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妻悲鳴】(14)人間煉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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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妻悲鳴】第十四章·人間煉獄 作者:花花博士 2022年2月28日 字數(shù):9200 林響木在網(wǎng)上搞到了一個攝像設(shè)備,從外觀看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手包,但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小小的鏡頭悄悄工作,足以錄制下鏡頭范圍內(nèi)發(fā)生的一切。 他把手包大大方方地放到桌子上,然后靜待楊可可送上門,神情悠然自得。 其實楊可可早就到了,她在餐廳窗外看到了林響木卻不敢進去,躲在門口躊躇猶豫了許久。她想起了上一次去公寓找林響木的情形,當(dāng)時的她急中生智得以全身而退,可今天呢?林響木說對自己有兩個要求,一個是陪他吃飯,另一個卻沒有告知,神神秘秘地留了一手。為了讓他趕緊把那些寫真照片撤下來消除可能發(fā)酵的不良影響楊可可沒得選擇,不得不答應(yīng)下來了他的要求,吃飯到還好說,大庭廣眾之下不怕他耍什么花招,但對于那個沒有被告知的要求楊可可心下忐忑,充滿不安。 當(dāng)然,楊可可在今天赴約之前確定了自己的底線:如果林響木借此要挾和她上床的話那絕對沒有商量,寧愿不要這份工作了也不會同意,她甚至想好了退路,大不了偷偷摸摸搞個補習(xí)班,只收一些聽話不鬧的學(xué)生,風(fēng)險應(yīng)該不大,可是,真的會有人花錢補語文的課嗎?萬一真的被發(fā)現(xiàn)了呢?想法是一回事,但真正實施起來楊可可知道肯定沒那么容易,最好的結(jié)果還是林響木提出的第二個要求沒那么離譜,自己可以做到,即便再難也能保住工作。 無數(shù)念頭在楊可可的腦袋里滋生,攪得她一陣頭疼,最后深呼一口氣,決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進去會一會再說,想得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楊可可走進了餐廳,她身著黑色的連衣裙,姣好的身材在連衣裙強調(diào)曲線的剪裁下顯得格外玲瓏有致。這當(dāng)然不是楊可可自愿穿著的,林響木之前特意對她強調(diào),赴約的時候要穿一套她衣柜里最性感的衣服過來,如果還是遮遮掩掩的打扮這件事就不用談下去了。楊可可雖然不悅也不習(xí)慣,但不想在這種細枝末節(jié)的地方糾結(jié)太多,便找出了衣柜里許久沒有穿過的這套連衣裙,并不暴露但足夠性感。 遠遠看到楊可可林響木不由自主地站起來了,在林響木的心里楊可可一直是一個可愛的嬌蠻的賢惠的人妻形象,沒想到今天當(dāng)她穿上這樣一件雖然談不上多么性感但絕對將身材凸顯的玲瓏有致的黑色連衣裙的時候,竟然迸發(fā)出別樣的亮眼光彩來。 人就是這樣,當(dāng)你覺得勢在必得的時候必然不會有所珍惜。當(dāng)初楊可可可是穿過比這更加性感的衣服出現(xiàn)在林響木的鏡頭中的,甚至還有過渾身赤裸地在林響木面前自慰的荒唐經(jīng)歷,可是對當(dāng)時的林響木而言,楊可可更像是已經(jīng)完成了烹飪的菜肴,和他玩兒過的很多其他女人一樣,只需要張口就可以吃到,大快朵頤,所以在那個當(dāng)下林響木并未有特別體會到楊可可的魅力。