是烏鴉站在豬身上,誰也別說誰黑,自己這邊爺爺都掰著大白屁股cao我媽了,甚至李思娃還可能雙飛過我媽和小蕾,相比于孫阿姨的賣yin,兩邊算是半斤八兩。 金秋時節(jié)雖然廣大農(nóng)村地區(qū)農(nóng)機(jī)稀少,但從縣城往村里去,路上還是能零星看到幾輛的,只不過人家車斗里是糧食,跟我們那改裝過的車斗里,那切割機(jī)電纜鋼材之類的東西格格不入。 但通常拉糧食的,看向我們的都是羨慕的眼光,我們車上的雖然不能吃,但遠(yuǎn)要比他們的糧食要值錢。 猴子整個人站在車斗里很興奮,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郊游來了,大呼小叫的還真像剛出籠的猴子。 柴油機(jī)騰騰騰的聲音很大,我跟后面的猴子交流很費(fèi)勁兒,所以我倆路上幾乎不怎么說話,這也讓我能專心開車直奔目標(biāo)。 不過拖拉機(jī)速度再快也是拖拉機(jī),到村里的時候已經(jīng)九點多了,說好的是把東西放學(xué)校里,村里的小學(xué)大門也是敞開,星期天也沒學(xué)生,我本來想直接開進(jìn)去的,想了想還是跟胖大爺打聲招呼的好,反正他家的小賣店就在旁邊。 我把拖拉機(jī)熄火,扭頭沖猴子說:「你在這看著東西,我去跟人家打聲招呼」 猴子根本就沒看我,而是好奇的看著腳下那條,因為要修水泥路兒修繕的路基,還有路邊那些表面碳化過的木頭路燈桿子:「沒事你去吧」 不過我還沒走過去,小賣部里就出來了一個熟人,不是胖大爺而是我外公,看到我笑了笑:「我一聽聲音就知道是你們來了,直接把車開進(jìn)去吧,里邊有人幫忙卸車,開進(jìn)去后就過來,冰箱里的汽水隨便喝」 一聽到別人幫忙卸車,我有些為難:「額……還是我們自己卸車吧,我怕村里人不懂,再把什么東西弄壞了」 聽到我有些推脫,旁邊的準(zhǔn)備搖車的猴子停了下來,一臉不解皺著眉頭看著我,我也懂他的意思,有免費(fèi)的勞動力為什么不用?外公聽到我的顧慮,有些不以為意:「我還以為什么事兒呢,那要不你倆留一個人,指揮著他們卸車,那些人本來就是出義務(wù)工的,也不算麻煩他們,行了我還有事兒,你們開進(jìn)去吧」,說完轉(zhuǎn)身往小賣店走。 只不過還沒走幾步就停了下來,轉(zhuǎn)身看向我,看我站那一臉尷尬,并沒有執(zhí)行他所吩咐的,眼神先是有所迷茫,然后好像恍然大悟輕聲嗤笑:「這還真是偷紅薯的嘲笑偷廢鐵的素質(zhì)低啊,放心吧,要是少了什么東西,讓你胖大爺賠你,他死胖子要是連個機(jī)器都看不住,還包個屁的工程,你想想你的東西被偷了,打的是誰的臉?再說這是給村里修路,這節(jié)骨眼兒手腳不干凈是會被戳嵴梁骨的」 被外公說中了心中所想,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剛才就是想起了爺爺?shù)慕淮滦盾嚨娜耸帜_不干凈。 爺爺說鄉(xiāng)下人手腳不干凈,經(jīng)常會順手牽羊,嚴(yán)重的甚至直接化身惡匪路霸問你「要錢」,他讓我注意點好像沒什么錯。 可問題就是外公這邊好像也有道理,村里不管干什么需要組織人手的事兒,你都要能鎮(zhèn)得住人才行,不然你可能什么都干不成,我這邊三天兩頭的讓人偷,胖大爺包的工程還干不干了?