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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紅杏醉仙途在線閱讀 - 紅杏醉仙途(2)

紅杏醉仙途(2)

    作者:趙夫人

    2023年1月18日

    字數(shù):10493字

    (二)恍然一夢

    第二天下午,我還是如同往常一般在藏經閣漫無目的地翻閱,突然我又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不管怎么說,盡快修復通心識是當務之急!。

    有了目的,查找的速度快了不少,很快,在一本關于法寶的雜記中,我找到了我這副通心識不好用的原因:應該是用來做法寶根基的望月犀角在獲取時存在暗傷,導致它們之間的聯(lián)系不穩(wěn)定,故而不是看不,就是聽不到,甚至無法cao控。

    查看了書中給出的幾個解決方法之后,我沉吟了一會兒,選取了其中綜合起來最好實現(xiàn)、修復后效果最佳的一種。

    來到府庫,我向看守提出了我要的材料,因為沒用到什么天材地寶,很快看守便將材料全部交給了我。

    施施然來到熔煉法寶的地火峰,我先煉制了一件小巧玲瓏的清心扣。

    這是我準備送給杏枝的,一來可以緩解她因處理公務而煩躁的心境,二來嘛……自然是為我重練通心識打掩護!。

    好在這通心識重新熔煉不難,很快我便將其改進完成。

    臨睡前,我來到宣室殿,杏枝仍然伏案審批著奏章,太玄觀作為天下十大宗門,每天需要處理的雜務實在是太多了!。

    將清心扣送給杏枝,杏枝的眼里明顯閃過一絲驚喜,隨后杏枝充滿愛意的與我相擁吻后,便催促我早些休息。

    放心吧杏枝,我會早些休息的。

    離開宣室殿之前,我望了一眼安靜侍立的清風明月二人。

    一點也看不出來,他倆放肆為杏枝按摩的模樣。

    裝得真好啊。

    不過很快你們的真面目就會暴露的。

    我心里暗暗想著。

    回到寢殿,我悄悄將通心識送入小練功閣,隨后沉沉睡去。

    是的,改進后的通心識,不再需要時刻cao控——因為兩枚犀角間的聯(lián)系不暢這個問題是難以彌補的。

    但我在外識中,加入了別的材料后,外識便可以單獨記錄周遭的一切,回頭只需要取回外識,便能知道外識周圍都曾經發(fā)生了什么。

    杏枝,你究竟練得什么功,將要大白于天下了!。

    今天晚上如往常一樣,杏枝回來后,查探我一番后便自顧與清風明月練功去了,我心中暗笑,cao縱外識開始錄制,直到杏枝躺到玉床上,我才停止了外識的工作。

    今天清風明月倒是沒有進來為杏枝按摩,感覺自己即將揭開重要秘密的我睡的很是沉穩(wěn)。

    第二天,我悄悄取回了外識,上午盤坐在靜室,我也顧不得練功,忙著鼓搗外識。

    鼓搗了半天之后,我沮喪的發(fā)現(xiàn),這副通心識損壞的實在是太過嚴重,即便重新祭煉,也沒能改善太多,現(xiàn)在通心識錄下的,只有一小段能識別。

    聊勝于無吧!。

    我將這一小段內容提取出來,放到神識內細觀。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副水汽氤氳的場景。

    之前偷窺他們練功時,倒也有這種霧氣繚繞,但和今日我看到的顯然不同。

    很快我就知道了答案:練功閣的正中,擺放著一個熟悉的木桶!。

    杏枝要沐??!。

    難道,杏枝在和清風明月一同洗香艷的鴛鴦???。!。

    不不不,我頭痛欲裂。

    還好,我強壓下心中的妒火,仔細觀察,練功閣內并不見清風明月的身影,只有香汗淋漓的杏枝站在浴桶旁。

    看來杏枝已經練功完畢,驅走了清風明月,獨自一人沐浴。

    我當下心寬了不少,繼續(xù)觀察杏枝的動作。

    只見杏枝美目低垂,纖細修長的蔥指如玉筍嫩芽般輕點浴桶內飄著紅白花瓣的溫水,試探完之后,又優(yōu)雅地舉起,輕解羅裳,如蟬翼般輕薄的青色紗衣飄然從杏枝的香肩滑落,露出了杏枝紗衣下的絕美春光:一條細細的紅繩繞過杏枝白鶴一般細長優(yōu)雅的脖頸,將一條繡著鴛鴦戲水圖的紅錦肚兜掛在杏枝的胸前,遮住了杏枝那一雙挺拔傲人的豪乳,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杏枝的紗衣并未完全脫落,而是被杏枝白藕般的玉臂勾住,懸在杏枝的腰間;再仔細看,杏枝裸露著的一抹香肩上,凹凸有致的鎖骨正微微抖動著,若含朱丹的秀口中,貝齒輕咬,似乎在思考著一個難做的決定。

