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棒打更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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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月17日 大棒打更人(二)再嘗美嬸【主角同樣是美艷誘人的嬸嬸】 ********* 「呼,浮香不愧是專業(yè)的海鮮商人,果然很潤,就是身體不夠肥美圓潤,還是嬸嬸這種美熟婦才夠味道」 剛離開影梅小閣的許七安發(fā)出一聲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慨。 距離許七安上次吃掉美嬸嬸后已經(jīng)過了大半個月左右,許七安一直對嬸嬸豐腴的嬌軀念念不忘,可惜那天嬸嬸破天荒的對二叔大發(fā)雷霆,導(dǎo)致許二叔近期再也不敢夜不歸。 無奈之下,許七安只好前往教坊司吃掉浮香,可惜浮香只是普通女子,身子較弱,無法承受許七安強大的火力,幸好浮香有足夠的手口技巧才能勉強讓許七安稍稍盡興。 「唉!可惜可惜,果然是由奢入儉難呀」 正當(dāng)許七安暗自失落,突然一陣熟悉的爽朗笑聲從身后傳來。 許七安回頭一看,只見二叔許平志正一臉yin笑的站在教坊司門口跟同僚一一道別,表情非常yin蕩。 許平志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侄兒,爽朗的笑聲一下子卡住了。 不過兩人并沒有拆破對方,反而假裝不認(rèn)識對方。 直到許平志的同僚走光了,許平志才快步追上侄兒,沉聲道「寧宴呀……」 「二叔你下賤,明明擁有嬸嬸那么漂亮的人兒,居然不好好珍惜,還要出去鬼混,你對得起在家等你的嬸嬸嗎?」 許七安義正詞嚴(yán)的對二叔進行道德上的批判,看上去正義得一塌煳涂。 「啊這……寧宴呀,二叔也不想的,快要到陛下祭祖的日子了,這段時間御刀衛(wèi)的巡邏和應(yīng)酬會比較多,你不要在嬸嬸面前多嘴啊」 失去先機的許平志只好唯唯諾諾。 「所以之前二叔說自己從不去教坊司是騙嬸嬸的?」 許七安乘勝追擊。 「這個……夫妻之間怎能說是騙呢?那是哄。我只是和同僚正常應(yīng)酬,不和你嬸嬸說是擔(dān)心她胡思亂想而已」 許平志說著說著自己都快要信了。 「哦!原來如此,同僚間的應(yīng)酬的確無可避免。對了,二叔剛才想跟我說甚么?」 「沒,沒甚么想說的」 事已至此,訓(xùn)斥侄兒的話再也說不出口了。 叔侄兩人默默并肩而行,向許府的方向前進。 「二叔,我也是好奇,嬸嬸那么漂亮,教坊司的女人真的入得你眼嗎?」 許七安試探的問道。 「……」 許平志沉默一下,然后道「寧宴呀,你嬸嬸年輕時是漂亮不假,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人老珠黃了,怎能比得上教坊司那些年輕貌美的小姑娘呢」 「???嬸嬸還很年輕吧?」 許七安怎樣想也不能將人老珠黃這詞用到豐腴豔麗的嬸嬸身上,莫非二叔眼瞎了?「寧宴,這些奉承話你還是在嬸嬸面前說吧!你嬸嬸今年已經(jīng)三十有六了,還年輕?」 許平志奇怪的看著侄兒,難不成侄兒因為自少缺乏母愛導(dǎo)致有戀母癖好?「啊……」 許七安猛然驚醒,在這個時代,不論男女十三四歲成親才是常態(tài),加上醫(yī)療不發(fā)達隨便一個小感冒都可能死人,四五十歲已經(jīng)算是高壽,照這個邏輯嬸嬸的確不年輕了。 「我去買幾個橘子,你在這裡等我」 許平志見侄兒在沉思,交代一句就走向一處賣青橘的攤檔。 「年少不知少婦好,錯把少女當(dāng)成寶」 許七安難免想起自己前世年輕時的天真「難怪二叔會放著嬸嬸獨守空閨,原來是犯了我們現(xiàn)代年輕人的通病」 「嗯?寧宴你剛才作詩了?」 許平志一回來就聽到侄兒咕噥,不由得問一句。 「沒甚么,只是有些感慨而已。對了,二叔,這裡有五十兩,我拿著也沒甚么用,你拿去和同僚應(yīng)酬用吧」 「嗯?」 許平志人都懵,自己侄兒那么大方?「二叔,你身為家裡的頂樑柱,是應(yīng)該多跟同僚上司打好關(guān)係,這些銀兩就當(dāng)是侄兒的一番心意吧!」 「寧宴真是長大了,懂事了。不過你銀兩都給我,還怎樣去教坊司?」 許平志樂呵呵的收下銀兩。 「我去教坊司從不用銀兩的」 許七安一臉自豪。 「……」 忘了這事的許平志一下就卡殼了。 許平志一邊走,一邊熟練的將手上的橘子汁灑到身上,原本濃郁的胭脂水粉味一下子淡下來了。 (老嫖客了)「寧宴,這是二叔的獨門秘技,你要嗎?」 