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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妻悲鳴】(8)紅裙

    【賢妻悲鳴】第八章·紅裙

    作者:花花博士

    2021年11月13日

    寧靜的下午,耀眼的陽光隨著溫熱的風落在簌簌作響的枝葉上,然后穿過蔥翠間細細的縫隙,在灰白的墻上打出許多斑駁搖晃閃動的光點。光影婆娑的墻邊一個女孩兒亭亭玉立,一身惹眼的紅色連衣裙為這枯燥的午后添上一絲夢幻的色彩,仿佛一幅精美的港風海報一般。

    許多路人經(jīng)過,忍不住偷偷側(cè)目。人們看到了女孩兒精致美麗的容顏,高挑玲瓏的身材,露在外面皎白無暇的肌膚,卻沒人注意到她好看的眉眼微蹙,有些不耐,有些不悅。

    劉戀在這里等了快一個小時了,林響木還是沒有出現(xiàn)。期間她給他打過去了幾次電話卻始終沒人接聽,這讓劉戀深感挫折,進而就是委屈,她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令人難耐的等待,左顧右盼,卻總也等不來那個期待中的身影。

    從家里返校,劉戀將行李放在宿舍之后便按時來到約定的地點,可時間一點點過去,林響木始終沒有出現(xiàn),劉戀光潔的額頭上滲出一層細汗,攪得她心神不寧。

    “不要臉!”

    劉戀在心底罵了一聲,不是針對林響木,而是自己。冷靜下來想一想,這段時間和林響木持續(xù)穩(wěn)定的通話給她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但這個過程里林響木并不是始終熱情,有些時候他的聲音聽起來十分敷衍,甚至帶著不耐煩,主動掛掉電話的時候也是有的。

    很多時候劉戀只能楞楞地聽著電話里面突然傳來的忙音,委屈吧啦地掉眼淚,發(fā)誓再也不聯(lián)系林響木,可第二天當林響木的電話打過來她又總是輕易地忘掉前一天的不快,有時林響木的電話來的晚了她更是會坐立不安地盯著電話看……

    如此卑微的體驗對劉戀而言屬實是第一次,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移情別戀了。為此劉戀非常認真冷靜地審視了自己和林響木,傅小年之間的關(guān)系,她發(fā)現(xiàn)自己仍然愛著傅小年,這一點毫無疑問,也讓她如釋重負。她與傅小年的這份愛情純潔美好,如冬日清早未被踐踏過的皚皚白雪,總是讓人心曠神怡,舍不得踏出去第一腳??上缃竦膭俚膬?nèi)心渴望著的卻不是這樣的寧靜祥和,而是一片可以任她肆意奔跑,縱情叫喊的廣袤草原。

    劉戀希望守住自己和傅小年之間純美的愛情,并讓這份愛一直堅持下去,至于林響木,劉戀對她的定位只是滿足她對這個世界的好奇心的工具而已。就好像隔壁的院子盛放了桃花,忍不住跳過去看幾眼,終究還是要跳回來回到自己的家里。

    這一點的底氣應(yīng)該是來自于在性和愛之間回旋得游刃有余的王梅釧,也算是有樣學(xué)樣。

    當然劉戀現(xiàn)在境界還比不了自己的mama,于是只能不斷給自己背著男友與林響木接觸這事兒尋找合理的解釋,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想得多了前兩天她竟然做了一個夢,而這個夢讓劉戀得到一種豁然開朗的釋放。這個夢是這樣的……

    海邊的村莊有位因為美麗的容顏而遠近聞名的姑娘,她時常穿著一身代表著圣潔美好的白色連衣裙游走在村子里,所到之處總是會惹來眾人的矚目,賞心悅目。姑娘有一個互相深愛著的戀人,同村的少年,明朗,陽光,帥氣。也有對她嚴加管教的父母,是在村里很有威望的老師。

    從小姑娘就對大海充滿了向往,但周圍的所有人都告訴她要遠離大海,那里充滿了危機,稍有不慎就會葬身深海。對此姑娘從來都是深信不疑,直到有天她遇到了一個骯臟的邋遢的壯漢,當所有人都為姑娘的容顏所傾倒的時候這個邋遢的壯漢卻理都不理她,甚至眼里閃過一絲輕蔑的戲謔,這讓姑娘感覺受到了冒犯但又對這個舉止粗俗,性情乖戾壯漢充滿了好奇。