    我感到十分奇怪,是什么能讓杏枝這樣一名可以說是天下實力最強悍、權勢最滔天的仙子一般的人物,竟像滾滾紅塵中的市井熟婦一般惺惺作態(tài),眉頭微蹙、嬌軀輕顫?。

    終于,杏枝像是拿定了主意,像小女兒一樣輕輕一跺腳,雙手攤開,羅紗悄然落地,一雙秀手上下翻飛,解開了自己的肚兜,無瑕白玉一般的嬌軀,就這么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饒是我如今功力漸復,心境大為堅韌,也被眼前的可餐秀色擾的心湖無風起浪,身體自然而然地產生反應:杏枝如雪山玉峰般翹立的豪乳上,兩枚粉嫩可愛的rutou恰到好處的點綴于此,修真界有一靈果以「美人指」

    為名,形容其粉嫩可愛,但我毫不猶豫的認為,若是起名之人見過杏枝這粉嫩可愛的rutou,定會摒棄「美人指」

    之名,而改稱為「美人乳」!。

    再接著向下看,杏枝的小腹平坦光滑,白皙粉嫩的肌膚如同閃爍著微紅光芒的玉石般溫潤,又彷佛有著自己的生命一般,隨著杏枝的呼吸為之顫動;杏枝豐潤飽滿的陰阜同其他地方的肌膚沒有兩樣,同樣白皙細嫩,若非要說它的奇異之處,便是竟不像一般女子一般長滿陰毛,而是天生的光潔白虎,毫發(fā)不生!。

    只是隔著氤氳的水汽,我隱隱感到,杏枝的陰阜似乎有些紅腫,但又看不真切。

    不過杏枝并沒有給我太長的時間細觀,身體既已赤裸,杏枝便輕抬玉腿,將修長緊實的嬌軀送入木桶內的香湯之內,整個人悄然滑下,只留下滿背烏黑柔順的青絲垂在木桶之外。

    此時突然響起了幾聲清脆緩慢的「啪、啪、啪」

    的聲音,剛開始我以為是玉枝在戲水,但細細回味,又不太像,想要再次觀看一番時,才發(fā)現(xiàn)這段記錄戛然而止,再想重新觀看已是無法釋讀。

    該死!。

    一股挫敗感涌上我的心頭。

    首先是這故障頻出的通心識,每次都只能看到吉光片羽,根本不能窺得全貌!。

    再然后,是對自己失憶的痛恨。

    杏枝是我的道侶,然而三年前的記憶被封鎖殆盡,只有前段時間回憶起的片段,讓我知道我的記憶沒有消失只是被封印;這三年間,我?guī)缀跻恍某两诨謴陀洃?,杏枝也忙于公務,我倆雖名為夫妻,我卻連杏枝的裸體都未見過,這次還是以近乎偷窺的方式,才得以一見!。

    最后,是我對自己扭曲心態(tài)的愧疚、憎惡。

    柳隱奇,是杏枝在你失憶的情況下扛起了太玄觀,你卻天天疑神疑鬼,每次都證明了你是在胡亂懷疑,可下次仍然不改!。

    這次竟然對著沐浴的妻子起了yin邪之念,你還是不是得道高人?。

    心境呢?。

    中午獨自用過膳之后,思忖再三,我決定還是找杏枝一趟。

    來到宣室殿,這次杏枝倒是在殿內,婉婷見我來了,沒有過多阻攔,我走進一看,杏枝仍在伏案閱覽,隱隱約約我看到奏章的內吞寫到:「長春寺……近來……火精童子……」

    長春寺,這我倒清楚,也是如今天下十大宗派之一,聽名字倒是像個名門正派,實際上是一群藏頭露尾的和尚,連宗門駐地在哪都很少有人知曉,是個地地道道的邪門宗派,不過實力倒是不可小覷。

    火精童子乃是地火之中誕生的一種精怪,貌若孩童,實際體內充斥著地火陽精,只不過它們很難覓得,煉藥很難找到與它們君臣相濟的輔材,唯一在煉器上有幾分用處,卻也遠遠不如地火熔爐效果好,只有那種游方散人,實在沒有辦法才會想辦法捕獲一只來聊以代替。