沒想到后面的事情峰回路轉(zhuǎn),到了嘴邊的鴨子飛了,這讓他惱火,同時因為失去反而對楊可可重新審視,更加渴望起來,幾次針鋒相對過后的失敗更是激起了他的征服欲,發(fā)誓一定要cao了楊可可不可,楊可可在林響木心里的也變得越發(fā)珍貴起來。 “來啦,坐?!绷猪懩緹崆橛卸Y地打招呼,好像倆人是關(guān)系融洽的好朋友一樣,楊可可也懶得擺臉色,無謂的掙扎沒有必要,精力要留在關(guān)鍵的時刻的交鋒。 楊可可落座,林響木立刻喚來服務(wù)生點菜。 “你想吃點什么?” “都一樣,你吃什么就給我也點一份吧。” “好,那就簡單來份雙人套餐吧,兩份牛排,一瓶紅酒,還有小食?!?/br> 服務(wù)生拿著菜單離開后楊可可開門見山:“說吧,我已經(jīng)來了,第二個要求是什么?” “不急不急,咱們一個一個來,飯都還沒吃一口呢。咱們先把第一個要求完成,快吃完的時候我再告訴你第二個要求,放心,大庭廣眾之下我也不能干什么壞事兒?!?/br> 楊可可只好按捺住內(nèi)心的不安,表面上強裝鎮(zhèn)定。 “好啊,正好我也餓了?!睔鈩萆纤刹幌胼斀o林響木,她希望局面不是自己有求于林響木的無奈順服,而是雙方針鋒相對的討價還價。 很快,倆人點的牛排就端了上來,楊可可吃牛排從來都是全熟,不過對面的林響木點的牛排卻只有五分熟,在楊可可的觀念里,五分熟的牛rou等于沒熟,只見林響木的小刀劃開牛rou,里面的血絲赫然可見,楊可可一看就覺得惡心。 “我喜歡吃牛排,或者說喜歡吃牛rou,牛排的時候就是五分熟,有時候也會直接吃生的,牛rou刺身聽說過嗎?” 牛rou刺身楊可可是聽說過,但是吃牛rou刺身的人還是頭一次見到,不禁露出難以理解的表情,那東西真的可以生吃? “其實生牛rou才能吃出rou質(zhì)的精華,當(dāng)然,五分熟也不錯?!闭f著話,林響木切下來一塊帶著血絲的牛rou放進嘴里,津津有味地咀嚼著。楊可可很難想象一塊生rou在嘴里的口感,還帶著血,跟野蠻人有什么區(qū)別?她仿佛看到在林響木的咀嚼下,牛rou里面的血花在他的嘴巴里爆出,浸染了他的牙齒和口腔,而那塊生rou則被咀嚼地稀爛、惡心。想到這些楊可可又是一陣惡心,連自己盤子里的全熟牛排都有些難以下咽了。 “知道 為什么我喜歡吃生牛rou嗎?因為它能給我?guī)砹α?。原始的力量,像野獸一樣。現(xiàn)在的男人越來越娘,如果這個世界上只剩下最后一個男人,那么那個男人一定會是我!”看到楊可可臉上的難色林響木戲謔地問,“怎么,怕了?” 楊可可不怕別人激,但今天她不想在氣勢上敗給林響木,于是切下來一塊牛rou放進嘴里并倔強地抬起頭看向林響木。 林響木微笑,舉起紅酒杯:“其實我喜歡吃生rou還有第二個原因,壯陽?!?/br> “咳咳咳” 楊可可沒想到在這樣大庭廣眾之下吃飯林響木居然可以說出這個話題,驚詫之下不禁連連咳嗽。 “喝點酒,潤一潤。”林響木提醒到,楊可可趕緊拿起紅酒杯,林響木順便將自己的杯湊過去輕輕敲了一下,“?!钡匾宦暫罅猪懩菊f了一句:“干杯”,然后微微仰頭喝了一口,楊可可也趕緊喝了一大口,這才把咳嗽壓了下去。沒想到林響木關(guān)于“陽具”的話題才剛剛開始:“我從小就習(xí)慣吃牛rou,豬rou雞rou什么的都不喜歡,就喜歡牛rou,后來上了學(xué)和其他男孩子上廁所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我的jiba比同齡人的jiba大了一塊出來。當(dāng)然,這個事情和別人不好說,但和你就可以,因為你知道我沒有說謊,我的jiba,你見過的,哦,對了,還嘗過。” 