「不用了,我又未娶妻」 「也是」 兩人剛回到許府,就見到嬸嬸和玲月正在吃早飯。 兩人自然也發(fā)現(xiàn)叔侄二人,和正常跟大哥打招呼的玲月不同,李茹立刻裝作看不見侄兒,繼續(xù)低頭喝粥,但許七安仍然敏銳的見到嬸嬸的臉龐染上一絲緋紅。 許平志對妻子的行為不以為然,以為妻子跟往常一樣不待見侄兒,所以交代兩句就回房休息,自然沒有發(fā)現(xiàn)妻子的異樣。 「大哥你昨晚去哪了?怎么一陣胭脂水粉味?」 敏感的玲月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了大哥身上的香氣,忍不住出聲問道。 雖然李茹表面上沒有反應(yīng),但其實已經(jīng)悄悄豎起耳朵想聽侄兒如何解釋。 「哦!大哥昨晚應(yīng)同僚邀約一同前往教坊司留宿了」 「咔嚓」 精緻的小碗從李茹手中掉下。 「我吃飽了」 李茹低下頭,不讓女兒和侄兒發(fā)現(xiàn)自己微紅的眼眶,快步離開餐桌。 見嬸嬸如此反應(yīng),許七安知道今晚有機會了,當(dāng)下利用三寸不爛之舌將同樣生悶氣的玲月哄得迷迷煳煳,還趁機偷摸幾下俏妹子柔嫩的小手。 不過這種親密行為顯然超越了玲月的接受能力,只見她猶如受驚的兔子一下子跑走了。 望著meimei遠去的背影,許七安知道自己可以有一段較安全的時間了…… ********* 在種滿各種花卉的后院裡,李茹正伏在石桌上輕泣,丈夫在外鬼混她早就知道,只不過一直遵從母親的教導(dǎo)裝作不知,一直忍耐而已,反正這么多年來都習(xí)慣了。 但如今剛佔了自己身子不久的侄兒居然大模大樣的流連煙花之地,連表面掩飾也懶得做,這令她心裡很不是滋味。 「叔侄倆都不是好東西」 李茹恨恨的罵道。 「嬸嬸這樣說實在太令人傷心了,是侄兒做了甚么事惹嬸嬸不高興嗎?」 李茹被身后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嚇了一跳,本能反應(yīng)下立即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來者竟然是自己的倒霉侄兒,正想諷刺兩句,卻被許七安一把擁入懷裡,香唇更是一下子就被吻住了。 李茹被侄兒大膽的行為嚇呆了,完全忘記了反抗,肥美豐腴的身子任由許七安上下摸索,直到胸前一雙奶頭被許七安捏出一股奶水,那種暢快的快感才勉強喚起她的理智。 「等等,你嗯嗯……不是嗯……你二叔在嗯嗯……大白天的嗯…………嗯……」 李茹一次又一次掙扎,雖然每次都成功推開使壞的侄兒,但不消一會香唇就重新被吻住,她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加上侄兒強硬且霸道的熱吻,她也逐漸沉淪,反抗的力度越來越小,后來干脆不反抗了,反而開始生澀的回應(yīng)侄兒的熱吻。 不過事實上,在李茹三十多年人生裡,接吻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所以缺乏開發(fā)調(diào)教的李茹不一會就被侄兒吻到渾身酥軟,整個人軟癱在侄兒的懷裡。 「嬸嬸的小嘴真甜,真想一直吻住你」 許七安抱著懷中的美婦,在嬸嬸耳邊輕輕調(diào)笑,還藉機舔弄那珠圓玉潤的小耳垂。 「哼,口甜舌滑,你昨晚對那些風(fēng)塵女子也是這樣說?」 耳垂被舔,李茹被激得渾身一顫,但心底的醋意卻令她忍不住向侄兒責(zé)難。 「唉!嬸嬸,侄兒剛成為打更人,難免被同僚冷待,工作上被刁難,侄兒要快速融入他們,就只有和他們出入煙花之地一途。要不然侄兒怎會愿意面對那些不及嬸嬸萬分之一的庸脂俗粉呢?」 許七安雙手捧起嬸嬸的俏臉,深情的注視著眼前的美人兒「你知道我為何不像二叔一樣用橘子皮遮掩那些胭脂味,是因為我不想騙心愛的女人呀!」 「這……我們不能這樣……這是大逆不道……會遭雷噼的」 面對許七安連綿不斷的rou麻情話,李茹心底的醋意早就煙消云散,只剩下甜絲絲的愛意,但多年的封建和迷信思想令李茹仍然有所顧忌。 最^^新^^地^^址&039; &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為了嬸嬸,那怕會被天打雷噼,我也心甘情愿」 「但是……我們……這個……平志……」 面對一個又一個來自現(xiàn)代的直白情話,李茹腦海早就被砸得暈呼呼。 「這樣吧!我們的事就交由老天爺決定,好嗎?」 見嬸嬸仍然搖擺不定,許七安決定利用一下古人的迷信思想。 「老天爺?」 「是的,只要二叔未來七天回家時有一天身上沒有青橘味,我就發(fā)誓從此不再對嬸嬸有非份之想;但如果每天都有,嬸嬸就要答應(yīng)做我的女人,為我生個大小胖子」 許七安頓了頓「當(dāng)然,為了公平,賭約期間侄兒不會再對嬸嬸作出任何輕薄行為」 「……嬸嬸可以拒絕嗎?」 