    這長春寺雖然行事不正,但絕對不會缺少地火熔爐,如今竟然開始捕捉這東西,卻實在有些讓人摸不到頭腦。

    杏枝見到我來了,抬起秀首,正要展顏一笑,卻忽然硬生生止住了笑意,臉上一副似笑非笑的奇怪表情,我正要詢問時,忽然聽到一聲奇怪的鈴聲,似乎在哪里聽到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杏枝的臉色更加奇怪,竟然還涌現(xiàn)出了一絲羞紅和懊惱。

    我正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呢,一旁侍立的明月向前邁了一步,「首座,觀主今日參詳閉口禪的奧義,不方便說話?!?/br>
    這個明月雖然練功上差了清風一點,不過腦子活絡,人也比憨憨的清風更加機靈一些。

    我望向杏枝,杏枝一臉釋然的向我點頭,看來明月所言不差。

    這閉口禪我也聽說過,是禪門的一門神通,修煉期間不得張嘴言語,但一旦破戒,所言值真言會將閉口期間積蓄的禪力附加其上,沛然莫御,據說禪宗大派獅子林曾有一名秀智禪師,苦修閉口禪二十八年,一張口,便滅掉了曾經赫赫有名的魔道宗門血月峰,端的威力絕倫!。

    只是這杏枝好端端的,修什么閉口禪?。

    我當取過案幾的筆墨,放在杏枝面前,說明了自己的來意:近來宗門總體平穩(wěn)無事,我想約個時間,與杏枝一同外出游歷一番,說不定對解開我的記憶封印別有功效。

    杏枝沉吟一會兒,持筆寫下「善」。

    臨出宣室殿,我又聽到了剛才那莫名熟悉的鈴聲。

    在藏經閣翻閱了一會兒古卷,我突然想了起來,這不就是靈官奉祀大典上,我在杏枝身上聽到過的鈴聲嘛?。

    怪不得耳熟呢,杏枝估計是喜歡這件配飾吧,換了衣服還戴上。

    杏枝答應和我外出游玩了,這倒是個好消息,我得抓緊時間看看哪里適合。

    最近查閱古卷,常見到古余國的西子湖風景秀麗,我心中躍躍欲試,若是和杏枝扮做凡人,體驗一番市井生活,卻也是枯燥的仙途中難得的消遣。

    不過即便貴為太玄觀最有權勢的二人,也不是想什么時候走就什么時候走的,起碼明天是宗內一年一度的小比之日,作為觀主和首席,這種典禮自然不能缺席。

    比武臺前臨時搭設的高臺上,杏枝坐在最高處,清風明月在背后舉著華蓋,一如奉祀大典上的裝扮;我坐在比杏枝微微低一些的左前方,靜靜品著面前的香茗。

    比武臺上,靜靜佇立的,便是各峰選出參與本次小比的精英弟子,我略一查探,修為最高者竟然

    已經筑基圓滿、半步金丹了,須知宗門之內以力為尊,結出龍虎金丹便能位列長老,端坐于觀戰(zhàn)席觀看小比了!。

    當然,早早筑基圓滿卻終身未能寸進的,也非罕見之事,結丹畢竟是修煉途中的一道大坎,即便如此,我也為杏枝主持下太玄觀的欣欣向榮感到欣喜,并且除了修為高深,這些站在比武臺上的弟子們均是默默佇立,沒有一絲一毫的不耐煩,如此令行禁止,顯然也是杏枝治宗有道的結果。

    我突然覺得,即便找回了記憶,這觀主之位,也是杏枝來坐更加合適。

    吉時一到,同奉祀大典一樣,杏枝率先起身講話。

    這次我離杏枝距離更緊,清楚的聽到了杏枝身上傳來的陣陣沉悶鈴聲。

    我忍不住望了杏枝一眼,雖然不是奉祀大典上的那件,卻也是一件繁復厚重的禮袍。

    真不知道杏枝對銅鈴配飾的愛好都是哪來的。

    令我有些意外的是,小比正式開始后,清風明月竟也參與到了引氣期入門弟子的比斗之中!。

    也好,看看這兄弟倆有沒有進境。

    日落西山,比斗的結果也出來了,筑基期不出意外,是那名半步金丹取得魁首,引氣期倒是有些令我意外,清風明月分別位列二三名!。

    其實這一天看下來,我也明白了問題在哪,固然在我和杏枝眼里,清風明月的功夫淺薄,但引氣期弟子豈不大多如此,更何況他們可沒有像我和杏枝這樣的金丹巔峰強者指導,只有筑基期師兄代師授徒,就這樣里面中有一人能險險勝過清風,還是憑了符篆之力,趁亂偷襲正在全神貫注運轉《金剛不壞咒》的清風那毫無防備的背后罩門。