楊可可頓時想起上一次在林響木的公寓自己被逼無奈給他koujiao時的情形,嘴里的牛rou頓時都變了味兒,實在忍不住皺起眉頭:“一定要在這里講這些話題嗎?你的腦子里除了這些東西就沒有別的東西了嗎?不怕最后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林響木一愣,她最后一句話似乎在哪里聽過,對,是在遙遠的大學(xué)時代,那個悶熱的出租房里,正是自己最得意的調(diào)教成果劉戀說的,當(dāng)然,彼時她還是一副高雅美好的樣子,不過很快不就成了自己胯下的墮落母狗?這么多年過去了林響木甚至有些想不起劉戀的具體模樣了,對他而言劉戀不過是見證了自己昔日輝煌的人形玩具,當(dāng)他徹底失去對劉戀的興趣之后便不再將她放在心里,自然就迅速淡忘了。 對于如今的林響木而言,重要的是眼前的這個女人,看得出來這是和劉戀完全不同的女人,難度不小,如果一定要說她跟劉戀有什么相同點的話那就是兩個女人共同擁有過一個可憐的綠帽愛人。 “男人之所以有jiba,女人之所以有逼,那就是為了性交啊,結(jié)婚生子是有些人的選擇,而我的選擇則是挺著我的jiba不斷尋找可以進進出出的逼。反正人總有一死,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死在cao女人逼的過程中還覺得挺浪漫的?!绷猪懩狙哉Z粗俗直接,自信滿滿,卻沒想到一語成讖。 楊可可知道林響木如此露骨的談話不過是在滿足他的惡趣味并且希望讓自己方寸大亂而已,自己可不能慌了陣腳。 楊可可再次舉起杯子:“那我就提前給你送上祝福了,希望你早點完成夙愿,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嗯,越早越好?!?/br> 林響木喝著酒心想,不知道等下聽到第二個要求你還笑不笑得出來。 接下來的交談中倆人你一言,我一語,針鋒相對,互不相讓,氣勢上倒是達成了一個平手。楊可可暗自得意,覺得一切都在掌握中。林響木則是看穿了她的得意,越發(fā)期待接下來的交鋒了。 “也快吃差不多了,你的第二個要求,也該說了吧?”楊可可還是沉不住氣,率先提了出來,林響木突然問道:“你和小年cao逼的時候會說sao話嗎?” “你有完沒完了?” “不是,這跟接下來的要求有關(guān)系。” “沒有!誰會像你這么變態(tài)?!?/br> “呵呵,看起來傅小年同學(xué)還是老樣子啊?!?/br> “別說沒用的,所以到底要求是什么?” “說sao話。” “什么?”楊可可楞了一下,會錯了意,“你不要癡心妄想了,保住這份工作對我確實重要,但如果代價是陪你上床那不如不要!”說完起身就要走,林響木趕緊說道:“別誤會,我雖然確實很想把你按在床上爆cao一頓,但我也知道用眼下的籌碼可不夠,所以,你可以先坐下來聽我把話說完,說不定聽完之后你會覺得這兒要求還不錯呢。辦起來簡單,還能保住工作?!?/br> 楊可可看了林響木一樣,還是坐了下來:“說sao話?” “沒錯,你既然沒有說過sao話那第二個要求就是當(dāng)著我的面說一句sao話?!?/br> “在這里?” “在這里?!?/br> “你瘋了?” “不,這只是一句話的事兒。一句話就能保住你的工作,而且我保證,如果你現(xiàn)在拒絕了我走出這個門之后你一定會后悔的,你也不會再有這么好的機會了?,F(xiàn)在有份工作可不容易,尤其是老師這樣穩(wěn)定又清閑的工作。” 