    有天姑娘看到壯漢劃著小船出海,大為驚訝:他不害怕嗎?那里可是世界上最危險的地方!姑娘心地善良擔心壯漢出事便一直守在壯漢的家里,幸好壯漢在日落時分安全回歸。姑娘并沒有一走了之,她勇敢地告訴壯漢,大海里面非常危險,以后還是不要過去了。

    壯漢楞了一下,反問:“危險?你去過?”這下?lián)Q做姑娘答不出來,她沒有去過,連沙灘的沙子都沒有踩過,這樣想來好像確實沒了阻止壯漢的底氣,想了想,說:“是我周圍的大人們告訴我的,他們說大海很危險?!眽褲h不屑一顧地哼了一聲,還是那個問題:“那他們?nèi)ミ^?”

    “他們?nèi)ミ^……吧……”姑娘心底動搖了起來。壯漢指了指遠方:“你們甚至都沒有見過海邊的日落,卻能說出大海很危險這樣的話語,可笑。”

    姑娘順著壯漢的手指望出去,頓時被眼前波瀾壯闊的紅霞落日景象所震撼到,這與她從小到大看習(xí)慣的悄悄躲進樹梢的日落不同,竟是如此壯美輝煌,落日余暉肆意綻放,無拘無束,用整片大海與天空做自己的舞臺,盡情為這世界渲染著熱烈的紅色。

    姑娘感到自己的心臟砰砰跳,身體里似乎有另一個生命正蠢蠢欲動地準備蘇醒。她扭頭看壯漢,壯漢也看得入迷,霞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竟給他帶去一絲溫柔的暈彩。

    “這世界……好像跟我所知道的不太一樣……”

    姑娘動了心,從那天起便每天都在與戀人分別后偷偷來到壯漢這邊,壯漢帶著姑娘坐上他的小船,劃著槳深入大海的遠方,體會這世界上最蔚藍的色彩。

    姑娘的手輕輕在海面劃過,那純美的藍色觸手可及,從未有過的清涼潤沁著她的內(nèi)心。壯漢帶領(lǐng)著姑娘遨游大海,見過群聚一起嬉笑追逐小船的海豚,見過比姑娘家的房子還要大的鯨魚,也有危險的時候,白色的鯊魚亮著獠牙環(huán)伺小船周圍,壯漢舉起漿用力拍打在鯊魚的頭上,嚇跑了危機。

    姑娘看到了完全不一樣的世界,流連忘返,她甚至在這人人避之不及的大海深處找到了一絲寧靜的歸屬感。

    姑娘在村里仍是好看的禮貌的優(yōu)雅的姑娘,在戀人面前也始終美麗,可愛,然而轉(zhuǎn)過頭她偷偷跑到壯漢這里,學(xué)會了沖著遠方縱情放歌,學(xué)會了心情不悅時喊出一兩聲臟話,也學(xué)會了縱深躍入海底,自由翱翔……

    劉戀喜歡這個夢,甚至早晨睜開眼睛有些意猶未盡和悵然若失。這個夢讓她尋到了可以更加坦然地接近林響木的底氣,如夢里的壯漢一樣,林響木只是一個向?qū)В瑤ьI(lǐng)劉戀不斷開拓眼界,看到不一樣的世界,而劉戀則是在這全新的世界享受樂趣,流連忘返,但也只是如此而已,她愛著的仍然是村里那個癡癡的少年……

    ************

    其實林響木早就到了,他找了個劉戀看不到的位置,抽著煙,一面饒有興致地瞧著她臉上逐漸出現(xiàn)的焦躁,一面回想著兩天前發(fā)生的事情。

    何柳找到林響木告訴他自己要走了。

    “去哪兒?”林響木的一只手輕車熟路地攀上何柳的胸脯,揉捏把玩。何柳未作掙扎,只是告訴林響木:“我要去美國了,算是留學(xué)吧?!?/br>
    “美國?”這可大大出乎林響木的意料,他以為何柳只是打算跟她那有錢的男友在開學(xué)前出去旅游呢。

    “你知道咱們學(xué)校跟美國西雅圖那邊的大學(xué)每年都有交換生項目吧?我家寶貝讓家人運作拿下了其中兩個名額,一個給他,一個給我?!?/br>
    林響木頗有些遺憾:“可惜了,你的屁眼兒我還沒玩兒過呢,要不你今天別走了,就算……分手炮?把屁眼兒給我吧?!?/br>
    何柳笑罵道:“你別不要臉了,我可不能留下來陪你,晚上還要陪我家寶貝和他的父母吃飯呢?!?/br>
    “cao,這就已經(jīng)入門了?”