    說到這,這金剛不壞咒雖是我隨意傳下的法門,卻也不是等閑弟子能夠窺得的妙術,這兄弟倆時間不長,便能修煉的如此得心應手,其他弟子輸?shù)囊膊辉?/br>
    結果既出,便是論功行賞,清風明月二人倒還識相,直接異口同聲言道:「能在觀主身邊侍奉,便是我二人最大的賞賜,其余賞賜依次向下輪給其他師弟便可?!?/br>
    不貪功墨賞,這份心性不錯,我望向杏枝,杏枝眼圈微紅,竟也有些感動。

    接下來的幾天,除了練功之外,我便是查閱這西子湖相關的資料,為接下來的出游做準備。

    西子湖雖然有些偏遠,倒也還是處在我們太玄觀的勢力范圍內,安全方面倒也沒有什么太大的顧慮。

    只是所謂有備無患,我還是跑到府庫,從所藏寶物中很是搜羅了幾件順手的防身法寶。

    最后,我突然想到,是不是應該弄點能記錄影像的寶物?。

    畢竟這是我倆難得的出游,況且……或許日后自有其他妙用……飛快打消了心中的其他想法,我向看守府庫宋長老提出了自己想要留影法寶的想法。

    宋長老捋著斑白的胡須,想了好久,不確定地說到:「留影法寶,這種功能的法寶甚是罕見,我記得府庫以前是有那么一件,只是很久沒見到了,待老夫查查舊賬?!?/br>
    說完,宋長老鉆進故紙堆翻了起來。

    終于,過了許久,宋長老找到一份記錄,激動地說到:「老朽找到了,以往府庫確實有一水月鏡有留影之能,不過三年前便被杏枝仙子……哦,就是觀主取走了,至今尚未歸還?!埂谛又κ掷锇。堑挂矡o妨。

    晚上我特意到宣室殿和杏枝說了一下出游的目的地,杏枝滿口應下,西子湖她也聞名許久,卻一直俗務纏身,沒工夫前去,如今天下太平,正是前去游玩的好時機。

    只是當我提到水月鏡時,杏枝的面色為之一變,「水月鏡?。兩年前宗門合力斬殺青州妖蛟時,已不慎損毀了,夫君提它做什么??!?/br>
    原來已經損毀了啊。

    彩云易散琉璃脆,世間好物不堅牢。

    我突然想起俗世間的一句名詩。

    不過這也無礙大節(jié),三日后,將宗內事務交代給看守長老,我和杏枝便一同離宗遠游去也。

    站在西子湖畔,即便是在仙氣繚繞的宗門內見慣了湖光山景,我依然為西子湖的瀲滟美景而心動。

    或許這就是湖畔游人如織的原因吧!。

    我身邊不遠處,一名書生模樣的男子仰頭吟詠道:「東南形勝,三吳都會,錢塘自古繁華。煙柳畫橋,風簾翠幕,參差十萬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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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我對詩詞歌賦沒有興趣,但僅僅憑這名書生抑揚頓挫的朗誦,以及周圍身著綾羅綢緞、頭戴珍貴珠寶首飾的貴族女子們仰慕崇拜的目光,我也知道這是一篇難得的佳作。

    杏枝此刻也扮做了一名普通的貴婦女子,雖然已經施術改變了面吞,我依然為她帶上了一頂遮住面龐的紗帽——杏枝身上那股飄然出世的清冷仙氣,是如何也不能化去的,我只好出此下策,盡量減少世俗凡人不懷好意的窺視。