楊可可沉默下來,林響木說得對,一句話換來保住工作,看起來確實不虧,而且她剛剛對林響木說了謊,其實和傅小年zuoai的時候楊可可是不介意說sao話的,那是屬于她和老公的二人世界,甜蜜,安全,自己可以撒了歡的釋放自己,不過這和對林響木說sao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你……要我說什么sao話?!睏羁煽衫淅涞貑柕馈A猪懩韭冻鰕in笑:“很簡單,你只需要對我說,我是一個婊子,天生下來sao逼就欠cao,歡迎大家多多cao我的小逼和屁眼兒。怎么樣,簡單 吧?就一句話的事兒你的工作就保住了。這年頭這么劃算的買賣可不多啦?!?/br> 當(dāng)林響木要求的那句話清楚地進入到楊可可的耳朵里她頓時羞憤難當(dāng),不過另一個聲音也在心底響起:不就是一句話么,說了又沒有具體的損失,還可以保住工作,難道真的要拒絕這個機會? 楊可可一時為難起來,林響木站起來:“沒關(guān)系,你慢慢想,我出去抽根煙,你如果不想說的話可以趁這個機會離開,我現(xiàn)在會順便把單買了。如果等到我抽完了煙回來你還坐在這里那就意味著你愿意對我進行剛剛那句真情告白了?!?/br> 說完,留下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楊可可,林響木離開座位,到前臺結(jié)了帳,又按著服務(wù)生的指點穿過餐廳后門來到一個小巷子。 此時已過了中午最忙的時候,不少后廚的工作人員穿著白色的工作服聚在這里抽煙。也有一些零星的客人。林響木點上一根煙,美美地吸了一口,他料定楊可可不會離開的,沒人會拒絕這樣的條件交換。 林響木正抽著煙,一個廚師的身影進入到他的眼里,雖然只是背面但他覺得這個身影看起來分外眼熟。這是誰呢?林響木好奇,一邊抽煙一邊踱著步來到那人前方,看過去,頓時目瞪口呆:“虎哥!?” ******************** 2005年 “放你媽了個狗臭屁!今天別說虎哥,就是叫我虎爸爸都沒用!” 林響木被叫到了虎哥在嬌軀的住處,一個帶著院子的民房,門口的狼狗兇狠的吠著。 這不是林響木第一次來這里,不過心境完全不同,以前過來他和這里面的混混們勾肩搭背,稱兄道弟,親熱得不行,那會兒這狼狗對他也非常溫順。如今情況大變在,這畜生居然也發(fā)作起來,真他媽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聽到犬吠兩個小弟從民房里走出來把林響木帶了進去。一進門還沒來得及打招呼林響木就被幾個混混按在了沙發(fā)上。 這群人里的老二走過來摟住林響木的肩膀,故作熱情地耳邊輕語:“別急,先看會兒戲?!?/br> 林響木點點頭,不敢亂說話,因為這會兒虎哥正光著膀子,健碩的身上各路紋身龍飛鳳舞,而在他的胯下則是蹲著一個女人,不用細瞧也知道,那女人正在給虎哥koujiao。看得出來女人十分緊張害怕,蹲在地上一雙腿一直抖個不停。 女人的口活沒讓虎哥舒服,反倒惹起了他的暴躁,他抓起女人的頭發(fā)一把摔到地上,罵道:“你媽了個逼的,舔jiba都舔不好你他媽還有啥用!” 林響木這時看清了女人的臉,像是人妻主婦,有些知性的氣質(zhì),面容清秀,只不過如今更多的是誠惶誠恐的狼狽:“虎哥,求你了!再給我寬限一個月吧,現(xiàn)在真的一分錢都拿不出來了?!?/br> (蘋果手機使用 Safari 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 chre 谷歌瀏覽器) “再寬限你一個月?”虎哥陰惻惻地笑。 女人連連點頭:“一個月,就一個月!” 虎哥突然變臉,一腳踢在女人的心口,把女人踹翻在地:“滾你媽個逼吧,cao!你他媽房子都賣了一個月后靠啥還利息?騙我呢?” 女人顧不上疼痛起身爬到虎哥腳下:“虎哥,虎哥,求你了,就一個月,我肯定會想辦法的?!