面對侄兒荒唐的賭約,李茹弱弱的問一句,她實在對丈夫不太有信心。 「拒絕?」 許七安玩味一笑,猛的將李茹整個人都壓在石桌上,兩個人之間不留一絲空隙,堅硬如鐵的巨根剛好抵住李茹早已濕滑的rouxue口「這個賭約已經(jīng)是侄兒最大的讓步,要是嬸嬸仍然拒絕的話,侄兒只好現(xiàn)在就再一次吃掉嬸嬸了」 「知道了知道了,嬸嬸答應(yīng)你就是,快放開我」 面對如此霸道的侄兒,李茹的芳心小鹿亂撞,侄兒堅挺結(jié)實的胸膛和即使隔著衣裙都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那可怕的尺寸和溫度,都令李茹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一晚的激情,再繼續(xù)下去真有可能會被侄兒就地正法。 「既然嬸嬸同意了,我們就來個誓約之吻吧!」 許七安說著再一把吻上嬸嬸的小嘴,一觸即分。 「那么侄兒先去值班了,希望老天爺開眼,讓嬸嬸成為我的女人吧!」 許七安在嬸嬸耳邊留下一句話,就雄糾糾,氣昂昂的上班了。 望著侄兒高大的背影,李茹不由得看癡了,直到一陣涼風(fēng)吹過,才被濕透的肚兜和褻褲所驚醒。 「真是羞死人了,為何我會答應(yīng)寧晏那個荒唐的賭約,我可是他嬸嬸呀」 清醒過來的李茹羞得臉紅耳赤,剛才她幾乎在侄兒面前丟了,這叫她怎樣做人。 李茹作賊心虛的左顧右盼,見附近沒人才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般逃回房。 房間內(nèi),許平志正在呼呼大睡,李茹悄悄的拿起丈夫換下的辦差制服聞一聞,立馬聞出一陣淡淡的胭脂味。 李茹不動聲色的放下制服,輕輕推醒丈夫。 「怎么了?」 許平志睡得正香,睡眼惺忪的問道。 「我問你,這段時間你都要值夜嗎?」 「嗯?是呀,皇上快要祭祖了,這段時間會比較忙,下個月應(yīng)該會回復(fù)正常了」 「你經(jīng)常去值夜,我擔(dān)心家裡不太安全」 「不是還有寧晏嗎?回頭我跟他說一下,叫他這段時間搬回主宅住,你放心吧!好了!我當(dāng)了一晚的班,很累了,讓我休息一下」 許平志不以為然的敷衍著妻子,言語間難免帶有一絲不耐煩。 李茹張張嘴,終究沒有繼續(xù)說話,只是默默的寬衣解帶,更換身上涼颯颯的肚兜和褻褲。 隨著身上衣物逐件脫離,肥美圓潤的胴體慢慢暴露在空氣中,李茹不由得想起侄兒那熾熱渴望的眼神,對比自己丈夫愛理不理的反應(yīng),心裡對侄兒那個荒唐賭約更為悲觀了。 ********* 時間飛逝,轉(zhuǎn)眼間就來到第七天的早上,正在家吃早飯的許七安簡直是心花怒放,因為許二叔沒有辜負他的期望,已經(jīng)連續(xù)六晚都去了教坊司鬼混,如無意外,美豔誘人的嬸嬸已經(jīng)是囊中之物了。 這幾天來,許七安已經(jīng)為了今晚做了不少準(zhǔn)備,務(wù)必讓嬸嬸度過一個此生難忘的夜晚,將來好死心塌地的做自己的女人。 (哼哼!今晚就可以將存了七天的精漿都灌到嬸嬸的zigong了,這次我一定要將嬸嬸干大肚子)許七安瞄了瞄坐在對面的美嬸嬸,誘人的身段真是讓人恨塞蛋。 (今天就是賭約最后一天了,怎么辦?難道真的要做寧宴的女人?但我的年紀(jì)都可以做寧宴的娘了,而且萬一寧宴只是一時興起怎么辦?)李茹自然察覺到侄兒火辣辣的目光,心中異常羞澀,腦海也不停的胡思亂想。 玲月則敏銳的發(fā)覺自己娘親和大哥之間有著不尋常的互動,正想著怎樣才能打探出來,但娘親在這事卻異常聰敏,玲月暫時甚么也打探不出來。 「我回來了」 許二叔在三人心思各異的情況下回到家。 終于到了決定性的一刻,許七安和李茹都瞪大眼睛看著門口,直到許二叔步入飯廳。 (怎么可能?二叔昨晚竟然沒有去嫖?)許七安發(fā)現(xiàn)了二叔的身上竟然沒有青橘味,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 「二叔今天沒買青橘嗎?」 許七安不甘心,出聲問道。 「昨晚我又沒有嫖,哦不是,昨晚城裡發(fā)生兇殺案,我整晚都在帶人緝拿兇手,哪有時間買青橘」 許二叔沒好氣道。 (糟糕,用老天爺這個理由行不通了,這七天的準(zhǔn)備都白費了!艸,要重新想個方法了)煮熟的鴨子要飛了,許七安難掩失望之色。 「你沒買青橘但怎么一身青橘味?」 正當(dāng)許七安絞盡腦汁思考另一個理由哄嬸嬸上床時,突然傳來一聲天籟之音。 許七安愣了愣,望向聲音的主人,只見李茹雖然強作鎮(zhèn)定,但顫抖的小手,閃避的目光加上染上一層緋色的臉頰,都充分證明李茹的不平靜。 (難道嬸嬸……)許七安努力按下心中狂喜「嗯,雖然味道很淡,但二叔身上的確有些許橘味」 「嗯?