    畢竟我們是來游戲人間,而不是大開殺戒。

    沿著西子湖畔游覽一圈,我挽著杏枝,想要走入附近最近的一間客棧。

    既然扮做凡人,那么就要住凡人的客棧。

    杏枝卻有些嬌羞地扯著我的胳膊,「夫君……我?guī)Я颂鞕C府出來……」

    天機府,是便攜洞府的稱呼,平日可收縮為印章大小,輸入法力即可進入。

    這么神妙的法寶,自然也是極為難得,這天機府的煉制之法早已失傳,太玄觀的這座天機府,還是之前探索道宮遺址時僥幸獲得的。

    雖然少了一些游玩的樂趣,不過天機府的居住條件自然要比凡俗客棧要好多了,況且杏枝這副小女兒神態(tài)極為難得,我怎么忍心拒絕呢?。

    當下,在天機府上施了幾個隱匿、警戒、防衛(wèi)的法陣……一進入天機府,我便看到了兩個高大的身影:清風明月!。

    我頓時有些不悅,望向杏枝。

    杏枝自知理虧,說好的與我出來游玩,共享二人世界,竟然還帶上了兩個累贅,一臉嬌羞知錯的表情,抱著我伏在我耳邊說道:「夫君,我知道錯了,這兩個孩子也是在山上憋久了,我架不住他們的央求,才偷偷帶下山來,夫君你就原諒我吧~今晚我給一個驚喜哦~」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還能說什么呢?。

    苦笑一聲,我默認了眼前的情況。

    清風明月也注意到了我們進入洞府,歡呼雀躍到,「觀主師傅,你可算想起來我們了!。在這里面我們都要憋死了!。什么時候我們才能出去呀!?!?/br>
    杏枝討好地看了我一眼,見我不置可否,沖兄弟倆點頭道:「你們現(xiàn)在就可以先出去游玩一圈,注意師傅下山前交代你們的事情,回來不要太晚!?!?/br>
    清風明月兩人跳著消失在了洞府出口處。

    真是小孩心性。

    我笑著搖搖頭,陪著杏枝在洞府里閑逛。

    不得不說,這天機府真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會客室、寢室、煉丹房、地火爐、靈藥田、道童房一應俱全,甚至還有一個小花園以供小憩。

    我抱著妻子在洞府內游覽一周后,總感覺周遭的環(huán)境似曾相識,和杏枝說出這種感覺后,杏枝高興地說到,這是記憶恢復的征兆呀!。

    當年從道宮遺跡中獲取天機府后,我的確曾和杏枝一同在天機府中游覽過一圈!。

    望著杏枝興奮的臉龐,我突然春心萌動,貼了上去與杏枝熱吻起來。

    杏枝剛開始有些訝異,但很快,丁香小舌便配合地與我的舌頭糾纏在了一塊。

    良久之后,杏枝才從我的懷抱中掙脫,嬌羞地低聲言道

    ,「這里不好,清風明月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我們去寢室吧?!?/br>
    我如同凡俗中的將軍抱著一位公主一樣,將杏枝打橫抱起,一路走到寢室,杏枝也被顛的咯咯直笑。

    走進寢室,杏枝示意我放下她,站在地上輕聲嬌喘著說到,「夫君,今天我給你一個驚喜。」

    驚喜?。

    杏枝能給我?guī)硎裁大@喜?。

    我饒有興致的觀看著。

    杏枝舉手一揮,寢室內瞬間陷入黑暗,我還未來得及探出神識,房間內便已復明,只不過這次照亮房間的,是一顆懸在寢室屋頂?shù)拇T大夜明珠,皎皎白光如同明月一般。

    我向妻子的方向望去,才發(fā)現(xiàn)妻子不知何時已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個巨大的硨磲立在原地。

    正當我摸不清頭腦時,隨著一陣悠揚的樂曲,硨磲緩緩張開兩扇貝殼,比照亮房間的珠光更加明艷動人的妻子出現(xiàn)在我眼前:好一副「玉骨冰肌原絕俗,清標雪態(tài)更生香」

    的清艷場面!。

    赤裸著上身的杏枝,一雙如玉的藕臂似有若無地復蓋在胸前,恰好遮住她那誘人的粉紅rutou;青絲自香肩垂下,誘人的鎖骨若隱若現(xiàn),給人無限的遐想。

    更令人震撼的,還是杏枝的下半身,兩條渾圓緊實的美腿略有些局促地交叉站立著,線條可稱完美,既豐腴不骨感,令人一眼望去便能幻想到親手觸摸的美妙觸感,又不至于顯得臃腫肥胖,簡直便是造物者偏愛的典范。