    “還沒,但今天第一次見面?!?/br>
    林響木心里還真有些酸酸的,一直以來都是他玩膩了別人之后一腳給人踢開,被“分手”還是頭一回:“行吧,那就祝賀你吧,祝你到了美國多多找些洋腸通通你的下水道?!绷猪懩居稚鲂┰S不甘來,一只手粗暴地解開何柳的褲子,鉆進內(nèi)褲繞到她兩股中間的菊花,在上面按了按,試圖把手指鉆進去,被何柳笑著躲開。

    “媽的,便宜那幫鬼佬了,這么嫩的屁眼兒我還沒玩兒呢。”林響木恨恨地說道。

    何柳站起來抱住林響木的腦袋:“放心吧,這個地方現(xiàn)在不能給你,但也不會給別人,以后我會做一個乖乖女,陪在我家寶貝身邊,然后順利嫁過去,人生就圓滿了!”

    林響木的手再次鉆進何柳的內(nèi)褲里,這次直奔蜜xue處,在洞口摸了摸,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濕潤:“就你這sao逼,忍得?。俊?/br>
    “忍不住也要忍!”何柳似笑非笑地打量了一圈林響木的出租屋,“我可不想以后生活在這種地方?!?/br>
    林響木一把推開何柳:“滾吧,去找你的綠帽子寶貝吧?!?/br>
    “切,還生氣了?你氣得著么,讓你偷吃那么多回還不知道感恩。這樣吧,我再大發(fā)慈悲讓你再爽一次怎么樣?”

    林響木一愣:“你不說不能留下來嗎?”

    “是不能留下來,但玩兒一次的時間還是夠的,使勁兒干我!最后一次了!”何柳說著,臉上的表情有些猙獰起來,仿佛準備好迎接一次儀式,一次徹底與過去告別的儀式!

    林響木自然不會客氣,立刻抖擻精神進入狀態(tài),扯著何柳的頭發(fā)將她扔在自己那凌亂的床上,而何柳也輕車熟路地褪去褲子,將雪白粉嫩的屁股高高撅起……

    那個下午林響木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把何柳cao的哭爹喊娘,何柳也爆發(fā)出前所未有的熱情來,如果說之前的性愛里她更多的時候是一種被動的狀態(tài),這次可以說是完完全全掌握了主動,根本無需林響木動手,她主動鉆進林響木的屁股下面,吐出香舌,在那因為沒有清洗而酸臭異常的屁眼兒上舔來舔去;無需林響木示意她便將自己的屁股送到對方的眼前,yin蕩地搖晃著,又捧起林響木的腳,一根一根賣力舔舐,甚至在林響木的強烈要求下何柳破天荒允許他將一根手指頭插進自己的屁眼兒里攪來攪去。

    比起粗大張碩的roubang,一根手指就輕松了許多,林響木從何柳的saoxue里掏出yin水,涂抹在她的菊花處,將食指轉(zhuǎn)著圈地插進了何柳的屁眼兒當中……

    何柳的主動瘋狂點燃了林響木的斗志,抓著她的腰肢瘋狂輸出,心里甚至產(chǎn)生了一種“反正以后我也干不著了,干脆直接把你干死得了”的狠戾,何柳被撞擊得風雨飄搖,不斷高聲呻吟也不知是因為太過疼痛還是因為太舒服,或者,兩者皆有。

    最后林響木將一股濃厚的jingye射進了她的yinxue當中。何柳想要把jingye摳出來卻被林響木阻止,隨手抓起何柳小巧輕薄的內(nèi)褲,卷成一團強行塞進盛滿jingye的她的saoxue當中。同時也把沾著些許淺黃色粘液的手指湊到何柳嘴邊,何柳閉嘴拒絕,但林響木還是強制掰開了她的嘴巴將手

    指整個都塞了進去,直到被何柳的舌頭舔舐干凈這才抽了出來。

    “就這樣走,夾著我的jingye去見你未來的公公,婆婆,用剛剛舔過你自己的腸液的嘴巴跟你那個綠帽寶貝神情舌吻!”