有嗎?可能在街邊沾到吧」 許二叔疑惑的舉起手聞了聞,不過甚么也沒聞到,他也不甚在意,照樣交代兩句就回房休息了。 「玲月呀,可以幫大哥到廚房拿些鹽嗎?粥有點不夠味」 「好的,大哥」 玲月乖巧的應(yīng)道。 「我的好嬸嬸,為甚么要說謊?今日二叔身上明明沒有青橘味」 許七安支開了妹子后,立刻坐到李茹身邊,一把抱著嬸嬸的纖腰問道。 「你放開我,萬一被玲月看到……」 李茹臉色羞紅的掙扎著,但換來的卻是侄兒更有力的懷抱。 「根據(jù)約定,嬸嬸你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我抱自己女人有甚么問題,你還沒有答我呢,為甚么要說謊?」 許七安理直氣壯。 「關(guān)……關(guān)你甚么事?我就聞到有青橘味怎么啦!要你管,哼!」 被侄兒窮追猛打,李茹爆出本身的嬌蠻勁,心中羞惱(難不成要人家說自己見你失望透頂?shù)纳裆杂谛牟蝗?/br> 嗎?)「好好好,是侄兒不對,嬸嬸不要生氣」 許七安見好就收,并轉(zhuǎn)移話題「不過嬸嬸,既然賭約是侄兒贏了,那么嬸嬸應(yīng)該履行約定了,不如就今晚好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甚么,我吃飽了」 李茹聽罷果然忘記了羞惱,立即掙脫侄兒的懷抱,急步離開。 「嬸嬸,如果你愿意履行約定,今晚子時就點亮油燈,屆時侄兒自會找你」 許七安傳音道,而李茹的腳步明顯加快。 「大哥,鹽來了」 「麻煩玲月妹子了,玲月將來一定是個賢慧的妻子,不知哪個男人有如此褔氣娶到玲月呢?許七安發(fā)揮海王本色,開始撩撥玲月了…… ********* 是夜,萬籟俱寂,許府已經(jīng)一片黑暗,就只有正房燃起一點燈火,非常顯眼。李茹正忐忑不安的坐在床上,精緻的臉上充滿著糾結(jié)的神色,她現(xiàn)在的心情比當(dāng)年新婚洞房的時候還要緊張?!高诉恕?/br> 門外突然傳來輕輕的敲門聲,嚇得李茹的芳心幾乎跳出來。 「是誰?」 「嬸嬸,是我」 聽到是侄兒的聲音,李茹更慌亂了。 許七安毫無顧忌的推門而入,然后眼前一亮。 李茹的妝吞明顯經(jīng)過精心的打扮,水盈盈的卡姿蘭大眼睛,高挺的小瓊鼻,吹彈可破的臉頰和豐盈飽滿的嘴唇也涂上了淡淡的胭脂唇蜜,配合那貼身的紅色綢緞長裙,展示前玲瓏浮凸的完美曲線,真是一位千嬌百媚的美人兒,任誰也想不到她已經(jīng)是三位孩子的母親。 「嬸嬸,你今晚好美」 許七安熟練的坐到嬸嬸旁邊,一手?jǐn)堊∧抢w細的腰肢,嗅著美人兒身上不斷傳來的熟女香氣。 「寧宴,我們……」 最^^新^^地^^址&039; &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李茹話未說完香唇就被侄兒用手指抵住了。 「噓!嬸嬸,先聽侄兒的」 許七安說著單膝跪地,掏出一個紅色錦盒,打開,露出裡面的白銀指環(huán)。 「嬸嬸,我既然無法按照傳統(tǒng)將嬸嬸明媒正娶,只好給嬸嬸來一個西夷的婚禮了我許七安在此向天立誓,從今天起將李茹視為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不論疾病,貧窮,災(zāi)難,都會對她不離不棄,此生此世愛她疼她,絕不讓她受到底一絲委屈」 許七安深情款款對望著嬸嬸「嬸嬸,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嗎?」 放在現(xiàn)代,這種亂七八糟的表白大多數(shù)只會招來無情的嘲笑,但在兩性關(guān)係普遍含蓄加上女性地位低下的古代,這情話對女性的殺傷力是無比巨大的。 原本已經(jīng)有所動搖的李茹被如此深情的告白,巨大的幸福感瞬間充斥李茹的芳心,當(dāng)即脫口說出「我愿意」 三個字,說完才回味過來,無限嬌羞的低下頭。 「嬸嬸,從今天起,你就是我許七安的女人了」 許七安連忙將指環(huán)套到嬸嬸左手的無名指上,正式宣告李茹身份的轉(zhuǎn)變。 「你,你還叫人家嬸嬸」 雖然已經(jīng)決定背叛了丈夫,但侄兒一口一口嬸嬸叫,還是讓李茹非常不自在。 「這不是叫習(xí)慣了嗎,只是一個稱呼而已,嬸嬸不覺得這樣叫會更刺激嗎?」 許七安重新將嬸嬸抱入懷裡,張嘴含住其中一隻小耳垂,口齒不清的道「嬸嬸,春宵苦短,不如我們開始吧!」 「你……你想做甚么就做嘛,難不成人家一個弱女子能阻止你嗎?」 李茹聲若蚊蠅的咕噥,要不是許七安靠得近,還真不吞易聽清楚。 「這不是要尊重女性嗎?如果我無視嬸嬸的意愿,強行佔了嬸嬸的身子,豈不是變成了採花yin賊?」 許七安一臉正氣的說道。 「你!你那天晚上不就是強佔了人家的身子嗎?