    兩腿之間,一條細細的褻褲遮住了陰阜,這條褻褲是如此的的恰到好處,寬一分則覺俗,窄一分則過艷,如今這個尺寸,恰恰脫離了庸脂俗粉的窠臼。

    望著杏枝顧盼生姿的模樣,我心中暗暗想到,傳說中月宮里美冠仙界的嫦娥仙子,怕是也不過如此吧!。

    美人如此,我若再不主動些,豈不是太過懦弱?。

    當下快步向前,將杏枝抱在了玉床之上。

    一番云雨,我已忘卻了我和杏枝是高高在上的仙道真人,像俗世間的夫妻一般,瘋狂地向對方索求著,今夜我不知道我來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杏枝去了多少次,只知道最后筋疲力盡,再也無力征伐之后,方才沉沉睡去……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

    第二天,我從沉睡中醒來時,已是快要日中。

    杏枝正在會客廳中,指導清風明月二人習武。

    望到我起床,杏枝欣喜地向我奔來:「夫君,你可算醒來了!。怎么睡了這么久?。」

    是呀,我怎么睡了這么久?。

    須知我現(xiàn)在可是金丹巔峰的大修士,神完氣足,即使昨夜多做了幾次,也不至于睡這么久啊!。

    搖了搖兀自有些昏脹的頭,我猜想到,可能和我自封竅xue有關系吧!。

    當下我一五一十地,將我為了體驗凡人生活,將大部分竅xue封閉,如今基本不能動用法術的事情說了出來。

    沒想到清風明月兩個小孩一聽到這種奇術,紛紛興奮踴躍地想要學習此術,這也不是什么秘術,當下我便將這門秘術傳給了他們。

    他們自封竅xue后,感覺頗為奇異,于是攛掇著他們的觀主師傅,也就是杏枝也一同施加此術,杏枝見我們都如此施為之后,也順水推舟,應了二人的請求。

    于是,我們四人便如同凡人一般,在這余州的街市上閑逛。

    與西子湖畔的湖光山色相比,街市上雖然沒有湖光山色的美景,但熙熙攘攘的人群,也別有一番紅塵煙火氣。

    自幼上山的妻子哪里見過如此繁華的街市,如同一個小孩一般,一會兒央著我給她買一塊桂花蜜糕點心解饞,一會兒興沖沖地拉著我看街頭雜耍,尤其是手藝靈巧的皮影戲,更是讓杏枝嘖嘖稱奇。

    清風明月兩個人也很有孝心,不是拿著茶葉蛋過來請我二人品嘗,就是過來送給妻子小孩愛玩的各式面人、泥人、糖人,樂得杏枝臉上的笑吞就沒有消失過,身上的鈴鐺也時不時泠泠作響。

    真好呀,若是能長久這樣,便是不做神仙又如何?。

    但仙路追求長生久視,不也就是為了時時能夠如此享樂嘛?。

    一晃眼到了晚上,我們在一間臨湖的酒樓吃飯。

    本地的菜肴很有特色,以美酒為基,略略腌制全生的蝦蟹,這種做法名曰「醉」;還有用釀酒剩下的酒糟為鹵,腌制各種熟制rou食,均是別有風味,吃的杏枝甚是開心。

    吃到一半,杏枝突然從儲物戒內取出一壺仙釀,臉色紅撲撲地說到:「夫君,這凡間美酒雖別有風味,但終究不如仙釀可口,來幾杯吧!?!?/br>
    清風明月也在一旁起哄,「就是首座,我們也想常常仙釀,不知道首座能不能賜飲??!?/br>
    今日如此愉悅,若是不暢飲幾杯,似乎也說不過去。