    何柳放浪地笑了半天,說:“你就喜歡作踐女人,可這啥時候是個頭???別人的女人終究都是別人的女人,總是要跟著別人跑的。”留下這么一句話何柳穿上了褲子,還真就夾著滿滿的jingye走了,不過她說的那句話卻留在了林響木的腦海里……

    虎哥的發(fā)難,何柳的話語,林響木開始做出改變,他過去只是單純地想要玩弄劉戀的身體,和過去一樣,玩兒就扔,可現(xiàn)在劉戀成了她的救命稻草,沒有她,自己絕對過不了虎哥那關(guān),同時他也想徹底地占有劉戀,不只是在zuoai的時候占有,而是她身體的每一處,心理的每一寸!他要徹底讓劉戀從身心都變成自己的,林響木生出了比過往更加變態(tài)的興趣:如果占有了一個女人的身心,那她到底會為你墮落到何種地步呢?

    因為這樣,林響木在今天故意遲點出現(xiàn)在劉戀面前。他以為劉戀總會不耐煩地走掉,但過去這么久了,雖然焦躁異常卻仍然守在那里等待……看起來事情要比自己想象得容易許多。林響木當然不可能讓劉戀一直傻乎乎地等下去,抽完了煙,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便朝著那俏麗的紅色身影走去……

    ********************

    “可可!”

    “老公!”

    傅小年下班剛從寫字樓出來就看到等在門口的嬌妻:可愛俏皮的短發(fā),精致可人的五官,一身惹眼的紅色連衣裙里延展出來的修長嫩白的四肢,腳下還踩著好看的高跟鞋。對于身為教師向來喜歡簡潔清爽的打扮的楊可可來說這可算得上是盛裝出席了。今天是她很要好的朋友結(jié)婚的日子,自然不能丟了份,結(jié)果拿出壓箱底的衣裝簡單打扮了一下頓時便光彩照人起來。

    傅小年也不管身邊其他同事艷羨的目光,小跑過去一把抱起楊可可轉(zhuǎn)圈圈,惹來同事們抗議聲不斷。

    “這什么世道啊,在單位做牛做馬干了一天活,這一下班還得被人喂狗糧,唉,注意影響啊傅小年同志!”

    “行了吧,你回家了還有老婆孩子熱炕頭呢,我們這種單身狗才叫一個慘,回去就只剩下家徒四壁和一聲嘆息啊??煽山悖磉呌袥]有單著的小姐妹啥的,給介紹介紹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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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可可在傅小年的同事當中是實打?qū)嵉母呷藲?,從傅小年每天被照顧得干凈滋潤又總是掩不住幸福的表情來看就知道他背后的女人給予他多少支持,再加上幾次帶上家屬的聚會上楊可可熱情大方,親和力十足的表現(xiàn)很快就和傅小年的同事們建立起了良好的關(guān)系,所以久違見到楊可可大伙兒也都熱情地打著招呼。

    楊可可那麋鹿般好看明亮的眼睛彎著月牙的形狀,落落大方地回應(yīng)著眾人的熱情,熱絡(luò)地聊了半天眾人才慢慢散去。

    “老婆,你今天可真漂亮!”傅小年輕輕攬住楊可可的腰肢,深情款款地看著愛妻漂亮的臉蛋。楊可可的嬌蠻勁兒又上來了:“怎么,今天可真漂亮?就是說以前不漂亮咯!”她故作兇相,結(jié)果也是奶兇奶兇的,惹得傅小年歡喜不已,神情將愛妻摟進了懷里。

    這段時間因為林響木的突然出現(xiàn)兩個人之間著實經(jīng)歷了一段艱難的歲月,尤其是楊可可,當她鼓起勇氣面對丈夫?qū)⑺土猪懩局g的一切都坦白完畢后感覺渾身脫力,死過去了一次一樣,面色慘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等待著傅小年的爆發(fā)。