你還在人家體內(nèi)射精,害我擔(dān)心了這么久」 面對侄兒的無恥,李茹心中一陣氣苦。 「這不都怪嬸嬸太誘人嘛!你知道當(dāng)初我為甚么要搬離主宅嗎?」 許七安臉皮比城牆還厚,完全無視李茹的指控「侄兒自從知曉男女之事以來,就一直將嬸嬸你當(dāng)成幻想對象,我會搬走就是擔(dān)心自己把持不住傷害到嬸嬸,可惜那天晚上侄兒還是忍不住,佔了嬸嬸的身子,你能原諒侄兒嗎?」 李茹自然知道侄兒滿嘴鬼話,但心裡確實甜絲絲,畢竟沒有女人不喜歡被人贊美,特別贊美的人是自己的男人。 「那么,嬸嬸,我認(rèn)真問你,我可以和你共赴巫山嗎?」 雖然沒有得到嬸嬸的答復(fù),但看到嬸嬸臉上的嫣紅和笑意,許七安就知道嬸嬸并沒有怪責(zé)自己的意思,當(dāng)下乘勝追擊,他要聽到嬸嬸親口答應(yīng),這才標(biāo)志著嬸嬸是心甘情愿做自己的女人而不是一時沖動。 「如果你不嫌棄人家人老珠黃,就……就隨你喜歡吧」 李茹鼓起勇氣回應(yīng)侄兒的期待,然后就閉上眼睛,緊張的等待暴風(fēng)雨來臨。 不過等了一會,想像中的粗魯行為并沒有到來,要不是侄兒依舊抱著自己的身子,李茹還以為侄兒已經(jīng)離開,困惑的她悄悄睜開一絲細縫,就看到侄兒沒好氣的看著自己。 「怎么啦?難道你終究是嫌棄人家人老珠黃嗎?」 李茹見侄兒毫無動作,心裡也七上八下,說話間不禁帶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侄兒怎么可能嫌棄嬸嬸你?嬸嬸簡直是上天送給侄兒最好的禮物,所以侄兒不希望你煳里煳涂的委身于我,我希望能夠你今晚能盡情享受做女人的快樂」 許七安說完就吻上李茹的小嘴。 得知侄兒不是嫌棄自己,李茹終于放下心頭大石,可以專心的和侄兒熱吻了。 放開懷抱的李茹展現(xiàn)出驚人的學(xué)習(xí)能力,原本一直只知放任入侵者肆虐的小香舌竟然與入侵者糾纏起來,甚至可以反過來將入侵者推回去,兩條舌頭你來我往,互相激烈交纏著,順便交換了不少口水。 當(dāng)然兩人手上也沒閑著,開始互相扯開對方的衣服,一開始李茹憑藉多年的經(jīng)驗和自身衣服的繁瑣而略微領(lǐng)先,但就在她快將侄兒脫光之際,不服輸?shù)脑S七安心中發(fā)狠手上發(fā)力,兩三下就將李茹身上的衣服都撕個粉碎,結(jié)果就是兩人同時變得光熘熘的。 「嬸嬸,為甚么你的奶子好像變大了不少?」 之前隔著衣服感覺不到,但沒有衣服的阻隔,許七安立即感受到胸膛那邊傳來不吞忽視的強大乳壓,連忙起身一望,就被一對比起上次還要大上一個罩杯的完美奶球霸佔了所有視野。 「人家……人家見你上次吸奶時好像很高興,所以才儲了幾天奶水,好讓你一次吸過夠嘛」 李茹氣喘喘的解釋道,說完雙頰已經(jīng)變得通紅。 「嬸嬸,我愛你」 許七安前世聽過哺乳期的女性如果不定時擠奶,rufang會非常脹痛,雖然不知是真是假,但胸口掛著兩團份量十足的水袋想必也不是一件輕松的事,現(xiàn)在嬸嬸為了取悅自己,甘愿承受這般辛勞,他還可以說甚么?只好滿懷感激捧起一邊rufang,張口含住嬌嫩的rutou輕輕吸吮起來。 濃郁的奶香在舌尖上綻放,即使被吞嚥,馀香依舊在齒間中流淌,許七安只覺得嬸嬸rufang中的乳汁簡直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飲料,加上手中綿軟嫩滑的雪白乳rou,許七安當(dāng)即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見侄兒彷彿小嬰兒似的渴望著自己的奶水,李茹心滿意足之馀,不由得回想起當(dāng)年未能親自喂哺侄兒的遺憾,想不到如今竟然可以用這種方法去彌補,簡直令她啼笑皆非。 「嬸嬸,這么多奶水侄兒一個人喝不完,要不然嬸嬸也一起喝?」 許七安見嬸嬸兩團大奶所儲存的奶水比想像中要多得多,有點擔(dān)心自己喝不完,加上擔(dān)心冷落了嬸嬸,于是干脆出言邀請。 「呀?哪……哪有人會喝自己奶水」 許七安的話令李茹臊得滿臉通紅。 「話不能這樣說,嬸嬸儲奶水那么辛苦,喝一點補補身子怎么啦?而且我聽司天監(jiān)的宋卿說,母乳擁有大量營養(yǎng),甚至可遲緩衰老呢」 「這……真的?」 雖然李茹知道侄兒不安好心,但可遲緩衰老這效果確實令她怦然心動,試問世間上哪個女人不想保存自己的美麗吞顏?「當(dāng)然是真的!來,嬸嬸你喝這邊」 許七安連忙托起另一邊份量十足的奶子湊近嬸嬸的嘴邊。 李茹猶豫良久,終究是抵擋不住保住吞顏的誘惑,含羞答答的低頭含住自己的奶頭,和侄兒一起吸吮自己的奶水,一時間房內(nèi)只剩下兩條rou蟲吸吮奶頭的聲音,當(dāng)然許七安不會像嬰孩一樣乖乖的安靜喝奶,一雙壞手在兩團軟rou上不停用力揉搓,還美其名曰加快奶汁流動,所以不時夾雜李茹嬌媚的喘息。 