    當下我微微頜首,「既如此,我們便一同小酌幾杯!?!?/br>
    眾人歡呼雀躍,杏枝親自為我們倒好了酒。

    世俗之人常說紅袖添香,今日我見杏枝斟酒,方知此景美在何處。

    清風明月也有些看呆了,杏枝看到他倆的癡呆模樣,嬌斥道:「兩個呆子,討打!。」

    清風明月這才回過神來,不知怎的,我好像又聽到杏枝身旁傳來一聲熟悉的鈴鐺聲,只是一來酒樓環(huán)境嘈雜,二來杏枝看上去并未移動,按理不該有鈴鐺聲的。

    或許是剛才吃了凡俗之酒,精神有些恍惚吧。

    仙釀入口,果然比凡俗之酒美味的多。

    只是隱隱約約,我總感覺這酒中有什么東西似曾相識。

    是迷醉之藥!。

    配合著熏香,我便會陷入沉眠!。

    我霍然抬頭,又裝作不經意地望向窗外的湖景。

    不能暴露我發(fā)現(xiàn)了這個秘密!。

    昨晚我之所以睡那么沉,恐怕也和這迷醉之藥脫不了關系。

    杏枝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為什么又要讓我沉睡?。

    我沉眠之后,她又要干些什么?。

    無數(shù)的疑問,不過我并不驚慌。

    在這天機府中,可不像太玄觀中遍地符陣,我想要搞清楚些什么東西,還是很輕松的。

    回到寢室,我果然聞到了熟悉的熏香味。

    昨夜我的精力全放在杏枝身上,現(xiàn)在想想,昨夜也少不了這股熏香。

    我抱著杏枝,熱吻后問向杏枝,「夫人,今夜要不我們再向昨夜一般……」

    杏枝用粉拳捶著我的胸口,「夫君,羞死了!。逛了一天,你不累嗎??!?/br>
    我心中一動,杏枝這是在試探我呢。

    我打了個哈欠,裝作困意上涌的樣子,躺在玉床上。

    「你這么一問,我還真有些困……」

    一邊說著,我一邊運轉假寐之術,裝作陷入夢鄉(xiāng)。

    「夫君?。夫君??!?/br>
    杏枝試探性地在我耳邊詢問著,回應她的只有我的鼾聲。

    「唉,夫君,你這入眠也太快了。」

    杏枝自言自語道,隨后長嘆一聲,「如今這樣……我也不知道是福是禍了。」

    說完,杏枝離開了寢殿。

    杏枝一走,我便開始運功解除封xue之術。

    這封xue之術倒也沒什么難解的,只是需要費點時間,約莫一刻鐘不到,我便解開了封xue之術,施展隱匿術,悄悄潛到道童室。

    出乎我意料的,是道童室這里并沒有人。

    他們能去哪呢?。

    不管怎么說,這天機府就這么大點,都檢查一遍也花不了多少時間。

    我決定從最大的會客廳查起。

    沒想到,一到會客廳門口,我便看到了一副讓我目眥欲裂、血脈僨張的景象:在太玄觀飽受敬仰、平時以一副冷厲面孔面對觀內弟子的冷艷高傲觀主,我那溫婉可人、為我默默付出無數(shù)的可愛嬌妻,修真界權勢最大、修為最高的幾人之一的杏枝仙子,此刻正如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母狗一樣,趴在地上,一雙曾與我無數(shù)次熱吻的香唇,此刻不

    知廉恥地含著她那身份卑賤、實力低微的道童明月,而清風則一臉獰笑地扶著杏枝的纖腰,惡狠狠地將他那粗長的驢貨懟入杏枝潔白無瑕的陰戶中!。

    「叫吧瓶母狗,你的夫君已經睡著了,什么也不知道!?!?/br>
    清風一邊大力抽插著,一邊說著羞辱杏枝的話語。

    他竟然直呼杏枝的小名!。

    這么多年我和杏枝相敬如賓,從來沒有喊過杏枝的俗世姓名!。

    可恨的是,杏枝聽到清風如此無禮下流的要求,竟然沒有拒絕,反而悶哼著含煳不清地喊道:「唔……清風主人……要主人大力……大力cao弄母狗……」

    我感到一陣天旋地轉,這是我熟知的世界嗎?。

    我寧愿我是陷入在一場噩夢中。

    早知道,剛才就將那壺仙釀痛快飲下,而不是辛苦施術排出了。

    「嗚……嗚……」

    杏枝的喉嚨里不斷發(fā)出舒爽的yin叫,閃亮的口水自嘴角流出,滴落在明月青筋暴露的roubang上,讓這根兇棍亮閃閃的更顯yin靡。

    「啊……啊……母狗不行了……要xiele……」

    杏枝高亢地浪叫著,吐出了明月的roubang,也讓我得以一窺全貌:那簡直就不是人類能長出來的東西,比小孩的胳膊都要粗長,紫黑色的guitou閃爍著妖異的yin光。

    「嘿嘿,這么快就高潮了,看來首座傳給我們的金剛不壞咒真是妙用非凡呀!?!?/br>
    他們!。

    竟然!。

    拿我傳給他們的術法,用來yin弄我的道侶!。

    我的氣血翻騰,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進去手刃這些jian夫yin婦。

    但就在這時,回憶突然涌上心頭。

    「不離不棄?。」

    「不離不棄!。」

    記憶里我和杏枝的對話,彷佛包含了無盡的意涵。

    杏枝這么做,好像是有原因的……這好像……我知道……我頭痛欲裂,彷佛想起了什么,又彷佛什么也沒想起來。

    會客廳里,明月拍了拍清風,清風這才不舍的將roubang從杏枝的嫩xue中拔出,明月站在杏枝背后,將癱軟的杏枝抱在懷里,「瓶兒母狗,今天咱們到你夫君面前做吧!?!?/br>
    「不要……羞死人……萬一他醒了怎么辦……」