    丈夫?qū)ψ约旱膼蹢羁煽蓮膩頉]有一分一毫的懷疑,但她也清楚,即便再愛你但也不會有男人忍受得了自己的愛妻脫光了衣裳一絲不掛地面對另一個脫光衣服的男人,更何況那個男人曾經(jīng)帶給傅小年慘痛的回憶……

    只是,楊可可垂著頭等待了半天卻遲遲沒有等到傅小年的爆發(fā),這反而讓她更加害怕了,趕緊抬起頭,結(jié)果看到的是傅小年的淚流滿面。

    “老公……”

    不等楊可可說完傅小年一把抱住了愛妻,然后不斷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才讓你遭遇這些東西,都是我的錯……”

    傅小年不僅沒有責怪自己反而將責任攬到了自己身上,自責不已,這讓楊可可大為震驚也深受感動,連日來因為這件事倍感壓力的她終于在這個時刻徹底釋放,抱住傅小年嚎啕大哭起來。就這樣,這對年輕的夫妻抱頭痛哭,也將這段時間籠罩在這個家庭上空的陰霾驅(qū)逐干凈。

    那天晚上兩個人依偎在一起,靜靜地聊天,傅小年將過去與劉戀和林響木之間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楊可可,其中有不少細節(jié)他也是通過童佳才知道的。當楊可可從傅小年的角度再聽一遍當年的故事后她理解了丈夫之前對自己的隱瞞,并不怪他,反而在聽到過去林響木的種種作為的時候冷汗直流,膽戰(zhàn)心驚,對劉戀的遭遇充滿了同情,也不由慶幸自己躲過了林響木的陰謀。

    “那……她現(xiàn)在在哪里呢?”楊可可不由

    輕輕問道。暗夜里她聽到傅小年沉重的一聲嘆息:“其實我那天我跟童佳學(xué)姐也打聽了她的下落,差點就見到她了……”

    ********************

    “一定要知道嗎?”童佳溫柔地問道,她擔心自己的這個學(xué)弟再度陷入對過去的愛戀無法自拔。傅小年很堅決:“你放心,我只是想知道她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當年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后便斷了聯(lián)系,畢竟我曾經(jīng)愛過她,很想知道她現(xiàn)在的情況,僅此而已……”

    “她……現(xiàn)在……”童佳幾度欲言又止,“其實我也很多年都沒有跟她聯(lián)系了,雖然我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里,做著什么……工作……”童佳經(jīng)過艱難的考慮,深呼了一口氣:“想知道她現(xiàn)在怎么樣就跟我來吧。”

    傅小年從童佳支支吾吾地賣關(guān)子就猜到現(xiàn)在的劉戀應(yīng)該過得很不好,但沒想到童佳居然一路帶著傅小年來到了城郊待拆遷的棚戶區(qū)。

    雖說到處都寫滿了“拆”字,但是在動工之前這里還是住滿了人,只是衛(wèi)生狀況堪憂,人們看起來也都是渾渾噩噩的,路燈昏暗,道路泥濘,和市區(qū)相比好像是被遺忘的角落。

    “這里人員成分復(fù)雜,有無家可歸的人,有附近工地的農(nóng)民工,也有……一些女人……”

    童佳說得隱晦但傅小年聽明白了,震驚萬分,在他心里雖然知道過往發(fā)生在劉戀身上的那些事情但回憶起來她總是烏發(fā)飄飄,白裙圣潔的模樣,可眼下的這個地方正用它毫不掩飾的骯臟絞碎著傅小年僅存的那點美好的回憶,同時他也明白為什么童佳作為劉戀的閨蜜在知道她的情況后卻沒有和她主動聯(lián)系……

    “走進去,你就看得到她了。”童佳的目光看向前方,那里是一條破敗的街道,兩邊的危房里露出昏弱的光,其中有幾盞燈是紅色的,刺眼、曖昧,而路邊站著的女人大多也都穿著廉價而庸俗的短裙,恨不得把胸脯跟屁股都暴露在外,對經(jīng)過的路人熱情放浪地招呼著……