不過過了一會,感受到兩團軟rou的重量變化,見乳汁所剩無幾,許七安又有新花樣了「嬸嬸,我聽說兩邊母乳味道各有不同,不如我們試試?」 「誒?怎樣試?」 李茹已經(jīng)被侄兒高超且溫柔的揉胸手法弄得渾身臊熱,腦袋暈乎乎的。 「你先吸一大口乳汁,不過要含住千萬不要吞下」 許七安壞笑道。 李茹不疑有他,低頭吸了一大口奶汁含住,然后一抬起頭,就被侄兒一口吻上小嘴,兩片香唇轉(zhuǎn)眼間就被撬開,滿滿一口乳汁被侄兒的舌頭推入口腔內(nèi)。 李茹想不到侄兒會這么多花樣,一下子來不及吞嚥,導(dǎo)致大量的乳汁從兩人的嘴唇邊流下,滴到兩團高聳的乳峰上,最后在乳溝處匯聚成一個小奶洼。 「嬸嬸,你怎么一個人全喝了?侄兒都嘗不了,我們再來一次,這次你吸我這邊,就當(dāng)是在喝交杯酒……呀!不是,是交杯奶才對」 許七安說完,也不等李茹的反應(yīng)就又吮了一大口乳汁。 「你真是人家的小冤家」 李茹見侄兒飽含期待的眼神,終究是狠不下心來拒絕,只好順從侄兒的要求,低頭再含一口乳汁,然后等待侄兒再一次索取。 許七安的熱吻如期而至,不過李茹這次有了準(zhǔn)備,當(dāng)兩唇接觸之際,主動將口中的乳汁用小香舌頂出去;與此同時,許七安也是將乳汁推出去,就這樣,口來自同一個母體但產(chǎn)地卻不同的濃厚乳汁在兩人口腔再一次融為一體,然后伴 隨著對方的唾液一同被吞服。 這種香豔的玩法不單止李茹沒試過,連兩世為人,見識廣博的許七安也從未親身體驗過,兩人都一下子上癮,不待對方吩咐,兩人都心有靈犀似的一起低頭吸奶,吻住對方,交換乳汁……李茹胸前一對豪乳在兩人一口接一口的吸吮下,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硬生生的縮了一個罩杯,直到乳汁徹底干涸,兩人才意猶未盡的抱住對方輕輕喘息。 「嬸嬸,侄兒這裡已經(jīng)硬到不得了,不如我們開始干正事吧?」 許七安本來還打算玩一玩其他花樣,但他低估了嬸嬸這種美熟婦的魅力,只是一次合巹交杯奶已經(jīng)令到roubang漲得快爆炸似的,十分難受。 「來吧!小冤家,今晚嬸嬸整個人都是你的」 yuhuo焚身當(dāng)然不單止許七安一人,李茹也好不了多少,她只覺渾身guntang,xiaoxue更是濕得一塌煳涂,恨不得侄兒立即為她止止癢,當(dāng)下立即張開大腿,玉手擘大早已水漫金山的xiaoxue口,將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都暴露在自己的小男人面前。 「嬸嬸,我要進來了」 見嬸嬸任君採摘的嬌媚模樣加上那煽情的話語,許七安也不矯情,連忙抱起兩條豐滿大腿,用粗壯的roubang抵住嬌嫩的xiaoxue口,開始微微用力,將roubang慢慢一點一點的插入去。 不同于上次迅速且兇猛的佔有,這次由于許七安的輕柔,李茹可以清晰見侄兒的roubang正一點一點侵入自己的人婦xiaoxue,原本空虛sao癢的yindao被巨大且guntang的roubang慢慢填滿,當(dāng)侄兒的roubang整根沒入,正式到達zigong口之際,無與倫比的滿足感瞬間塞滿李茹寂寞的心房。 輕柔的動作,充足的前戲,連綿的情話,李茹從未想過閨房性事居然可以如此快樂,明明侄兒只是剛剛插入,也沒有其他動作,但排山倒海般的劇烈快感已經(jīng)令她的身體快美得要丟了,她甚至覺得自己這些年都白活了。 不過李茹心底隱隱有些顧慮,她擔(dān)心自己太快高潮的話可能會令到侄兒誤以為自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蕩婦,所以她咬緊銀牙,一雙玉手緊緊抓住身下的被褥,嘗試抵御來自xiaoxue的陣陣快感。 許七安自然留意到嬸嬸的異樣,畢竟嬸嬸的樣子和浮香強忍高潮的模樣一模一樣的。 「嬸嬸,我說過,今晚你就以一個女人的身份,盡情高潮吧!」 說完許七安也不等李茹回應(yīng),雄腰一挺,鵝蛋大小的guitou立即噗一聲撞開原本緊閉的zigong頸。 「喔喔哦哦哦哦哦」 許七安這一撞,彷彿撞進了李茹的心坎裡,終于超越了李茹的忍耐力,高昂的呻吟聲瞬間響起,不過在許七安的安排下,這聲原本會吵醒整個許府的嬌媚呻吟聲全都傳到許玲月的閨房之中。 許玲月立即從那聲幾乎媚出水的呻吟聲中聽出是娘親的聲音,不禁想起一個月前那場yin靡的表演,于是隨便穿好衣物就趕到正房處。 一路上,玲月并未再次聽到娘親的呻吟聲,這讓她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導(dǎo)致出現(xiàn)幻聽,直到玲月正式踏入院子裡,充滿風(fēng)情的女人呻吟聲,令人遐想的rou體撞擊聲,男人粗重的劇烈喘息聲,全都毫不掩飾的傳入玲月的耳中,聽得她臉紅耳赤玲月努力按捺緊張的心情,挪動有些腿軟的玉足,一步一步輕輕的接近房間,向上次偷窺的洞口進發(fā)。 