彼趾孟裣氲搅耸裁?,連忙脫衣服,“虎哥,我給你cao,隨便你cao,想怎么來都行,求求你,就一個月,放過我女兒吧……”女人忍不住流下眼淚,虎哥則是蹲下來一把將女人的上衣撕開,露出里面宛若兩只空空如也的皮囊一樣的rufang:“就你這奶子誰還玩兒?就你的逼塞進可樂瓶都沒啥感覺了,誰他媽還稀罕?cao!”虎哥站起來,居高臨下,口氣突然變得悲憫親切:“你說你何必呢,我還不是看在你是我嫂子的份兒上才一直照顧你的?蝦哥進去的時候囑咐過我,一定要照顧好你們娘倆,這些年沒少照顧你吧?我知道你現(xiàn)在有難處了,不過我還是愿意給你機會啊,讓小靈到我這里上班啊,利息的事兒都好說,你說這孩子年紀也不小了,是時候出來工作替mama分擔(dān)分擔(dān)啦,也讓孩子知道現(xiàn)在這世道掙點錢有多不容易?!?/br> 聽到這里林響木明白了,原來這個女人居然是蝦哥的老婆?;⒏绺f過,早年他是蝦哥的小弟,頭號馬仔,因為打架生猛很快就上位了,只是后來蝦哥犯了事兒被抓了起來,之后虎哥就轉(zhuǎn)投到現(xiàn)在的大哥麾下。當(dāng)時虎哥一把鼻涕一把淚,把自己說的多么仗義似的,現(xiàn)在看來根本就是霸占了蝦哥的房子,老婆,現(xiàn)在連他的女兒都不放過,他這里能有什么班可上?還不是去賣yin? 這狗逼是真狗啊。林響木心下感慨,同時對于接下來事情的進展也好奇起來。 “虎哥,求求你,小靈,小靈才十五歲啊,她學(xué)習(xí)很好的,以后一定可以考入重點大學(xué),畢業(yè)了也能找到好的工作,我會讓她記住她胡叔叔的恩情的,讓她工作后把錢連本帶利地還清的?!?/br> 女人特意提了一嘴“胡叔叔”,似乎想要勾起虎哥的情義,可這種人哪里還有情義? “這樣,我這個人呢重情重義,既然嫂子都這么求我了那我再退一步!”虎哥那雙眼睛賊溜溜地轉(zhuǎn),一陣壞笑,好像想到了什么了不起的壞點子,“我給你一次機會,改嫁吧,反正蝦哥不知道啥時候出來呢,只要你肯改嫁我就再寬限你一個月,哦不,兩個月都成,怎么樣?” 女人一愣,似乎沒想到虎哥會提出改嫁的要求,怯生生地問:“改,改嫁誰???” 虎哥沖著小弟使了個眼色:“帶進來?!?/br> 帶進來?林響木聽到這里也疑惑了,虎哥這是搞什么名堂? 沒一會兒兩個小弟從外面牽進來一條大狼狗,林響木倒吸一口涼氣,這個狗逼該不會是…… “哈哈,看見了?嫁給這條狗,你不是總是在床上稱呼自己為母狗嗎?口嗨多沒勁!咱們直接實踐,就今天,現(xiàn)在,在這里嫁給我這條狼狗,它給我看家護院好幾年了,你嫁給了它那以后也就是自己家的狗了,作為主人肯定要多照顧照顧你們兩夫妻的。怎么樣?這兒可是洞房花燭的好地方!” 林響木算是開了眼了,他以為自己玩弄女人的手段就夠變態(tài)了,沒想到和虎哥一比差得不是一點半點。他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如果他得到了劉戀,這個女人的下場會不會就是劉戀的下場? “你一定要這么趕盡殺絕么?”面對虎哥咄咄逼人的羞辱女人眼神里露出一絲絕望的恨意。 “大嫂,別這么看我,是你要我寬限一個月的,你有選擇的權(quán)利啊,我看你這表情是不愿意嘍?選擇拒絕了?沒事兒,咱們一家人,好說!”他突然提高嗓門,“老二,去一趟學(xué)校,把我的寶貝侄女帶過來,讓她叔叔好好給她上一堂生動的人生實踐課!” 話音剛落未等老二答應(yīng)女人歇斯底里地叫喊起來:“我愿意!我愿意!” “你愿意什么?” “我愿意……嫁給……它”女人在這一刻面如死灰,仿佛身上最后一點的神采也被奪走了變得麻木、枯萎。即便是自詡變態(tài)的林響木看到這一幕竟也有點不是滋味。 “哈哈,那好,咱們現(xiàn)在就洞房花燭,嫂子你放心,我這條狗也沒少玩兒女人,它很懂的,哈哈。”