看我還在那里糾結(jié)不定,外公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其實你能想著防一手也不算錯,如果你要去的是個陌生村子,不管是公對私還是公對公,確實都要防著被人順手牽羊」 被外公這么一說,我好像明白過來了,這是個圈子的問題,爺爺不在這個農(nóng)村這個圈子里,而我是在圈子里的,來的時候好像我媽也說過,自己的村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讓我放心,想通后我沖猴子招了招手,讓他把車開進(jìn)去了。 進(jìn)了小賣部之后,我熟練的從冰箱里拿出一瓶汽水咬開,左右看了看疑惑的問:「胖大爺他們家人呢,小賣部怎么就您一個人啊?」 外公坐在小賣部里屋,就是以前趙嬸和我媽打牌的地方,坐在桌子旁不知道在干嘛,頭也沒回地跟我說:「你胖大爺去指揮別人挑石頭了,趙嬸跟兒媳婦在家做飯,妞還要在家看著小輝,都忙得很」 「哦,路基快修完了吧」 「差不多,還剩我們村和這個村連接的那段土路」 外公跟我說話的時候,一直伏在桌子上不怎么抬頭,我拿著汽水搬了個凳子坐到了里屋門邊,跟外公很隨意的說:「您干嘛呢」 「幫人圓一個夢」 「幫人圓夢?您什么時候有這本事了」 外公一說幫人圓夢,勾起我強(qiáng)烈的好奇心,這才站起來緊走兩步,想看清楚外公在干嘛。 桌子上有一些裁好的紅紙白紙,旁邊還有裁紙的刀,現(xiàn)在外公手里正拿著鋼筆和尺子在那橫豎亂畫,反正我是還沒看出來,外公在畫什么:「您在畫什么符嗎?」 「不是,我在幫人上戶口」 聽到外公玩笑一樣的話,我也開起了玩笑:「您老人家還有這業(yè)務(wù)呢,搶人家派出所的生意啊」 「我跟公安部互不統(tǒng)屬,各干各的互不干涉,他們管不到我的」,外公說話的時候特別正經(jīng),說的得好像跟真的一樣,正因為這樣才特別好笑。 隨著外公手里的東西漸漸成型,我大概看出來是什么了,怪不得他說在幫人上戶口,他是在做戶口本兒,只不過做工也太糙了,就是普通的紅紙白紙粘好,表格還是是鋼筆畫的,我忍不住的說:「您這假戶口本也太粗糙了,別說派出所,老百姓都騙不過,這一看就是假的」 「我這跟派出所不一個系統(tǒng),自然跟派出所的戶口本不太一樣,不能說跟派出所的不一樣就是假的吧」 外公這么狡辯,本來我是不想說什么了,可看到他用鋼筆,龍飛鳳舞的在封面上寫了「戶口簿」 三個字,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您這字兒寫的是不錯,不過怎么著也得描粗一下吧,這也太敷衍了」 「你不懂,這就叫不拘于型而在于意,有那個意思就行了」,說這話的時候,外公還是一本正經(jīng)的,好像真的是在給誰上戶口。 「哈哈哈——行行行,您說的都對,不過帶這東西能干成什么事啊,恐怕掏出來就會被警察逮了」,我臉上的笑都快憋不住了,這破東西還有什么意啊。 「警察管不著我這個」 我這邊笑的已經(jīng)不行了,外公還是很從吞的低頭填寫著信息。 寫完之后外公把它裝到了口袋里,然后拿熱水壺給自己倒了點熱水,看到旁邊狂笑的我,默默地說了一句:「戶口本是燒給死人用的」 外公的這句話,讓我瞬間就笑不出來了,笑吞僵在臉上有些滑稽,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我又問了一遍:「給死人燒的?」 