    **************

    “那么,你進去看了嗎?”楊可可小心翼翼地問道。她對劉戀沒有半點醋意,有的只是心疼和關(guān)心。傅小年緩緩說道:“沒有,我發(fā)現(xiàn)我沒有勇氣去面對那里面的一切……”

    黑暗中,楊可可輕柔地撫摸著丈夫的臉頰,柔聲說道:“不怕,事情都過去了,但是如果你什么時候想去看隨時都可以,甚至我也可以陪著你一起。她沒有錯,本不該陷入這般的境地的……”

    在愛妻輕柔地安慰下傅小年終于在臨近天亮的時候睡著,也通過這次徹底的彼此坦白,倆人的感情更加穩(wěn)固,倆人堅信以后不會有任何事情可以傷害到他們的感情。

    ***************

    “滴滴,滴滴”

    汽車鳴笛聲響起,擁抱在一起的夫妻這才不舍地分開。

    “什么情況?當街擁抱,有礙風化啊!”

    陳明昊驅(qū)車在路邊停下,搖下車窗出言揶揄二人。原來楊可可和陳明昊是老相識了,認識的時間比傅小年還要久。來自同一個小鎮(zhèn),某種程度來說正是因為陳明昊的存在楊可可和傅小年才有機會認識的。倆人是舊相識自然就有很多共同的朋友,今天婚禮新娘是楊可可的好朋友,新郎則是陳明昊的發(fā)小,反正都要去參加這個婚禮于是雙方便相約在傅小年單位樓下匯合。

    “你小子怎么開車了?不是你發(fā)小么?不喝人家喜酒?。俊标惷麝晦揶碜约?,傅小年就給他懟回去。倆人從大學(xué)一個宿舍開始就是好朋友,這份友誼一直持續(xù)到了現(xiàn)在,陳明昊也是少數(shù)知道當年林響木和傅小年之間恩怨的人。

    “我倒是想喝,可是有點感冒,吃了頭孢了,沒法喝酒,所以就義務(wù)給你們開車來了。”

    傅小年一聽一把將楊可可護在了身后:“我cao,這是個危險分子?。 ?/br>
    “滾!老子感冒但沒發(fā)燒,去醫(yī)院檢查過的!媽的,重色輕友的東西,白瞎我特意繞路過來接你了。”

    兩個男人斗著嘴,楊可可朝著車里看:“你老婆呢?”

    “別提了,都準備出門了被他們領(lǐng)導(dǎo)一個電話叫到單位加班去了,唉,萬惡的資本家啊。”

    說話間傅小年和楊可可上了汽車后座,陳明昊煞有其事地說道:“后排乘客請系好安全帶,我們行程的目的地,君悅大酒店,全程大約三十分鐘哦?!闭f完啟動汽車駛?cè)胲囁R龍當中。

    這場婚宴一直持續(xù)到了很晚,楊可可和陳明昊倒是清醒,因為倆人滴酒未沾。陳明昊吃了頭孢自然打死也不敢喝,而楊可可則是提前告知了新娘子自己打算備孕了,自然也沒人敢勸她喝酒,不過放過了楊可可傅小年可就躲不過去了,眾多火力都集中在他身上,他心情很好,來者不拒,雖然有些酒量但也經(jīng)不住這種車輪戰(zhàn),等到婚宴結(jié)束的時候已經(jīng)是爛醉如泥了。

    好在陳明昊在,跟楊可可一起攙扶著傅小年上了車,送到家里后又費勁巴拉地將人事不省的傅小年送上了床,一通折騰下來陳明昊流了一身汗,而從旁協(xié)助的楊可可的領(lǐng)口有些走樣,露出了許多春光,從陳明昊的角度看過去,嫩白的乳球邊緣若隱若現(xiàn),分外誘惑。

    楊可可察覺到了這一點趕緊整理好衣服,似乎有些不敢與陳明昊對視,也一改熱情好客的性子直接下起了逐客令:“你也辛苦了,趕緊回家休息吧,謝謝你了?!?/br>
    “不是吧,真的連一杯水都不給?太過分了吧?”陳明昊嗚呼哀哉,楊可可沒辦法讓陳明昊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等著,自己去廚房給他倒了杯涼開水。

    陳明昊看起來也是渴得夠嗆,仰起脖子將一杯涼開水咕嘟咕嘟一飲而盡。

    “啊,好爽,差點沒渴死我?!?/br>
    楊可可見他喝完了水再次下達逐客令:“嗯,水也喝了,早點回去休息吧?!?/br>
    陳明昊的屁股在沙發(fā)上穩(wěn)坐如山一動不動:“干嘛呀,這么急著趕我走?累了,歇會兒?!标惷麝淮蟠筮诌?,“對了,剛才我聽說你準備備孕了?想要小孩兒了?”