虎哥喪心病狂地大笑,幾個小弟則是將狼狗按在地上,翻轉(zhuǎn)過來,兩條后腿間狗鞭暴露出來,毛茸茸的盡頭紅色透亮的rou疙瘩冒出了頭,正滴著惡心的液體。 “傻站著干嘛?!被⒏缯罩说钠ü商吡艘荒_,“趕緊給你老公舔一舔啊,jiba硬了才能cao你的狗逼不是?積極主動點!” 女人垂下頭艱難地爬過去。 狼狗似乎習(xí)慣了這樣的事情,不吵不鬧,呼呼喘著氣,吐著舌,看著逐漸爬到自己胯下的女人。到了跟前女人可以聞到狼狗jiba上面散發(fā)的腥臊,無論如何也張不開最,只有眼淚不受控制地不斷滴落。 “唉,我給你一分鐘時間,如果你再他媽不給它舔,我就讓你嘗嘗被狗強jian的滋味?!?/br> 女人聞言全身猛烈抖動一下,林響木在旁邊瞪大了眼睛看,他一面感覺虎哥太過變態(tài)殘忍,一面又覺得眼前即將發(fā)生的一幕實在太過刺激,生怕錯過任何一點細節(jié)。 女人終于張開了嘴,逐漸靠近那紅彤彤的狗jiba,就在她要把狗jiba含進嘴里的一剎那突然蹦起來一把抱住了虎哥,然后帶著滿腔的恨意照著虎哥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 事發(fā)突然屋子的所有人都沒來得及反應(yīng),直到虎哥一聲慘叫后一眾混混才反應(yīng)過來,一擁而上就要把女人拉開,沒想到女人死死抱著虎哥,仿佛四肢長進了虎哥的身體里似的,嘴巴更是一點都不肯松口,新鮮的血液從虎哥的肩頭流下來,浸染了女人的嘴巴,女人的表情更是仿佛已經(jīng)瘋癲失智了一般瘋狂,身后的混混們越是毆打她就咬的越狠,最終是老二找到了一根鐵棍。 “都他媽給我讓開!”眾人四散開來,老二揮著鐵棒照著女人的四肢狠狠打下去,女人哼都沒哼一下,但是四聲清脆的骨折的聲音清晰可聞。女人如一灘泥,終于從虎哥身上滑落下來,而此刻虎哥的整個上半身都沾染了許多血跡,配合著他身上張牙舞爪的鬼怪頭顱,看起來更是陰森可怖,而虎哥的肩頭甚至被女人直接咬下來了一塊rou,傷口觸目驚心! 虎哥怒不可遏,搶過老二的鐵棒對著女人就是一頓打,女人一開始還會下意識地躲閃,掙扎,可沒幾下下去之后動靜便越來越虛弱,虎哥兇狠地打著,直到女人身上血rou模糊了才氣呼呼地罷手,不過似乎仍不解氣,命令道:“帶出去,給我塞進狗窩里!今天這個狗新娘她當(dāng)定了!” 林響木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生怕虎哥遷怒于自己,趕緊掏出口袋里的一塊干凈的手絹想要按在虎哥的傷口上,結(jié)果被老二一腳踢開。 “滾你媽逼的!” 林響木被踢到一邊敢怒不敢言,虎哥倒是對肩膀上的傷口不大在意,這幫人血見的多了,自己的,別人的,都經(jīng)常見,所以也是有點見怪不怪。 虎哥撿起了掉在地上的手絹:“cao,你他媽一個大男人隨身帶著手絹?你是賣屁眼兒的吧?” 林響木趕緊擠出笑容:“不是,那不是我的?!?/br> “不是你的是你媽的啊?你媽用它擦腚眼兒???哈哈哈!”虎哥大笑,突然想到了什么,“等會兒,這個手絹是劉戀的?” 林響木點頭,虎哥立刻如獲至 寶,將手絹鋪在面門閉眼輕嗅,仿佛可以用這樣的方式嗅到劉戀身體的味道一樣。而這時他肩膀的傷口也被幾個混混簡單處理了一下,這幫人刀口過活,處理起這樣的傷勢有點久病成醫(yī)的味道。 “老大,血止住了,咱們還是去醫(yī)院看看吧,別再感染了。”老二說道。 “不急,我跟小林子的正事兒還沒辦呢!”虎哥臉上閃過一絲狠戾,把那塊干干凈凈的手絹直接塞進了自己的褲襠里,然后走到林響木跟前。 “你他媽的是不是把我的事兒給忘了?” 虎哥陰惻惻地笑,林響木著實嚇壞了:“沒有,沒有,虎哥,我一直記著呢。