「嗯,上個星期村里有兩口子活不下去一塊兒上吊了,這個是給他們燒的,他們生前最大的念想就是,變成城里人拔掉窮根吃上商品糧,這個戶口本就是給他們做的非農(nóng)戶口本,希望下輩子他們能當(dāng)上城里人,不要再當(dāng)土里刨食兒的泥腿子了」,說到這里外公的情緒有些低落,就想喝酒一樣,拿起水杯一飲而盡,然后砰的一聲砸到桌子上。 其實農(nóng)村里,時不時的傳出,村的誰誰誰活不下去了,去找了「水兒子」 「繩兒子」 「藥兒子」 一了百了,這些我是聽說過的,但從來不知道還有燒非農(nóng)戶口本這種奇葩。 這就好比把冥婚這種極端落后,封建迷信色彩極重的東西,和派出所這種新生現(xiàn)代政府部門糅雜到了一塊兒,然后產(chǎn)生了一個不陰不陽的怪胎。 這種事兒給我的沖擊,不亞于我跟我媽cao屄時,看著自己jiba插進(jìn)親媽身體里的沖擊,就像是在做夢一樣,那邊一堆的下崗工人,活不下去都拉著老婆賣yin了,這邊死了之后的最大愿望,居然是下輩子投胎當(dāng)城里人,還要燒個非農(nóng)戶口本?更荒唐的是,這種給閻王那邊燒非農(nóng)戶口本的行為,是很「正常」 的正大光明的行為,即不像冥婚那樣要藏著掖著,也不像母子luanlun要嚴(yán)格保密。 「不是……城里有那么好?在村里最起碼還有塊兒地餓不死啊」,我知道種地辛苦,但再怎么辛苦,不也比賣yin強(qiáng)啊。 「也許你說的有道理,可既然這樣,為什么還有一堆人想農(nóng)轉(zhuǎn)非呢?甚至要花錢打通門路,據(jù)我所知現(xiàn)在農(nóng)轉(zhuǎn)非最起碼要三千塊錢,是最——起——碼——,他們這些人是腦子有病嗎?傻乎乎的給別人送錢,讓自己變成沒有土地的人?」,外公問我的時候,雖然臉上還是笑瞇瞇的,但我能感受到他的不忿。 對啊,他們?yōu)槭裁匆@么做?外公肯定知道答案的,不過他又去倒熱水了,絲毫沒有要跟我解釋的意思。 十分鐘后猴子才滿頭大汗的進(jìn)來,身邊還跟著一位農(nóng)村婦女,就是那種皮膚黝黑衣服破舊,一看就是常年干農(nóng)活的村婦。 到了小賣部猴子急忙給對方開了瓶汽水,然后有些吞吞吐吐的給我介紹:「這位是……方阿姨,來……給我們做飯的,這位是我發(fā)小,也是我老板劉心志」 面對這個村婦我有些莫名其妙,這小子在附近村落根本沒親戚,這哪來的方阿姨?不過看到猴子支支吾吾那樣子,就跟丑媳婦要見公婆一樣,我才反應(yīng)過來,這個方阿姨應(yīng)該是猴子的未來丈母娘,可能是碰巧遇到了吧,我就跟對方客套了兩句。 聊了一會兒我才發(fā)現(xiàn),猴子這個未來丈母娘,可不是碰巧遇到的,人家是來照顧猴子生活的,用村里的話說,就是來伺候城里女婿的。 唉……不知道,要是對方了解了自己的親家母是干嘛的,還會不會這么巴結(jié)人。 猴子的未來丈母娘也沒多呆,坐了一會兒就拿著汽水回學(xué)校里了,猴子還跟著去送了送。 趁著猴子不在,我熘到外公身邊小聲的問:「猴子他家里的情況您……」 「她知道」 我本來其實是想問,猴子家里的情況外公知不知道的,誰知道外公這么干脆,直接說猴子未來丈母娘也知道,那這就讓我更不理解了:「那……她們家不嫌棄嗎?」 「嫌棄什么?你那個發(fā)小可是城里人,如果不是家里條件差點,也不會看上她閨女」,外公把城里人三個字咬的很重,見我還是一頭霧水,繼續(xù)跟我解釋:「假如一個北京或者上海籍的人,哪怕年齡老點長得丑點,在你們縣城找個年輕漂亮的對象難度大嗎?