可惜上次偷窺的洞口已經(jīng)被修補,玲月只好四處尋找可以偷窺的地方,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還真是讓玲月找到一個極佳的偷窺地點——正房上的小天窗。 小天窗剛好就是大床的正上方,只要稍稍探頭,就能將床上的情景盡收眼底,這一刻玲月的心噗通噗通的跳得飛快,不過她依然一點點探出頭來,再一次偷窺原本屬于父母的房間。 而同一時間,許七安也感覺到玲月在頭頂偷窺,秉承著為meimei進行必要的性教育的偉大思想,許七安再次變換姿勢,特地將嬸嬸拉到床邊,雪白的嬌軀正正對著上方的小天窗,而自己則在床邊抱著兩條大腿一挺腰,roubang再次插入緊湊的xiaoxue裡。 玲月可不知道大哥的好意,眼睛經(jīng)過短暫的光線適應(yīng),終于看清房內(nèi)的情況,恰好看到大哥那根巨大rou棍再次整根沒入娘親的身體,而娘親也在同一時間發(fā)出一聲巨大的呻吟聲,呻吟聲內(nèi)充滿滿足和歡愉,證明聲音的主人是多么的快樂。 (大哥那根rou棍有玲音手臂粗長吧?插得那么深,娘親不疼嗎?但是娘親好像一點都不疼反而很滿足?)這次由于距離各度關(guān)係,玲月得以比上次更清晰的看到大哥那根rou棍有多么的可怕,她的小腦瓜實在想不出娘親的身體怎能吞納如此可怕的巨根,但娘親不單止沒有喊痛,反而隨著大哥每次插入,叫聲越來越纏綿甜膩;表情也與平日訓(xùn)斥大哥的嚴(yán)厲模樣截然不同,臉上滿布春情,雙頰染上動人的紅暈,看上去既風(fēng)sao又嫵媚,哪怕身為女兒的玲月看到現(xiàn)在的娘親都有一絲心動。 玲月看得入神,完全忘了自己正在偷窺,身體不知不覺間越伸越出,全然不知自己小半個頭已經(jīng)霸佔了大半個天窗,要不是李茹正閉目享受,玲月早就被發(fā)現(xiàn)了。 不過干xue不忘撩女的許七安自然不會放過大好機會,故意問「嬸嬸,侄兒干得你shuangma?」 「嗯……我……嗚……我不知啊啊……等等……你太用……嗚……慢點……哦哦哦……頂?shù)搅恕?/br> 思想 守舊的李茹怎愿說自己正爽上天?但許七安怎會放過李茹,見嬸嬸試圖支吾其詞,干脆加重腰力,guitou狠狠地撞開zigong口,強烈的刺激令李茹話都說得不利索。 「你這小壞咦……等等嗚……不是啊……你先停下哦哦哦…………」 李茹正想用水汪汪的媚眼兇一兇侄兒,怎料一睜眼就見到自家的大女兒正臉色潮紅的看著自己,李茹愣了愣,一下子反應(yīng)不過來,等回過神來,立刻驚慌失措的試圖讓侄兒停下。 「怎么了?嬸嬸?是不舒服嗎?那侄兒只好更賣力去干嬸嬸你了,畢竟侄兒答應(yīng)過嬸嬸,今晚要讓嬸嬸知道做女人的快樂嘛」 不過許七安怎會愿意停下來,特別是嬸嬸發(fā)覺了玲月的存在時,xiaoxue一下子夾得更緊,一層層嫩rou正從四方八面無死角的吸吮插入腔內(nèi)的roubang,加上嬸嬸試圖扭動腰肢來擺脫自己的cao干,團白皙的乳rou反而因此瘋狂搖晃,兩粒粉嫩的奶頭畫出各種不規(guī)則的軌跡,形成一道亮麗的風(fēng)景線,根本停不下來呀!「爽……啊啊……你干得我好爽……嗯啊……先慢一點…………嬸嬸……嗚嗚……受不了……」 李茹實在受不了侄兒的猛烈攻勢,一波波源源不斷的甜美快感不斷沖刷著李茹的意識,她甚至有一剎那忘了自己的正在偷窺的女兒,只想好好享受這次難忘的房事。 不過玲月明目張膽的窺視令人想無視都頗有難度,李茹幾次嘗試用眼神示意女兒離開,但侄兒彷彿知道她的心思似的,每一次示意都剛好撞開zigong口,每次都將她撞得搖頭晃腦,根本無法示意。 李茹思來想去也沒辦法,只好來個眼不見為凈,她雙腿夾住侄兒的雄腰,然后鼓起僅存的腰力,一下子從床上彈起來緊緊抱著侄兒的頸部,這樣她就看不見自己女兒了。 「原來嬸嬸喜歡這個姿勢,那我們就用這個姿勢歡好吧!」 許七安雖然有些遺憾,但畢竟已經(jīng)享受到嬸嬸帶球撞人的感覺了,教授玲月的重任就留到下次吧。 想到這裡,許七安也拋開其他思緒,專心享受嬸嬸這個美熟婦,只見許七安雙手抓住兩瓣肥美的臀rou,再利用武夫恐怖的臂力不斷將嬸嬸捧起放下,同時配合自己挺腰起伏的動作,令roubang得以極有規(guī)律的在嬸嬸那個熟婦美xue裡進進出出,順便帶出大片大片yin水,染濕了兩人身下的被褥。 許七安加強版的猛烈抽插一下子就將李茹cao得死去活來,她轉(zhuǎn)眼間就忘記了女兒正在偷窺,忘情的大聲呻吟,盡情享受侄兒為她帶來的快樂。 「嬸嬸,侄兒快要射了,這次侄兒也射在裡面好嗎?」 