    “這跟你沒關(guān)系?!睏羁煽伤坪鹾懿幌牒完惷麝涣奶煜氯?。

    “當然跟我沒關(guān)系了,又不是我的老婆。不過我說實話,你們最近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你知道我說誰呢,別看這陣林響木這小子沒啥動靜了,但是他可不是輕易放棄的人?!?/br>
    “這就不勞你cao心了?!?/br>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千萬不要讓那小子找到你的弱點來要挾你。”

    “你放心吧,我已經(jīng)和小年坦白了和林響木之間的一切,我們彼此沒有秘密,會一起面對一切?!?/br>
    “嗯,沒有困難……”陳明昊好像若有所思,“坦白了一切,可是,只是坦白了和林響木之間的事情啊。我沒有記錯的話還有許多事情足夠成為林響木回頭要挾你的把柄啊。你確定不跟小年坦白清楚?比如……你的第一次……賣了多少錢!”

    楊可可聽到這話頓時臉色大變,慘白到看不到一絲血色……

    *********************

    “五十!”

    “五十?你怎么不去搶錢呢!”

    “不貴了兄弟,這可是美國進口的??!”

    “放屁!印上幾個英文字母就美國進口了?十塊錢,愛賣不賣!”

    “十塊錢?你……得,就當交個朋友,十塊錢,給你了。”

    “誰他媽跟你交朋友,來,給你!”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林響木用十元買了一套黑色連褲絲襪,當然這不是他自己穿,而是給躲在一旁嬌紅了臉的劉戀。林響木拿著絲襪,嘴巴湊到劉戀耳邊,得意地說道:“等會兒我就讓你穿這套絲襪……給我cao!”劉戀滿面羞紅,低下頭頭如同臉薄但乖順的小媳婦兒。

    半個小時前劉戀的心里對林響木還是充滿了怨恨,可是當臉上帶著傷的林響木一路小跑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時候什么怨恨也都沒了,反倒有些擔心地關(guān)心起他臉上的傷來。那是前幾天被虎哥他們打的,還沒有好利索,但對劉戀當然不能這么說。

    “當然是因為想你想的啊?!?/br>
    劉戀俏臉一紅,啐道:“想我跟你臉上的傷疤有啥關(guān)系?難不成我是貓啊,給你撓的?”不管怎么說等了這么久把人等到了總是好的,劉戀不由有些輕松俏皮起來。

    “倒不是撓的,而是因為我對你思念成疾,借酒消愁,喝了好多酒之后最后從床上摔下來了碰到了臉……你說這傷是不是跟你有關(guān)系呢?”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么厚臉皮的人,明明是自己喝多了受傷卻怪到別人頭上。行了,別胡說八道了,煩人!”

    “不信拉倒!”林響木沒有繼續(xù)這個問題,而是大咧咧地摟住劉戀的脖子,“走,哥哥帶你去見見世面,看看這美好的花花世界!”

    “別不要臉了行嗎?沒大沒小的,還有,把你的狗爪子拿下來。”

    林響木才不管,繼續(xù)摟著劉戀往前走。劉戀在電話里就拗不過林響木,如今碰了面更是毫無辦法,好在這家伙也沒有更多過分的舉動,而是帶著劉戀在街上亂逛。

    逛街這事兒劉戀也沒少做,可是和林響木逛街感覺就變得不一樣起來,林響木是個很會帶活氣氛的人,雖然經(jīng)常滿嘴跑火車但整體逛下來讓劉戀感到無比的輕松和快樂。

    這期間林響木也是大放血,給劉戀買了不少東西,其中一對情侶墨鏡是她很喜歡的,一來戴上去確實好看,二來也可以遮住她的部分面容,終于讓她有了一些安全感。

    倆人經(jīng)過一家飾品店,在櫥窗看到了很好看的珍珠項鏈。劉戀臉一紅,想趕緊離開卻被林響木拉住:“就是這里吧?是哪一條?”