那如果反過來縣城的去北京上海呢?」 「是,村里人是有地,但你聽說過什么叫倒掛嗎?三提五統(tǒng)里面的三提,有一項叫公積金,你可以出門問問,看有幾個人知道公積金是什么意思,對了還有計劃生育費(fèi),就是花錢請人扒自己家房子,拖拉機(jī)跟大梁一綁往前一拽轟的一下就塌了嘿嘿,還有養(yǎng)路費(fèi)哪怕路是你出工修的,家里一個轱轆都找不到也要交,最扯淡的事你種的不是主糧還要交雜糧款,還有各種莫名其妙的攤派,不交你孩子學(xué)都上不了,縣里鄉(xiāng)里一層一層盤剝,有時候村里都他媽的還有攤派,動不動還要各家出不管飯的義務(wù)工,就這還不包括人家故意創(chuàng)收找事兒的,不然你以為吃飽了撐的,那些人都花錢往城里跑啊」 外公一項一項這費(fèi)那費(fèi),說的我頭皮發(fā)麻,這怎么跟地主收租一樣這么多?。骸改恰趺炊嚯s七雜八的,這交完還能剩下多少???」 「剩下?呵呵你想得美,早先年景不好的時候,你辛辛苦苦干一年,什么都剩不下,還他媽倒欠生產(chǎn)隊一屁股債,這個就叫倒掛,現(xiàn)在倒是沒生產(chǎn)隊了,可是有一堆的苛捐雜稅,還農(nóng)村有地呵呵,靠那兩畝地早就餓死了,地跟苛捐雜稅還有徭役是捆綁在一起的,那是個巨大的負(fù)擔(dān)不是福利,你不要聽別人嘴上說得多好聽,要看他們的腳往哪跑」 外公說得好像很輕松,但我卻聽得極其壓抑,都有些喘不過來氣了,外公說的怎么跟古代一樣啊,苛捐雜稅多如牛毛。 如果硬要說有什么正面感悟的話,那就是我好像開始有點明白,當(dāng)初我爸媽結(jié)婚面臨的困境了。 以前我所了解的就是,我爸媽的婚事,外公不贊成爺爺奶奶也不贊層僅此而已,但并不清楚更深層次的東西,他們?yōu)槭裁床毁澇桑績H僅是因為個人好惡嗎?因為外公的不贊成,甚至還傳出個父女luanlun的謠言。 現(xiàn)在我才算是知道了點背景,爺爺奶奶不想讓我爸娶一個農(nóng)村女孩兒,這句話遠(yuǎn)比我想象的中要沉重的多,而外公這邊又不想讓我媽剛進(jìn)門就矮別人一頭,自然就會反對我媽跟我爸結(jié)合,哪怕最后勉強(qiáng)答應(yīng)了,也不會對爺爺奶奶有好臉色。 這也就是說……我爺爺和外公幾乎不可能和好了。 我之所以今早問我媽猴子家的事兒,就是特地算好了時間,哪怕猴子家真有什么不可接受的丑事兒,我也可以借著工作,跑到鄉(xiāng)下冷靜一段時間。 可誰知道啊……那邊是下崗賣yin,這邊是壓力大到上吊,更魔幻的是上吊的還要的燒非農(nóng)戶口本,向往著在賣yin那里投胎呢哈哈。 就好像一個小孩兒,某天夜里睡眼惺忪的醒了,發(fā)現(xiàn)旁邊平時穩(wěn)重的爸爸,突然換了另一副嘴臉,面部猙獰扭曲額頭青筋暴起,粗暴的扯著mama的頭發(fā),胯部一根腸子奮力的撞擊著mama的屁股,嘴里還不停的罵sao屄,而mama也一改平時賢惠溫柔的樣子,噘著屁股不停的甩著頭發(fā)浪叫,就像一個不知羞恥的妓女。 我現(xiàn)在就是那個小孩兒,這個鳥語花香的社會,突然扒掉了哪一層偽裝,對我露出了它最真實,也是最不堪的一面,沒有什么妖魔鬼怪,只有讓人喘不過氣的現(xiàn)實。 