    杏枝迷離地拒絕著。

    「沒事,那醉龍香加上迷神草,便是天仙下凡也醒不過來,昨晚你浪叫的那么厲害不也沒吵醒他嘛,試試吧,那樣肯定刺激!?!?/br>
    「不要……那是……母狗……最愛的夫君……那樣他會……傷心的……」

    我不禁有些感動,這樣的情況下,妻子竟然還在為我著想。

    「哼,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明月臉色一變,雙手松開了抱著的妻子,妻子瞬間從明月的懷中跌落下來!。

    正當我為妻子擔心,猶豫是不是要沖進去救起妻子時,我才發(fā)現(xiàn)隨著杏枝的一聲混合著痛苦和舒爽的yin叫,杏枝停止了下落!。

    再仔細看,妻子渾身的重量都落在了明月粗大的yinjing上,小腹居然多了一個凸起,分明就是明月guitou的形狀!。

    可惡,居然這么玩弄妻子!。

    這還沒完,我的耳畔又傳來一陣清脆的鈴鐺聲。

    哪來的鈴鐺聲?。

    只見清風一臉yin蕩地搖動著手里的一枚圓球,與此同時,妻子身上傳來了清脆的鈴鐺聲!。

    我定睛一看,妻子的兩枚粉嫩嬌艷的rutou上,分別懸掛著一枚圓熘熘的鈴鐺!。

    啊啊啊!。!。!。

    原來那所謂的鈴鐺聲,不是妻子衣服的配飾,而是直接懸掛在妻子那圣潔rou體上的!。!。!。

    不僅如此,我還發(fā)現(xiàn),在妻子和明月的交合處,妻子的陰蒂之上,還懸掛著第三枚鈴鐺!。!。!。

    難道,在神圣的奉祀大典上,在宗門小比的宣講上,妻子都懸掛著這yin蕩的器具?。

    我不能接受!。!。!。

    但無論我是否接受,妻子已經全盤接受了。

    不僅如此,妻子還高亢地叫到,「明月主人!。!。!。瓶奴知錯了!。!。!。求求主人,在瓶奴夫君面前玩弄瓶奴吧!。!。!?!?/br>
    我心痛欲滴,明月卻洋洋得意地炫耀到,「首座傳下的封xue之術就是好,以往用這招,瓶奴還能反抗一二,如今瓶奴自封竅xue,與凡人無異,再用這招,居然一下就屈服了。清風,咱哥倆一起抱著母狗去見她的寶貝夫君吧!?!?/br>
    清風yin笑著應諾,將粗大的roubang粗暴地捅入杏枝的秀口,隨后二人如同抬著一只母畜一般,抱著杏枝像我的寢室走去。

    雖然心碎無比,但模模煳煳意識到,杏枝這樣有重大原因的我還是馬上意識到,至少今夜不能暴露我知曉了此事,于是施展神行術,搶在他們來到寢室之前,躺到了玉床上。

    沒多久,yin蕩的三人便在我之后來到了寢室,一進屋,彷佛是攝于我以往的威嚴,三人yin戲的聲音也收斂了不少,只能聽到性器交合的噗呲聲,還有杏枝壓抑的低吟。

    臉上一陣濕潤。

    我知道那不是雨,是杏枝的yin水。

    盡管鼻尖能嗅到杏枝的體香,但更多的是yin液的腥燥氣味,還有

    清風明月兩個人一身的汗臭。

    杏枝,為什么會這樣!。

    我的心里滿是苦澀。

    我覺得我已經忘了,忘了杏枝浪叫著在我臉上到達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噴出的yin汁浪水甚都浸濕了我的衣衫。

    我忘了,忘了杏枝甜言蜜語地稱呼明月為二老公主人,稱呼清風為大老公主人。

    我忘了,忘了杏枝每高潮一次,明月便在杏枝光滑平坦的腹部畫上一筆,一晚上,不知道杏枝的腹上,能寫上多少正字。

    第二天,我渾渾噩噩的起身,發(fā)現(xiàn)痕跡已被杏枝清理一空。

    空氣中,只有淡淡的香薰氣息。

    只有我自己知道,那都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