咱們不是說好了嘛,給我一個多月的時間,我把她調(diào)教好了就送到你的床上,保證讓虎哥你玩兒得開心也不會有什么后顧之憂!” “嘿嘿,你他媽說的好聽,這兩天我仔細想了想,一個多月?等你調(diào)教完?cao你媽的到那個時候逼都讓你干松了老子還玩兒個屁了!今天叫你來就一件事,盡快給我安排一下,否則,你看見剛剛那女的了吧?老子有的是招!” “哎呦,虎哥,你別急啊,我這不也是為了你好嘛,她真的不比一般的小姑娘,沒把握之前不能亂碰,到時候真的報警了虎哥你不也麻煩嘛?!?/br> “所以,你的意思是,等被你玩兒到殘花敗柳了你再給我玩兒?” “沒有,沒有,虎哥,她前面是處女膜是沒了,但她不是還有后面那個眼兒嘛,我給虎哥留著,到時候您想怎么玩兒就怎么玩兒,就是往里面放鞭炮大呲花都成!” 虎哥一聽樂了,他倒是沒有想到還有屁眼兒也可以cao,也是不錯的選擇,再加上現(xiàn)在肩頭的傷勢雖然簡單處理了一下,還是趕緊去醫(yī)院再處理一下比較好。 “老二?!彼麊玖艘宦?。老二立馬拿過來一個賬本:“這段時間過去利息又漲了不少啊,來,你看看,心里有點數(shù)?!?/br> 林響木心里把虎哥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面上恭恭敬敬地打開所謂賬本,這里面的數(shù)字還不是他們想怎么填就怎么填,看與不看也不過是走個過場。 “看清楚上面的數(shù)字了?一個月,一個月后我要在我的床上看到劉戀,如果看不到,那就讓你媽過來賣屁股吧?!?/br> 林響木唯唯諾諾,終于從虎哥家里出來,從院子里出來的時候他朝著狗窩看了一眼,狗窩不小,現(xiàn)在卻有些擁擠,因為剛剛的那個女人正蜷縮的身子躺在里面,而狼狗則是一會兒伸出舌頭在女人臉上舔來舔去,一會兒把腦袋湊到女人的胯下嗅著氣味。 林響木沒敢多看,生怕虎哥再改了主意,從院子里出來后恨不得一路小跑,跑出去幾百米后才停了下來,如釋重負,回頭啐了一口:“什么東西!媽的!到時候屁眼兒的處也不給你,老子先干上兩三次你個大傻逼也看不出來!”林響木越想越氣,同時也想到了虎哥對付自己大嫂的手段,“媽的,這個狗日的,如果把劉戀交給他那以后肯定我就撈不著玩兒了。一個月,一個月哪里夠?得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再拖一拖?!?/br> 正想著這些收到了一則劉戀發(fā)過來的短信:你能過來我的宿舍幫忙搬些東西嗎? ********************* 短信發(fā)過去之后劉戀心跳得厲害,之前林響木多次提到說想要來女生宿舍參觀,說是參觀但是他來做什么劉戀會不清楚,她當(dāng)然當(dāng)即拒絕,可如同每一次的劇本一樣,沒過幾天她就主動找好了機會。 這個下午有一系列歡迎新生的活動,宿舍里的幾個姐妹都是學(xué)生會的,自然都要去參加活動,而劉戀作為學(xué)生會主席倒不用參加這些,她算了一下,今天下午她有至少三個小時可以和林響木鬼混。 是的,劉戀把自己和林響木的交往定義為鬼混,和傅小年的交往定義為愛情。 開學(xué)了,傅小年果然帶著利用暑期打工掙下來的錢買下的珍珠項鏈找到自己,一個夏天過去再看著眼前這個干凈淳樸的男生劉戀居然有些恍如隔世,好像眼前的這個男孩既熟悉又陌生,倒不是他有什么變化,而是自己這段時間實在經(jīng)歷了太多,甚至連最寶貴的第一次也給了別人,心境上也不斷在林響木和傅小年之間搖擺不定。 開學(xué)后傅小年總是找各種機會和劉戀約會,劉戀心下有愧每次都答應(yīng),但是真的在一起之后往往都是傅小年在滔滔不絕地說話,憧憬著關(guān)于倆人的美好甜蜜的未來,劉戀卻總是會控制不住地走神,想的都是林響木的音容笑貌。 