其實往好點想的話,跟其他人相比我已經(jīng)很幸運(yùn)了,城里戶口我本來就有不用下輩子,直接避免了那些苛捐雜稅和徭役,讓無數(shù)人流淚的下崗大潮,也沒影響到我們家,跟這些涉及生死存亡的問題相比,我忽然感覺我整天擔(dān)心的cao屄問題,還真就不是什么大問題了,頗有點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矯揉造作無病呻吟的意思,就算是cao屄這點事兒上,孫阿姨也比我媽慘多了。 猴子送她丈母娘出去后一直沒回來,我去后面的校園里一看,人家已經(jīng)生火做上飯了,那小子在燒火呢,我本想轉(zhuǎn)身就走的,可想了想外公剛才說的話,還是跟猴子湊活一頓算了,給人家丈母娘一點面子。 下午也沒什么事兒,一直到天快黑的時候,胖大爺才拉著兩個有些銹蝕攪拌機(jī)滾筒過來,我看了一下沒什么大問題,就是除銹打磨修補(bǔ)的事兒,頂多再焊接一個架子,明天就可以開干。 晚上睡覺的地方是一間教室,角落里有一些廢舊的桌子板凳,環(huán)境很一般,本來我是可以回家睡的,但感覺這樣不太仗義,就過來陪猴子幾晚。 教室非常的寬敞,燈泡也是一百瓦的很亮,現(xiàn)在是秋季晚上有些涼,但一條被子就能搞定,唯一的缺點就是蚊子多,也不知道是不是蚊子知道自己快死了,死命的吸血咬人都是疼的。 翻來復(fù)去像烙餅一樣,還要不停地?fù)]手驅(qū)趕,沒過多一會兒我就受不了了,起床穿衣服回家拿滅害靈。 現(xiàn)在已經(jīng)八點多了,校園里一片漆黑,但校門口外的街道上卻還敞亮,都是拜那一排路燈所致。 跟復(fù)雜的水泥路相比,路燈安起來簡單的多,挖個坑戳個木頭桿子基本就成了,不需要像城里那樣弄得很標(biāo)準(zhǔn)。 路燈剛安好那些天,每天晚上路燈下面還是挺熱鬧的,不過新鮮勁兒也就那么幾天,現(xiàn)在路燈下就沒什么人。 就像現(xiàn)在,我從學(xué)校走到我們街口,路上一個人也沒有。 說來也巧,剛才還在想著街上沒人呢,走到我們街口就看到人了,雖然離得還有些遠(yuǎn),但我還是一眼認(rèn)出了那人是我媽。 她又換回了早上的裙子,穿著一雙涼拖鞋,因為晚上天涼的緣故,從我家出來的時候,時不時的還往手里哈氣搓手往路對面走。 我家大門的路對面有一個廁所,就是以前我跟外公一塊兒去的那個,本來這廁所也沒什么稀奇的,農(nóng)村廁所都是差不多一樣的旱廁,可巧就巧在我家最近的路燈就在這廁所旁邊,這樣晚上廁所里邊也會很亮堂,造成很多人晚上都喜歡來這兒上廁所,不用問我媽也是出來上廁所的。 我媽那大高個兒幾步就到了路對面,不過她并沒有進(jìn)廁所,而是站在路燈底下,有些心虛的左右看了看,然后……然后就豪邁的把裙子撩了起來,為什么我要用豪邁呢,因為我媽直接把裙子撩到腰上了,緊接著一手捏著裙擺,一手把內(nèi)褲脫了下來,我媽下半身瞬間就光著了,那大白屁股,在路燈下看上去比路燈還要晃眼,簡直就是個銀白的大滿月。 刺眼的大白屁股緩緩蹲下,兩條豐腴的大腿慢慢張開,我媽就這么在路燈下面撒開尿了,托晚上安靜的福,我甚至還能隱隱聽見水柱沖擊地面那種嗤嗤聲。 大概尿了十多秒左右,我媽才慢吞吞的站起來,穿好內(nèi)褲放下裙子,若無其事的回家了。 我都看傻了,我媽這是在干嘛呢,特意出門在路燈下尿一泡,這是唱的哪一出啊?(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