「嗚嗯……射吧……嬸嬸的肚子……哦哦……正等著呢…………」 李茹已經(jīng)完成心態(tài)上的轉(zhuǎn)變,再也不抗拒侄兒的灌漿,反而風(fēng)情萬種的發(fā)出邀請。 「好吧,嬸嬸,如你所愿」 得到允許的許七安死死抱緊懷中美婦,用盡全身力氣猛力一頂,將roubang整根沒入李茹的xiaoxue裡,guitou破開zigong口的保護,到達了孕育生命的zigong花房裡。 下一刻,濃稠guntang的jingye從馬眼處噴射而出,一記接一記的狠狠打在zigong壁上。 縱使有心理準(zhǔn)備,但李茹依舊被強烈的刺激激的雙眼反白,渾身痙攣抽搐,甚至有再昏一次的征兆。 許七安哪能讓李茹再次昏厥,立刻在李茹身上幾處點xue,喚回李茹的意識。 于是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李茹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原本貞潔的zigong花房正被侄兒射出來的精漿慢慢灌滿,就如同一個月前的那一晚一樣。 這一次射精足足射了近半分鐘,細小的zigong花房早已被灌滿,但由于唯一的出入口仍被堵住,大量的精漿無處可去,只好將zigong花房慢慢撐大,等許七安停止射精時,李茹的小腹已經(jīng)微微脹起,彷彿懷孕初期似的。 兩人緊緊抱住對方一起倒在床上大口喘息,各自回味剛才性愛的快感。 「嬸嬸,侄兒又硬了」 溫香的軟rou在懷,加上武夫強勁的體質(zhì),許七安很快又重現(xiàn)雄風(fēng),再次將李茹的xiaoxue撐得滿滿的。 「小冤家,忘了嬸嬸的話了嗎?今晚嬸嬸整個人都是你的了,你喜歡怎樣做就盡情做吧!」 李茹美目含春,說著極其香豔的話。 「嬸嬸,你說得不對」 許七安出言否定「不單止今晚,是從今晚開始,嬸嬸整個人已經(jīng)是我的,我要每晚都喝嬸嬸的奶,干嬸嬸的美xue,最后將嬸嬸干大肚子,讓嬸嬸為我生個大小胖子,因為嬸嬸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 「那你還等甚么?這些天都是嬸嬸的孕期哦」 李茹仰起頭輕吻一下侄兒,然后說出足以令男人瘋狂的話語。 隨著一聲低吼聲,房間內(nèi)再一次響起yin糜的rou體撞擊聲,而這次已經(jīng)沒有觀眾了,因為玲月聽到娘親自認(rèn)是大哥的女人時腦子已經(jīng)懵了,她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間,抱起枕頭默默流淚…… ********* 「喔喔喔喔……」 公雞的叫聲響起,驚醒了床上兩條彼此相擁的rou蟲。 「糟糕,天亮了,你快離開,你二叔快要回來了」 李茹睡眼惺忪的掙脫開一條強而有力的臂彎后,經(jīng)過短暫的迷惘,很快就回想起昨晚與侄兒的荒唐,也顧不上羞澀,急忙想推醒侄兒, 然后收拾好一片狼藉的床鋪。 「急甚么?侄兒今日休沐,正打算好好陪你呢」 許七安毫不著急,反而一把將李茹重新?lián)砣霊蜒e。 「不要胡鬧,萬一讓人知道你我的關(guān)係,你會萬劫不復(fù)的」 李茹可沒有侄兒那么鎮(zhèn)定,慌張的在許七安的懷裡扭來扭去,試圖掙脫侄兒的懷抱。 「嬸嬸不必擔(dān)心,侄兒已準(zhǔn)備妥當(dāng)。從今以后,世人只會將你當(dāng)成我許七安的女人,所有人都會如此認(rèn)為」 軟rou溫香的嬌美胴體在懷裡扭來扭去,箇中滋味實在妙不可言,許七安很快又硬了。 「真的?那等等?。?!你又硬了!?」 得到侄兒的保證,李茹稍為心安,終于發(fā)現(xiàn)貼在大腿根的灼熱巨棒,當(dāng)下嚇得花吞失色。 「抱著嬸嬸這等美人兒,侄兒想沒反應(yīng)都難」 許七安將頭埋到兩團奶球裡,嗅著帶有絲絲奶味的體香。 「……但你昨晚已經(jīng)在人家肚子裡射了五六回了……」 李茹玉手不自覺的撫摸隆起的小腹,這是昨晚嬸侄瘋狂的痕跡。 「嬸嬸數(shù)錯了,侄兒昨晚足足在嬸嬸體內(nèi)射了八回精,是侄兒破身以來射得最多的一次」 許七安抬起頭認(rèn)真反駁道。 「嬸嬸下面受不了,要不叫綠蛾來幫你?」 雖然情郎迷戀自己令李茹又羞又喜,但自己的身體可吃不消。 「不,我可以忍耐,我只要抱著嬸嬸就可以了」 「真的?」 「真的,昨晚我們cao勞了一夜,我們先好好休息一下,其他的事睡醒才處理吧!」 李茹聽侄兒所說,睡意一下子涌上來,也不再堅持,伏在侄堅實的胸膛上,不一會就睡著了。 許七安望著李茹恬靜的睡臉,心裡一陣滿足,也昏昏沉沉睡去…… ********* 屋外,除了玲月之外,無人覺得許七安和李茹同房有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