兩相比較,林響木像是野性的狼,熱烈奔放,傅小年則是精致的小鹿,干凈美好。如果比作味道的話林響木身上酸甜苦辣都集齊了,而傅小年身上只有淡淡的清香,太過單調(diào)。 今天傅小年也被安排了一些迎新生的工作,這個下午終于沒人可以影響到她了。 “等我半個小時!” 看到林響木的回復(fù)劉戀居然感覺有些開心,明明是引狼入室,她甚至想到了等下這個邋遢的家伙會把宿舍攪合的天翻地覆,但仍然期待著接下來林響木入室之后可能上演的戲碼。 劉戀脫下了衣裳,內(nèi)衣內(nèi)褲也一并脫下,很快一絲不掛,露出潔白光潔,玲瓏有致的身體,然后走進了衛(wèi)生間沖涼,這期間她著重照顧到了自己的下體,不斷擦洗著自己的嫩xue,結(jié)果翻來覆去地擦拭下居然擦出了生理上的沖動,嚇到不敢 再亂來,匆匆擦干凈身體后便走出衛(wèi)生間,同時收到了林響木已經(jīng)來到樓下的短信。 劉戀雀躍起來,像個開心的小朋友,趕緊穿上一件連衣裙就跑了出去,甚至刻意沒有穿上內(nèi)褲:反正等下還要脫下來的。 林響木等在女生宿舍樓下,眼見劉戀奔出來不由眼前一亮,不論什么時候剛剛洗過澡的女人總是自帶迷人的香氣,更不要說對方是劉戀這樣的大美女了,真可謂是出水芙蓉,純美剔透。 媽的,怎么每次隔幾天見面她都會這么讓老子心動? “你過來幫我干點活吧?!眲傩咝邍}噠地說了一句便帶著林響木走進宿舍,經(jīng)過寢室阿姨值班室的時候她主動對阿姨說道:“阿姨,我宿舍有點體力活要干,找了個男同學(xué)過來,讓他跟我進去唄。” 如果是別人宿舍阿姨是堅決不允許的,但因為是劉戀她開開心心地網(wǎng)開一面:“沒事兒,沒事兒,同學(xué)之間互相幫忙也是應(yīng)該的。來,同學(xué),把你的班級和姓名,學(xué)號登記一下就可以上去了?!?/br> 林響木開了眼了,啥時候這些鐵面無私的宿管阿姨們這么親切通融了?真他媽是雙標的世界。 他在從窗口遞出來的登記表上登記了信息,阿姨看了看:“傅小年,呦,大二的呀,這是過來幫學(xué)姐的忙啊。” 劉戀沒想到林響木記錄的是傅小年的名字,瞪了他一眼。 “戀戀,你們上去吧,等會兒如果有需要幫忙的一定跟我說啊?!?/br> “知道了阿姨,謝謝阿姨?!?/br> 道過謝林響木便跟在劉戀后面上了樓,因為下午要么上課的上課,參加活動的參加活動,走廊里都沒什么人,這讓林響木有些遺憾。 “媽的,還以為能撞見光屁股的女同學(xué)呢,我們班的女生也在這個樓,就是不知道具體幾樓,可惜了?!?/br> “你少胡說八道?!眲偕铝猪懩具@個家伙真的在走廊里生出什么事端,不由加快了腳步將他帶到了自己的寢室。 推開宿舍的門一股女生寢室特有的香氣撲鼻而來,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寢室里的窗戶被粉色的窗簾遮住了大半,寢室里頓時彌漫起了柔軟曖昧的光線。 林響木走進宿舍劉戀立刻把門關(guān)上。 “這他媽就是女生宿舍啊?老子還是第一次來呢,哈哈,哪個是你的床?” 劉戀指了指自己的床位,林響木走過去,床鋪自然鋪的整整齊齊,被子上面也看不到一丁點的污跡,上面還擺著一個可愛的玩具熊。林響木嗅了嗅被子的味道,閉眼回味:“真他媽香?!?/br> 這個女生宿舍和他想象的不一樣,因為何柳說過,很多女生宿舍其實比男生宿舍還要臟,各種怪味兒不少,可眼下的這個宿舍一切都干干凈凈的,尤其是劉戀的一方天地,看起來溫馨美好,自然,這成功引出了林響木內(nèi)心的變態(tài)惡魔,特別是剛剛在虎哥那里看到那樣變態(tài)的一幕他早就按捺不住內(nèi)心被勾搭出來的惡魔了。 林響木暗暗告訴自己,今天一定要給這個宿舍留下許多自己來過的痕跡!骯臟的,變態(tài)的痕跡!