    原來在之前倆人分局異地靠通話來放浪形骸的時候林響木居然讓劉戀說出傅小年對她做過的讓她感覺很感動的事情。林響木總是可以想到這類讓劉戀羞臊難當?shù)挠螒?,而其中讓劉戀一邊手yin一邊回憶和傅小年在一起時的點點滴滴是他最喜歡的游戲。

    劉戀起初當然不肯,連連拒絕,這不僅自己接受不了,也是對男友極大的羞辱,可林響木哪會輕易放手,軟磨硬泡,各種蠱惑,劉戀被他搞得身子舒服,腦子發(fā)昏,迷迷糊糊就說出當初倆人一起逛街時傅小年因為買不起那條美麗的珍珠項鏈而倍感慚愧的事情。

    林響木可是見識過傅小年在鑫城賓館做兼職的,聽到這些他頓時明白傅小年兼職的用意,同時這也意味著不出意外這條項鏈將很快就會被傅小年買下來并送到劉戀手上。林響木早就為了這一天做好了準備,這么有趣的游戲他怎么可能放過呢?

    “你說就那條啊,嗯,可以,大小還挺合適的。”

    “什么大小合適???”劉戀當然并

    不懂林響木的話,林響木yin蕩一笑,說:“回頭我干你前面,這些珍珠項鏈則是同時塞進你后面!”

    雖然顧及是在大街上林響木用詞比較婉轉(zhuǎn),但劉戀還是羞得滿面緋紅,只能假裝生氣不理他,一個人走在前面:這個家伙實在太可惡了,逛街的過程中也不斷撩撥著劉戀的情欲并樂此不疲。再這么挑逗下去自己還怎么逛街,腿都軟的走不動了。至于剛剛林響木提及的那個變態(tài)的游戲劉戀只當是他在口無遮攔并未當真,只是不久之后那個游戲真的在她身上上演了……

    不知不覺倆人逛了許久都有些乏了,乏了就需要休息,在哪里休息?其實倆人都知道接下來該做什么了。對劉戀而言她即將迎來自己的第一次,她已經(jīng)想通了,將林響木當成是工具,滿足自己的rou體欲望,愛則是全部交給傅小年,就好像mama王梅釧對喬叔叔和爸爸劉清國的分配一樣。

    不過林響木并沒有直接帶劉戀去賓館,而是帶她找到一處賣女性內(nèi)衣絲襪的攤位,也不怕別人笑話,大咧咧地跟小販討價還價買了一套黑色的連褲絲襪。早在倆人電話性愛的時候林響木就多次提及了自己對絲襪的喜好,所以劉戀知道這條絲襪自己是躲不過去的。雖然她過去覺得絲襪這種東西是不正經(jīng)的女人才會穿的,可如今的她思想已經(jīng)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獨自一人時也想象過自己穿絲襪的樣子,好像還不賴?

    在前往賓館的公交車上劉戀悄悄拿出了絲襪,她看著封面上那個擁有者近乎完美腿部曲線的外國女人,黑色的絲襪穿上腿上,包住了屁股,整個下半身看起來性感極了,不由在想:如果我穿上了也會這樣好看嗎?

    “怎么,迫不及待了?不用急,咱們到了?!?/br>
    劉戀心下一動,低著頭隨著林響木下了車。

    林響木對這種事實在是太輕車熟路了,所以看起來很是輕松的,但劉戀卻是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心臟也是砰砰砰跳個不停。從來沒有經(jīng)歷這種情況的劉戀甚至生出了臨陣脫逃的沖動,結(jié)果被林響木一把拉住,說:“別怕,我會引導(dǎo)你,等下只要乖乖聽話就好了。”

    最終還是被林響木摟著走進來賓館,好在臉上還戴著墨鏡,多少有些安慰。在走進賓館的時候劉戀突然想到自己人生當中的第一次就要在這里發(fā)生了,可別稀里糊涂的,最起碼看清楚這個地方叫什么吧。

    她抬頭看了看賓館的牌子:鑫城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